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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在中国的信心

作者:佚名 | 发布时间:2011-04-19
 


沈阳的北关教会,服事超过3,000教友。
  自1949年已故国家领导人毛泽东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基督复临安息日会全球 总会会长第一次可以率领代表团正式访问中国大陆的复临信徒。今年5月,全球总会会长杨宝生牧师和来自总会总部及北亚太分会的教会领导,来到中国,进行了长 达一周的访问活动。这次活动由一位出生在中国的全球总会副主席徐精一牧师协调安排。杨宝生牧师在北京、无锡、沈阳三地向復临信徒会众讲论,探访当地教会的 牧师,并会见了宗教及政治事务官员。
  中国的復临信徒是在特殊的环境下进行崇拜的。国家把復临教会看成是广义的中国新教教会 的一部分,新教教会由政府主办的中国基督教协会、中国基督教三自爱国运动委员会协调管理。尽管被认为是一个截然不同的群体,復临信徒却没有自治的行政机 构,没有院校专提供復临信徒教牧培训,而且信徒们往往不得不和礼拜天的信徒共用一个教堂。但是尽管有这许多的挑战,他们却是中国基督教界中一个不断增长的 团体。最近的估测表明,中国有将近四十万的安息日信徒,在大约四千个会堂和家庭聚会点聚会。
  《復临信徒世界》的编辑比尔·纳特,是这次访问代表团的成员。在回到美国马里兰州银泉的几天后,他和杨宝生牧师坐在一起,围绕这次歷史性访问进行了一次谈话。
纳特:在中国的一周里充满了令人惊奇的见闻和经歷,在这次访问中最震撼你、给你留下深刻印象的是甚么呢?
宝生:我认为我从来没有到过一个地方,使我在灵性和感情上如此振奋。总的来说,这里的人们并不富裕。比较而言。他们拥有的很少。然而我一次又一次地看到,他们是那样喜乐,那样珍视他们在基督里拥有的一切。
  我可以更具体一些。有时侯,你会遇见一种人,有一种属灵的氛围围绕着他们。你无法解释,除了用“他们流露出一种属灵的能力”之外,你无法准确地形容他们。
我想我们代表团里所有的人都感受到了这一点。
  郝雅杰是渖阳北关教会的一位主任传道。当她20年前开始侍奉的时候,这里只有几十个教友。现在,20年后,她教会的人数达到了7000!其中的3000人在总堂,其余分散在这个地区的117个教会里。
  我在她的教堂里讲道之前,她对我说:“讲道之后,我会邀请人们到前面来,我每次都这样 做。”后来有人告诉我,这是她每个安息日的形式。她有七个全职的助手。于是,讲道结束后,有150个人走到前面来,这些助手赶紧过来,立即服侍这些回应唿 召的人。这一切都做得井井有条。


向信徒问安:杨宝生牧师在沈阳的北市教会讲道,由徐精一牧师翻译。
  当郝雅杰看着你的时候,哪怕是别人正在替她翻译,在她眼中也有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和热情。
你听到她祷告的时候那种激情了吗?当唿召人们回应,做唿召祷告的时候,她的声音几乎都嘶哑了。真希望我们当时能听到她祷告的现场翻译。
  我们遇到的第二位传道又加强了这种属灵力量的冲击。他来自东北的吉林省。祖秀华负责一个有20,000教友的地区。二万人那!在20世纪80年代对宗教的限制放松的时候,那个地区的教会经歷了十多年的大增长。
    她讲述了那时候由那里唯一的一个復临教会牧师主持的大型浸礼的事情。他本来计画所有人的浸礼都由他施行,但是由于人太多了他一个人做不了。于是他站在河里 祝福,由执事们扶着受洗的人进入水中,再扶他们起来。这位牧师在水里站了三天,给3,000人行了洗礼──每天1,000人!要知道,我曾在非洲的一条河 里站着给300人受了洗,这让我在河水的泥泞里站了四个小时。可是他们──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们问祖秀华说:“你怎么解释这些事呢?这种特别的吸引力从哪里来呢?”她说,“人们来听我们的讲道,他们看到我们的热情和圣灵的同在。”
  “他们看到我们的热情,”这个虽然简单却十分有力的回答使我们疑惑全无。我心里想,真希望我们世界各地的教友都能有这样能看的到的、强烈的热情!
我们的一个同事在路上问她说,“你最喜欢传讲的是甚么题目呢?”她看着他回答说,“十字架──还有别的吗?”在对她的採访中,她谈到了热心的问题,热心是农村復临教会和其他新教教派不同的地方。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復临教会有了显着的增长。在一些地方,这种增长是不可能的。这些教友的热情留给我的感觉一直 萦绕在我心头。这使我的整个访问成为一次如此属灵的经歷。我曾不止一次对主说,“我要去那里,我愿意并祈求主让我成为给予那里帮助的人,然而我却成了得到 这么多帮助的人。”
如果这两位妇人是北美或者是西方环境里的牧师,她们的传记将会陈列在各处的书架上,因为她们将是超大型教会的牧师。世界其他地方的復临教会应该如何看待在中国的这种显着增长,这种增长又和他们的教会领袖有甚么联繫呢?


无锡基督教堂一队基督復临安息日会的诗班,在一场由宝生牧师主讲的聚会中献诗。
  好的。中国是无以伦比的。不论你在中国看到了甚么,你都不能拿别的东西和它比较,说,“因此……”这是因为他们 一路上充满了艰难,因为在环境如此艰难的情况下,上帝找到了一个以利亚。上帝在寻找这些声音、这个使命、这些人们,然后在这种环境下在属灵上装备他们、使 用他们。
  事实是,在中国我们至少有六位被按立做传道的女牧师。我们承认她们是被按立的传道人,她们被记录在我们的统计年 鉴中。如果有西方世界的人问我说:“哦,你看,在中国可以这样做,在我们这里也可以。”我会回答说:“你愿意像中国一样吗?”中国是独特的,事实是我们不 能真正决定谁可以被按立。从技术上说,中国基督教协会(由国家管理)有最后的决定权,但通常都是和当地的復临教会协商后决定的。尽管如此,事实上,并不是 在每一种情况下它都会按照一样的程式办事。
  我们要认识到上帝是根据一个地方的实际情况来做事的。我曾经说过多次,“顺服上帝就是在你所在的地方顺服他。”由于各地环境不一样,情况也不一样,不能简单地移花接木。
和我们同行的一个人把中国发生的事情和两个圣经事物做了比较。第一个:耶路撒冷议会,在那里教会和他们所无法控制的事作斗争。第二个,哥尼流的受洗,这使教会不得不承认圣灵也在其他地方用意想不到的方式做工。这两个比喻可以较好地说明你所描述的情况吗?
  当我们考虑中国的时候,我们需要认识到它是与众不同的。在那里做事是有限制的,但同时,那里也充满几乎无限的潜力。我们必须有力量和勇气来允许它发展,即使中国的增长所採取的方式是我们所不习惯的。
  我们很明显地看到圣灵在中国做工。我们参加过敬拜的一个教堂有两个礼堂,每层一个,大小一样,人都坐的满满的。 还有人坐在楼层中间的楼梯上,就坐在那里,这样也可以听得到讲道。这里充满了对上帝的话语和信徒之间相交的渴求。比尔,你怎能经歷这些而毫无感觉?真希望 在各处我们都能有这样的经歷!


全球总会会长杨宝生牧师在星期三晚的祷告聚会后向无锡的会众问安。
我看到人们坐在走廊里,他们的脸色泛光,唱着赞美诗,就像他们坐在第一排似的。他们旁边就是一个很旧很破的扩音喇叭。看到福音对他们有那样绝对的吸引力,我深深被感动了。
  在我脑海中留下深刻的印象的还有另外一件事,我想对你也一样,就是他们培训平信徒的远见。我们在中国的事工基本 上都是由平信徒发起,由平信徒来培训的。我们只有少数的人上过由中国基督教协会办的神学院。在这些院校里,我们的人接受常规的神学培训和圣经教导,但是目 前,他们还得不到他们需要的有关復临教会的特别教导。
  因此,在我们教会服务的教牧长执大部分都是由当地的教会培训的(他们确实是传道人,但不是全职的那种)。这种都是在职培训,但是重点突出也很严谨。
  也许有人会尝试说,大部分带领培训的人自己都没有被全面地培训过。但是你可以观察前面我们提到的两位牧师的眼神。如果这种热情能够从教会的一代传到下一代的话,那将是多么大的祝福啊!
当我们要离开北关教会的时候,唱诗班自发地出来把我们围住,开始唱赞美诗,这使我很感动。他们并没 有计画好这样做──是一时间自发的。这是这趟旅程最让我难忘的时刻之一。我已经见到了他们这个社会的礼貌、含蓄、礼节。但是突然在某一刻我感到自己好像置 身西非!他们唱歌、拍手!你已经谈过这次访问对你来说有甚么意义。你认为这次全球总会代表团的访问对中国復临信徒有甚么意义呢?


郝雅杰,沈阳北关教会的传道人。
  嗯,我希望这给他们带来强有力地被坚定的感觉,让他们感到:“我们是大家庭中的一份子。我们并没有被遗忘。我们不是在圈外的。这些人来到这里表示我们是一家人。”
你在我们访问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是这样说,我想,这就是他们所渴望得到的,这种不仅和其他的人紧密联繫,而且和世界大家庭紧密联繫的感觉。
我还想知道你如何评价这次访问的长期影响?你认为,它在帮助教会在中国社会成功运作方面有何影响?
  是这样,也可以说不是这样。我想教会内部可以通过自身的开拓力量来找到团结起来的方式,以此自励。但是我想,只 要国家官员还被牵扯在内,就会引起怀疑。宗教当局尽力限制太“与众不同”的教派,他们把中国新教描绘成一个“后教派”的宗教。但是我强烈地感到这是一种政 治化的描述,和真正的基督教精义没有任何的关系。它缺少对所有基督徒来说都十分宝贵的自由;自己选择成为什么样的人、表达自己价值取向的自由。
  预测将来的发展是很难的。我觉得中国的復临信徒需要去开拓有可能的疆界。只要我们确保这是中国教会,由中国人领 导,只要我们作为国际团体在与中国教会联繫时尊重各样限制,当局就会给我们相当的空间。他们似乎对此事并不过分感到为难:“是的,你们可以有自己的特色, 比方说,遵守安息日”。但是一旦牵涉到国际事务,我们必须非常谨慎小心。
在全球的復临教会,很多传道人都对中国很感兴趣,想知道他们怎样可以到中国服务。根据这次访问,你有甚么话可以告诉这些传道人吗?


宝生牧师、李在龙牧师、徐精一牧师及中国基督教协会/中国基督教三自爱国运动委员会会长高峰牧师,高举一本以不同语言写成的“跟随圣经”特别版圣经。
  我会说,由于他们的情况非常敏感,中国復临信徒自己是侍奉最合适的人选。有时候,传道人到诸如中国的地方去支援 传道,会制造出一些麻烦,对教会毫无帮助。所以我要说,“请为你们在中国的弟兄姐妹祷告。如果你有可以帮助他们的资源,请提供给他们。他们需要更多的教 会。但是主动权在他们。”
  同时也要记住,他们有许多安息日的着作。45本怀爱伦的着作已经被翻译成中文了。我这次访问、包括我上世纪90年代后期访问的感觉是,“中国基督復临安息日教会没有走歪。我感到它是非常主流、非常传统的復临教会,富有復临教会的特点。
所以你要说,“给他们的教会提供资源,但是不要觉得你一定得去那里改造它。”
  确实如此。我觉得人们不应该自己採取主动去做这些事。如果有人想要知道他们该怎样为中国的教会事工提供帮助,那我们可以谈谈。让我们一起协商,找到一个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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