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氏家庭中的安息日乃是一个丰富多采的日子。他们在这一天去赴聚会,下午怀师母给孩子们读圣经,或与他们同往林间和溪边去散步,或去访问有病和灰心的人。
平时,怀师母在自己家中的一间房间旁边作为她写作的办公处,有一段时间她却分负了她丈夫《评论与通讯》职分。有时当她发现装钉书籍工作紧张时,便与同工一起摺纸或装订,或从事书籍和小册子编号工作等。
我们的传道人经常为赴大会而来访问密执安战溪。于1859年初在怀氏日记中记载了一位青年工人约翰·纳文斯·安得烈(John Nevens
Andrew)来访问的事:
“那是我努力克服自己软弱的一天,我的左肩和左肺非常疼痛。我的意气也很消沉。约翰纳文斯安得烈弟兄这一天不在这儿,直到晚上他才来看望我们。而且这是一次快乐的会谈:
“我收集了几样东西托他带回家。又送安琪林(Angeline)一件白棉布衣服(值九个先令)和一双精制牛皮鞋,父亲又替约翰做了一双鞋和一双靴子。我们给一个小男孩一件法兰绒衬衫和一双毛织的袜。又给安得烈姐妹或他的母亲一件美丽的披肩。于是我用毛布制一只袋放藏这些东西。同时我又写了仅三页的信给玛丽琪斯姐妹。信中所写的乃是关于从约翰处得到的烹饪法。”──1859.3.8.日记发表于《福利事业》(Welfare
Ministry)
怀氏的家总是向宾客开放着的。这个家庭经常看起来仿佛是开设了一所免费的客栈。在1859年会议期间有三十五人在他们家吃饭。会议后的那天,怀氏只是简略地记录说,“我们都疲倦不堪了。”──1859.6.7.日记
在当年以及前几年记录了许多个人或整家人被欢迎投宿一天一夜或两天的事。因此这个家庭的经济预算,便感得非常紧张了。同时也加增了他们不少劳动力和剥夺他们所享有独居家庭的许多权利。怀师母在1873年写信给我们中间一位工人的信中,表显了她有时是如何款待客人的。
“我在早晨五点钟起身,帮助路星达(Lucinda)洗碟子。并从事写作一直到天晚。然后又做了一些必需的缝纫而坐到相近午夜……当我完成一天写作以后,还要替家中的人洗衣服。我往往疲倦地站立不稳,好象一个醉汉似的。但是赞美主,我还可以支持得住。“──《怀爱伦书信》1号,1873年发表于《余民使者》原文164页
我们每餐的食物都很简单的,但都是有益于健康的食物。自从接受卫生改革的亮光以后,餐桌上全是摆上遵从上帝教训的东西,除了那未受此教训的新来者初次帮助我们家庭以外,通常的烹饪都是很适宜的。怀师母在1870年写了如下的话说:
“我经常有一张摆设适当的桌子,不论是信徒或非信徒的宾客,我都没有因他们的关系而改变桌子的位置。我从来没有为准备款待一至六位偶然而来吃饭的客人而感到惊讶。因我已预备足够适应于饥饿者和滋养身体的简单而卫生的食物。如果什么人需要更多的食物,他们可以随意从别处找来吃。在我的餐桌上没有摆设奶油和任何种类的新鲜肉,而只是放着少量的糕饼。我通常供给充裕的水果以及有益的食物和菜蔬等物。我们的餐桌常有人惠顾。凡是来分享我们食物的人都能适当地进餐。大家的胃口都很好。并津津有味地吃着我们创造主所供给的食物。
那些在怀氏家中的人可以觅得他们个人饮食适当的自由范围。
“我没有树立我自己作为他们的标准,我却愿意每个人都能依从他们自己怎样做是对的良心……那些在我家喜欢吃肉的,对我却是有害的。我的餐桌上从来不放奶油,但我家中的人如果要选用一点,他们也可以自由取用。我们的餐桌一日摆两次。如果有人需要添吃晚餐,我也不禁止他们这个规则。”《对饮食的劝告》原文491页
这位忙碌的母亲虽然有许多疑难问题的重压。但她并不疏忽自己孩子的教育。她的家庭教育是严格的。而她却以慈悲和仁爱之心来管教他们。她时常采用如此方法来增强他们的品德和发展他们的意志力量,她尽量避免恐吓他们。而且她常用适宜而简单的奖赏,来鼓励孩子们的顺命和好行为,至于外界的诱惑,往往被家中的纯洁无邪娱乐抵消了。
极少用体罚管教孩童,而只是与他们常作安静的谈话和热切的祷告。
当然问题是有的,怀氏的孩子并不是模范儿童,而她对孩子们所说的话是迅速而果断的。这位母亲见证说:
“我决不允许我的孩子认为他们在儿童时代是可以纠缠我的……我也不允许我自己说尖刻的话。当我的心灵激动时,或者当我觉得有些事需要责备时,我就说‘孩子,现在我们让这些事静止吧……在你们就寝以前我们来谈这一切经过’他们既有时间充分地思考这些事。在晚上,他们就会平静缓和下来。而我就这么很好地掌握了他们。”──《孩童的向导》原文253,254页
父亲或母亲(或者他们两位)由于经常不在家,而搅乱了对孩子们的教育,这位母亲在行程中却常藉着信件与孩子们密切交通,她的心思和在热诚的祈祷中总是关心孩子们在家中成长的事。
──A.L.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