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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希伯来诗歌的格律 | |
概要。希伯来诗歌和大部分现代英文诗歌不同。它并不拘泥于语调和音韵的固定模式。其语调和压韵并不规则,似乎比较随意。对于那些不能阅读圣经原文的人来说,希伯来诗歌最重要的格律基础乃是平行对称的句法。第一位在坚实的基础上深入研究希伯来语诗歌特征的学者,是牛津大学教授罗伯特·劳思主教。他在《希伯来语圣诗讲章》(1753年)中指出:希伯来诗歌对句特征,就像声音和回声一样。瓦茨·邓顿称之为“情感韵律”。范·戴克称之为“意念韵律”。斯坦利说,希伯来诗歌的这种特点“就像迅速拍打的翅膀,像悲痛的心急剧地上下跳动,是希伯来诗歌平衡结构的精华,十分适合于描写人类内心的绵绵之情,能为各世代和各民族的人所理解”。
值得注意的是,希伯来诗歌的这一特点在译文中基本上保存了下来。还必须指出,尽管我们不知道其出处,这种对句的形式在埃及,亚述巴比伦和迦南等古代民族的文献中也是存在的。 对句法最简单的例子,是《剑歌》或《拉麦的歌》(创4:23,24)。这也许是圣经中最古老的诗歌。这首六行的《拉麦之歌》,采用了最简单的希伯来对句结构,由三个同义的对句组成: “亚大、洗拉,听我的声音; 我们从这个例句开始,继续探讨和解释作为希伯来语决定因素的平行原则。 对句的基本形式。一般认为。对句有三种形式: 1、同义对句。第一行的基本观念在第二行中以不同的语言和形象予以重复。例如: “雅各的儿子们,你们要聚集而听! 要听你们父亲以色列的话”(创49:2)。 “日头啊!你要停在基遍; “耶和华的训词正直, 2、反义对句。第一行的观念在第二行中以相反或相对照的语言予以进一步诠释。例如, “耶和华啊!愿你的仇敌,都这样灭亡; “因为耶和华知道义人的道路, “王的忿怒,好象狮子吼叫; 3、综合对句。第二行补充,扩大和加强第一行的观念。两行之间有原因和结果,条件与结论,提议和补充等等关系。例如: “我已经立我的君 “耶和华从天上垂看世人, “吃素菜,彼此相爱, “要照愚昧人的愚妄话回答他, “人有恶眼想要急速发财, 对句的其他形式。对句除了上述基本形式之外,还有三种其他形式。 1、象征对句。或象征型的同义对句。运用比喻等来扩展观念。例如: “不要为作恶的心怀不平, “愿恨恶锡安的,都蒙羞退后。 2、层升对句。这是一种形象的综合对句。某一个或某一些关键词语要予以重复,直到长对句结束时将思想表达完毕。例如,
“因为祂来了, “我要向山举目, 3、含蓄对句。第一行和最后一行相似。中间的几行展开基本的观念。例如, “耶和华啊!我曾求告你。 “耶和华向行恶的人变脸, 对句的变体。对句最简单最普遍的形式是两行体,但有时扩大到三行,四行,甚至更多,有多种组合形式。有时连续的几行可能是同义的。例如: “耶和华啊!大水扬起, “以法莲哪!我怎能舍弃你? “我们的儿子,从幼年好象树栽子长大; 有时在同义的两行后加上第三行。例如: “流便哪!你是我的长子, “犹大啊!你弟兄们必赞美你, 或头两行同义,第三行补充中心思想。例如: “世上的君王一齐起来, “约瑟是多结果子的树枝, 有时在四行体中第一和第三行平行,第二和第四行平行,形成了交错的句式。例如: “耶和华是我的亮光,是我的拯救, “他们的国满了金银, 这种变体有助于在整首诗中意念的逐句积累。在几行之间还插入叠句。如诗136篇: “你们要称谢耶和华,因祂本为善, 对句的变体还有很多,但上述例子已足以说明希伯来诗歌中意念和形式之间的密切联系。诗歌的结构自由而多样化。掌握对句结构有助于对诗歌的理解。 重音。重音或节拍是希伯来诗歌与古代埃及,亚述巴比伦和迦南文献所共有的另一格律特征。希伯来语诗句重音的存在,并不意味着重音在诗行里是有规律的。也不像英语那样,重读和非重读音节的分布有着固定的模式。反之,诗行里重音出现的次数与音节的数目无关。典型的希伯来抒情诗行分为两个部分。它们各有两个重读音节。 在哀歌和其他激情的诗歌中,典型的诗行是前半句三个重音,后半句二个重音。这种节奏被称为qinah体,是三个渐强的拍子加上二个渐弱的拍子。例如摩5:2的原文: “以色列民跌倒,不得再起; 在叙事诗,教诲诗和祈祷诗中,典型的诗行是前半句三个重音,后半句二个重音。一些较长的诗行里有更多的重音和其他组合形式。但在这些句式中,重读音节与非重读音节的数量之间,并没有任何联系。可惜希伯来诗歌的重音无法在译文中表达出来。而且有关希伯来诗歌韵律学这方面的特点,还有许多问题有待解决。 其他特点。除了对句和不规则重音之外,希伯来诗歌的其他特点,如诗节,结构,叠句,离合体和准押韵,措辞的生动性等也值得关注。 诗歌一般分为诗节,表达整首诗中意念的变化。这些诗节有时基本上一样长。如《诗篇》第1,42,43和119篇。但更多的是不一样长,类似于散文中的段落。有时以叠句来划分诗节,如《诗篇》诗42,43,46,57和67篇。偶尔随着诗歌的延长,叠句也会增加,如大卫在撒下1:19,25和27为扫罗和约拿单所作的哀歌中,三次重复了叠句“大英雄何竟扑倒”。 有时在一首诗歌里,独立的诗节构成了像英语十四行诗那样的体裁。如箴6:6-11或箴24:30-34。有时含蓄对句扩大到整首诗歌。首尾两个诗节之间包裹着诗歌的题材,如《诗篇》第8篇。 好些希伯来诗歌采用离合体,即每诗行或每一诗节用按顺序排列的希伯来字母作为开头。如诗37篇;119篇和箴31:10-31。 希伯来语诗行中的准押韵,即元音压韵在译文中没有反映出来。如赛5:7中的“公平”与“暴虐”,“公义”与“冤声”。赛17:12,13还采用了拟声的手法,即用声音来表达感情,有一种海浪轰鸣冲击岸边岩石的效果。希伯来语言形象生动的特点,尤其表现在诗歌之中。如诗69:1-3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完全的绝望。哀3:1-16用一系列形象的画面展示了被上帝抛弃的不幸。 希伯来诗歌确实是形式美和意念美的完美结合,仿佛从美丽的火苗中闪耀出生命的光芒。真理的珠宝在闪光的匣子里熠熠生辉。让我们崇拜圣洁美丽的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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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版权所有---SDA圣经注释 译 吴涤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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