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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律法与诸约
01 亚当和夏娃在受造的时候，就已明白上帝的律法；他们也熟习律法对他们的条款；律法的训辞已经写在他们心上。在人类违犯律法堕落之后，律法并没有改变，只是上帝设立了补救的方式，使人类得以回到顺服的路上。上帝应许赐下一位救主，献祭的祭物就是指出基督的死，为罪人作了伟大的赎罪祭。但如果人类始终没有违犯上帝的律法，那么，就不会有死亡，也不需要一位救主；因而也不需要献祭了。 02 亚当曾把上帝的律法教导他的子孙。于是律法就父子相传地一代一代的流传下来了。上帝虽然为人类的救赎作了慈悲的准备，但接受救恩而愿意顺从的人却不多。由于违犯律法，世界就变得非常的邪恶，以致上帝不得不用洪水洗净罪恶的污秽。此后挪亚和他的家属将律法传留后代，把十条诫命教导他的子孙。及至世人又离弃了上帝之后，耶和华就拣选了亚伯拉罕。关于他，上帝这样说：“亚伯拉罕听从我的话，遵守我的吩咐，和我的命令，律例，法度。”（创26:5） 又有割礼的仪式授予他作为献身事奉上帝的记号，就是他们愿意永与拜偶像之风隔离，并顺从上帝律法的约。亚伯拉罕的子孙没有遵守这约，竟与异族联盟，并效法他们的行为，因此他们必须寄居在埃及为奴。但他们既与拜偶像的人相交，并受埃及人的压迫，上帝的诫命就因与外邦人鄙陋恶劣之教训相混淆，进一步受了玷污。所以当耶和华领他们从埃及出来的时候，他隐在荣耀里带着众天使降临西乃山，并在可畏的威严之中，向百姓颁布他的律法。 03 百姓既动辄忘记上帝的要求，所以他当时没有叫他们单凭记忆力来保守他的诫命，却将这些诫命写在石版上。他要从以色列民中除去一切使他圣律法与邪教的遗传相混淆，和令他诫命与人类的条例或习惯相搀杂的因素。但他不仅是给了他们十条诫命，因百姓曾显明自己是那么易于被引诱偏离正路，所以他为每一项试探作了预防。上帝指示摩西把他所吩咐的律例法度详细地记录下来。这些指示是有关百姓对上帝，和他们彼此之间，以及他们对外人的义务，也就是十条诫命原则的细目；还要用明确的方式把这些律例宣布出来，使人人都不致有所误会；目的乃是要维护那刻在石版上之十条诫命的神圣性。 04 如果人遵守了上帝的律法，就是亚当堕落之后上帝所赐给他的，也是挪亚所保持，亚伯拉罕所遵守的律法，他们就不需要割礼的仪式了。如果亚伯拉罕的子孙一直遵守了以割礼为记号的约，他们就不至于被引诱陷入拜偶像的罪中，也没在埃及过奴役生活的必要了；他们就必从心里遵守上帝的律法，上帝也就不必在西乃山颁布律法，或把它刻在石版上了。如果百姓实行了十条诫命的原则，也就不需要把附加的指示赐给摩西了。 05 授予亚当的献祭制度也被他的子孙曲解了。迷信，拜偶像，残酷，和淫乱的事，败坏了上帝所指定的简单而意义深长的仪式。以色列民经过长期与拜偶像之人的来往，曾把许多邪教的风俗混杂在他们的敬拜之中；所以耶和华在西乃山，把有关献祭之礼的确定教训赐给他们。在圣幕落成之后，上帝在施恩座上光明的祥云中与摩西相会，把有关献祭的制度，以及在圣所里所要举行的敬拜仪式，完全指示了他。仪文的律法就是这样传给摩西，而由摩西写在约书上的。但是，十条诫命的律法却是上帝亲口在西乃山所颁布，亲手写在石版上，而且是慎重地保存在约柜中的。 06 有许多人想要把这两种律法混为一谈，用那简明仪文律法的经文来证明道德的律法已经废去；但是这种说法是曲解《圣经》的。这两种律法的区别非常地显著，明白。仪文的律法乃是基督的表号，预指他的牺牲，和他祭司的职分。希伯来人必须履行这个仪文的律法及其祭祀和条例，直到表号转换为本体的时候，就是基督舍命，上帝的羔羊除去世人罪孽的时候为止。于是一切献祭的牺牲就要止息。基督所“撤去，钉在十字架上”的（西2:14）就是这仪文的律法。至于十条诫命的律法，诗人说：“耶和华啊，祢的话安定在天，直到永远。”（诗119:89） 基督亲自说：“莫想我来要废掉律法，……我实在告诉你们，”──语气非常肯定，──“就是到天地都废去了，律法的一点一划也不能废去，都要成全。”（太5:17-18）他在这里所发挥的教训，乃是：上帝律法的条款不但过去如此，当时如此，而且是永久如此，与天地共存的。上帝的律法与他的宝座一样永不变更。它要世世代代向人类维持着它的条款。 07 关于在西乃山所颁布的律法，尼希米曾经说过：“祢也降临在西乃山，从天上与他们说话，赐给他们正直的典章，真实的律法，美好的条例与诫命。”（尼9:13）“外邦人的使徒”保罗说：“律法是圣洁的，诫命也是圣洁，公义，良善的。”（罗7:12） 他这话必是指着十条诫命说的，因为他引证其中的一条说：“不可起贪心。” 08 救主的死固然使那表号和影像式的律法废弃了，但一点也没有减除人遵守道德律法的责任。相反地，基督为救赎人类违犯律法之罪而需要受死这一个事实，正足以证明律法是不能变更的。 09 那些声称基督来是要废去上帝的律法，并取消旧约的人，说旧约时期乃是个黑暗的时期，并说，犹太人的宗教只是一些形式和仪文。但这种说法是错误的。在那记载上帝如何对待他选民的全部圣史中，到处有伟大的“自有永有者”鲜明的踪迹。在他作以色列人惟一的王，并赐律法给他子民的时候，他所显示的权能和荣耀是最昭著的；因为他从来没有向世人显示过比这更大的威荣。在这里有非人手所执掌的王权；而且以色列人的那肉眼所不能见之君王的庄严威仪，实有莫可言宣的赫赫之威势。 10 在上帝亲临的这一切显示中，他的荣耀是借着基督显明出来的。这不但在救主降临的时候，而也在人类堕落和发表应许救赎之后的一切世代中，上帝一直是“在基督里，叫世人与自己和好。”（林后5:19） 基督乃是先祖和旧约时代献祭制度的基础和中心。自从始祖犯罪以来，上帝和人类之间就没有直接的交往。天父已经将世界交在基督手中，为要借着他中保的工作救赎人类，并维护上帝律法的权力和圣洁。天庭和堕落人类之间的一切交往，一向是借着基督来进行的。那向我们始祖发表救赎应许的乃是上帝的儿子。那向诸先祖显示自己的也就是他。亚当，挪亚，亚伯拉罕，以撒，雅各和摩西都曾明白福音。他们都曾仰望那借着人类的替身和中保所赐的救恩。古时，这些圣人曾与那在肉身中来到我们这个世界的救主相交；其中有一些人曾与基督和天上的使者面对面交谈。 11 基督不但是希伯来人在旷野时的领袖，──那名称为耶和华，隐在云柱中，行在会众前的使者，──他也是赐律法与以色列的主。基督在西乃山的赫赫威荣之中，将他父十条诫命的律法传给一切百姓听。那把刻着律法的石版赐给摩西的也就是他。 12 那借着众先知向他百姓说话的就是基督。使徒彼得曾写信给基督教会说：众先知“论到这救恩，……就是考察在他们心里基督的灵，预先证明基督受苦难，后来得荣耀，是指着什么时候，并怎样的时候。”（彼前1:10-11） 借着旧约向我们说话的就是基督的声音。“因为预言中的灵意，乃是为耶稣作见证。”（启19:10） 13 在耶稣亲身在人间所发挥的教训之中，他叫百姓注意《旧约《圣经》”。他对犹太人说：“你们查考《圣经》，因你们以为内中有永生；给我作见证的就是这经。”（约5:39） 当时的《圣经》只有旧约的书卷。上帝的儿子说：“他们有摩西和先知的话，可以听从。”并且他又加上一句说：“若不听从摩西和先知的话，就是有一个从死里复活的，他们也是不听劝。”（路16:29，31） 14 仪文的律法是基督所赐的。就是在人不需要遵守这律法之后，保罗还是向犹太人讲出它的论点和价值，显明他在救赎计划中的地位，和它对基督工作的关系。这位大使徒宣称，这律法是光荣的，与它神圣的创始者相称。圣所中庄严的礼？预表那显示给后世的伟大真理。馨香的烟云与以色列人的祷告一同上升，预表惟有基督的公义才能使罪人的祷告得蒙上帝的悦纳；祭坛上流血的牺牲，指明一位将要来的救赎主；从至圣所里发出来的光辉，就可以看出他的临格；这样，经过一代一代的黑暗和背道，这些奉献之礼在世人心中保持了活泼的信仰，直到所应许的弥赛亚降临的时候。 15 耶稣在还未成为人的样式来到世界之先，就已经是他子民的光，──世界的光。那照亮这被罪恶所包围的黑暗世界的第一道光线，是从基督那里来的。照亮在世人身上的每一线天上的光芒，都是从他而来。在救赎的计划中，基督是阿拉法和俄梅戛，是首先的和末后的。 16 自从救主流了赦罪的宝血，并升到天上“为我们显在上帝面前”以来，（来9:24）就有光从髑髅地的十字架和天上的圣所中放射出来。但是我们所得更清楚的亮光，不应该使我们轻视古人从预指救主的表号上所领受的光。基督福音之光一经照在旧约制度上，就使仪文的律法更有意义。在新的真理显明的时候，原有的真理就必发挥更清楚的亮光，而且上帝的品德和旨意就更能在他对待选民的措置上显明出来了。我们所得的亮光越多，就越清楚地明了这救赎的计划乃是在实施上帝拯救人类的旨意。这样，我们在上帝的话中就必领略到新的美妙，新的力量，我们也必以更深切更专一的兴趣来研究《圣经》了。 17 许多人以为上帝曾在希伯来人与外邦人之间立了一道隔墙；并认为他曾从其余的人收回他大部分的爱，而把这爱集中在以色列人身上。殊不知上帝并没有叫他的百姓在自己和他们的同胞之间筑一道隔墙。上帝无限的爱心是普及一切地上之人的。虽然他们拒绝了他，他仍是不断地要向他们显示自己，并使他们分享他的慈爱和恩惠。他赐福给选民，乃是要他们为别人造福。 18 上帝从前呼召亚伯拉罕，使他兴盛尊荣；而这位先祖的忠贞就成了他寄居之地的光。亚伯拉罕并没有避开他四围的人们。他曾与四围的国王保持友好的关系。其中有些人非常尊敬他；而且他的正直和无私，他的勇武和仁爱，表现了上帝的品德。在米所波大米，在迦南，在埃及，就是在所多玛的居民之中，天上的上帝就借着他这位代表彰显出来了。 19 上帝也是这样借着约瑟，向埃及人和那些与埃及有关的国民显示了自己。耶和华为什么拣选约瑟，并在埃及人中那么高举他呢？他很可以用其他的方法，使雅各的子孙成就自己的旨意；但他要使约瑟作一个光，他把他置于法老的朝廷中，那么，天上的光可以照到远近各地。由于约瑟在日常生活上所表现的智慧和公义，纯洁和慈善。并由于他对人民之利益的重视，──何况他们是拜偶像的人，──他就成了基督的代表。这些敬拜外邦之神的人民，在全埃及所感激所称赞的恩人身上，看出他的创造主和救赎主的爱。照样，上帝借着摩西在当时地上最大国度的宝座旁边点了一盏明灯，使凡愿意的人都可以认识永生的真神。而且在这一切亮光都照耀在埃及人身上之后，上帝才伸手降灾刑罚他们。 20 在拯救以色列人出离埃及地的事上，上帝大能的名声就传到远近各处。耶利哥城的好战居民便因而恐惧战栗了。住在城中的喇合说：“我们一听见这些事，心就消化了。因你们的缘故，并无一人有胆气；耶和华你们的上帝，本是上天下地的上帝。”（书2:11） 就是在以色列人出埃及几百年之后，非利士人的祭司还向百姓提起上帝在埃及所降的灾难，警告他们不可抗拒以色列的上帝。（见撒上6:6） 21 上帝呼召以色列人，赐福与他们，高举他们，并不是叫他们借着顺从他的律法而独享他的恩宠和福惠，乃是要借着他们向地上一切的人显示自己。他吩咐他们从四围拜偶像的列国中分别出来，就是要完成这个目的。 22 拜偶像和随之而来的一连串的罪恶，都是上帝所憎恶的，所以他吩咐他的子民不可与其他国家的人混杂，“不可效法他们的行为，”（出23:24） 以致忘记上帝。他禁止他们与拜偶像的人通婚，惟恐他们被引诱离弃他。今日上帝的子民正与当时一样，必须清洁，“不沾染世俗。”他们必须保守自己脱离世俗的风气，因为这风气是与真理和公义对立的。但是上帝无意叫他的子民自以为义，闭关自守，以致不能对世人发挥感化力。 23 各时代跟从基督的人，都该象他们的夫子一样，作世上的光，救主说：“城造在山上，是不能隐藏的。人点灯，不放在斗底下，是放在灯台上，就照亮一家的人，”──就是世上的人。他又说道：“你们的光也当这样照在人前，叫他们看见你们的好行为，便将荣耀归给你们在天上的父。”（太5:14-16） 这正是以诺，挪亚，亚伯拉罕，约瑟和摩西所作的，也正是上帝要他子民以色列人所作的。 24 以色列人之所以隐藏了他们的光，而没有让它照耀在四围的民族之前，乃是因为他们那存着不信的恶心被撒但所控制。而且这同样偏执的精神，若不是使他们随着外邦人犯罪，就是使他们骄傲自大，闭关自守地与世人隔离，好象上帝的慈爱和照顾是他们所专有似的。 25 《圣经》中曾提出两种律法，一种是永久不变的，一种是临地暂定的，照样，约也有两种。恩典的约乃是起初在人类堕落之后，上帝应许女人的后裔要伤蛇的头时，在伊甸园与人订立的。这约向人提供赦罪之福，和上帝恩典的帮助，使他们以后能借着相信基督而顺从上帝。在他们忠实履行上帝律法的条件之下，这约也应许他们永生。古代一切先祖都是这样得到了救赎的盼望。 26 上帝在以下的应许中，与亚伯拉罕重立这约：“地上万国都必因你的后裔得福。”（创22:18） 这应许是指着基督说的。亚伯拉罕明白这一点，（见加3:8，16） 他也相信基督赦免了他的罪，而且那使他得称为义的，就是这个信心。上帝与亚伯拉罕所立的这个约，也维护了他律法的威信。耶和华向亚伯拉罕显现，说：“我是全能的上帝，你当在我面前作完全人。”（创17:1） 上帝为他忠心仆人所作的见证是：“亚伯拉罕听从我的话，遵守我的吩咐，和我的命令，律例，法度。”（创26:5） 耶和华向他说：“我要与你并你世世代代的后裔坚立我的约，作永远的约，是要作你和你后裔的上帝。”（创17:7） 27 这约虽然向亚当订立，而又向亚伯拉罕重申，但是非到基督受死就不能生效。自从上帝第一次发出救赎的消息以来，这约就因了上帝的应许而成立；人也曾因着信而接受了它；但是它必须经过基督坚定之后，才能称为新约。上帝的律法是这约的基础，因为这约无非是使世人重新与上帝旨意和谐的一种办法，使他们能以遵守上帝的律法。 28 另外一个约──经上称为“旧”约──是上帝与以色列人在西乃山所立，当时并用牺牲的血来坚定的。但亚伯拉罕的约是用基督的血来坚定的，所以称为“第二个”约，或“新”约，因为坚定这约所流的血，是在为坚定第一个约所流的血以后。这新约在亚伯拉罕的日子就已经成立，因那时是以上帝的应许和他所起的誓为证的，──“借着两件不更改的事，上帝决不能说谎。”（来6:18） 29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如果亚伯拉罕的约包括了救赎的应许，那么为什么又在西乃山另立别的约呢？ ──以色列民在埃及为奴，大都丧失了对上帝的认识，也不明白他和亚伯拉罕所立之约的原则。上帝拯救他们从埃及出来，是要向他们显明他的能力和慈怜，使他们可以敬爱他，信靠他。他引领他们到了红海，──那时他们被埃及人追赶，似乎无法逃脱──使他们可以认明自己全然无路可走，而必须依靠上帝的帮助；然后他才为他们施行拯救。这样，他们就充满了敬爱和感谢上帝的心，并相信惟有他的能力能帮助他们。他既已经拯救他们脱离世俗的奴役，所以现在就把他们收为自己的仆人。 30 但是，还有更大的真理要铭刻在他们心上。他们居住在拜偶像和败坏的风俗之中，对上帝的圣洁未曾认识清楚；他们内心的罪恶又极重，无力顺从上帝的律法；他们自己怎样需要一位救主，这一切都必须学习。 31 上帝领他们到西乃山；显示了自己的荣耀；又将律法赐给他们，在顺从的条件下，应许他们极大的福分：“你们若实在听从我的话，遵守我的约，……你们要归我作祭司的国度，为圣洁的国民。”（出19:5-6）百姓不明白自己内心的罪恶，也不知道自己没有基督就不可能遵守上帝的律法，竟贸然与上帝立约。他们既觉得自己能建立自己的义，所以就公然说：“耶和华所吩咐的，我们都必遵行。”（出24:7）他们曾看见上帝在可畏的威严之中颁布律法，也曾在山前恐惧战兢；但仅仅过了几周，就破坏了自己与上帝所立的约，在雕刻的偶像之前跪拜。他们不能希望借着自己所破坏了的约得到上帝的恩眷；如今，他们既看出自己的罪孽深重和需要赦免，就使自己觉得需要亚伯拉罕立约所显示和献祭制度所预表的救主。如今借着信和爱，他们就与那拯救他们脱离罪恶捆绑的上帝坚定了盟约。这时，他们才可以赏识到新约的福。 32 “旧约”的条件乃是顺命者生：“人若遵行就必因此活着。”（结20:11；利18:5） “不坚守遵行这律法言语的，必受咒诅。”（申27:26） “新约”则是凭“更美之应许”立的，──这应许包括赦罪，上帝恩典的更新人心，并使之与上帝律法的原则相符。“耶和华说：那日子以后，我与以色列家所立的约，乃是这样，我要将我的律法放在他们里面，写在他们心上；……我要赦免他们的罪孽，不再纪念他们的罪恶。”（耶31:33-34） 33 圣灵要把那刻在石版上的律法刻在人的心版上。我们不是要建立自己的义，乃是要接受基督的义。他的血要为我们赎罪。他的顺从要当作我们的顺从被悦纳。于是那被圣灵更新的心必要结出“圣灵的果子”来。借着基督的恩典，我们便能顺从那写在我们心版上的上帝的律法了。我们有了基督的灵，就必照主所行的去行。基督曾借着先知论到自己说：“我的上帝啊，我乐意照祢的旨意行。祢的律法在我心里。”（诗40:8） 他在世间时也曾说过：“那差我来的，……没有撇下我独自在这里，因为我常作他所喜悦的事。”（约8:29） 34 使徒保罗清楚地说明，在新约之下信心与律法之间的关系。他说：“我们既因信称义，就借着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得与上帝相和。”“这样，我们因信废了律法么？断乎不是；更是坚固律法。”“律法既因肉体软弱，有所不能行的，”──不能使人称义，因为人在罪恶的本性中，不能遵守律法，──“上帝就差遣自己的儿子，成为罪身的形状，作了赎罪祭，在肉体中定了罪案；使律法的义，成就在我们这不随从肉体，只随从圣灵的人身上。”（罗5:1；3:31；8:3--4） 35 虽然，为应付不同时代人的需要，上帝工作的发展程度不同，他权能显示的方式也不同，然而上帝的工作在各时代都是一样的。从第一次发出福音的应许起，经过先祖和犹太人的时期直到今日，上帝的旨意在救赎的计划中曾逐步地展开。犹太人律法中的仪文和仪礼所预表的救主，就是福音所显明的救主。那曾隐蔽他圣体的云彩已经散开；云雾和阴影都已不见；世界的救赎主耶稣已显现在人前了。那在西乃山颁布律法，并将仪文律法的条例交给摩西的，就是在山边发挥宝训的基督。他所提出作律法和先知基础之“爱上帝”的大原则，无非是重申他当时借着摩西传给希伯来人的道理。“以色列啊，你要听；耶和华我们上帝是独一的主。你要尽心，尽性，尽力，爱耶和华你的上帝。”“要爱人如己。”申6:4--5；利19:18）在新约旧约的两个时期中，教师原是一位。上帝所要的还是一样。他政权的原则也是一样。因为一切都是从这一位主而来的，“在他并没有改变，也没有转动的影儿。”（雅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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