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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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波拉之歌

五章一节说 “那时”,应该是指四章廿三节的时候,换言之第五章全首诗歌是紧接以色列人大获全胜之后唱出的。第二节 “有军长率领” 这句话原文的字面可以解释為 “人的发綹放鬆”,所以有解经家认為是指以色列人回复旷野时期的粗扩不羈,坚毅勇猛精神。三至五节是对神的形容,神是一位在西乃和以东旷野行动的神,神与祂的百姓一同作战,六至八节形容以色列人在这场战争之前的光景,那时候迦南人控制了沿海的交通大道,使以色列人的经活动受到影响。第六节说 “珊迦……雅亿的日子”,可能是指以色列衰微的整个时期,虽然士师珊迦曾一次打死了六百非利士人,但以色列人仍受敌人压逼。第七节所说的 “以色列的母” 是用来称讚底波拉的,因為这次战事是由她主动策划。

第八节说出以色列人衰微的根源是信仰出了问题,他们选择新神离弃耶和华,所以神让战事临到他们,“岂能见藤牌枪矛”是指他们缺乏军事装备,而经文中说以色列人出来争战的有四万,但在第四章说的是一万,可能是第四章的一万是单指从拿弗他利和西布伦支派来的,而这里所说的四万人是包括了以法莲玛拿西、便雅悯和以萨迦等支派。

九到十一节主要是呼吁百姓要他们颂赞神的拯救,同时呼吁他们参战,受呼吁的包括社会上各阶层的人。白驴是罕有的,骑白驴的可能是指统治阶层,坐绣花毯子的可能是指富有的人,行路的则指一般百姓。经文说 “神的公义作為”,是指神為祂的百姓伸冤,把他们从敌人手中拯救出来。

“城门” 是古时候裁决法律诉讼,寻求公义的地方,因此 “城门” 可比喻作以色列人与迦南人的是非判决,战争是仲裁的程式,用战果来显示谁是谁非。十二节是妇女们向底波拉呼吁的声音。有解经家认為十三节的 “餘剩的” 是指那些受逼害仍然存留的人,“贵冑” 可能是指以色列中的军长,所以十三节的意思应该是 “那些受逼害后仍然存留的人和以色人的军长,跟百姓一同下来,耶和华神降临為他们攻击迦南的战士”。十四至十八节反映了古以色列各支派的遭遇和他们在地理上政治上的关系。这次积极参战的都是以斯德伦平原附近的支派,其他距离战场较远的支派都没有参与,经文中没有埋怨犹大和西缅支派不参战,但对其他支派不积参战却稍有微言,可见当时以色列各支派一定有不同的联盟,所以有些被认為是应当参战,有些没有参与都不会受责备。十六节指流便支派对这次战事漠不关心,他们只 “坐在羊圈内听群中吹笛的声音”,十七节描述但 “等在船上”,也许是这支派曾经试图在雪伦平原参与非利士人的沿海作业。

十九节的 “君王” 是指著西西拉和他的同盟,“他纳”是在米吉多的东南,迦南军队是在他纳集合然后向基顺河推进。“却未得掳掠银钱”,是表明迦南人这次行动的失败。二十节的 “星宿” 在迦南神话中是雨水的源头,受巴力掌管,但星宿却反过来攻击西西拉这迦南盟军领袖,这清楚表明掌管星宿的不是迦南人的神巴力。廿二节的 “壮马” 是指迦南人的战马,驰躯踢跳奔腾是迦南人大败逃跑的景象。廿三节 “耶和华的使者” 或许是指底波拉和巴拉,米罗斯这字的字根可解作 “灾难” 或 “祸患”,有解经家认為米罗斯可能是战场附近以色列的一个城,在急难关头那里的人不来帮助神的百姓,因此受到咒诅。廿四至廿七节的内容跟四章十七至廿一节的内容相近,只是用了诗歌的形式来集中描述西西拉的死。廿八到三十节是全篇诗的总结。三十一节是诗人的祷告,他将人分為 “神的仇敌” 与 “爱神的人” 两类,神的仇敌是被咒诅的,爱神的人是蒙福的。至於 “光辉烈烈” 是形容古时神话中战士的形像,诗人用这词来形容以色列人在神帮助下胜了迦南人。

士师记第五章里的战争是神的战争,是祂為以色列人伸张公义的作為,所以诗人呼吁眾民要颂赞耶和华,而颂赞是要有行动的,行动就是甘心跟随神的带领,因為只有这样才能胜过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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