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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本詩篇裏聽見大衛的聲音,當時他正因兒子押沙龍謀反而逃亡在外。另有人認為這是彌賽亞被拒絕和受苦時的心聲。 又有人看出這是猶太余民在將來大災難期間所發出的悲哀哭泣。還有人把這首詩篇應用在某個信徒身上,認為他正回想他起初愛主的日子,並渴望那種相交的關係得以恢復。幸好,我們不需要單取一種觀點,因為上述各種應用都是正確的。詩篇可作多種解釋,這就是典型的一篇。 四二1 我們內心渴望與神相交,可與小鹿切慕溪水相比。小鹿走過干燥的郊外地時,它的兩脅跳動,呼吸急速,渴慕溪水的滋潤。布福德用這幅圖畫來形容自己,他說: 我足跡遍及之處,總有一個不變的志向,就是熱切、強烈、念念不忘,永不滿足地渴慕神。 四二2 我們所渴慕的只是神,不是任何人。所渴想的是永生神——不是沒有氣息的偶像。這渴望要得到完全的滿足,人必須親自來到耶和華面前,獲得朝見祂面的權利。 求祢給我看見祢的面,只是神性魅力的短暫微光,我就不再朝思暮想着以外的愛;所有卑下的光芒都要變得微弱,所有低下的榮光都要變得暗淡,塵世的美麗似乎不再美麗了。 ~佚名 四二3 誰能形容與耶和華分離的痛苦 ?這痛苦就象不住以眼淚當飲食,和有着不能減輕之痛苦的一生。若那仍不足夠,還有被仇敵辱罵的痛苦;他說:“你的神在哪裏呢?”當示每對大衛說:“現在你自取其禍,因為你是流人血的人。”(撒下一六8)所指的就是這種與主分離的痛苦。當祭司長向被釘十字架的彌賽亞說:“他倚靠神,神若喜悅他,現在可以救他??。”(太二七43)所指的也是這種痛苦。 四二4 當然,跟着就是回想當日美好的日子。回想昔日與神同行那種相交關係的美好,使失去這關係顯得極難忍受。諾克斯掌握這一節的詩意,翻譯如下:我回想昔日的往事,心裏極其悲傷;我從前怎樣與眾人同往,在歡呼稱謝的呼喊,和守節的喧鬧聲中,領他們到神的殿裏。 四二5 想及過往的快樂,帶來心靈的愁悶,也引動一種在悲觀情緒和信心之間的來回掙扎。心靈變得沮喪煩躁,但信心卻向這種心靈重擔所引致的張力提出異議。應當仰望神,因他笑臉幫助我;我還要稱讚他。 若“一切必變得好”只是一種不能實現的樂觀主義,那就是完全無價值的意見了。這盼望是百分之百有確實根據的,因為那是基於神的應許;神應許說祂的子民必要見祂的面(詩一七15;啟二二4)。 四二6 這種憂悶是周而復始地出現。但信心作出反擊,堅持要從約但地,從黑門嶺,從米薩山記念神。也許這三個地方象征三種屬靈的經歷;但我們不知道所象征的是什麼。似乎較清楚的是,它們代表放逐之地,是遠離耶路撒冷神的殿的地方。這裏的想法似乎是,縱使我們不能來到神的殿,但我們仍然可以記念殿裏的神! 四二7 來到本節,我們屬靈的本能告訴我們,在一種很特別的方式下,我們到了各各他山,聽見主耶穌的呼喊,因為神審判的波浪洪濤漫過祂身。祂在十字架上承擔我們的罪時,神的忿怒就在響亮的雷聲中,象瀑布一樣打在祂身上。 看那痛苦的最後一幕:神忿怒的波浪洪濤漫過祂身,為了拯救我的靈魂,祂在十字架上憔悴,枯槁。那是無比的愛!多麼宏大!多麼豐富!耶穌為我犧牲了自己。 ~何敬思 四二8 然而,正如穆勒說:“試煉是信心的糧食。”因此,我們聽見有信心的信徒斷言:白晝,耶和華必向我施慈愛;黑夜,我要歌頌禱告賜我生命的神。 那是給第3節日以繼夜地發生的事的回复。詩人在那裏曾說:“我晝夜以眼淚當飲食??。”但現在白晝有神堅定的慈愛,黑夜充滿歌頌和禱告。因此神的仁慈善良,日夜都得到證實。 四二9,10 使人氣餒的事返回來,這次是由於仇敵殘暴的欺壓。似乎神已經忘記了祂的兒女。孤獨淒涼的信徒象哀悼者一樣獨自徘徊。他說:“我的仇敵辱罵我,他們的呼喊刺透我的心。”(曾連樂譯本)從一切表面的情況看來,似乎神已經離棄祂的兒女。因此,眾仇敵不斷嘲弄他說:“你的神在哪裏呢?” 四二11 但信心總有最後的定論。不要灰心沮喪。不要煩躁。應當仰望神;你將要從你的仇敵和憂悶裏得釋放。而且你要再次稱讚他,以祂為你的救主你的神。正如有人曾說: 補救方法是——向沮喪挑戰,向上看,滿懷盼望。基督徒的生活要警覺、要努力向上、要有行動,那是一場賽跑。我們永不能垂頭喪氣,抱着雙手接受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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