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上帝和狮子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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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论

  但以理在狮子坑是圣经中著名的故事之一。本文中我们称之为“上帝和狮子坑”意在提醒我们,拯救但以理的上帝至今仍然活着,祂也要救我们脱离人生的困境。

  当这故事结束时,大利乌王通告世界各国、各族的人民。通告书内容记载如下:祂是永生上帝;祂要永远统治。祂的主权永远长存;祂的权柄永无穷尽。祂解救、援助,在天上地下行神迹奇事。祂拯救但以理脱离狮子的口。但以理书6:26-27(现代中文译本) 这故事切合我们今日的需要。使徒彼得警告我们:“你们的仇敌魔鬼,如同吼叫的狮子,遍地游行,寻找可吞吃的人”(彼得前书 5:8)。凡信靠上帝的人能够安全脱离撒但的试探,犹如但以理脱离狮子的口,因为这位真神至今仍然活着。我们的上帝是“永远长存的活上帝”。

  你急着想读这篇故事吧!但事先需作一些观察,这样定会帮助你更易明白。

  但以理书六章指出,巴比伦的新王大利乌任命了一百二十位省长和三位监督,但以理是三位监督中的主席,他们受命治理全省事务。故事中好象暗示那一百二十位省长和二位监督都曾联合起来窥探但以理祷告,后来这一百二十二位和他们的妻子儿女皆被扔进狮子坑里。但也有些人认为,这件事有那么多人牵涉在内,令人难以想象。事实上,圣经并没有明言所有一百二十二位省长和监督都直接参与。虽然设计谋害但以理者宣称,所有的省长和监督都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同书6:7),但是最后分析结果,仅有“那些控告但以理的人”(但以理书6:24),并非所有一百二十二位及他们的家人都被扔进狮子坑里。

  设计谋害但以理的人,得到了应得的惩罚。我们见到伯沙撒王虽明知尼布甲尼撒的经验,仍不自卑悔悟,乃是罪有应得(同书 5:22)。那些欲陷害但以理的人,虽然明知他是无辜,也无视他过去七十年忠心办事的辉煌记录,他们的灭亡也是咎由自取。现今许多人正像伯沙撒一样,“不领受爱真理的心”。(参看帖撒罗尼迦后书2:10)

  他们的家族全遭到灭亡的命运,的确令人遗憾;他们似乎注定不得存活。当这些大臣在家里批评但以理时,可能他们的妻子儿女也附和他们的意见,增强他们的观点。因此,家庭里每一分子都卷入了父亲谋害人的事件中。哈曼的妻子细利斯,在家时也是如此鼓动丈夫设谋杀害末底改(参看以斯帖记5:14)。现今许多家庭正如他们一样,彼此鼓励论人是非,诽谤别人。

  新约圣经论到那些爱谈论是非的人说,其舌是“不止息的恶物,满了害死人的毒气”(雅各书3:8)。我们可能认为,在屋里谈论别人是非,无伤大雅。但是耶稣说:“我又告诉你们,凡人所说的闲话,当审判的日子,必要句句供出来。因为要凭你的话,定你为义;也要凭你的话,定你有罪”。(马太福音12:36-37)

  我们似乎会觉得奇怪,王自己竟然下旨在三十日内,不拘何人只能向王祈求,不得向别神祈祷;但古时候人民常把国王当神看待。这道特别命令如被视为对新领袖效忠的一种考验,就更显得合情合理。我们记得在但以理书第三章,尼布甲尼撒王为金像举行揭幕大典,也有类似的意义。当然我们不必以为大利乌王的命令要被整个玛代波斯帝国所认可。大利乌的“全地”仅限于巴比伦,他只不过是巴比伦的分封王而已,统领全玛代波斯帝国的乃是大古列王。

  古今一样有人喜欢饲养野生动物。当时在美索不达米亚境内有许多狮子,有一位亚述国王宣称曾杀死了九百七十头狮子。圣经中提到狮子超过一百次以上(特别参阅士师记第十四章及列王纪上第十三章)。当时的人活捉野生动物的技巧是出名的,当然他们还不知现代所应用麻醉槍射昏动物,祇知道使用钝箭去射,使之变弱或短暂昏迷,然后再请勇士们将之捆绑。其它动物则多以陷井来捕捉。如众所周知的,狮子在樊笼中也不难繁殖,因此不难想象有一群放在樊笼中的饿狮。

  在你的想象之中狮子坑是个什么样子的?当时在巴比伦铁是稀有金属,因此把狮子关在铁笼是不大可能的事,但将这些大动物放在深坑之中,使它们跳不出来,则较为合理,就如今天在瑞士伯尼Berne还有熊坑一般。

  不过时至今日,仍未在巴比伦发掘出这样的狮子坑。几十世纪以来,由于美索不达米亚的水位升高,任何这样的深坑都早已被填满了。倒是十九世纪时有一位旅行者,曾在摩洛哥发现了类似的坑地。这个坑洞呈四方形,面积宽广,四周边缘立有一道护卫的矮墙。中间有一道分隔的墙和门,把这坑洞分为两边。狮子通常全部关在一边,如果需要清洗时才用到另一边。饲养者只要把食物丢到另一边,从上面打开分隔的门,让全部的狮子到另一边去吃东西,然后关上门,再下去清扫。这种情况与但以理书第六章所描述的历史事件“上帝和狮子坑”互相吻合。

但以理书第六章的信息

一.上帝关爱年老的人

  但以理被上帝从饿狮的口救出时,已经靠近八十四岁高龄了。上帝在但以理年老时关心他,正如他青年时一样。如果我们不停下来片刻沉思这件事实,我们将失去某些东西。上帝关爱年老的人。

  就在这一要点上先知以赛亚曾经将上帝与巴比伦的偶像作一显著的比较。每年春季在庆祝新年的最高潮时,巴比伦的偶像彼勒和尼波,就由牲畜驮在背上游街庆祝新年,然后回到伊撒奇拉(Esagila)大庙。这些无助的偶像必须被绑在动物的背上,当这些牲畜摇摆时,他们就跟着摇晃弯腰:彼勒屈身,尼波弯腰。巴比伦的偶像驮在兽和牲畜上……他们都一同弯腰屈身。

  以赛亚指出,真神上帝多么不同!祂绝不需要牲畜驮祂,事实上,祂在我们的一生中扶持我们。

  “雅各家,要听我言, 以色列家一切余剩的,你们自从生下,就蒙我保抱。 自从出娘胎,便蒙我怀搋。 直到你们年老,我仍这样, 直到你们发白,我仍怀搋。 我已造作,也必保抱, 我必怀抱,也必拯救。”(以赛亚书46:1-4)

  每年观看这一年一度的庆典,但以理定会想到以赛亚这些话语。当他年龄渐增,这应许更富有意义:“直到你们年老,我仍这样,直到你们发白,我仍怀搋。”拿波尼度(Nabonidus)王居住在德玛十年期间,巴比伦城就没有庆祝新年的活动。无助的彼勒、尼波连在动物背上游行也办不到!但是上帝仍每年保抱祂的子民,从年幼直到年老。

  祂的作为确实奇妙无比;岁月无情,不管我们现在多么年轻,总有老去的一天。通俗的文章报告研究人类衰老的因素和根治方法。我们也读到有关神经内分泌结构、免疫系统机能不良、交叉联结和游基学理、蛋白质和卡路里之比率的材料。这些报导引起我们的兴趣;因为最近科学家曾以度巴色素、色氨基酸、人造核醣核酸、蛋白分解酵素作为试验,医治衰老病症,希望延缓人类的衰老,但唯有基督复临才能使之根除。

  上帝并没有应许我们今生永远健康!但祂应许在年老时,不管境遇如何,祂要在我们身旁给予我们自信、有目标、沉着、信心、勇气,以及无可言喻的喜乐。

  但以理的一生,尤其是狮子坑的经验,足以证明这一切有余。

  当我们研究启示录时会发现,使徒约翰年老时被放逐,在他看见异象时的情形与但以理有相似之处。虽然看来约翰在荒凉的拔摩海岛上孤单无助,其实上帝必定与他同在。

  “隐秘的事,是属耶和华我们上帝的,惟有明显的事,是永远属我们和我们子孙的”。(申命记29:29)

  如果上帝尊重年老的人,那么祂也要世人,包括年轻人,敬重老人。因此在利未记十九章三十二节祂教导我们说:“在白发的人面前,你要站起来,也要尊敬老人,又要敬畏你的上帝,我是耶和华”。

  “白头”即是已变白色或灰色的头发;这名称乃是指一个人因年老而头发变成灰白色。在圣经中,白发是“老年人的尊荣而非耻辱”,(参看箴言20:29)。在启示录书第一章,基督描述祂自己头与发皆白。

  现代中文译本把利未记十九章三十二节译成这样:“你们要敬重老人,在白发的人面前恭敬侍立。你们要敬畏我;我是上主”。莫发(Moffatt)以他独特的风格描写说:“在白发老人面前你应该站起来,尊敬年长的人,在你上帝面前敬畏站立,我是永活的神。”这命令是坚定的。在这章节中上帝加上“我是耶和华”,“我是永活的神”。上帝常以这种方式唤醒世人重视某些不寻常的重要训言。

  第五诫说:“当孝敬父母”(出埃及记20:12)。这样的要求给予父母和教师一个严肃的责任。如果孩童必须敬重年长者,那么父母必须教导孩童如何尊敬他们。 这不是要指向他们吼叫,强迫他们顺从。如果孩子常被怒骂苛责,他们外表似乎顺从,但内心绝对不会尊敬他们的父母,甚至会怨恨他们。教导子女孝顺父母时,必须教导他们以至他们知道如何去爱和尊敬父母,并且愿意像基督徒那样去顺从他们。

  第五条诫命没有年龄的限制。此诫命未曾说:“孩童必须孝敬父母,直到十六岁,或廿岁、或卅五岁为止。”此诫命说:“当孝敬父母”,我们一生都有这种权利和义务。依照圣经的吩咐,作儿女的到了中年,甚至老年仍要孝敬他们的父母。

  这条诫命也未曾说:“如果父母善待你,或他们很富有,才孝敬他们”。它简要地吩咐我们,当孝敬父母。显然地,作儿女的不论年龄大小,一生中都当孝敬父母。当耶稣钉在十字架上忍受极大的痛苦时,仍记及嘱托门徒约翰照顾祂母亲的后半生。(约翰福音19:26-27)

  上帝不仅要我们孝敬父母,也要敬重所有年老的人。提摩太前书五章一节说:“不可严责老年人”还有我们刚念过的,“要尊敬老人”。这些话乃是告诉我们,对所有老年人要谦恭有礼。

  父母给子女留下尊敬老人好榜样的有福了。这样的父母,当他们年老时,他们儿女必以同样的态度尊敬他们。“教养孩童,使他走当行的道,就是到老他也不偏离”。(箴言22:6)

  但以理书信息之一就是上帝爱老年人。极明显的,祂也要世人都敬重年长者,并教导家人如此行。

二.但以理向上帝感恩

  当但以理听到禁止他向真神上帝祷告的命令时,做了一件令人瞩目的事。他“到自己家里,一日三次,双膝跪在他上帝面前,祈祷感谢,与素常一样”。(但以理书6:10)

  在这种情况之下但以理仍向上帝祷告是值得注意的!但最令我们钦佩的是和过去一样每日三次祷告中,他都向上帝“感恩”。

  面对着狮子坑、想象到狮子张牙舞爪的情景,但以理仍然感恩。多么不可思议!

  你想他为何事感恩?

  他可以想到很多事情。但以理熟悉上帝的许多应许。诸如“上帝是我们的避难所,是我们的力量,是我们在患难中随时的帮助”(诗篇46:1)。“耶和华的使者,在敬畏祂的人四围安营,搭救他们”。(诗篇34:7)

  此外,但以理可以回忆他过去一生的经历和祷告得蒙垂听。他可以感谢上帝,过去八十多年的岁月中与他同在。他可以感谢上帝,在他年轻时帮助他能忠于原则,同时使他在同学中名列前茅。他可以感谢上帝显示给他王所忘了的有关将来的异象;并且救了他也救了所有的哲士。他可以感谢上帝从火窑中拯救他的三位朋友。或许最值得感谢的,乃是上帝借着他引领大有能力的尼布甲尼撒王在主面前谦卑。

  我想但以理这一刻最热切的祈祷是不管怎么样,求上帝帮助他在大利乌王面前忠心耿耿,希望上帝再次用他作为工具,在年老时仍引领另一个王接受主。

  再者,由但以理书第七章一节可知,在他面对狮子坑之前数年已在异象中见到但以理书第七章的异像。从这个异象他确知,上帝可以征服这些“兽”,它们是如此的残暴可怕,狮子与之相比,就成了小猫。但以理对复活也充满信心(参看但以理书12:1-2),如果狮子真的吃掉他,没有关系,他会复活。

  我们祷告时,应该效学但以理向上帝感恩。最好我们祷告时不向上帝先诉说我们的困难,如果先诉说困难,则我们的困难就会越来越大,信心越来越小。相反的我们应该首先引述上帝的应许,并说:“主啊!我相信。然后我们再回忆过去上帝如何垂听我们的祈求,说:“主啊,感谢你!”如此陈述之后,再提出我们的困难更为妥善,因为此时我们的信心已较坚强,我们的困难看来已易于处理。我们的祷告不但不会怀疑,而是充满信心,上帝垂听信心的祷告,并且乐意应允你的祈求。

  如果你想从旧约中阅读这类感人的祷告,跟着是感人的响应,请读历代志下第二十章。

  因此,但以理向上帝感恩,这是他的一个秘诀。他祷告感恩“与素常一样,”这是他的习惯,是他高贵人生中最高贵的习惯之一。

  一般人觉得奇怪,使徒保罗能在事事不如意的逆境中,排除万难,完成了数不清的圣工;而且,继续前进。上帝从许多试炼中拯救保罗,犹如祂拯救但以理一般。但是祂也允许保罗遭受了许多试炼的痛苦,所以保罗能够说:“被犹大人鞭打五次,每次四十减去一下。被棍打了三次,被石头打了一次,遇着船坏三次,一昼一夜在深海里,”等等。(哥林多后书11:24-26)

  保罗乐观的秘诀与但以理相同。被关在罗马阴暗的地牢里他仍能为信徒写出这样的话:“你们要靠主常常喜乐。我再说,你们要喜乐。……主已经近了。应当一无挂虑,只要凡事借着祷告、祈求、感谢,将你们所要的告诉上帝。上帝所赐出人意外的平安,必在基督耶稣里,保守你们的心怀意念”。(腓立比书4:4-7)

  多年来,我总是强调保罗所说的一句话,“凡事谢恩”(帖撒罗尼迦前书5:18)。 据我所知,没有什么环境或情况坏到没有可以感谢上帝之处。我又发现在以弗所书第五章二十节,保罗说,“凡事……感谢父上帝”。要发出这样的祷告,一个人必须坚定相信上帝会使每一件事,确确实实的每一件事,都成为我们的益处和祂的荣耀。这正是祂在罗马书第八章廿八节所应许的。

  基督教是一个喜乐的宗教。上帝描述祂为爱祂的子民而欢唱,犹如新郎为新娘而欢唱(参看以赛亚书62:5)。祂应许得救的人将要歌唱来到锡安(天上圣城)并且“永乐必归到他们的头上”(以赛亚书51:11)。如果我们从现在起在我们所居之处靠祂欢唱喜乐,祂就必然喜悦。

  耶稣也教导我们不要忧虑,而且不要过份挂虑衣食。相反的,祂说,我们要先求祂的国和祂的义,并且完全相信,祂必定会供给我们生活所需要的。(参看马太福音6:25-34)

有趣的参考研读资料:

马思威着“圣经故事”卷六“与狮子共渡之夜”(自第55面起)

怀爱伦着“先知与君王”:“在狮子坑中”(自第438面起)

家庭圣经读本: “感恩与赞美”全章

问题解答

  1.玛代的大利乌是谁?批评家曾指出,玛代的大利乌在圣经之外是找不到的。因此,他们作结论说,玛代的大利乌根本不存在。你还记得、这些批评家在多年之前就曾以同样的方式作出错误的结论说,伯沙撒根本不存在,因为他的名字,在圣经之外是找不到的。

  既然在伯沙撒的看法上,这些批评家已被证明错误,相信他们在对大利乌的看法也犯了错误,就似乎是合理的了。近年来,已发现大量的资料,鼓励我们充分相信圣经所讲有关玛代人大利乌的事。

  a.称为“拿波尼度编年史”的泥板说,在主前五三九年十月十二日攻打巴比伦时率领军队的元帅名叫古巴鲁(Gubaru)。 他攻击巴比伦是在古列王于十月二十九日胜利地进城两周半之前。古历史小说家色诺芬(Xenophon)讲到一个称为哥巴雷亚斯(Gobryas)的人在古列王征服巴比伦时给予古列王特别的帮助(注五)。哥巴雷亚斯则是古巴鲁的希腊语。

  b.在“拿波尼度编年史”中,提到古巴鲁是古提乌母的省长。色诺芬也说,他是玛代古提乌母的省长。这样,古巴鲁就如同圣经中的大利乌一样,被称为玛代人也是很恰当的。

  c.“拿波尼度编年史”指出、古巴鲁“在巴比伦设置了一些省长”。资料与大利乌立总督的资料相和谐(但以理书6:1)。

  d.古巴鲁统治了巴比伦一整年。“拿波尼度编年史”说,古巴鲁在塔西土月(约为我们的十月)为古列王征服了巴比伦。他在阿拉夏木月(约为我们的十一月)去世。许多作者因读到这些记载就认为古巴鲁在打败巴比伦之后立刻去世了。

  但是夏威廉(William H. Shea)(注七)已经具有论据地说明这是一项错误。巴比伦的历史记录实际上总是严格地依时间先后排列。在目前的情况,这项编年史先列出征服巴比伦的日期,然后说,古巴鲁归还了拿波尼度从各城带到巴比伦的神像,并说,他作这事是“从基斯尼木月至阿达鲁月”(约等于十二月至三月)。这项编年史只在提供了这些资料之后,才加上说:“他在阿拉夏木月去世”这样就清楚地显明,古巴鲁去世的那个秋天,至少是在征服巴比伦的那个秋天的一整年之后。

  e.古巴鲁作过巴比伦王。这“巴比伦王”的称谓,是当巴比伦是它自己帝国的头,及它是早期亚述帝国、及在以后一段时期中在玛代波斯帝国作蕃属国的时候、皇室的统治者用的。例如,当巴比伦是亚述帝国的一部分时,提革拉毗列色(主前745年-727年)不仅要被称为亚述王,也要称为巴比伦王。主前五三八年秋天,巴比伦陷落一整年之后,玛代波斯的皇帝古列,将巴比伦王的称谓加在他帝王的称谓“众地之王”上。这样他就成了众地之王及巴比伦王古列。正如夏教授已经指出的,古列王在五三八年秋天加上巴比伦王的称谓时,正是那一年十一月古巴鲁去世的时候。古列直到古巴鲁去世之后才加上巴比伦王的称谓。这项证据显明、古巴鲁乃是巴比伦王。古巴鲁作王的进一步证据包括有关他死亡的记录。夏教授发现巴比伦官方作编年史的人,除了记载皇室家中人的死亡之外,几乎不作任何其它人死亡的记载。“拿波尼度编年史”不仅记录了古巴鲁的死,也提到几天之后,“王的妻”也去世。使用筛检法就可以看出这个王的妻几乎可以确定就是古巴鲁的妻。写史的文士可能想到的另一个唯一的王,乃是古列王,但是并未提到古列参加了丧礼,但死的若是他的妻时,他是必定会到场的。

  f.当亚述王称他们自己是巴比伦王时,他们有时用一个与自己名字不同的名作王的名字。我们刚才提到的亚述王提革拉毗列色,称他自己为巴比伦王时叫朴尔(Pul)。另一个亚述王撒缦以色称自己为巴比伦王时以伍鲁来( Ululai)作他的名字。

  我们都熟悉一个现代的比喻。当一个红衣主教成为教皇之时,他们就使用作教皇时的名字。(Angelo Giuseppe Roncalli)变成了约翰二十三世。

  结论:我们面前的证据可以使我们十分合理地作结论说,玛代人大利乌与古巴鲁就是同一个人。他曾在玛代波斯帝国中统治巴比伦,自主前539年秋天至538年秋天作那地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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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Robert Dick Wilson, Studies in the Book of Daniel: A Discussion of the Historical Questions (New York: G.P. Putnam's Sons, The Knickerbocker Press,1917)pp.316,317
注二:Contenau, Everyday Life,p.62
注三:See C. F. Keil and F. Delitzsch, Biblical Commentary on the Old Testament. 27vols. (Grand Rapids, Mich.:Wm.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1959), C. F. Keil, Biblical Commentary on the Book of Daniel, trans. M.G.Easton, 25:216.
注四:Pritchard, Texts, p.306. In the Chronicle the name "Gubaru" is twice spelled "Ugbaru", as the result, apparently, of a transposition of the first two letters.
注五:Xenophon, Cyropaedia, 7,5.
注六:同上
注七:William H. Shea,"An Unrecognized Vassal King of Babylon in the Early Achaemenid Period," 4 parts, Andrews University Seminary Studies 9, 10 (January 1971 to July 1972) see also William H. Shea, "Darius the Mede and Daniel His Governor" (research paper, Andrews University, 19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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