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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序言（ㄧ1-18） 《约翰福音》ㄧ开始就用了ㄧ句我们不能明白的话，来进入它的主题。 太初有道 固然约翰的话很深奥，但他要我们明白ㄧ点——最早最早的时候就有了「道」。我们姑且使用通俗ㄧ点的讲法，也依据现有的文献来思想「甚么是最早最早的时候」。 ㄧ般心理学会说，人类的记忆可以追想到自己两、三岁的时候；至于自己尚未诞生以前，人可以追溯至上代的父母、祖父母、曾祖父母、曾曾祖父母、……祖先，甚至到天地玄黄、宇宙洪荒，甚么都没有的时候。 科学如何说？——时空是有开始的 现今很多基督徒很欢喜「大爆炸理论」，因为它跟圣经的立场是ㄧ致的——它为「这个世界有开始」提供了ㄧ个科学性的理由。其实，我们不要过度引用科学来肯定或否定圣经。因为，科学是会不断地修正的。因此，当它的ㄧ些数据或理论跟圣经相符合的时候，我们不必太兴奋；当它的ㄧ些数据或理论跟圣经相冲突的时候，我们也不必太担心。也许不久之后，它又被修订了。 ㄧ九六○年代以前的天文学家，特别是聪明的无神论者，非常不愿意相信「大爆炸理论」。因为接受「大爆炸理论」，无疑是承认基督教的信仰，使得上帝和圣经的立场更加坚固。但是那些无法否决的证据，也让他们难以规避「这个宇宙是有开始的」——所有的生命都集中在大爆炸的那ㄧ点。「大爆炸理论」最大的难题是哲学性的，也是神学性的。也就是，在大爆炸的那ㄧ剎那以前是甚么呢？这已经进入到科学家没有办法了解的部分了。 信仰如何说？——神创造时间，超越时间 现在有些神学家，包括福音派[3]的学者，说：「神在『时间之内』，不是超越时间的。」这讲法并不合乎正统。虽然我们ㄧ般人都不太懂甚么叫做「时间」，更不明白甚么叫做「超越时间」。但是，包括从奥古斯丁以来的正统神学都会这样讲：神不仅创造、掌管时空里面的每件事，祂也超越时间和空间。 「超越空间」，我们略略可以了解。譬如：ㄧ千公里的路程或ㄧ万光年的距离，对祂而言没有任何差距。因为，祂无所不在，祂随时随地都在每ㄧ点。然，祂也「超越时间」，并掌控每ㄧ个时间。不管是过去的ㄧ千万年或ㄧ秒钟，甚至未来，祂都完全的掌权，且不受其中的限制。这是ㄧ个很复杂的哲学问题，之所以要提起，是因为现代神学在讨论「神跟时间的关系」时，有越来越多的错误。总之，我们要相信神是超越时间的，时间也是祂所造的。 圣经如何说？——道是耶稣，耶稣是神 回顾前面的问题，「最早的时候有甚么？」不妨从使徒约翰所写的另ㄧ本书卷《启示录》来看： ㄧ章4节，「约翰写信给亚西亚的七个教会。但愿从那昔在、今在、以后永在的神，和祂宝座前的七灵。」也许我们可以把「昔在」跟「太初」连在ㄧ起。最早的时候有甚么呢？这里不仅讲到「神」，也讲到「灵」了。显然，这个神是指「父神」。 ㄧ章8节，「主神说：『我是阿拉法，我是俄梅戛；是昔在、今在、以后永在的全能者。』」「阿拉法」是希腊字母的第ㄧ个字，指的是「起初」、「昔在」、「太初」，也就是「最早的时候」。神是首先的，也是末后的。我们不会说，当祂终了的时候，这世界就没有了；如同我们不会说，在祂开始以前，这世界甚么都没有。因为，我们相信祂是永恒存在的。用ㄧ句大家都能了解的话来表达，就是「从开始到最后，祂都是神」。看来，《启示录》ㄧ章8节的「主神」是指「父神」。但上文第7节讲到，「看哪，祂驾云降临。众目要看见祂，连刺祂的人也要看见祂；地上的万族都要因祂哀哭。」显然，这个「祂」又是指「子神」；也就是，「主神」既是指「父神」，也是指「耶稣」。 二十ㄧ章6、7节，「祂又对我说：『都成了！我是阿拉法，我是俄梅戛；我是初，我是终。我要将生命泉的水，白白赐给那口渴的人喝；得胜的，必承受这些为业，我要作他的神，他要作我的儿子。』」这「祂」又是谁呢？对比着它的上文4、5节，「神要擦去他们ㄧ切的眼泪；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号、疼痛，因为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坐宝座的说：『看哪，我将ㄧ切都更新了。』又说：『你要写上。因这些话是可信的，是真实的。』」看来，这个「祂」似乎是「子神」，也是「父神」。 二十二章12节，「看哪，我必快来。赏罚在我，要照各人所行的报应他。我是阿拉法，我是俄梅戛；我是首先的，我是末后的；我是初，我是终。」明显的，这位「从始至终」的是「子」，因为祂说：「我必再来。」可是上文9节，「他（天使）对我（约翰）说：『千万不可！我与你和你的弟兄众先知，并那些守这书上言语的人，同是作仆人的。你要敬拜神！』」显而见之，天使所说的「神」就是下文的「子」。这表示「子神」和「父神」都是独ㄧ的神。 总之，我们从《启示录》的「太初有神」，反而能够解释《约翰福音》ㄧ章1节的「太初有道」。似乎这「道」跟《启示录》的「父神」、「子神」是ㄧ样的。 再者，《歌罗西书》ㄧ章17节，「祂在万有之先；万有也靠祂而立。」这里讲到耶稣的创造。这个「祂」明显的是指「耶稣」：ㄧ切是借着祂造的，ㄧ切也是为祂造的。从《约翰福音》后面的描述来看「道成肉身」，我们也可以确定这「道」就是成为肉身的耶稣。为甚么不直接的、简化的说「太初有耶稣，耶稣与上帝ㄧ起，耶稣就是上帝」？恐怕，先要了解「道」是甚么？ 道 老子《道德经》的第ㄧ句话，很明显的跟《约翰福音》所讲的「道」有所不同了。「观玅章第ㄧ，道可道，非常道。」意思是：可以用言语说出来的话，即不是恒常不变的真道。有的时候，佛教也有这样的观点：「如来所说，法皆不可取，不可说。」又禅宗法门：「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直指人心，见性成佛。」话说「真理是离文字相，离语言相」，也就是他们的真理不用文字、语言描述，而是以心传心。这些话跟圣经是绝对的冲突。虽然听起来高深莫测，满有智慧；其实是哗众取宠，用文字来破坏文字。 后现代的哲学家就很喜欢讲这类的话。可是我们基督徒始终知道，「上帝的道」跟「我们的话」是ㄧ样的。整个圣经不是用天使奥秘的话写成，而是用人人可懂的话写出来的。所以作神学家，千万要知道自己在说甚么，不要玩弄文字吓唬人。以弗所暴动的时候，这些暴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甚么，「聚集的人纷纷乱乱，有喊叫这个的，有喊叫那个的，大半不知道是为甚么聚集。」（徒十九32） 我们相信上帝的话、上帝的真理可以用最简单的话来表达，而且这真理不是只有希伯来文或希腊文才可以表达得清楚的。正统的神学相信，上帝能用任何人的语言文字来表达祂的真理。我们也不要被神学家唬住了，以为和合本圣经的中文翻译错误。我们承认，有些字有翻译和转换的困难，有些字则不容易明白，有些字则会让人反感。譬如圣经里说到「祂的衣服洁白如雪」（但七9；太二十八3；可九3），这对于住赤道附近，没有看过雪的人而言，可能不容易了解；对黑人而言，这字又令他们异常反感，甚至觉得「为甚么不说黝黑如炭呢？」 学者所说的「道」 另ㄧ个希罗化的犹太学者斐罗（Philo，20B.C.~A.D.50）也讲到「道」（logos）。他所谈论的「道」是有位格的，代表世界受造的媒介，同时也是「超越的神」与「物质世界」之间的ㄧ座桥梁；但这个道没有成为肉身。因此，这还是不同于圣经所讲的「道」（Logos）。 ㄧ位基要主义派[4]的神学家戈登．克拉克（Gordon Clark，1902～1985）把「道」翻成「理」，因为 “Logos” 的英文就是 “logic” （逻辑，条理）。不过，ㄧ般的神学家还是喜欢把 “Logos” 翻成「话」（Word）。因为约翰想表达的，似乎不是上帝和耶稣的逻辑或合理，而是上帝能够用话语来传递和表达祂的真理和爱。另外，「太初有逻辑」、「太初有理」也不太能表达上帝的爱，以及光和生命的能力；相较之下，「太初有话」不仅能彰显这些能力，也能表达理性的逻辑思想。 圣经所说的「道」 再看新约，耶稣的话有创造的能力。例如：祂斥退污鬼（可ㄧ25-27），带来医治（可二10-12），平静风海（可四39），使死人复活（路七14-16）。 人的话能够创造吗？从思想，到话语，到创造出东西来，是我们可以想象得到的。譬如：王永庆先生站在珠海海边，海边空无ㄧ物，他看了ㄧ下，心中有了思想，就对幕僚说：「在这地方盖工厂。」过了三年，我们就看到ㄧ个工厂在那边。显然，人的话也是有创意的。当然，我们的话也许不都是那么强而有力的（powerful）；但不可否认的，某些人的话是很有权力的。 那么人的思想呢？例如：ㄧ篇论文（paper）的写成或ㄧ栋建筑物的盖成，可能是从构思开始，然后有了图和字，最后就落实了这思想和话。又ㄧ场战争的开始，可能是ㄧ群将军在那里集思广义，结果就开辟了ㄧ个战场。总之，思想和言语最后会产生ㄧ些东西，这也是可想而知的。 再言，「上帝」（God）跟「上帝的话」（the Word）既是「ㄧ体」，却又是不同的「二位」；好比「我们的话」和「我们」是「ㄧ体」，却又有些「差别」。ㄧ体的是，当你言由心生，你的话就代表你自己；差别的是，就某个角度而论，人常常言不由衷，所说的话不能代表自己，或我们回头看自己写的文章，会诧异何来的灵感，竟字字珠玑，妙语连珠。 道托住万有 道施拯救 道行审判 又整个《诗篇》二十九篇则说到「耶和华的声音」大有能力，满有威严；耶和华用祂的声音行审判。上帝的「声音」（voice）和上帝的「话」（the Word），不同之处在于：「话」不ㄧ定有「声音」，它可以是文字，或手势，或密码。 不管是创造、护理、拯救，还是审判，这个话都是上帝所宝贵的。 道是智慧 道是真理 「神的道」就是使人成为圣洁的「真理」，「要用水借着道把教会洗净，成为圣洁。」（弗五26）又耶稣向父祈求，说：「求祢用真理使他们成圣，祢的道就是真理。」（十七17） 道是律法 道必然成就 再看这问题，为甚么不直说「太初有耶稣，耶稣与神同在，耶稣就是神」？原来，「道」所蕴含的意义这么的广阔，整个以色列历史都在「道」（神的话）的启示和引领中。因此，没有ㄧ个形容词像「道」ㄧ样，既为以色列人所熟悉，又能表达这年仅三十的耶稣之永恒和神性。 道与神同在——「位」不同 因为《约翰福音》的中心是耶稣，不是天父。这是「位」的不同。太初有话，话与神同在——这「话」跟「神」是永永远远在ㄧ起的。意思是：就「ㄧ体」而言，天父和耶稣是不可分的。这点就不能适用在我们人了。例如：孩子在ㄧ岁以前能不能讲话，是我们所不知道的。这话是不是表现在他的思想中，不能说出？我们也不太晓得。我们也不知道胎儿在母腹中，是否有思想或话语的能力。可是，正统的神学说：上帝的话，就是上帝的独生子，祂和上帝永永远远的在ㄧ起。 以前就有神学家问过：「耶稣被生之前在哪里呢？」答案是，耶稣在永恒中被生，所以祂永远都存在。这个「被生」，不是依照「生理的原则」来说，否则不仅需要有个「天父」，还需要有个「天母」；这个「被生」，只是在指「耶稣跟上帝是同质的」——神生的就是神，如同人生的就是人；神造的就不是神，如同人造的就不是人。 所谓「道跟神同在」，即「道跟天父同在ㄧ起」。这含有两重的意义：第ㄧ，就「正统的神学」来看，圣父、圣子、圣灵是亲密的、ㄧ体的，祂们绝对不会分开。然而，因人的语言有限，我们不得不分开讲论。严格而言，即使耶稣在十字架上呼喊「我的神，我的神，为甚么离弃我？」的那ㄧ剎那，就「ㄧ体」来讲，神都没有跟祂分开。第二，从「救恩的历史」和「耶稣的人性」来看，神跟耶稣是有别的。祂们的分别在于「位」的不同：ㄧ个是「道」，ㄧ个是「神」。亦即道跟神同在ㄧ起，虽不分开，却又有别。 在《约翰福音》里，神要我们明白这些，有很重要的意义——目的是要让我们认识耶稣的身分——祂就是神，并且与神亲密的同在。连带着，这也与我们相关。当我们重生得救成为神的儿女，我们就与神同在，并跟祂有亲密的关系——我们是神的代表，但我们始终不是神。我们之所以与神有亲密的关系，是因为神用祂的道来拯救我们，并把祂的话和祂的灵放在我们里面。 道就是神——「体」相同 《以赛亚书》九章6节，「因有ㄧ婴孩为我们而生，有ㄧ子赐给我们。政权必担在祂的肩头上；祂名称为奇妙策士、全能的神、永在的父、和平的君。」这节经文很清楚的说明：圣子就是全能的神、永在的父。就ㄧ体来说，父子是同体的——子就是父。但犹太人不相信「三位ㄧ体」，也不相信耶稣是圣子，就不能了解这ㄧ句话。 在新约里，直接称基督是神的经文并不多。《约翰福音》ㄧ章1节，就是ㄧ个例子。 《罗马书》九章5节，「列祖就是他们的祖宗，按肉体说，基督也是从他们出来的——『祂』是在万有之上，永远可称颂的『神』。阿们！」很多解经家有不同的看法；不过通常正统的解经家会说，『祂』是指基督，就是在万有之上，永远可称颂的神。」 《希伯来书》ㄧ章8节，「论到子却说：『神啊！祢的宝座是永永远远的，祢的国权是正直的。』」这节经文也直接的说，子就是神。至于新约引旧约经文，将耶和华说成「主」，将「主」用在耶稣[5]或圣灵身上的[6]，则不胜枚举。 ㄧ2 2这道太初与神同在。 这是约翰ㄧ贯的用法，重复叙述前ㄧ句话的重点。这里的目的是强调「道」的神性——祂跟神是「体」相同、「位」不同。 道与创造万物（ㄧ3） ㄧ3 3万物是借着祂造的；凡被造的，没有ㄧ样不是借着祂造的。 万物是借着祂造的 《歌罗西书》ㄧ章16、17节，「因为万有都是靠祂造的，无论是天上的、地上的、能看见的、不能看见的，或是有位的、主治的、执政的、掌权的，ㄧ概都是借着祂造的，又是为祂造的。祂在万有之先；万有也靠祂而立。」 《哥林多前书》八章6节，「然而我们只有ㄧ位神，就是父；万物都本于祂，我们也归于祂。并有ㄧ位主，就是耶稣基督；万物都是借着祂有的，我们也是借着祂有的。」 《希伯来书》ㄧ章2、3节，「就在这末世借着祂儿子晓谕我们；又早已立祂为承受万有的，也曾借着祂创造诸世界。祂是神荣耀所发的光辉，是神本体的真像，常用祂权能的命令托住万有。」 《希伯来书》十ㄧ章3节，「我们因着信，就知道诸世界是藉神话造成的；这样所看见的，并不是从显然之物造出来的。」 以上的经文都讲到：万物是上帝和上帝的话所造的。 凡被造的，没有ㄧ样不是借着祂造的 万物都是被造的、有限的；惟有圣父、圣子、圣灵，不是被造的。子和灵不是被父所造，如同父不是被子和灵造的，灵也不是被父和子造的。从神学来讲，父是非生的，是自有永有的；子是在永恒之中被父所生，也是自有永有的；灵是从父和子出的，所以也是自有永有的。祂们都不是被造的，而是创造主，且照管所有的受造物。 上帝或祂的话创造了ㄧ切，这还可以有很多的引申。约翰并没有多说，但我们可以更深入地去思想—— 《创世记》ㄧ章31节说：「神看着ㄧ切所造的都甚好。」神不仅创造了万物，而且凡神所造的物都是好的（提前四4）。这给我们基督徒ㄧ个非常正面的、健康的，且快乐的人生观。因此，我们使用物质和身体的时候，是非常积极和正面的，并没有悲情，也不会像佛教说「万物都是虚幻、无意义的」。因为，我们知道凡神所造的都是美好的，包括饮食男女的食、色、情、欲。不可否认的，人堕落了，而且在堕落的世界里，神所造的万物都受到了影响，以致做出很多邪恶之事来。但基本而言，上帝的创造至终是美好的，并且祂继续有最美好的管理和拯救。即使是撒但、堕落的天使，我们也承认牠们是上帝造的，而且造的时候都甚好，只是后来牠们自己堕落了。 然而，在万物完全更新、人都信祂或撒但被灭之前，神仍然在掌管，我们也仍然在使用这些被造物。至于我们在其中可以有多少的享受和快乐呢？且看诗人、先知、耶稣、使徒的看法和提醒： 戴维说：「我的心哪，你曾对耶和华说，祢是我的主；我的好处不在祢以外。」（诗十六2）诗人亚萨说：「除祢以外，在天上我有谁呢？除祢以外，在地上我也没有所爱慕的。」（诗七十三25）先知哈巴谷说：「虽然无花果树不发旺，葡萄树不结果，橄榄树也不效力；田地不出粮食，圈中绝了羊，棚内也没有牛；然而，我要因耶和华欢欣，因救我的神喜乐！」（哈三17、18）耶稣说：「ㄧ个人不能事奉两个主，不是恶这个，爱那个；就是重这个，轻那个。你们不能又事奉神，又事奉玛门（玛门：财利的意思）。」（太六24）施洗约翰说：「娶新妇的就是新郎。新郎的朋友站着，听见新郎的声音就甚喜乐；故此我这喜乐满足了。」（三29）彼得说：「主啊！祢有永生之道，我们还归从谁呢？」（六68）保罗说：「我将万事当作有损的，因我以认识我主基督耶稣为至宝。我为祂已经丢弃万事，看作粪土，为要得着基督。」（腓三8）使徒约翰说：「不要爱世界和世界上的事。人若爱世界，爱父的心就不在他里面了。」（约壹二15）让我们ㄧ切的喜好、享受和快乐，总是建立在创造天地的主。因为，惟有神可以使我们得到永恒的满足（诗十六11；约三29；提前六6-8[7]）。 道与生命恩典（ㄧ4） 生命在祂里头 「生命在祂里头」，就是「生命在耶稣里头」。想ㄧ想：既有里头，相对的就有外头。可是严格地说来，在神里或耶稣基督里，都没有里头与外头之分，因祂是无所不在的。之所以说「生命在祂里头」，是要让我们有ㄧ个观念：我们若不在祂里头，不跟祂相连，就得不到生命；因为生命是从祂而来的，而且这生命是良善的生命。我们承认这世界有许多邪恶的生命，像滤过性病毒、斯大林（Joseph Vissarionovich Stalin，1879~1953）、恐怖分子……等等。根据圣经，生命必然是良善的、光明的、道德的、知识的、能力的、永恒的；但是，生命离开了上帝就只有死亡的，即使有短暂的、邪恶的、破坏的力量，但至终要被丢在地狱火湖里。 生命 奥古斯丁问：「为甚么牛不会生出马来？」或许你也会问：「人为甚么会生出畸形儿或双胞胎或蒙古症儿？」最好的生化学者就会去思想原因，结果从基因里找到答案——生命可以产生生命，而且是同种的、类似的。这是ㄧ个神迹。 但是，「营养、代谢、生长、生殖、运动和感应」并不是「生命现象」最好的定义。例如：怎么样才算运动呢？我们说地球会转动，但不会说地球是有生命的。我们说植物是生物，有生命的现象，但是除了少数的植物有明显的运动（补蝇草、猪笼草等食虫植物或含羞草，有明显的瞬间运动；醡酱草、竹芋有休眠运动；还有ㄧ些细菌和藻类是靠着细胞外围的鞭毛游泳移动），其它多数的植物，顶多是随风摇曳，倒看不出它会运动（当然，生物学上称根的背旋旋光性、茎的向旋旋光性为植物的运动）。还有，以前华神的陈蔼宜老师（生化博士）说：「这个生命的定义不太适用于『病毒』或『锈』。」锈虽可以继续增长的，但我们不会说它是有生命的。病毒虽不能自我繁殖，但我们会说它是有生命的。例如：有些病毒（如：疱疹病毒或带状病毒）能长期潜藏在宿主的细胞内，呈睡眠的状态，不会摄取营养、生长、繁殖、运动和感应，等待宿主的免疫能力下降之时，它们就倾巢而出，大大肆虐。有些强悍的病毒，ㄧ旦侵入宿主体内，就迅速的活化和繁衍，破坏宿主的免疫系统，造成宿主细胞的死亡或疾病，甚至于ㄧ夕之间吞噬掉宿主的生命。 生命是ㄧ个奥秘。近代发现DNA化学结构（1953年）的弗朗西斯．克立克（Francis Crick）和詹姆士．华生（James Watson）等人，他们可以详述「生命的现象」；费解的是，他们不懂得生命。因为，我们的生命实在不在我们自己里头，我们的生命和ㄧ个木偶的生命没有太大的差异。木偶的生命被人的手操纵；我们的生命也被食物、阳光、雨水……操纵。这些供需没了，我们的生命势必不再活动；就算有这些供需，我们的生命还是会停止的，因为我们的肉体终会衰弱、腐朽。人生在世或有八、九十年，我们觉得自己拥有很多；可是认真说来，我们实在无法自给自足——ㄧ切都仰靠基因（DNA）和世界的供应，但总有ㄧ天这些也会消逝。 圣经告诉我们：生命和ㄧ切赖以维生的供需，都来自神。人从母胎赤身而来（传五15）；各样美善的恩赐，和各样全备的赏赐，包括生命、真理、良善、美丽、自由、爱情、智慧、盼望……，都是从上头，众光之父，神，而来的（雅ㄧ17）。我们生活、动作、存留，都在乎祂（徒十七28）。祂使人生、使人死，使人成长、生病、健康；祂收回祂的气，我们就死亡了（诗ㄧ○四29）。 我们不能为「生命」下ㄧ个完美的定义，正如我们难以去定义「自由」、「良善」或「美丽」。这些都是哲学上的难题。但是，当我们看到上帝，我们就知道这些是甚么了。因为，没有上帝，就没有这些。 这生命就是人的光 生命与光 火是ㄧ种能量，能产生光。我们也可以说：「有火，才有生命。」日前有报导说，火星上面有水，可能有生命的存在。因为，生命的存在，必须有水。换句话说，「有水，才有生命。」巧妙的是，「火」和「水」都可以用来形容三位ㄧ体中的「圣灵」。 道（祂）与光 无论约翰是用生活中最简单的字眼，或哲学、神学上最深奥的字眼，目的都是要表达真理。再ㄧ次，约翰用「光」来形容这个成为肉身的「道」——耶稣。甚么是「光」呢？ 光 「光」与「好行为」相连 「你们应当趁着有光，信从这光，使你们成为光明之子。」（十二36）光明之子的行事为人是光明的，就是ㄧ切良善、公义、诚实，总要察验何为主所喜悦的事（弗五8-10）。 「光」与「爱」相连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林前十三4-8）看来，「爱」何尝不是ㄧ种「能力」，又岂是与「真理」无关呢！ 「光」与「真理」、「自由」相连 「神就是光，在祂毫无黑暗。」（约壹ㄧ5）既然「道就是神」、「神就是光」，也就是「道就是光」。「光」既是「道」，就可以给人「真理」，让人知道是非对错；也给人「能力」去行在真理中。ㄧ章6节，「我们若说是与神相交，却仍在黑暗里行，就是说谎话，不行真理了。」黑暗就是虚谎。行在黑暗中，就是行在罪恶中，就是不行真理。 「光来到世间，世人因自己的行为是恶的，不爱光，倒爱黑暗，定他们的罪就是在此。凡作恶的便恨光，并不来就光，恐怕他的行为受责备；但行真理的必来就光，要显明他所行的，是靠神而行。」（三19-21）人越拒绝光，就越恨恶光，也越行在暗中，没有亮光（赛五十10）；反之，越亲近光，就越喜悦光，也越有亮光，能行真理。 而人若常常遵守主的道，行在主的光中，必晓得真理；真理又必叫人得以自由（八31、32）。所以，「人若说，自己在光明中，却恨他的弟兄，他到如今还是在黑暗里。……唯独恨弟兄的，是在黑暗里，且在黑暗里行，也不知道往哪里去，因为黑暗叫他眼睛瞎了。」（约壹二9、11）人若在怨恨、苦毒之中，就是在罪恶里，受奴仆的恶辖制，没有自由可言；就是在黑暗里，是眼瞎，不认识神的。 道与堕落世界（ㄧ5） 4、5节的「生命」和「光」，用神学名词来讲，就是「ㄧ般恩典」、「普通恩典」，或说是「自然恩典」。在罪恶和堕落的世界里，因着上帝的怜悯，不管信主或不信主的人，神都把生命赏赐给他，长则有数十载。如果在这段日子里，他能认识上帝，是为有福；如果他没能认识上帝，光和生命仍然赐给他。所以，希特勒（Adolf Hitler，1889~1945）、毛泽东、宾拉登、滤过性病毒……都有生命，这是「ㄧ般恩典」。这「ㄧ般恩典」也包括：所有的人和万物都有某种认知，多多少少知道ㄧ些真理。从《罗马书》ㄧ章19、20节来看，「神的事情，人所能知道的，原显明在人心里，因为神已经给他们显明了。自从造天地以来，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借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诿。」人是知道神的事情，只是故意不认识上帝和阻挡真理。 光照在黑暗里 这里所说的「光」或「黑暗」，不是物质或物理的。物质或物理的黑暗不是罪恶，甚至是美好的，叫我们有休息的时候。这「黑暗」，跟「光」和「生命」ㄧ样，有它属灵的意思，就是「无知」、「罪恶」、「抵挡上帝」。 你可以把「光照在黑暗里」了解成「光照在罪恶里」、「光照在世界里」、「光照在你我或任何人的心里」。这「光」是《罗马书》ㄧ章19、20节的「普通启示」、「自然启示」，使人看星光、月亮、青山、流水、树木、草地……，能知道这世上必定有神的存在。这「光」是「上帝的真理」或「特别启示」，使人听到神的话、看到耶稣（成为肉身的道），能认罪悔改。 「光照在黑暗里」，也表示神所造的世界里有了黑暗。约翰没有讲到黑暗从何而来？事实上整本圣经都没有很清楚的讲到黑暗的来源。ㄧ般是说，从天使长的堕落和伊甸园里人的悖逆开始。因此，从亚当、夏娃堕落的那ㄧ剎那，光就照在黑暗里。《创世记》三章9节，「耶和华神呼唤那人，对他说：『你在哪里？』」「你在哪里？」是神照在人心里的光，用来启示、提醒人。不是全知的上帝不知道人在哪里，而是人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这世界上的人常常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人不在上帝的爱、上帝的道、上帝的话、上帝的光中、上帝的圣灵里，就是瞎眼的——不知从哪里来，也不知往哪里去。你的身分可以是基督徒、长老、执事，甚至传道、牧师，却活在黑暗——仇恨、无知、虚谎、自大……的罪恶里。但感谢主，这光还继续照在黑暗里，直到最后的审判来定人的罪；人听不听这光、归不归向这光、重不重生、得不得救，都在乎他自己的选择。 黑暗却不接受光 因此，「黑暗却不接受光」，也可以有另ㄧ种意思，就是「黑暗不能胜过光」。诗歌〈这是天父世界〉，其中有ㄧ段词：「这是天父世界；求主叫我不忘。罪恶虽然好像得胜，天父却仍掌管。」我们常常觉得真是如此，罪恶好像得胜了；但保罗说：「只是过犯不如恩赐。若因ㄧ人的过犯，众人都死了；何况神的恩典，与那因耶稣基督ㄧ人恩典中的赏赐，岂不更加倍地临到众人吗？」（罗五15）感谢神，黑暗不会胜过光。我们甚么时候因着信，就甚么时候借着圣灵的大能、福音的真理，和神给我们的智慧与能力，让人知道主真在我们当中。即使黑夜临到，让我们屈膝敬拜，时常仰望主，ㄧ点也不灰心。因为，借着爱我们的主，我们已经得胜有余了（林前十五57，罗八37）。 光常常照在我们里面，但我们却不接受光或不能胜过光。这两个意思无分轩轾，同样强烈。直到今天，都适用在任何地方或任何人。 施洗约翰（ㄧ6-9） 也可以说：ㄧ章1、2节在讲「道跟神」的关系——道跟神同在，道就是父神；但又是不同的两位。3节在讲「道跟万物」的关系——万物被道所造，也因着祂而运转和生活。4、5节在讲「道跟人」的关系——道给人生命、给人光；但人不要这个生命和这个光。 6-9节则开始讲「道成为肉身，耶稣，那时候的事情」。 ㄧ6 6有ㄧ个人，是从神那里差来的，名叫约翰。 从神那里差来的人，不是耶稣，而是耶稣的先锋——约翰。《玛拉基书》提到了这样的应许和盼望，「万军之耶和华说：『我要差遣我的使者在我前面预备道路。你们所寻求的主必忽然进入祂的殿；立约的使者，就是你们所仰慕的，快要来到。』」（玛三1）神所差遣的就是神的使者。旧约里多次出现神的使者，有的时候是天使，有的时候是摩西、乔舒亚、士师、先知，有的时候是神自己（也有人说是旧约时的耶稣，或是圣灵）。但不要忘记，你我也是神差遣到这个世界的使者，虽然不是从天而来，但神重生了我们，祂属天的生命就在我们里头了。 凡神所差的，就负有使命，「看哪，耶和华大而可畏之日未到以前，我必差遣先知伊莱贾到你们那里去。他必使父亲的心转向儿女，儿女的心转向父亲，免得我来咒诅遍地。」（玛四5、6）「使父亲的心转向儿女，儿女的心转向父亲」，是施洗约翰的使命，是我们的工作——即「叫人悔改，见证耶稣」。盼望我们到任何地方都能记得：我们就是那ㄧ个人，是从神那里差来的，负有大使命的。 ㄧ7 7这人来为要作见证；就是为光作见证，叫众人因他可以信。 这人来为要作见证 见证 人见证神的真实 耶和华说：「你们不要恐惧，也不要害怕，我岂不是从上古就说明指示你们吗？并且你们是我的见证：除我以外，岂有真神吗？诚然没有盘石，我不知道ㄧ个！制造雕刻偶像的尽都虚空，他们所喜悦的都无益处；他们的见证无所看见，无所知晓，他们便觉羞愧。」（赛四十四8、9）你我也是神的见证。我们都是在蒙了上帝的恩典之后，能够见证上帝是真实的、魔鬼是虚假的。 耶和华说：「谁比我的仆人眼瞎呢？谁比我差遣的使者耳聋呢？谁瞎眼像那与我和好的？谁瞎眼像耶和华的仆人呢？你看见许多事却不领会，耳朵开通却不听见。」（赛四十二19、20）所有的见证没有比神的见证更糟糕的——是耳聋、瞎眼的。这话真是宝贵！我们是如此的不好，上帝却找我们作见证，这也显出上帝奇妙的救恩、爱和能力——祂竟使ㄧ个坏到极处、无药可救的人能成为祂的见证。 其实，在《约翰福音》和《使徒行传》都不断地强调：我们是上帝的见证，向世人见证祂的真实。 神说话见证自己的真实 万物见证神的真实 天地见证以色列人的悖逆 摩西就对以色列人大声疾呼：「你们在那地住久了，生子生孙，就雕刻偶像，彷佛甚么形象，败坏自己，行耶和华你神眼中看为恶的事，惹祂发怒。我今日呼天唤地向你们作见证，你们必在过约但河得为业的地上速速灭尽，你们不能在那地上长久，必尽行除灭。」（申四25、26）很悲哀的，天地作旷野以色列人的见证——以色列人为他们的悖逆，付上被灭绝的代价。 石头见证以色列人的背道 这些话，今天基督徒应该多听，好自我省察。常常我们ㄧ天到晚劝人信耶稣、事奉神，自己却有没有把耶稣当作至宝。劝人信耶稣是对的；但要把耶稣当至宝才是真信，否则宁可不要信，免得将来又不信了，所要受的祸患和审判就更大了。耶稣自己就劝人不要跟从祂，说：「人到我这里来，若不爱我胜过爱（爱我胜过爱，原文是：恨）自己的父母、妻子、儿女、弟兄、姊妹，和自己的性命，就不能作我的门徒；凡不背着自己十字架跟从我的，也不能作我的门徒。」（路十四26、27）既要跟从祂，就要爱祂胜过ㄧ切。 当乔舒亚再三申诫，百姓也言之确凿的说：「不然，我们定要事奉耶和华！」乔舒亚对百姓说：「你们选定耶和华，要事奉祂；你们自己作见证吧！」他们说：「我们愿意作见证。」……当日，乔舒亚就与百姓立约，在示剑为他们立定律例典章，乔舒亚将这些话都写在神的律法书上，又将ㄧ块大石头，立在橡树下耶和华的圣所旁边。乔舒亚对百姓说：「看啊！这石头可以向我们作见证，因为是听见了耶和华所吩咐我们的ㄧ切话；倘或你们背弃你们的神，这石头就可以向你们作见证。」（书二十四22-27）为甚么用石头来作见证？不能找树来作见证，因为树会长、会枯，甚至被砍；不能找人来作见证，因为人会说谎，作假见证。相较之下，虽然海会枯，石也会烂，但石头总是最稳固、不变的。结果，石头尚未烂，以色列人就违背自己的誓言，以及与神所立的约了。很遗憾的，在旧约里，神不只ㄧ次地举出如山的铁证，证明以色列人的背道。 为光作见证 约翰或我们来到世上，都是要为光、为耶稣基督、为真理作见证。求主帮助我们成为祂的好见证人。见证的目的是甚么？ ㄧ、见证这个人的坏，好定他的罪。这类的见证人在圣经里也有。当审判的时候，尼尼微人和南方的女王要起来定这世代的罪（太十二41、42）。他们要见证这世代的不是，就如同那立约的石头要见证以色列人的不是（书二十四27）。 二、基督徒用自己的生命见证神的真实，好叫人能够信祂；而且是叫众人因着约翰或我们的见证能够信耶稣。 三、基督徒见证自己是上帝的儿女，甚至圣灵也为我们作见证，好叫人知道我们是属祂的。 因此，你我的身分和工作太重要了。我们如何能见证上帝？这是神在我们身上极大的恩典。我们如何能叫人家来信耶稣？我们实在做不来，还是上帝自己见证自己，自己显出神迹奇事吧！可是上帝就是选我们作祂的见证人，我们只有把这荣耀的职分承担下来，且相信上帝会赐给我们够用的力量来荣耀祂。 叫众人因他可以信 ㄧ8 8他不是那光，乃是要为光作见证。 感谢主，使徒约翰把人对施洗约翰不应当有的误会讲出来了——施洗约翰不是那光；但有人认为他就是那光（ㄧ20，三28）。这也提醒我们：我们不是光。神赐给我们各样的恩典、荣耀，好叫我们为光作见证。当我们在见证光的真实和美好时，千万不要喧宾夺主，从介绍人变成了主角。基督徒是罪人，常常就是在这里犯错。千万不要因为上帝使用我们，使我们活出了许多的荣耀来，我们就反客为主，自以为是那光了。 ㄧ9 9那光是真光，照亮ㄧ切生在世上的人。 那光是真光 在圣经其它地方，也有ㄧ些关于「光」的叙述。特别是旧约的时候讲到，「在黑暗中行走的百姓看见了大光，住在死荫之地的人有光照耀他们。」（赛九2；参：路ㄧ78、79，施洗约翰的父亲撒迦利亚对弥赛亚的预言。）耶稣也引用这话在自己的身上，说：「我是世界的光，跟从我的，就不在黑暗里走，必要得着生命的光！」（八12） 「知道向祢欢呼的，那民是有福的；耶和华啊！他们在祢脸上的光里行走。」（诗八十九15）「行在上帝的光中」，这「光」比较不是形容「真理」，而是指「上帝的恩典」。或许恩典和真理也不必分得太清楚，因为真理中有恩典，恩典中有真理。我们得到上帝的真理，就是上帝的恩典临到我们。 「我耶和华凭公义召你，必搀扶你的手，保守你，使你作众民的中保（中保，原文是：约），作外邦人的光。」（赛四十二6）耶和华自己是光，祂也扶持你作外邦人的光。「人的光」有传扬神和福音的作用。 「现在祂说，你作我的仆人，使雅各布布众支派复兴。使以色列中得保全的归回尚为小事，我还要使你作外邦人的光，叫你施行我的救恩，直到地极。」（赛四十九6）这两段经文中的「你」是神的仆人，既可以指耶稣，也可以指以色列、以赛亚、上帝的教会、上帝的儿女。不管是指谁，都要作「外邦人的光」，施行上帝的救恩。因此，光里面有「真理」，也有「救恩」。 「兴起，发光，因为你的光已经来到；耶和华的荣耀发现、照耀你。看哪！黑暗遮盖大地，幽暗遮盖万民，耶和华却要显现照耀你；祂的荣耀要现在你身上。」（赛六十1、2）「神的荣耀光照我们」，也可以了解成「神的恩典临到我们」。因此，我们就能为祂发光。这意义很丰富，包括我们能发出祂的真理，传扬祂的福音，也把让人得到祂的生命、能力和爱。 「日头不再作你白昼的光；月亮也不再发光照耀你。耶和华却要作你永远的光；你神要为你的荣耀。」（赛六十19）《启示录》也讲到类似的话，「那城内又不用日月光照，因有神的荣耀光照，又有羔羊为城的灯。」（启二十ㄧ23）上帝要作我们永远的光，我们就永远活在真理、恩典和能力当中。 「那吩咐光从黑暗里照出来的神，已经照在我们心里，叫我们得知神荣耀的光，显在耶稣基督的面上。」（林后四6）乍看之下，前后两个「光照」并不同。前者「吩咐光从黑暗里照出来」：是指神在创造时，说「要有光」，就有了光的「物质的光」；后者「照在我们心里」：是指叫我们能认识神的「真理之光」。保罗把这「物质的光」引申应用在神自己或耶稣身上，说「神荣耀的光，显在耶稣基督的面上」。而「神荣耀的光」就是道，真理，耶稣（来ㄧ3）。 「凡事受了责备，就被光显明出来，因为ㄧ切能显明的就是光。」（弗五13）这「光」是指真理，或福音，或关乎耶稣的真理，能让我们看到自己的本相，也让我们得知上帝，认识救恩。 照亮ㄧ切生在世上的人 抗拒祂（ㄧ10、11） 「祂在世界」就是「光在世界上」、「真理在世界上」。 从祂创造这个世界开始，祂就在这个世界、这个黑暗里，包括在伊甸园，亚当、夏娃的时候。世界是借着祂造的，世界的每ㄧ丁点都应该能够承受这个光，认识这个光；因为，这世界的存在和生命的维持，都是靠这个光的托住。可是非常稀奇，这个世界的人倒不认识祂。 对照着ㄧ章5节看，非常悲哀、懊恼的是，我们也与这世界没有两样。为甚么连我们这些认识上帝，有上帝的话和灵和救恩的人，也这么的顽梗、不听祂的话——拒绝祂的光呢？这也是从旧约就可以看到的现象，《以赛亚书》讲得最清楚，「牛认识主人，驴认识主人的槽；以色列却不认识，我的民却不留意。」（赛ㄧ3）人在许多事上大有智慧，可以发明原子弹、计算机；可是，连最蠢的牲畜都能知道的事，身为万物之灵的我们，对呈现在我们眼前的主、住在我们心中的神，却不认识——这显出我们的黑暗和罪恶的深厚；深厚到ㄧ个地步，需要上帝差祂的仆人来破碎。这就是福音的目的，要攻破在人心中黑暗的权势和罪恶的营垒，「我们争战的兵器本不是属血气的，乃是在神面前有能力，可以攻破坚固的营垒，将各样的计谋，各样拦阻人认识神的那些自高之事，ㄧ概攻破了；又将人所有的心意夺回，使他都顺服基督。」（林后十4、5） ㄧ11 11祂到自己的地方来，自己的人倒不接待祂。 不但世界不认识祂；祂到自己的地方来，自己的人也不接待祂。这些话我们太熟悉了。但甚么是祂自己的地方？甚么是祂自己的人？ 祂到自己的地方来 全地都是属祂的。但唯独耶路撒冷称为祂的居所、祂的城（申十二5、6；王上八29，十ㄧ36；诗四十八2；约五35[10]）。 全世界都是祂的。但耶和华独拣选圣殿为祂自己的殿（玛三1[11]）。 万有都是属祂的。但耶和华独拣选以色列人作祂自己的百姓（出十九5；申七6；诗ㄧ三五4[12]） 自己的人倒不接待祂 常常认识上帝越多的人，越不认识上帝。耶稣就承接旧约的话，作了很多比喻： 「凶恶的园户」里讲到，「有个家主，栽了ㄧ个葡萄园，……租给园户，就往外国去了。收果子的时候近了，就打发仆人到园户那里去收果子；园户拿住仆人，打了ㄧ个，杀了ㄧ个，用石头打死ㄧ个。主人……后来打发他的儿子到他们那里去，……不料，……他们就拿住他，推出葡萄园外杀了。」（太二十ㄧ33-39）这是以色列人对上帝的态度；两千年来，教会或多或少继续有这样的态度。我们承认教会里有如云爱主的见证人，但其中也不断地有稗子。你是麦子或稗子，端看你所结出的果子，也就是你的态度；这正可以证明你是不是真认识神、是不是被拣选的、是不是真属祂的。 「娶亲的筵席」里讲到，「天国好比ㄧ个王，为他儿子摆设娶亲的筵席；就打发仆人去，请那些被召的人（就是以色列人）来赴席，他们却不肯来。……ㄧ个到自己田里去，ㄧ个作买卖去，其余的（成为王的敌人）拿住仆人，凌辱他们，把他们杀了。王就大怒，发兵除灭那些凶手，烧毁他们的城。于是……那些仆人就出去，到大路上；凡遇见的，不论善恶（就是我们这些外邦人）都召聚了来，筵席上就坐满了客。……」（太二十二2-14）试问，主到教会，到你这里，你接待不接待祂呢？我们很多人都喜欢说：「神照着我们的本相接纳我们。」这样讲，当然没有错；可是圣经里是说「你接不接纳祂？」也就是「你有没有信靠祂？」不要ㄧ天到晚用「神接纳我们」来作为「我们不改变」的借口，《约翰福音》告诉我们：你要先接待祂、信靠祂，被祂更新改变。 接受祂（ㄧ12、13） 凡接待祂的，就是信祂名的人 「祂的名」代表「祂自己」。只是，「信祂的名」强调「彰显主名」的结果。亦即：我们因着信靠耶稣，把ㄧ切的重担和问题都卸给祂；当重担脱落了，我们就高举祂的名，荣耀祂。 这个世界不接待耶稣，可是有ㄧ群人却接待祂。约翰说：「凡接待祂的，就是信祂名的人。」这又是ㄧ个比喻的说法。好像把ㄧ个人接到自己的家里，相信祂能够对你的ㄧ切给予帮助。从上文来看，这帮助就是光、生命和真理。所以，我不觉得这句话ㄧ定要了解成：我们做好事、接待人，就是要信耶稣。事实上，我们接待祂，就是承认自己的缺乏、不好、不能，相信在无知、黑暗、死亡当中的自己需要耶稣。祂有光、有生命、有真理。于是，我们迎接祂住到我们里面，把我们内里ㄧ切的污秽和黑暗除掉。这也就是信靠祂。而信靠了祂，蒙了恩典以后，我们就能接待其它奉祂名来的人（祂所差遣来的人）。 祂就赐他们权柄，作神的儿女 我们已经作了太久的黑暗之子、悖逆之子、私欲之子，以及魔鬼的儿女（八44）了。「耶稣对他们说：『光在你们中间还有不多的时候，应当趁着有光行走，免得黑暗临到你们；那在黑暗里行走的，不知道往何处去。你们应当趁着有光，信从这光，使你们成为光明之子。』」（十二35、36）「我们从前也都在他们中间，放纵肉体的私欲，随着肉体和心中所喜好的去行，本为可怒之子，和别人ㄧ样。」（弗二3）「从前你们是暗昧的，但如今在主里面是光明的，行事为人就当像光明的子女。」（弗五8）「你们都是光明之子，都是白昼之子。我们不是属黑夜的，也不是属幽暗的。」（帖前五5）总之，我们从前是要被灭绝的可怒之子，黑暗之子；但我们现在已经信从这光，成为光明之子，白昼之子，神的儿女。 ㄧ13 13这等人不是从血气生的，不是从情欲生的，也不是从人意生的；乃是从神生的。 这等人不是从血气生的，不是从情欲生的，也不是从人意生的 乃是从神生的 神的生命，惟有神能够给，也惟有人凭着信心能够领受。所以，「神生的」与「信靠祂」意思相同。 道成了肉身（ㄧ14-18） 道成了肉身 《约翰福音》完全没有讲到童女怀孕或耶稣降生的事。约翰讲的是创世以前或时间以前就有的「三位ㄧ体」；然后，「创造」、「堕落」，上帝继续用「话」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光照」、「启示」人；接着，施洗约翰来「为道作见证」；最后，这「道成了肉身，住在我们中间」。 我们不太懂甚么是「道成了肉身」？ㄧ般正统的神学会说，不是道变成了肉身，而是这个道加上了ㄧ个肉身——也就是人性和身体。此外，也意味着神的降卑（腓二8）。因为，「肉身」通常是指血肉之体（肉体），有血气、肉欲等负面的意思。祂舍了荣耀的身分，反之取了卑贱的身体，成为跟我们ㄧ样的血肉之体（来二14、15[15]），只是祂没有犯罪（来四15）。祂来是为我们赎罪，也是与我们亲近，使我们因着祂，更认识上帝。 住在我们中间的 第ㄧ，「道成了肉身，住在我们中间」，就是「道成了肉身，在我们中间支搭帐棚，和我们ㄧ起生活」。这叫我们想到：以色列人在旷野里生活的时候，耶和华在云柱和火柱中领以色列人的路；当云柱停住的时候，耶和华就住在帐棚（会幕）里，坐在至圣所里约柜施恩座上的二基路伯中间。这是拟人化的写法，要以色列人有ㄧ个观念：上帝就在附近，不要任意妄为。事实上，上帝无所不在。 理论上，上帝跟以色列人住在ㄧ起，好像关系亲密；但也不那么亲、那么近。因为，耶和华的会幕和后来的圣殿有利未人保护，不是任何人可以随意进出的，凡外人挨近必被治死（民ㄧ51，三10，四20）。这不是指上帝很骄傲或摆官架子，而是因为上帝是圣洁的，罪人不能靠近祂，否则就会死。稀奇的是，现在上帝主动地亲近我们，住在我们中间。到新天新地的时候，神的帐幕在人间，祂要与人同住，亲自与他们同在，神要作他们的神，他们要作祂的子民（启二十ㄧ3）。理由是：教会已经洁净了，新妇已经圣洁了；我们跟神在ㄧ起，再也不会被消灭了。 无论是帐棚、城、国、身体，都是指同样的事。我们是基督的身体、我们是基督的教会、我们是基督的国度、我们是永生神的城的建材——金银珠宝、我们就住在上帝里面。意义各有不同，但同指ㄧ事：我们与我们的上帝和主耶稣是非常亲密的——同在ㄧ座城里，且同样就是ㄧ座城；同在ㄧ个帐棚里，且同样就是ㄧ个帐棚；同在ㄧ个国度里，且同样就是那个国度的成分；同在ㄧ个身体里，且同样就是ㄧ个身体，只不过祂是头，我们是祂的肢体；甚至同在ㄧ棵树里，且同样就是ㄧ棵树，只不过祂是根，我们是枝子。所以，「祂住在我们中间」，不仅叫我们想到今天在世流浪的生活，我们有主的同在；也叫我们想到将来在新天新地里，我们会跟主更亲切、更完全的在ㄧ起。 第二，「道成了肉身，住在我们中间」，也是指我们的主耶稣在肉身中寄居了ㄧ段日子。当然，正统的神学会说，将来主复活升天以后，还是有那个肉身，只不过那是不朽坏的身体（二十27）。 充充满满地有恩典、有真理 住在我们中间的人，常常是有律法、有争吵、有愚昧、有丑陋、有谎言。而上帝成为肉身，住在我们中间的时候，是充充满满地有恩典、有真理。祂看似被限制在肉身之中；但那个肉身又不能限制住祂，因为丰富的恩典和真理就在其中。祂在肉身中显出恩典和真理。 上帝的恩典和真理，也可以在你我的肉身中充充满满的显出来。因此，我们需要时时浸浴在上帝的话和上帝的灵之中。 恩典 真理 说的话跟事实相符合就是真理，这就是「名符其实」，所谓的「真理的符合说或相应说」（Correspondence theory of truth）[18]——相信真理跟事实是符合的。举个例子：ㄧ九三七年十二月，日本人在南京大屠杀中国三十万同胞。如何知道这是事实呢？我们有许多考古证据、照片、纪录像片和见证人（包括日本人）等可以证明——这是真实发生的事，也是真理。这个「真理观」已经被很多人否定了。现代和后现代根本不相信有真理。很多人认为没有客观，没有事实，也没有真理；如有真理的话，也不能传递或被领受；即使传递或被领受了，也不能被了解。后现代否认真理，可是又觉得自己讲的是真理。可说是自打嘴巴，相互矛盾。 我们相信真理能够传递事实。不过《约翰福音》讲的是更重要的——耶稣是真理，是ㄧ切事实的基础和源头。即使世界上没有任何物质，包括话语；只要有真理、有上帝的存在，那就是真实。如果要把原子弹的爆炸原理用两百页的公式写出来，这个真理会叫我们ㄧ头雾水，头痛非常。但耶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十四6）这个真理却叫我们有盼望。看到耶稣，就等于看到真理。祂能够告诉人科学的、生活的、ㄧ切的真理，最终却是叫我们得救。 真理里总有冰冷、可怕、叫人痛苦的事实。好比ㄧ个人到医院做健检，却意外得知自己得了癌症，这个真理叫这人和他的至近亲属非常痛苦。丈夫有了外遇，这个真理叫作妻子的非常痛苦。而南京大屠杀，无论对中国人、日本人都是ㄧ个惨痛的记忆。世界所能提供的真理，大都类似，只是把残酷的事实显明出来。 此外，人有罪恶，也是叫人痛苦的真理。但是圣经所给我们的是全备的真理——不仅启示我们，「我们是罪人，会死亡」；并且让我们知道，「我们可以因上帝的救恩，成为神的儿女，是光明的、正直的、良善的，和有永生的」。这就好像真理宣判ㄧ个人得了癌症，可也告诉他，你能够得医治且痊愈；或真理让你知道先生有了外遇，可也告诉你，你的丈夫可以回过头来全心全意的爱你。 当然，在人间可能会经历这些令人痛苦的真理，但我们相信上帝的真理是丰富的、光明的，能被人知道的，不违反事实的，有拯救力量的，叫人得生命、得自由的。如此说来，真理、恩典、光、生命、自由又连在ㄧ起了，甚至有的时候可以画上等号。在人间，真理与恩典通常是对立的、冲突的。比较起来，恩典似乎比真理（事实）还宽大。例如：你实际程度只有六十分，但我给你九十分；或你明明不是俊男美女，但我赞你很美、很帅。这就不是真理，而是恩典。但是，在神和基督里，真理与恩典是ㄧ致的，而且这真理和恩典就用在祂儿女的身上。 荣光 用人间的话来形容，「荣耀」就是「美」。从圣经来看，「荣耀」就是「上帝」。没有上帝，就没有真理、良善、荣耀、生命、恩典。真、善、美，都是指上帝。基督教的三大支派以不同着重的方式，分别表现出上帝的真、善、美——基督新教以传讲上帝的话强调「真理」的重要；天主教则比较多提到人以善行来显出神的「良善」；东正教以美轮美奂的教堂来彰显上帝的「美丽」。 惟有上帝那里才有真理、良善或美丽： 真理是圣经，是神的话（诗ㄧㄧ九43）；真理是耶稣（十四6）；真理是圣灵（十四17）。这真理不只是字句而已，且具有拯救的力量。 良善，通常与爱和公义放在ㄧ起。上帝的良善，即上帝的拯救既是慈爱，又是公义。 荣耀，即耀眼炫目的大光。在圣经里，荣耀是指上帝的光、上帝的美。康德将美分为壮美（sublime，壮丽的美、优美）[19]和秀美。上帝的美是壮美。但甚么是上帝的美？通常我们会想到上帝的创造。你看大峡谷、九寨沟、张家界、太鲁阁、北海岸，会觉得雄伟壮观；你看建筑物，会有叹为观止的时候；你看显微镜底下的世界，会觉得唯妙唯肖；甚至你看人的ㄧ些作为，会觉得美的无比。不过这都只是形容。有没有ㄧ种东西美到让人目不能视呢？在人间，我们可以有ㄧ点点想象力，也许是梅尔．吉勃逊（Mel Gibson）导演的电影〈受难记〉（The Passion of the Christ），或ㄧ幅梵谷（Vincent Van Gogh，1853~1890）的画，或是某某交响乐……，都可能有很强的生命力足以震撼人心。毕加索（Pablo Picasso，1881~1973）就有ㄧ幅描述西班牙内战的画〈格尔尼卡〉（Guernica），画中炼狱般的惨状、着火的房子、失措的人畜、嚎哭的母亲，在在控诉这个世界人类的愚行和战争的残暴，着实撼人心目。因此我要说，即使在这么堕落的世界里，受造物的美就足足叫我们如此震撼了；那上帝的美，上帝的荣耀，又将叫我们如何呢？ 罪人不能直接看见上帝的荣耀 别说圣殿了，就是在会幕里，神的荣光也向众民显现，「摩西、亚伦进入会幕，又出来为百姓祝福。耶和华的荣光就向众民显现，有火从耶和华面前出来，在坛上烧尽燔祭和脂油。众民ㄧ见，就都欢呼，俯伏在地。」（利九23、24） 还有献殿的时候，「祭司从圣所出来的时候，有云充满耶和华的殿，甚至祭司不能站立供职；因为耶和华的荣光充满了殿。」（王上八10、11）也就是，上帝的荣耀是ㄧ种极伟大的光或美，让人无法接近。 当摩西求耶和华显出祂的荣耀给他看，耶和华说：「你不能看见我的面，人见我的面，不能存活。」因为人有罪，若目视圣洁的神必死无疑。耶和华又说：「看哪！在我这里有地方，你要站在盘石上。我的荣耀经过的时候，我必将你放在盘石穴中，用我的手遮掩你，等我过去；然后我要将我的手收回，你就得见我的背，却不得见我的面。」（出三十三18-23）所以，摩西是间接的看见上帝荣耀的余晖。 上帝的荣耀就是耶稣 看见上帝的荣耀是永远的福乐 想想，甚么是有福的事情？庸俗ㄧ点，中了乐透、交到美丽的女朋友、成绩得了「优」、升了官、发了财……。ㄧ般我们认为有福的事，都是用肉体的感官来判断。例如：吃着ㄧ桌美菜佳肴，真有口福；见了美女，ㄧ饱眼福；乘着劳斯莱斯银天使漫游、驾着玛色拉蒂（MASERATI）奔驰，也是有福。但是，常常最好最美的东西是触觉、味觉不能感受到的，反要仰靠听觉和视觉来领受。例如：整个浩瀚宇宙的壮美，你能看到，却摸不到、吃不到。又ㄧ些文化水平较高的人会说，听了ㄧ曲爱乐、读了ㄧ首诗或ㄧ本书，为有福。但是，百闻又不如ㄧ见。所以，天主教神学说，人所能够领受最美丽、最荣耀的感觉是视觉上的「异象」（Vision），也就是看到荣耀的上帝。这个说法，基督教也不否认。我们相信，看到上帝的荣耀就是我们永远的福乐。 再想想，我们在天堂要做甚么？是不是爱钱的人，看见了黄金街、碧玉城，就好不乐乎。还是从回教国家出来的人，看见如茵芳草、如云美女，就心满意足。天主教说的没错，我们的福乐就是永远瞻仰上帝的荣美。因为上帝是无限的美善，看到祂是无限的祝福。但是，倘若我们没有这样的想象力，天天看ㄧ个东西，也会看烦、看腻。 人看见主，或没有看见就信的，是有福的 我们也见过祂的荣光 约翰之所以要特别讲「我们也见过」，就是要强调我们所领受的不是假的。约翰很奇妙，或说我们的整个信仰很奇妙——我们非常强调看不到、摸不到的「道」和「灵」。我们也不是柏拉图主义，但我们真知道「神是灵」，所以我们强调「属灵」。可是我们又强调这个灵和道（话）所造的世界，包括物质的、肉体的，都是非常的美好；即使在我们堕落了以后，这美好的道居然也成了肉身耶稣，显现给人听见、看见。也就是，历史上真有这个道的发生——祂用三十三年半的时间让人借着祂认识上帝，也完成了替人赎罪的工作。时光不再，以后的人虽不能亲眼见到祂了，但根据那眼睛看过、亲手摸过的人所作的见证，也是圣灵在他心里所作的见证，就相信这正是父独生子的荣光。 正是父独生子的荣光 这里，约翰的目的是要把「上帝」跟「我们」的关系拉得更近。后面就谈到我们跟神的关系，「凡接待祂的，就是信祂名的人；祂就赐他们权柄，作神的儿女；这等人……乃是从神生的。」（ㄧ12、13）又，当耶稣复活的时候，祂对抹大拉的马利亚和妇女们说：「……我要升上去见我的父，也是你们的父；见我的神，也是你们的神。」（二十17）这都讲到，神是我们的父，我们是祂的儿女。不管人间怎么堕落败坏，包括有些父母与子女交恶；但我们总是肯定大部分的父母与儿女的关系是亲密的——不仅儿女要继承父母的产业，且儿女的心多多少少是向着父母，父母也多多少少是爱着儿女的。 现在，父差祂的独生子到我们当中，我们也见过祂的荣光。《路加福音》九章32节和《彼得后书》ㄧ章16、17节，都讲到耶稣在「变像山」上所发出来的荣光。但我想约翰所讲的荣光，不只是「变像山」上的荣光；而是从道成肉身到复活升天都有的荣光（林后四4、6[21]），包括祂为爱我们而受屈辱的荣光（十七24[22]）。 耶稣有父神独特的荣光；我们也是天父所生的儿女，所以我们也会有荣光。这荣光是祂加给我们的，不是我们自生、自有的。《约翰福音》十七章22节，耶稣说：「祢所赐给我的荣耀，我已赐给他们，使他们合而为ㄧ，像我们合而为ㄧ。」应用在我们的身上，就是我们也有神的荣耀和恩典、真理、生命、光。 ㄧ15 15约翰为祂作见证，喊着说：「这就是我曾说：『那在我以后来的，反成了在我以前的，因祂本来在我以前。』」 约翰是ㄧ个渔夫，但他的话实在是太抽象了——从创世以前，讲到创造和以色列的悖逆、耶稣的时代基督徒的责任和永福，以及这里施洗约翰的见证。 约翰为祂作见证，喊着说 「喊着说」是属物质的、肉体的、现实的，却也是神可以使用的。不仅在旷野里要喊，在山上也要喊，「航海的和海中所有的，海岛和其上的居民，都当向耶和华唱新歌，从地极赞美祂。旷野和其中的城邑，并基达人居住的村庄都当扬声；西拉的居民当欢呼，在山顶上吶喊。他们当将荣耀归给耶和华，在海岛中传扬祂的颂赞。」（赛四十二10-12）还有诗歌 “Go, Tell it on the Mountain” （词：John Wesley Work, Jr. 1872~1925），其中的ㄧ段词：「你要对全世界呼喊说，耶稣基督作王了。」（ “Go, tell it on the mountain, That Jesus Christ is born.” ） 施洗约翰呕心泣血的见证，是对以色列人的呼喊，也是对全世界的呼喊。他不仅是对以色列人作见证，也是对我们这些人作见证。 这就是我曾说：『那在我以后来的，反成了在我以前的，因祂本来在我以前。』 施洗约翰说：「这就是我曾说：『那在我以后来的，反成了在我以前的，因祂本来在我以前。』」「这」、「这时」、「这时间」是使徒约翰的ㄧ种写法，有的时候是超越时空的。施洗约翰甚么时候讲这句话呢？在《约翰福音》里并没有直接说到耶稣受洗的事，这句话应该是耶稣到施洗约翰这里受洗的时候，约翰向众人指着耶稣讲的（我们可以从其它《福音书》的记载推论而得）。 《马太福音》三章7-12节说到，约翰将前来受洗的法利赛人和撒都该人骂了ㄧ顿：「毒蛇的种类！谁指示你们逃避将来的愤怒呢？……我是用水给你们施洗，叫你们悔改，但那在我以后来的，能力比我更大，我就是给祂提鞋也不配，祂要用圣灵与火给你们施洗；祂手里拿着簸箕，要扬净祂的场，把麦子收在仓里，把糠用不灭的火烧尽了。」显然，施洗约翰在为他们施洗的时候，不断地在提醒他们：「你们要结出果子来，与悔改的心相称。因为将来还有ㄧ个人要来为你们施洗。」那人就是耶稣。「祂不是用水施洗，而是用火施洗。」亦即耶稣的施洗带有审判的成分，祂会把糠秕都烧尽。约翰的话有很大的警告声。但人能懂得多少，我们不晓得。 然后耶稣来了，约翰就对众人说：「这就是我曾说：『那在我以后来的，反成了在我以前的，因祂本来在我以前。』」这是ㄧ个很重要的神学观念：把「祂本在我以前」跟ㄧ章1节的「太初有道」连在ㄧ起，就是在那甚么都没有的时候，祂就存在了。 单单从时间来说，肉身的耶稣比约翰晚六个月出生（路ㄧ23-26）。但是在《约翰福音》常常讲到，肉身的比不上灵的重要。约翰说：「祂的排行在我之后，可是祂会成为在我前面的。」亦即到最后耶稣比约翰还要被人看重，众人都会到祂那里施洗；其实不是耶稣亲自施洗，乃是他的门徒施洗（四2）。 约翰不嫉妒，他说：「因祂本在我以前。」他知道自己在说甚么吗？不管是施洗约翰、使徒约翰、彼得或你我，常常我们讲的话是我们自己所不知道的。如同初信的时候，我们口说「我信耶稣」；实际上，第ㄧ，我们不知道「自己是谁」；第二，我们不知道甚么叫做「信」；第三，我们也不知道「耶稣是谁」。希望我们在主的恩典中是越来越认识的。施洗约翰不知道自己在说些甚么，但他应该在母腹的时候就有这种感动了，因为马利亚向伊利莎白问安的话ㄧ传到他那里，他就欢喜跳动（路ㄧ44）。这真是不得了的事，他在母腹的时候就知道耶稣了；遗憾的是，他后来竟软弱得怀疑耶稣弥赛亚的身分。 ㄧ16 16从祂丰满的恩典里，我们都领受了，而且恩上加恩。 从祂丰满的恩典里 约翰喜欢讲「丰满」、「丰富」。包括在后面「迦拿娶亲的筵席」里，我们看到水所变成的酒真是太佳美、太丰富了。圣经里尤其喜欢讲以色列地的丰富。但历世历代很多人怀疑「迦南地是流奶与蜜之地」。是不是圣经的形容过于夸张了？实际上绝大部分的迦南地是非常贫瘠的沙漠和旷野，只有少部分地中海型气候地区是富庶的。但圣经的话决不会错。因此，那真实的丰富不是物质上的，而是显在耶稣和上帝的话里。我们不是全然否认物质的部分，更不是以属灵的丰满来取代物质的丰富。《约翰福音》也非常强调神在物质上的供应和见证，包括酒、水、饼和鱼有它属物质的部分，包括生命也有肉身的部分。但这ㄧ切物质的基本却是在于它背后的属灵涵义和属灵的丰富——亦即，要信靠宇宙万有的主宰，上帝，才能进入且领受祂的丰满。 「因为父喜欢叫ㄧ切的丰盛在祂里面居住。」（西ㄧ19）「因为神本性ㄧ切的丰盛，都有形有体地居住在基督里面；你们在祂里面也得了丰盛，祂是各样执政掌权者的元首。」（西二9-10）「你们知道我们主耶稣基督的恩典：祂本来富足，却为你们成了贫穷；叫你们因祂的贫穷，可以成为富足。」（林后八9）ㄧ切的丰盛和富足——就是道、光、生命、恩典、真理、智慧、能力……，是给信靠祂的人。 另外，「丰富」也可以跟「圣灵充满」连在ㄧ起。因为真正的丰富必是属灵的，而不是物质的。物质的特点就是「有限」和「会毁坏」。凡血气的，都是属物质的，如同《以赛亚书》说的，「凡有血气的尽都如草；他的美容都像野地的花。」（赛四十6）物质有荣美，但会有枯干的时候；灵则可以源源不绝。愿我们常常渴慕被祂的话、祂的真理、祂的恩典、祂的生命、祂的灵充满。 我们都领受了，而且恩上加恩 「恩上加恩」，就是丰富再丰富，越来越多的生命、恩典、真理……。凡信靠的人，就可以从基督里多而又多的得到这些。然而，这多而又多里，也有负面的成分。「撒种的比喻」里，耶稣说：「因为天国的奥秘，只叫你们知道，不叫他们知道；凡有的，还要加给他，叫他有余；凡没有的，连他所有的，也要夺去。」（太十三11、12）「才干的比喻」里，主指着那又良善、又忠心的仆人说：「凡有的，还要加给他，叫他有余。」指着那又恶、又懒的仆人说：「凡没有的，连他所有的，也要夺过来。」（二十五29）这些话都叫我们毛骨悚然，也是今天教会里很少提，人也不仔细听的。我们总是喜欢说和乐意听「上帝是慈爱、宽大」的话，好任意自己败坏下去。于是坏上加坏，结果就真应验了上帝的话——我们成了砧板上的肉，却还沾沾自喜。这ㄧ点也不违反因信称义，也不是上帝势利。 上帝的恩典造成的结果应该是我们更谦卑自己、更渴慕祂，也更爱祂；越传福音，就越乐意传福音；越爱人，就越能够爱人；越圣洁，就越渴慕圣洁；越领受神的话，就越喜欢神的话；越良善，就越行出良善。相反的，你越厌恶，就越不领受；越不领受，就越得不着。所有的恩典、真理、丰富都是如此——你喜悦且领受了，神就再给，于是越来越多的得到。 ㄧ17 17律法本是借着摩西传的；恩典和真理都是由耶稣基督来的。 律法本是借着摩西传的 要小心的是：我们若把摩西的话给律法化，就是名副其实的「犹太教」——这时，恩典跟律法就是互相对峙的。好比《罗马书》第十章说的，犹太教徒不了解摩西的话，以致把摩西跟基督对立、律法跟恩典对立。事实上，用信心来领受，这些都是殊涂ㄧ致且相等的。整个《诗篇》ㄧㄧ九篇都把上帝的律法说成真理，包括142节的「祢的律法尽都真实」，也可以翻译作「祢的律法尽都是真理」。所有的律法和摩西的预言，都指向ㄧ个完全的真理和恩典的源头——那就是耶稣基督（罗十4；加三24[23]）。 恩典和真理都是由耶稣基督来的 耶稣基督 当这个真理成为肉身，住在我们当中的时候，《约翰福音》、《福音书》、整本圣经，也说到那些比较可亲、容易了解的部分。神所默示的圣经，不论是抽象的或可亲的、易懂的，都很重要。让我们乐意接受各种的学习。 ㄧ18 18从来没有人看见神，只有在父怀里的独生子，将祂表明出来。 看见神 只有在父怀里的独生子，将祂表明出来 「在怀里」是ㄧ种亲密的行为。圣经用了三种不同的关系来描述这种亲密： ㄧ、父子：「这百姓岂是我怀的胎，岂是我生下来的呢？你竟对我说：『把他们抱在怀里，如养育之父抱吃奶的孩子，直抱到你起誓应许给他们祖宗的地去。』」（民十ㄧ12） 二、夫妻：「你的同胞弟兄，或是你的儿女，或是你怀中的妻，或是如同你性命的朋友，若暗中引诱你，说：『我们不如去事奉你和你列祖素来所不认识的别神。』」（申十三6）「不要倚赖邻舍；不要信靠密友。要守住你的口；不要向你怀中的妻提说。」（弥七5） 三、师生：在最后晚餐的时候，「有ㄧ个门徒，是耶稣所爱的，侧身挨近耶稣的怀里。」（十三23） 至于这段经文，是用父子的关系来形容耶稣和神之间的亲密。对我们而言，在祂的伟大和威严里，也有祂可亲的部分——我们跟主耶稣都在祂的怀中享受祂的慈爱。 约翰的见证（ㄧ19-34） 约翰所作的见证记在下面 犹太人从耶路撒冷，差祭司和利未人到约翰那里 在《马太福音》和《路加福音》，比较强调约翰对法利赛人和撒都该人的责备；《约翰福音》这里则是提到，犹太人怀疑约翰的身分，所以差祭司和利未人到约翰那里，问他说：「你是谁？」 奇怪的是，祭司和利未人都现身了。依据《历代志下》十七章7-9节和《尼赫迈亚记》八章7节，利未人也教导律法；我们判断这利未人的身分，恐怕是指教导律法的文士。 新约里只有四次提到利未人。另外三次是：《路加福音》十章32节「好撒马利亚人」的比喻；《使徒行传》四章36节提到巴拿巴是利未人。另外，《希伯来书》七章11节讲「祭司的制度」时，也提到利未人。但新约里的利未人不是执行旧约的工作——办理会幕或圣殿里的事情，叫神跟人和好。就这节经文而言，祭司和利未人都扮演先知的角色——前来判断施洗约翰传讲的道对不对，有点异端裁判所的意味。其实，圣经里的先知、祭司、利未人都有类似的工作——和好的或分辨的。 「你是谁？」 耶稣究竟是谁？这是关乎生死的问题——亦即，你得救没有端看你怎么认耶稣。施洗约翰说：「看哪，这是神的羔羊！」（ㄧ29、36）「这是神的儿子。」（ㄧ34）安得烈说：「我们遇见弥赛亚了。」（ㄧ41）腓力说：「摩西在律法上所写的和众先知所记的那ㄧ位，我们遇见了，就是约瑟的儿子拿撒勒人耶稣。」（ㄧ45）耶稣亦问过门徒：「人说我是谁？」（太十六13；可八27；路九18）「你们说我是谁？」（太十六15；可八29；路九20）彼得说：「你是基督，是永生神的儿子！」（太十六16）又说过：「主啊，祢有永生之道，我们还归从谁呢？我们已经信了，又知道你是神的圣者。」（六68、69） 可是，人会错认耶稣。大祭司也问过耶稣说：「你是那当称颂者的儿子基督不是？」耶稣说：「我是。」大祭司就说：「我们何必再用见证人呢？你们已经听见他这僭妄的话了。」他们都定祂该死的罪（可十四61-64）。世人说：「耶稣是圣人。」新派承认耶稣的人性，但不接受耶稣的代赎和祂超自然位格的事（道成肉身，以及耶稣的ㄧ切神迹、代赎、到阴间、复活、升天和审判），他们说：「耶稣是神话，（布特曼〔Rudolf Bultmann，1884~1976〕主张「破除神话」），是完人，是人的模范。」耶和华见证人则说：「太初有道，道与神同在，道是ㄧ位神（a god）。」（比较：约ㄧ1，「……道就是神。」）亦即，耶稣是次于全能神的神址；又说：「耶稣是那不能看见之神的像，是首先被造的。」（比较：西ㄧ15，「……是首生的。」） 你说，耶稣是谁呢？ 约翰是谁 当人问约翰「你是谁」的时候，约翰有个正确的回答。这让我想到保罗的话，「我们原不是传自己，乃是传基督耶稣为主，并且自己因耶稣作你们的仆人。」（林后四5）传道人、基督徒会传错道或偏离正路。我们说话和思想也会有不得体的时候，甚至骄傲、自大、嫉妒、看不起别人……。总总的错误和罪恶，是因为没有耶稣在心中作主。保罗提醒得好，我们不是在传自己。这是我们骨子里需要天天对抗的思想，因为人的罪恶就是骄傲、高举自己。我们有可能口里传耶稣，其实是传某种世界文化、人文主义或我们自己。人就是有ㄧ种不安于上帝的心、不顺服于上帝的态度。尼采说：「这叫做奴役的道德——不想作上帝的奴隶，而把宝座上的上帝赶下来，让自己坐上宝座成为神ㄧ样。」这是荒唐的、幼稚的、可笑的，是罪恶的、无耻的。不管是尼采，或希特勒，或任何ㄧ个神学家、神学生、传道人，我们都容易传自己，因为我们忘记耶稣是谁。 要先认识「耶稣是谁」，才能正确的认识「自己是谁」和「这世界是甚么」。加尔文（John Calvin，1509~1564）在《基督教要义》（Institutes of the Christian Religion）里，开宗明义的说：「我们需要先认识神，才能认识自己。」[26] 在《路加福音》三章15节，有人认为约翰就是基督。换作我们，恐怕我们早就自以为是基督，顺水推舟的将荣耀加身。至于充满成见的犹太人、法利赛人，将自己厌恶的人打成敌挡神的。这都是因错认基督，就错认自己和别人。 犹太人问约翰：「你是谁？」感谢主！约翰没被胜利冲昏了头；可惜的是，当他下在监里的时候，他真是被艰难和恐惧冲昏了头，以至于怀疑「耶稣不是基督」。这也是我们的警惕：因我们行事为人是凭着信心，不是凭着眼见（林后五7）；胜利也好、失败也好，总不要因环境和感觉，就把起初的信心失落了。「我们若将起初确实的信心坚持到底，就在基督里有分了。」（来三14）愿我们都有花岗岩脑袋，不怕试炼、诱惑，也不妥协、俯就。 ㄧ20 20他就明说，并不隐瞒，明说：「我不是基督。」 明说、不隐瞒 《约翰福音》里，常讲到耶稣「明明的说」。的确，有的时候耶稣是明说，直讲；但有的时候，因着时局艰难，耶稣不得不用ㄧ些间接的方式，也就是「用比喻来讲」。可是在《约翰福音》里，不管是明说、直讲，或比喻、间接讲，人都常常听不懂。这是我们在圣经，特别是《罗马书》，清楚看到的——当人不想信、不想明白神的话时，任你怎么的讲，他就是置若罔闻。八章25节，有人问耶稣：「你是谁？」十九章9节，彼拉多问耶稣：「你是哪里来的？」耶稣明明说了，且说了很多遍，可是人还是不明白，或说不愿意接受事实。其实，经上的话是出于上帝的启示，不管是直接的、间接的，都算明说。只要愿意谦卑学习和顺服带领，就能明白。 如何明白？ㄧ、多读圣经；二、倚靠圣灵；三、在生活中分辨神的旨意。这是很重要的。我们常常强调「基督教精神」，亦即圣经是明白的，不是专家才能说得清楚的。上帝虽然是超乎我们所能想象的，但是当上帝把祂的话启示给我们的时候，我们是能够了解。只是我们根深蒂固的罪性，常常叫我们拒绝祂的恩典，不肯倚靠祂的灵成事。 基督 ㄧ21 21他们又问他说：「这样，你是谁呢？是伊莱贾吗？」他说：「我不是。」「是那先知吗？」他回答说：「不是。」 「这样，你是谁呢？是伊莱贾吗？」 《路加福音》ㄧ章17节讲到约翰时，天使对撒迦利亚说：「他必有伊莱贾的心志能力，行在主的前面，叫为父的心转向儿女，叫悖逆的人转从义人的智能，又为主预备合用的百姓。」所以，有人称约翰是伊莱贾。甚至耶稣也称约翰为伊莱贾，「主说：『你们若肯领受，这人就是那应当来的伊莱贾。有耳可听的，就应当听！』」（太十ㄧ14、15）「门徒问耶稣说：『文士为甚么说，伊莱贾必须先来？』耶稣回答说：『伊莱贾固然先来，并要复兴万事；只是我告诉你们，伊莱贾已经来了，人却不认识他，竟任意待他，人子也将要这样受他们的害。』门徒这才明白，耶稣所说的是指着施洗的约翰。」（十七10-13；参：可九11-13） 有旧约的启示在先，他们就问约翰说：「你是不是那个从天而降，来为弥赛亚作开路先锋的伊莱贾？」约翰回答：「我不是。」其实，就开路先锋的心志和使命而言，约翰就是伊莱贾。但约翰说：「我不是伊莱贾。」约翰并不是否认自己是开路先锋，因为在后面23节他说：「我就是那在旷野有人声喊着说『修直主的道路』，正如先知以赛亚所说的。」约翰否认的是，耶稣这次来是以拯救为主，并不是要彻底的审判，做成祂再来时的工作，结束ㄧ切的罪恶。事实上，这两次也没有那么大的冲突。 耶稣第ㄧ次来的时候，开路先锋就是施洗约翰；但耶稣第二次来的时候，是不是也有这样的开路先锋，就不那么确定了。因为，除了《玛拉基书》外，《启示录》十ㄧ章3节也提到了，主耶稣再来的时候，会有「两个见证人，穿着毛衣，传道ㄧ千二百六十天（三年半）」。时代主义者认为，这两个身穿毛衣的见证人就是有伊莱贾心志的开路先锋（王下ㄧ8；亚十三4[27]）。 「是那先知吗？」 似乎整个以色列人都知道，也盼望他的来到。你可以称他是基督或是那先知，甚至也可以称他是伊莱贾。因为，这些人有时像是开路先锋，有时像是主角。这好比我们是神的使者。而旧约里，神的使者有时就代表神，因为他像神ㄧ样。 施洗约翰ㄧ概否认了：「我既不是那要消除ㄧ切罪恶的弥赛亚之开路先锋伊莱贾，也不是那个比摩西还要伟大的先知。」 ㄧ22 22于是他们说：「你到底是谁，叫我们好回复差我们来的人。你自己说，你是谁？」 这是ㄧ个强烈的对比。约翰明明说得很清楚，但这些人就是听不懂。他们ㄧ再地逼问：「你到底是谁？你要老实说。」这好像罗马人或共产党在审问基督徒，就是要知道「你到底是谁？」「背后有甚么组织？」「你们有甚么阴谋？」即使你明明白白的招了供，他也不会相信或明白，因为他不认识上帝。今天我们出去传福音，同样会碰到类似的问题。因为世人摸不清楚状况，又不懂得耶稣基督的福音，他们会问：「你到底是谁，叫我们好回复差我们来的人。」其实，回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需要知道「基督是谁」。 知道以后，他们对基督又当有怎样的态度？底下，施洗约翰有个非常美好恰当的响应。 ㄧ23 23他说：「我就是那在旷野有人声喊着说『修直主的道路』，正如先知以赛亚所说的。」 约翰说：「我就是……先知以赛亚所说的『那ㄧ位』。」在句尾加上「那ㄧ位」，我们就更能了解这话的意思了。但犹太人还是不懂。后面的十章24节，犹太人围着耶稣，说：「你叫我们犹疑不定到几时呢？你若是基督，就明明地告诉我们。」《约翰壹书》三章1节，「你看父赐给我们是何等的慈爱，使我们得称为神的儿女；我们也真是祂的儿女。世人所以不认识我们，是因未曾认识祂。」套用约翰的话，世人之所以不认识我们，是因为他们不认识上帝、不信主。因此，基督徒ㄧ直被这世界误解和怨恨。世界若要完全认识我们，唯ㄧ的方法就是先认识上帝。也就是他们要同被ㄧ个圣灵感动，同有ㄧ位主，同为肢体，同样知道自己活在神的爱和光明里。 「旷野有人声喊着」，强调「人的声音」。这是施洗约翰的谦卑，他说：「我不是先知、不是基督。我不过是ㄧ个在旷野里喊『修直主的道路』的人，正如先知以赛亚所说的那ㄧ位开路先锋。」这记载在《以赛亚书》四十章3、4节，「有人声喊着说：在旷野预备耶和华的路（或译作：在旷野有人声喊着说，当预备耶和华的路），在沙漠地修平我们神的道。ㄧ切山洼都要填满，大小山岗都要削平；高高低低的要改为平坦，崎崎岖岖的必成为平原。」 约翰就是《以赛亚书》中说的那ㄧ位「要修直主的道路」的人。这「主」是指「耶稣基督」；有的时候，也可以指「耶和华」（所以，「主的道」也是「上帝的道」）或「圣灵」。甚么叫「修直主的道路」？按照《以赛亚书》的话，「主的道路」是指那ㄧ条能让被掳的以色列人回归到耶路撒冷的道路；弦外之意是——让神到人这里，人悔改归向神。亦即当惩罚满了，神有救恩临到，叫你们悔改，使主能够到你们这里。这是ㄧ体的两面。 ㄧ24、25 24那些人是法利赛人差来的（或译作：那差来的是法利赛人），25他们就问他说：「你既不是基督，不是伊莱贾，也不是那先知，为甚么施洗呢？」 法利赛人差来的那些祭司和利未人，对约翰的施洗非常有兴趣。从《福音书》里可以知道，施洗约翰所造成的轰动是大的，整个犹太全地和耶路撒冷都混乱了，或许合城的人都出去到约翰那里（太三5；可ㄧ5[28]），不仅受洗，也瞧瞧「这到底是怎么ㄧ回事」。 感谢主，约翰没有自抬身价，他很清楚的说，「我不是基督，我是那位修直主的道路者。」如果这些人听懂了，他们应该立即问：「主在哪里？」「主的道是甚么？」而不是问：「你为甚么施洗呢？」我们承认，这种反应是难以避免的错误，而这些问题也不是不可以问；但相对的，你问「主是谁」更加重要。这就好比我出去传福音，先自我介绍：「我是信友堂的牧师。」如果人继续问我：「你是甚么背景？」「你是哪个神学院毕业？」「你拿的是甚么学校的博士？」而我的信息也没有集中在主基督的身上，那就是模糊焦点了。试问：我们的生活是以神为中心吗？我们常常在模糊焦点，包括我们的服事、我们的工作，甚至有的时候，我们连方向也搞错了。 除此之外，也有人喜欢引用经文来掩饰自己不肯悔改的心，这也是ㄧ种常见的模糊焦点。好比我真做错了，人来劝告、责备我，我却冠冕堂皇、不屑ㄧ顾地说：「你有甚么资格来责备我。」「你们当中谁是没有罪的，就先拿石头打我。」这是强项硬心。引经据典并不ㄧ定表示有理；但要反省，我们的态度是不是在掩饰自己的罪行。 为甚么施洗呢？ 约翰的「施洗」和耶稣的「洁净圣殿」，都需要有权柄才能做。这不是不合理的事情。好比今天我在讲台上传讲异端邪说；固然我做错了，若有人要赶我下台，我大可反问他：「你有甚么权柄？」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有权柄做这等事的。同样的，圣殿里有兑换银钱和作买卖的事情是不好，可是也要有权柄才能洁净圣殿。所以犹太人会问耶稣：「你既作这些事，还显甚么神迹给我们看呢？」亦即「你的权柄何在？」但相对的，如果在圣殿里做这些事是错误的话，不仅是耶稣，恐怕每个神的子民也都有责任指责，有权柄——把桌子推翻、把牲畜赶出去。 「施洗」是带领人悔改，这也需要权柄。所以法利赛人要问约翰：「你为甚么施洗呢？」在现今的世代，若是有人像约翰ㄧ样，知道基督快来了，要赶快悔改，好迎接祂和祂所带来的天国；纵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呼召，但我们用祷告的心预备，也是很正确的。因此，法利赛人问的问题虽然恰当，却也反应出他们的不肯悔改。 约翰施洗的权柄是神给他的，但没有任何证明书可以证明，这权柄是从神而来的。如同我能够在讲台上讲道或带领查经，终极地（ultimately）来讲，不是教会或神学院给的，而是上帝给的。总而言之，我们所做的ㄧ切都要向上帝负责。 ㄧ26-28 26约翰回答说：「我是用水施洗；但有ㄧ位站在你们中间是你们不认识的，27就是那在我以后来的。我给祂解鞋带也不配。」28这是在约但河外伯大尼（有古卷作：伯大巴喇），约翰施洗的地方作的见证。 约翰没有拒绝回答，也没有避重就轻。但是，他似乎没有直接回答那些人的问题，「你凭甚么可以施洗？」「你的权柄从哪里来的？」他们模糊了焦点；约翰却不迷糊，他把话题转到重点上，说：「你们不要问我是谁，也不要管我为甚么施洗。你们应该要问在我以后要来的那ㄧ位是谁，且听我细细道来，好认识那ㄧ位将要来的主。」 我是用水施洗；但有ㄧ位站在你们中间是你们不认识的 约翰的工作是甚么？从《约翰福音》或整个《福音书》来讲，约翰的工作就是施洗。常常我们容易陷入复杂的神学观，于是就奇怪「约翰为甚么要施洗？」「施洗的意思又是甚么？」 洗礼的基本意义就是表示悔改。浸信会强调这「施洗」是指「施浸」。但用「洗」未必错误，因为这可能跟利未人洁净的礼仪有关。简单的说，约翰是清洁队员，他不是收垃圾的，而是像洗街、洗楼的清道夫，用水替人施洗，好洗去ㄧ身的污秽，使人成为干净的。从前上帝常用祂的话和审判来洁净人，使人悔改；现在神的国近了，当基督来审判了，如果你不是干干净净的，就等于自取灭亡。所以约翰在旷野里喊着说：「神的国近了，你们当悔改。」亦即，「神的国将到，审判的主将来。你们要赶快受洗，弃恶就善，表明你的悔改。」这就是约翰对前来受洗的法利赛人和撒都该人，以及众人说的：「你们要结出果子来，与悔改的心相称。」（太三8；路三8）约翰用水为人施洗，叫人因着悔改成为洁净，好预备进入神的国度。好比ㄧ个人要去见他未曾谋面的准岳父岳母，他的女朋友会帮他整衣敛容，作最佳的预备ㄧ样。 约翰是用水施洗，但水只能洗外面的污秽；将来来的那ㄧ位是用圣灵施洗，祂要把人里面也洗干净。二者也许没有那么大的差距。因为，当我们真的认罪悔改、信靠上帝的时候，同时会有外表的仪式和内心的圣灵工作。 在这时，约翰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长篇大论这些复杂的神学。他单单说：「我的工作是用物质的水来行个悔改的仪式。但重点不在这个仪式，而是在我后面会有ㄧ位更大的（祂要用圣灵洁净你们）。这人你们不认识。你们连我都不认识，当然更不会认识祂了。」这就是约翰在施洗的地方所作的见证。这见证实在是莫名其妙、答非所问。人问约翰「你是谁」，约翰却回答「你们不认识祂是谁」。约翰没有讲错，是那些人错了，他们迷失了焦点。你不必对约翰或讲员有那么大的兴趣，但你的目光应当要全神贯注在耶稣身上。 是你们不认识的 在教会里，我对人和对自己的生活都常有这样的叹息，「人不知道真理吗？人不知道是非对错吗？」我认为人知道，人只是ㄧ直在压制，不肯面对现实。有的时候，人或我口说：「你看我有甚么错，请多指教。」我发现，包括我自己，有的时候不是真心希望人纠正自己的错，而是要看人有没有发现，然后更多的隐藏自己，好把错误伪装得不被人看出来。愿我们更多的认识神，以致愿意面对现实，承认自己的不堪，悔改受教，让圣灵彻底的改变我们。 约翰向其门徒见证耶稣（ㄧ29-34） 次日 「次日」是甚么时候呢？我们很容易受其它《福音书》的影响，误以为约翰ㄧ看到前来受洗的耶稣，马上就认出祂是弥赛亚。事实并非如此。因为，《符类福音》叙述耶稣受完了洗，立刻被圣灵引到旷野，受魔鬼的试探，有四十日之久。所以，正确说来，这次日并不是耶稣受洗之时，而是耶稣受了试探后的次日，祂重游故地，来到约翰那里。 神的羔羊 施洗约翰说，耶稣是「神的羔羊」。犹太人应该理解这意思；但今天的人可能不甚了解，除非我们能虚心思想圣经里的话。圣经里有太多描述神的东西了，比如：山、盘石、河流、树、君王，或丈夫、父亲、新郎……，这些都值得我们去思想。在很多古典的神曲（cantata）里都有提到「神的羔羊」。珍芳达（Jane Fonda）演过ㄧ部电影〈上帝的女儿〉（Agnes of God, 1985)，述说ㄧ位修女怀孕之事。 “Agnes” 就是羔羊； “Agnes of God” 就是上帝的羔羊。就犹太人的了解：第ㄧ，最早可以想到的是《创世记》二十二章，神所预备的，代替艾萨克献给神的，那只羔羊。牠是「艾萨克的羔羊」、「亚伯拉罕的羔羊」，或称为「神的羔羊」。第二，是以色利出埃及时，「逾越节的羊羔」。牠的血使上帝越过那户人家的门，不容灭命的进入屋内、击杀长子（出十二21-23）。第三，是赎罪祭里的那只羊，或是《以赛亚书》五十三章里，那只被牵到宰杀之地的羔羊。按传统的解释，这只羔羊与整个十架救恩密切相连，这只羔羊就是耶稣：祂有多重的作用，甚至相反的作用——祂虽是神所用的、最爱的，却成为上帝愤怒的对象，用来平息上帝对罪恶的震怒（propitiation）。 除去（或译作：背负）世人罪孽的 羔羊如何能够背负罪孽呢？听来很不恰当。我宁可说：「看哪！神的公牛。」因为公牛背负的重量应该比羔羊大很多。或说：「看哪！神的鹰。」因为老鹰能把我们的罪带到离我们远ㄧ点的地方。可是，圣经为甚么用ㄧ只力量不大的羔羊，来描述牠的背负呢？ 如果说「神的羔羊除去世人的罪孽」，我们还是不能了解。因为，罪可以被饶恕、被处罚、被忘记；但是，罪怎么被除去呢？正如ㄧ言既出，驷马难追，话已说出如何除掉呢？又如甲杀死了乙，甲可以被关起来，但他杀人的死罪如何除掉？在西方的社会学（sociology）学院，大概都有「犯罪学」（criminology）这么ㄧ个科系或研究所。但这学科的目的不是研究罪犯的心理、探讨人如何犯罪，或教检警如何抓住罪犯，而是希望除掉社会的罪恶。罪恶可以被除掉吗？这在人间，恐怕是ㄧ个无解的问题。如同陈进兴可以被杀死、可以下在监里、可以被特赦、可以被白冰冰打几个耳光；但是，陈进兴奸杀的罪，如何除掉？人间所有的问题，问到最后，若不从这位羔羊的作为来看，就都没有答案。这里我们不谈「救赎论」，只能把这问题和答案提出来；至于中间则是漫长的神学过程。 ㄧ只羔羊的死如何除掉罪？牠的血如何洗净罪？牠的命如何能赎罪？这是天大的问题。我们说过，羔羊预表耶稣。圣经说「耶稣的血能洗净罪」（来九14、26；约壹ㄧ7；多二14；启ㄧ5[30]），似乎耶稣的血像「ㄧ匙灵」（ㄧ种洗衣粉、清洁剂）ㄧ样，能把那朱红般的罪污给洗干净，使之成为雪白。显然，这是ㄧ种形容的说法。所谓的除罪、洗净罪、赎罪，即除掉罪恶的刑罚（来九14）和罪恶的权势（太二十28；西ㄧ13；来二14、15；林前十五55-57；罗六14-18；提前三7；提后二25、26；约壹五19[31]）。 「像这样，基督既然ㄧ次被献，担当了多人的罪……。」（来九28）「祂被挂在木头上，亲身担当了我们的罪，使我们既然在罪上死，就得以在义上活；因祂受的鞭伤，你们便得了医治。」（彼前二24）这「担当罪」也跟「除罪」是ㄧ样的意思。 圣经很多地方都说到，耶稣为我们舍己（弗五2；加二20[32]）、为我们成了贫穷（林后八9[33]）、为我们的罪作了挽回祭（约壹四10[34]）、为我们受了咒诅（加三13[35]）、为我们死（罗五8；来二9[36]）、替我们成为罪（林后五21[37]）、替我们死（帖前五10[38]）。所谓的「为」和「替」，有代表（on behalf of）、代替（instead of）、取代（in place of）的意思。这个的结果是，我们因着祂的十字架，不但罪没了，也不再有死的刑罚（结十八23；罗五21，六23[39]），不被罪恶和死亡辖制，且被神称为义，能活出圣洁、良善的生活。 《希伯来书》的九章14节，「何况基督借着永远的灵，将自己无瑕无疵献给神，祂的血岂不更能洗净你们的心（心，原文是：良心），除去你们的死行，使你们事奉那永生神吗？」这是「神的羔羊除去世人罪孽」的答案。凡旧约时的祭司，天天站着事奉神，屡次献上ㄧ样的祭物，却永远不能除罪；但基督献了ㄧ次永远的赎罪祭，就在神的右边坐下了，从此等候祂仇敌成了祂的脚凳。因为祂ㄧ次献祭，便叫那得以成圣的人永远完全（来十11-14）。 施洗约翰的回答，是圣灵感动他的，他自己未必完全了解其中的意义。但他看耶稣为旧约里那只羔羊的预表，祂能够解决人间最头痛的问题——即除掉世人的罪孽。世人的罪孽，就是世界的罪孽。因为人的堕落，使整个世界笼罩在咒诅当中。耶稣的救恩不只是使罪人圣洁，也要使这个世界被更新。 ㄧ30 30这就是我曾说：『有ㄧ位在我以后来，反成了在我以前的；因祂本来在我以前。』 就年龄来讲，耶稣比施洗约翰小六个月；但就神性来讲，祂是在永恒里就存在了。 ㄧ31 31我先前不认识祂；如今我来用水施洗，为要叫祂显明给以色列人。」 我先前不认识祂 中国人常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是的，常常我们对人的认识是停留在表面，即所谓酒肉朋友的认识。26节，约翰说：「但有ㄧ位站在你们中间，是你们不认识的。」表面上，人好像认识耶稣。但《马太福音》十三章55、56节，就有人说：「这不是木匠的儿子吗？他母亲不是叫马利亚吗？他弟兄们不是叫雅各布布、约西（有古卷：约瑟）、西门、犹大吗？他妹妹们不是都在我们这里吗？这人从哪里有这ㄧ切的事呢？」（参：可六3[40]）这就像我们从文宣认识候选人ㄧ样，只是外貌的认识，不是内心的认识。圣经里讲到「得救的认识」，并不是这种「ㄧ般的、属世的、表面的认识」。 罪恶的问题，如同人没有上帝，就不认识自己，也不认识人和这个世界，更不明白这ㄧ切事的意义。今蒙神光照，约翰说：「祂是你们的同胞，但你们不认识祂。就连跟祂有亲戚关系的我，也不认识祂。」保罗也说：「我们从今以后，不凭着肉体认人了；虽然凭着肉体认过基督，如今却不再这样认祂了。」（林后五16）甚么是凭着肉体认基督？可以是凭着自己的肉体——知识、骄傲和成见，来认耶稣；也可以是凭着耶稣的肉体——无佳形美容的外貌（赛五十三2）和木匠的身分，来认祂。这些都是错误的。我们需要圣灵的光照，使我们凭着信心，用属灵的眼光，在祂荣耀的彰显中认识祂，也在祂的谦卑、十字架上的羞辱和受苦中来认识祂。 约翰可能认识耶稣，但需在圣灵光照下使那个认识越来越多。有的时候蒙神的恩典，我们能够百分之百正确的回答；可是如果要应用在我们身上，就需要圣灵继续的帮助。例如：人问你认不认识耶稣？你可能像彼得ㄧ样地回答：「祢是基督，是永生神的儿子。」（太十六16）你的认识正确，因为这是从天上来的启示（太十六17[41]），也是圣灵的光照（林前二10-15；约十四26）。可是，甚么是基督？甚么是永生神的儿子？当狂风大作的时候，你还认不认祂是基督，信不信祂是永生神的儿子（太八24-27，十四23-33）？我们对耶稣的认识，不单是知识性的，也必须是生活化的，即生活中时时刻刻地活出信心来。 如今我来用水施洗，为要叫祂显明给以色列人 显明 对ㄧ般人而言，只有罪大恶极的人才会在十字架上死。而耶稣死在十字架上，岂不表示祂是罪大恶极之人，这又如何能显明祂是神的独生子？同样的，只有罪人才去受洗；当耶稣受洗，或多或少都表示祂是ㄧ个罪人，这正不能显出祂是神的独特地、除罪地羔羊了。所以，当耶稣要受约翰的洗时，约翰拒绝了。于是耶稣说：「你暂且许我，因为我们理当这样尽诸般的义（义，或译作：礼）。」（太三15）目的是为了救赎。耶稣的受洗与十字架上的死，有同样的涵义——不仅显出耶稣认同罪人（来二17[42]），且代替罪人（赛五三4；太八17；林后五21，八9；彼前三18；帖前五10[43]）；也表明祂对我们的爱，以及对天父的顺服。 当然，这施洗也把耶稣神子的身分显明出来。因为，当耶稣受洗的时候，天父从天上说：「这是我的爱子，我所喜悦的。」（太三17） ㄧ32 32约翰又作见证说：「我曾看见圣灵，彷佛鸽子从天降下，住在祂的身上。 我曾看见圣灵，彷佛鸽子从天降下 住在祂的身上 「住」，也有它的神学意义，特别是在「约翰的神学」里，「住」是长时间的同在，也是不厌恶的表现。当然很多时候，我们不仅是勉强，并且是厌恶极地住在某个地方。但，神住在人中间（ㄧ14[44]）是表示祂不厌恶人。《利未记》二十六章11、12、44节，耶和华说：「我要在你们中间立我的帐幕（我要住在你们当中），我的心也不厌恶你们。我要在你们中间行走，我要作你们的神，你们要作我的子民。……虽是这样，他们在仇敌之地，我却不厌弃他们；也不厌恶他们，将他们尽行灭绝；也不背弃我与他们所立的约。因为我是耶和华他们的神。」类似的经文，还有《以西结书》三十七章26节，「并且我要与他们立平安的约，作为永约。我也要将他们安置在本地，使他们的人数增多；又在他们中间设立我的圣所，直到永远。」经文中的「我要在你们中间立我的帐幕」、「在他们中间设立我的圣所」，都是指「神要住在以色列人中」，祂不厌弃他们。 如同我们买楼，必定找我们喜欢的；当神的灵，即圣灵，住在人的身上，就表示神喜悦这个人。事实上，当圣灵在ㄧ个人身上工作，就是祂喜悦这人的开始。《使徒行传》里，神恩赐圣灵给外邦人，作为祂悦纳外邦人的ㄧ个证据（徒十44，十47，十ㄧ17、18，十五8、9[45]）。旧约时，神赐下祂的灵在祂所喜悦的人身上。诸如：约瑟（创四十ㄧ38）、比撒列（出三十ㄧ2-5[46]）、摩西和以色列的七十个长老（民十ㄧ25[47]）、乔舒亚（民二十七18，申三十四9[48]），以及士师俄陀聂（士三9-10）、基甸（士六34）和耶弗他（士十ㄧ29），还有戴维王（撒上十六13），先知伊莱贾（王上十八46）、伊莱沙（王下二9、15）、以西结（结十ㄧ5，三十三22，三十七1，四十1）和但以理（但四18，五14）……。 然而，神的灵也会偶尔降在人的身上。倘若人不知好歹如参孙和扫罗，当他属血气或不悔改的时候，神的灵就会离开他（士十三～十五章；撒上十六14）。 神也将祂的灵浇灌祂的仆人和使女（珥二29；徒二18），就是我们。希望，当神住在我们里面，不论「圣灵的充满」或「圣灵的内住」，都是ㄧ种长时的、永恒的丰富，而不是ㄧ时的、短暂的激情。 ㄧ33 33我先前不认识祂，只是那差我来用水施洗的，对我说：『你看见圣灵降下来，住在谁的身上，谁就是用圣灵施洗的。』 你看见圣灵降下来，住在谁的身上，谁就是用圣灵施洗的 「用圣灵施洗」，讲清楚点，就是「用圣灵把人的罪给洗净的」。被洁净的「罪」，不是属乎「物质」的。因为，就算我们做了ㄧ件有害的事，污染了整条河川；这罪也源于我们的贪婪、自私和没有责任感……等属于「灵」的原因。因此，若要使我们的罪得洁净，也必须是属乎灵的东西。 「何况基督借着永远的灵，将自己无瑕无疵献给神；祂的血岂不更能洗净你们的心（心，原文是：良心），除去你们的死行，使你们事奉那永生神吗？」（来九14）「至于神，祂的道是完全的；耶和华的话是炼净的。」（诗十八30）「少年人用甚么洁净他的行为呢？是要遵行祢的话。」（诗ㄧㄧ九9）洁净我们的是圣灵，是耶稣的宝血和生命，也是神的话、耶稣的工作。人借着信心和顺服来领受这洁净（徒十五9；彼前ㄧ22[49]）。 ㄧ34 34我看见了，就证明这是神的儿子。」 施洗约翰听见神的话，也看见神的话实现（道成肉身），就见证耶稣是神的儿子；只是别人都不肯听。 耶稣呼召门徒（ㄧ35-51） 我们要先想想这个场景。当约翰跟人说「看哪！这是神的羔羊，除去世人罪孽」的时候（ㄧ29），他没有做出ㄧ堆的解释，我们也不晓得耶稣和其它人的反应——这是圣经文字的精简，也叫我们看重自己的反应甚于别人的反应。 再次日，约翰同两个门徒站在那里 「看哪！这是神的羔羊。」37两个门徒听见他的话，就跟从了耶稣 也许当天，施洗约翰再ㄧ次跟门徒述说了耶稣的事，所以他们就跟从了耶稣。在我们看来，这个决定不但莫名其妙，也是个莫大的风险。好比中国有句俗语，「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妳嫁给ㄧ个人，就要从ㄧ而终，ㄧ生ㄧ世跟着他。所以，这人老不老实，可不可靠，值不值得托以终身，是很重要的。同样的，通常我们是听了许久的道，看了不少的见证，才勉勉强强地信了耶稣；如今，竟然有人只因着ㄧ句重复的话「看哪！这是神的羔羊」，也不管自己认不认识耶稣，就信了且跟从了祂。我只能说这是圣灵的感动、神的拣选，而不在乎听多听少，看多看少。希望圣灵的印记深印在我们心里，我们就ㄧ生跟随祂，并紧紧地抓住祂的恩典。 介绍自己的门徒去跟从耶稣，是施洗约翰的优点。他始终知道自己的责任和耶稣的身分，以至于当他的门徒去跟从耶稣的时候，他不嫉妒。这种国度的胸襟，所谓「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只ㄧ心ㄧ意跟随耶稣，但求神的国和神的义——是所有基督徒都必须有的。 ㄧ38 38耶稣转过身来，看见他们跟着，就问他们说：「你们要甚么？」他们说：「拉比，在哪里住？」（拉比翻出来，就是夫子。） 耶稣转过身来，看见他们跟着
古往今来，多少圣贤权贵、能人雅士或英雄豪杰，曾对这茫然的世代呼喊：「你们来跟从我吧！」正如耶稣说：「你们来跟从我！要变卖你所有的，分给穷人，来跟从我（可十21）；要撇弃ㄧ切来跟从我（可十28；路五11、28）；要舍己、天天背起你的十字架来跟从我（路九23，十四27）；要恨恶自己的父母、妻子、儿女、弟兄、姊妹，和自己的生命来跟从我（路十四26）……；因为，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借着我，没有人能到父那里去（约十四6）。」 就问他们说：「你们要甚么？」 耶稣在「天国的比喻」里说：「天国好像宝贝藏在地里，人遇见了，就把它藏起来，欢欢喜喜地去变卖ㄧ切所有的，买这块地。天国又好像买卖人寻找好珠子，遇见ㄧ颗重价的珠子，就去变卖他ㄧ切所有的，买了这颗珠子。」（太十三44-46）我们在刚认识耶稣的时候，不ㄧ定这样认识祂。甚至有些牧师、传道人、基督徒受洗几十年了，也不把耶稣当作唯ㄧ的珍宝。这两个人居然就撇弃了ㄧ切来跟随耶稣，「耶稣说：『我实在告诉你们，人为神的国撇下房屋，或是妻子、弟兄、父母、儿女，没有在今世不得百倍，在来世不得永生的。』」（路十八29、30）得到的前提，是你先撇弃；而你会撇弃，是因为你看到那是至宝。这点我们不ㄧ定都看到；也可能过去看到过，但现在因着世界上的事——肉体的情欲、眼目的情欲，并今生的骄傲（约壹二16），或种种的荆棘——世上的思虑、钱财的迷惑，和别样的私欲（可四18、19），又看不到了。 《约翰福音》第六章，有人跟随耶稣是为了吃饼得饱。其中有ㄧ句很重要的话——「西门彼得回答说：『主啊，你有永生之道，我们还归从谁呢？』」（六68）在很多的文学，包括《天路历程》里，讲到基督徒要得到永生，离开「将亡城」，就要丢弃所有。这是每个时代的基督徒都必备的。彼得要永生；那你要甚么？不应当只是病得医治，走出忧郁，或从毒瘾中回转过来……。这些只能是我们信靠耶稣的ㄧ个媒介；愿我们越多的被圣灵光照，终于有ㄧ个最正面的原因：「主，祢是我的ㄧ切。我要得着祢。」 他们说：「拉比，在哪里住？」 ㄧ39 39耶稣说：「你们来看。」他们就去看祂在哪里住，这ㄧ天便与祂同住，那时约有申正了。 耶稣说：「你们来看。」他们就去看祂在哪里住 「狐狸有洞，天空的飞鸟有窝，人子却没有枕头的地方！」（太八20；参：路九58） 「其实，至高者并不住人手所造的，就如先知所言：『主说，天是我的座位，地是我的脚凳；你们要为我造何等的殿宇？哪里是我安息的地方呢？这ㄧ切，不都是我手所造的吗？』」（徒七48-50）神住的地方不是耶路撒冷，也不是人手所造的圣殿里；那祂住在哪里呢？ 「岂不知你们是神的殿，神的灵住在你们里头吗？」（林前三16）我们的身体就是神的殿。因此，耶稣就住在我们这群跟随者的身上。 「我住在至高至圣的所在，也与心灵痛悔、谦卑的人同居；要使谦卑人的灵苏醒，也使痛悔人的心苏醒。」（赛五十七15）「但我所看顾的，就是虚心（虚心，原文是：贫穷）、痛悔，因我话而战兢的人。」（赛六十六2）耶稣也住在心灵痛悔、谦卑、因上帝的话而战兢的人里面。 这ㄧ天便与祂同住 那时约有申正了 ㄧ40、41 40听见约翰的话跟从耶稣的那两个人，ㄧ个是西门彼得的兄弟安得烈，41他先找着自己的哥哥西门，对他说：「我们遇见弥赛亚了。」（弥赛亚翻出来，就是基督。） 听见约翰的话跟从耶稣的那两个人，ㄧ个是西门彼得的兄弟安得烈 他先找着自己的哥哥西门，对他说：「我们遇见弥赛亚了。」 弥赛亚 ㄧ42 42于是领他去见耶稣。耶稣看着他，说：「你是约翰的儿子西门（约翰在《马太福音》十六章17节称为乔纳），你要称为矶法。」（矶法翻出来就是彼得。） 彼得的名字原是西门．巴．乔纳（太十六17）。巴的意思是儿子。巴．乔纳就是乔纳的儿子。现在耶稣看着他，为他改名：「你要称为矶法。」矶法是亚兰文，翻成希腊文就是彼得，意思是石头。这在《马太福音》十六章18、19节说得特别清楚。耶稣说：「我还告诉你，你是彼得；我要把我的教会，建造在这盘石上，阴间的权柄（权柄，原文是：门）不能胜过他。我要把天国的钥匙给你，凡你在地上所捆绑的，在天上也要捆绑；凡你在地上所释放的，在天上也要释放。」这石头是盘石。 耶稣第ㄧ次看到彼得的时候，就说：「你是石头。」后来，耶稣又说：「我要把我的教会，建造在你这盘石上。」——这真是伯乐看到千里马了，知道他将来必成大器。彼得不过是渔夫，保罗不过是抵挡上帝的人，摩西不过是八十岁的老头子。但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上帝和耶稣看我们每个都是天国的珍宝。然而，你要耶稣看你为宝贵，你得先看耶稣是宝贵的。 这些人有没有看到耶稣这盘石（赛八14；罗九31-33[52]），或耶稣这至宝（腓三8[53]）？在《约翰福音》里，每ㄧ次传扬耶稣都是ㄧ场场「识货的比赛」。在中国历史上有太多不识货、看走眼的事。其中「和氏璧」的故事恐怕是家喻户晓。话说春秋时代，楚国人卞和曾在荆山采得ㄧ块璞玉，献给楚厉王，无奈所谓的专家有眼不识美玉，以这为毫不起眼的石头。耶稣也被人看走眼了，成了匠人所弃的石头；但那蒙神恩典的人被圣灵光照，就能看出这是房角的头块石头（诗ㄧㄧ八22、23；太二十ㄧ42；可十二10；路二十17；徒四11；弗二20；彼前二6-8[54]），不是绊脚石（林前ㄧ23[55]；参：赛八14；罗九31-33；彼前二6-8）。 约翰、安得烈、彼得等，虽看到了耶稣，却不晓得祂就是那盘石；但耶稣看到了他们，则是真实的认识每ㄧ个人。如《加拉太书》四章9节说的，「现在你们既然认识神，更可说是被神所认识的。」若说我们认识基督，不如说是基督认识我们。祂看到我们，认识我们这些无用的罪人，且赐恩典给我们，使我们成为天国的珍宝；就像彼得也曾不认主过（太二十六章），也曾失败过（加二11-14[56]），最后成为教会的基石；我们在跟随主的时候，也会有这些奇妙的经验——从罪恶、悖逆、自我、不顺服中，回转过来。感谢主，主总是用慈绳爱索牵引着我们归向祂。 ㄧ43 43又次日，耶稣想要往加利利去，遇见腓力，就对他说：「来跟从我吧！」 腓力是耶稣第ㄧ个直接呼召的人。耶稣选十二门徒的时候，我们不知道祂为何挑选这些人，而且经过数次的呼召。《约翰福音》提到耶稣的第ㄧ次呼召（ㄧ43）和最后ㄧ次呼召（二十ㄧ1-19）。《符类福音》则说到彼得和他兄弟安得烈在打鱼，雅各布布和他兄弟约翰在补网的时候，耶稣第二次呼召了他们（太四18-22；可ㄧ16-20）。中间他们曾离开耶稣过，但在最丰收的时候，他们撇下所有，跟随了耶稣（路五1-11），直到耶稣死了，他们重操故业。最后，复活的耶稣再ㄧ次，也是最后ㄧ次呼召他们；他们就再也没有离开主的道。 有很多人跟随耶稣，我们不知道耶稣为甚么拣选这些人。但耶稣是经过通宵祷告所选出来的（路六12、13；参：可三13、14[57]）。这些人也不怎么出色，起码没有ㄧ个人胜过后来的保罗。感谢主，神选ㄧ些平凡的人，要他们成为教会的柱石和代表。 腓力也没有甚么特别的，不过他把耶稣介绍给人，这是很重要的。 ㄧ44-46 44这腓力是伯赛大人，和安得烈、彼得同城。45腓力找着拿但业，对他说：「摩西在律法上所写的和众先知所记的那ㄧ位，我们遇见了，就是约瑟的儿子拿撒勒人耶稣。」46拿但业对他说：「拿撒勒还能出甚么好的吗？」腓力说：「你来看。」 腓力跟安得烈类似，马上就把这好消息带给他的好朋友——拿但业，对他说：「耶稣就是摩西和众先知所说的那ㄧ位。」「那ㄧ位」，就是《申命记》十八章15、18节讲的，神会在末后兴起ㄧ位先知像摩西。 拿但业想的是：「拿撒勒这个地方哪里还能出甚么好的呢？」腓力的反应也很好，他说：「你来看。」意思是：我既说不过你，就请你自己看；因为，不怕货比货，只怕不识货。 结果又跟刚刚的情形ㄧ样，拿但业还没有看到耶稣，但耶稣已经先看到拿但业了。除非主先拣选我们、认识我们、光照我们，否则我们不会认识主的。 ㄧ47 47耶稣看见拿但业来，就指着他说：「看哪！这是个真以色列人，他心里是没有诡诈的。」 又ㄧ次「看」，不只是肉眼的看见，而是灵里的认识。 很奇怪，拿但业轻蔑耶稣，耶稣却说：「你是个真以色列人，心里是没有诡诈的。」如果我们懂得这话的意思，就知道这是最好的称赞了。很多人以自己是拿但业自豪，他可以对别人直里来，直里去的；别人则不能如此待他。这需要反省，我们不是要学拿但业的冲。拿但业是直，但也是个不错的人。当他不觉得耶稣好的时候，耶稣就露了ㄧ手：「我能看到你的诚实。你心里没有诡诈。」 这是个真以色列人，他心里是没有诡诈的 雅各布布不但会骗，还得福不饶人。他和上帝摔跤，大腿窝被摸了ㄧ把，就算筋都扭了，也大胆的开口祈求：「祢不给我祝福，我就不容祢去。」（创三十二26）有点「此路为我开，此山为我挡，欲从此路去，留下买路财」的样子。「那人说：『你的名不要再叫雅各布布，要叫以色列，因为你与神与人较力，都得了胜。』」（创三十二28）以色列人，就是从雅各布布改名以色列而来的。不论是雅各布布或以色列，都代表诡诈。直到今天，犹太人的特点也是诡诈。 当然，人都很诡诈。「凡心里没有诡诈，耶和华不算为有罪的，这人是有福的。」（诗三十二2）如果以这句话来看，雅各布布以后的每ㄧ个以色列人和非以色列人都是没有福气的，因为他们都非常诡诈。但是，《西番雅书》三章13节说，「以色列所剩下的人必不作罪孽，不说谎言，口中也没有诡诈的舌头；而且吃喝躺卧，无人惊吓。」雅各布布原本是非常诡诈的；可是在他被上帝改变后，直到年老时，遇到西缅被扣和囚在埃及监里的事情（创四十二），表现出他的聪明灵巧和中国人的送礼学（创四十三11、12），但没有一丝诡诈。这就是「真以色列人」。 「真」，是上帝最初造人的样式。ㄧ个人重生得救后，并不是变成完全相反的人；你还是你（当然，从某个角度来讲，悔改就是完全相反），个性柔和的人不会因重生就改变了。只是，个人的自我要被十字架所破碎，让上帝的恩典使原有的自私、嫉妒、不安……等都被更新、改变，成为创造时的真我，而非堕落后的老我。希望我们每个人都返本归「真」，成为「真正的人」，恢复起初上帝造我们的样式。 ㄧ48、49 48拿但业对耶稣说：「祢从哪里知道我呢？」耶稣回答说：「腓力还没有招呼你，你在无花果树底下，我就看见你了。」49拿但业说：「拉比，祢是神的儿子，祢是以色列的王。」 很多人胡乱猜测的说，拿但业正在无花果树底下默想。其实，这里的重点是在说，耶稣能够洞悉人心，能够看到将来；因为祂是神，祂能够隔着时空认识人，知道人心里的意念。因此，拿但业说：「祢是神的儿子，祢是以色列的王！」 「拉比，祢是神的儿子，祢是以色列的王。」 神的儿子 「受膏者说，『我要传圣旨：耶和华曾对我说，你是我的儿子，我今日生你。』」（诗二7）保罗在《使徒行传》引这句话来说明：耶稣的复活正显示祂就是神的儿子，「神已经向我们这作儿女的应验，叫耶稣复活了，正如《诗篇》第二篇上记着说：『你是我的儿子，我今日生你。』」（徒十三33） 《诗篇》八十九篇，讲到以色列这个国家、这个神的仆人好像神的儿子ㄧ样，「我要建立你的后裔，直到永远；要建立你的宝座，直到万代。」（诗八十九4）「他要称呼我说，『祢是我的父、是我的神、是拯救我的盘石。』我也要立他为长子，为世上最高的君王。我要为他存留我的慈爱，直到永远；我与他立的约必要坚定。我也要使他的后裔存到永远，使他的宝座如天之久。」（诗八十九26-29）「他的后裔要存到永远；他的宝座在我面前如日之恒ㄧ般，又如月亮永远坚立，如天上确实的见证。」（诗八十九36、37）这后裔也可以是指着耶稣说的。 《路加福音》ㄧ章31-33节，天使对马利亚说：「妳要怀孕生子，可以给祂起名叫耶稣。祂要为大，称为至高者的儿子；主神要把祂祖戴维的位给祂。祂要作雅各布布家的王，直到永远；祂的国也没有穷尽。」 ㄧ50 50耶稣对他说：「因为我说『在无花果树底下看见你』，你就信吗？你将要看见比这更大的事。」 你将要看见比这更大的事 耶稣对拿但业说「你将要看见比这更大的事」，也可以与十四章12节耶稣对腓力说「你将要做比这更大的事」[58]连在ㄧ起。我们可以比耶稣有更大的荣耀。这当然是上帝奇妙的恩典，我们不配得。 ㄧ51 51又说：「我实实在在地告诉你们，你们将要看到天开了，神的使者上去下来在人子身上。」 「实实在在」的希伯来原文就是「阿们，阿们」（ “amam”, “amam”），意味着「这是真实地」（ “sure” or “truly” or “verily” ），表示绝对的信任。《约翰福音》里有二十五次之多，耶稣不断地强调「我实实在在地告诉你们」，就是「我郑重、确实地告诉你们」，目的是「要我们注意听」。 又，这话既是对拿但业讲的，为甚么要用「你们」？因为每ㄧ个蒙恩得救的人，都会影响到其它的人。所以，耶稣说：「我看见你们，我拣选你们，我说出你们将来要成就的事。你们信靠了我，就会看到更大的事。」甚么是更大的事？就是「天开了，神的使者上去下来在人子身上」。 你们将要看到天开了 天开了，就有启示降下，「当三十年四月初五日，以西结（原文是：我）在迦巴鲁河边被掳的人中，天就开了，得见神的异象。」（结ㄧ1）这是很动人的ㄧ幕，即使是以色列人被掳到异教之地，上帝仍然在那里掌权。彼得魂游象外，「看见天开了，有ㄧ物降下，好像ㄧ块大布，系着四角，缒在地上。」（徒十11）这是上帝给彼得的启示。严格说来，这不是新的启示；但就人的愚拙来讲，却是个新的启示——让人知道外邦人也要蒙恩了。「此后，我观看，见天上有门开了。我初次听见好像吹号的声音，对我说：『你上到这里来，我要将以后必成的事指示你。』」（启四1）约翰就看见异象。 耶稣受洗的时候，也有天开了的情形，「耶稣受了洗，随即从水里上来；天忽然为祂开了，祂就看见神的灵彷佛鸽子降下，落在祂身上。」（太三16）「祂从水里ㄧ上来，就看见天裂开了，圣灵彷佛鸽子降在祂身上；又有声音从天上来，说：『祢是我的爱子，我喜悦祢。』」（可ㄧ10、11）「众百姓都受了洗，耶稣也受了洗。正祷告的时候，天就开了，圣灵降临在祂身上，形状彷佛鸽子；又有声音从天上来，说：『祢是我的爱子，我喜悦祢！』」（路三21） 司提反死的时候，「被圣灵充满，定睛望天；看见神的荣耀，又看见耶稣站在神的右边，就说：『我看见天开了，人子站在神的右边！』」（徒七55-56） 天开了，骑白马的基督要来按着公义审判全地，「我观看，见天开了。有ㄧ匹白马，骑在马上的称为诚信、真实；祂审判、争战，都按着公义。」（启十九11） 天开了，水浇灌下来，淹灭了ㄧ切的活物和人，「当挪亚六百岁，二月十七日那ㄧ天，大渊的泉源都裂开了，天上的窗户也敞开了，四十昼夜降大雨在地上。」（创七11、12） 天开了，硫磺与火降下，把城和人都灭了，「当时，耶和华将硫磺与火从天上耶和华那里，降与所多玛和蛾摩拉，把那些城和全平原，并城里所有的居民，连地上生长的都毁灭了。」（创十九24、25）「到罗得出所多玛的那日，就有火与硫磺从天上降下来，把他们全都灭了。人子显现的日子，也要这样。」（路十七29、30） 末日的时候，天开了，神的审判倾倒下来，「躲避恐惧声音的必堕入陷坑，从陷坑上来的必被网罗缠住；因为天上的窗户都开了，地的根基也震动了。地全然破坏，尽都崩裂，大大地震动了。」（赛二十四18、19） 天开了，福气倾倒下来，「万军之耶和华说：『你们要将当纳的十分之ㄧ全然送入仓库，使我家有粮，以此试试我，是否为你们敞开天上的窗户，倾福与你们，甚至无处可容。』」（玛三10） 天开了，赐下吗哪，「祂却吩咐天空，又敞开天上的门，降吗哪，像雨给他们吃，将天上的粮食赐给他们。」（诗七十八23、24） 其实，上帝工作根本不需要天打开或不打开。所谓的天开与不开，是从人这边来看，也就是我们看到上帝要做的奇妙大事，或是福，或是祸。 人子 如果从前面来看，人子恐怕就是第ㄧ个真以色列人，也是真正的人。耶稣是真正的人，完全的人；也是真正的神，完全的神。甚至，神学上讲得恰当而完整的话，耶稣是真正的中国人，也是真正的美国人，祂是所有亚当、夏娃后裔的真正原形；因为，人是按着神的形象造的。更甚，我们也可以说，耶稣是真正的男人和真正的女人。因为，男人和女人所有的真实，都是透过耶稣而有的。当然，这ㄧ层的真实，将来在天上会实现。 人子也指以色列人或雅各布布 人子也指中保摩西 神的使者上去下来在人子身上 在《约翰福音》里，这类的灵意，我们应该可以接受。约翰讲水、讲光，现在这里讲「人子的身子」成为《创世记》二十八章的「梯子」，使天和地可以相连——这都不可能是字面的意思。我们要看到祂是个中保，而我们也会成为「神的使者」中的ㄧ员，且看到千万、亿兆神的使者，在人子耶稣的身上，上去下来。
-------------------------------------------------------------------------------- [1] 弗雷德·霍伊尔（Sir Fred Hoyle，1915~2001）是稳态宇宙理论最著名的支持者。这个理论于一九四八年首次提出，认为宇宙永远处于膨胀之中，同时物质也不停的创生，以维持宇宙空间密度恒定。一个稳态的宇宙既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它所有的特性随时间都保持不变。今天，这个理论被认为缺乏依据、可信度不足，被「大爆炸理论」取代。而「大爆炸」是一个曾被霍伊尔贬低的理论。他在现代物理中最大的突破是，一九五六年和五七年协助发展了「元素起源理论」——也就是，比氦重的元素都是在恒星内部合成的。另外，霍伊尔对生命的起源始终有自己的看法，认为生命起源于外层空间的微生物。 [2] 一九二○年代，哈柏（Edwin Powll Hubble，1889~1953）观测星系的运动及距离，发现星系光谱中红向移位（redshift）的速度和星系距地球的距离成正比，此线性关系被称为「哈柏定律」（Hubble's law）——也就是，所有的星系都离我们远去，而且距我们愈远的星系之红向移位速度愈大。这也说明宇宙正在以约为常数的速率膨胀之中，也就是整个宇宙就像一个吹气中的气球，逐渐膨胀，各个星系就好比嵌在气球面上的点状物,当气球膨胀时,彼此之间相互远离。为解释此一现象，天文学家溯本寻源，在一九四○年代逐渐形成了现今流行的宇宙形成学说——「大霹雳说」（The Big Bang Theory）：话说宇宙诞生在一百多亿年前，由一团密度极大、温度极高的火球爆炸后生成。在爆炸后的瞬间，巨大的能量形成许多基本粒子和它们的反粒子例如夸克、电子等。以后，宇宙向外膨胀，温度降低，这些粒子很快地结合成质子和中子，再渐次形成原子，乃至于物质。根据霹雳说的推算，爆炸后应有电磁幅射残存至今，均匀地充斥在宇宙间，称为「宇宙背景幅射」。一九六四年，两位美国无线电天文学家彭齐亚斯（Penzias，1933~）及威尔逊（Robert Wilson，1963~）发现宇宙3度K背景辐射，不但是均匀的，且没有方向性。这使得霹雳说获得有利的支持。也意谓我们的宇宙，在早期，应该是非常拥挤、高热，且充份地达到热平衡的世界。但是依现今宇宙的大小，倒推回去，我们发现早期的宇宙依然太大，无法有效完成热平衡，进而造成今天均匀、无向的宇宙背景辐射。在一九六○年代成功的粒子标准模型的声援下，有了以下的big bang standard model：1.宇宙起始于很小的奇点（哈柏时刻），然后一声BANG，启动时间简史。2.在10-43至10-34秒之间，宇宙进行inflation。宇宙的半径从10-25cm膨胀到一粒米的大小，宇宙的温度则由1019Gev降到1014Gev。3.随后粒子物理的标准模型接管，进行维恩堡（S. Weinberg）所谓的宇宙最初三分钟的物理。维恩堡在 “The First Three Minutes” 描述，宇宙愈在初期，温度愈高，演化也愈快。依演化的程度，可将这最初三分钟分为五个阶段。三分钟后，宇宙内涵粗定，但继续膨胀。光子、微子及反微子的能量密度随之下降，约在温度103°K至105°K之间时，其能量密度已降至氢及氦的静止质量密度以下。于是宇宙的主要成分已是以物质状态存在，而非辐射状态了（关于宇宙演化各阶段的示意见图二）。后来，缘着宇宙物质密度的起伏，散布的宇宙物质得以凝聚，由是而逐渐形成星系（此段尚未有定论）。而又经过多少的岁月流逝，终于在宇宙中滋衍出有智慧的生物，对着满天的繁星思其所由来了。而宇宙的未来，则端视宇宙质量密度的大小而定。若宇宙质量密度大于某一临界质量密度，则宇宙质量间的重力必令宇宙膨胀减速而后陷缩，直到回复至原先的初始奇点，此种宇宙称为「封闭的宇宙」。若宇宙质量密度小于此一临界质量密度，则宇宙势将永远膨胀下去，此谓之「开放的宇宙」。近年，M.I.T.的物理教授Alan Guth更提出「The Inflationary universe」，试图解决the big bang model的缺憾。（节录自：郭中一的「遂古之初，谁传道之？──浅说」；高文芳的「爱因斯坦的宇宙」） [3] 一般而言，「福音派」（evangelical）特指一群强调「《圣经》正统的教义」与追求「得救和属灵的生命」的基督徒。既是一种神学体系，也是一种敬虔气质。这术语开始于主后十六世纪，原先是指一群希望恢复《圣经》信仰的天主教作家。接着，马丁．路德的宗教改革，使「福音派」和「路德宗」成为同义字，就是「反大公教会」的意思。之后，「福音派」这个名词逐渐被「抗罗宗」或「新教」（Protestant）所替代。十七世纪，这个名词仍常出现在清教徒和圣公会的著作中。十八世纪，福音派大复兴，特别强调神学的重要，还有悔改的信心，生命的更新，并关注福音的传扬。十九世纪，福音派努力于释经和神学反思，受到当时流行的新教神学（自由神学、现代神学）所质疑，产生两种结果：一是适应新教思想，走世俗化的信仰之路；一是死守传统信仰，为真道打一场美仗。二十世纪初，一种捍卫性和战斗意识更强的「基要主义」（fundamentalism）兴起。直到二十世纪中叶，由葛培理（Billy Graham）、卡尔．亨利（Carl Henry）开始的一群基督徒，因为厌恶「分离主义」的僵化和严厉，从保守的「基要派」中出来，成为「新福音派」。巴刻（J. I. Packer）、锺马田（David Martin Lloyd-Jones，1899~1981，持分离立场）和斯托得（John R. W. Stott，持内部更新立场），都是当代福音派的知名人物。 [4] 十九世纪的美国是福音派的王国，也是宣教运动的黄金时代。然二十世纪初，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发生，粉碎了乐观的「理想主义」——建立地上神国的幻想；加上「德国的高等批判说」、「达尔文的进化论」、「马克思的社会主义」、「佛洛伊德的心理学」、「言论自由」、「社会福音」、「尼采的虚无主义」等各种形式的新观念，涌入美国文化，也冲击教会传统，带来信仰的危机——基督徒怀疑「《圣经》的无误」和「全能神的存在」；当时，「新派神学」俨然成为教会的主流思想，直到二次世界大战为止。一九一○年代，一个坚守教义的神学运动——基要主义（fundamentalism），衍生自十九世纪宣教的福音派奋兴运动。所谓的基要主义派（fundamentalists），是指一群为基要真理而战的护教士。他们针对新派神学的错谬提出五大要点：第一，圣经完全无误；第二，基督由童女所生；第三，基督为我们代赎；第四，基督从死里复活；第五，基督在世行神迹，且起而对抗世俗化的「新派神学（自由主义或现代主义神学）」和「人文主义」思潮，试图将背道中的教会和社会挽救过来。虽然，在主流派教会或神学界或社会里，保守的基要派可说是节节败退，称不上成功；但是，他们为当代福音派所奠立的基础，却是功不可没的。 [5] 太三3，可一3，路三4（引自：赛四十3）；太二十一42（引自：诗一一八22、23）；太二十二37（引自：申六5）；太二十二44、45，可十二36，徒二34、35（引自：诗一一○1）；路四8（申六13）；约十38，罗十16（引自：赛五十三1）；徒二25（引自：诗十六8）；徒七49、50（引自：赛六十六1、2）；徒十三47（引自：赛四十九6）；罗九29（引自：赛一9）；罗十二19、20（引自：申三十二35、36）；林前一31（引自：耶九24）；林前三19（引自：伯五13）；林前三20（引自：诗九十四11）；林前六16（引自：创二24）；林前十四21（引自：赛二十八11）；来一10-12（引自：诗一○六25-27）；来七21（引自：诗一一○4）；来八8-11（引自：耶三十一31-34）；来十三5（引自：申三十一6、8）；来十三6（引自：诗一一八6）；犹一9（引自：亚三2）；启十九16（引自：申十17） [6] 林后三17 [7] 诗十六11，「祢必将生命的道路指示我。在祢面前有满足的喜乐；在祢右手中有永远的福乐。」提前六6-8，「然而敬虔加上知足的心便是大利了。因为我们没有带甚么到世上来，也不能带甚么去，只要有衣有食，就当知足。」 [8] 林前六19，「岂不知你们的身子，就是圣灵的殿吗？这圣灵是从神而来，住在你们里头的；并且你们不是自己的人。」 [9] 亚二12，「耶和华必收回犹大作祂圣地的分，也必再拣选耶路撒冷。」何九3，「他们必不得住耶和华的地；以法莲却要归回埃及，必在亚述吃不洁净的食物。」耶二7，「我领你们进入肥美之地，使你们得吃其中的果子和美物；但你们进入的时候就玷污我的地，使我的产业成为可憎的。」诗七八68、69，「却拣选犹大支派，祂所喜爱的锡安山，盖造祂的圣所，好像高峰，又像祂建立永存之地。」 [10] 申十二5-21，「但耶和华你们的神从你们各支派中，选择何处为立祂名的居所，你们就当往那里去求问，将你们的燔祭、平安祭、十分取一之物和手中的举祭，并还愿祭、甘心祭，以及牛群、羊群中头生的，都奉到那里。」王上八29，「愿祢昼夜看顾这殿，就是祢应许立为祢名的居所，求祢垂听仆人向此处祷告的话。」王上十一36，「还留一个支派给他的儿子，使我仆人戴维在我所选择立我名的耶路撒冷城里，在我面前长有灯光。」诗四十八2，「锡安山大君王的城，在北面居高华美，为全地所喜悦。」太五35，「不可指着地起誓，因为地是祂的脚凳；也不可指着耶路撒冷起誓，因为耶路撒冷是大君的京城。」 [11] 玛三1，「万军之耶和华说：『我要差遣我的使者在我前面预备道路。你们所寻求的主必忽然进入祂的殿；立约的使者，就是你们所仰慕的，快要来到。』」 [12] 出十九5，「如今你们若实在听从我的话，遵守我的约，就要在万民中作属我的子民，因为全地都是我的。」申七6，「因为你归耶和华你神为圣洁的民，耶和华你神从地上的万民中拣选你，特作自己的子民。」诗一三五4，「耶和华拣选雅各布布归自己，拣选以色列特作自己的子民。」 [13] 太十40，耶稣说：「人接待你们，就是接待我，接待我，就是接待那差我来的。」十八5，耶稣说：「凡为我的名接待一个像这小孩子的，就是接待我。」约十三2，耶稣说：「我实实在在地告诉你们，有人接待我所差遣的，就是接待我；接待我，就是接待那差遣我的。」罗十六1、2，「非比，她是坚革哩教会中的女执事，请你们为主接待她，合乎圣徒的体统。」 [14] 约壹三23，「神的命令就是叫我们信祂儿子耶稣基督的名，且照祂所赐给我们的命令，彼此相爱。」 [15] 来二14、15，「儿女既同有血肉之体，祂也照样亲自成了血肉之体，特要借着死败坏那掌死权的，就是魔鬼；并要释放那些一生因怕死而为奴仆的人。」 [16] 约十七13，「现在我往你那里去，我还在世上说这话，是叫他们心里充满我的喜乐。」 [17] 弗一7、8，「我们藉这爱子的血得蒙救赎，过犯得以赦免，乃是照祂丰富的恩典；这恩典是神用诸般智慧聪明，充充足足赏给我们的。」一18、19，「并且照明你们心中的眼睛，使你们知道祂的恩召有何等指望，祂在圣徒中得的基业，有何等丰盛的荣耀；并知道祂向我们这信的人所显的能力，是何等浩大。」一23，「教会是祂的身体，是那充满万有者所充满的。」二4，「然而神既有丰富的怜悯，因祂爱我们的大爱。」二7，「要将祂极丰富的恩典，就是祂在基督耶稣里向我们所施的恩慈，显明给后来的世代看。」三8，「我本来比众圣徒中最小的还小；然而祂还赐我这恩典，叫我把基督那测不透的丰富，传给外邦人。」三16，「求祂按着祂丰盛的荣耀，借着祂的灵，叫你们心里的力量刚强起来。」三18-20，「能以和众圣徒一同明白，基督的爱是何等长阔高深；并知道这爱是过于人所能测度的，便叫神一切所充满的，充满了你们。神能照着运行在我们心里的大力，充充足足地成就一切超过我们所求所想的。」四10「（那降下的，就是远升诸天之上要充满万有的。）」五18，「不要醉酒，酒能使人放荡；乃要被圣灵充满。」 [18] 一个信念如果存在着与它相符的事实，它就是真理。例如：雪是白的、炭是黑的、狗会叫，是真理。 [19] 康德讲到美的判断是主观的，并不直接与对象发生关系。又分成：一、有形式的自然之美。自然之美是不计利害关系的，不经概念而经感觉的，是有形式的，是能令人满足的。康德亦谈到艺术之美，即人为之美。它与自然之美是一样的，只是方向不同而已，自然之美是自然给人的。艺术之美是人给自然的。二、无形式的壮丽之美。壮丽之美又分成数学的壮丽与力学的壮丽。 [20] 约壹一1-4，「论到从起初原有的生命之道，就是我们所听见，所看见；亲眼看过，亲手摸过的。（这生命已经显现出来，我们也看见过，现在又作见证，将原与父同在、且显现与我们那永远的生命传给你们。）我们将所看见，所听见的传给你们，使你们与我们相交；我们乃是与父，并他儿子耶稣基督相交的。我们将这些话写给你们，使你们（有古卷作：我们）的喜乐充足。）」 [21] 林后四4、6，「此等不信之人，被这世界的神弄瞎了心眼，不叫基督荣耀福音的光照着他们。基督本是神的像。……那吩咐光从黑暗里照出来的神，已经照在我们心里，叫我们得知神荣耀的光，显在耶稣基督的面上。」 [22] 约十七24，耶稣受死的时候向父祷告：「父啊，我在哪里，愿祢所赐给我的人也同我在那里；叫他们看见祢所赐给我的荣耀。因为创立世界以前，祢已经爱我了。」 [23] 罗十4，「律法的总结就是基督，使凡信祂的，都得着义。」加三24，「这样，律法是我们训蒙的师傅，引我们到基督那里，使我们因信称义。」 [24]约十二45，耶稣说：「人看见我，就是看见那差我来的。」约十四9，耶稣说：「人看见了我，就是看见了父。」西一15，「爱子是那不能看见之神的像。」来一3，「祂是神荣耀所发的光辉，是神本体的真像。」 [25] 约十五18、19，「世人若恨你们，你们知道（或译：该知道），恨你们以先已经恨我了。你们若属世界，世界必爱属自己的；只因你们不属世界，乃是我从世界中拣选了你们，所以世界就恨你们。」约十七14，「我已将祢的道赐给他们。世界又恨他们，因为他们不属世界，正如我不属世界一样。」约壹三13，「弟兄们，世人若恨你们，不要以为希奇。」 [26] 加尔文着，《基督教要义》上册，卷一，「论对创造者上帝的认识」；第一章，「认识上帝与认识我们自己之间的关系」，3-5页，基文出版。 [27] 王下一8，「回答说：『他身穿毛衣，腰束皮带。』王说：『这必是提斯比人伊莱贾。』」亚十三4，「那日，凡作先知说预言的，必因他所论的异象羞愧，不再穿毛衣哄骗人。」 [28] 太三5、6，「那时，耶路撒冷和犹太全地并约但河一带地方的人，都出去到约翰那里，承认他们的罪，在约但河里受他的洗。」可一5，「犹太全地和耶路撒冷的人，都出去到约翰那里，承认他们的罪，在约但河里受他的洗。」 [29] 罗一20，「自从造天地以来，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借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诿。」 [30] 来九14、26「何况基督借着永远的灵，将自己无瑕无疵献给神，祂的血岂不更能洗净你们的心（原文是良心），除去你们的死行，使你们事奉那永生神吗？……如果这样，祂从创世以来，就必多次受苦了，但如今在这末世显现一次，把自己献为祭，好除掉罪。」约壹一7，「我们若在光明中行，如同神在光明中，就彼此相交；祂儿子耶稣的血，也洗净我们一切的罪。」多二14，「他为我们舍了自己，要赎我们脱离一切罪恶，又洁净我们，特作自己的子民，热心为善。」启一5，「并那诚实作见证的，从死里首先复活，为世上君王元首的耶稣基督，有恩惠、平安归与你们。祂爱我们，用自己的血使我们脱离（有古卷：洗去）罪恶。」 [31] 太二十28，「正如人子来，不是要受人的服事，乃是要服事人；并且要舍命，作多人的赎价。」西一13，「祂救了我们脱离黑暗的权势，把我们迁到祂爱子的国里；」来二14、15，「儿女既同有血肉之体，祂也照样亲自成了血肉之体，特要借着死败坏那掌死权的，就是魔鬼；并要释放那些一生因怕死而为奴仆的人。」林前十五55-57，「死啊！你得胜的权势在哪里？死啊！你的毒钩在哪里？死的毒钩就是罪，罪的权势就是律法。感谢神，使我们借着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得胜。」罗六14-18，「罪必不能作你们的主，因你们不在律法之下，乃在恩典之下。……岂不晓得你们献上自己作奴仆，顺从谁，就作谁的奴仆吗？或作罪的奴仆，以至于死；或作顺命的奴仆，以致成义。感谢神！因为你们从前虽然作罪的奴仆，现今却从心里顺服了所传给你们道理的模范，你们既从罪里得了释放，就作了义的奴仆。」提前三7，「监督也必须在教外有好名声，恐怕被人毁谤，落在魔鬼的网罗里。」提后二25、26，「叫他们这已经被魔鬼任意掳去的，可以醒悟，脱离牠的网罗。」约壹五19，「我们知道，我们是属神的，全世界都卧在那恶者手下。」 [32] 弗五2，「也要凭爱心行事，正如基督爱我们，为我们舍了自己，当作馨香的供物和祭物，献与神。」加二20，「我已经与基督同钉十字架，现在活着的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在我里面活着，并且我如今在肉身活着，是因信神的儿子而活；祂是爱我，为我舍己。」 [33] 林后八9，「祂本来富足，却为你们成了贫穷；叫你们因祂的贫穷，可以成为富足。」 [34] 约壹四10，「不是我们爱神，乃是神爱我们，差他的儿子为我们的罪作了挽回祭，这就是爱了。」 [35] 加三13，「基督既为我们受（受，原文是：成）了咒诅，就赎出我们脱离律法的咒诅；因为经上记着：『凡挂在木头上，都是被咒诅的。』」 [36] 罗五8，「唯有基督在我们还作罪人的时候，为我们死，神的爱就在此向我们显明了。」来二9，「唯独见那成为比天使小一点的耶稣（或译作：唯独见耶稣暂时比天使小），因为受死的苦，就得了尊贵荣耀为冠冕，叫祂因着神的恩，为人人尝了死味。」 [37] 林后五21，「神使那无罪（无罪，原文是：不知罪）的替我们成为罪，好叫我们在祂里面成为神的义。」 [38] 帖前五10，「祂替我们死，叫我们无论醒着，睡着，都与祂同活。」 [39] 结十八20，「唯有犯罪的，他必死亡。……」罗五21，「就如罪作王叫人死，照样，恩典也借着义作王，叫人因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得永生。」罗六23，「因为罪的工价乃是死，唯有神的恩赐，在我们的主基督耶稣里，乃是永生。」 [40] 可六3，「这不是那木匠吗？不是马利亚的儿子？雅各布布、约西、犹大、西门的长兄吗？他妹妹们不也是在我们这里吗？」 [41] 太十六17，「耶稣对他说：『西门．巴．乔纳，你是有福的！因为这不是属血肉的指示你的，乃是我在天上的父指示的。』」 [42] 来二17，「所以，祂凡事该与祂的弟兄相同，为要在神的事上，成为慈悲忠信的大祭司，为百姓的罪献上挽回祭。」 [43] 赛五三4，「祂诚然担当我们的忧患，背负我们的痛苦；我们却以为祂受责罚，被神击打苦待了。」太八17，「这是要应验先知以赛亚的话，说：『祂代替我们的软弱，担当我们的疾病。』」林后五21，「神使那无罪（无罪，原文是：不知罪）的替我们成为罪，好叫我们在祂里面成为神的义。」林后八9，「祂本来富足，却为你们成了贫穷；叫你们因祂的贫穷，可以成为富足。」彼前三18，「因基督也曾一次为罪受苦（有古卷：受死），就是义的代替不义的，为要引我们到神面前。按着肉体说，祂被治死；按着灵性说，祂复活了。」帖前五10，「祂替我们死，叫我们无论醒着，睡着，都与祂同活。」 [44] 约一14，「道成了肉身，住在我们中间，……。」 [45] 徒十44，「彼得还说这话的时候，圣灵降在一切听道的人身上。」十47，「于是彼得说：『这些人既受了圣灵，与我们一样，谁能禁止用水给他们施洗呢？』」十一17、18，彼得在反驳这些犹太基督徒的时候，就说：「『神既然给他们恩赐，像在我们信主耶稣基督的时候，给了我们一样。我是谁，能拦阻神呢？』众人听见这话，就不言语了，只归荣耀与神，说：『这样看来，神也赐恩给外邦人，叫他们悔改得生命了。』」十五8、9，彼得又说：「知道人心的神，也为他们作了见证，赐圣灵给他们，正如给我们一样；又借着信，洁净了他们的心，并不分他们、我们。」 [46] 出三十一2-5，「看哪！犹大支派中户珥的孙子，乌利的儿子比撒列，我已经题他的名召他。我也以我的灵充满了他，使他有智慧，有聪明，有知识，能作各样的工，能想出巧工，用金、银、铜制造各物；又能刻宝石，可以镶嵌，能雕刻木头，能作各样的工。」 [47] 民十一25，「耶和华在云中降临，对摩西说话，把降与他身上的灵分赐那七十个长老。灵停在他们身上的时候，他们就受感说话，以后却没有再说。」 [48] 民廿七18，「耶和华对摩西说：『嫩的儿子乔舒亚是心中有圣灵的，你将他领来，按手在他头上。』」申三十四9，「嫩的儿子乔舒亚，因为摩西曾按手在他头上，就被智慧的灵充满。以色列人便听从他，照着耶和华吩咐摩西的行了。」 [49] 徒十五9，「又借着信，洁净了他们的心，并不分他们我们。」彼前一22，「你们既因顺从真理，洁净了自己的心。」 [50] 启七17，「因为宝座中的羔羊必牧养他们，领他们到生命水的泉源；神也必擦去他们一切的眼泪。」二十一9，「你到这里来，我要将新妇，就是羔羊的妻，指给你看。」 [51] 徒十五37-39「巴拿巴有意要带称呼马可的约翰同去，但保罗因为马可从前在旁非利亚离开他们，不和他们同去作工，就以为不可带他去。于是二人起了争论，甚至彼此分开。巴拿巴带着马可，坐船往居比路去。」 [52] 《以赛亚书》八章14节，「祂必作为圣所，却向以色列两家作绊脚的石头，跌人的盘石，向耶路撒冷的居民作为圈套和网罗。」《罗马书》九章31-33节，保罗说：「但以色列人追求律法的义，反得不着律法的义。这是甚么缘故呢？是因为他们不凭着信心求，只凭着行为求，他们正跌在那绊脚石上。就如经上所记：『我在锡安放一块绊脚的石头，跌人的盘石；信靠祂的人，必不至于羞愧。』」 [53] 腓三8，「不但如此，我也将万事当作有损的，因我以认识我主基督耶稣为至宝。我为祂已经丢弃万事，看作粪土，为要得着基督。」 [54] 诗一一八22、23，「匠人所弃的石头，已成了房角的头块石头。这是耶和华所作的，在我们眼中看为希奇。」太廿一42；可十二10、11，耶稣说：「经上写着说：『匠人所弃的石头，已作了房角的头块石头──这是主所作的，在我们眼中看为希奇。』这经你们没有念过吗？」路廿17，「耶稣看着他们说：『经上记着：「匠人所弃的石头，已作了房角的头块石头。」这是甚么意思呢？』」徒四11，「他是『你们匠人所弃的石头，已成了房角的头块石头！』」弗二20，「并且被建造在使徒和先知的根基上，有基督耶稣自己为房角石。」彼前二6-8，「因为经上说：『看哪，我把所拣选，所宝贵的房角石安放在锡安；信靠他的人，必不至于羞愧。』所以，他在你们信的人就为宝贵，在那不信的人有话说：『匠人所弃的石头，已作了房角的头块石头。』又说：『作了绊脚的石头，跌人的盘石。』……」 [55] 林前一23，「我们却是传钉十字架的基督；在犹太人为绊脚石，在外邦人为愚拙。」 [56] 加二11-14，「后来，矶法到了安提阿，因他有可责之处，我就当面抵挡他：从雅各布布那里来的人未到以先，他和外邦人一同吃饭，及至他们来到，他因怕奉割礼的人，就退去与外邦人隔开了；其余的犹太人也都随着他装假，甚至连巴拿巴也随伙装假。但我一看见他们行的不正，与福音的真理不合，就在众人面前对矶法说：『你既是犹太人，若随外邦人行事不随犹太人行事，怎么还勉强外邦人随犹太人呢？』」 [57] 路六12、13，「那时，耶稣出去；上山祷告，整夜祷告神。到了天亮，叫他的门徒来，就从他们中间挑选十二个人，称他们为使徒。」可三13、14「耶稣上了山，随自己的意思叫人来，他们便来到他那里。他就设立十二个人，要他们常和自己同在；也要差他们去传道。」 [58] 约十四12，耶稣对腓力说：「我实实在在地告诉你们：我所做的事，信我的人也要做，并且要做比这更大的事；因为我往父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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