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启示录的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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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曾否读完过整本启示录书?读过吗?或者已经读过许多遍了呢?

  不论你读完一遍或多遍,你多半对其中活生生的图画及荣耀的应许,有着深刻的印象。但是,你或者读完放下它时,对如何将那些片段配合在一起,感到困惑。

  初看起来,甚或第五十次去看的时候,对许多读者说,启示录似乎是圣经中一卷最缺少组织的书。若这卷书对你似乎是如此,而告诉你说,启示录有着完美的结构,你必会大感惊讶。其实,在圣经全书中,启示录在与其长短相当的书卷中,乃是具有最好结构的一卷书。

  要熟习启示录的基本结构,需要读十面左右的解释,而这是十分值得的。我们在一起所花的功夫不需十五分钟,就可轻易地在表面看来的混乱中看出聪明的对称模式。在如此行的过程中,我们必能得着一把可能是最有用的钥匙,解开这本书的意义。我们也会开始找到人常一再发出的那个问题:“启示录还有多少没有应验?”的答案,作为我们额外的收获。

  我们前面既然有着这么多报赏等着我们,就让我们来用一点短暂的时间研究一下启示录的结构吧。

  如诗人的先知──你必还能记得,我们研究但以理书九章二十四至二十七节时,曾见到旧约圣经中的先知们常是诗人(你若不记得,在本书上卷中温习它们,将有助益)。当然,旧约圣经的先知们所写的,是他们自己的那种诗,不是我们今天的形式。他们使用平行式,对比式,拼字式(arostics), 交错式,及诙谐式(serious puns)。有时它们每句中使用同样字数的字去表达,在但以理书九章二十四节,我们曾指出三个两个字连成的词组如何有意义的连在三个三个字连成的词组上。我们曾发现留意文学结构,可以清楚地帮助我们了解困难的经文。

  先知是诗人不该使我们惊奇。诗要写得好,比散文需要花用更多的功夫,也比散文具有更多的吸引力。先知感到他们信息的重要性,就用心要将它好好表达。除此之外,那将信息默示给他们的上帝,也帮助他们将信息传达出去。请不要忘记,在五旬节,上帝曾赐给约翰语言的恩赐(徒1:12-14;2:1-4)。无怪乎他善于表达。

  以一些童诗的标准去衡量,启示录书不算是诗。但是以林肯的就职演说算是诗来说,它也是诗。它是一个文学艺术作品。它的形式美,折服人。它是用规律与美所表达的上帝的启示。

  数字中有玄机──任何人,即使是第一次读启示录,都会注意到“七”这个数目的重复出现。有七教会,七个使者,七印,七号筒,七灾,还有一些其它的“七”──包括那些未计算的隐藏的七。你与你的家人可以列出你们自己的表来。你可以开始选那些明显的例子,然后寻找那些隐藏的。

  三、四、及十二、在启示录中,也扮演着艺术性的角色。印与号筒被分成三个一组与四个一组。见六至十一章。三乘四构成新耶路撒冷的十二个城门。见二十一章。十二个支派乘一万二千人构成第七章中的十四万四千人。

  当我们进行研究时,我们将在每段经文及赞美诗里,并在启示录书戏剧性象征的表记的配合上,审视它的内在美。但是,启示录那最折服人的文学的崇高品质,或在它全书之交错式的结构上。

  启示录为一交错式的文学结构(注六)──交错文学结构,是将有关的项目作双重的陈列,其第二次陈列的次序,与第一次陈列的次序相反。你知道在旧式的方形舞步,一对对的舞伴如何分开,或在列队进行中,男女临时向相反的方向分开。这种交错式的娱乐,仍然有趣。在圣经时代,文学上的交错形式十分普遍,并受到人十分的羡爱。(你可以温习我们在《但以理书研究》中对它们的讨论)

  我们若将启示录在十四章末尾处将全卷书分为不太完全相等的两半,若是我们再将每一半又分成几个部分,我们就会发现,这两半的各部分,可以依相反的方向配成对,彼此相关,但不相同,如同古式方形舞步及列队进行时一样。请参看后面的图表。

导言(1:1-8)
结论(22:8-17)

耶稣的见证(1:2)
读的人有福了(1:3)
看哪,祂驾云降临(1:7)
我是阿拉法,俄梅夏(1:8)

耶稣赐下见证(22:16)
遵守的人有福了(22:7)
看哪,我必快来(22:12,20)
我是阿拉法,俄梅夏(22:13)

  熟习启示录的比较容易的方法是从启示录的导言与结论着手。比较二者,你就会容易发现,出现在这两处的几个明显类似的词组与句子。

  但是,它们的类似不是完全一样。比如,在结论中有一个在导言中找不到的警告。基督再来的应许在结论中出现了两次、但在导言中只出现了一次。我们所讨论的是文学上的相似性。并非机械性的相似。伟大的作家使用一种方法,但是却从不让那种方法变得比他们所讲的信息更重要。

  许多注经家都曾注意到那在导言之后的第一部分,与在结论之前的部分之间亲密的关系。那第一部分包含给七教会的书信(1:10-3:22)。而最后的部分描写新耶路撒冷(21:9-22:9)。省视这两部分时,在第一部分,你会见到上帝的教会分散在七个象征性的城市中,受到严重的逼迫与试探。在最后的一部分中,你会发现上帝的教会合而为一的安顿在单一的城市中,就是那荣耀的耶路撒冷。在第一部分中教会现今在地上与罪恶相战。在最后的部分中,她在未来的新地上、与上帝同活在平安与恩慈的家中。就像在导言与结论中一样,也有明显的类似的词组与句子出现在这两部分之中。在一些其它类似的说法之外,二者都提到生命树,开着的门(并永不关闭的城门),及讲到从天而降的新耶路撒冷。

  顺便提一下,请不要因为我们的分段法与启示录书的章法不同而烦恼。启示录中的各章并非约翰所决定。它是在约翰去世后一千多年之后才有现在的样子。启示录各章的分法,虽然在一些方面有用处,但并非上帝所启示。请参阅后面的问题解答。

  进到七教会的下一部分,我们就来到七印(4:1至8:1)。从新耶路撒冷回头看,我们就来到千禧年及其外围所发生的大事的部分(9:11至21:8)。请特别看七印部分的6:9,10节。在那里你会听见在逼迫中的殉道者求上帝审判他们的仇敌。在一千年中,那些殉道的人,现在已经从死里复活,被置于宝座上,被派审判他们的仇敌。这两部分开始时都提到天开了。在二者之中,都突显出一个骑白马的。在这两部分,君王,军官,及其它各阶层的人,都在基督复临之时求死,或实际被杀死。

七教会(1:10-3:22)
新耶路撒冷(21:9-22:9)

基督劝勉散布在各城的战斗中的教会
基督在七灯台中等候(2:1)
生命树(2:7)
开着的门(3:8)
基督坐在祂父的宝座上(3:21)
新耶路撒冷从天而降(3:12)
我必快来(3:11)

基督报赏祂聚集在一城中享受平安的教会
基督为永远的灯(21:23)
生命树(22:2)
城门永不关闭(21:25)
上帝与羔羊的宝座(22:1-3)
新耶路撒冷从天而降(21:10)
我必快来(22:7)

  让我们再向书的中间进行。我们发现了最明显的交错的一对。七号筒(8:2至11:18)与七大灾难(15:1至16:21)在一些方面是完全不同的。尤其在强烈的程度上不同。七灾比七号筒厉害多了。但是更仔细的审视它们,你就会发现那前六号筒的五个与前六灾中的五灾所残害的对象及次序完全相同:地、海、河、天体、及幼发拉底河。七号筒代表向恶人所施行的惩罚,要他们改变所行的道,那最后的七灾,则代表恶人不肯改变所行的道时,对恶人所施行的极为严厉的惩罚。

七印(4:1-8:1)
千禧年(19:11-21:8)

基督保护祂受苦的子民
天开了(4:1)
骑白马者后面跟着骑有色马者(6:2-8)
祭坛下殉道者的灵魂请求伸冤(6:9-10)
白衣(11:7; 9:14)
君王,将军们求死(6:15-16)

基督将祂受逼迫的子民放在宝座上
天开了(19:11)
骑白马者后面跟着骑在白马者(19:11-16)
殉道者复活坐在宝座上行审判(20:4-6)
白衣(19:14)
君王,将军们被杀(19:17-21)

  在下面的图表中,七号筒,及最后七大灾难,与善恶之争及巴比伦倾倒了的格子联结在一起。这样作是有理由的。在七号筒之后,我们有趣的读到一个穿白衣的女人,她是个真实的母亲,儿女都守上帝的诫命。但我们在读过最后七大灾难之后,就立刻读到一个穿紫色衣裳的女人。她是个淫妇,女儿也都是淫妇。这两个妇人都花了一些时间在旷野。这两个女人都必须与一个七头十角的兽打交道。只有在这两部分中──别处没有──我们听见那神秘的呼喊:“巴比伦大城倾倒了!”

七号筒(8:2-11:18)
善恶之争
七大灾难
巴比伦倾倒了

严重的刑罚警告世人
1.地8:7
2.海8:9
3.众水与泉源8:10-11
4.日,月,星8:12
5.黑暗,无底坑,蝗虫9:1-11
6.幼发拉底河9:13-21
7.大声音,基督的国11:15-18

  极严重的惩罚临到世人
1.地16:2
2.海16:3
3.众水与泉源16:4
4.日头16:8,9
5.兽的座位黑暗16:10,11
6.幼发拉底河16:12-16
7.大声音,成了16:17-21
 

七号筒
善恶之争(11:19-14:21)
七大灾难
巴比伦倾倒了(17:1-19:10)

 

真实母亲与儿女的试炼
真实母亲穿白衣12:1,2
儿女遵守诫命12:17
妇人在旷野12:14
巴比抡倾倒14:8
耶稣的见证12:17
  假母亲倾倒
假母亲穿紫衣17:4
儿女行淫17:5
在旷野的妇人17:3
巴比抡倾倒18:2
耶稣的见证19:10

  (我们现在需要一个总图表,将各表汇集在一起。你可以自己画一张这样的表,使你可以看出全书的对称与交错的结构。要得到这张图表的好处,读左半边的图表至启示录的中间。然后再读右半边的图表,直到末尾。同时你要用你的眼睛在图的左右来回看,看那成对的相似处与对比处)

  我们文学分析的报赏──我们在前面已经应许,我们研究启示录的结构会帮助我们“开始”去回答常常一再发出的问题:“启示录还有多少没有应验?”

  还有多少是在将来?这交错式的大纲显明,那第二半实际上都还在将来。那新耶路撒冷从天而降诚然是在将来。那一千禧年也确在将来。那最后的七灾诚然在将来。那属灵的巴比伦的倾倒也在将来。因此,启示录的后半,实际上都还在将来。

  但是那前半呢?当给七教会的信写出来时,基督徒分散在许多城市中。今天基督徒仍然分散在各处。许多注经家同意,给七教会的信是关乎在基督教整个世纪中基督教会的经验。十二至十四章所描写的善恶之争的各种场景,以基督诞生为开始(12:1,2,5),接着是但以理书第七章,第八章所预言的长期的逼迫(12:6,13-16;13:5-8),而以基督复临为结束(14:14-20)。这样,这结束的前半善恶之争场景,包含了基督教会的历史。七号筒,与七印,与七教会及善恶之争的场景相平行(正如但以理书中第二、七、八、九章的异象彼此平行一样),可参阅《但以理书研究》。

  启示录的交错结构就这样将这本书的预言分为两大类。一类几乎是专讲末世的(后半),另一类则是讲基督教世纪中上帝子民的经验。(前半)我们可以称这本书的前半为历史的,称后半为末世的。

  但是,并非属乎历史的前半都已完全应验。基督教历史大事还没有都发生。七印,七号筒,及在善恶之争中的最后“我必快来”场景的应验22:7还在将来。我们已经见到,启示录的后半,乃是末世的。我们现在可以说,即使在前半、或历史的那一半中,也是以末世的发展为高潮。(在下面的图表中箭头指示事态进行方向)

啟示錄書前后半部事件之進行

七 教会





七印






七号筒





善恶之争




启示录后半部四部分构成其自身的交错式,如长短箭头所示。解释见本书对启示录十四,十五章的解释。亦请参照对第五,第六章解释中的图表  
七大灾难       ──────→
巴比伦倾倒       ──────→
千禧年              ────→
新耶路撒冷                 ─→
 
这四部分的预言,从新约时代至末时,都是平行应验 ←─ 这四部分的预言在末时成对的应验 ─→
歷史性的前半 末世性的后半

  这样,启示录的预言还有多少是在将来呢?实质上说,那后半末世的部分,都还没有应验。此外,在历史性的前半中每一部分的最后一幕也还没有应验,或只部分应验。

  各部的内部安排──目前放下研究启示录的结构之前,我们还必须注意另一个其文学上基本的特征。我们所讲说的四大部分,几乎都依从一个同样的内部安排。每一部都有一个准备的序幕,描写天上圣所中的一些事情。每一部分在第六项与第七项之间也都有间断,那就是,在第六印与第七印之间,在第六号筒与第七号筒之间,在善恶之争第六幕与第七幕之间,及在第六灾与第七灾之间,都有我们可以称之为的“末世任务分派与保证”之批注式的场景。

  我们曾在前面提到,伟大的作家写作之时,依照一个系统或方法去写,但是他们不让他们的系统或方法变得比他们的信息更重要。在启示录中,约翰将上帝在异象中向他显明的资料作了美妙的安排,但是他却为了一些在别的地方都不能配合的资料,预备了一些空间(在第六项与第七项之间)。我们所讨论的它的四部分计画如下:

一、有关天上圣所的序幕。

二、七个项目中的前六项(印、号筒、等等)。

三、末世使命与保证之批注式的场景。

四、第七项。(印、号筒、等等)

  那些出现在全书中使人眩目的描写上帝宝座、荣耀中的圣徒、及其它感人的图画,似乎是偶然、任意、与前后所讲似乎没有明显的关连,但是这个简单的纲要就解决了许多这样的问题。有了这纲要的帮助,加上所制作的一些更大的图表,我们就立刻可以知道,那些看来偶然的景象,归属在何处。我们将要因为一些注经家注意到这项结构,并请我们注意,而常常生发感谢。我们将发现,它会大大帮助我们。请特别参考本书对启示录第四、第五章的讨论。

  启示录是一本由上帝所默示、并用爱心及智慧所写成,具有内在艺术美的书。甚至上帝、及祂的仆人约翰用以传达的形式,也能帮助坚固我们对上帝看顾我们的信心。


问题解答

  1.我们是否有确定的把握说,写启示录的是使徒约翰?

  一些作家曾质问,写启示录书的约翰是否就是耶稣的使徒约翰,或是另外一个也叫约翰的人。他们指出,(a)在启示录中希腊文的风格,与约翰所写的福音书及书信的风格不同。(b)早在第三世纪对于这位约翰是谁,就曾提出问题。

  回答这个问题时,我们可以说:(a)是的,启示录中的希腊文,与约翰福音及约翰所写的书信中的希腊文不同。约翰福音与约翰的书信在文法上十分纯净,故被神学院广为使用,作为教神学生希腊文的课本。但启示录,比较上说,则更加口语化。但是,那位著名的学者查尔斯(R.H. Charles )(注七)曾经说明,启示录因有其内在的文理一致性,并非不合文理,而是不合传统。约翰引用了旧约圣经数百次之多。查尔斯与别的人都曾指出,约翰如此行时,没有使用当时认为标准的七十士译本,而宁愿直接从希伯来
文原文译出,或引用流行的亚兰文译本。所以,约翰经常将希腊文,与希伯来文与亚兰文的声音相配合。各学者也指出,一些早期的记载,如第二世纪的穆拉托里经目(Muratorian Canon)(注八)提出说,约翰写他的福音书及书信时,有文字上的助手,可以帮助他修饰他的希腊文,但他在写启示录时,没有他们的帮助。

  使启示录与约翰福音在语言差异上获得平衡的是二者有着显著的相似之处。其中最显著的是用羔羊指耶稣。它在启示录中出现了二十九次之多,但在新约圣经中,除了在约翰福音一章二十九,三十六节外,却没有在别的地方出现。

  虽然在第三世纪确曾有人提出作者约翰的问题,但那最靠近启示录写作的地方与时代、讲希腊话的基督徒,却热心地接受这本书是使徒约翰写的。

  马查斯丁(Justin Martyr)主后一三五年住在以弗所。他在几年之后曾说启示录的作者,是“基督的一位使徒,名叫约翰的人。”(注九)

  法国的教会领袖爱任纽(Irenaeus)在第二世纪末,还是一个男孩,那时,他住在罗马的亚细亚省,认识了那时已经是一位老人,但在年轻时曾是约翰朋友的波利卡普(Polycarp)先生(注十)。他像爱任纽一样,讲到启示录的作者是“主的门徒”约翰。他说,约翰“不久前,几乎就在我们的日子,在图密善统治将终之时”,见了“启示的异象”。(注十一)

  爱任纽在法国工作之时,那位在埃及亚历山大城办学的革利免( Clement)也指出在拔摩岛上的是使徒约翰。他加上说,在皇帝去世之后,约翰回到以弗所,以后曾往各处,按立传道人,并组织教会(注十二)。那在第三世纪前半住在罗马近处、学识丰富的教会官员希坡律陀(Hippolytus)教导人说,启示录是“那位有福的主的门徒约翰”所写(注十三)。

  诚然,那在时间与空间都靠近启示录写作的时间与地点的基督徒,都坚信,启示录是出自使徒约翰的手。

  而且,启示录的作者简单的称他自己“我约翰,就是你们的弟兄”(启1:9),他知道,人已经认识他够清楚,不会将他与其它的约翰相混淆。

  无论如何,不管这约翰是谁,他的信息来自上帝,得自圣灵,是耶稣基督的启示。见启1:1。领受这项信息的约翰,是由圣灵所默示的。

  2.启示录在何时并如何分为章与节的?

  圣经的六十六卷书,原先写成时并没有我们现今的章节号码。这是可了解的。大多数的古书都是没有章节号码的。

  虽然现代的书籍至少大多数分成几章,但大多数的古书也没有章。圣经也没有。古时,诗篇、像我们今天的情形一样,篇篇分开,但是一篇篇的诗并非诗篇的各章,而是一篇篇个别的诗。

  圣经为人所研究的情形,没有别的书可与之相比, 因为它被视为宝贵,是其它的书望尘莫及的。因此,数世纪以来,已发展出几种系统,以帮助人找到他们所要寻找的经文。

  在旧约圣经中今天我们所看见的经节,乃是几个犹太人的拉比所努力的果子,尤其是那使钞写圣经稿本方法趋于完美的、编写马所拉圣经评注(Masorah)的拉比们。约在主后九百年,参与编写马所拉评注的亚设家(Ben Asher)将旧约圣经的经节标准化,而得经节总数23,100节。

  我们今天所有的新约圣经的章节区分,乃是自过去的几种区分法修改而得。它是史提芬斯(Robert Stephens)工作的成果。史提芬斯于一五五一年准备为希腊文及拉丁文印行的新约圣经预备一本经文汇编,他需要一个精确的方法在汇编中告诉读者经文的所在。他的儿子说,他在从巴黎至里昂的旅程中,曾将经文分段并予以编号。这样的环境或可解释,少数经节的分法为何如此古怪。

  但是章呢?主后一一零零年代,巴黎大学的设立,掀起了对圣经研究的热忱。许多天主教拉丁文圣经手钞本制成并销售出去,以应付当时的需求。在这样的时刻,为了使圣经研究更容易,当兰顿(Stephen Langton)还身为巴黎大学教授之时,建立了我们今天圣经中的章法,不仅启示录,包括整本圣经中的章法。

  兰顿是英国人。他离开巴黎之后,成了天主教会坎特布里的大主教。他曾帮助强迫皇帝若望于1225年在伦尼米德签署了大宪章。他死于一二二八年。

  启示录约于主后九十五年写成。因此,今天在我们圣经版本中的章法,是在启示录写成一千一百年之后才有的。目前经节的分法,则在启示录书写成一千四百五十多年之后才有(注十四)。


注一:使徒约翰并未实际说施洗约翰讲道时,他在场。但是推论他就是那位在三十五至四十节中没有名字的门徒,则是十分清楚的。谦卑是他的特点。请注意他如何在最后的晚餐,基督受审,及复活时提到他自己的名字。见约13:23;18:15;20:2-5节。

注二:Tacitus:Annals, 15,44,2-8.

注三:Dio Cassius, Epitome, 67,14, See Donald McFayden, "The Occasion of the Domitianic Persecution," The American Journal of Theology 24(January,1920):46-44

注四:同上。

注五:Tertullian, On Prescription Against Heretics, 36; ANF 3:260. 人会奇怪,沸腾的油如何能避免烧起来。但若是发生,特杜良就不会不提到。或者油只加热到烫死人的温度。无论如何,我们可以记得上帝如何拯救了但以理的朋友们脱离火窑。见但以理书第三章。

注六:为了以后启示录研究中的许多见地,我要特别感谢Kenneth A. Strand着Interpreting the Book of Revelation 的帮助(rev. and enl. ed. Naples, Florida: An Arbor Publisher, Inc.1970, 1972, 1976, 1979)。我只在一些细节上与Strand的意见分歧。

注七:R. H. Charles, A Critical and Exegetical Commentary on the Revelation of St. John, 2 vols., The International Critical Commentary (Edinburgh: T. & T. Clark, 1920) 1:cxvii-clix, esp., pp. cxlii-cxliv.

注八:The Muratorian Canon 在一些作品中可以找到,比如, Daniel J. Theron, Evidence of Tradition(Grand Rapids, Mich: Baker Book House, 1958), p.106-113, 它声称约翰写了他的福音书,由其它的门徒核阅。在32,33面Theron更提到一个不知名的资料来源说,约翰只是口述,再由Papias of Hierapolis正确地写出来。

注九:Justin, Dialogue With Trypho, a Jew, 81; ANF 1:240

注十:Irenaus, Against Heresies, 3,3,4; ANF 1:416

注十一:Irenaus, Against Heresies, 4:20,11,5,30,3;ANF1:491. 538-560

注十二:Clement of Alexandria, Who Is the Rich Man That Shall Be Saved? 42; ANF 2:603.

注十三:Hippolytus, Christ and Antichrist, 36, ANF 5:211.

注十四:参见F. F.Bruce, The Books and the Parchments, 3d. ed., rev(London:Pickering & Inglis, Ltd., 1963), pp. 120, 121; Ira Maurice Price, rev. by William A. Irwin and Allen P. Wikgren, The Ancestry of Our English Bible (New York: Harper & Row, 1956) pp. 1184, 185 203; E. Nestle, "Bible Text" section III, The New Schaff-Herzog Encyclopedia of Religious Knowledge (1963 reprint) 2:113-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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