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号筒警告刑罚来到(启8:2 - 9:)
导言 从无底坑出来大群蝗虫。 一只鹰在啼叫。 成千上万的马。 烧得嘶嘶沸腾的山投入海中。 现在我们来到七号筒。但是并非只研究七号筒。因为第一,我们已经在盼望,要找到一个天上圣所的序幕。在第六号筒与第七号筒之间,我们将发现末时工作的分派与保证。 你还记得,我们在研究七印之时,曾发现类似的圣所景象及末世景象的排列。 七号筒与七印──在七号筒与七印之间,除了它们的圣所场景及末时场景之外,我们还可以作一些其它的比较。比如,七号筒与七印都是以四个为一组及三个为一组。前四印构成一组,七号筒中的四骑士也构成一组(启6:1-8)。那最后的三号筒也同样的形成一组,七号筒中的三个可怕的灾祸也形成一组(8:13-9:21;11:14-18)。此外,在第六与第七印之间,有四位天使执掌四方的风。而在第六号筒时,我们看见有四位天使在伯拉大河被捆绑(7:1-3;9:14,15)。 其间也有有趣的对比。那在七印中执掌四方的风的天使,接受吩咐将风控制,使惩罚延迟(启7:3)。但是在第六号筒中那四个被捆绑的使者被释放,却是为了施行惩罚(9:14,15)。在第七印的时候,在天上有沉寂的时候(8:1),在第七号筒时,基督的加冕典礼却是受到大声的欢呼(11:15)。 七号筒警告惩罚即将来到──在七号筒与七大灾难之间,也有着许多有趣的对比,并且如此之多,使一些读者曾提出说,七号筒与七大灾难是一回事(参见本章后的问题解答)。但是七号筒与七大灾难之间的不同使我们称七号筒为“预警性的惩罚”。那学到了七号筒所赐下之教训的人,就可免于遭受七大灾难的灾殃了。
但是七号筒本身就已经是够受的了。它们构成了严厉的刑罚的警告。圣经中有许多地方,上帝都是在静悄悄之中对我们说话。但是此处却不同。在七号筒中,上帝是向我们大声叫喊:“注意,你正在到何处去,要小心!” 以较小的但更亲密的关系来说,在各人家中,家人彼此间的爱,导致发出大声警告的情形是罕有的。有时,爱不但要喊叫,也要施行惩罚。轻轻拍打一个三岁淘气孩子的屁股,与发出神圣的决定,让整个社会遭受那几百年来一直侵扰邻国,仇视真理的敌人残酷的蹂躏,这二者之间,是有着极大的区别的。但是,这七号筒预警性的惩罚仍可以感到它是爱的表露。它们的目的是要说服其余的人悔改,只是可悲的是,他们仍然不肯悔改。(启9:20) 这七号筒的惩罚,是由一位在圣所中服务的天使的行动所发动。前面我们曾称天上的圣所是个友善的地方,而它的确是个充满爱的友善的地方。前面我们也曾称它是宇宙控制中心。因为圣所正是上帝坐在祂的宝座上处理全宇宙事务的地方。 上帝在处理全宇宙事务时,祂看顾每一只落到地上的麻雀。祂数过我们头上的头发(太10:29,30)。天使们也亲自关心我们,被差遣为各处上帝的儿女服务(来1:14)。 但以理书四章十三至十八节讲到,当尼布甲尼撒王向他的臣民夸耀自己及自己的野心之时,一位看守的天使要他蒙羞。当我们在上帝的大家庭里未依照我们彼此是弟兄姐妹所应该有的态度对待之时,作我们天父的上帝,就深切地关心我们。 七号筒的范围,实在广大。它像七书信与七印一样,是包含在启示录属历史的那一半。像其它的预言一样,七号筒讲到基督教的全部历史。只是七书信几乎是专讲基督教会,七印主要的是讲西方基督教文明,而七号筒则关系到敬拜圣经中那位上帝的世界三大宗教。这七号筒显露了上帝不仅关心基督教,祂也关心犹太教与回教;而在讲到基督教时,它的焦点不仅集中在西方的教会,也集中在东正教会身上。第七号筒则关系到全人类。看一看这七号筒是一个令人感到透不过气来的经验。 为了使我们更容易讨论那启示录中包括七印的四章(4:1-8:1),我们在本书中用了两章的篇幅,对这包括七号筒的四章(8:2-11:18),我们也同样要用两章的篇幅。这就是说,我们将把末时工作分派与保证的场景及第七号筒(记载在10:1至11:18)留到下一章讨论。 启示录第八章经文(2-13节) (2)我看见那站在上帝面前的七位天使,有七枝号赐给他们。(3)
另有一位天使,拿着金香炉来,站在祭坛旁边。有许多香赐给他,要和众圣徒的祈祷一同献在宝座前的金坛上。(4) 那香的烟和众圣徒的祈祷从天使的手中一同升到上帝面前。
(5) 天使拿着香炉,盛满了坛上的火,倒在地上;随有雷轰、大声、闪电、地震。 启示录第九章经文 (1) 第五位天使吹号,我就看见一个星从天落到地上,有无底坑的钥匙赐给它。(2)
它开了无底坑,便有烟从坑里往上冒,好象大火炉的烟;日头和天空都因这烟昏暗了。(3)
有蝗虫从烟中出来,飞到地上;有能力赐给它们,好象地上蝎子的能力一样,(4)并且吩咐它们说,不可伤害地上的草和各样青物,并一切树木,惟独要伤害额上没有上帝印记的人。(5)但不许蝗虫害死他们,只叫他们受痛苦五个月。这痛苦就像蝎子螫人的痛苦一样。(6)
在那些日子,人要求死,决不得死;愿意死,死却远避他们。 启示录八章二节至九章二十一节的信息 I.爱有时需要喊叫及施行惩罚 “小明!快走!不要在街上玩!” 当孩子追球追到交通繁忙的街上时,小声的提醒是不够的。普通说话的声音也没有用。当一个刚学走路的孩子就要将烧得沸腾的水壶推翻之时,作父母的人都知道这一点。爱有时需要喊叫。 上帝喜欢对我们小声讲话。耶稣曾清楚说明这一点。耶稣在地上大半的时候,祂到处去帮助人,讲故事给人听。但是当祂发现圣殿的外院挤满了狠命的商人及敬虔外貌的骗子之时,祂在空中挥起鞭子,大声喊着说:“把这些东西拿去!”(约2:13-17)那些人就惊慌地离开。 圣经时代,每个秋天,上帝叫祂的祭司们吹号警告人,要人为即将来到的赎罪日作准备,因为那一天也是一年一度的审判日。在启示录八至十一章中,上帝叫祂的七个天使吹号,警告我们,叫我们悔改,并改变我们所行的道。 圣所的序幕──但是在天使吹响他们七个号筒的警告时,启示录八章二至五节先让我们看见一个圣所的序幕。 我们已经期待要看见这些圣所的序幕了!在要研读那些写给七教会的信时,我们先看见耶稣在圣所里,穿著大祭司的的衣服,在灯台中行走。在七印打开之前,我们先看见那象征耶稣的逾越节的羔羊站在上帝的宝座前。这时一位天使在金香坛上献香(在旧约象征性的圣所中的第一层圣所里,有陈设饼桌,灯台,及金香坛)。 “另有一位天使,”约翰说:“拿着金香炉来,站在祭坛旁边。有许多香赐给他,要和众圣徒的祈祷一同献在宝座前的金坛上。那香的烟和众圣徒的祈祷从天使的手中一同升到上帝面前。天使拿着香炉,盛满了坛上的火,倒在地上;随有雷轰、大声、闪电、地震。”(启8:3-5) 我们可能盼望看见那将我们的祷告同香一起献上的,不是天使,而是耶稣。有些读者认为,实际上,这位天使就是耶稣。我们知道,在圣经中,有时讲到耶稣是天使。如出3:1-6节,创48:16。当然,耶稣不是一个普通的天使。祂不是我们普通所想的天使。祂是上帝。“天使”一词意为“使者”,而耶稣是上帝信息的最终的传达人。 但是我们现在所看的这段信息中的那位天使似乎不是耶稣。他似乎是在启示录十四章十八节中再度提到的那位从祭坛出来管火的天使。 在启示录五章八节中,我们高兴地注意到,那四活物及那坐在上帝宝座周围的二十四位长老手持那象征圣徒祈祷的装满香的金碗。在现在我们所研究的这一章中,我们知道,当我们祈祷之时,有个重要的天使也献上香。当我们想到这些华美的天上的生灵关心我们的福乐时,就会得着安慰。 那位天使,“有许多香赐给他,”无疑的,这些香是我们的大祭司耶稣基督赐给他的。祭司们在旧约圣所中小的金香坛上献香。可能在天上,耶稣也要天使献香。无论如何,那香是象征耶稣基督自己。它代表祂的甜美,仁慈,尤其是代表祂在十字架上的牺牲。它代表祂一切良善的东西,用神学的名词说,就是祂的功劳,使宇宙信服上帝有权垂听我们的祷告。那香,不管是什么,不是为说服上帝爱我们而献。上帝已经爱我们。见约16:27节。就是因为上帝爱我们,祂才差遣耶稣来为我们活,为我们死。(约3:16) 圣经没有解释一切我们所想要获得解释的东西,但圣经告诉我们,天庭的生灵关心我们的祷告。约翰看见,当我们祈祷时,那在天上金香坛前的天使就献上香。 但是约翰告诉我们,那位天使也作一些别的事。“天使拿着香炉,盛满了坛上的火,倒在地上;随有雷轰、大声、闪电、地震。”(启8:5) 火倒在地上时所发生的事,在吹响第一号筒时就启示给我们了:“地的三分之一和树的三分之一被烧了,一切的青草也被烧了。”(第7节) 我们如何能解释这项心态上突然的改变?若那金香坛是与我们热切的祈祷关连在一起的,难道它也是我们受苦的源头吗?难道上帝一面爱我们,一面又伤害我们吗?那位“长远活着为我们代求”的我们的大祭司(来7:25)有时也惩罚我们吗? 显然是的,爱有时必须喊叫,并施行惩罚。当我们读那写给七教会的信时,我们听见基督告诉别迦摩教会中那些顽梗的罪人说:祂要“用……口中的剑攻击他们。”(启2:16)我们听见祂对自满的不冷不热的老底嘉教会的人说:“凡我所疼爱的,我就责备管教他;所以你要发热心,也要悔改。”(启3:19) 爱有时必须喊叫并施行惩罚。 爱施行惩罚的一些理由──通常施行惩罚是要我们为我们不当的行为受该受的苦。但是爱向我们叫喊,及施行惩罚,还有别的理由。(1)为了要说服我们悔改及改变我们所行的路,爱常施行惩罚。(2)爱常惩罚我们的敌人,保护我们脱离他们的摧残。 当小明粗鲁地将小华推开饼干桶时,父亲或母亲就过来抱起小华并教导小明该有的态度。为何如此呢?是为了(1)帮助小明自知有错,不再粗鲁, (2)给与年幼的小华合法的保护。 但是我们应该坚定地将小华抱开,也要坚定地控制我们自己。若是小明重犯,温和的办法没有用,他就需要一点体罚。在责打之前,我们可以先讲清楚。我们可以重申对小明的信心,帮助他培植出处理他雄心的办法,甚至可以与他一起作简短的祷告,求上帝赦免他,帮助他。若是我们那时太过冲动,就可以说:“小明,为你所作的,必须受罚,可是现在我很生气,不能与你好好的讲,下午我们再好好地谈一谈。” 我知道一些父母就是这样待他们的孩子。 一百多年之前,一位成功的母亲,她的著作被一些人视为受上帝的灵感动写成,写下了下面的话。 “你的儿女或许犯有一些当受责罚的过失,你若以基督的精神去对待他们,他们的臂膀必抱揽你的颈项,他们也要在主的面前自卑,承认自己的过错。…… “责备与烦恼是毫无助益的。反之,这将激发人心生出最恶劣的情绪。当儿女犯错,或心怀忤逆之念时,你也受试探以致说话行事流于苛刻,就当暂停纠正他们。要给他们一个机会思想,也好让你自己的脾气冷静下来。 “然而在没有着手纠正他们之先,你却当独自退到一边去求主使你儿女的心软化顺服,也求祂赐给你智慧来对待他们。 “你当凭爱心纠正儿女的过错。”(注一) 这就是上帝管教我们及惩罚我们的方式。是在爱中施行。上帝并不像我们一样生起气来。上帝发脾气,是不可思议的。祂是使人惊奇的忍耐。祂是“有恩典,有怜悯,不轻易发怒,有丰盛慈爱的上帝。”(尼9:17) 让我们记得,上帝是何等忍耐。下一次当我们求祂行神迹,管制或除去对我们不好的人时,让我们提醒我们自己,上帝忍耐地对待他人,如同忍耐地对待我们一样。 上帝如何施行惩治──当我们考察伯沙撒摆设筵席的故事时,我们发现,上帝行事的一个方式是从我们移除祂在我们身上的一些保护,让我们自己所行的收割它自己所种的。罗马书一章十八,二十六至二十八节说:“原来,上帝的忿怒从天上显明在一切不虔不义的人身上,就是那些行不义阻挡真理的人。……因此,上帝任凭他们放纵可羞耻的情欲。……上帝就任凭他们存邪僻的心,行那些不合理的事。” 直到我们亲眼见祂的面,亲耳听见祂对我们说话,我们才会知道,祂怎样天天多少次,或用多少方法保护我们伤害自己。但是这项保护常为人误解。“因为断定罪名不立刻施刑,所以世人满心作恶。”(传8:11)上帝大多的时候都小声对我们说话。祂不想喊叫。但是若是我们顽梗地不肯改变所行的道,到了某一点,祂知道最好是移除祂的某些保护时,祂就以容让我们惩罚自己的方式惩罚我们。 上帝另一种施行惩罚的方式是,移除祂对我们的保护,容让我们的仇敌惩治我们。 当上帝容让我们的仇敌惩罚我们时,圣经常说是祂叫仇敌行的。世上的历史学家,用不信上帝的眼看时,认为这种情况发生,只是由于人的因素。 上帝用仇敌施行惩罚之典型的例子,可在以赛亚书十章五节、六节中找到。上帝告诉以色列人说,祂正差遣那残酷的亚述国来压迫他们。祂说:“亚述是我怒气的棍,手中拿我恼恨的杖。我……吩咐他……抢财为掳物,夺货为掠物。” 但是我们必须注意到,上帝讲到亚述的话,不止于此。在第十二节,祂继续说:“主在锡安山和耶路撒冷成就他一切工作的时候,”那就是说,当祂看见亚述已经充分惩罚了以色列人之时,“主说:‘我必罚亚述王自大的心和他高傲眼目的荣耀。’” 实际说来,亚述征服,压迫以色列人乃是罪。亚述人或是在古民族中最爱流人血,及欺压人的民族。因此,在适当的时候,上帝也必须惩罚亚述。祂要如何惩罚亚述呢?是借着移开祂保护的手,让巴比伦人征服他们。 这样,上帝施行惩罚是藉(1)移开祂的一些保护,让我们自己惩罚自己,(2)移开祂的某些保护,让其它的罪人惩罚我们。祂也有别的方法。祂最终的惩罚是(3)从天上降下火来烧灭整个的地球。“天地都逃避”(启20:9-11)。在这次大火之中,一切不悔改的恶人都要被消灭。这将是上帝最后拯救祂忠实子民脱离压迫他们之人的最后手段。在这最后之前,上帝要(4) 倾下祂那被称为七大灾难的惩罚。 这七号筒代表的惩罚,是惩罚什么人?──我们以后在研读最后七大灾难及最后的烈火之时,将会仔细地研究它们,但是现在,我们要知道,这七号筒代表的惩罚,是为要惩罚什么人? 在回答这个问题时,先想到圣经中似有一原则,那就是,惩罚之典型的性质是从上帝的子民开始。比如我们刚才所说的,上帝的以色列民先在亚述的手中受惩罚之后,亚述才受到惩罚。上帝的子民犹大在巴比伦手中受惩罚之后,巴比伦才被打败。 上帝吩附祂执行惩罚的天使说:“从圣所起。”(结9:6)在耶利米书二十五章十七至二十六节中所列那要喝上帝忿怒之杯的许多团体之中,“耶路撒冷和犹大的城邑”,名列第一。新约圣经里彼得在彼得前书四章十七节说:“因为时候到了,审判要从上帝的家起首。”(彼前4:17) 为什么不呢?“多给谁,就向谁多取;多托谁,就向谁多要。”(路12:48)我们知道上帝的真理与仁慈越多,我们就应该越好。若我们没有成为更好的人,就越发该受责备。 所以,我们在第一号筒时,试以为它是代表对上帝子民的审判或惩罚。在其它的号筒时,则看它们是关系到上帝的子民或其仇敌。 对七号筒的预言,有许多解释提出来。其中最有助益的一个是由圣经学者徐勒(Edwin R.Thiele)所提出。天主教会,基督教会,及犹太教会都赞扬徐勒在其所著“The Mysterious Numbers of the Hebrew Kings”对旧约历史年代的分析。(注二)他在他的另一本著作“Outline Studies in Revelation”提出了另一个聪明的意见: “(1) 第一号筒代表那在犹太人敌对基督及基督徒时落在耶路撒冷及犹太国的上帝的惩罚。(2) 第二号筒代表落在西罗马帝国的惩罚。(3) 第三号筒代表当基督的教会被污染,送出死水,不送出生命水时,所遭受的刑罚。(4) 第四号筒代表中世纪黑暗时期的持续。(5) 第五号筒代表回教徒对中东及欧洲的打击。(6) 第六号筒代表突厥人控制欧洲,非洲,亚洲广大地区时继续的打击。(7) 第七号筒代表基督再来之前地上历史最后阶段中所爆发的人的忿怒与仇恨。”(注三) 七号筒是预警性的惩罚──我们曾说,这七号筒是警告世人的严厉的惩罚。但是这七号筒虽然严厉,却不是最后的七大灾难,它们发挥了警告的功能,警告世人还有更厉害的刑罚就要来到。那在过去曾惩罚过某些团体的刑罚今天正对我们喊叫,要我们改变所行的道──不仅为了可以避免难以忍受的痛苦,当然,更可以帮助我们配永远活在上帝面前的光明之中。它们以严肃的,普世性的方式向我们所有的人喊叫:“小明!快走!不要在街上玩!” 我们将要详细的研究每一个号筒,但此时我们需要问我们自己一个最基本的问题:七号筒所用的语言是写实的,还是象征的。 II.写实的或象征的? 你在前面读到启示录中的前六号筒。你读完之时,心中会涌现那有狮子牙齿的蝗虫,及在伯拉大河奔驰的马。你读到一些东西沾着血腥,火在燃烧,日头在变黑。 要怎样了解这些事情呢?这些是实际描绘的文字吗?或者它们是印象派的描绘呢? 从旧约获得的帮助──我们曾不止一次讲到,启示录常使用旧约圣经,借用旧约圣经中的思想及话语,或有千次之多。约翰在写启示录之时,心中充满旧约圣经的话。温习旧约圣经曾帮助我们了解前面难懂的经文。现在再如此行,可再次获得帮助。 旧约圣经中的约珥书立刻对我们有用。约珥书只有三章,但是它所用的词语却是富丽而具有戏剧性,在许多方面与启示录所用的言词相类似。约珥书一章四至七节及二章二至十一节,讲到蝗虫有狮子的牙齿,行动如马群,与启示录所描写的十分相似。 约珥书中的蝗虫如马,齿像狮子的齿,因为它们以一窝蜂而来,毁坏完了就走的姿态出现。它们无数的嘴巴,吞吃了几乎一切可吃的东西,那庞大人口食粮用的庄稼,甚至大树的皮也吃尽了(珥1:7)。约珥书的这些蝗虫离开乡村,如同训练有素的军队,跳上了城墙,爬进打开的窗户(珥2:7-9)。(试想像它们来到屋内,在你家的地板与家俱上乱跳,降落在你的脸上,爬在你的衣服上。你只走一步,就会踏死一些蝗虫,并惊动大群蝗虫飞起来。) 当约珥书中的蝗虫全部飞上天时,它们千千万万的有脊椎的身体,及翅膀,形成大片云层,使天空黑暗。它们落地时,地也似乎振动。 “它们一来, 地震天动, 日月昏暗, 星宿无光。”珥2:10 约珥作先知,以蝗虫作为奋兴的理由。他鼓励父,母,儿女,整个家庭,与他们的传道人一同悔改。 “你们要在锡安吹角,分定禁食的日子, 上帝应许说,这些子民若真诚响应,祂就会完全恢复他们的兴盛。“我打发到你们中间的大军队,就是蝗虫、蝻子、蚂蚱、剪虫,那些年所吃的,我要补还你们。”(珥2:25) 但若是这些子民不悔改呢?约珥那双先知的眼,扫视到将来,直到他看见末时,看见我们的时代。他见到真正的士兵聚集如蝗虫,他也看见上帝天上的战士来到战场。他见到地上最后的战争──那最后的审判──在约沙法谷进行。约沙法就是他称为哈米吉多顿的名字。约珥作为受上帝圣灵感动的先知,在他的时代的蝗虫中看到上帝赐下警告,要他们悔改及改变所行的道。人若不肯响应,有一天,哈米吉多顿就会来到,成为最终的刑罚。 要记得约珥在要人民聚集悔改时所说:“你们要在锡安吹角!”约珥将号筒,蝗虫,及诚心的悔改连在一起。启示录也将号筒与悔改连在一起。见启9:20,21。 但是在我们回到启示录之前,让我们再花一点时间在旧约圣经里,先看以赛亚讲的话,再看大卫讲的话。 先知以赛亚,预见到敌人就要侵入不肯悔改的犹太境内(约在主前七百年),就预言说:“那时,耶和华要发嘶声,使埃及江河源头的苍蝇和亚述地的蜂子飞来;都必飞来,落在荒凉的谷内、盘石的穴里,和一切荆棘篱笆中,并一切的草场上。”(赛7:19) 在以赛亚的心中,并不是有真正的蜜蜂与苍蝇,来到荆棘篱笆与草场上。他是使用象征的笔法,描写从埃及与亚述入侵的大批士兵,官员,及税吏。他用苍蝇描写埃及人是特别恰当不过,因为埃及当时及现在都是一个充满苍蝇的不愉快的地方。 几章之后(赛10:16-19),以赛亚就将亚述比譬是被烈火烧灭的森林中的生物。 在旧约圣经中,大卫也使用象征的语言,──美的诗的词语──描写他战争的经验。在诗篇十八章七至十四节中,他描写他的一次战事,如同一次雷雨。雷声振动山岭,黑云使天低垂到树梢。闪电燃烧像火球,上帝大有全能地使大卫的一切仇敌溃散。 “那时,因祂发怒,地就摇撼战抖;山的根基也震动摇撼…… 我们既然在研读诗篇,就让我们花一点时间看一看诗篇十一篇四至六节。大卫在这里讲到上帝“在祂的圣殿里”,然后,祂加上说:“祂要向恶人密布网罗;有烈火、硫磺、热风,作他们杯中的分。”耶路撒冷版圣经指出,大卫乃是描写一个上帝习惯的动作。它说,上帝从祂的圣殿中,习惯地降下烈火,硫磺在恶人身上。英文圣经today's English version, 及Moffatt 版,也都传达了这项习惯感。 在亚伯拉罕时代,上帝曾从天上真的将火降在那行同性恋的所多玛与蛾摩拉城(创19:24)。祂在但以理,耶利米,及以西结的时代,曾用火焚烧那不义的,拜偶像的耶路撒冷城(耶17:27;哀2:4;结15:6-8)。祂曾一度用以色列作为火烧灭邪恶的以东(俄18)。显然在我们的时代,并在许多不同的时代中,上帝的确曾降下各种火来,惩治及烧灭恶人。 回头研究启示录──我们现在已有更好的准备,来看启示录的七号筒了。当我们再来看启示录时,我们立刻见到约珥,大卫,以赛亚所曾用过的雷雨,森林大火,及大群昆虫等文字描绘的图画。 在第一号筒时,我们认出大卫所说,上帝常从祂天上的圣所降到地上的火。在圣所的序幕中(启8:2-5),在金香坛的那位天使在他的香炉中盛满了火,并“倒在地上”。(第五节)当第一号筒吹响之时,“就有雹子与火搀着血丢在地上。”(第七节) 我们作结论说,七号筒所用的言语,大多数是象征的。 既然大部分是象征的,通常就不将之视为实在的。但是,它们仍然关系到现实。圣经并未用号筒及成群的昆虫去代表和平与兴盛。启示录的七号筒所表达的是灾难,战争,与惩罚。 在圣经中许多地方,号筒都与战争及审判、惩罚相关连。古时号角呼召士兵上战场,在战场上则用号角传达信息(耶4:19;林前14:8)。在一年一度的赎罪日到来之前,先要吹角十天。启示录的七号筒,所表达的是战争与审判的结合。“外邦发怒”及“审判死人的时候”已经到了。(启11:18) 但是让我们记得约珥因为成群的蝗虫要人悔改之时所说的话:“你们要在锡安吹角!”当我们继续研究启示录的七号筒时,我们要提醒自己,这些号筒,也是叫我们悔改。那第七个号筒讲到最后的审判,那时悔改就太晚了。但是前六个号筒所宣布的,虽然是严重的审判与刑罚,但却不是最终的,是要叫人在还来得及的时候悔改。 “你们要在锡安吹角, 分定禁食的日子, 宣告严肃会。聚集众民, 使会众自洁, 招聚老者, 聚集孩童和吃奶的……事奉耶和华的祭司,要在廊子和祭坛中间哭泣。”珥2:17 III.前四个号筒 第一号筒──“第一位天使吹号,就有雹子与火搀着血丢在地上;地的三分之一和树的三分之一被烧了,一切的青草也被烧了。”(启8:7) 我们已经明白,雹子与火,如同雷雨一样,是对战争之诗的描写。雹子与火与血,放在一起,表示战争。三分之一的植物被毁,显示战争的规模不小,但却不是全球式的毁灭。 我们已经建立重要的圣经原则:(1)审判先落在背道的上帝的子民身上。“审判要从上帝的家起首。”(彼前4:17)“从圣所起。”(结9:6)我们也注意到另一个圣经原则,(2)七教会与七印包括了全部教会历史,第一个教会与第一印的预言已在第一世纪、在写启示录的约翰还在世时应验。因此,我们也在约翰还在世时寻找第一号筒预言的应验,寻找一次影响自称上帝之人的大规模的战祸。 毫无疑问的,我们所寻找的战祸就是那划时代的主后七十年耶路撒冷城的陷落与犹太国的灭亡。 在前面我们还发现了第三个原则:(3)号筒的象征式的语言,可以与圣经其它地方相比较之下而获得了解。应用这项原则证实了我们对第一号筒的了解。在旧约圣经中,绿草代表在公义中发旺的子民(赛44:3,4),树也是代表上帝的百姓(诗1:3;52:8;92:12),先知耶利米称犹太国为橄榄树,并说,巴比伦要来(他们约在主前587年来),焚烧它的枝子如森林的火(耶11:16,17)。耶稣曾说,在祂那日子的犹太国像一棵不结果的无花果树。祂在一个比喻中(路13:6-9)描述上天忍耐地赐给那无花果树另一个机会。在祂被钉十架之前,耶稣讲完了这个比喻。祂经过路旁的一棵无花果树,祂走过去,说:“从今以后,你永不结果子。”那无花果树就立刻枯干了。(太21:18,19) 我们不必再讲那可怕的耶路撒冷沦陷的故事。我们在前面已经看见罗马军队使成千上万的犹太人饿死,钉十字架,用箭射死或砍死。耶路撒冷消失了。用目睹当时情形的犹太历史家约瑟夫的话说,罗马人使“将来到那里去的游客无法相信,它(耶路撒冷城)曾有人居住。”(注四) 犹太国曾一再拒绝上帝的众先知。他们最后杀害了那来救我们众人的上帝的儿子。因此上帝在不情愿的情形下,将他们交给他们自己的选择。“你的家成为荒场留给你们,”耶稣在马太福音二十三章三十八节中流着泪说。耶路撒冷落在敌人手中,因为它先离弃了上帝。那耶路撒冷要交在它自己命运手里的决定,如同天上的火一般降下来。但是这火的毁灭工作却是由这城的异教的仇敌罗马人所完成的。 幸好许多人已从这号筒的警告学到了教训。许多犹太人成了坚强的基督徒。在早期基督教领袖的著作中,耶路撒冷城的陷落被认为是一项证据,证明上帝的子民的灵性,应该比那敬拜上帝、但弃绝祂儿子的犹太人的灵性更高深。(注五) 在继续研究第二号筒之前,我们可以从第一号筒推论出第四个帮助我们了解七号筒的原则。(4)一样东西的“三分之一”代表某一特殊团体,如一个国家及其首府(如犹大及耶路撒冷)或一种宗教及其崇拜中心(如犹太教及耶路撒冷的圣殿)。从我们在前面所作的分析,我们还可加上(5)那选择在圣经预言中题到的团体,多半是那些关系到为数众多的上帝的子民的团体。这显然是因为他们有圣经,有机会知道有关他们预言的应验。 第二号筒──“第二位天使吹号,就有彷佛火烧着的大山扔在海中;海的三分之一变成血,海中的活物死了三分之一,船只也坏了三分之一。”(启8:8,9) 在启示录十七章一节,十五节中,众水代表“多民,多人,多国,多方”。在旧约圣经中,那由许多民族所组成的巴比伦帝国,被称为“行毁灭的山”(耶51:24,25)。那包括许多快乐忠诚的国与民的未来的基督的国,也在但以理书二章三十五、四十四、四十五节中,称为一座山。 这样,这第二号筒的海乃是人海。“海中的活物”,及“船只”乃是人,及其拥有的物质上的财富。那扔在海中,毁坏了海中的居民及他们的船只的火烧着的大山,乃是入侵的各种残暴的民族。他们是各种敌对民族的结合,侵入了人海的某一部分,如同保龄球拋进球柱之中,将球柱连锁击倒一般。 这样的侵略发生在主后三七八年至四七六年间,西罗马帝国最后的一百年之中,那时但以理书七章二十四节所说的“十王”,越过了罗马的疆界。比如,在阿德里安堡(现今土耳其西疆的埃迪尔内)那在主后三七八年入侵的西哥德人,曾使一只罗马军队全军覆没,包括罗马皇帝瓦林斯。主后四一零年,他们蹂躏了罗马城。那是八百年中的第一次。罗马全国大感惊慌。 试想像今天第三世界的军队侵略了华盛顿首府,放火烧了白宫及五角大厦。 主后四五五年,汪达尔人──再提另一个入侵的民族──第二次洗劫了罗马城。他们在罗马城施行持续有系统的毁坏达两周之久。他们掳去了每一样有价值的东西。他们将主后七十年罗马人在耶路撒冷圣殿中抢来的精金打造的灯台,掠到迦太基(北非)。(注六) 汪达尔人的领袖盖塞里克是个海盗。他经常从他在北非的海军基地出发,袭击那使他心动的任何海边的罗马城镇。“这一次我们上那里?”他的航行官问他说。“去攻打上帝对之发怒的那些人,”据说盖塞里克这样回答说。(注七) 盖塞里克没有想到,他讲得正对。当然,并不是说,上帝要为他所犯的罪恶负责,上帝只是移去了祂对罗马帝国的一些保护,让敌人逞凶。 罗马如同好久之前的亚述与巴比伦一样,也曾惩罚过上帝的子民。像亚述与巴比伦一样,罗马也轮到要接受惩罚。罗马人曾从犹太人窃取灯台,现在汪德尔人再从罗马人手中抢夺。罗马帝国不像亚述与巴比伦不接受基督教。但因罗马人自称信奉基督教,使他们更该受责罚。 罗马皇帝瓦林斯(364-378)选择施惠给亚流派的基督徒,并逼迫信奉三一真神的基督徒。狄奥多西皇帝(379-395)则施惠给信奉三一论的基督徒,逼迫异教徒及亚流派的基督徒。当他的大臣安布罗斯主教不准他吃圣餐时,他也撤消了修造一处被基督徒焚毁的犹太人会堂的命令。(注八) 罗马人个人犯罪的例子不胜枚举。比如,信奉基督教的阿卡迪乌斯皇帝曾命令那年迈克己的克里索斯脱主教与一支罗马军队一同行军,直到他累死(注九)。那位信奉基督教的皇帝芝诺将他的一个政敌在冬天放逐到山里,并下令说,要将他与他的妻子儿女,留在严寒之中,并且不供给食物。他们在酷寒里互相拥抱中死去。(注十) 罗马帝国长久处于腐败,不道德,及欺压人的情况之下,现在信奉了基督教,仍然是腐败,不道德及欺压人。历史学家郭登说:“那公共品行的标准并未因这个帝国信奉了基督教而得改善。”(注十一) 值得注意的是,我们所讲的灾难的世纪正是在罗马信奉了基督教之后临到罗马身上。罗马帝国,从某一角度说,已变成背道的上帝的子民,已经成熟,必须经验上帝藉罗马的仇敌所加的惩罚。 第三号筒──“第三位天使吹号,就有烧着的大星,好象火把从天上落下来,落在江河的三分之一和众水的泉源上。(这星名叫‘茵蔯’。)众水的三分之一变为茵蔯;因水变苦,就死了许多人。”(启8:10,11) 茵蔯是一种味苦的植物,其汁有毒。这第三号筒名叫茵蔯的大星,如同第一号筒的火一样,是从天而降。约伯记三十八章七节称天使为星。这名叫“茵蔯”的天使,是一个苦毒的天使。耶稣在路加福音十章十八节讲到撒但从天堕落。启示录十二章七至九节指出,耶稣(该处称为米迦勒)将撒但从天上摔下来。我们可以相信,这第三号筒的茵蔯星就是从天上堕落的撒但。 “泉源”──泉水是饮水的宝贵源头。启示录二十一章六节说,要赐给心灵饥渴的人机会,能就饮于生命水的泉源。以赛亚书十二章三节,箴言书十三章十四节,及约翰福音七章三十七节中,将救恩,真智慧,及基督自己,比作泉源,井,与水。耶利米书二章十三节,上帝责备祂的子民离弃祂“活水的泉源”,为自己凿出破裂不能存水的池子。 现在撒但借着人间的教师宣扬他们误谬的道理。与下一个号筒中的天体相对比,水泉是可以在地上找到的。所以我们可以作结论说,第三号筒代表的是:基督教假教师在地上上帝教会中所教导的被撒但误谬道理所污染的基督教的真理。 上帝再一次将祂的子民交在他们自己选择的后果中。何4:17节说:“以法莲亲近偶像,任凭他吧!”太23:38节说:“看哪,你们的家成为荒场留给你们。”中世纪西方的教会屈服于撒但,就是那茵蔯天使的引诱。一步步依从世俗及异教的文化。上帝容让他们如此行。在这项过程中,教会非但失去了她改变人心的能力,反而常常促使他们去犯罪。那清澈幽香的生命水,变得混浊发苦了。 第四号筒──“第四位天使吹号,日头的三分之一,月亮的三分之一、星晨的三分之一都被击打,以致日月星的三分之一黑暗了,白昼的三分之一没有光,黑夜也是这样。”(启8:12) 正如耶稣是生命最终的泉源,祂也是“公义的日头”(玛4:2)。约翰两次听见耶稣说:“我是世界的光。”(约8:12;9:5)其中一次,耶稣加上说:“跟从我的就不再黑暗里走。” 前两个号筒配成一对。在第一号筒中,罗马帝国使犹太国败亡,而在第二号筒中,一些入侵的民族使罗马败亡。第三与第四号筒也配成一对。在第三号筒中,误谬的道理污染了基督地上的教会。在第四号筒中,误谬遮蔽了基督在天上的工作。 第四号筒与写给推雅推喇教会(启示录第二章中的第二个教会)的信相平行。它也与但以理书第七章及第八章中的小角相平行。它导使我们去寻找一项对上帝及基督在天上圣所服务的真理造成蒙蔽的情形。但是,它并非完全除去有关上帝及基督是大祭司的真理。只有三分之一的光不照射出来。 罗马帝国败亡之后一些世纪被称为黑暗时期。约有一两个世纪,在全欧洲,只有爱尔兰是唯一认真学习的中心。以后,约在公元八百年,查理曼大帝才在亚琛(位于如今德国与比利时的边界)激起了研究之风。所留下的只有少许的文明,及一些基督教的形式而已。 但以理书七章二十五节已预见到这个小角(中世纪的基督教会)会向“至高者说夸大的话”,“折磨至高者的圣民”,并想“改变节期与律法”。那项预言再加上说:“他们要交在他手一载,二载,半载。” 我们曾在本书上卷讨论过这预言的应验。虽然有圣经的十诫与黄金律,教会官员却受鼓励、甚至被命令要施行逼迫,与苦刑。还有,他们不理圣经的十诫,要求人守星期日,并禁止人守安息日。一零五四年,罗马教会在忿怒之下将希腊东正教会及其数以百万计的教友开除教会,因为希腊东正教会的基督徒坚持遵守第七日的安息日及他种原因(注十二)。但是,到了一五零零年代,这同一个罗马教会,却强迫欧洲的农人遵守她自己订的非圣经的圣日(注十三)。一年中约有半数的日子被宣告为圣日,不可工作。无怪乎经济大受影响,宗教信仰广受人的蔑视。上帝的律法及基督在天上圣所中的服务,诚然被一些太世俗化的律法、祭司、及祭祀的制度所蒙蔽。 中世纪的教会,办理学校与医院。她印行圣经,她表扬了许多神父与修女的品德。但是她无疑地误解了圣经及误表了基督。在她的时期,天上的亮光变得微弱,第四号筒的预言就应验了。 我们曾说七号筒是警告性的惩罚。这些惩罚及时来到,要劝我们悔改。它们与最后七大灾难不同,因七大灾难来到时再悔改就来不及了。这些号筒向我们喊叫,叫我们成为真诚的基督徒,乐意顺从上帝的旨意,并真心仁慈地,慷慨地对待邻居。这许多世纪以来,一些人留意了这些警告,许多犹太人从他们国家的患难中学到了教训,成了基督徒。在黑暗时期,各种不同的改革团体兴起,如西多会,瓦典西派或称瓦勒度派,方济各会等。十六世纪又出现了其它的改革团体,如信义会,加尔文派等。这些团体更确实以圣经为信仰的根据。 昨天晚上,我的儿子叫我早晨几点钟叫他起来。他有一个闹钟,但这个闹钟已不再能叫醒他。他已太多次不理闹钟睡过了头。 谁能在这些号筒吹响时睡着了还能担得起所遭致的损失呢? IV.第五与第六号筒 当约翰正在思想前四号筒的意思之时,他面前预言的银幕再度改变了。警告的声音让他注意看天上的景象。头上一只鹰在翱翔。“三位天使要吹那其余的号,”它大声喊叫说:“你们住在地上的民,祸哉!祸哉!祸哉!”(启8:13) 前四号筒已经够可怕了。但是,若是其余的三个号筒是三祸,约翰必定在想,那该是多么可怕啊! 他不必等候太久,忽然间,当第五位天使吹号之时,约翰注意到先前落到地上的那颗星。他看的时候,见到那落下来的星──实际是一个堕落的天使──蒙赐“无底坑的钥匙”。当那堕落的天使用那把钥匙之时,有厚云从坑里冒上来,“好象大火炉的烟”。日头和天空都因这烟昏暗了。 约翰正不安地看着这可怕的阴霾景象,一大群蝗虫飞来使他惊恐万分。这些蝗虫并非普通的蝗虫,它们似乎有人的脸,在它们女人的头发上戴着金冠冕。它们凶猛前来,“好象预备出战的马一样”。 通常蝗虫不会螫人。但是这些蝗虫却似乎“有尾巴像蝎子,”(蝎子用尾巴螫人,使人十分疼痛,但不会致命)它们接受吩咐,要使人受苦。但值得注意的是,那有上帝印记的人不包括在内。通常蝗虫没有食物之时,就迅速死亡,但是,这些蝗虫,虽然有狮的牙齿,但却不准进食五个月。 这些惊人的昆虫,一点不像蝗虫,有一个王管理它们。它们的王是“无底坑的使者”,“名叫亚巴顿,希利尼话,名叫亚玻伦”,中文翻出来,意为毁坏者。(启9:1-11) 约翰所见的异象并未结束。在第五号筒,第一个灾祸之后,那第六号筒的第二项灾祸,接踵而来。 约翰倾听之时,在天上圣所的金香坛有声音出来,命令释放那“捆绑在伯拉大河的四个使者。”这声音被认为是来自圣所异象序幕中那位与香坛及火有关的同一位天使。他所说的四位使者已经“预备好了,到某年某月某日某时,要杀人的三分之一。” 突然之间,在约翰所见的银幕上,这四位使者变成了一只数目众多到令人无法置信的两万万骑在马上的军队。这个数目比在启示录五章十一节所见聚集在上帝宝座前天使的数目多一倍。当他们在约翰眼前似永不会终止的威武地前进之时,约翰见到,那些骑兵似乎穿戴着红,蓝,与黄的胸牌、“如火,与紫玛瑙并硫磺”。他们是一批杀人的凶手,用那似乎从马口中倒出来的“火与烟并硫磺,”,杀了人的三分之一。 建议的解释──这些可怕的描写,我们可以作什么样的解释呢?一些解经家(既往派)认为七号筒中所预言的,现在都已成为历史。他们说,约翰写第五第六号筒时,乃是预言即将来到的罗马东方常与罗马为敌的帝国(Parthian Empire)的大军对罗马的侵略。据说,在约翰的日子,罗马人害怕这样的侵略,如同今天美国人与苏联人害怕彼此的侵略一样。但是实际上,这样的侵略并未发生。 一些其它的解经家(未来派),与著名的耶稣会的注经家雷贝拉(Ribera, Francisco 1537-1591)的意见相同,将这两个号筒的预言(并其它的各号筒)都归诸于还在我们时代之后的将来。许多未来派的学者认为蝗虫异象是基督就要复临之前从地狱中飞出的魔鬼,像蝙蝠从洞里飞出来一样。 但是许多基督教的解经家,包括伟大的宗教改革家路德马丁,大科学家牛顿,及那帮助使千禧年前说复兴的剑桥大学教授米德约瑟(Joseph Mede)都认为这第五,第六号筒的预言是回教的兴起与发展(注十四)。鉴于回教于主后六百年兴起之后的一千三百年中,对基督教及基督教国家之庞大的军事,文化,宗教,及经济上的冲击,这第三种解释值得我们注意。 一次更仔细的审视──但是让我们更仔细一点看一看这第五、第六号筒。第一,让我们先看它们之间的相似之处。在这两个号筒里,都与数目众多的动物(如马的蝗虫与如蝗虫的马),都各有特别的尾巴(蝎子与蛇的尾巴),又都与特定的时间相关联(五个月,及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并都从特定的地方出来(无底坑,伯拉大河)。 除了这些相似之处外,当然也有不同的地方。尾巴,时间,地点,并不相同。那最明显的,第五号筒的如马的蝗虫只容许使人受苦。而那在第六号筒马上的骑士则被吩咐要杀死人的三分之一。只有那骑在马上的才有那用以杀人的“火与烟并硫磺”的三灾。 我们已经能见到,在号筒的比喻中,一样东西的三分之一,代表每一种情形下的某个特别的团体,如(1)犹太国及其京城耶路撒冷(或犹太教及其耶路撒冷的圣殿);(2)西罗马帝国及其首都罗马;(3)由罗马天主教会所领导的西方的基督教;(4)以天上圣所为中心的上帝的国。在第五与第六号筒中,“人的三分之一”可以被了解为代表(5)信奉东正教的东罗马帝国及其政治与宗教的都城康斯坦丁堡。 拜占廷帝国──东罗马帝国常被称为拜占廷帝国。拜占廷这个名字得自 Byzantium 村名。这村于三三零年成了康斯坦丁堡京城(现在的伊斯坦堡)。拜占廷帝国与东正教教会的关系甚至比西罗马帝国与罗马天主教会的关系更密切。东罗马帝国存在的时间比西罗马帝国长了近一千年之久,诚然是个历史悠久的国家。它亡于一四五三年,那一年,一支回教军队最终获胜,进入康斯坦丁堡。 这使我们回过头再来研究回教。我们既然是在圣经蝗虫的比譬下研究回教,我们先花一点时间了解一下这引人的喜欢大吃的小动物,会使我们得到帮助。 旷野蝗虫──生物学家告诉我们,圣经时代及今天,主要的蝗虫称为旷野蝗虫(Schistocera gregaria)(注十五)。他们说,在情况不理想,食物及水稀少之时,蝗虫的卵孵出的就少。那些孵出来的,是一些青绿的昆虫,它们自己在各处跳跃。 但是在丰年时,旷野蝗虫大量繁殖,它们就采取行动一致的团体行动。它们的颜色也改变了。身上有黑色,黄或橘色的斑点与斑纹。 这些翅膀尚未长成的年幼的蝗虫,吃完了当地的食物之后,就像一只军队一样开始行军。它们会吃尽一切遇见的绿色的东西,并一直前进,跳过墙垣,跨越沟渠,甚至越过小的水湖。它们长大时,翅膀长成,风将它们带到几百哩,甚至千哩之外。它们在何处落下来,就吃尽一切庄稼,留下饥荒与痛苦。 成熟期一至,每只雌性蝗虫在地中用分泌物封住的管中产卵数百枚。其下一代可能数以亿计,遍布数平方英里的面积。这项生命周期重复进行,只要情况理想,蝗灾就会继续。一次现代的蝗灾曾自1950年持续到1962年。(所幸国家与国际防蝗中心已经建立,将来防止这项灾害,已有希望) 为了我们研究的目的,旷野蝗虫的范围值得我们注意。它散布在六十个不同的国家之中──遍及整个北非,西方直至西班牙,北至小亚细亚(土耳其),东边穿过伊朗,进入印度。不久,我们即将看见,其北方的范围约与中世纪回教传播的情况相若。 在第五号筒中,有成群的飞翔的蝗虫。约翰讲到它们翅膀发出声音。在第六号筒,似乎是同样的蝗虫的下一代,只是还在它们的幼虫时期。它们没有翅膀。它们的脸与高的膝头显得像骑兵的样子。它们行进如同一支古时的军队。它们的颜色华丽,数目激增。约翰说,他看见它们是二万万。它们的毁坏力也增加了。它们的上一代只能使人受苦,但它们能杀人。 这些话是印象派的。一些东西无法实际与真实的蝗虫相配合,比如冠冕,头发,人的脸,狮牙,以及它们口中所冒出的烟等。第五号筒,与第六号筒代表凶暴的军队两个阶段的侵略。 我们刚刚已经提到,一些伟大的基督教解经家,如路德马丁,米德约瑟, 牛顿,他们是最先在这些异象的景象中感知它们是代表自穆罕默德出生后悠长世纪中,回教大军一再攻击基督徒的人。我们还可加上另外持同样看法的伟大解经家的名字,如出名的瑞士改革家布尔格(Heinrich Bullinger),公理宗教会知名人士,牛津大学副校长古德温(Thomas Goodwin),其所著“启示录注释”已印行了十八版之多的安立甘会主教纽多马(Thomas Newton)以及那被描写是“他那时代最特出的教牧人员,及他那时代最令人 注目的人”的马特科顿(Cotton Mather)。(注十六) 人人都想知道回教在我们今日世界中所扮演的角色。实际说来,在过去一千三百年中,回教徒常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诚然,圣经有提到回教的必要。 如今,回教徒在军事及政治上所行的,常常是出自他们的信仰。看一看回教的信仰能帮助我们更明白他们在圣经预言中的地位。 回教徒的信仰──回教的信仰起始于主后六一二年。那一年穆罕默德开始相信上帝赐下异象给他。那时他住在阿拉伯的麦加城,是一个商人。 穆罕默德的基本的信仰是,只有一位上帝,就是他称为安拉的上帝。这安拉是希伯来文圣经中上帝的一个名字的亚拉伯语。他指出安拉就是亚伯拉罕,犹太人,及耶稣所敬拜的同一位上帝。他叫他的门徒丢弃偶像,不要崇拜多神。他也告诉他们说,上帝有许多先知,包括挪亚,亚伯拉罕,与耶稣,但是,他,穆罕默德,乃是安拉最后及最重要的先知。今天,在每一个回教的社区的清真寺旁边的高耸的尖塔仍然依照穆罕默德的要求,每天发出五次呼召,叫忠心的信徒祈祷说:“只有一位上帝,就是安拉!穆罕默德是祂的先知!”我曾多次听见这呼召。一天中最早的呼召,在日出前一小时发出,声音真是响亮! 穆罕默德确为他的门徒立下许多规律。他死后,这些规律收集在一本书中,称为可兰经。可兰的意思是,一本要背诵的书。回教又名伊斯兰教。伊斯兰一词意为,完全依照可兰经所教导的顺从安拉的旨意。一个回教徒就是一个这样献身顺从的人。(注十七) 可兰经中包括了许多关乎末世的预言。在末日──说它到来的时候已十分接近──可兰经说,上帝要使死人复活,并叫人人都接受最终的审判。在审判之时,安拉要将坏人下到地狱,永远被焚烧受苦,喝血,及沸滚的水。但是安拉对义人则十分怜爱。祂会邀请他们都进天国,在奢侈的筵席上与美貌的处女一同坐席。 可兰经无疑地主张圣战,或讨伐异教徒。它说,虽然所有的信徒都会到天国享福,但那些在圣战中冒生命危险的人则会享受更大的福乐。可兰经说,安拉“已经应许所有的人美好的赏赐,但是那些为祂争战的人,则将获得更丰盛的报偿。”(注十八)“安拉爱那些为祂争战的人。”“祂会让你住在伊甸园里,快乐的住宅中,那是至高的胜利。”(注十九) 穆罕默德清楚地主张圣战。这圣战征服了新的疆域,有广大的新的财富可以掠夺。但我们若是认为,他强迫犹太人与基督徒在“安拉与刀剑”之间作选择,那就错了。穆罕默德喜欢犹太人及基督徒像他崇拜安拉一样崇拜耶稣与亚伯拉罕的上帝。因为他们相信旧约圣经,他重看他们是“圣经之民”(注二十)。现代阿拉伯人对犹太人的仇恨,来自纳粹对犹太人的反对,及以色列的黩武主义。这与回教的传统大相径庭。(注二一) 无疑地,在许多圣战之中,许多犹太人与基督徒丧了命,但是他们是以普通的仇敌丧命,不是因为他们的宗教信仰。和平一旦获致,他们就获得应许继续持守他们的信仰。他们是第二类的国民,不准骑马,或携带自己的武器,并必须付额外的捐税,及有时需佩带区别的徽章。毫无疑问地,他们不准传教。回教徒自己也没有改变自己宗教信仰的自由权。到今天,可兰经特别要求回教徒将他们自己家中改信基督教的人处死。“他们若拋弃你(成为犹太教徒或基督徒),就要捉拿他们,将他们治死。”(二二) 在那一些回教征服的世纪中,大量的基督徒,但是绝非每个国家的全部基督徒,为了种种原因,变成了回教徒。又因为那留下来保持基督教信仰的人不可以传教,那还存留的教会,就变成愈来愈只剩下仪式,并没有新信徒加入。在回教国家,基督教没有被消灭,但大大瘫痪了。 回教的扩张──回教是一种向外布道的宗教,一心要引人入教。穆罕默德的第一批门徒有他的第一任妻子,卡哈嘉,他亲密的朋友阿布巴,他的表兄弟阿里。回教开始时是一个家庭的宗教。但是到穆罕默德去世之时,几乎阿拉伯的每一个人都已成了回教徒。那通常彼此相战的阿拉伯各部落因为圣战而联合起来。他们藉先知之名联合攻打伊朗的祅教徒及罗马帝国(现在已称为拜占廷帝国)的基督徒,可以夺得财富。 穆罕默德死后,阿布巴成了他的第一个承继人。他召聚阿拉伯人,开始了一连串的军事扩张。 奉穆罕默德及安拉的名,阿拉伯的联军,在主后六五一年,已控制叙利亚,伊拉克,美索不达米亚,伊朗,及埃及。试想像今天若是忽然之间一个中东的国家改变他们的宗教信仰、并成功地一连串出征得胜时报纸、电视等媒体的特别报导。 而中东不过是一连串征服得胜的起始而已。回教徒不久扩张他们的控制东至印度的边境,北边跨过北非至西班牙。“直布罗陀”一名,意为塔里克山,为了记念领导那次侵略的塔里克将军。(注二三) 西班牙南部陷落,下一个是法兰西。目标似乎是要征服整个欧洲。但是在主后七三二年,这回教的浪潮,被一个基督徒的将军查理马特(Charles Martel)所扭转。基督徒的军队与回教军队在普瓦捷镇及图尔镇之间的田野中相遇。基督徒骑兵拥有回教骑兵所没有的新发明的马刺所带来的安定与力量(注二四)。但是回教徒都是刚强、有经验的战士。因此,两军如此势均力敌,在七天之中谁也不敢先射出第一箭。 最后,侵略的回教徒进攻了。天黑之前,双方都有成千上万的人死伤。回教骑兵对有更好装备,稳固联防的基督徒军队,无法攻破。第二天黎明,基督徒如释重负的发现,回教徒已经在晚上丢弃了他们的营帐,向西班牙逃逸。在南西班牙之外的欧洲因此得以继续保持了口头上基督教的信仰。(注二五) 但是,这已是一次危险的临到。若无图尔镇之役的胜利,今天欧洲可能都成了回教徒。 图尔之役与你的家──说若无这次图尔之役的胜利,甚至美国人,可能今天都是回教徒的说法,并非毫无根据。我们已经看见,早期的回教军队在何处获胜,基督教信仰就大大被贬抑,或被扫除。那所谓的中东及北非的亚拉伯诸国,在回教徒来到之前,本是基督教国家。但人人都知道,今天他们已不是基督教国家。 若是回教大军未在图尔之役被阻止,基督教虽或还可以在欧洲幸存,但多半,法国,德国,意大利,比利时,荷兰,西班牙等国内,今天会到处有清真寺及尖塔;就像在摩洛哥、阿尔及利亚、土尔其、沙特阿拉伯、及伊朗一样,人人都会在早晨被各尖塔发出的祷告呼召所叫醒,听见:“只有一位上帝,就是安拉!穆罕默德是祂的先知!” 既然北美洲是欧洲的殖民地,美国,加拿大,墨西哥,可能今天都是回教国家。若是如此,美国人,加拿大人,墨西哥人,就会被那祷告的呼召所叫醒。他们的儿女就必在本质上是回教的文化中长大。 但是实际情形并非如此。我们可以相信上帝依祂自己的安排,曾在主后七三二年赐下特别的力量给查理马特的军队。上帝看顾! 回教徒攻击东欧──西欧在名义上仍保持是基督教的领域。东欧也一样,但付上了高的代价。拜占廷帝国首都康斯坦丁堡在东欧居首位。因为如此,它一再遭受回教徒的攻击。在主后六七四至六七七年之间,七一七至七一八年之间,回教徒发动了真正的水陆两栖战攻打康斯坦丁堡。据说,他们第二次的攻击用了一千八百艘战船。(注二六) 基督徒使用名为“希腊火”的可怕的秘密武器反攻。这希腊火以高温燃烧,可以像小筏般燃烧在回教徒的船只之间,或附在箭上用弓射出,或拋出,或放在管中吹出。它的燃料至今仍然是个谜(注二七)。它在水中燃烧比在陆上更烈。它使进攻的回教徒受创极重。 不肯罢休的回教军队在“义者亚伦”(哈伦·赖世德王 Caliph Harun al-Rashid, 786-809)的率领之下曾再度猛攻康斯坦丁堡城。但是到了821-833年间,那曾一度带领一千八百战船攻击康斯坦丁堡的回教徒,只能帮助一个背叛的基督徒无用地攻城(注二八)。无论在东欧或在西欧,回教徒都被击败。 那时及以后,小群的回教徒将回教信仰向东传至印尼,甚至传至中国。但是若你看一看前面的地图,你就会注意到,在第一波扩张中回教主要的进展显然与旷野蝗虫北边的边界相同。 回教与第五号筒──第五号筒的蝗虫是从无底坑升起的黑烟中飞出来。我们可以认为,此处的黑暗,如同第四号筒的黑暗一样,代表那否认有关上帝及有关耶稣基督的真理之错误的教训。我们所想到的就是可兰经。 “无底坑”一词译自希腊文abussos,其意为无法测度,或无边际。创 世记一章二节中的“渊”字及诗篇七十一篇二十节的“地的深处”之希腊译本,都用这字翻译。英文译本则译为海洋及坟墓。启示录中abussos属于象征的笔法。无底坑象征穆罕默德的家乡亚拉伯那完全没有生命的广大的沙漠。今天其大部分地区仍无法居住。 那原先从天落下的星──那“名叫亚巴顿,希利尼话,名叫亚玻伦”的王,显然就是那借着回教的教师及王作工的撒但(记得启示录叫人注意到人的社会最坏的一面)。那在蝗虫头上的冠冕,可以被视为回教徒用以盖头的头巾。那女人的头发可以被视为据说在那时代阿拉伯人所蓄的长发。那马状的蝗虫可以与阿拉伯人精于大量使用的真实的马联想在一起。蝗虫的翅膀,如同但以理书第七章的豹的翅膀一样,代表早期阿拉伯人征城掠地的迅速。在一个没有车辆,汽船,无线电的世代,回教军队在不出一百年时间之内,一方控制了从中东至大西洋与之敌对的地区,又在另一方到达了印度边界(并在遥远的中国也有了前哨站)。并且,他们在所到大多数地方,都永久居住下来。 这些象征性的蝗虫不准吃任何“青物”,也不可伤害有上帝印记的人。我们在前面已经看明,青草代表上帝的子民。我们已经讲到,回教给与犹太人及基督徒许多自由,因他们是“圣经之民”。可注意的是,那住在亚美尼亚,及埃塞俄比亚守安息日的基督徒可以持守他们的信仰(见《但以理书研究》)。这“蝗虫”被容许使人受苦五个月。当我们审视第六号筒时,我们会发现,有权柄赐给他,可以杀死人的三分之一。前面我们已经提出说,这人的三分之一,看来是拜占廷帝国及其宗教,并基督教东方的都城康斯坦丁堡。那预言中的五个月,每月以三十日计算,代表一百五十年,参见对启示录十一章二、三节的讨论。 自主后六七四年回教徒对康斯坦丁堡猛烈但未得逞的攻击起,到主后八二三年回教徒最后一次无效的攻击为止,其长度只比一百五十年少一年。 突厥人增援──在经过一百五十年一再试图征服康斯坦丁堡失败之后,回教徒放弃了。他们彼此攻打,并分裂成几个国家。更不用说,拜占廷也有其自己的兴衰。 约在主后一千年,有消息传来,使双方都感震惊。突厥人来了! 已有一段时间,突厥人成群的跨越俄罗斯南方的草原西移。这些突厥人,骑着马向南,侵略伊朗,信奉了回教。这些突厥人立刻成了回教徒中最强与最活跃的。他们人多,富侵略性,喜欢寻衅,不久就以他们几个有名的领袖(或就是预言中的四个使者)为核心分裂,并向伯拉大河集结。他们的目标是小亚细亚,拜占廷的腹地。但是他们大部分被拜占廷派驻在庞廷山脉及托罗斯山脉的防卫军阻挡(捆绑在伯拉大河)。 在此紧要关头,拜占廷的皇帝驾崩,而继承他王位的还是一个小男孩。皇太后迅速嫁了一位名叫罗马努斯的将军。他依照古时最好的传统,亲自带领他的军队与突厥人交战, 但在近伯拉大河上游的支流处,于一零七一年曼齐刻尔特战役中大败。拜占廷的军兵被杀,罗马努斯将军被掳。不久,他被容许回乡,但他的儿子如此残酷地待他,弄瞎了他的眼睛,他不久就死去。(注二九) 此时,突厥人既在曼齐刻尔特摧毁了拜占廷主要的军队,就长驱直入进入庞廷山脉及托罗斯山脉,迅速控制了小亚细亚大多数地区。他们甚至给小亚细亚起名我们今天所知道的土耳其。当他们许多人技术高超地骑着马,成群的穿过山路,散布到各处,贪馋地掠夺乡下的资源之时,他们的确看来像两万万骑兵的军队。 突厥人灭了拜占廷帝国。但这些突厥人不久亡于俄斯曼(Othman)及其继承者鄂图曼的突厥人之手,而不久鄂图曼的突厥人发展出对我们研究甚为重要的鄂图曼帝国。 启示录九章十五节指出,那如蝗虫的成群的突厥回教徒要杀死人的三分之一。这三分之一的人,我们已经指出是拜占廷帝国及其都城康斯坦丁堡。依照圣经的说法,这些回教徒会用那看来从他们马口出来的“火与烟并硫磺”,征服拜占廷帝国。(见启9:17-19) 从马口出来的烟──当然,那能杀人的蛇样的尾巴,以及那两万万庞大的数目,像马本身一样,都是比譬的说法。但是它们与其所代表的是有关连的。鄂图曼的突厥人确曾大量使用技艺高超的骑兵,他们一采用那使用火药的武器,就征服了康斯坦丁堡。 硫磺,与碳,硝酸钾,同是火药中主要的成分。火药燃烧时生发大量的烟。这就是为何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就很少使用的缘故。火药是用以将射出之物从长管射出,这长管或就是约翰所看见的那能致命的马尾。 鄂图曼人及欧洲强权早期使用的火药武器,包括一些个人使用的枪,尤其是那笨拙的长枪,也包括手榴弹。臼炮,及加农炮。那最大的加农炮,先用铜制造,因十分沉重,牛拖的时候十分不便,故而鄂图曼的突厥人在战车上载着铜块,在使用的地方才使铜熔化,铸造加农炮。这些早期的加农炮,用以射击战场的士兵还不够准确,但用来摧毁那防御城堡的砖,石造的墙,却十分有效。比如有十二门这样的炮,一天中每门炮射击十二发炮弹,就能很快使最坚固的城墙破裂。 康斯坦丁堡有坚固的石墙。鄂图曼的突厥人用这种铜制的巨型的加农炮、终于在一四五三年五月二十九日攻占了该城,“杀”了拜占廷帝国。 那位领导攻击康斯坦丁堡得胜的穆罕默德二世,那时才二十三岁。人称他为穆罕默德征服者。他还没有到五十岁就去世了,但他去世之前却建立了富强的鄂图曼帝国。 鄂图曼帝国帮助宗教改革──这鄂图曼的突厥人,征服康斯坦丁堡后不久,可能使人感到惊异的,又在基督教的改革运动的成功上,扮演了重要的角色。这位穆罕默德二世那最出色的继承者是苏莱曼一世,其施行统治鄂图曼帝国的时期(1520-1566),与德国皇帝查理第五在位的时期(1519-1556)相吻合,那时正是宗教改革开始的时候。 查理第五是一位虔诚的罗马天主教徒,并是一个精明的行政首长。路德马丁于一五一七年所发动的宗教改革使他大感不安。他见到这改革运动迅速蔓延至整个北欧,更加深了他的不安。他认识到天主教会需要某种形式的改革。但是他所盼望的主要的是在神父的品行方面,不是在他们的教训。 查理第五所统治的地区包括西班牙,东欧的一部分,以及西班牙在南北美洲广大的新殖民地。它也包括在那时代称之为神圣罗马帝国、今天我们称为荷兰,瑞士,大部分的德国,及意大利的一部分。他是配称为皇帝的。 既然查理第五拥有如此大的权力,并如此富强,他为何没有设法消除反抗天主教的基督教呢?因为我们看明那是他所喜欢的。 部分是因为鄂图曼的突厥人及康斯坦丁堡的陷落。 法国国王(弗兰西斯一世),与一些德国郡主,甚至教皇自己,都害怕查理第五,认为他权力太大。弗兰西斯一世,德国郡主,或主教,都不够强壮单独与查理相抗。但是他们各人,只要获得鄂图曼帝国皇帝穆罕默德二世的支持,就强到可以与之相抗。这样,在基督教开始抬头之时,查理第五无法攻击,因为他已忙于与信奉天主教的法国及与天主教教皇相战(一五二七年他的军队曾攻打罗马,将教皇下在监里)。 一五二九年,那一年,基督教一词开始用于描写这项宗教运动。查理第五正认为当时攻击异端分子正是时候。但是就在那时,在法国信奉天主教的国王的请求之下,苏莱曼一世送出一只回教的军队攻打信奉天主教的维也纳城(注三十)。查理第五无法同时与基督徒和回教徒相战。他若要打退回军,就必须有基督徒的帮助。他就再一次不看其宗教信仰上的岐异。 “鄂图曼对哈布斯堡王朝(就是对查理第五及其家属)的压力,……乃是巩固宗教改革的力量,以及宗教改革最终获得人接受的一项重要因素,”一位典型的现代学者说:“在十六、十七世纪,支持及鼓励基督新教与加尔文派的信徒,乃是鄂图曼帝国的基本政策之一。”(注三一)“若没有突厥人,就不会有抗议天主教会的基督教。”另一位研究者说(注三二)。 直到一五四七年路德马丁死后的一年,查理第五才最后采取立场,反对那支持路德的公侯──并胜过他们。但是他的胜利对消灭改革运动,完全失败,因为,此时,它已深入人的思想与心灵之中。 历史学家林赛(Thomas M. Lindsay)(注三三)说:“德国话已在公共崇拜中取代了拉丁文。崇拜者可用他们充分了解的严肃的行动参与崇拜。在每一个讲坛上都有一本德文圣经,在崇拜者的座位上,也有他们的圣经。他们所唱的是翻译的诗篇及德文福音诗歌,讲章也是用德文讲。”“也为儿童教育作了安排。” 查理第五在大感挫折的情形下退位,对他不能消灭基督教徒深感失望。他退隐到西班牙一处建造在一所修院隔壁的小而华丽的别墅内。他最后所作事中的一样,就是吩咐他的儿子腓力不要听异端分子的任何请求,压制他们。他去世时,拿着他的妻子去世时所拿着的同一个十字架。“我来了,耶稣,”他细声说(注三四)。我们无法怀疑他的诚摰。 鄂图曼帝国的黄金时代从康斯坦丁堡陷落起,只持续至一六零零年左右。到一六九九年,“那曾在三百多年中使基督教界惊怕的鄂图曼帝国,已不再是一个从事侵略的强国。”(注三五)在上帝的安排之下,它的黄金时代最高峰恰好在需要其影响力保守基督教生存的时刻。 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在第六号筒中一个最具挑战性的表号是它讲到“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在英文雅各王钦定本的译文是“一年,并一月,并一日,并一时”,盼望我们将其时值加起来算。从我们对但以理书的研究中,我们都清楚知道,在长时期的圣经预言中,预表性的一日,代表实际的一年。启示录十一章二、三节告诉我们,一月代表三十日。以此为基础,一年是十二个三十日的月,代表三百六十日。当我们将一年加上三十年,再加上三百六十年,就得到三百九十一年。 但是许多其它译本及现代译本,都将之译为“某年某月某日某时”,使其意为时间上某一特定点,而非指一段时期。但有好的理由,让我们选择英文雅各王钦定本的译法。参见本章后的问题解答。 假设它是指391年,我们问,上帝所想要指出的起始及完结的日期是什么? 我们在前面曾指出,那在一零七五年让突厥人离开伯拉大河谷、扫荡信奉基督教的拜占廷帝国腹地的曼齐刻尔特战役,是一件大事。自那时起至一四五三年突厥人最后灭亡拜占廷帝国时止,计有三百八十二年。这与三百九十一年十分接近,或已够满足某些人的想法,但却不能满足另外的人。那更清楚的事实是,从拜占廷帝国亡国的一四五三年至那最重要的圣经长时期预言结束的那一年,一八四四年,刚好是三百九十一年。 在一四五三年,鄂图曼帝国强大,对信奉基督教的欧洲构成严重的威胁。但是,到了一八四四年,这个一度曾是所向无敌的帝国,已衰弱到其生存必须靠赖基督教国家的帮助。实际的情形是,围绕着一四五三年及一八四四年,都有一些重大的事发生。这一点可参阅本章后的问题解答。 七号筒与你的家──“明显的事是永远属我们和我们子孙的。”(申29:29)在前面我们已经提到,七号筒让我们想起家庭管教的某些方面。我们也注意到回教徒在图尔镇之役的败北,及鄂图曼帝国对宗教改革运动的帮助。这些发展对我们家庭所在的社会宗教信仰,有着明显的影响。 但是,似乎还有更深的教训。在前六号筒中我们所讲论的大部分的人,那欺骗人,将人从教会除名的,并且一有机会就抢劫,焚烧,彼此屠杀的人,都是信仰上帝的人。其实,他们虽然用各种不同的名字称呼他们的神,──安拉,耶和华,主──但这些回教徒,犹太人,与基督徒所崇拜的,都是同一位上帝。他们是崇拜圣经所讲之上帝的世界三大宗教的信徒。 他们都是信仰虔诚的人──以某种方式说。犹太人对他们的圣殿与崇拜仪式十分忠心。回教徒每日跪下五次祷告。那在康斯坦丁堡的基督徒,在康斯坦丁堡陷落之时涌入圣索非亚大教堂,相信上帝必会在那里保护他们。 我们所搜寻故事中的这些皇帝,皇后,神父,士兵,及平民,都曾是小孩,在信仰上帝的家庭中长大。你是否想知道,关于上帝的事及上帝盼望孩子如何生活,他们的父母是如何教导他们的。 一九八二年九月,有八百人──父母,祖父母,青年人,婴孩,在贝鲁特的一个难民营中被集体杀害。推土机将那还有人在里面的屋子推倒。小女孩的头被子弹射穿。瓦砾堆中有婴儿的脸。那些死的人是回教徒。那杀害他们的人是基督徒。那些受害者受害喊叫时旁边站着的卫士则是犹太人。(注三六) 在大屠杀中的每个人都相信上帝。他们的父母教导他们相信上帝,及教导上帝要他们怎样生活的教训是些什么教训呢? 我们曾在启示录第四章,第五章中已经看见天国是一个多么幸福的地方,天上的生灵对我们的福乐何等关心,并且他们因耶稣舍命救赎我们何等高兴。一些天上的生灵,包括七号筒开始时所提到的那拿着香炉与火的天使,在我们祷告时将香献上。 但是天上的生灵不要骗子,好斗的人,或阴谋家,免得破坏天上的平安。当然他们不会。因为为了他们的缘故,也是为了我们的缘故,耶稣叫我们忠诚,并叫我们爱我们的仇敌。祂在山边宝训中警告说,只有那些这样生活的人,才能进入天国。(太7:21) 我们是否正尽我们一切所能,帮助我们的家人成为爱人、诚实、为别人着想、并慷慨的人呢?──成为一个其内在生活在各方面都遵行上帝的旨意呢? 我们的家人都有自由意志。不管我们为他们作了什么,他们仍可能拒绝作基督徒。但是我们不要认为,我们不必作什么事,他们就可以成为真基督徒。那位著名的无线电台家庭协谈专家杜雅各(James Dobson)在其所著“直话直说”(Straight Talk to Men and Their Wives)中说:“那最大的虚幻的想法是,认为我们的儿女,只是因为他们的父母是虔诚的基督徒,他们也会成为虔诚的基督徒。”(注三七) 为了鼓励身为父母的人,为他们的儿女恳切地祷告,杜雅各加上说,他与他的妻多年为他们的两个孩子所作的一件事是,每周为他们禁食祷告一次。他们在那禁食日的祷告是这样的:“啊,主啊,当我们在审判日站在你面前之时,求你保守我们这个小家庭不会破碎。求你在我们作父母的错误及失败之处特别给与帮助,并帮助打消这罪恶世界那会破坏我们儿女信心的影响力。尤其是,主啊,当我们的儿女站在十字路口,要决心是否走基督徒的道路之时,求你特别帮助领导他们。在那个时刻,我们已无法照顾他们,我们谦卑地恳求你与他们同在。求你差遣一个有用的朋友或领袖帮助他们选择正确的方向。他们还没有出生之前就是你的。现在我们再在信心之中将他们交还给你,因为知道你比我们更加爱他们。我们专为此献上这个禁食祷告日。”(注三八) 当我们这样祷告之时,那四个活物,二十四位长老,及在金香坛的天使,就会将香献上。那为了家庭团聚舍命的羔羊耶稣就会代求。整个天庭都会专心待命,要使我们所祷告的事实现。
有趣的参考研读资料 In Bible Readings for the Home: Child Training p.515 问题解答 1. 七号筒与七大灾难是同一件事?──我们曾在本书前面及在启示录的结构图中指出在七号筒与最后七大灾难之间的一些相似之处。一些读者们,受了这些相似之处的影响,就认为七号筒与七大灾难是同一回事。 但是,虽然二者有着显著的相似之处,七号筒与七大灾难却不可能是同一回事。至少,有四样不同之处将它们区别开来: (1)所影响区域的大小──七号筒的大部分对其所触及之处只影响到三分之一(启8:7-12),但对七大灾难却没有这样的限制。 (2)所涉及的时间──在七号筒的各章,我们所读到的是一些长时期,如五个月,四十二个月等(启9:5,15;11:2,11)。相反的,降下七大灾难,却是在一天之内,甚至在“一时”之内(18:8,10)。 (3)对圣所的关系──那作为七号筒序幕的圣所景象描写代求的工作仍在进行之中。有一位天使在献香(启8:2-5)。但在另一方面,在七大灾难的序幕中,圣所是关闭的,因此,“没有人能以进殿”(启15:5-8)。 (4)在交错结构中的位置──我们的结构图显明,七号筒出现在启示录交错结构的前半段或历史的半段之中,而七大灾难则出现在末时的那一半。 我们作结论说,那七大灾难还在今天的将来。它们是在基督复临之前,紧接着人类恩典时期结束,悔改已无可能之后的短暂时期中立即降下的。在另一方面,自约翰的时候开始,七号筒就已经在吹响。它们代表在爱中赐下的警告,要引领我们在还能悔罪之时悔罪改过。我们若住在末时,适切地响应号筒的警告,我们就会免去七大灾难的可怕的惩罚。 请参考本书后面对启示录十五,十六章的讨论。 2.“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是指什么?我们在前面已经讲到,在圣经英文雅各王钦定本中,将第六号筒中的“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是译成“一年一月一日一时”,并盼望我们将之加起来,而得到391年。但是如此行,给我们留下了两个问题:雅各王钦定本的译文正确吗?还有我们对“时”要作何解释? 让我们先看“时”的解释。因为时是一日的二十四分之一,有人就建议说,此处的“时”,代表一年的二十四分之一,或十五日,一共就是391年又15日。但是,还有另一个引人的解释。在启示录十四章六,七节中,天使曾用“时”这个字,指审判的时候。启示录第二十章指出,最后的审判至少会持续一千年。因此,因为391年只与一个号筒的审判有关,一些注经家就说,这段经文中的“时”,代表另一个审判的时刻。这次的审判持续了391年。 至于说,那一个译文是正确的,英文标准修订版与中文的译文相近,是:“那年那月那日那时”,使其所指是时间上的一点,而非一段长时期的审判时期。一些近代译本的译文也相似。Today's English 版甚至译为:“就在那年那月那日那时”。 其希腊文原文是如何写的呢?这段经文希腊文原文简单明白。只在“时”的前面有定冠词。因此,在希腊文原文之中,并未有“就在那年那月那日那时”的意思。最早的英文圣经译文较现代译文更忠于约翰的原文。一五二五年,廷达尔(Tyndale)的译文是:“一时,一日,一月,一年”(for an houre, for a daye, for a moneth, and for a yeare)。一六一一年版雅各王钦定本的意思也相同:“for an houre, and a day and a moneth and a yeare”。 那些认为是一段持续了391年审判时期的注经家们,叫人注意(1)定冠词只放在“时”之前,就将“时”与其余的分开。他们说,这样,年,月,日可以保持其普通的意思,但“时”真可以指“审判的时候”。这些注经家也提醒我们(2)在新约时代,希腊文通常以解释及批注的方式使用and(注三九),如哥林多前书十五章三十八节:“但上帝随自己的意思给他一个形体,‘并’(就是说)叫各等子粒各有自己的形体。” 基于这些考虑,我们就可以用这样的方式去译这段经文:“到了那时刻,那就是说,一年,又一月,又一日的时候”,这样,现在对“时”的解释是审判的时刻,我们所得到的意思是:“到了审判的时刻,那就是说,到了那象征391年长的一年,一月,一日的审判时期。” 3.有什么事将这391年标示出来?──这样,假设它的意思是指391年,上帝在赐给约翰第六号筒异象时想到其开始及结束时的什么事呢? 我们在前面已经指出,自从拜占廷帝国亡国的一四五三年起,直到圣经长时期重要预言的结束时的一八四四年,刚好是391年。我们也指出,在一四五三年及一八四四年都有一些大事发生,更指出在一四五三年时鄂图曼突厥人对信奉基督教的国家还是一个强大的威胁,但到了一八四零年代,那一度是强权的鄂图曼帝国已如此衰弱,她甚至必须依靠基督徒的帮助才能生存。(注四十) 一四五一年,(靠近391年的起始处),一个名叫穆罕默德二世的苏丹开始施行统治。他靠赖武装的禁卫军施行统治,发动了一个悠长的经历一百年制定回教教规的过程。(禁卫军为数有数千人,其中许多在男孩时代就由信奉基督教的父母作为税贡交给鄂图曼人。鄂图曼人以严格的回教信仰将他们抚育成人,训练他们成为精锐的士兵及政府的官员,并禁止他们结婚(注四一)。这些禁卫军的精炼,忠诚,及战场上的勇猛,已长久使他们构成各个苏丹威权的核心。)一八二六年(靠近391年的结尾),另一个名叫马哈茂德二世的苏丹对这些禁卫军施行大屠杀,一八三九年十一月(穆罕默德二世开始统治之后391年),他的继承者阿卜杜勒迈吉德一世(Abdulmecid I)在基督教强权的压力之下,颁布了玫瑰宫光荣令,宣布制订了一套称为坦治麦特(tanzimat)的新回教教规,取代旧的。在其所订规律中,有一条向所有国民,不分宗教信仰,保证某些回教徒在口头上一直被容许的基本的权利。这些规条不但向基督徒保证有权实践回教一直在口头上容许的他们的宗教信仰,并保证回教政府长久严厉所拒绝的在政治机会及纳税上的平等。社会由法律所规范。社会法律的基本改变,改变了社会的基本组织。因此,在此是一次基督徒的划时代的胜利,也是回教徒的一剂苦药,因为“这些(基督教)强权迫使鄂图曼帝国政府改变的,是关乎帝国中信奉基督教百姓的地位。”(注四二)。 一五四九年一月,(现在再看391年开始,结束时其它的事件),康斯坦丁加冕,成为拜占廷皇帝,是在他请求及获得鄂图曼苏丹批准之后。当一国的国王必须获得敌国君王准许才能坐在他的王座上,谁是头,是显而易见的。著名的历史学家艾基本(Edward Gibbon)说:“这位突厥苏丹的认可,宣布他的至高无上,及东罗马帝国的即将灭亡。”(注四三)一五四九年,突厥人占了上风。 相反的,鄂图曼的苏丹于391年之后,却发现自己并非至高,他为埃及的省长穆罕默德阿里(Mohammed Ali──Mehemet Ali)所败。这位埃及省长 俘虏了苏丹的舰队,征服了久是鄂图曼领土的叙利亚。实际的情形是,苏丹十分无助,直到,为了政治的理由(不是为了爱),信奉基督教的国家来帮助他。一八四零年七月十五日,不列颠,奥地利,普鲁士,及俄罗斯的代表(在那个时代都是信奉基督教的国家),订立了伦敦条约,命令穆罕默德阿里归还苏丹的舰队,并撤出叙利亚。当穆罕默德阿里奉阿拉的名发誓说,他决不听从之时,九月,不列颠的炮艇就炮轰贝鲁特(那时叙利亚的城市)。实际上不出数小时,埃及就退出了叙利亚,并归还苏丹的舰队。那时伦敦先锋晨报说:“苏丹已成了一个傀儡。”(注四四) 鄂图曼帝国如同“欧洲的病夫”茍延生存,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她的生存,或她的灾难,在一八四零年代都没有了结,她的开始也不是在一四五零年代。但是她对基督教信仰的压迫时期,其“杀害人的三分之一”的能力,则可以指出,就是在我们所说的这391年的时期。 注一:怀爱伦著:“儿童教育指南”244-246面。 注二:Edwin R. Thicle, The Myusterious Numbers of the Hebrew Kings: A Reconstruction of the Chronology of the Kingdoms of Isreal and Judah, rev. ed.(Grand Rapiods, Mich.: Wm.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mpany, 1965) 注三:Edwin R. Thicle, Outline Studies in Revelation(Angwin, Calif.: The author, n.d.), p.162 注四:Josephus, War, 7.3; Loeb 3:504, 505. 请参阅本书论马太福音二十四,二十五章及该章之注七 注五:See, for example, Barnabas, Epistle, 16; ANF 1:147; Justin, First Apology, 47-49;ANF 1:178, 179; John Chrysostom, Discourses Against Judaizing Christians, 5; The Fathers of the Church 68:97-145. 注六:Edward Gibbon, The Decline and Fall of the Roman Empire, chap 36. 注七:Procopius, History of the Wars, 3,5, 23-25; Loeb 2:53-55. 注八:Ambrose, Letters 40, 41; NPNF, 2d ser., 10:440-450. 注九:Chrysostomus Bauer, O.S.B, John Chrysostom and His Time, trans, M Gonzaga, 2 vols. (vol 1, Westminster, Md.;The Newman Press, 1959; vol 2, London:Sands & Co. Publishers, 1960), 2:415-428 注十:Procopius, Wars, 3,7, 23-25; Loeb 2:71. 注十一:C. D. Gordon, The Age of Attila: Fifth-Century Byzantium and the Barbarians(Ann Arbor: The University of Michigan Press, 1960) p. ix 注十二:R. L. Odom, "The Sabbath in the Great Schism of A. D. 1054" Andrews University Seminary Studies 1(1963):74-80. 注十三:Winton U Solberg, Redeem the Time (Cambridge, Mass.: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77), p45. 注十四:See Le Roy Froom, The Prophetic Faith of Our Fathers, 4 vols.(Washington, D. C.: Review and Herald Publishing Association, 1946-1954), 2:273-275, 542, 547,548, 666. 注十五:See Sir Boris Uvarov, Grasshoppers and Locusts: A Handbook of General Acridology(Cambridge, England: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66) 注十六:Le Roy Froom, The Prophetic Faith of Our Fathers, 2:243, 573,574,686; 3:147-149. 注十七:回教信仰的根源是可兰经,英文译本有Penguin Classics and in Everyman's Library. See especially chapters on "Woman", "the Table,""Battle Array," "Counsel," "Iron," "That Which is Coming" "Paradise Joys," etc. 注十八:The Koran, Penguin ed., p.367. 注十九:同上.pp.104,105. 注二十:同上,pp.196, 107, 108, Compare William H. McNeill, The Rise of the West(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63)pp.424, 499, 512-514,“信奉犹太教及基督教的臣民,只要纳交税贡,因他们为‘圣经之民’就可保留他们的宗教,习俗,及制度。”实际说来,犹太人宁愿选择回教教规,胜于天主教规,因其提供更大的自由。 注二一:Bernard Lesis, Islam in History: Ideas, Men and Events in the MiddleEast (LaSalle, III: Open Court Publishing Co., 1973), pp. 138-157. 注二二:The Koran, Penguin ed., p. 366. 注二三:Laura Veccia Vaglieri, "The Patriachal and Umayyad Caliphates, "in 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Islam, ed.,P. M. Holt, Ann K.S. Lambton, and Bernard Lewis, 2 vols.(Cambridge, England: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70), 1:86. 注二四:McNeill, Rise of the West, pp.443,444. 注二五:Vaglieri, "Caliphates", pp.95,96. 注二六:同上,93,94. 注二七:The World Book Encyclopedia(1873), art. "Greek Fire". 注二八:C. W. Previte-Orton, The Shorter Cambridge Medieval History, 2 vols, (Cambridge, England: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53), 1:252. 注二九:Previte-Orton, Shorter Medieval History, 1:278-281. 注三十:Halil Inalcik, "The Heyday and Decline of the Ottoman Empire," in History of Islam, ed. Holt et al, 1:325. 注三一:同上,p.329. 注三二:Kenneth Oster, Islam Reconsidered, An Exposition-University Book(Hicksville, N. Y. : Exposition Press, 1979), p.72.s 注三三:Thomas M. Lindsay, A History of the Reformation, 2 vols.,2d ed.(Edinburgh: T & T Clark, 1907), 1:387 注三四:Royall Tyler, The Emperor Charles the Fifth(Fair Lawn, N. J.: Essential Books, 1956), pp.268-285; William Stirling, The Cloister Life of the Emperor Charles the Fifth, 2d. London ed. (Boston: Crosby, Nichols & Company, 1853), pp. 238, 246, 247. 注三五:Uriel Heyd, "The Later Ottoman Empire in Rumelia and Anatolia" in History of Islam, ed. Holt et al, 1:354. 注三六:William G. Johnsson, "Killing for God's Sake" Liberty, May-June 1983, pp.2-5, 上帝确是要求杀人的被处死。(创9:6;罗13:4,5)但是这篇文章中的一些意见却是十分健全的。 注三七:James C. Dobson, Straight Talk to Men and Their Wives, (Waco, Tex. Word Books Publisher, 1980) p.49. 注三八:同上,pp.52,53. 注三九:F. Blass and A. Debrunner, A Greek Grammar of the New Testament and Other Early Christian Literature, trans. Robert W. Funk(Chicago: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61) section 442(9). 注四十:答案根据不同的资料,包括Robert Darnell于1982年三月二十二日写给作者的信;Gibbon, Decline and Fall, chs., 67, 68; Heyd, "The Later Ottoman Empire", pp.354-369; James Westfall Thompson and Edgar Nathaniel Johnson, An Introduction to Medieval Europe, 300-1500(New York: W. W. Norton & Company, 1937), pp942-948; Previte-Orton, Shorter Medieval History, 2:1010, 1011; and news reports and comments in Signs of the Times, August 1, 1840, to February 1, 1841。 注四一:T hompson and Johnson, Medieval Europe, pp. 943,944. 注四二:Heyd, "The Later Ottoman Empire," p.365. 注四三:Gibbon, decline and Fall, ch. 67. 注四四:Signs of the Times, January 1, 1841, p.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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