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真实母亲与她的儿女(下)(启11:19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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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最后危机与你的家

  一艘正在下沉的船,其上的乘客要在寒冷的大西洋中生存,据我所知,只能存活六分钟。

  一九一五年的一家美国公司要差遣一个年轻的专家搭乘路安号轮船到英国去,当德国威胁要使那艘船沉没之时,那家公司改变了主意。但是,那位青年人仍然坚持要去。他说,他擅长游泳,并且,最近,他天天泡在冰水里。起初,他只能支持几分钟,但他现在已经能够轻易地支持两小时了。

  他搭上了那艘船。但是他没有与船一同沉下去。沉船五小时之后,他获救了,并仍然处在良好的状态之中。(注六七)

  你家中有这样的青年人吗?若是有,他们可以与你一同面对最后的危机。他们若要能够存活,与主一同度过难关,要接受何等的训练呢?

  这里列出一些品格的素质让你思想。你可能想在一些地方加以修改。其中大多数,得自尼尔博士(Dr. Beatrice Neall)的著作(注六八)

  上帝年轻圣徒的特征──根据我们已经作过的研究,那要在大灾难中存活的青年人,现在就该培植以下的品格:

  1.作选择的能力──要能不顾任何代价选择行得对,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启12:11)
  2.即使全世界都跟从那兽,也有力量抗拒友伴的压力。(启13:3)
  3.即使敌基督者的欺骗如此厉害,连选民也可能受惑之时,有能力区别真假。(太24:24)
  4.能忍耐(太24:13;启14:12)
  5.对上帝与祂的子民保持最大的忠诚(启示录中上帝的子民被视为团体)。
  6.将服务与永生置于今世买卖与自己事业之上的价值观。
  7.崇拜上帝的经验。(启14:6,7)
  8.信心与愉快的习惯。(启14:12;但6:10)
  9.用话语表达信仰的能力──因为上帝的子民,包括年轻人,乃是将真理传给他人的管道(启22:17)。并且,他们要用自己所见证的道,胜过撒但(但12:11)。

  世俗人道主义的敌对──那位身为母亲及基督化教育家的尼尔博士十分关切,因为在太多美国公立学校中,青年人正接受一套称为世俗人道主义的教导,而这一套学说,会巧妙地破坏这些品格的素质。(注六九)

  世俗人道主义鼓励青年人相信我们是从原始海洋中的氨基酸进化而来,并无一位有位格的上帝。今生之外并无来世,也无绝对的道德标准。那么青年人所能作的最好的事是,订立自己的价值观,尽可能过舒服的生活,小心照顾自己,尽量赚钱,并享乐。他们要不受父母,教会,或圣经各项标准的约束。

  世俗人道主义是基于古代希腊罗马异教的观念。这样,这有角如羔羊的兽,借着她的许多公立学校,正将那龙的谎言教导青年人。

  那接受了世俗人道主义训练的青年人(我们称他为George──注七十),他的世界观与基督教的世界观会大不相同。他看自己是个为生存挣扎的生物。而基督徒则认为自己是上帝创造大功的杰作。

  这位接受世俗教育的青年人,受鼓励去聚敛财物──金钱,衣服,汽车,家俱,房屋,游艇等,但基督徒则受激励要赢得生灵,劝人爱上帝。

  受世俗教育的青年人,视自己受环境的左右,对自己的行为不负最终的责任。但基督徒则认为上帝已赋予他选择权,并完全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受世俗教育的青年人,只要按他自己的判断去作决定,而基督徒则要基于上帝已启示的旨意作决定。

  受世俗教育的青年人,受鼓励在自我满足中寻找意义,基督徒则在自我牺牲中去寻求。

  新闻媒体显露出这位受世俗教育的青年人,与他相信基督的女朋友之间,有着严重的困难。横蛮,暴行,强暴,私生的儿女(美国1981年私生子人数为二十六万八千人),性病的猖獗,醉酒,说谎,欺诈、显然都因这世俗人道主义的情势伦理及否认道德绝对标准而变本加厉。

  世俗人道主义并非威胁我们儿女品格发展的唯一的东西。

  电视的影响──温玛莉也是一位关心儿女的母亲。她曾写过一篇经过仔细研究,广受重视的论文,论到多看电视的影响。(注七一)

  她指出,到孩子十二岁时,许多孩子已在半暗的屋子里看过一万小时的电视,他们不去玩,不与父母交通,不睡觉,但又不是完全清醒,看了又看,但多半并不了解所看的,更不会去评估所看的。她的这本书名是:“插头上的毒品”(The Plug-in Drug)。

  一位纽约时报书评家在封面里推荐说:“我们都知道,孩子过电视瘾的情形。他们以毯子,姆指为装备,那迟钝的眼神,那无法与之交通的景况,那完全无法突破的昏迷……。我们最好注意温玛莉所关心的事。”

  在温玛莉所关心的事中居高位的是当十分年幼的孩子每天看几小时电视之时在孩子的脑子及人格上所造成的永久性的不平衡。看电视而不用思想,如同听背景音乐,或看火烧,或看水泡在溪流中漂过一般,使右脑在左脑不发育的情形下变成畸形发育。

  上帝赐给我们脑的两半。我们需要右半获得充分发育,好欣赏上帝创造的美。但是在我们左半的脑中评估各种情势,合乎逻辑的思想,作决定,并构成我们用以表达自己的语言。

  一批独立的研究者,甚至建立了“芝麻街”,藉以帮助发育迟缓的孩子获得正常的心智发育。(注七二)

  孩子确会从电视学习。当他们长大之时,他们喜欢谈论的其它的事不多。他们所学到的东西是不真实的,容易处理的。“今天的孩子在忍受挫折的能力上,较不成熟,”温玛莉的研究显明。“也不能认识,一些事情需要较长的时间,不是立即快速的。他们较不能忍受让自己专心致力于一些看起来稍觉困难的事情之中,或是将自己放在一些不是马上有趣的事情里。”(注七三)

  世俗人道主义与不用心思看电视,看来正预备一般在末世愈来愈缺乏能力去逻辑地思想,辨别是非,表白信仰,忍受艰难,牺牲服务,抗拒友伴压力,及崇拜创造主的人。

  若是我们作父母的人满足于让孩子最后用许多小时将自己黏在电视机上,我们就是没有用时间去学习知道他们真正的情形,或他们内心的需要是什么。我们没有照应该有的情形与他们真正交往,为前面的危机领导及训练他们。

  我们还没有讲到摇滚乐与毒品。据说,美国有一半自称基督徒的人滥用毒品。还有关于电影的神学呢?你是否知道,“星际大战”中的能力,乃是基于拜物教及印度教的信仰?当孩子们甚至在开玩笑时说:“愿能力与你同在”时,他们乃是在呼求异教的魔鬼影响力。(注七四)

  遵守安息日帮助家人──启示录讲到一位创造主及羔羊在帮助我们预备前面所要遭遇的事。天国会预备一般子民经得住最后的试验,并且我们每个人借着上帝的恩都可以列身在那般子民中间。

  上帝帮助我们去帮助孩子面对最后争战最精美的计划之一是安息日的诫命。“在这一日,无论何工都不可作,”它说:“你与你的儿女,仆婢,”都包括在内,它是一条家庭的诫命。

  守安息日的成人们在安息日不工作,他们若作生意,都在安息日停业。这样,他与他的工人都可以休息。若是不工作遭致财物上的损失,孩子们就可见到安息日,及安息日的主对你是重要的。他们就会受你榜样的影响,不效法恶,只效法善(约参11)。而且,因为不去工作,作父母的人就有时间与家人同在。

  一切诫命都关系到爱(太22:36-40)。安息日显然是个快乐日(赛58:13-14)。除非安息日在快乐中遵守,就不是遵守安息日。家中的安息日能真正的快乐,因为满怀爱心的成人们可以将这一天愉快地用在帮助孩子们学习更多认识上帝。

  上帝显明,祂十分关心孩子。祂在申命记六章六至八节叫父母殷勤教导孩子,在日常生活一切大小事情上,将祂的教训教导孩子,起床与上床,吃饭,走路,工作, 都要谈论。“也要系在手上为记号,戴在额上为经文。”

  在额上与手上的记号!它听起来像上帝的印记。它也就是。启示录七章一至三节中所说盖印的天使,如同书中其它象征性的天使一样,代表传道人与教师,并父母,就是将上帝的道教导他人的人。当父母及祖父母将上帝的真理教导他们的儿女之时,他们就是与天使合作在他们的儿女身上盖印,使他们能列身在那十四万四千人中,在玻璃海上唱歌。

  忠于良心的父母,天天管教及指导孩子。他们天天知道孩子们在学校中所学的,好在家中讨论帮助他们。安息日提供了特别的机会将上帝的真理印在家人的心上。每一具电视机都关了时,家中的领导人就有特别的机会消除世俗人道主义的影响及当代文化使人堕落的影响力。

  安息日作什么──安息日于星期五日落时开始,星期六日落时结束(利23:32;可1:32)。当日头下落时,守安息日的家庭可以享受烛光晚餐。许多家庭发展出这时进用最喜欢的食物的习惯。在谈话中,各人都可讲论上帝如何回答他们的祷告,或什么人曾如何仁慈地待他们。或讲述一周之中一些其它快乐的事。

  安息日实际到来的时刻,值得我们庆贺。可以唱或奏赞美诗及其它属灵的歌。可以读一些圣经,或其它的好书,各人都可以跪下来祷告。最好是家人轮流,即使只有两个人也好,轮流读经与祷告。

  在我儿时的记忆之中,有着日落时家庭礼拜的记忆。母亲读一点适合我们年龄的东西。我们一起歌唱(我们一共五个孩子),大姐姐则奏琴。我们中几个人祷告。那最小的的祷告是最有趣的。父亲祷告,我们一起背诵主祷文。

  星期五下午帮助清洁屋子,家庭礼拜迎接安息日,享受全家一起的晚餐,对我意义重大。当我十岁乘巴士回家之时,就曾令我想到,那不守安息日的家庭,不知彼此相处得如何。

  守安息日的父母,带他们的孩子安息日上教会的学校。他们称之为安息日学。也参加崇拜聚会。他们在那里借着公共祷告,唱赞美诗,及重新献身,与其它的教友一同学习敬拜上帝。为了帮助小孩们乖,他们让孩子玩那只在教堂才玩的柔软的玩具或安静书。

  安息日午餐时,我喜欢听各人讲述他们在安息日学各不同部门所听见的不同的故事及思想。我们温习牧师的讲章。有时我们玩圣经游戏。

  “我想到圣经中的一个人物,他的名字头一个字是‘约’。”一个孩子说。各人就轮流猜这人是谁,直到有人猜中。以后就轮到他出题给他人猜了。

  在圣经研究中程度最高的孩子使圣经游戏更复杂。他们不回答说:“是约瑟吗?”“是约翰吗?”而回答说:“是那位被卖到埃及的孩子吗?”“是那位在约但河施洗的吗?”他们或者玩二十个问题猜圣经中一件东西的游戏。

  当小孩子不吃不玩之时,或看电视之时,他们就在玩。他们安息日也在玩。但是我们要领导他们玩安息日的游戏。他们越早学到安息日是个特别的日子越好。

  他们可以扮演在安息日学中听见的故事, 或用积木盖教堂或布道所。他们也可听宗教节目的录音带,或读一本好书。四大洲千千万万的孩子们都喜欢听故事录音带。马思威的圣经故事及床边故事已译成二十几种语言,由父母,大哥哥,大姐姐们读给孩子们听。(注七五)

  当他们长大一点,玩得较少的时候,我们可以让孩子自己作慰问卡片,送给在报上登讣文的人,或与别的家庭聚在一起,围着纲琴或吉他唱歌,或读适当的书籍,或听人读书。

  但是安息日不应该全用在户内。这是一个在公园散步的日子,或是,若孩子还小,去到动物园,但是,并不是像平常的日子一样去玩,或去野餐,而是去学习认识这位在六天之内在天地间创造出有趣东西的创造主上帝。这样父母就可利用安息日作为与进化论相战的宝贵的机会。

  在另外的安息日,父母可带家人去拜访那些行动不便的人,这样教导孩子为人服务。

  安息日与准备面临最后的危机──要培植花园的花,及烘蛋糕,都需要时间。年轻的基督徒成熟也需要时间。安息日是上天赐下的机会,供给了所需的时间。

  当父母们教导孩子在安息日不作普通的游戏,不玩普通玩具之时,他们就是帮助孩子在较高的层次上作决定,因为上帝爱他们,要他们将这一天特别留给祂。若是他们的玩伴或朋友,或教师,要他们去参与不合适的活动,借着父母的帮助,孩子就可学到抗拒友伴的压力,自己选择行上帝的旨意。

  当他们讨论在教会中学到的东西,温习上帝给他们的赐福之时,他们就获得了用话语表达信仰的机会。

  若在夏天,日落时间晚,安息日时间似乎较长,他们就可掌握到一点忍耐的观念。

  安息日提供时间,可以用赦免的方式谈论家中的困难,并为一些粗心的刺伤人的话道歉。这时候可讨论前面将有的患难时期。及上帝所计划的奇妙的拯救。可帮助你的家人看见自己在荣耀中升天在空中与主相遇,与主共度永恒。

  安息日供给较平常更长的家庭礼拜的时间,有丰富的时间讲述上帝的爱与赦免的故事,及十字架的故事。孩子们可以知道,耶稣为他们受死,为他们的父母受死,耶稣可以赐给他们各人抵抗试探时所需的帮助。“小子们哪,……那在你们里面的,比那在世界上的更大。”(约壹4:4)

  帮助他们效学但以理。当但以理决心忠于上帝被丢进狮子坑时,上帝施行拯救(但6)。帮助他们效学但以理的朋友们。他们拒绝向尼布甲尼撒所立的像下拜。人子与他们一同在火窑里行走(但3)。当那角如羔羊的兽为豹体的兽立像时,上帝也会站在那些拒绝向像下拜的青年人旁边。

  得胜的秘诀是信心(约壹5:4),而当我们研究上帝的话时,信心就会增长。(罗10:17)

  要让你的家人想到耶稣在橄榄山谈话中所讲的故事。那四个比喻,是特别要帮助我们为末日作准备的。可帮助你的孩子不要像那位醉酒虐待人的人。要帮助他们选择效学那位增加他才干的仆人,像那些将自己所有的与他人分享的仁慈的人。帮助他们看自己是五个聪明的童女,确使自己的灯有足够的油,当事情未照预先的计划时,可以为耶稣发光。

  有丰盛的帮助──父母们有他们所需要的一切的帮助。上帝已在新约中应许差遣祂的圣灵将祂的律法写在心上(耶31:33-35;结36:27)圣灵的恩赐不只是为大人。彼得在五旬节时说:“这应许是给你们和你们的儿女,并一切在远方的人,就是主我们上帝所召来的。”(徒2:39)

  上帝已经应许将“仇恨”,放在女人的后裔与蛇的后裔之间。祂的应许指向耶稣被钉十字架。但它可用在更近的地方。它本来是向一位母亲所作的有关她儿女的应许。

  撒但,像个猎人一样,专门对付离开上帝的儿女。那蛇加强牠狡猾的谎言,正以各种方式劝服青年人说,他们不必,不应该,或不能够顺从上帝。借着音乐,毒品,及世俗人道主义,他日夜作工,要阻止他们不为最后的危机作准备。我们作父母,或祖父母的人,必须热切工作。我们若要帮助青年人成熟,不仅需要时间,也需要劳力及耗用精神。(西1:28,29)

  撒但与兽强迫人,但上帝呼请人。在我们为孩子作了一切之后,最后的选择是他们的。上帝保证他们有这项权利。他们或选择失丧。犹大曾在耶稣面前作了如此的选择。

  但是当我们祷告,研经,并与其它基督徒商量之时,上帝会感动我们作要作的事,说要说的话。上帝也感动其它的基督徒影响我们的儿女。祂将门打开或关闭,使情形改变,使变坏更难,使变好更容易。

  上帝有千万种方法回答我们的祷告,将仇恨放在我们的孩子与那蛇之间,让他们记起上帝的善良,能力,及祂的诸般应许。

  耶稣全心要救我们的青年人。祂是那为拯救儿童及保持家庭完整而舍命的羔羊。

  祂正积极帮助父母帮助他们的孩子成为成熟的庄稼,在末时的危机之中,保持对祂的忠贞。祂关心我们。

XI.他值多少?

  一个青年男子进到花店,要为他的女孩子为学校的宴会买一束胸花。他的眼睛在陈列柜中的菊花与兰花之间梭巡,他在他的贫穷与对她的爱之间衡量。他盼望留一点钱买脚踏车。

  花店的人帮助他作决定说:“青年人哪,她对你值多少?”

  当这位青年人带着兰花出去之时,还在思想当时的情形。

  上帝值多少?──上帝对你值多少?这问题是合宜的,因为,如同我们在三天使信息中所见的,那在善恶之争中的最后问题是敬拜的问题。我们是崇拜上帝与羔羊,或是崇拜兽?而崇拜乃是我们认为某人有价值的反应。

  在第四与第五章中,我们曾从一个敞开的门看到我们所称之为的宇宙控制中心,上帝在天上圣所中的宝座。我们听见的是什么呢?我们听见歌声,美妙的歌声,喜乐的歌。活物们及长老们歌唱说:“我们的主,我们的上帝,你是配得荣耀、尊贵、权柄的;因为你创造了万物,并且万物因你的旨意被创造而有的。”(启4:11)

  千千万万的天使加入活物们及长老们唱另一首歌说:“曾被杀的羔羊是配得权柄、丰富、智慧、能力、尊贵、荣耀、颂赞的。”(启5:12)

  崇拜是快乐的颂赞──我们要怎样崇拜上帝及羔羊呢?第一,快乐地颂赞祂们,为了祂们本身及祂们所行的感谢祂们──-为了祂们配得的缘故。

  上帝知道,当我们因为祂配得赞美而赞美祂时,奇妙的事就会发生在我们身上。“因靠耶和华而得的喜乐是你们的力量。”(尼8:10)

  在末时,我们需要一切能找到的力量,抗拒龙,兽,假先知,与拜兽之人的压力。快乐的记得上帝造了我们,耶稣为我们舍命,就会带给我们能经得起任何事情的信心。

  “我将这些事告诉你们,是要叫你们在我里面有平安。在世上,你们有苦难;但你们可以放心,我已经胜了世界。”(约16:33)

  面对巴比伦的狮子,但以理怎么办呢?他一日三次“双膝跪在他上帝面前,祷告感谢,与素常一样。”(但6:10)当我们面对末时巴比伦的兽时,只要我们也是用赞美崇拜上帝,我们也可以放心,上帝会差遣祂的天使保护我们。

  赞美上帝,快乐的感谢祂,你若愿意,乃是现在就应该有的习惯,一种生活方式。但以理不是立刻学会赞美的。他素常如此。现在,今天,每一天,面对生活普通的患难时,我们就应该为末日接受训练。

  当费用太高,老板太厉害,我们的配偶或父母似乎使我们受不了,我们岂不应该记得那创造万物的上帝仍然活着,那曾为我们死的耶稣仍然为我们活着么?(来7:25)我们岂不是喜欢记得上帝关怀我们吗?(彼前5:7)我们岂不喜欢有上天的大能大爱,应付目前的需要吗?

  这崇拜,是从我们认识上帝及羔羊而有的赞美的响应。这样行对我们是有益的。因为,“靠耶和华而得的喜乐是你们的力量。”

  所以,崇拜乃是快乐的赞美。但它还不止于此。

  一位基督教的传道士,一天早晨,顺着印度恒河行走,经过一个母亲身旁。她坐在靠近河岸边,摇着怀中的女孩。附近则有一个美丽的男孩在游玩。

  当这位传道士走近之时,他注意到,那位妇女正在患难之中,她的婴儿要死了。印度教教导人,我们是转世,在世上活许多次的。那位妇女害怕,她前世所犯的一些罪,或孩子前世所犯的一些罪,触怒了神,使他生病。

  那位传道士尝试安慰她,但是她不认识基督教的上帝,无法明白。

  将近傍晚,那位传道士再沿原路回来,但他已忘记早上的那位母亲。他惊奇地发现她还是以同样的姿势,坐在同样的地方,仍然抱着孩子,不断的摇动。她现在显得更疲倦。还有一个不同处。那个小男孩已经不在了。

  他在心中猜想所发生的事情。他不愿意相信,就招呼她,问她儿子的下落。

  “我已将他在恒河中献给我的神,”她回答说,没有抬起她的头。

  真是如此!那位传道士喘着气,在恐惧中喊着说:“但是,母亲啊,你的小女儿快要死了,而女孩儿在印度是不受重视的。你若感到必须献上孩子,为何不将这女孩献上呢?”

  这位痛苦中的女人定睛望着那位基督徒一会儿,“先生!”她蔑视地说:“我的神配得我献上最好的。”

  诚然,基督徒的上帝是配得到我们最好的。

  诚然,羔羊配得着我们的一切。但祂不但不要我们献上儿女为人祭,祂献上自己代替他们!祂离开天庭,在人的误解中长大,为我们在客西马尼忍受心灵的煎熬,在格挖利忍受剧烈的痛苦。

  认识祂就会爱祂。爱祂就是将我们的一切献给祂。

  崇拜是爱心的顺从──耶稣说:“你们若爱我,就必就遵守我的命令。”(约14:15)当我们全心爱某人之时,我们就会想得他的喜悦,作任何牺牲,做任何要求我们去做的事。

  耶稣要我们遵守祂的诫命。启示录中上帝的崇拜者,是守上帝诫命的。这些诫命对我们讲述了什么呢?

十诫

I

除了我以外,你不可有别的神。

II

  不可为自己雕刻偶像,也不可做什么形像彷佛上天、下地,和地底下、水中的百物。不可跪拜那些像,也不可事奉它,因为我耶和华你的上帝是忌邪的上帝。恨我的,我必追讨他的罪,自父及子,直到三四代;爱我、守我诫命的,我必向他们发慈爱,直到千代。

III

  不可妄称耶和华你上帝的名;因为妄称耶和华名的,耶和华必不以他为无罪。

IV

  当记念安息日,守为圣日。六日要劳碌做你一切的工,但第七日是向耶和华你上帝当守的安息日。这一日你和你的儿女、仆婢、牲畜,并你城里寄居的客旅,无论何工都不可做;因为六日之内,耶和华造天、地、海,和其中的万物,第七日便安息,所以耶和华赐福与安息日,定为圣日。

V

  当孝敬父母,使你的日子在耶和华你上帝所赐你的地上得以长久。

VI

  不可杀人。

VII

  不可奸淫。

VIII

  不可偷盗。

IX

  不可作假见证陷害人。

X

  不可贪恋人的房屋;也不可贪恋人的妻子、仆婢、牛驴,并他一切所有的。

                            ━━出20:3-17

 

  “耶稣对他说:你要尽心、尽性、尽意爱主你的上帝。这是诫命中的第一,且是最大的。其次也相仿,就是要爱人如己。这两条诫命是律法和先知一切道理的总纲。”(太22:37)

  “你们若爱我,就必就遵守我的命令。〞(约14:15)

 

  十条诫命说,要爱邻舍如同自己(太22:39),不作假见证(出20:16)。不对人说谎,或说他人的闲话。不以任何方式误导人,使人受害。记得上帝创造了每个人,耶稣为每个人死,所以,我们应该诚实对待每个人。

  “不可奸淫”(出20:14)──不与婚姻之外的人发生性关系。或甚至没有这样的思想(太5:28)。记得上帝创造了我们的配偶并为他们受死,并要我们对他们忠诚,并真心地照顾他们。

  不可起贪心(出20:17)──在物质主义盛行的时代,不贪心,并确使我们将财物与比我们贫苦的人分享,因为上帝创造了那些住在贫民窟的人,耶稣也为他们舍命。这些诫命也说,要尽心爱主你的上帝(太22:37)。不妄称耶和华你上帝的名(出20:7)。不要在气怒中或在一种轻浮开玩笑的心情中使用祂爱的名字。当我们在气怒之中要求慈爱的上帝责罚任何人是多么不恰当。

  但是妄称耶和华你上帝的名也是说,不要自称是祂的门徒,但行事为人却不像祂的门徒。在中东,一些自称基督徒的人杀害回教徒,几乎成了他们的生活方式。在西欧,一些天主教徒,与基督徒彼此恐吓。在美国,一些白人基督徒要将黑人基督徒赶出他们的教会。而一些他们教会的黑人基督徒就因此恨他们。你若爱我,就不要妄称我的名。

  “你们若爱我,就必遵守我的命令。”“当记念安息日,守为圣日。”(出20:8)安息日是每周当中我们以一种特别方式记念上帝是天地万物创造主的特别日子。

  天上的诗班就是为此赞美上帝。“我们的主,我们的上帝,你是配得荣耀、尊贵、权柄的;因为你创造了万物。”(启4:11)这就是第一位天使的信息所要我们行的事。“应当敬拜那创造天地海和众水泉源的。”(启14:7)那曾亲自参加千千万万次天上诗班歌唱的第一位天使,邀请我们加入,与其它天使,长老及活物一同快乐的歌唱。

  第一位天使邀请的话出自第四条诫命,只略加修改,像启示录中所引用的大多数的旧约圣经的话一样:“当记念安息日,守为圣日。……因为六日之内,耶和华造天、地、海,和其中的万物,第七日便安息,所以耶和华赐福与安息日,定为圣日。”(20:8-11)

  第七日。

  上帝告诉但以理说,那小角会想改变“节期与律法”(但7:25)。它真的改变了。

  上帝的安息日,依照诫命,是第七日(路23:56)。那是个喜乐的日子,是记念上帝创造大能的日子。它也是个记念耶稣在为我们舍命,死时说“成了”之后,安息日躺在坟墓里安息的日子。(约19:30)

  第七日的安息日是一个快乐的记念上帝创造大爱及基督救赎大爱的日子。它是一个与启示录第四,五章所说的天上天使一同歌唱的日子。它是一个为了前面的一周,及为了前面的患难时期,重新得力的日子。

  〞你们若爱我,就必就遵守我的命令。〞

  善恶之争最后的问题是崇拜问题。我们要崇拜那兽呢?或是我们要崇拜上帝与羔羊呢?而崇拜是我们对所崇拜对象的价值反应。

  我们的上帝岂不是配得我们最好的吗?

  但是,祂对你的价值是多少呢?


有趣的参考研读资料

In Arthur S.Maxwell, The Bible Story, vol 10
"Last message of Love" p.192.
In Bible Readings for the Home:
"The Judgement Hour Message"page 195
In Arthur S. Maxwell, Your Bible and You
"Supreme Lawgiver." p.93
"Which is God's Day?p.369
In Ellen White, The Triumph of God's love:
"New Light in the New World," p.271
"Why Were Sin And Suffering Permitted?" p.429
"Man's Worst Enemy" p.441
"The Impending Conflict," p.508


问题解答

  1.为何上帝未向米勒尔威廉指出他的错误?

  有人感到奇怪,为何上帝不干预,先向米勒尔威廉指出他的错误,阻止一八四四年十月二十二日的大失望呢?对这个问题,至少有两个答案。

  a.上帝已向米勒尔威廉指出他的错误。当最后发现了二千三百日结束时所发生之事的解释时,乃是在圣经中发现的。那是一直在圣经里的。他与他的同伴们未对之注意,那不是上帝的错。

  b.最好发出另一个问题。为何耶稣没有干预,阻止门徒在祂钉十字架时的失望?在主被钉十架五天之前的星期日,门徒们加入了基督胜利入城的行列。那时快乐的群众一再喊着说:“奉主名来的王是应当称颂的!”“奉主名来的以色列王是应当称颂的。”(路19:38;约12:13)那些欢呼的群众全心相信,耶稣就要宣布自己为王,为罗马的征服者,并以耶路撒冷为世界的首都。

  他们都错得多么厉害。当耶稣去世时,他们多么失望!我们还可以听见在一周之后革流巴哭泣中说的话:“但我们素来所盼望、要赎以色列民的就是祂!”(路24:21)

  耶稣知道群众会大失所望。为何祂容许那胜利的入城式呢?祂为何不让行列停下来,向人指明他们错了,叫他们回家呢?

  祂完全未如此行。实际上这事全是耶稣主导。是祂亲自叫门徒为祂找来一匹驴子,好让撒迦利亚书九章九节讲到王骑着驴进耶路撒冷的预言应验(太21:1-11)。当宗教领袖们建议祂使群众安静下来时,祂拒绝了(路19:39,40)。

  因此耶稣不仅容让这事发生,而且负责主导了这件事,使人对祂根本无意去作的事生出热望,以致后来失望。但是,我们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事。耶稣难道不是以色列的王吗?祂诚然是。祂是宇宙之君。祂岂不就是那要救赎全世界的那一位吗?那些人讲的话没有错。但是他们赋予这些话错误的意思。错在他们,不在耶稣。

  耶稣知道他们误解了。祂为何不纠正他们呢?祂曾试过。祂曾三次预先告诉门徒祂将被杀,但他们不相信祂的话(可8:31-33;9:30-32;10:32-34)。

  不仅如此,弥赛亚会被杀害的真理已在旧约圣经中预言,写在旧约圣经里已有几百年之久。

  在革流巴叹息说:“我们素来所盼望、要赎以色列民的就是祂!”之后,复活的耶稣就向他及他的同伴讲述旧约圣经中的经文。“于是从摩西和众先知起,凡经上所指着自己的话都给他们讲解明白了。”(路24:27)

  无疑地,耶稣曾引述创3:15节论到女人的后裔受伤的经文,及但以理书9:24-27节讲到弥赛亚将被剪除的经文。还有以赛亚书五十三章论到羔羊被牵到宰杀之地。无疑地,革流巴与他的朋友熟知这些经文,或者能背诵。但是当耶稣将这些经文指示他们,告诉他们圣经在许久之前就已预言,基督在得荣耀之前必须受害时,他们的心就获得释放,兴奋起来。(路24:26,32)

  若是耶稣知道祂的子民会误解祂并失望,为何祂不避免以那种得胜的方式进入耶路撒冷城呢?因为祂知道,祂要在耶路撒冷行事(应验七十个七的预言)并且,那是救赎计划中所绝对必要,并且必须叫人知道,好使他们能够相信,以致得救。

  同样的,这二千三百日的预言结束时,耶稣就要开始另一种救赎绝对必要的恩典的工作。因此,祂的灵在许多国家感动人,掀起了复临运动,好吸引人的注意,使他们可以相信,得救。

  米勒尔威廉的复临运动,不仅像耶稣得胜进耶路撒冷城一样,为当代宗教领袖所反对,对米勒尔威廉失望的解释,也不是从神学院的教授,或出名的神学家,而是普通人研究圣经而得,甚至临到一些人,如艾希兰与他的朋友,如同革流巴与他的朋友一样,是在他们经过田野的时候。

  但是重要的是,各种情形下的答案,都是从圣经而得。它们一直都在那里。只是人还不能够完全明白。

  2.是否参加米勒尔威廉复临运动的人,穿著升天的袍子,变得神经错乱?

  奇怪的故事仍然在印刷品中出现,说米勒尔威廉快乐的信息使人吓疯了,说许多参加他运动的人愚昧地预备了升天袍。有报导说,有人爬到树上,或屋顶上,甚至爬到教堂的尖塔上,好在那伟大的日子尽可能与天国接近,但是他们常常撕破了他们的升天袍,弄断了他们的颈项。

  对基督复临怕到发疯的人,会爬到树上,尽量接近基督复临,只会使人惊奇。但是史克莱(Clara Endicott Sears)及其它讥笑参加米勒尔威廉运动的人,却收集了一些这样的故事。她在1924年出版的“迷惑的日子”(注七六)仍是现代作者主要的资料来源。

  米勒尔威廉的信息的确曾在各阶层中吸引为数众多的人。依统计看,其中有些心理不平衡的人,是可能的。福音应该吸引穷苦的人。耶稣说:“康健的人用不着医生,有病的人才用得着。”(太9:12)狄克(Everett Dick)在其1930年的博士论文中(注七七),曾证明参加米勒尔威廉复临运动的人整体说来都神智清明,只有少数住进过精神病院。

  尼科(Francis D.Nichol)在其所著“夜半呼声”(注七八)一书中曾经证明,史克莱所写大多数的故事,都没有事实根据。一些参加复临运动的人住进精神病院,是在他们还未听见复临信息之前。他们已先有精神不稳定的记录。并且那时用以决定精神病的标准一点不科学。他所作的研究,对美国杂志作家虽然影响不大,但对美国的历史学家已产生广泛的影响(注七九)。

  至于升天袍,许多传道人不是也穿著牧师袍讲道?诗班也穿著诗袍唱诗?毕业的学生穿著特制的袍子参加毕业典礼?新娘在婚礼时穿著礼服?大多数美国人至少在星期日穿上他们为星期日预备的最好的衣服上教堂。我们可以假设许多复临运动的信徒会在他们所盼望基督显现的时候穿上他们星期日最好的衣服。他们若是为这个日子制作了特别的袍子,除了他们的敌人之外,也少有人会说他们精神有问题。

  但是事实的证据是,他们并未制作升天袍。西维琴尼亚大学的克罗斯教授(Whitney R.Cross)及尼科都曾考察过证据,都同样作结论说,这些故事都是无稽之谈。克罗斯教授作结论说:“也无任何真实的凭据证明升天袍的传说。”他也推崇复临运动的信徒们,是“地上所曾有过的最道德,最公义的人。”(注八十)

  尼科曾至少在九十一种报纸上考察过升天袍的故事。他未发现任何事实的记载。那些都只是谣传,冠以“我们听说”等词。对一八四四年十月二十二日信徒实际等候降临的日子的报导中,未有只字提到升天袍。(注八一)

  早在一八六八年四月,那积极参与大失望之后复临运动的怀雅各,曾悬重赏征求真实的升天袍的故事(注八二)。但从未有人来领赏。

  3.米勒尔威廉的同伴们如何算出基督回来的日子是一八四四年十月二十二日?

  一八四四年十月二十二日作为伟大预言应验的日子,起先显得古怪。米勒尔威廉的同伴们是如何算出这个日子的呢?

  第一,我们已经明白,他们发现,但8:14节中的洁净圣所,是指最后的审判。那一节经文中的二千三百日可算出是一八四四年。在这一点上,他们是对的。

  第二,他们注意到,旧约圣经中预表性的节期分为春天的节期(逾越节,摇禾捆,五旬节)及秋天的节期(吹号节,赎罪日,住棚节)(利23章)。

  他们注意到(在他们前面也有许多人注意到),耶稣应验了逾越节所预表的,正在逾越节那一天,并正在献逾越节羔羊的时候去世。祂的复活正在祭司摇初熟大麦的早晨,应验了摇禾捆仪式所预表的。(死中复活初熟的果子,林前15:20)

  祂在五旬节那天差遣圣灵,也应验了五旬节所预表的。

  他们更进一步注意到赎罪日乃是一个审判日(利23:29,30)。今天犹太人仍然认为赎罪日是预表最后的审判。(参阅《但以理书研究》)

  他们推论说(如同比他们更早的科学家牛顿一样),正如耶稣在祂第一次降世时正在节期的日子应验了春天的各节期一样,祂第二次的复临也必正在秋天节期的日子,使秋天的各节期应验。根据他们对一个十分严谨的犹太人迦来特派对一八四四年赎罪日的计算,一八四四年的赎罪日是十月二十二日。这就是他们对一八四四年十月二十二日的算法。

  为了证实他们的理论,他们也注意到,那二千三百日预言时期实际开始的时间,是在尼希米于主前457年夏末或秋初到达耶路撒冷之后。因此,这二千三百日的结束也可能是1844年的夏末或秋初。

  4.启示录十二章十七节应该是“为耶稣作见证的”,或“有耶稣的见证”?

  中文圣经译本及英文标准修订版都译为“为耶稣作见证的”,但英文雅各王钦定版则译为“有耶稣的见证”。

  这问题初看起来,似乎并不重要,但愈研究则愈显重要。我们将可看见,中文与标准修订版译文的不同,显明了译经的人对属灵恩赐的信仰不同。或信任何基督徒讲论耶稣时都有先知的恩赐显现(自由派的立场),或相信上帝直接神迹式地启示祂所特别选召的先知(保守派基督徒的观点)

  保守派的立场与英文雅各王钦定版圣经的意思相近。英文新的国际版及美国标准版圣经,并现代中文译本都译为:“信守耶稣所启示真理”。这些圣经译者显然相信先知从耶稣领受启示,其它的基督徒就信守这些启示的真理。

  较不保守的译本倾向于同意于英文标准修订版的译法。新英文圣经译为“保持他们为耶稣的见证”,耶路撒冷译本译为“为耶稣作见证”。这些译者似乎相信,每一个讲论耶稣的人都有预言的恩赐。

  我们要决定谁是最好的译文,必须考虑下列因素。

  a.希腊文原文是“echonton ten marturian Iesou.”按字面翻译,它是:雅各王所译的“有耶稣的见证”。译经的人作其它的译法,有什么语言上的根据呢?

  Iesou 是耶稣的名字。语言学家称其格位为所有格。等于中文的“耶稣的”。

  b.为了决定最好的译法,我们也需要看一看这些字在启示录其它的四处地方的译法。如此行时,我们发现,英文标准修订版,及合和中文译本的译法就缺乏一致性。在二十章四节所译“给耶稣作见证”(受格)与十二章七节的译法相同、但在其它三处:1:2;1:9;19:10,则译为“耶稣基督的见证”,或“给耶稣作的见证”,或“为耶稣作见证”。有的为所有格,有的为受格。

  c.我们要注意十九章十节。在这一节中,为“耶稣的见证”下了定义。天使告诉约翰说:“预言之灵乃是耶稣的见证”(依希腊文原文译)。对天使所说的这话之最直接,最平常的了解是,当圣灵拣选一个人领受先知属灵的恩赐作上帝的先知或代言人时,那借着圣灵所赐给先知的信息,乃是从耶稣来的信息。“预言之灵乃是耶稣的见证”。彼前1:11节证实了这项了解。它讲到那感动旧约先知的“基督的灵”。旧约先知的信息是来自耶稣的灵。

  d.我们需要再看echonton这个希腊字。其意为“有”或“持守”。当它与见证放在一起时,并不指“作见证”,而是“有见证”,如约5:36,及约壹5:10节。中文合和本在启12:17的译法就不正确,现代中文译本译为“信守耶稣所启示真理”,也同样是不正确的译法。

  e.在本书的起始处我们就曾说,约翰受刑就是因为耶稣的见证及上帝的话。因为在约翰的时代上帝的话是指那记载在旧约圣经中从上帝来的启示,因此,就可断言“耶稣的见证”则是在约翰时代圣灵仍然感动基督门徒在写作的新约圣经。那时它还没有写完。那时约翰就要领受直接的启示,要为那时被称为的“耶稣的见证”加上另一本书。

  f.尽量从希腊文原文翻译,末世上帝的子民,在启示录十二章七节中所描写的是:(1)守上帝的诫命,(2)有耶稣的见证(就是预言之灵,19:10)我们作结论说,上帝要我们知道,祂末世的圣徒在这两方面是特出的。

  保罗曾描写那等候基督复临的教会,是“在恩赐上没有一样不及人的”(林前1:7)。我们被领导相信启12:17节是预言末世要出现一批基督徒,他们的特色就是遵守上帝的诫命,也借着预言的恩赐像圣经时代一样出现在一个人或几个人身上,而重新拥有豫言之灵。

  在这个题目上已经讲了许多,也还可讲更多。由于本书的限制,我们作结论说,那“有耶稣的见证”的译法,是最接近启12:17节希腊文原文的译法,并其意是,末世遵守诫命的运动中,将享有预言之灵的奋兴。

  5.豫言之灵在我们时代已经显现吗?

  由于解答前面的问题所作的讨论,我们应该盼望,在一批主张遵守诫命的人中看到豫言之灵的复兴。我们在整体讨论遵守上帝诫命时,曾讲到选择进入第七日安息日的福分。

  基督复临安息日会构成了末时主张遵守第七日安息日的主要团体。他们看怀爱伦的著作是由上帝所默示。她一生所写十万面的文稿似能通过圣经对先知的试验,证明来自神圣的源头。它显明是“耶稣的见证”。

  怀爱伦的著作对许多文化及语言的人显出具有属灵的效力。“喜乐的泉源”一书已译成一百一十七种文字,使怀爱伦成了文学历史中作品译作第四多的作家,译作最多的女作家,也是美国男女作家中作品译作最多的作家。(注八三)

  她在一九一五年去世时,纽约的独立报论到她说:“她未表现属灵的骄傲,也未追求金钱的利益。她度过一个配称为女先知的生活与工作。”在一九五零年代著名的考古学家阿尔伯来特(William Foxwell Albright),(他写过八百篇论文,拥有二十五个荣誉博士学位)研究了怀爱伦,称她为真先知。包含在她的“教育论”中的她的教育哲学,在日本出版时,日本政府大加赞扬。她对健康的教训,在她写作之时显得古怪,但今天却被视为正常,也受到各个专家所赞赏。(注八四)

  但是一个有豫言之灵恩赐的人,却不是藉推荐书加以评估的。忠于圣经是最严厉的试验。那位不会说谎的上帝(多1:2),绝不会告诉祂在末时的发言人任何与祂告诉圣经先知相矛盾的东西。

  找出怀爱伦是否藉上帝能力写作最好的的方式是读她的作品。我建议你读“喜乐的泉源”。若要更有分量的介绍,可读她所着感人的基督生平“历代愿望”与“善恶之争”。

  许多人发现它们都是十分值得读的。

  6.启12:17节的“其余”的是否应为“其它”的?

  “其余”或“剩余”一词,曾在旧约圣经中多次使用。保罗也曾在罗九至十一章中使用类似的词。它在神学上有丰富的内涵。但在另一方面,“其它”则只是个普通的字。启示录十二章十七节中的希腊文原文,是保罗所用的同样的字,也是旧约圣经希腊文七十士译本中译“其余”时同样的字。

  “其余”的意义,可在克提尔(Kittel)的神学词典中读到,在哈斯尔教授着“余民”(注八五)一书中,有十分深的论述。

  古时的中东,许多支派,甚至整个民族,常会因为饥荒及仇敌的侵略面临灭绝的危险。他们在任何灾难后还有剩余的人存活的盼望中获得安慰,因为,剩余的可能使他们的支派或民族再恢复兴盛起来。

  在圣经中,挪亚与他的家人经过洪水而存活,这样,就使整个人类免于灭绝。那剩余的保存并恢复了人类。那从巴比伦回来的被掳的人恢复了犹太民族。

  余民是由个别的幸存者所构成。但它也被用以代表整个幸存的团体。一个余民,像一粒种子,带着整个支派或民族的特征,有一天恢复其原来的状态或甚至发展至更美的状态。在圣经中,保存祂子民余种的是上帝。见创45:7;赛10:20,21;37:31,32节。

  先知阿摩斯,以赛亚,弥迦,耶利米,俄巴底亚,西番亚,都曾讲到一批余民,他们经过末世极大的灾难仍能存活。虽然开始是“被赶出的”,是“瘸腿的”(弥4:7;番3:19),但他们的罪都蒙赦免(耶50:2),发现全无罪恶(耶50:20;赛4:2-5),全无谎言(番3:13),他们站在锡安山(弥4:7;赛4:2-5;俄17;珥2:32),在上帝面前歌唱(番3:14-17)。

  当我们回到启示录时,我们发现十四章一至五节中的十四万四千人,没有罪恶,没有谎言,他们与上帝一起在锡安山歌唱。十分清楚的,这十四万四千人乃是旧约先知所预言的末时的余民。

  这胜过兽的十四万四千人(启15:2-5),与14:12节中不拜兽,但遵守上帝的诫命的圣徒是同一批人,并且,这些圣徒也就是十二章十七节中那些遵行上帝诫命的人。

  这样,十二章十七节中这遵行诫命的人,就是余民。中文圣经也译得对,称他们为其余的儿女。

  但这有什么意义呢?(1)在十二章十七节用“其余”一词指出那些遵行上帝诫命的人,可帮助我们将末时的圣徒与旧约先知伟大的预言联结在一起。(2)它帮助我们了解遵行诫命的团体所具有的后裔的意义。他们是保存及恢复上帝真理的教会。(3)它重申应许说,这群人,虽然起先暂时显得有些瘸,并是赶散的,但最后将成为圣洁。

  (4)十二章十七节使用“其余”的一词,让我们想起,在圣经中,余民的保存与成圣,乃是上帝恩典的工作。如此,这十二章十七节的主角,实际上并非与余民争战的龙,而是那在幕后成全祂爱的应许的主自己。

  “其余”一词使我们想起上帝看顾。它使我们想到在末时,上帝会亲自恢复祂的真教会,祂的羊圈(约10:16),并邀请一切愿意的人加入。

  7.路12:36节讲的是婚筵或是婚礼?

  耶稣在路12:36节中告诉我们为祂的复临作准备,如同仆人应该预备等候主人从“婚姻的筵席上”回来一样。中文合和及现代译本都用这种译法。

  这种译法在这段经文中并无问题。但与其它有关基督复临的预言比较之时,就牵涉到一个问题。

  耶稣在福音书中,以后在启示录里,讲到末日的事情时,都曾用结婚时的语言,讲到结婚,也讲到一次大的婚筵。

  a.在橄榄山谈话中所讲的十个童女的比喻里(太25:1-13),祂将自己比作新郎,告诉祂的门徒要预备好,与祂一同进去参赴婚筵。

  b.在婚筵的比喻里(太22:1-14),祂讲到送出了许多邀请,并描写说,王为所有的宾客预备了礼服,并在婚筵上检查,确使人人都穿上礼服。当他发现有一位拒绝穿上礼服之时,就赶他出去。

  c.启示录十九章九节宣布受邀请赴羔羊婚筵的人有福了。我们也从七,八节中知道,新娘已经预备好,穿著光明洁白的细麻衣,就是圣徒所行的义。前面在七章十四节中,也讲到圣徒将他们的衣服在羔羊的血中洗白净了。因此,那使新娘的衣服如此光明洁白的,乃是羔羊的血。

  d.现在我们再看目前的一段,路12:35-37节。这段经文描写耶稣在婚筵之后回到地上。若这还没有使你感到困惑,请再读这段经文,发现主从婚筵回来之后,祂会让祂的仆人坐席,无疑的,与亚伯拉罕及各处来的外邦人一起坐席,而祂自己服事他们。

  我们在分析这段经文找出解答之前,让我们记住,在但以理书第七章,耶稣被描写来到天上的审判场。在那里领受祂的国度,及在路19:11,12节,耶稣曾特别警告祂的门徒说,祂不是在耶路撒冷得国,而是在远方得国,以后祂会回到地上。羔羊的新娘既然是新耶路撒冷(祂国度的首都与象征),我们就可以知道,祂的得国与娶新娘是同一回事,并且,那是在基督复临之前在天上完成的。

  哥林多后书十一章二节,保罗讲到他自己是已经许配基督作纯洁新娘的教会。在以弗所书五章二十五至二十七节中保罗讲到耶稣舍命,为要使祂的新娘教会纯全,圣洁,毫无玷污。

  各项图画的整合──所以,让我们将所有这些图画放在一起来看。

  1.一八四四年,耶稣来到亘古常在者面前,领受祂的国(但7:9-14)。就是说,祂那时候,作为新郎娶了新娘(太25:1-13),那些与祂享有真实关系的基督徒(有油在灯里),在祂参与婚礼之时,已经凭着信跟随祂。

  2.自从一八四四年,审判一直在进行(但7:),在审判中,王在审视历代以来自称是祂门徒的人。这些人构成了祂的教会,祂的新娘。但是以个人说,并非每个人都对祂忠诚。许多人只是妄称祂的名。他们忽视祂的诫命。许多逼迫那要顺从上帝的基督徒。这些不忠实,不仁慈的基督徒,在基督复临之前的审判中,发现没有穿礼服(太22:1-14)。他们的名字从生命册上被涂抹。于是教会就干净,纯洁,并忠实。新娘清净洁白(启19:7-9;弗5:25-27)。

  3.新娘最后为祂准备好了,耶稣娶了她。那就是,祂得了国(但7:14;路19:11,12),去参加婚礼的门关闭了。任何在这样晚要进去的人,发现自己不配,未准备好(太25:1-14;启22:11)。

  4.婚礼之后,耶稣立刻回到地球(路12:35-37)来接等候祂的众仆人。

  5.祂来时接他们去参加羔羊的婚筵,就叫祂忠心的仆人坐席(启19:9)。这样的次序就使事情清楚。但是当路12:35-37节的译文说,耶稣在那祂要我们吃的婚筵完了之后回来,就会使我们感到困惑不解。

  希腊文原文没有那个字──当我们明白语言上的解释,这项困惑就可免去。那用以写作新约圣经的希腊文所用之“婚姻”(GAMOS 与 GAMOI)一词,包括婚礼,也包括婚筵。

  在近代的婚礼中,我们将婚礼与婚筵清楚地加以分别。通常二者的时间都不长。

  在圣经时代,朗读婚约用的时间不多(玛2:14),而婚筵则是社区中的一件大事,可以进行整晚,甚至整周。在众多客人面前吃筵席乃是必要的。因此,在大多数人心中,提到婚礼就想到大筵席。

  这样的用字在大多数的情形下都无问题。但是,当为了某些缘故,只要讲述我们所说的婚礼时,希腊文就不够用了。

  但是,虽然希腊文没有一个与婚筵相区别的专指婚约的字,但他们若要强调婚筵时,却有一个专指婚筵的字。在启示录十九章九节中所用以描写邀请圣徒去参加的婚筵,所用的字就是这个字。

  这样,难处解决了。主人要从婚礼回来,但是并不是从我们所称的婚筵上回来。祂娶祂的国,祂的教会,祂的新娘,但只是以订立婚约说。

  但是为了使婚礼在各方面都完满完成,就必须有一次大的羔羊的婚筵。它将在婚礼之后立刻举行。主人会欢迎祂的众仆人坐席,与亚伯拉罕及得赎的外邦人一同坐席,在天上,新郎的家,就是订立婚约的地方。

  我们也不可将新娘与宾客弄得混淆不清。新娘是整个教会。身为教友的个人,乃是客人。新娘是新耶路撒冷,基督全体人类国度的象征(启21:9,10)。她个别的教友并非那城本身,而是有家在那里,住在那里的居民而已(约14:1-3)。

  8.启示录十四章十一节所说烟往上冒,直到永永远远是什么意思?

  启示录十四章十,十一节说,那受兽的印记的人,将在火与硫磺中受痛苦,受痛苦的烟往上冒,直到永永远远。那些拜兽和兽像受他名之印记的人,昼夜不得安宁。

  这幅烟永远往上冒的图画,像启示录书大多数的情形一样,是用旧约圣经中的话。它出自赛34:8-10节。那里的经文说,在上帝报仇的日子,以东的地将变为石油,尘埃要变为硫磺;“地土成为烧着的石油,昼夜总不熄灭,烟气永远上腾。”

  现在可注意,这段经文继续在下面十一至十七节中讲到那要住在以东地的鸟与野兽。鸟与兽都无法在烟与硫磺中生存。而紧接着在下面的三十五章却应许完全的恢复。

  因此,这段启示录借用的经文,讲到石油硫磺的戏剧性的话,讲到火要昼夜不停地烧,烟要永永远远往上冒的经文,所描写的只是一种十分短暂的情况。

  如何会如此呢?永远岂不就是永不停止吗?

  我们不可忘记语言中的习惯语及比譬。这些色彩富丽的言词是不能照字面翻译的。

  出21:6说,在某种环境下,一个奴隶要永远服事他的主人。这代表希伯来文的字面的翻译,但显然是不可能的。现代中文译本因此译为“终身”服事他的主人。这样,这里所说的“永远”只是指“当那人活着的时候”。

  当圣经说,上帝活到永永远远,那意思是指永恒,因为上帝是不死的,是不可能死的(见提前1:17;6:16)。但是当圣经讲到恶人的烟往上冒直到永永远远时,其意只是指在罪人还活着的时候。考虑到热度,其活着的时间是不会长的。

  圣经有时讲到永火。彼后2:6节与犹大书七节,讲到所多玛,蛾摩拉两个城市在亚伯拉罕的时代(约在主前两千年)被火烧成灰烬,可以作为永火的例子。考古学家无法找到它们的废墟。我曾亲自去过死海,未见到任何烟冒出来。“永火”的永恒性是在它的效用上。那两个城永远毁灭了。

  至于在太3:12节中与之相关的“不灭的火”,应该了解为无法扑灭的火。无法扑灭的火在其尚未烧尽之时,是无法强迫它停止燃烧的。我们曾听过消防队员所无法扑灭的火。它们无法扑灭,但最终它们自身烧尽。一颗原子弹代表一种无法扑灭的火。

  玛拉基书四章一至三节说:“那日临近,势如烧着的火炉,凡狂傲的和行恶的必如碎稓,在那日必被烧尽,根本枝条一无存留。……在我所定的日子,他们必如灰尘在你们脚掌之下。这是万军之耶和华说的。”这些先知了解他们自己语言中的这些习惯语。他们不会像我们对永远的了解一样,认为罪人会烧至千千万万年。耶稣也不作如此想。祂所讲财主与拉撒路的故事(路16:19-31)应该视为民间流行的对鬼魂的迷信。指尖上的一滴水对在地狱之火的人的舌头,有多大凉爽的效果呢?

  上帝看顾!祂爱人。祂恨恶罪,不是因为祂残忍,而是因为祂的爱,而爱是自私的反面。祂在最终要除去顽强的罪人,因为祂要除去顽强的自私。但祂仍会是个爱人的人。祂无法眼看着祂的受造之物永远在火中受煎熬。感谢上帝,我们知道这古时的习惯语“永远”,并不含有我们所认为的“永恒”的意思。

  9.六百六十六是什么意思?

  “在这里有智慧:凡有聪明的,可以算计兽的数目;因为这是人的数目,它的数目是六百六十六。”(启13:18)

  显然智慧需要的。666已证明是个需要解开的谜。

  现代语言有文字也有数字。但新约圣经时代的希腊文,希伯来文,及拉丁文则只有文字。有些文字也兼为数字。在希腊文,第一个字母“a”也是一。拉丁文大写的L是一。

  大多数人都认为666是计算一个人的名字的数目。新英文圣经译本甚至译为“其文字的数字值”是666。而那是不公正的,因为希腊文原文只是说:“牠的数目是”。有人则不看重这666的数目,并指出说,它可以在各种名人的名字上计算出来。但这是愚蠢的,因为它并非是任何人的名字,它乃是那兽的名字。

  那些认为那兽是指尼罗的注经家说,希伯来文的“NERON”加起来,正是666。但是称尼罗为NERON未免有些专横,因那并非他的名字。并且用以计算的是一种他不讲的语言希伯来文。而且,我们已经看见,那兽并非尼罗。

  若是依照我们所已经明白的,那豹体的兽代表最坏的罗马基督教,那么,这666的数目必然可用在她身上。我们的经文说,这数目是人的数目。但以理书第七章中,罗马教会的特征是她的角,角上有眼像人的眼。有口说夸大的话。帖后2:3节则说到“那不法的人。”

  天主教会的官方语言是拉丁文。在天主教的神学中,教皇代表整个教会。教皇的一个称谓是“Vicarius Filii Dei”,意为上帝儿子的代表。天主教期刊“Our Sunday visitor”1915年4月18日版,在回答读者的问题时说:“那鑴刻在教皇冠冕上的字是:Vicarius Filii Dei, 是‘上帝儿子的代表’的拉丁文。天主教会认为,教会既是个可见的社团,就必须有个可见的头。”

  从这称谓,使用拉丁文字的数字值,是十分容易计算出来的。

V
I
C
A
R
I
U
S
5
1
100


1
5
F
I
L
I
I

1
50
1
1
D
E
I
500

1
总计:666

  这里可能是666的真实意义。但是既然,(a)对这项称谓正式的情况尚不能确定,(b)圣经并未实际讲到这666是从名字的数字值中计算出来,让我们看一看其它的可能性罢。

  在启示录第十七章,那兽是与巴比伦淫妇连在一起的。六及六的倍数,如12,36,60及600对古巴比伦人都含有重要的意思。60是她不同时代至高之神安努(Anu)及马尔杜克(Marduk)的数目。巴比伦的祭司们流行带的一个护身符, 是将一些神秘的数字放在一个方形中,如下图:

1 32 34 3 35 6
30 8 27 28 11 7
20 24 15 16 13 23
19 17 21 22 18 14
10 26 12 9 29 25
31 4 2 33 5 36

  请用计算器算一算。求每一直行,横行的和。看你得到多少。然后将各横行相加,或将各直行相加,看你得到的和是多少。

  这个护身符显明,古巴比伦的宗教对666有甚大的兴趣。还有一样,那古巴比伦认为拜她会增加生育的生育之神宁芝达,是由两条彼此缠绕六次的蛇为代表。(注八六)

  现在让我们再尝试另一种办法,求主赐聪明与智慧给我们。

  启示录最显著的数字是七。有七教会,七号筒等,七也是上帝安息日的数字,一周的第七日。上帝特别拣选这一天让我们记念祂是“创造天地海和众水泉源的。”(启14:7)上帝末时的圣徒崇拜创造主,遵守祂的诫命。他们是第七日的子民。

  因此,七是一个尊荣上帝的数字。

  666是个人的数字。其希腊文原文译为人的数目,或人类的数目。第六日,星期五是创造的日子。那么三个六就指出,人注视自我,以他自己行事的方式为中心,以他自己的创造活动为中心──像巴比伦王尼布甲尼撒,以他自己的作为夸口,忽视了一切创造活动的真源头。(参阅但4:30)

  对比起来说,创造最高潮的日子是第七日。这一日上帝因祂所造的欢喜(出31:17)。并邀请人分享祂的喜乐(赛58:13,14)──那时上帝安息了,人也进入了祂的安息(来4:10)。

  前面我们所提到的尼尔博士曾讨论过有趣的观念说:

  “六导致七时,六就合法。它代表人存在的头一个晚上,进到上帝的创造大能之中。受造之物的荣耀若导致荣耀上帝,就是对的。但是,六百六十六,代表人拒绝进入七,不肯将荣耀归给创造主及救赎主上帝。它代表人的心放在自己身上,人在自己及自己的创造活动里面寻求荣耀。它讲述没有上帝时创造的丰盛及一切创造的大能──离开上帝时的作为。它显明未重生的人坚持作恶。启示录十三章中的兽,代表人离开上帝施行统治。人依照兽的形像,而不依照上帝的形像。人离开了上帝,就变成如兽、如恶魔。……

  “那么兽的印记,就是拒绝上帝的统治──拒绝安息日的原则。这安息日的原则是为了鼓励人不在他自己里面或在大自然里面寻求他的尊严,而是在与上帝相交,分享上帝的安息里去寻求。那将创造主及受造之物区分开来的是安息日。它显明谁配得崇拜,谁不配得。显明上帝统治及人的依靠的是安息日。在对比之下666代表敬拜的是受造之物,而非创造主。”(注八七)

  依这项解释,强迫性守星期日,关系到蔑视基督末时在天上圣所中为我们服务,及在祂身旁的十诫,决心以我们自己的方式敬拜上帝,就构成了兽的印记。


注一:Walter Russell Bowie, Exposition of Genesis, The Interpreter's Bible, 12 vols.(New York: Abingdon Press, 1952-1957)1:5181.

注二:John L. McKenzie, S. J., The Roman Catholic Church, ed. E. O.James, History of Religion Series(New York: Holt, Rihchart and Winston, 1969)p. xii McKenzie's frank acknowledgment of his church; Romanism stands in constrast to other attempts by some American Catholics to mute this Romanness. See e.g., the widely distributed The Faith of Millions, rev., ed.(Huntington, Ind: Our Sunday Visitor, Inc., 1963, 1974)_by John O'brien who, like Mckenzie, is also of the University Notre Dame.

注三:Henry Edward Manning, The Temporal Power of the Vicar of Jesus Christ.2d ed with preface(London: Burns & Lambert, 1862)pp.xxvii, xxix.

注四:John Adolphus, The History of France, vol.2(London: George Kearsley, 1803), p.365.

注五:Richard Duppa, A Brief Account of the Subversion of the Papal Government. 1798, 2d ed. (London: G. G. and J. Robinson, 1799), pp.46,47.

注六:George Trevor, Rome:From the Fall of the Western Empire(London: The Religious Tract Society, 1868), p.440.

注七:Joseph Rickaby, "The Modern Papacy," in Lectures on the History of Religions, vol.3, lecture 24, p.1(London: Catholic Truth Society, 1910).

注八:Manuel de Godoy, Principe de la Paz (1767-1851): Memoirs of Don Manuel de Godoy, Prince of the Peace, ed. J. B. d'Esmenard, 2 vols. (London: Richard Bentley, 1836).

注九:I am indebted for this question to Dick Winn and the title of his book: If God Won the War, Why Isn't It Over? (Mountain View, Calif.: Pacific Press Publishing Assn., 1982).

注十:See, e.g., Samuel Eliot Morison, The Oxford History of the American People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65), p. 15, and Merwyn S. Garbarino, "Indian, American,"World Book Encyclopedia (1973), 10:127, 138n.

注十一:Morison, American People, p.110, referring to the Great Swamp Fight of November 19, 1675, with the Narragansetts.

注十二:The Dublin Nation, quoted in J. N. Andrews, The Three Messages of Revelation XIV, 6-12, 5th ed., rev. (Battle Creek, Mich.: Review and Herald Publishing Co., 1892), pp.85,86.

注十三:Alfred H. Kelly and Winfred A. Harbison, The American Constitution: Its Origins and Development, rev. ed. (New York: W.W. Norton and Company, Inc., 1948, 1955), pp.384-391.

注十四:See, e.g., ibid., p.492. The case is known as Berea College v.Kentucky.

注十五:The court case is Korematsu v. United States (1944). See e.g.,Carl Brent Swisher, Historic Decisions of the Supreme Court, an Anvil original (Princeton, N.J: D. Van Nostrand Co., 1958), p.162.

注十六:Kelly and Harbison, American Constitution, p.861.

注十七:Margaret L. Coit and the editors of Time-Life Books, The Sweep Westward, in Henry F. Graff, ed., The Life History of the United States, vol.4 (New York: Time-Life Books, 1963), p.109.

注十八:Anson Phelps Stokes, Church and State in the United States, 3 vols. (New York: Harper and Brothers, 1950), 1:833.

注十九:Leo Pfeffer, Church State and Freedom, rev. ed. (Boston: Beacon Press, 1953, 1967), p.302.

注二十:In another switch of attitudes, the "Third Dudleian Lecture" at Harvard University, originally endowed (in the 1750s) to sound a warning every four years against the "Romish Church," was in 1979 assigned to Pope John Paul II! The pontiff appreciated the invitation but had to decline. See George Huntston Williams, "The Ecumenical Intentions of Pope John Paul II," Harvard Theological Review 75 (1982):142.

注二十一:See Dean M. Kelly, "Uncle Sam, Church Inspector," Liberty, May-June 1984, pp.3-5.

注二十二:This section is based primarily on LeRoy Edwin Froom, The Prophetic Faith of Our Fathers, 4 vols. (Washington, D.C.: Review and Herald Publishing Assn., 1946-1954) and R. W. Schwarz, Light Bearers to the Remnant (Mountain View, Calif.: Pacific Press Publishing Assn., 1979), pp.24-30.

注二十三:Froom, Prophetic Faith, 2:507-510.

注二十四:Ibid., 3:303-324.

注二十五:Ibid., 3:461-481.

注二十六:Ibid., 3:434-439, 449-456.

注二十七:Ibid., 3:364-376.

注二十八:Ibid., 3:514-526. For a recent book on Irving, not always fair to his views, see Arnold Dallimore, Forerunner of the Charismatic Movement: The Life of Edward Irving (Chicago: Moody Press, 1983).

注二十九:Froom, Prophetic Faith, 3:701-703,299; M. Ellsworth Olsen, A History of the Origin and Progress of Seventh-day Adventists (Washington, D.C.: Review and Herald Publishing Assn., 1925),pp.99-101.

注三十:Froom, Prophetic Faith, 3:687-700.

注三十一:Ibid., 3:671-686.

注三十二:Mourant Brock, Glorification (American Millennial Association reprint, 1845), in Froom, Prophetic Faith, 3:705,706.

注三十三:Thomas B. Macaulay, Critical and Miscellaneous Essays (Philadephia: Cary and Hart, 1844), vol.5, p.324, in Froom, Prophetic Faith, 3:268.

注三十四:The best modern biography of William Miller is Francis D. Nichol, The Midnight Cry (Washington, D.C.: Review and Herald Publishing Assn., 1944). The earliest older biography is Sylvester Bliss, Memoirs of William Miller (Boston: Joshua V. Himes, 1853). Other older ones were prepared by Isaac Wellcome and James White. Miller's life and career are described in popular form in the early chapters of C. Mervyn Maxwell, Tell It to the World, 2d rev. ed. (Mountain View, Calif.: Pacific Press Publishing Assn., 1976, 1977, 1982).

注三十五:Bliss, Memoirs, pp.64-66. For the book from which Miller frequently read sermons, Bliss mistakenly names the author as Proudfoot instead of Alexander Proudfit.

注三十六:William Miller, Feb. 4, 1843, to Signs of the Times, in Bliss, Memoirs, pp.180,181.

注三十七:William Miller, Apology and Defence (Boston: J. V. Himes, 1845), p.6.

注三十八:Miller held himself to 14 "Rules of Interpretation." Rule 11 required him to use "good sense"; Rule 14, to have faith; and Rule 13, to make sure that a proposed fulfillment matches the prediction in every detail-or to search in history for another event that does so match it. See Isaac C. Wellcome, History of the Second Advent Message and Mission, Doctrine and People (Yarmouth, Maine: The Author, 1874), pp.45,46.

注三十九:Miller, Apology, p.12.

注四十:Ibid., pp.13,17.

注四十一:Ibid., pp. 13,14.

注四十二:Ibid., p.19.

注四十三:The story is partly retold and partly quoted from Bliss, Memoirs, in Nichol, Midnight Cry, pp.66-68.

注四十四:Nichol, Midnight Cry, p.53, and Miller, Apology, pp.19,20.

注四十五:Everett N. Dick, "William Miller and the Advent Crisis,1831-1844" (doctoral dissertation, University of Wisconsin,1930), pp.267-269.

注四十六:See The Midnight Cry, August 24, 1843, p.1, and Signs of the Times, March 8, 1843, p.4, and November 15, 1943, p.109.

注四十七:John Greenleaf Whittier, Prose Works, 1:425,426, in Nichol,Midnight Cry, p.110.

注四十八:See Joseph Bates, Second Advent Way Marks and High Heaps (New Bedford, Mass.: Press of Benjamin Lindsey, 1847), pp. 11,12.

注四十九:See Froom, Prophetic Faith, 4:655-662. There are, however, some difficulties in his account. The tent appears to have been reduced rather than increased in size, to make it more manageable. See David Tallmadge Arther,"Joshua V. Himes and the cause of Adventism, 1839-1845"(M.A.thesi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61), kp.108.

注五十:Miller, Apology, p.22 for the lower figure. For the higher figure, see Dick,"Advent Crisis," pp.263,264.

注五十一:Editorial, The Midnight Cry, Oct. 31, 1844, pp.110,111.

注五十二:Ellen G. White, The Great Controversy Between Christ and Satan, rev. ed.(Mountain View, Calif.: Pacific Press Publishing Assn., 1911), p.403.

注五十三:See Ellen G. White,"Notes of Travel" in Historical Sketches of the Foreign Missions of the Seventh-day Adventists (Basle:Imprimerie Polyglotte, 1886), p.213.

注五十四:George I. Butler,"Advent Experience," No.2, Review and Herald, February 17, 1885, p.105.

注五十五:Ibid.

注五十六:William Miller, Letter, The Midnight Cry, Dec. 5, 1844.

注五十七:See Timothy Smith, Revivalism and Social Reform in Mid-Nineteenth-Century America (New York: Abingdon Press, 1957), pp.225,226.

注五十八:Ibid., p.228.

注五十九:"The National Crisis," The Christian Review 26 (1861): 492 in Smith, Revivalism, pp.230,231.

注六十:For these examples and several others, in a brief overview, see Lawrence Maxwell, "Christ Coming Soon," Signs of the Times, January 1971, pp.18-25.

注六十一:See especially The Advent Mirror, January 1845, edited by Joseph Turner and Apollos Hale. Enoch Jacob's views appeared in his Western Midnight Cry (soon renamed The Day-Star) for November 29 and December 30, 1844.

注六十二:See, e.g., Lewis R. Walton and Herbert E. Douglass, How to Survive the '80s (Mountain View, Calif.: Pacific Press Publishing Assn., 1982), esp.chapter2.

注六十三:Otto Betz,"Stigma," Gerhard Kittel and Gerhard Friedrich, Theological Dictionary of the New Testament, tr. and ed.,Geoffrey W. Bromiley, 9 vols. (Grand Rapids, Mich.: Wm.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mpany, 1964-1974), 7:659. For several references to marks on slaves see Thomas Wiedemann, Greek and Roman Slavery (Baltimore: The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Press, 1981), esp. pp.193,194.

注六十四:Betz,"Stigma," p.658. Compare Karl Heinrich Rengstorf, "Semeion, Semaino, Semeioo, Asemos, Episemos, Eusemos, Sussemon," Kittel and Friedrich, Thiological Dictionary, 7:204.

注六十五:Betz,"Stigma," pp.660. Herodotus, Persian Wars, 2.113;Modern Library.

注六十六:William Ralf Featherstone, The Church Hymnal (Washington, D.C.: Review and Herald Publishing Assn., 1941), no.276.

注六十七:The employer was Lord Joseph Duveen, American head of the art firm that bore his name. See Herbert Douglass, The End (Mountain View, Calif.: Pacific Press Publishing Assn., 1979), p.152, and Christianity Today, February 2, 1979.

注六十八:For the next several pages I am indebted for some good ideas to Beatrice S. Neall, The Concept of Character in the Apocalypse With Implications for Character Education (Washington: University Press of America, Inc., 1983), esp. pp.166,167,205,200 in this order.

注六十九:For an argument that old-fashioned values are still taught in some public schools see Thomas E. Robinson,"'Where There Is No Vision': Are Public High Schools Teaching Values?" Liberty, May-June, 1984, p.17.

注七十:Dr. Neall's name for "George" is Emile, from Rousseau.

注七十一:Marie Winn, The Plug-in Drug (New York: Bantam Books,1977,1978). The next few paragraphs draw heavily from pp.37-40,47,48,100,108,121,171.

注七十二:Winn, Plug-in Drug, pp.37-40. Children were found to have benefitted from "Sesame Street" only in widely publicized families which on the quiet had been carefully prepared in advance.

注七十三:Ibid., p.171.

注七十四:Conversation with Russell Staples, 1984; research paper by Stanley Maxwell, 1983.

注七十五:The cassettes are available from Your Story Hour, Box 366, Medina, Ohio 44258. The Arthur S. Maxwell sets are available from the Pacific Press Publishing Association.

注七十六:Clara Endicott Sears, Days of Delusion (Boston: Houghton, Mifflin Company, 1924).

注七十七:Everett N. Dick,"Advent Crisis."

注七十八:Nichol, Midnight Cry, chaps. 23-27.

注七十九:For a survey of the changes which Nichol's evidence produced in books that touched on the Miller experience, see especially Jerome L. Clark, 1844, 3 vols. (Nashville: Southern Publishing Assn., 1968), 1:50-83.

注八十:Whitney R. Cross, The Burned-over District: The Social and Intellectual History of Enthusiastic Religion in Western New York, 1800-1850 (Ithaca, N.Y.: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 1950), p.306.

注八十一:Nichol, Midnight Cry, chap.25, esp. p.389n.

注八十二:James White, "Clerical Slander," Advent Review and Sabbath Herald, April 14, 1868, p.281.

注八十三:Roger W. Coon, A gift of Light (Washington, D.C.: Review and Herald Publishing Assn., 1983), p.21.

注八十四:See, for example, ibid., pp.52-60.

注八十五:Volkmar Herntrich and Gottlob Schrenk, "Leimma, Hupoleimma, Kataleipo (Kata-, Peri-, Dialeimma)," Kettel and Friedrich, Theological Dictionary, 4:194-214. Gerhard F. Hasel, The Remnant: The History and Theology of the Remnant Idea from Genesis to Isaiah, Andrews University Monographs, Studies in Religion,vol.5., 3d ed. (Berrien Springs, Mich.: Andrews University Press,1980).

注八十六:Several of the above ideas were borrowed from Edwin R. Thiele, Outline Studies in Revelation (Angwin, Calif.: The Author, n.d.), pp.216-218. Each line on the amulet adds up to 111. The 6 horizontal lines add up to 666, as do the 6 vertical ones.

注八十七:Neall, Character in the Apocalypse, pp.153-155, giving credit for some of her ideas to Herman Hoeksema and Hans LaRonde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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