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怀爱伦的注释

【返回上级目录】

怀爱伦的大量著作,显露出她深受圣经启示文学的影响,并对圣经启示文学,尤其是《但以理书》与《启示录》,极为重视。她认为这两卷书对上帝末世的子民具有特殊的意义和价值,并劝他们要细心研究。作为释经者,她一直是唯史论方法的一贯倡导者,认为《但以理书》与《启示录》的异象乃是对历史各个阶段的揭示,人类的历史将在基督复临与万物的复兴中达到高潮。

  由于她对圣经使用的庞杂性,因此人们无法计算她对圣经启示文学引用的次数。她未曾特别为《但以理书》与《启示录》写过任何专著,或专门论述末世论。但是我们可以以两种方法来估量圣经启示文学对其思想的影响到底有多深刻。第一,《怀著索引总表》列出了她主要作品中所引用的圣经经文。该列表的每一页都列出了数百条参照书目,而为《但以理书》,该《总表》覆盖了两页多的篇幅,而为《启示录》则有整整八页的篇幅。其次,一部与末时有关的怀著汇编于1992年出版,书名为《末日大事记》。该书共计330页。

  以下的引言是怀著中许多可以被运用的章节中比较有代表性的章节。

一、对研读《但以理书》与《启示录》的呼召

  她劝告说:“要研读《但以理书》,一点一点地回想那里所象征之王国的历史,……但以理直接从上帝所领受的亮光,乃是特别为这些末后的日子而赐下的。”(《注释》第4册第1166页)“《启示录》书向世人开启过去、现在与将来的事。它是为教导我们这活在世界末了的人。我们应抱着敬畏的心去研究。我们蒙恩可以知道我们所当学习的东西。”(《评宣》1897年8月31日刊)

  她劝告传道人说:“传道人应当宣讲先知确实的预言,作为基督复临安息日会信仰的基础。应当仔细研究但以理和启示录的预言,并使之与以下的话相连,‘看哪,上帝的羔羊,除去世人罪孽的。’”(《助》第148页)

二、对圣经启示文学的解释

  怀爱伦没有在任何地方使用过“启示文学”一词。她对于历史评经学派关于圣经启示文学与一般启示文学的关系所进行的推测也没有表明过任何兴趣。她注视的焦点在于《但以理书》与《启示录》,其次在于诸如太24章的其他启示文学章节。

  她指出那被掳到巴比伦的希伯来人但以理是以那名字命名之书卷的作者(《知君》第553,554页;《证》第7册第161页)。另外,她说他是在公元前五百多年写作的,因此含蓄地否认了将写作年代定于公元前二世纪的说法(《历》第90页)。关于《启示录》,她认定作为最初的十二使徒之一的蒙爱的约翰是该书的作者,并将写作的年代定在其晚年,就是在多米仙皇帝在位期间当约翰被他放逐到拔摩岛的时候(《述》第568-571页)。

  怀爱伦号召大家要结合着《但以理书》来研究《启示录》。她在1902年写道:“我的想法是将这两卷书装订在一起。启示录放在但以理后面,作为对《但以理书》所讲之主题更充分的说明。目的是将这两卷书结合起来,显明它们都是在讲述相同的主题。”(《传证》第117页)

  她对《但以理书》与《启示录》的诸多参照显示出一种一致的唯史论释经法,只是她从未用过这个术语。对她而言,这两卷书中的预言展开了自但以理与约翰的时代一直到上帝永恒国度的建立为止的历史全景。正如她对《但以理书》写作于公元前二世纪的说法一无所知一样,她对《启示录》的过去派解释一无所知。她也不是唯心派或未来派:圣经启示文学中的那些尚未应验的部分只是上帝借着异象与表号所预言的历史进程的结局。

  以下的话语显明怀爱伦对于这些书中之预言依次应验的理解。

  “启示录中说明了上帝深奥的事。……其中的真理是写给那些生存在约翰时代之人的,也是写给那些生存在世界历史末期之人的。这预言中所叙述的事一部分已成过去,一部分正在演进:一部分使人看到黑暗权势与天上君王之间的大争斗,一部分则显示赎民在新天地所有的胜利与喜乐。”(《述》第584页)

  “启示录书向世人开启过去、现在与将来的事。它是为教导我们这活在世界末了的人。”(《注释》第7册第954页)

  虽然曾有人力求从其少数的话语中寻找支持预言双重应验的证据,但大量的证据强烈地反对这种观点。她对这种方法提出警告说:“一连串预言中已在遥远过去应验了的事件被当作未来的事件,有些人的信心就因此而被这些理论渐渐破坏了。”(《信选》第2册第102页)怀爱伦讲到贯穿历史的预言之链,上帝借此显明历史,“从永恒的过去直到永恒的将来。”(《知君》第536页)她说:“预言提供一连串的事件,直到审判时期的开始。但以理书尤其是如此。”(《善》第356页)与其说怀爱伦指出预言将会重复,不如让我们作结论说历史将会重复。

三、全面的介绍

  怀爱伦的著作不仅证明她对圣经启示文学一直不减的兴趣,并且她还在有些地方详细讲述启示文学,给《启示录》书中的指示赋以血肉,来描绘基督复临前后的事件情节。这样,在她的重要著作《善恶之争》中,整个后半部分都集中在从十九世纪初的复临运动经过基督复临一直到万物最后复兴为止的时期。该部分的头一章(第十八章)讲到威廉·米勒尔。她写道,他像以利沙一样蒙召“撇弃他的农事来向众人阐明上帝国度的奥秘”(《善》第331页)。此书的最后几章则讲到还在将来的事。

  在这一全面的论述中,怀爱伦清楚地解释了但7章的小角,启12章的龙,启13章形状像豹的兽,以及启13章有两角的兽。她指出《但以理书》与《启示录》中1260日的预言性时间,与三年半及四十二个月的时间相同,都应验在教皇得势的1260年(538-1798)中。从她的时代展望未来,她预见到由“兽像”强制执行的“兽的印记”所象征的,以安息日与上帝的律法为焦点的最后冲突。

四、上帝掌管历史

  对怀爱伦而言,圣经启示文学最大的信息就是上帝掌管历史。《但以理书》与《启示录》中的上帝,整本圣经中的上帝,乃是时间与空间的主。祂鉴察一切,知道一切,掌管一切。祂不强迫人的意志──人类的基本自由是实在的──但祂最终使万事运转来成全祂永恒的旨意。生命在人类看来虽可能显得混乱而无意义,但上帝掌管着一切,祂将最终解决一切问题,使世界恢复完全的和平与和谐。

  论及耶稣的第一次降世,怀爱伦写道:“然而上帝旨意的成全,正如天空中的星宿循着指定的轨道运行一般,既不急噪也不迟延。……在天上的议会中,基督降生的时刻早已定准。当历史大钟的指针一指到那个时刻,耶稣就在伯利恒降生了。”(《历》第32页)

  这就是她对神圣历史演进最根本的理解:上帝最终保留着掌控权。虽然人与上帝的计划可以互动合作,但却不能破坏上帝的计划。

  她描绘出上帝对历史的掌管乃是平静、克制的:“在人类历史的记录中,国家的成长,邦国的兴衰,似乎有赖于人的意志和武力;而事态的形成似乎大都取决于人的权势、野心、或反复无常的意愿。但在上帝的圣言中,幔子业已掀开,使我们从世人的利益、权势、和情感所引起之千变万化的冲突的上面,幕后,或其中,都可看出那位大有慈悲之主的许多媒介,正在默然忍耐地实现祂自己旨意的训令。”(《知君》第499,500页)

  这当然也是圣经启示文学对历史所有的描述。在《但以理书》中,上帝废王立王,在《启示录》中,祂看顾祂眼中的瞳人──教会。

  最后,祂创造新天新地,有义住在其中。

  “善恶的大斗争结束了。罪与罪人也不再有了。全宇宙都是洁净的。在广大宇宙之间,跳动着一个和谐的脉博。从创造万物的主那里涌流着生命,光明和喜乐,充满这浩大无垠的宇宙。从最小的原子到最大的世界,一切有生和无生之物,都在他们纯洁的荣美和完全的喜乐上,宣扬上帝就是爱。”(《善》第678页)

【返回上级目录】

 

 

□ 本书版权所有---基督复临安息日会

安息日会心雨文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