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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稿发布(第六卷)
第392号 怀雅各传记的一些材料
   亨利的健康状况良好。爱德森不是很好。宝宝似乎完全健康。他是一个很胖的男孩,才三个半月大就重17磅了。他性情很好,很少啼哭,很调皮活跃。他只有一个缺点,就是怕唱歌。我的健康状况对我来说相当好。可是雅各,可怜的雅各,我想他有时必须离开工作,好好休息一下。我有时担心他不断的操劳会使他丧命。我再次请求你们代祷。我确实很想见你们。我有力所能及的许多事要做,好照顾我的三个孩子。你们见过亨利,爱德森比亨利更活泼好动,所以你们一定知道我很忙!(《信函》1854年5号第1页,致亲爱的弟兄姐妹们,1854年12月16日){6MR 297.1}
    我看到上帝曾使不得不在出版社居首的他有资格处在那个地位,要是他不充任自己的职位,上帝就会把他从那个位子挪去。上帝监管着工作。我看到这是一个重要的职位。……当撒但欢喜雀跃,因为得到自己的掠物而且要把他放在坟墓里的时候,上帝的手就介入,祂包扎了雅各,加给他力量去充任祂已把他放在的位置。(《文稿》1855年1号,片断){6MR 297.2}
    亲爱的姐妹,我不可能详述我所经历的苦难、焦虑和可怕的思想,就是我要被撇下成为一个寡妇,我亲爱的孩子没有了父亲的照顾。情景已经改变。上帝的手仁慈地伸下来救援了我们。我的丈夫享受着健康,我的孩子们也壮实。他们以前从未这么健康过。小威利又健康又很讨人喜欢。{6MR 297.3}
    我从未像现在这样从我的家庭得到这么多安慰。我们的家庭总是人口很多。不过现在我们只有八个人,我能享受我孩子们的陪伴。他们能更多地在我自己的照顾之下,我也能更好的按正路训练他们。我们大家都同心合意祈求上帝的福气,祂美好的福气就早、午、晚象甘露一样滴在我们身上,使我们的心欢喜,加给我们力量去充任我们的职位并荣耀我们的救赎主。(《信函》1856年2a号第2页,致拉夫兰弟兄和姐妹,1856年1月24日){6MR 298.1}
    请写信告诉我们你的意思是不是让男孩们在出版社有稳定的工作,直到你回来。亨利说你告诉他了,他可以随自己的意思在出版社工作或在出版社忙完之后就在家里。我告诉亨利我不是这么理解的。我认为每周一天可以在家过,其余时间在出版社。请写信告诉我们你的心愿,一切就会好了。我们想要在这些事上照你认为最好的去做。我不认为在家里有许多事要做。(《信函》1860年12a号第2页,致怀雅各,1860年10月){6MR 298.2}
    例如,我们去年夏天前往蒙特利的时候,你下河四次,不仅自己不听从我们,而且使威利也不顺从。从那时起一根刺就扎在我心上,那时我开始确信你靠不住。我什么时候都不容易,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外。(《信函》1865年4号第4页,致爱德森.怀特,1865年6月20日){6MR 298.3}
    巴特尔克里克或底特律的工作人员都没有粗心大意。我们挤着推着穿过了没有铺位的拥堵的人群,上了卧铺车。我们发现两个空位,就坐在那里,可是那位子有人了,每个卧铺都有人。我被打发到前面的车厢找铺位,但我们的名字在哪里都没有登记。我回到后面的车厢,等候事态改变。一切都忙乱喧闹。{6MR 299.1}
    雅各到目前为止很好地忍受了旅程,然而卧铺车里很封闭,很憋闷,过了九点以后很久事情才稳定了点。你父亲似乎很倦怠。我请求负责卧铺车的人给我们找个卧铺。他很仁慈。为我们做了他能作的一切。说没有卧铺了。我告诉他 我必须有一个双人卧铺,因为这是情况绝对需要的。他终于说服一位先生把自己的下铺让给了你父亲。{6MR 299.2}
    你父亲在卧铺上躺下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想要去大厅。我就帮助他或扶着他去。他似乎更加倦怠无力了,在帮助他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脸色变得很苍白,他在向地板倾斜。我扶起握住他并大声求助。卧铺车的经理仁慈、温柔地、稳稳地把你父亲搀扶到了卧铺那里。我成功地在他的铺位打开一扇窗户,疾风吹了我们一夜。威利和我找不到铺位。(《信函》1866年2号第1页,致爱德森.怀特,1866年9月12日){6MR 299.3}
    你父亲一天比一天衰弱。他的面色很苍白而且紧缩。我想他活不过一个月了。他任何一个白天或夜晚都可能死去。我们已叫你玛丽阿姨和莉齐阿姨立即过来,好能趁你父亲还活着见他一面。(《信函》1866年16号第1页,致爱德森.怀特,1866年10月14日){6MR 300.1}
    我们把他带回了密歇根州,不住地为祂祷告。他整个冬天都病着。我们没有丧失勇气。我们有上帝的保证会让他起来,我们也相信他还会能够从事上帝的圣工。我认为我的丈夫应该有些改变,我们就驾着我们的一队马,忠实的杰克和吉姆,冒险旅行去了密歇根州的赖特。{6MR 300.2}
    在这件事上我不得不采取与我在巴特尔克里克的弟兄姐妹们的判断相反的行动。他们都认为我负起这个担子是在牺牲我的性命。为了我的孩子们,为了上帝的圣工,我应该尽我所能保存我的生命。他的亲生父母流着泪规劝我;医生们同情地看着我,说:“你不会实现你的期望的。从未听说有一个患了脑瘫的病例康复了的。”{6MR 300.3}
    我回答他们说:“上帝会使他起来的。”应怀特父母的请求,我已尽我的能力做了一切,我不可尝试不可能的事,因为我的生命是宝贵的,我有孩子需要我的照顾,我回答他们说:“只要他和我的生命还在,我就要为他尽每一分努力。那个大脑,那个高尚精巧的心智,不会毁了的。上帝必照顾他,照顾我,照顾我的孩子们。撒但不会因我们而狂喜。你们还会见到我们肩并肩站在神圣的讲台上,传讲真理的道直到永生。”(《文稿》1867年1号第10,11页,〈怀雅各长老的生病和康复〉 ,约写于1867年){6MR 300.4}
    我们进了堪萨斯城火车站的候车室,发现那里挤满了下层社会的移民,他们的身体和衣服那么肮脏,完全无法接近。巨大的箱式火炉烧得通红,每一扇窗户都紧闭着。我们在那种空气中经历的令人作呕的感觉绝对无法抵抗。我们受不了。那是一个寒冷的早晨,但是我们带着我们的手提行李,爬上了离车站有一定距离的一座小山,在那里坐在一棵高大橡树下一块突出的岩石上,吃了我们冰冷的午餐,周围地上尽是寒霜。我们在刺骨的早晨空气中用散步恢复了精神之后,便回到车站,不久就上路去普莱森顿(堪萨斯州)了。{6MR 301.1}
    现在你们会想听听关于这里聚会的一些事。我们享有极好的自由。人们渴求上帝的道。一些人在他们的敞篷大马车里走了一星期才来到。一个人以这种方式走了300英里,路上花了十天,直到最后一天聚会赶到营地。来自密苏里州的代表们请求帮助他们的州。这种恳求我以前从未听过。(《信函》1870年16a号第3,4页,致爱德森和爱玛.怀特,1870年10月){6MR 301.2}
    我没有特别的消息要写给你,除了我很想见你的面,而且以极大的快乐期待着那个时候。(《信函》1874年44号第3页,致怀雅各,1874年7月17日){6MR 302.1}
    大家在这里见到你都会很高兴,而最高兴的就是你的爱伦了。我为你恳切祈求上帝赐福你,加给你力量,我相信祂会的。(《信函》1874年47号第1页,致怀雅各,1874年7月23日){6MR 302.2}
    我们今天早上到了这里,都很安全,相当累。长老们在焦急地期待我们二人;没有看到你他们非常失望。他们说佛蒙特州营地的所有人都很失望,不过主帮助了赫斯格弟兄和巴特勒弟兄,他们便有了一次极好的聚会;然而这并没有消除外人的失望。有大量的人出席,期待怀雅各和妻子会从加利福尼亚州来到这里。他们说外人们听得很专心,而且对讲道很坦率。(《信函》1874年49号第1页,致怀雅各,1874年8月28日){6MR 302.3}
    现在我亲爱的丈夫,我劝你不要做太多。……我想你要是不愿意做那些上帝没有叫你去做的事,就可以留在巴特尔克里克。上帝没有叫你去铺人行道或移动厕所,而是叫你作祂百姓的顾问,在重大的计划上帮助他们。……{6MR 302.4}
    我们必须坚强地把握住上帝。我们切不可着眼于狂暴的海浪。要注意耶稣并且凭着信心行走。来自祂的一次触摸、一句话、一个表情,就能消除疾病、沮丧和忧郁。要向上看,亲爱的丈夫。要向上看,不要向下看;不要看那看得见的事,而要看那看不见的,就是永恒的事。(《信函》1874年51号第1,4-6页,致怀雅各,1874年9月10日){6MR 302.5}
    你切不可担起和担着比现在担着的更多的担子。你应该停工休息而不是增加要关心的对象。我们二人都在走人生的下坡路。你的头发已经白了。我的也正在迅速变得灰白。我们的体力在减弱。我担心我们的智力也会与体力一起衰弱。(《信函》1876年49号第5页,致怀雅各,1876年4月){6MR 303.1}
    我没有在异梦中或以其它什么方式得到亮光去参加帐篷大会。我祈求亮光。我不能根据别人的亮光去。上帝会带领我。这个季节没有我的操劳会对我们的人有益。……{6MR 303.2}
    你很欢快。我也一样。主已本着祂的天意安排了事物,使我们二人都能工作而不挡住彼此的路。我接受祂的天意并且愿意做我的工作以蒙祂悦纳,有祂神圣的帮助。(《信函》1876年23号第1,2页,致怀雅各,1876年5月10日){6MR 303.3}
    我很疲倦;你们的父亲也很疲倦。我们两个都工作得太辛苦。我们祈求上帝赐给我们力量和智慧好谨慎作工。我们不敢随从自己的判断,觉得行在我们自己所点的火把里会很危险。上帝是我们的盼望和力量。{6MR 303.4}
    我们看到一项很大的工作要在世界上做成,我们一想到现在缺少体力就受不了。我观看整个园地,看不到一个人能充任你父亲的职位。他作计划的头脑和他有经验的生活对于平衡没有经验的人是非常必要的。上帝有一项工作要我们去做,我们需要我们的人的帮助、鼓励和信任好去做这项工作。(《信函》1876年41号第1,2页,致爱德森和爱玛.怀特,1876年8月24日){6MR 303.5}
    他(怀雅各)并没有遭受身体的痛苦,但是他的大麻烦是在与心情的沮丧作战。他似乎觉得他已经很冤枉我。他回顾当他在加利福尼亚州而你们和我参加帐篷大会的时候写给我的信,觉得他已犯了主几乎不能饶恕的大罪。我的工作是要安慰他并为他祈祷;对他说愉快亲爱的话,安抚他。(《信函》1877年13号第1页,致W.C.和玛丽.怀特,1877年9月3日){6MR 304.1}
    你们的父亲心里非常痛苦,这使他难以为自己坚持信心,但他在稳步上来,他对你们母亲的情况的看法与最近十年很不相同了。他认为自己一定是被仇敌弄瞎了心眼。鳞片已经从他眼睛上掉下来了。我们在观点和感情上完全和谐了。我几年来从未像现在这样喜爱他的陪伴。(《信函》1877年16号第1页,致爱德森和爱玛.怀特,1877年9月7日) {6MR 304.2}
    我们已经看到这次从奥克兰搬迁的有益效果。你们父亲的思想转移了。他吃得更自由而且不会伤到他。他睡得像一个婴孩,从躺下休息的时候一直睡到早上五点或六点钟。他很快乐,对自己的家感到很满意。他设法去做自己所能做的,并且从早到晚忙一些事。他花一些时间写作。他的头脑深思圣经问题很快乐。我对他攀登健康之山前进的每一步都感到高兴。(《信函》1877年43号第3页,致W.C.和玛丽.怀特,1877年12月25日){6MR 304.3}
    我感到非常困惑,不知道在你父亲的情况应该怎么做。他似乎够有头脑,但永远在考虑他自己的感觉,这是蒙蔽信心的。他坚持自己的习惯和观念,比如弄湿他的头和双手双脚。这一切虽然无罪,但行之过度就对他很有害。……想要不断骑马的躁动是很难管理的。……这些习惯使他的心思集中在自己身上。……我对你可怜的父亲感到很难过。(《信函》1878年18号第1,2页,致W.C.怀特,1878年3月20日){6MR 305.1}
    有八个月之久我一直处在持续的紧张焦虑中,现在我觉得忧虑轻些了。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老时钟在停止运转,不过我很快要重整旗鼓。(《信函》1878年65号第1页,致W.C.怀特,1878年4月2日){6MR 305.2}
    为什么你认为拉夫伯勒长老是适合去老英格兰的人呢?……我会在他以先选择别人。……让拉夫伯勒匆忙赶往老英格兰在我看来是一次判断上的疏忽。(《信函》1878年39号第2,3页,致怀雅各,1878年7月8日){6MR 305.3}
    我因忧虑而疲惫不堪,这次旅行几乎要了我的命。我的大志已去,我的气力已尽,但是如果我有公平的机会,这不会持续。我盼望靠着我救主圣颜发出的令人振奋的亮光,使我重新得力。(《信函》1879年20号第2页,致W.C.怀特夫人,1879年5月20日){6MR 306.1}
    我们将在加利福尼亚州过下一个冬天。我决不想再一次冒险在东部过冬了。(《信函》1881年3b号第3页,致W.C.怀特长老和夫人,1881年4月19日){6MR 306.2}
    你们的父亲健康状况极好。他在这里的地里辛勤工作;种了一英亩多草莓,一些树莓,一英亩多土豆,几英亩玉米,五十棵硬枫,许多桃树,梨树和长长的两行食用大黄。(《信函》1881年4a号第4页,致W.C.怀特长老和夫人,1881年5月15日){6MR 306.3}
    星期二早上有话清楚地临到我:“到爱荷华州去;我有一项工作要你去做。”我原本宁愿考虑去欧洲,但我告诉你们的父亲我的确信,我应该伴随他或独自去。他似乎感到惊讶,说:“我们要去。”(《信函》1881年5a号第4页,致W.C.怀特长老和夫人,1881年6月14日) {6MR 306.4}
    我被带回到疗养院。星期日(怀雅各葬礼次日),我躺在一张床上安全回到家里。约翰弟兄、威利、玛丽、爱德森和爱玛和约翰弟兄的女婿以三个不同团队进来。约翰弟兄和他的女婿对我们的家感到很高兴,但我太虚弱了,根本不能坐起来,我家的灯火已经熄灭了,而且从今往后我应该为了日夜思念这个家的雅各来珍爱它。它完全符合他的品味。它很漂亮,但是现在我哪里还能看它好像他还活着一样呢?(《信函》1881年9号第4页,致亲爱的弟兄和姐妹,1881年10月20日){6MR 306.5}
    你要知道,没有我丈夫的智慧和能力帮助我计划,增加财产,对我来说是一个巨大损失,我的东西在逐步减少。(《信函》1884年61号,致约翰.怀特,1884年11月27日)
 
1974年11月21日。{6MR 30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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