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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稿发布(第二十一卷)
第1582号 1896年库兰邦附近的财务困境
(1896年5月7日写于新南威尔士州,库兰邦,“森尼赛德”,致J.H.凯洛格)
 
    我们很高兴收到了你的信并将它们读给别人听了。我们刚刚办了一次极有兴趣又有益的圣经短训班。我们知道这次聚会的结果很好。我们知道普雷斯科特教授在上帝圣灵的影响之下作了工。他将号角吹出了确定的声音。整整研究了上帝的道一个月,在这个地方唤起了慕道的兴趣。{21MR 394.1}
    我会寄给你一些写给别人的信函的副本。我们在墨尔本举行的帐篷大会一直在起作用。帐篷大会的影响在持续。这虽不一定容易被看出来,但这些聚会确实在做着一项善工。去年只举行了两次帐篷大会,一次在靠近墨尔本的阿马代尔,一次在塔斯马尼亚。这些聚会极好。我们认为在阿马代尔举行的聚会一直而且仍在周围地区发挥着影响。工作不得不以任何会吸引人们注意的方式继续。{21MR 394.2}
    你说到赛门斯弟兄更主要在疗养院工作了。我们尽力要找一个地方建疗养院,但一些地方不合适,一些地方出的价过于我们能提供的。我们即使只有你们在美国拥有的有利条件的四分之一,这事就能办成。我不得不像一个银行一样要维持资金、借钱和预支账款,我每天都转来扭去地作工。别人会等着并在看到我有信心带头捐献的时候有所作为。{21MR 394.3}
    几天前一个有我们信仰的人,一个优秀的家庭,派他们的两个小姑娘,一个十岁,另一个十三岁,送了一张便条给我。她们用一根长棍抬了一大串香蕉过来。天气很热,她们抬着重担真的很累。我很同情她们。她们交给我Q姐妹的一封信。我在这封信中读到如下内容:“我们有了麻烦;我们该交季度房租了,我们不知道从哪儿得钱付房租。你能借给我们钱吗?”{21MR 394.4}
    我们没有钱给一个十口之家必要的供应。我回话说:“告诉你们的母亲她星期四会有钱的。”我一点也不知道我能从哪得着钱给他们。我有一些钱在《回声》出版社,但他们如此拮据以致我无心向他们要我们放在那里的仅有的一点钱,他们都没钱付给他们的传道人,有段时间他们不得不靠在商店欠账度日。{21MR 394.5}
    我认为我们不能同意靠《回声》出版社欠我们的钱生活。在这个国家的每一个人都很穷。当没有钱的时候,我们买东西将不得不按指定的时间分期付款。这是我们不想做的,但我们担心我们会不得不去做。我们不可能等着书籍成功销售,以便得薪水。我们这里所有的工人都必须得到薪水。{21MR 395.1}
    我在这个国家欠了那些在别的国家的人重债。欠了一个人一千八百美元——这笔钱已经用光了。欠了一个在非洲的人五百美元——那是一笔借款,已经用作以不同的方式推进圣工所需要的资金。我凭着信心行事。{21MR 395.2}
    在最近的圣经短训班中我支付了一些想要参加聚会却没有钱参加之人的费用。我还供应了好几个人的食宿,以便他们能受益于聚会。我不后悔这么做。我知道这种宝贵的机会价值超过金银。每一个参加聚会的人都是不断地坐在来自天国的筵席上。我想到有什么人失去从上帝的道介绍的宝物就受不了。每一次举行聚会都得这么做。{21MR 395.3}
    我们不能倚靠别人。只有很少的人能做点什么,却有那么多方式使用我们能得到的每一块钱,于是许多应该做成的事不得不搁着不做。我们常常束手无策,不知道做什么,如何将某些资金用在最需要的地方。{21MR 395.4}
    好几场帐篷大会要在这个季节举行,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需要我能收集到的我在各地的投资应得的所有的钱。当人们来参加我们的帐篷大会的时候,他们是完全没有准备好照顾自己的,他们必须得到喂养,因为他们没有什么东西用来喂养自己。可怜的饥饿的人们哪,急需生命之粮。{21MR 395.5}
    有一些很好的人,我们的好几个文字布道士,在工作中被称为宝石的,他们来到这些大型的聚会几乎完全缺乏衣服。我感到有责任投资数英镑使他们有合理的舒适。我在这些方面花了许多钱。可是一分钱我都不后悔。我决心将我能省下的一切都用在这些方面。上帝既帮助我,我就要接触可能接触到的每一个人。{21MR 395.6}
    除了支付好几个人的膳食费和一些人的费用,我自己的餐桌上还供应了一些人的饭食。凯洛格医生啊,我正在以每一种可能的方式尽力而为。{21MR 395.7}
    我与普雷斯科特弟兄商量了J弟兄的情况,他无力支付每个季度三英镑的房租。我告诉普雷斯科特弟兄,我必须得到我去年的工作报酬,否则我就会陷入非常悲惨的情况。我说:“这里有我们必须为这个贫穷家庭筹集的三英镑。他们是作为贷款提出要求的,但他们下个季度不会比现在更有能力支付房租。这意味着我们得送给他们。我以前已经这么做过,现在我们又有责任这么做了。”好了,在普雷斯科特弟兄离开库兰邦之前,他给我送来三英镑,一英镑是他自己的,一英镑来自他妻子,一英镑来自格雷斯·普雷斯科特。我如释重负,因为我本来看不到得到这笔钱的可能性。{21MR 396.1}
    现在我发现波科克弟兄因艰难时世而陷入了贫困,他是一个优秀的聪明人。他的家距这里七英里。他有四五个孩子。他妻子是一个很节俭的女人。有一天撒拉和我驾车外出去了校地上的锯木厂,与黑尔弟兄谈了话,他是锯木厂的经理。我问他波科克弟兄在学校的土地上挖树的工作每天领多少工资。每棵树钱不少,但他工作得那么忠心,以致挣不到很多。我问,你的合同给他多少呢?每棵树三便士。在美国这相当于六分钱。我问,他每天挣多少呢?黑尔弟兄说:大约五十美分,有时六十美分。我问他,你能靠那么多钱生活和养家吗,黑尔弟兄?不能,怀姐妹,但是这么缺钱,我们不知道从哪儿得钱。好了,我说,这是决不行的;要付给那个可怜的人四先令每天,你如果做不了,我就要为这事负责。{21MR 396.2}
    波科克弟兄后来含着泪来感谢我,说他一直靠尽量最少的钱生活,以便寄点钱回家给他妻子,她已写信告诉他,他们靠他寄的那点钱无法生活,不得不向邻居借钱才足以供应他们的需要。他说他以为他们每天有一美元就能过活了。这是我们到处都见到的一个典型情况。{21MR 396.3}
    我一直在为男孩和年轻人提供工作。一个好看又聪明的年轻人来到我们这里,几乎没有衣服。威利将他的外套借给了他,我给了他一条裤子,花了我一美元,是我为这种目的买的。我们在一个帐篷里给他安了一个家,供养了他一段时间,每周付他五美元和他的食宿费。去年二月份他离开了我们,穿着好衣服,身体也很健康。还有一个又一个的人我们接进来,付给他们工资,让他们[余下缺失]。(《信函》1896年第58号)
 
怀爱伦著作托管委员会1991年5月9日全文发表于马里兰州银泉市。{21MR 39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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