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尔克里克信函》
28.《文稿》1904年10号
28.《文稿》1904年10号,1928年7月15日由L.F.W.重新抄写
信赖凯洛格医生是不安全的。我不敢这么做。我最近没有给他写很多,但我不久可能不得不寄给他点什么。我一点也不信任他目前对许多事的态度。我得知尽管我已就他在那大骗子的灵感之下写的《活殿》一书写了一切;尽管我已在《评论与通讯》上和给我们负责的弟兄们的信中写了许多清楚明白的信息,凯洛格医生现在只承认了他所犯的几个错误,依然以为我在前些年教导过同样的谬论。这就显出一种不可思议的盲目。我现在能做的一切就是密切注意发展动态。我看不出比我已经说过的再多说一句会有一点益处。{BCL 103.1}
我从一开始就坚定地对付了这个问题,没有一点犹豫。在《活殿》中提倡的观点使这本书成了危险的作品;因为在这本书中教导一种源自撒但的含沙射影的、骗人的科学。我了解,出自我笔下已经发表在《评论与通讯》上的文章已经可怕地伤害了一些人的感情;但我打算果断地抗议正在进来要将人带入歧途的许多欺骗。{BCL 103.2}
凯洛格医生的一些同事看这些文章对他是一种虐待;然而,我十分清楚地确信《活殿》中表达的观点不应该传给我们的人。{BCL 103.3}
刚刚做出一次努力要销售仍在手边的三千本初版。只作了几处修订,剪掉了叶子,插入了别的。我们若是再保持沉默一会儿,事情就会进一步发展。我已尽了我的本分。数月前我委托A.T.琼斯长老带着几封信函去读给在巴特尔克里克疗养院的医师和助工们听;但我担心他受了控制着凯洛格医生的那个灵的影响。{BCL 103.4}
凯洛格医生以为我们想要“将他从候选名单上抹去。”另一方面,丹尼尔斯长老和其他眼睛睁开的人却以为我在以某种方式支持凯洛格医生,或者已经改变了我对他的态度。但我时刻警惕着。凯洛格医生做的事我们现在一无所知,但却可能迫使我还要做更加果断的见证,反对他坚持不懈的努力要将他的教训交织进这种源自撒但的迷人的招魂术科学里。我切不可让任何一个人以为我有片刻接纳这些迷惑人、误导人的观点。{BCL 103.5}
我年幼时在马萨诸塞州、佛蒙特州、新罕布什尔州和加拿大缅因州操劳时,曾果断地对付这些同样的招魂术观点。上帝的能力会在举行聚会期间停留在我身上;而当我作我的见证时,会众中的一些人会无力地倒在地板上,——在一段时间内无法站起来,——就这样默默地证明上帝的能力。{BCL 104.1}
我一读到《活殿》,就看出其教训的危险倾向。我为1903年聚集参加在华盛顿举行的秋季会议的弟兄们写出了一些很直截的证言。副本已寄给一些作领导的弟兄。当这些信息得到宣读的时候,似乎所有的反对都被砍倒了。凯洛格医生、保尔森医生和其他医师在这次会议上与传道人在一起,他们都承认证言是清晰而且令人信服的。他们写信给我说有时圣灵会以大能停留在全会众身上。{BCL 104.2}
我已担起的担子一直是沉重的。我有差不多两个月在十二点以后很少睡觉;后来有两个月我在一点以后就睡不着了。我会起来,写出最重要的信息。{BCL 104.3}
在华盛顿召开议事会期间,凯洛格医生投降了,可是他的属灵眼力似乎依然被蒙蔽着。我现在明说;我以前没有说过,因为我希望他会来到这些困难的根源。但他还没有做成彻底的工作,他拿出证据表明他在属灵上非常盲目;因此我感到有自由要照着我已经写过的写作,以便弟兄们明白怀姐妹依然在上帝的监管之下,不会被任何欺骗性影响——甚至不会被凯洛格医生带入歧途。我已深受其害。凯洛格医生觉得我们在将他挤到墙角;但我只能做我已经做的。我现在等待事态的发展。{BCL 104.4}
在奥克兰总会上,我不能充分解释为什么我不应该与凯洛格医生有任何交谈。那是因为撒但的爪牙正在与他交流,我能说的许多话会被说错和曲解。这也是为什么有段时间我不能直接给他寄信的原因。{BCL 104.5}
凯洛格医生仍在谬论的迷雾中,——被困惑着。他说他不像我们那样能看到他关于上帝的理论的危险倾向。他似乎很忧伤,因为我对他失去了信心。关于这些事我有许多可以写;我可能会不得不发表其中许多内容。然而要是我能以某种方式引导凯洛格医生走到底部,——他必须这么做,之后才能上到顶部,——我就会用心灵和声音赞美主。目前他只是触及表面,我的心灵依然负担沉重。{BCL 10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