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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与通讯》1866年
《评论与通讯》​1866年
《评论与通讯》
THE REVIEW AND HERALD
1866年2月20日
我们最近的经历
我们的朋友们既对我们的福利表现出确实的关心,我们就应该向他们说明我们在目前的苦难中所经历的事情。去年8月16日,苦难临到我的丈夫身上,使他成了一个受苦的人,直到如今。我知道一些自称是他的朋友的人一直在用嫉妒的眼光看着我们,因他的苦难而窃喜,且像安慰约伯的那些人一样,控告他是因为犯罪才受苦的。但我将所有这些自称是朋友的人交给主。在上帝明智的天意安排中,我丈夫的苦难必实现祂所定的旨意——会考验朋友们的真诚,会显露出爱嫉妒的人和好挑剔的人,以及那些喜爱控告别人、会因在怀弟兄身上发现了所谓的错误而欢喜雀跃的人。{RH February 20, 1866, par. 1}
我的丈夫从未自称过什么,只不过自认是一个凡人,易犯错误,被软弱所困;可是他全部的心志和兴趣都在上帝的工作上。他的福乐已经与真理的成功交织在一起。当上帝的圣工兴旺时,他就欢喜快乐。当圣工由于叛逆而受苦,他就很痛苦,心情沉重。他现在是一个受苦的人,因为违反了自身生命的律法。他的罪不是亏待了别人,不是忽视了那些需要同情和援助之人的需要,也不是漠视了寡妇孤儿的苦难。他也从未犯过高抬自己在弟兄们之上、轻视他们的忠告和建议的罪。他是过度消耗了自己身体系统的活力,从而得罪了自己和上帝;十年前,当肺痨把他带到坟墓的边缘时,主应允了我们不住的祷告,使他的身体系统得到了更新和活力。长期不间断地操劳,没有休息或消遣,已经耗尽了他的体力和脑力。{RH February 20, 1866, par. 2}
二十年来,他在这工作中不停地操劳,圣工兴旺他便欢喜,当圣工因自称支持圣工之人叛变、拆毁他们曾经建造的东西而受损流血时,他就极其痛苦。有很多次,虽然没有明显的迹象给别人看到,他的心却经历了可怕的疼痛,是惟有上帝才能理解的。{RH February 20, 1866, par. 3}
多年来,我丈夫一直忍受着偶尔感到四肢麻木的痛苦。当他的心情悲痛沉重,当他看到一些自称相信真理之人的不义行径,他的谨慎使他对于救灵和圣工的兴旺感到一种压倒一切的责任感时,他尤其受到这种四肢麻木的折磨。他曾多次因四肢麻木而在夜里醒来,不得不用力揉搓好使它们恢复知觉。他经常感到四肢剧痛,尤其是在长时间讲话之后,这使他无法入睡。他偶尔会在半睡半醒的时候从床上跳出来,冲到窗前透透气才能呼吸。在他看来,他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他的背部和左侧也很疼。多年来,很长时间坐在同一个位置,或整天坐在马车里,对他来说都是很乏味的。晚上从办公室回来后,长时间保持坐姿是非常令人疲劳的,而且往往是很痛苦的。他发现躺在沙发或躺椅上是最大的解脱。尽管他身体的某些部分或多或少几乎不间断地感到疼痛,但他却继续操劳,做了比一两个健康的人应该做的更多的工作。{RH February 20, 1866, par. 4}
去年春天我们收到了英格拉姆弟兄极其迫切的邀请来到威斯康辛州。他恳求我们,要是我们回应紧急求助,就要回应他的请求,因为他必须得到帮助。我们知道英格拉姆弟兄需要帮助和鼓励。我们也知道我们的身心需要休息。为了完成我们的写作,我们几乎完全剥夺了自己的社交和家庭的享受,期待着能在总会结束时至少休息一小段时间。在总会结束时,我们发现自己在体力和脑力上都过度疲惫了;可是责任似乎催着我们西行,我们就不敢留在家里。我们在以往的年月也没有考虑自己的安逸和快乐,上帝也支持了我们。难道祂现在不会支持我们吗?我们认为这是最安全的冒险途径,便调动了能够调动的所有精力,开始了我们的旅程。{RH February 20, 1866, par. 5}
我们在威斯康辛州参加了聚会,鞠躬尽瘁。我们的饮食不足以滋养我们的体力。我们只能得到很少的水果。我无法享受这些食物。我的胃时常处于软弱肿胀的状态,马车的颠簸使我的胃部痛到几乎难以忍受。我们在第一次聚会之后不得不在简斯维尔的蒙登弟兄家逗留几天,以事休息。在那里我们可以从市场上买到水果,我们便以面包和水果为生。稍事休息之后,我们感到恢复了精神,继续去百里林的行程。火车把我们载到了麦迪逊,在那里我们发现来自洛迪的一位弟兄在等候火车到来,期待只接到拉夫伯勒弟兄,准备接他去二十英里外的洛迪。他没想到我丈夫和我会来。因此他的运输工具对我们大家来说并不轻松舒适。路况很差。在我们看来,我们因疲倦和疼痛似乎不得不停下来,或者换乘一辆更为舒适的车。但我感到有决心忍受下来。我们想起以往的日子,那时我们并没有让任何事挡在我们尽本分的道路上,而是在软弱痛苦的时候继续旅行,忍受疲乏、寒冷和饥饿,从未偏离我们的宗旨,而是克服了每一个困难,上帝也支持了我们。我们的性命一直得蒙保守,我们依然会倚赖祂。要是我们租一辆更为舒适的车,某个软弱的弟兄或姐妹可能就会利用这个机会,说怀姐妹变得那么自高,以致坐不了简陋的马车了。我的痛苦在加剧,直到我们不得不停下来,从一个稻草堆讨来些稻草,我丈夫用稻草铺满了马车。我在稻草上坐下来,给我的脚预留了地方,我们就继续前行直到旅程结束,那时已是第二天凌晨一点钟了。我们花七个小时走了二十英里。第二天,主加给了我们力量继续我们的行程到百里林,并在那个地方举行的聚会上作见证。{RH February 20, 1866, par. 6}
我们觉得在返回密歇根州之前有责任去访问爱荷华州。我们一点儿不知道斯努克长老和布林克奥夫长老反叛的事,但我们觉得有一项工作要我们在那个州去做。我们在去爱荷华州派勒特格罗夫的途中,才第一次听到了反叛的事,那时离我们在礼拜堂与反叛的首领们面对面相见之前只有几个小时。我们心情紧张地操劳着,要救已经被这些不忠心的牧人打伤撕裂、流血撇弃的可怜羊群。我们的努力取得了成功。我们在努力对付反对、谎言和侮辱、卑鄙的偏见和嫉妒时,很少考虑到我们的健康状况。随着我们的操劳而来的蒙福结果,在我们因注意这两个牧人撕碎上帝羊群的可怕工作所造成的结果而感到的郁闷中,鼓舞了我们。{RH February 20, 1866, par. 7}
我们在爱荷华州的过度操劳严重损耗了我丈夫的体力。他在对付这次叛乱时的操劳具有激起他的热心的性质,使他过劳到若是谨慎明智地为他的健康考虑原不会允许他走到的地步。然而他在回到家之后,若是能有一段时间完全休息,完全摆脱操心挂虑,他原会从那次行程的影响中恢复过来。但是这些假传道人数月来一直在做预备一次坚决反叛的工作,从反叛者和叛徒们收集假见证,比如摩西·赫尔、兰塞姆·希克斯和其他许多有一样印记的人——他们中的一些人在很大程度上竟被认为是所谓的“真理使者,”当我们打算稍微休息一下的时候,他们的工作却使我们必需再次写作,好使诚实人免于受骗。在我们已经因爱荷华州的叛乱而受到的强烈的精神刺激变得很疲惫的时候,这种额外的操劳对我们来说实在太过分了。{RH February 20, 1866, par. 8}
当到了参赴我们在孟斐斯约定的聚会时,我们的身心都需要休息。几个月来我们一直处在紧张状态。由于身体的软弱,我们晚上的睡眠断断续续。然而我们鞠躬尽瘁,半夜起来,步行约一英里到车站,登上了去底特律的火车。在驿车前往孟斐斯之前,我们不得不在里奇韦候车大约两小时,等火车从东部过来。我的丈夫在车站躺在一个长凳上,睡了大约十五分钟,这在一定的程度上减轻了他的疲劳。我们乘车大约七英里到格尼弟兄那里,得到一些休息和睡眠,好预备我们参赴晚上的聚会。在孟斐斯的聚会是很累人的。我丈夫在这里的工作量足够让两个体力很好的人去做。他的生命活力已经极度消沉了,但他对上帝圣工的热心却敦促他自作主张地因过劳而耗尽余剩的一点儿力量。我们的聚会在星期日晚上11点钟以后才结束。我们午夜后退去休息,黎明就起来搭驿车去乘火车。火车交接错误,我们直到过了午夜才到家。{RH February 20, 1866, par. 9}
我的丈夫只睡了一会儿,第二天也不肯休息。他认为他的业务需要他在出版社。晚上发现他精疲力尽了。他的睡眠断断续续,无法恢复精神,可是我们早上5点钟就起来在早餐前照常去散步。我们走进了兰特弟兄的园子,我丈夫打算揭开一个玉米穗时,我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响声。我抬头看到他脸色发红,右臂无力地垂在身边。他试图举起右臂却没有成功——肌肉不肯顺从他的意志了。{RH February 20, 1866, par. 10}
我扶着他进了房子,但他不能对我讲话,直到进了房子才不清楚地说出来:“祷告,祷告。”我们屈膝呼求上帝,祂一直是我们在艰难时期随时的帮助。我丈夫不久就向上帝说出了赞美和感激的话,因为他能使用他的右臂了。他的手部分得到了恢复,却没有完全恢复。我们派人去找来一组电池,但我们谁也没有足够的经验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用电。有人提议叫电池的主人来使用它。医生来了,使用了电池。我们设法操练对上帝的信心。我们召集了几个有信心的人,我们的恳切请求升达上天,祈求来自上头的帮助。上天的丰富福气常常临到我们众人身上。似乎仍有东西在拖我们信心的后腿——医生在使用电池。我们虔诚地考虑了这个问题,及至他再来的时候,我们就告诉他不再需要他的服务了。此后我们的信心才感觉不到任何障碍了。我丈夫和我觉得需要亲近上帝。而当我们藉着认罪和祷告亲近上帝时,我们便得到了祂亲近我们的有福确据。上帝对我们有无限的怜悯,我们是祂受苦的儿女,这种意识是多么宝贵啊!无法言喻!曾落在我丈夫身上的打击原本可能是致命的最后一击,或使他半边身子瘫痪而死。我们喜极而泣,因为上帝在我们的苦难中关照了我们。世界大能的创造主——宇宙全能的统治者,乃是我们的父!这些与上帝交通的时节极其宝贵!我丈夫大部分时间在主里很快乐。他口中昼夜赞美上帝,他的病房确实是个属天的场所。{RH February 20, 1866, par. 11}
这次病患的头五个星期我们是在自己家过的。我们的天父为明智的目的认为不适合应允我们恳切的祷告,让我丈夫立刻恢复健康,尽管祂似乎藉着祂的圣灵很近地安慰和扶持了我们。{RH February 20, 1866, par. 12}
我们有信心使用水作为上帝指定的疗法之一,却对药物没有信心。我若是亲自给我病中的丈夫施行水疗,我自己的生命活力就会太过枯竭。他长期疲倦的操劳带来了这种结果,我们岂可指望上帝行一个神迹来医治他而不使用祂已经提供给我们的方法或媒介呢?既然在巴特尔克里克没有一个人胆敢在我丈夫的病情中负起使用水疗的责任,我们便感到可能有责任带他去纽约州的丹斯维尔,在那里他可以休息,我们也可以得到那些很熟悉水疗法的医生们的照顾。我们不敢随从自己的判断,而是求问了上帝的意见,在经过常常祷告考虑了这个问题之后,我们便决定前往。我丈夫很好地经受了旅途劳顿——比我们曾担心的要好得多。{RH February 20, 1866, par. 13}
我们留在丹斯维尔约有三个月。我们在距该机构不远的地方得到了房间。我们的住宿一点也不舒适。我们的房间很小,早上太阳光顾它只有几分钟。然而要是我们被限制在房间里,我就不会像所应该的那样感受到这一点。我们二人都能出去散步,许多时间在户外。除了安息日和第一日(星期日),我们每天都接受治疗,这使我们没有很多时间待在我们的房间里。{RH February 20, 1866, par. 14}
有些人或许以为我们去丹斯维尔并置身于那里的医生们的照管之下,是放弃了我们的信心,不相信上帝会应允祷告使我丈夫恢复健康。然而不是这样。我们并不想轻视上帝已使我们力所能及的恢复健康的方法,同时我们也感到上帝是超乎一切的,祂既提供了水疗法,就希望我们使用这种疗法来帮助受虐待的自然机能恢复其被耗尽的精力。我们相信上帝会赐福我们正在健康方面做出的努力。我们并不怀疑上帝能行奇事,在片刻之间就使我丈夫恢复健康和活力。然而要是祂这么做,我们岂不是就会有再次犯罪的危险——通过长时间不节制的操劳来滥用我们的力量,给自己的带来更糟糕的状况吗?{RH February 20, 1866, par. 15}
我们若是违背生命律,就必受到惩罚。苦难或多或少都必随着每一次违犯自然律而来。然而当我们悔改自己的过犯,并且认真地开始改革的工作时;当我们尽我们所能地挽回自己的错误,通过置身于尽可能最佳的条件中来重新获得我们在自己的热心中所丧失的力量时;我们就是恰好处在可以运用对上帝的信心并求祂为我们做我们自己做不了的事情的境地。我们可以倚赖上帝的应许,相信祂的能力会修复哪怕自然机能已经损坏了的身体机构,我们会被安置在能够更聪明地再次在上帝的圣工中操劳的地方,明智地保持上帝赐给我们的力量而不是藉着过劳来削弱它。{RH February 20, 1866, par. 16}
在丹斯维尔的“我们的家”是我惟一能想到的我们可以去并且摆脱业务和挂虑的地方。要是我们去到任何一个地方与我们同信仰的人中间,他们都不会准备好认识到我们疲惫不堪的状况,尤其是我丈夫的状况。我们已经那么久负着工作的重担,这迫使我们以果断的品格行事,不知道什么叫转变方向、回头和向环境屈服,所以我们的弟兄姐妹们不会预备好明白我们必须摆脱一切焦虑,他们也不可用需要思考的问题麻烦我们,不可向我们介绍会引起一点兴奋或沮丧的事。我们选择去丹斯维尔,可以说是与我们的弟兄们隔绝,并且在某种意义上失去了上帝的工作和事业,不再感到身上负有圣工的责任,我们二十年来一直在用我们全部的精力在这圣工中团结一致地操劳着。{RH February 20, 1866, par. 17}
由于下述原因,我们只能很少的几次参加杰克逊医生上午的讲座:首先而且最大的原因是,大厅里的热空气对我丈夫的大脑有一种痛苦麻木的影响。当杰克逊医生详述健康问题时,我们太感兴趣,以致对我们疲倦的头脑没有益处,因为我们的思想会启程,将杰克逊医生的哲理与我们已经从更高的无误权威那里领受的我们头脑中的既定事实相比较。我们的头脑就会变得又兴奋又疲惫。我的丈夫尤其如此。此外,当杰克逊医生和其他医生进而设法支持一些从我们的宗教立场无法接受的理念,尤其是关于娱乐和宴乐、跳舞、打牌、观剧等活动的时候,我们看不出他的宗教教导与新约中记载的基督的教导有什么和谐之处。{RH February 20, 1866, par. 18}
我们不进行宗教论战,不提出我们的观点,也不召集那些与我们有一样信仰的人一起聚会。我们去丹斯维尔为的是使身心得到休息。尽管我们已料到会看到和听到我们不能接受也不能与之联合的东西,尽管我们做出了相反的努力,但这些事还是会或多或少地刺激我们的头脑,在不眠的长夜里,我们将基督的生活和祂关于何为基督徒的教导与那个机构在这一点上的教导相比较,无法使二者和谐一致。{RH February 20, 1866, par. 19}
由于我们积极参与了健康改良,并且两度去了丹斯维尔,一次作为访客,一次作为病人,并对他们的医生用水疗法和其它卫生疗法医治疾病的技术有很高的评价,许多人就以为我们认可并接受那个机构的领袖们所教导的一切。经常有人问我们,不仅是我们的人,还有其它教派的领袖,说:“你们认可打牌、跳舞和看戏吗?我听说他们自称虔诚,却把这些娱乐活动与他们的宗教掺杂在一起。”我们有必要清楚发言,明说我们与这些事无分无关,我们并不赞同男女基督徒将这些娱乐活动当作无罪的来推荐。我在丹斯维尔听到不只一位母亲说她们曾向自己的孩子们称赞过丹斯维尔的医生们,但她们无论如何也不愿让自己的儿女听到他们推荐这些娱乐;因为她们曾教导过自己的孩子:这些娱乐的影响是邪恶的;她们自己的观察经验使她们知道这些娱乐确实如此,她们在这些娱乐中没有看到一点可取之处会使她们改变对它们的恶劣影响的看法,这些娱乐对年轻人的影响尤其恶劣。一直有人问我:“你能安全地把你年轻的孩子们送到那个机构,远离你的影响,去学习正确的生活方式,并重新获得所失去的健康吗?”我不得不说我不能,除非他们是有明显思想独立和坚定的宗教原则孩子。惟有这样才能防范那些试图粉饰这些娱乐活动的人,他们称这些娱乐是无害的,对健康来说是必要的,并且设法说服他们去参加跳舞、打牌和看戏。{RH February 20, 1866, par. 20}
上帝把孩子交给我照管,不是要为属世的娱乐训练他们,而是为了天国;我的责任是将他们安置在尽可能最好的条件中去明白他们对上帝的本分,成为不朽永生的后嗣。我若将他们安置在试探的道路上,使他们有被丢进社会的各阶层并被周围的影响所败坏的危险,我就不可能无罪。我们周围存在着足够多轻浮无聊的事,有一种倾向要阻止严肃的印象,使人不把上帝放在心上。成千上万的青年有望为父母争光,成为社会的有用之才,却在不幸的时辰屈服于那以自称为朋友者来到的试探者,第一次打破良心的障碍,去看戏,去耳闻目睹某个著名演员的表演。一切都使他们着迷——他们的想像力很活跃——他们的感官、他们的的心都被掳去了——他们兴奋得陶醉了。人虽离开了剧院,想像力却仍继续专注于他们所目睹的场景,他们就渴望再去,去了又去。他们热衷于观看戏剧表演了。有时他们可能知罪,承认打牌和看戏对他们的健康和道德毫无有益的影响;但他们并没有足够的毅力和独立性来摆脱这些令人兴奋的乐趣。他们可能会用这种想法来坚固自己:医生们不仅自己去看戏,还建议别人也去看,这些医生可都是基督徒啊。他们就这样用属世的、爱宴乐的、自称基督徒之人的榜样来扼杀良知。他们学会了打牌,认为这是一种无罪的娱乐。他们去看戏,便是置身于最危险的群体中,暴露在赌徒、好色之徒和那等“她脚步踏住阴间”(箴5:5)的妇人欺骗、迷人的魅力之下。他们屈服于试探,继续下行,直到他们的良心被烙焦,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用任何恶习作贱自己。{RH February 20, 1866, par. 21}
基督徒是那些跟从基督的人。主“又说:你们务要从他们中间出来,与他们分别;不要沾不洁净的物,我就收纳你们”(林后6:17)。对这些娱乐良心敏感绝不应被称为心思拘谨狭隘。基督徒怎么能称那对灵魂来说是一个罗网,已经诱导成千上万的人走上肯定灭亡之路的事为无罪的呢?我无法相信一个真正跟从基督的人会为了娱乐而摸牌、阅读小说、参加舞会和看戏。他们若是学了那心里柔和谦卑的主的样式,就必对以前的乐趣和娱乐活动失去兴趣。虔诚献身的基督徒心灵中必有一种活泼的原则,影响意念、运用情感、引导意志,这会使整个品格有力量。他们的努力必藉着他们堪称楷模、无可指摘的生活引导生灵远离有罪的享乐,走上圣洁的道路。{RH February 20, 1866, par. 22}
我将永远心怀感激地纪念“我们的家”的医生和助工们对我们的仁慈关注和尊重。浴室的服务员和餐厅的侍者都尽量满足了我们的需要。他们似乎都渴望尽力使我们与他们待在一起的时光幸福快乐。{RH February 20, 1866, par. 23}
(待续)
1866年2月27日
我们最近的经历
(结语)
我们离开巴特尔克里克去丹斯维尔时,并没有觉得为了重获健康就得把我们的信仰抛在脑后。我们觉得若有什么时候我们需要信心和盼望的安慰,就是在我们经历严峻苦难的时候了。我们一天三次有特别祷告的时间,求主使我丈夫恢复健康,并求祂特别施恩,在我们的苦难中扶持我们。这些祷告的时辰对我们来说非常宝贵。我们的心常常充满无以言表的感激,因为我们有特权称上帝为我们的父;在我们的苦难中,我们有一位天上的父,我们能毫无惧怕地倚赖祂,祂了解我们所有的痛苦不幸;祂邀请我们在无助和苦难中要倚靠祂强壮的膀臂得力量和支持。{RH February 27, 1866, par. 1}
我的丈夫夜里只能得到很少的消息或睡眠。他患有极度的神经过敏。我不能在他的房间里缝东西或织东西,也不能与他多说话,因为他很容易激动,他的大脑混乱到无法忍受。他需要几乎不断的照顾,上帝也根据我的需要给了我力量。我奇妙地得到了支持。许多个夜晚,当我的丈夫因疼痛而无法休息或入睡时,我便在午夜离床,在上帝面前屈身,恳切祈求祂赐给我们祂关爱的记号——就是我的丈夫能意识到圣灵的抚慰影响,并在睡眠中得到休息。连续有十个晚上,当他不可能休息或睡着时,我们都有证据表明上帝听了我们的祈祷,我的丈夫会进入安静的睡眠。我们经常感到来自上帝临格的这种安舒,尽管是在夜晚的安静时辰,我们的救主似乎如此宝贵,以致我们无拘无束地放胆赞美上帝。而当我们早上醒来神清气爽时,我们最初的清醒时刻一般是在赞美和感谢上帝惠赐休息和睡眠中度过的。{RH February 27, 1866, par. 2}
我的丈夫在丹斯维尔的时候,几乎总是很有勇气,尽管他是一个患者。我们在那里的最后几周有了更好的房间,在一栋比我们从前所住的更加舒适的房子里。我们的房间在一楼,这减轻了我不少的辛劳,因为此前我不得不爬一段楼梯。{RH February 27, 1866, par. 3}
我们确实可以说我们的苦难已经成了我们的一个福气,因为我们有时间省察己心,并仔细地回顾我们以往的生活了,这对我们颇有益处。我们全部的灵魂都在追随上帝——为要完全符合祂的旨意。我晚上只能得到很少的休息或睡眠。我是我丈夫的护士和随从,他病情的责任似乎主要落在我身上。他在迅速消瘦,失去力量。当消化不良重重地压迫着他的时候,他就会停止吃那些有证据表明使他的胃混乱的东西,直到把他的饮食改成简单的全麦粥,和无盐、无奶、无糖的无酵饼。{RH February 27, 1866, par. 4}
11月26日,我们早上祷告的时候,蒙引导热切祈求上帝特别赐福我的丈夫,并将祂的圣灵大量地赐给他。上帝的灵停留在我们身上,我们在主里得到了特别的奋兴和加强,便同声赞美上帝。由于我丈夫还不能爬山去机构吃饭,拉夫伯勒长老便仁慈地作起了服务员,用篮子给我们送饭过来了。我的生日餐由全麦粥、硬全麦饼干、苹果酱、糖和一杯牛奶构成。11月16日对我来说是一个快乐幸福的日子。我感到上帝的平安常驻在我身上,并在那天晚上花了很多时间为我丈夫向上帝献上祷告。11月27日,拉夫伯勒长老来到我们的房间,与我们一起作家庭祷告。我们都有一种不同寻常的祈祷精神。天国似乎很近。我们感受到上帝之灵使人成圣的感化力;没有一丝阴云介入我们和我们的救主之间,无法言喻的感激之情充满了我们的心,我们无法保持沉默,便大声赞美上帝,因为祂赐给了我们又丰富又宝贵的福气,这是我们非常珍爱的,过于地上的任何财宝。上帝的应许显得多么丰富、多么极其宝贵啊!我们能够为了苦难而感谢祂。有一个多小时我们只能在上帝里面欢喜和夸胜。我那受苦的丈夫尤其大大分享了这场恩典的甘霖。他的面容虽因疾病而憔悴,却在他大声赞美上帝时焕发着圣洁的光芒。上帝的天使似乎在我们周围。我想时候到了,我的丈夫要靠着上帝的力量超越疾病,并靠上帝拯救的能力夸胜了。这种属天安舒的影响似乎与我们同住了许多日子。但我们不得不认识到,我们得拯救的日子还没有来到;然而这个大福气是要预备我们经受更大的考验。{RH February 27, 1866, par. 5}
12月4日,我丈夫度过了一个痛苦的不眠之夜。我照常在他床边祈祷,但主不乐意回应我们的祈祷。我丈夫心中烦恼。他想自己可以下到坟墓里了。他说死亡对他来说一点儿也不可怕。 {RH February 27, 1866, par. 6}
我丈夫生病之前在饮食上作出的改良对他的健康产生了非常有益的影响。他的头一般不疼,也从来没有感觉到更清晰。由于不吃肉,而是吃简单烹饪的五谷、水果和蔬菜,他的胃口很好,吃得津津有味。他的头脑感到如此清晰以致他以为自己既多多倚赖这种简单饮食的有益影响,继续操劳就是安全的;在他迄今已有的操劳和已经担负的重担之外,他又加上了健康改良的工作——做出额外的努力去教导守安息日的复临信徒如何生活以保持健康并享受上帝的福气。{RH February 27, 1866, par. 7}
12月4日,之前提到过,我感到事态严重。我片刻也不相信我丈夫会死。但是要怎样使他生出信心能有这样的感受并且说:“我不会死,而会活着宣扬主的作为”呢?那天晚上是我在他生病期间经历的最痛苦的一夜。我没有睡觉,而是在心里思考着我们未来的道路。此前我并没有想到过离开丹斯维尔。我看到曾支持着我丈夫的勇气、盼望和轻快的精神在衰退。在他生病期间,我一直得到显著的扶持才受得了焦虑和对他的照料。他很体谅我的健康和体力。但他的病情需要不断的关照。我知道在丹斯维尔没有一个人能取代我的位置;而且我已那么久负担和照料他的病情以致我也不能让别人去做我认为不仅是义务而且是特权要为我受苦的丈夫去做的事。我认为这不是一个任务,而是我的一个特权。我几乎一辈子都是一个病人,他在我受苦时温柔地耐心地同情、守护、照顾了我,而今轮到我来稍微报答一下我所得到的仁慈关照了。此外,我在履行我的职责时感受到如此多上帝的平安和祂圣灵的安慰,以致我能由衷地说,我不愿意把最近这六个月得到的福气和宝贵的经验换成我从前生活中任何一个时期的同样长时间的经验。{RH February 27, 1866, par. 8}
我担心我不能长期忍受晚上被剥夺这么多的睡眠和接受治疗时对我体力的额外耗费;要是我不行了,我丈夫会去哪里呢?谁会像我一样照顾他呢?{RH February 27, 1866, par. 9}
我们的住宿条件和我们所能预期的一样好,我们很庆幸它们同样令人愉快和舒适。但我们的房间很小,给我们的家庭带来了不便,寒冷的冬天就要到了,我看不出我们怎么才能过得舒适快乐。我的丈夫日渐消瘦,力量衰微。我想到我们在巴特尔克里克又大又方便的房子,房间又高又通风,便问自己这个问题:要是我们在自己家里,岂不是会在健康方面取得更为迅速的进展吗?我想到了我们炉子上的大热水池,随时可以使用,还有我们巨大的软水池,地窖里的过滤器,我们各种各样的浴盆,和装有火炉的浴室。但比较而言,所以这些便利的条件在我心中都没有多少分量,因为我渴望趁着我还能做到的时候让我丈夫回到他受过考验的弟兄们中间,以便他们发现他仍在岗,他们认识他,曾因他的操劳而受益,了解他辛劳从事上帝工作的恒心和热心。他的忠心弟兄们能用祈祷和信心同情他、帮助他。我祈求上帝指导我,不要让我走错一步;而要赐我智慧选择正确的路线。我越恳切祈求,便越强烈地确信我必须把我丈夫带到弟兄们中间,即使我们应该再次回到丹斯维尔。但我的路线似乎显然是要带他到罗彻斯特,试试旅行的效果,要是证明这是有益的,就再进一步,在罗彻斯特短暂逗留之后,便回到巴特尔克里克。我一点儿没有把这次的心理活动告诉我丈夫。他甚至没有想过自己能在这种衰退的状态离开丹斯维尔。{RH February 27, 1866, par. 10}
早上叫来了雷医生,我告诉他我丈夫的病情在至多两到三周内若无明确的改善,我就要带他回家。他回答说:“你不能带他回家。他受不了那么远的路。”我回答说:“我要走。我要凭信心带我丈夫走,倚靠上帝,先到罗彻斯特,在那里逗留几天,然后去底特律,如有必要,就在那里休息几天,然后去杰克逊稍事休息,然后到巴特尔克里克。”这是我丈夫第一次知道我的想法。他一句话也没说。{RH February 27, 1866, par. 11}
同一天我在杰克逊医生的家里见到了他,他亲近地接见了我。我跟他讲了情况,告诉他我想带我丈夫回家。他建议我带他到一个比巴特尔克里克更近一些的地方,尝试一下旅行的试验;如果顺利的话,这就可能是我能做的最好的事情了;但他建议我,如果我丈夫好些了就回来,继续接受水疗。我向杰克逊医生提到我已接到我们在罗彻斯特的朋友们的邀请,去参加他们要在下个安息日举行的每月例会,要是我丈夫能来,就让他也来;他们还说,他们做出这个请求不是要我们去操劳或对聚会有任何负担,而是很想看到我们在他们中间,认为我们可以得到勇气,而且旅行和调剂可能会对我们的健康有益。杰克逊医生同意了,并且表达了他的意见说我们可能会有几天好天气,最好善用它。他认为这会对我们有益处。{RH February 27, 1866, par. 12}
我们若要参加在罗彻斯特的每月例会,就必须在下个星期一离开丹斯维尔。我把我们的意图告诉了拉夫伯勒长老,他对这种突然的行动感到惊讶;但他考虑过这事之后就觉得挺好的,我丈夫很快就开始表现出渴望去罗彻斯特了。那天晚上我们打包行李,第二天早上9点钟之前就准备好上路了。我丈夫那天晚上没有睡。早上的天气看来很不利于带着病人出行。我丈夫乘车很舒适。我们遇到一场细雨风暴。但我们选择宁可冒着出行后果的风险也不要在我们已经决定离开之后留下来。我们匆匆吃了早餐,在七到八点钟之间就在一辆敞篷马车里去七英里外的韦兰德路上了。我们继续旅行,信赖上帝为我们的帮助者。{RH February 27, 1866, par. 13}
我的丈夫经受住了去韦兰德的旅程,并在那里躺在车站里休息直到火车来到,把我们带到罗彻斯特去。他的房间温度不能超过60度(约15.6摄氏度)。高温对他的大脑有很大的影响。由于车厢里的高温,他很怕乘火车旅行。但天意似乎为我们预备好了道路。当火车来到的时候,我们看到一节卧铺车厢,便请求能在那里落座且得到了准许。我们在这里得到了我们所能要求的一切便利条件。我的丈夫很舒适地乘车到了罗彻斯特,奥顿弟兄和他轻便舒适的出租马车在那里的车站等着火车到达。他把我们接到了三英里外他女婿J.B.拉姆森弟兄家里。{RH February 27, 1866, par. 14}
凡熟悉我丈夫的人都知道他的谨慎、认真和仁慈一直是他品格中又大又积极的统治性特征,是特别的福气,使他有资格从事与工作有关的业务生涯并推进现代真理的事业。但在他生病期间,在他神经系统的疲惫不堪易兴奋的状态中,这些一直对他的健康有益的特殊发展却非常容易兴奋起来,阻碍他的康复。{RH February 27, 1866, par. 15}
我们在罗彻斯特的三周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祈祷。我丈夫提议派人到缅因州去请J. N.安德鲁斯长老、到奥尔科特去请林赛夫妇并到罗斯福去请那些对上帝有信心、感到有责任来为他祷告的人。这些朋友应邀而来,我们十天之久有特别而恳切的祷告时辰。大家在这些祷告时辰都大大蒙福。他们不仅感到有负担为我的丈夫祷告,而且有负担为自己祷告。这些上帝的仆人以伤痛的心,泪流满面地恳求恩典能在他们自己心中深刻运行。欢呼胜利和赞美上帝的声音因祂慈爱和悦纳的记号而升达上天。我从未在祷告中享受过更大的自由。我们确信我们的请求得到了垂听。我们常常被上天恩典的甘霖大大更新,以致我们能说:“我的福杯满溢”(诗23:5)。我们能够因上帝丰盛的救恩而哭泣并赞美上帝。{RH February 27, 1866, par. 16}
我丈夫在斗胆相信上帝并倚靠祂的拯救之能时常常特别蒙福。有时他似乎自由而快乐,但是消化不良压迫着他,使他似乎不能保持充满盼望的感觉,始终本着信心平静地信赖上帝,把祂宝贵的应许当作是自己的。那些来自罗斯福的人不久就不得不回家去。安德鲁斯弟兄和林赛夫妇留了下来。我们继续向上天恳切祈求。那似乎是与黑暗权势的一场斗争。有时我丈夫战兢的信心会握住上帝的应许,于是就会享有美好而宝贵的胜利。然后他的思想似乎又沮丧了,太软弱以致不能守住他曾取得的胜利。{RH February 27, 1866, par. 17}
每一次祷告的时候大家的兴致都在加深,每一个参与祷告的人都感到自己在亲近上帝并为我丈夫祷告的努力中得到了报答,因为他们感到主为他们自己的灵魂行了事。安德鲁斯弟兄尤其感到对这事有负担,并且本着信心认直作工,同时圣灵的能力似乎创作了祷告。我们家的每一个成员都把自己重新献给了上帝。我们亲爱的孩子们与我们一起作了这次被泪水湿润了的奉献。林赛弟兄和姐妹因上天的福气而得到了安舒和力量。奥顿弟兄和姐妹并拉姆森弟兄和姐妹的心都更加坚定地与我们的心联合了;我们都分享了当时正在为我们运行的恩典之工。我感到确信,我们必要从苦难的熔炉中出来,被炼净。{RH February 27, 1866, par. 18}
有一次在安德鲁斯弟兄家,正祷告的时候,我想要向主提出我的情况,恳求祂赐给我身体的健康和头脑的力量。在场的人似乎都以我的情况为一个特别的祷告题目。我感到一种美好的、属天的在上帝里面的安顿。一种属天的气氛弥漫在房间里。从那时起,我就没有了胃部敏感的麻烦;我的食物也没有伤害我了。{RH February 27, 1866, par. 19}
圣诞节傍晚,我们正在上帝面前自卑并且恳求拯救的时候,天上的亮光似乎照耀在我们身上,我便被笼罩在上帝荣耀的异象中。我似乎被迅速带离地球到了天上,那里尽是健康、美丽和荣耀。音乐的旋律落入我耳,音调优雅、完美、迷人。我蒙允许享受一会儿天国的这幅美景,然后便让我注意到这个黑暗的世界。于是我便蒙召注意世上发生的事,我不打算在这里讲,以后某个时间可能会讲。我看到我丈夫的病情是有希望的,详情将在以后介绍。{RH February 27, 1866, par. 20}
然后我丈夫提议我们在下周一,就是新年的傍晚回到巴特尔克里克。他一次不能坐很久。有时旅程在他看来太长了,他有时会担心自己太虚弱以致不能完成这样的旅行。但我感到有证据表明主会在我们的旅程中与我们同行,把我们再次安全地带回家。{RH February 27, 1866, par. 21}
新年的早晨并不像我们希望见到的那样宜人。乌云的出现预示着风暴的来临,我们忘不了两年前的那场严重的暴风雪。各种境况似乎不利于我们起身去巴特尔克里克,但我的心似乎定意,我们必须去;所以我们那天晚上要去乘坐10点左右的火车。我们在马车里就座,送我们去车站,相信我们正走在本分的道路上。安德鲁斯弟兄曾提议要是能减轻我的负担,就陪伴我们去巴特尔克里克;但我告诉他,我想要去,单单倚赖上帝扶持我们。好几个弟兄姐妹陪伴我们去上火车,并和我们在一起直到我们启程。{RH February 27, 1866, par. 22}
我们感到上帝的天使在我们周围。我们舒适安全地到福尔斯换了卧铺车厢。我的丈夫没有睡,但他感到愉悦快乐。我们在车厢里就座之后不久,暴风雨的所有迹象就消失了,我们一路都有好天气。我感到责任很重,不能多睡。这句话RH February 27, 1866, par. 23}
“温柔的天使在我周围滑翔,
      荣耀的盼望在我周围徜徉” {RH February 27, 1866, par. 24}
夜间多时在我心里萦绕。我的丈夫早上起来觉得比平时都好。他很愉快,很有勇气。我们为他预备了简单的早餐,浓粥和松饼,在炉子上热过的。我们无法使之对他来说美味可口;他只吃了一点儿。
我们的旅行很成功——换车顺利,进展得很舒适。我的丈夫享受了这次旅行,因为他意识到上帝扶持的手在他以下。火车一到达巴特尔克里克,我们便遇见了几位忠心的弟兄,他们高兴地接待了我们。我们再次进入自己的家时,见到好几位忠心的姐妹,她们曾整天操劳,给房间取暖,晾晒被褥,烹饪食物,以便我们回来时什么也不用做,只要休息并享受我们的家。我们发现餐桌已经预备好让我们就座,约在五点钟吃了些点心,这是我们需要的,因为我们自从早餐后就没吃过什么东西了。忠心耿耿的人在两点钟就给我们预备好了正餐,以为我们会乘更早的一班火车到达。{RH February 27, 1866, par. 25}
我丈夫晚上休息的很好。下一个安息日他虽然虚弱,还是步行去了礼拜堂,讲了约三刻钟。我们还参加了晚上的交流会。主加给了他力量,因为他凭信心走了出来。我们很感激上帝,因为我们又在巴特尔克里克我们亲爱的人们中间了。当我的丈夫第一次患病受苦时,他们感到打击落在他们自己身上了。他们以我们的苦难为他们自己的苦难。他们忠心地站在我们身边,他们多么真诚温柔地设法减轻我的每一个他们能承担的负担啊。我们受苦的头五周,他们日夜不停地关照我们。而当我们动身前往丹斯维尔时,他们对我们的负担和关怀并没有止息。他们经常定期为我们这些可怜受苦的基督仆人祷告。我们发现他们还是一样——在我们的苦难中对我们表现出仁慈和由衷的同情。他们准备尽可能承担我们的负担。他们向我们提供慷慨的捐款,我们拒绝了,因为我们目前并不需要资助。一些有信心的人每周聚在一起为我丈夫恢复健康向上帝献上恳切热切的祈祷。愿上帝赏赐这些亲爱的人们的忠心,乃是我们的祈祷。{RH February 27, 1866, par. 26}
我的丈夫在改善。他没有那么多的紧张、焦虑和恐惧了。他也不怎么疼了,但我们还看不到他长肉。他的胃开始有力量了,能更好地消化食物了。他现在正在慢慢地尝试节食——吃些水果。他的胃口很好,很享受他的食物。天气还不利于他多多乘车或步行。我们利用每一个宜人的天气,带他出去在乡间乘车旅行数英里。他有一天乘车八英里去了高兹马可弟兄家,吃了午餐并在当天返回。{RH February 27, 1866, par. 27}
我毫无疑惑地相信我的丈夫会完全恢复健康。主是支持我们的,赞美祂的圣名!尽管撒但设法痛痛地压制我们,但救助之力已加在那比他更有能力的一位身上,奉我们伟大的拯救者耶稣之名,我们必定得胜。{RH February 27, 1866, par. 28}
我们仍殷切希望上帝子民的热切代祷,使我们能在我们目前的苦难中得到扶持和拯救。{RH February 27, 1866, par.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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