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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爱伦全传(第五卷)
第1章 “莫阿娜号”海洋之旅

第1章  “莫阿娜号”海洋之旅

怀爱伦在澳大利亚桑尼赛德的家,距离新南威尔士的库兰邦小村庄大约一英里。这里离埃文代尔学校也有大约20分钟的步行路程。这给怀爱伦带来了她常说的最愉快、最舒适的生活安排。她发现那里的气候非常舒适,她爱这个村庄,爱那里的人。她的家并不大,但有女助手在身边,为她的生活和工作带来了便利。在方圆三十英里内的几个城镇和村庄,她可以很容易地接触到各个阶层的人,给予她个人传道的机会。她珍惜这一切。要是她能在澳大利亚度过余生,她也会很高兴的。 {5BIO 13.1}

1900年的整个冬天——南半球冬季指的是五、六、七月——怀爱伦变得越来越肯定,她必须马上回美国。夜晚的异象,向她所启示的美国教会的工作发展情况,越来越引起她的关注。她心头的负担沉重! {5BIO 13.2}

当她向她的儿子威廉提出,她必须回美国去时,他很难理解!怎么会这样?埃文代尔学校刚刚走上正轨;建在学校土地前面角上的、教堂正对面的埃文代尔疗养院的建筑刚刚峻工;这项计划进展得很好。悉尼郊区的地已购好,要在沃龙加建一所疗养院,建房计划正在进行之中。{5BIO 13.3}

还有她的书,正在加紧付印。威利已经请求,解除他在澳洲的管理责任;也不再担任总会委员会的成员。他和母亲都觉得,他应该全力帮助出版她的著作。他们怎么能够半途而废,到美国去重起炉灶呢? {5BIO 14.1}

怀爱伦心头的负担沉重! 她不能忘记在一月份的时候,她在异象中看到美国的帐篷大会上,爆发了一股异乎寻常的狂热。她非常关心约翰·哈维·凯洛格医生在芝加哥推波助澜,使医疗布道的发展越来越不平衡。她这样记述离开澳洲的计划: {5BIO 14.2}

事情没有按照正确的路线发展,我必须怀着对上帝的敬畏,亲自向那些在所谓的医疗布道路线上,危险地使这项工作偏离轨道的人作见证。(《信函》1900年123号).{5BIO 14.3}

危急的形势在巴特尔克里克进一步发展,增加了她的忧虑。首先,她在十一月谈到,要离开澳洲。她觉得,她在十一月之前,不可能结束她的工作。但无论如何,她得参加计划于二月份举行的总会会议。她还宣布计划在美国待上两年,然后返回澳大利亚。但很快她就把出发时间改到了8月。她觉得如果按照11月的计划,在冬天已经来临的情况下回到美国是不明智的。出发时间最终定在8月下旬。 {5BIO 14.4}

由于怀威廉要花很多时间帮助他母亲的工作,他有必要和她一起回去。这意味着必须在短时间内出售两套房子。这能做到吗?他们自然有一些疑虑。 {5BIO 14.5}

八月中旬,澳大利亚的冬日临近春天,金合欢正在盛开毛茸茸的小黄花。家里的果园出产橙子、橘子和百香果。菜园里种上了花椰菜,看样子很快就能种别的庄稼了。桉树很快就会在一大片粉红色、红色、黄色和蓝色中开花,这将使森林呈现出它们的全部美丽。对怀爱伦来说,放弃即将到来的澳大利亚春天和夏天而来到北半球的另一个冬天是不容易的。但她必须去,她说:“我意志的力量来自于一个深刻的信念,即上帝有一个工作,祂会乐意让我在美国为祂服务。”(《文稿》1900年95号) {5BIO 14.6}

事务以惊人的速度发展着。她有机会把她那套家具齐全的房子卖给明钦先生一家。她所要做的就是收拾好她的个人物品,然后搬出去。更重要的是,她可以在房子里住到开航日期。怀威廉的家就在桑尼赛德路对面,他与在学院工作的梅特卡夫·黑尔谈了一笔交易。黑尔的家紧挨着学校.怀威廉发现他可以把房子卖给学校。因此,这两个大问题迅速而容易地解决了。 {5BIO 15.1}

怀爱伦在考虑离开澳大利亚时,被一个问题困扰,就是她如何才能兑现她的承诺,为建立悉尼疗养院提供大量的资金援助。她出售房子获得了现金,现在她有了资金得以兑现这一承诺。因此,尽管正如她在给儿子埃德森的信中坦率声明的那样,离开澳大利亚违背了她的个人意愿,但她确信,按照上帝的旨意,她必须离开澳大利亚。她写道, “呼召的临到是如此明朗和真挚,我们不敢拒绝。”(《信函》1900年123号){5BIO 15.2}

怀威廉与悉尼的联合轮船公司,协商旅行事宜;他发现,乘坐S.S.莫阿拉号返回美国,将会很舒适;时间是1900年8月29日星期三,从悉尼启程。怀爱伦有四个女助手——萨拉·麦因特菲,玛丽安·戴维斯,萨拉·皮克和马吉·黑尔。怀威廉一家有七口,他和他的妻子梅;他前妻生的两个大女儿——18岁的埃拉和13岁的梅布尔;四岁的一对双胞胎;和差不多3个月大的婴儿格雷斯。还有三个朋友,他们一行共有15人。{5BIO 15.3}

行李不仅包括衣服和个人物品,还有怀爱伦的手稿。这些东西特别贵重,会作为行李的一部分装在箱子里带走。 {5BIO 15.4}

8月26日星期天下午,埃文代尔教会为怀爱伦和她的助手、怀威廉及其家人举行了告别会。会堂里坐满了人。他们说了一些应景的话.聚会的高潮时他们赠送了两本精美丝绒装订的亲笔签名册,在他们穿越太平洋的时候,可以一天天地翻看。在怀爱伦的告别演说中,她首先回顾了学校的发展历程,并讲述了木匠们遇到似乎无法克服的困难时是如何跪在刨花面前求上帝帮助他们的经历。她临别时的告诫是要记住安息日——永生上帝的印记。(《圣经回声》,1900年9月17日)。 {5BIO 16.1}

澳洲大陆忙碌而富有成果的九年就这样结束了。

 他们将经历渡过太平洋7200英里(11520公里)的23天旅程。威利成功地在“莫阿拉号”上,为他的母亲订到了一个最舒适的房间;并且在船尾一流的位置,订了一间新婚特等舱。怀爱伦和萨拉·麦因特菲每人的船票为160美元。其余的人坐二等舱。威利报告说,他们成功地得到二等舱中最好的四间,每位的船票为70美元。星期三正午刚过,他们带着期待和按捺不住的兴奋,从悉尼登上了莫阿拉号。怀爱伦对于她的房间很满意。“我的床很宽,”她在日记中写道,“有我在家里的床铺那样宽。萨拉(麦因特菲)的床铺与我的相对。它相当狭窄。我有一个写字台、衣柜,还有各种便利设施。” (《文稿》1900年96号){5BIO 16.2}

航程的第一段

当然,朋友和同工们都在码头为他们送行。建设中的悉尼疗养院的司库兼业务经理弗雷德里克·夏普登船,给怀爱伦献上最后的告别礼物。那是一本漂亮的日记本,用柔软的黑色皮革装订。她在信中写道:“1900年8月29日,夏普在轮船上相赠。”当天晚些时候,她写了第一封信,开头是这样的:“离开悉尼时,我们深受感动。” {5BIO 16.3}

整个航程只停三站——新西兰、萨摩亚群岛和夏威夷群岛。可以说是,吉星高照,一路顺风!据报导怀爱伦善于航海,只是在出发后第一晚有点晕船。威利报导说,他们很快就与船上的乘务员有了良好的关系:“我们好像觉得与他们一起生活了六个月一样,有一种在家的感觉”(《怀威廉书信文件》第十五卷,第861页)。头1280英里(2048公里)这段旅程,几乎是一直往东,直达新西兰的奥克兰。星期四和星期五是晴天。星期五晚上,当太阳落山后,他们把能找到的所有歌集找出来,聚在一起唱歌。有十几个乘客和他们一起唱,使大家精神振奋。{5BIO 17.1}

. 安息日早晨,阴云密布,怀爱伦选择整天待在自己的舱房。这是这趟航行的第一个安息日,甲板上传来乘客们投绳圈的嘈杂声,使她很难意识到今天是安息日。她这天花部分时间写了一些关于医学布道工作者所负责任的重要指示。她对澳大利亚新建立的医疗机构非常关心,这封信不是她将写的关于重要指导原则的唯一信件。 {5BIO 17.2}

他们发现,船上的食物准备得很充分,美味可口;但为了确保吃他们自己喜爱的食物,他们自己带了一些,特别是柑子和橘子,烤干面包,水果罐头,罐装葡萄汁。这大大地丰富了他们食谱的选择。最受欢迎的一道菜是水果烤面包,把新鲜的热水浇在干面包上,然后再洒上葡萄汁。他们晚餐吃得最多的是新鲜水果、薄脆饼干。{5BIO 17.3}

轮船以每天大约340英里的稳定航速向东行驶,怀爱伦回想起了澳大利亚和她在那里工作的9年。她写道:“我喜欢在澳大利亚的工作。上帝的事业是我的一部分"。 (《信函》1900年149号)“因为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与这工作利益与共,休戚相关,以致与它分开似乎就像把我扯碎了。我对那些留在埃文代尔负责工作的人有信心。” (《文稿》1900年82号) 但随着时间的过去,她开始摆脱在澳大利亚工作的负担,她的思绪转向了美国面临的挑战。 {5BIO 17.4}

星期天早晨,这是他们旅途的第四天。莫阿娜号拉响汽笛,到达新西兰的东海岸,通过大堰洲岛,进入奥克兰港口。10:30,轮船在检疫站对面抛锚泊下,一些水手划着小船上岸。令乘客们摸不着头脑的是,不可以上岸。威利感到非常失望,因为他希望去见一些从奥克兰来的朋友们。“我们停在这里,”他写道。“不能上岸,迄今还没有一个人来跟我们说话。这种检疫,简直就是骗人的。” (《怀威廉文集》第15卷,第861页){5BIO 18.1}

最后,乔治·蒂斯代尔和芒廷、拉什弟兄,还有其它几个人划着小船过来了,但是不能上船。怀愛倫一行人发现,可以从围栏弯下身子和小船上的人说话。一个叫威利弗洛丁的年轻人,在奥克兰上船,去巴特尔克里克学医。当旅行者们了解到, F.L.夏普的夫人在一个大手术后死亡的消息后,感到十分地震惊!威利和爱伦要教牧人员,转达他们的慰问。{5BIO 18.2}

乘客们愉快地期待着停航的时候在船上度过星期日晚上。但他们很快就改变了主意,因为船在装满煤仓,导致难以入睡。不断地会有雷鸣般的吼声传来。周一上午,这艘船继续向东和向北驶去,途经汤加群岛,前往萨摩亚。这将是漫长的一周,因为他们将在到达萨摩亚之前越过日期变更线,这样他们就有两个星期四了。

怀爱伦大部分时间是在甲板,坐在一把轮船椅子里写信,大部分是写给留在澳洲的朋友的。海洋的美景和略带海腥味的新鲜空气,使她心旷神怡,精神焕发。从少女时代,她就爱着大海。有一天她写道,“碧波迭起,变幻莫测;海天一色,尽收眼底”(《信函》1900年164号)。另一次,她写道,“我在甲板上写作,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今天早晨,我的心中洋溢着对上帝的赞美与感激之情。”(《文稿》1900年96号){5BIO 18.3}

那本在离开库兰邦时,友人们送的签名簿,在这茫茫大海上,伴随她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怀威廉一家在甲板底下的房间里也是如此,他们每天翻看几页。这些册子,以金饰浮雕,用品蓝天鹅绒装订,每页有金边,仍会使人们想起过去,增添一份温暖之情。透过这些为怀爱伦家庭精心制做的文物,参观者们觉得,他们之間的距离近了。其中有一个部分,记载了每天的航程;每个部分犹如一幅精美小巧的水彩画。莫阿拉号常常跃然画中,依稀可辨! {5BIO 18.4}

这些棕色基调的照片帮助回顾澳大利亚的工作经历。在阿德莱德有一个电水疗法研究所。还有怀爱伦访问过的整洁的小教堂的照片,她曾资助这些教会,帮助那些需要建立会堂的信徒团契。册子里有朋友的肖像,也有她阳光明媚的家中的场景。其中有一页是他们的看门狗提格拉毗列瑟在桑尼赛德的照片。人们还记得,澳大利亚的一些地方曾有过流放犯定居,他们的一些后代似乎继承了他们祖先的癖好,因此,在桑尼赛德,一只好的看门狗作用很大。 {5BIO 19.1}

这些信息是19世纪文物的出色范例。它们反映了人们对怀爱伦的高度尊敬:“怀夫人访问我们小村庄里遗憾地成为了过去。寡妇和孤儿从她身上找到了一个帮手。” {5BIO 19.2}

埃文代尔的一名学生说:“我将永远感激地牢记住在你家里时给我的许多帮助。” {5BIO 19.3}

G. B.斯塔尔和他的妻子内莉列出了从怀爱伦于1891年乘坐阿莱梅达号抵达澳大利亚直至离开澳大利亚的所有在一起的时间。九年前她出发的时候,他们和她一起从檀香山前往悉尼。 {5BIO 19.4}

有一个人写到她是如何在阅读《拾级就主》关于悔改的那一章时悔改的。另一个人阅读《善恶之争》也有过同样的经历。还有一位则感谢她在他沉迷于招魂术的时候将他从属灵灾难中救出来。 {5BIO 19.5}

甚至还有一幅漫画,画的是怀爱伦和威利在莫阿娜号的甲板上忙着读他们的亲笔签名相册,虽然画家画的海浪高度肯定会影响这种温馨悠闲的举动!{5BIO 19.6}

在船上,她要就这本相册写一封信,致“亲爱的库兰邦朋友们,”: {5BIO 20.1}

在我翻阅纪念册时,对你们充满了感谢。这是朋友们的美丽提醒,我们如此出乎意料地得到它。我对你们的感激胜过我的朋友给我的任何东西。它是如此精美,内容如此丰富,表达了如此多的技艺、品味和美丽。....我感谢所有把你我的心牢牢地系在一起的人。 (《信函》1900年180号) {5BIO 20.2}

她还花了一些时间和一些乘客交朋友。有一个女人叫戈沃德太太,对《历代愿望》有兴趣,十分欣赏。怀爱伦正希望有这样的机会,便送给了她,还送她一本《基督化教育》。{5BIO 20.3}

在萨摩亚的一站

亲笔签名簿为9月8日安息日设计的这一页显示,莫阿娜号平静地停泊在阿皮亚港;这是萨摩亚群岛最大的港口。艺术家的预言与事实相差无几!轮船星期五早晨7:00到达。要是他们不是刚刚穿过国际日期变更线,就正好是安息日上午,而现在增加了一天。{5BIO 20.4}

当轮船抛锚后,怀爱伦一行看到欢迎委员会——唱着歌的萨摩亚人,划着一艘绿色的大船(《怀威廉文集》第15卷,第868页)。他们由D.D.莱克教授带领,莱克教授现在指导萨摩亚差会。怀爱伦一行人在別人的帮助下,一个一个地通过绳梯下到绿船,连72岁的怀爱伦也下来了。一个强壮的萨摩亚人抱着婴儿格雷斯站在船首,使她母亲梅非常不安。她先天就怕水,担心那些赤脚大汉会随时在光滑的木板上滑倒。{5BIO 20.5}

即使是这艘较小的船,也不能够完全靠岸;因此,两男子交叉手臂当椅子,把怀爱伦抬到岸上。他们要梅怀用手臂钩着抱格雷斯的那个人的脖子。只见这位穿着连衣裙的成年女子,依附在抱着她的婴儿的萨摩亚人晒黑的背上,样子有些怪怪的;看到这里,怀爱伦不禁笑出声来。{5BIO 20.6}

两辆马车在等待,要送这一行人中走不了一英里(2公里)远的人去差会总部。余下的人享受这远足。噢,家里做的早餐吃起来香多啦!当大部分人出去观光的时候,怀爱伦和威利留下来,和莱克教授讨论重新开始疗养院的可能性。当F.E.伯乐克特医生到新西兰去以后,疗养院被迫关闭了。(同上) {5BIO 21.1}

当讨论结束时,观光的人也回来了。在一起祈祷以后,他们把为他们准备好的许多水果篮收集起来。有好多香蕉、芒果、番木瓜和桔子。所有的人都出发去乘船,只有梅布尔例外。有一位妇女要早点回船,所以梅布尔自愿驾轻便马车送她回船。驾车回差会的时候,她迷路了。她没法问路,因为她知道讲的唯一一句萨摩亚语是“您好!”这时船快要开了。正好当她觉得无望的时候,威利·弗洛丁来了。他曾在这个岛上工作过,熟悉路。他们一起很快找到了船。{5BIO 21.2}

当他们的船往东北方向行驶,继续下一段行程——2260英里(3616公里)往檀香山的时候,海还是平静的。在中途要穿过赤道,再回到北半球。这是旅行中愉快的一周。埃拉不能抑制当老师的愿望,为双胞胎组织了一个小学校;很快,其它孩子也加入进来了。她甚至征募了伦纳德巴普,她们一行人中的一员来教大孩子。星期一早晨的日出,蔚为壮观。怀爱伦写道,“日出特别壮丽,整个大海就像一条黄金的河!我们整个行程,海都是平静的。”(《文稿》1900年96号)然后她说: {5BIO 21.3}

我现在正躺在甲板上的汽船椅上,或半坐着。我吃过简单的早餐,读过圣经,现在准备写作了。主怜恤我们,赐良机给我们。(同上) {5BIO 21.4}

她特别欣赏那些有时遮住阳光的云层。这使旅行更愉快了。 {5BIO 21.5}

9月9日,星期天晚上,上帝给了怀爱伦一个异象。这不是她在航行中见到的唯一一次异象,但她立即予以报导。它涉及悉尼疗养院的管理。她蒙指示:刚刚去澳大利亚的D. H.克雷斯医生应该是管理新机构医疗事工的人。在澳大利亚还有一些人认为他们可能会担任这个职务,所以怀爱伦告诫弗莱德·夏普(这封信是写给他的)要审慎对待这件事。她劝导说:“要灵巧像蛇,驯良像鸽子”(太10:16)。(《信函》1900年203号) {5BIO 22.1}

. 也许这就是她几个月后在巴特尔克里克所说的那个星期天晚上的异象。关于她在什么时候说了什么,有各种各样的传言。她得到警告,要警惕私下会见。有些人会从她嘴里听了一些话,妄加解释以证明自己有理。她的导师劝勉说:沉默是金,即使是在和她所谓的朋友在一起的时候。她蒙指示在公共场合慎言。 {5BIO 22.2}

她在异象中蒙指示:“不要参加辩论,不要参与任何纷争或任何会使心思转离上帝的事。”并且得到保证说:“我有一道信息要你去传,而当你把这道信息传给百姓时,你不要设法使他们相信。这不是你的工作。你要在我所赐给你的工作中勇往直前。我必加给你力量去做这项工作。” (《文稿》1901年29号){5BIO 22.3}

9月14日,星期五的上午8:00,在度过了一个炎热的夜晚后,莫阿拉号到达檀香山。巴克斯特·豪长老负责那里教会的工作,他迎接了旅行者们一行,并把他们带到克尔夫人的家;他们在那里享受了一顿早午餐。克尔的家庭是一个富裕的家庭。克尔先生是一位商人,不是教会成员;但他的妻子,一个慷慨大方、待人友善的妇女,加入教会有好几年了。九年前,怀爱伦在去澳洲的旅途中,在她们家受到过隆重地款待。{5BIO 22.4}

在檀香山的时间有限,因此,他们一行人短暂地访问了一下教会;怀爱伦和威利在那里发表了讲话。然后,他们参观了由W.E.豪厄尔开办的中文学校。那天晚上6:00,他们回到了船上,轮船很快向东驶往旧金山。{5BIO 22.5}

在船上的第三周

航行的第三个星期对怀爱伦来说更加难受。烟草的烟雾使她很烦恼。她在给凯洛格医生的信中提到了这一点。她在她的特等舱上面的甲板上玩,依然受到骚扰。到了晚上,大家都该睡觉的时候,她上面的甲板上就有跳舞的人,一直跳到凌晨。她在甲板上好几次要求靠近她的轮船椅的男人不要抽烟,并解释抽烟对她的影响。但他们只是说她可以去“其他地方”。 (《文稿》1901年29号)当她向船上的一名管理人员求助时,他承认自己无能为力。二等舱的一位医生安慰她说,这次航行很快就要结束了,他问她:“你认识可以跟他讲道理的吸烟者吗?” (《信函》1900年133号) {5BIO 23.1}

关于节制方面的禁酒问题,有一个事例特别引起了怀爱伦的注意,她给凯洛格医生写信说: {5BIO 23.2}

有一个挂着牧师名号的人在航行中手里拿着圣经,在俱乐部里讲过道,有几次喝得酩酊大醉,只好被人抬到他的客舱里去。(同上) {5BIO 23.3}

牧师的妻子为他忧心忡忡,怀爱伦吐露说,他们离开澳大利亚之前,她的丈夫已经有了一大笔钱,现在他酗酒成性,不知道也不关心钱花到哪儿去了。{5BIO 23.4}

星期四深晚,当他们快到达加利福尼亚州的时候,怀爱伦觉得,她几乎不能忍受标志着航行到了最后一天的传统性的聚会。威利走到她身边说道,“我们就要到旅行的最后一夜了,会有比以前更多的噪音;我祈祷来一场暴风雨”(《文稿》1901年29号)。“我也是这样想的,” 怀爱伦回答道。{5BIO 23.5}

那个星期三的晚上,仍然在担心第二天的喧闹的酒宴;怀爱伦找到一间小的前厅,在那里躺下来。她入睡了,但听到对她说话的声音,很快醒了过来。当她恢复意识,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房间里充满了甜美的芳香,好像是美丽的花香。”后来她又睡着了,并且以同样的方式醒来。她是这样写的: {5BIO 23.6}

有话对我说,主会保护我的,因主有工作要我去做。有安慰、鼓励和指导赐给我,我感到很蒙福。(同上)W{5BIO 24.1}

当时,她得到的信息的一部分是一个保证,使她的心灵在某一特定的一点上得到安宁。这就是她到美国,在何处安家的问题。年轻的时候,她们住在密歇根州的巴特尔克里克;当时,她的丈夫领导着教会,是《评论与通讯》出版社的负责人。后来,她们住在加利福尼亚州的奥克兰;当时雅各开始创办《时兆》。她丈夫逝世后,爱伦曾住在加利福尼亚州的希尔兹堡,离学院只有几个街区。她还拥有这份房产。到澳洲去之前,她又住回到巴特尔克里克。现在,她应该把家安在哪里?从计划离开澳洲起,她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5BIO 24.2}

在他们出发前两周,她在信中写道: {5BIO 24.3}

怀威廉强烈地意识到我们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应该定居于巴特尔克里克或洛基山脉东部。我们的位置必须靠近太平洋出版社。我们计划去乡间,在弗鲁特韦尔或靠近弗鲁特韦尔,以便与任何会要求我们关注的职责或公务没有关系。我们希望在这里完成我们现在打算出的书。{5BIO 24.4}

我们在这里曾对它很有把握,但还没有完成手头的工作,因为我们计划八月底离开这个国家。威利很不愿意这么快离开,但我明确的判断是我们必须在冬天以前抵达美国,因为那时的气候对我的年纪来说会很难熬。{5BIO 24.5}

所以你可以看出,我们的计划是不要住在靠近学校的地方或出版社附近,以免我们的时间和力量象在主葡萄园的这个新片区那样被消耗掉。我们必须住在离太平洋出版社十或十五英里以内的地方。(《信函》1900年121号){5BIO 24.6}

旅行最后一周的那个星期三晚上,她得到的异象,使她的心神得到安宁。她记下这些,“上帝把祂自己显示给我看,……安慰我,向我保证,他为我准备了避难所,我在那里,可以得到安宁和休息。”(《信函》1900年163号){5BIO 25.1}

了解到上帝已经想到她所考虑的问题,这是多么令人安慰啊!她多想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是个什么样子啊! {5BIO 25.2}

现在到了星期四,这是旅途的最后一个完整的日子;他们将在这天晚上,进入旧金山湾。白天阳光普照,但是海面却不平静,甲板上的水手几乎站不稳。大部分的乘客躺在卧铺里,没有举行旅程结束前的晚会。怀爱伦整天躺在床上,连翻身都不敢。正当莫阿娜号要通过金门的时候,海突然变得平静了。这时是十点整,船不能进入船坞,要等到白天;于是抛锚。几周后,她报道说: {5BIO 25.3}

我因那场风暴很感恩。它持续到足以阻止任何狂欢宴饮。就在我们进港前,风暴停息了,大海变得象一路以来那样平静。(《文稿》1901年29号) {5BIO 25.4}

漫长的夜晚里,轮船锚泊在旧金山湾,懒洋洋地摇晃着。毫无疑问,怀氏一行希望白天快点到来,莫阿娜号就可以进入联合轮船公司的一个码头;很快朋友们和同行们,将会在码头上迎接他们回到美国。但现在情况却不是这样!移民局的官员们高度警惕微生物;尽管悉尼来的乘客们在轮船上已经呆了将近一个月,但是都要乘拖轮,去天使岛的检疫站,在那里,他们的随身物品和旅行箱将进行烟熏消毒。整个疲倦的星期五,全花在办理这些手续上。{5BIO 25.5}

怀爱伦在与其他乘客最后的几次见面中,最让人印象深刻的一幕是那位无法离开酒瓶的牧师。她看到他被两名男子从检疫站抬到一家餐馆,躺在长椅上,他困窘的妻子给他洗头。{5BIO 25.6}

最后,到傍晚的时候,旅行箱和手提箱里的物品,都进行了彻底的烟熏消毒;并重新装箱。他们一行人被拖船载往旧金山。他们于8:00到达,总会会长G.A.欧文,太平洋出版社经理C.H.琼斯和旧金山教会的牧师J.O.科利斯,前来迎接他们。旅行团队很快分散了。琼斯长老是她们长期的朋友和熟人,把怀爱伦和她的一些助手,带到他在奥克兰的家里。其它的人呆在旧金山的朋友家里。怀威廉和梅带着双胞胎和婴儿格雷斯,受到科利斯的接待;他的家在奥克兰郊区的佛洛依特威尔。当晚,欧文长老给巴特尔克里克发了一封电报,向他们报告爱伦一行平安到达的好消息。这一消息被登在《评论与通讯》下一期的中缝:“加利福尼亚州旧金山,1900年9月21日——怀姐妹一行于今晨抵达,状况良好。”编辑评论道:这 “对于千万人来说,是个好消息。”这确实是个好消息! {5BIO 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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