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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函和文稿(1876年)
《信函》1876年64号

  露辛达.霍尔

  1876年5月10日于加州奥克兰

  亲爱的露辛达姐妹:

  昨天晚上我们收到了你的来信。我们也收到了雅各的信。露辛达,我现在根本没有想到要把确定的变为不确定的。我能多写些,现在有空。如果我去东部,雅各的快乐可能突然会变为抱怨和烦躁。我烦透了这种情形,不想置身于这种事稍有可能发生的地方。我越想这事,就越坚定坚决地要留在原地,除非上帝赐我亮光。我决不能得到上帝现在赐给我的机会。我必须按上帝的指示工作。我恳切祈求亮光。如果去参加帐篷聚会是我的责任,我会知道的。{Lt64-1876.1}

  玛丽现在已经脱离危险。如果我去东部的话,我会失去她的。撒但多年以来一直阻挡我写作,但我现在必不放弃。我只是恐惧雅各善变的情绪、他强烈的情感、他的责难、他看我的眼神、他随意告诉他的想法,说我是被错误的灵所引导的、我限制了他的自由等等。所有这一切都很难克服,使我能自愿地与他换位思考。 {Lt64-1876.2}

  不,露辛达,这个时候我什么帐篷聚会也不能参加。上帝本着祂天意的安排给我们各人不同的工作,我们应该分头独立地去做。他很高兴,我也很开心,但我担心我们见面时一切快乐会荡然无存。我很欣赏你的判断,但是我必须有自由做我的工作。我不想让我所不必经历的沮丧破坏了上帝的工作。我的工作是在奥克兰。我决不向东走一步,除非上帝说“去”。那么我就会毫无怨言地高高兴兴地去,而不是在此之前。{Lt64-1876.3}

  我人生的效用已经失去很多。如果雅各恢复的话,情况会有所不同。他说过我们不可试图彼此控制。我没有这样做,他却有,而且做了很多。我从未感觉到我现在有这样做。我无法信任雅各对我责任的判断。他好象把我当成一个小孩子一样要命令我——告诉我不要到这里,我必须去东部,免得受威利斯姐妹的影响,或是怕我会去佩塔卢马等等。我希望上帝不会借我丈夫让我接受我的责任。祂必指教我,只要我信靠祂。{Lt64-1876.4}

  我现在欢喜快乐。我的神经镇静下来了。我的睡眠也香了。我的健康好转了。我希望我没有写错什么,但这只是我的感觉,没有人比你更能了解我了。愿主帮助我所做的与所感觉的都正确。如果情形不同,我可能会感觉我有责任去参加帐篷聚会。情形既是这样,我就没有责任去参加。上帝赐福我现在所做的工作。倘若我能从异梦或其他途径得到启示,我会心甘情愿地顺从那亮光。上帝活着并掌管一切。我会回应祂的要求,并寻求按祂的旨意行。 {Lt64-1876.5}

  在爱中。 {Lt64-1876.}

  致《信函》1876年64、65、66、67号(写于1876年5月10、12、16、27日)的读者。

  1973年,怀爱伦著作托管委员会获得了大约2000封写于1860年至1889年之间的信件。这些信最初是写给露辛达·霍尔的,露辛达·霍尔是怀爱伦最亲密的朋友之一,这些信是由怀雅各和怀爱伦、凯洛格、拉夫伯勒、阿马登和赫斯格等著名的复临信徒写的。怀亚瑟长老在1973年8月16日的《评论与通讯》上讲述了怀爱伦著作托管委员会是如何获得这些藏品的。 {Lt64-1876.6}

  在这些藏品中,有48封以前不为人知的怀爱伦信函。大多数都是朋友之间写的聊天。但是怀爱伦不仅视露辛达为一个普通的朋友。1875年7月14日,她写道: {Lt64-1876.7}

  “我希望能见到你,露辛达。……在这次旅行中我多么想念你啊!我不是没有朋友,但你是我最亲密与最爱的,仅次于我自己的家人。我感觉你就是属于我的,我的血流在你的血管中。”(《信函》1875年48号) {Lt64-1876.8}

  由于与露辛达的关系特别亲密,1876年5月10日至17日期间,怀爱伦写了四封信,向她的朋友倾诉了一些家庭事务。考虑到当时她正在努力应对的情况,她这样做是人之常情。但就在写完第三封信的第二天,她重新考虑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写于1876年5月17日的最后一封信中,怀爱伦是这样开头的: {Lt64-1876.9}

  “我为写给你的信而抱歉。无论我的感受如何,都不应使你因之烦恼。烧掉我所有的信吧,我不会再对你说使我烦心的事了。……无论环境如何,我不会再说一句令自己愧疚的话了。在所有不快或烦恼的事上保持沉默对我来说始终是一种福气。当我偏离了这种做法时,我就非常后悔。”(《信函》1876年67号) {Lt64-1876.10}

  但露辛达没有按要求销毁信件。因此,它们于1973年送到怀爱伦著作托管委员会。委员会不知如何处理这四封信,就把它们放在一边,没有放列入正规的文档案。从那以后,一些人建议怀爱伦著作托管委员会按照怀爱伦最初的要求烧掉这些信件。但也有人认为这些信件应该保存下来,理由有二:(1) 怀爱伦著作托管委员会面临的情况与露辛达.霍尔不同。露辛达是被要求烧掉那些信的人。由于她没有这样做,怀爱伦著作托管委员会必须根据自己的情况考虑这一请求。批评家们可能会指责怀爱伦著作托管委员会不仅毁掉了这些信件,还毁掉了其他信件和手稿。(2),怀爱伦是如何度过她生命中一个极其困难的时期的,这份记录可能对今天面临类似情况的人有所帮助。 {Lt64-1876.11}

  因为许多人都知道怀爱伦当时在怀特家庭中挣扎的情况,并希望今天面临类似情况的其他人可以从中得到鼓励,现公布所以这些信件,以及帮助理解的足够背景。 {Lt64-1876.12}

  这些信函的背景

  任何与中风患者打过交道的人都能认同怀爱伦的观点,她写道:“我并没有失去对我丈夫的爱,但我无法解释事情。”(《信函》1876年67号)一周前,她写道:“我只是恐惧雅各善变的情绪”。(《信函》1876年第64号)1865年之后的几年里,怀雅各经历了几次中风,他的性格发生了变化,这让他的妻子和同事很难理解。{Lt64-1876.13}

  在生病之前,怀雅各是一个充满活力和魄力的领导者。但中风后,他的性格发生了严重的变化。他有时看起来很像以前的自己,但他经常多疑,过于苛求。这就是怀爱伦给露辛达写这四封信时所面临的情况。{Lt64-1876.14}

  怀雅各从不拐弯抹角,他经常有力地表达自己的观点。在他的自传中,他写到一个批评他的人:{Lt64-1876.15}

  “看到一个粗俗、铁石心肠的人,在他的本性中,没有比鳄鱼多一点温柔,几乎像鬣狗一样缺乏道德的宗教训练,为了装样子而流着虚伪的眼泪,这足以使最严肃的圣徒感到高兴。”(《生活事件》,1868年,第115、116页) {Lt64-1876.16}

  在基督复临安息日会的形成时期,怀雅各的人格力量是一笔无价的财富。由于妻子的异象不断激励,怀长老开始出版书籍,建立机构,促进教会组织,并在属灵上喂养羊群。此外,他还担任了10年的总会会长。(他的生平故事由维吉尔·罗宾逊在他的传记《怀雅各》中讲述,1976年由《评论与通讯》出版协会出版。) {Lt64-1876.17}

  但是,当这种被一连串中风改变了的强硬个性转向他的家人和同事——包括他的妻子——时,爱伦发现她的力量和耐心几乎到了极限。如果一个人只读了这四封信,他肯定会对怀雅各和怀爱伦之间的关系产生一种失真的印象。我们必须记住怀雅各所写关于怀爱伦的如下话语: {Lt64-1876.18}

  “婚姻标志着男人生命中一个的重要时代。‘得着贤妻的,是得着好处,也是蒙了耶和华的恩惠’(箴18:22)。这是智慧的言语。……我们于1846年8月30日结婚,从那时起直到现在,她一直是我最欢喜的人”。(《怀雅各和怀爱伦生平概略》,1880年,第125、126页){Lt64-1876.19}

  即使在他生病的时候,怀雅各有时也意识到他的行为与他的良好意图不一致。1879年,他写信给他的孩子们: {Lt64-1876.20}

  “我现在想请你注意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也许,亲爱的孩子们,对于年轻人的错误,我写的一些尖锐的话,可能是犯了错误。我的天性就是在被逼得无法承受的情况下进行报复。我希望我是个更好的人”。(1879年2月27日,怀雅各致威利和玛丽){Lt64-1876.21}

  我们不知道写完第四封信之后发生了什么,但在不到10天的时间里,爱伦就在她丈夫的身边参加了堪萨斯帐篷大会。 {Lt64-1876.22}

  5月16日,也就是给露辛达写第三封信的同一天,爱伦在信中有一部分是写给她丈夫的: {Lt64-1876.23}

  “我说了什么或写了什么使你难过的话,这使我很难过。请原谅我,我将谨慎行事,不挑起任何使你烦心和苦恼的话题。”(《信函》1876年27号) {Lt64-1876.24}

  不幸的是,怀雅各从未完全康复。他有过一些好日子,但也夹杂着沮丧的时期。总会会长在怀雅各去世两年后发表的评论表明,他的亲密伙伴对他的疾病引起的行为作出了仁慈的解释:{Lt64-1876.25}

  “我们亲爱的怀弟兄认为我们是他的敌人,因为我们看事情的角度和他不一样。我从来没有埋怨过那位上帝的使者,那位为这一事业辛勤工作的高尚先驱。我把这一切都归咎于疾病和软弱”。(1883年5月25日G.I.巴特勒给J.N.安德鲁斯的信) {Lt64-1876.26}

  这里对怀爱伦写给露辛达·霍尔的四封信(1876年5月10日至17日)所处环境的介绍是简短的,但我们相信它为读者提供了一个必要的视角,帮助他们研究怀爱伦要求焚烧的唯一几封信。. {Lt64-1876.27}

  怀爱伦著作托管委员会1987年8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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