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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函和文稿(1876年)
《信函》1876年66号

  露辛达.霍尔

  1876年5月16日于加州奥克兰

  亲爱的露辛达:

  昨晚收到我丈夫的来信,表明他已经准备好命令我并会采取比以前更难以忍受的态度。我已决定不出席这次的帐篷聚会。我要留下来写作。我丈夫可以自己工作得最好。我确信我也能。{Lt66-1876.1}

  他写道沃林希望我带孩子们穿越平原去出席百年纪念。但是他们已经最后一次过了平原,化了五十元钱。他如果想他们,可以自己来领。我也可以让琼斯弟兄带去。这样他们就不归我管了。孩子们即使出行一次,我也要作大量的准备工作。雅各在这件事上并未表达他的意思。他对《时兆》所刊的生平表示异议。到此为止吧!他只提到一件事,就是要放上(伊斯雷尔)戴蒙的名字。我想他若是能完全控制我,控制我的灵魂和身体,他才会满意,然而这是不可能的。有时我认为他真不是一个神志正常人,但是我弄不明白。愿上帝指教、带领并引导。他的上一封信使我决意留在山的这一边。{Lt66-1876.2}

  他在给我的信中尖刻地提到了埃德森,并告诉我他写信给我并不是向我挑战。他不希望我提到任何有关埃德森的事。我这样写——我对你说这些话是因为他给我回信说:“如果你高兴的话,可否请你感恩些,并且别挑起不愉快的事端,认为是你有责任要写给我的,别提到它们。请你自己也同样谨慎。何时你想提到你自己的儿子,就请放下你的笔就此罢休。我想上帝会更悦纳,这样也不会伤害你自己的心。让上帝指导我怎样论及埃德森吧,因为我仍信靠祂带领的手,并确信祂会带领我。这带领的手是我的倚靠。” {Lt66-1876.3}

  他认为他有责任向我强调被爱德森引诱并欺骗的危险。他认为他有责任写信给我,说明我被威利斯姐妹欺骗的危险,论到我蒙召去佩塔卢马等等。我希望我丈夫离开我时别把上帝一起带走,留下我们行在我们自己的眼光及我们自心的智慧中。 {Lt66-1876.4}

  他在上一封信中又说起他不希望我提他所写的东西,除非“你对问题有不同的看法。要确保别让这些事使我消沉。除非有上帝的直接启示,倘若你平等地待我,我会很高兴在堪萨斯的帐篷聚会中见到你和玛丽。我会很高兴到那里与你同工。我虽负有监管全部工作的责任,但我认为不应附和任何个人的意见。我这样想时,就会被他人绝无错误的意愿所转变。当我无法认同这个立场时,我会欣然地放下责任。我不应再与我亲爱的妻子作对。她可以随心所欲,采用她自己的方式。倘若她不赞成我关于爱德森或其他事的观点,她不是可以保留自己的观点,我也保留自己的观点吗?你的话逼我表态。既然你无法忍受我象你一样坦率说话,那就算了。{Lt66-1876.5}

  “至于你来堪萨斯州一事,我一点都不担心。从上封信看来,我认为我们最好分开、不要一起做工,直到你不再持续定我的罪。当你从主那里得到给我的信息时,我希望我会因对祂的话而恐惧战兢。但是除此之外,你必须让我与你平等,否则我们最好单独做工。{Lt66-1876.6}

  “不要为我心中的烦恼担心了。烦恼是在我的心中。但是我在行动时,会使用上帝给我良好的老脑筋,直到祂显明我错了。你的脑袋不适合我的肩膀。让它保持原位吧。我会尽力用我自己的方式去荣耀上帝。我会很高兴收到你的来信,但不要浪费你宝贵的时间和精力对我在纯观点的问题上说教。” {Lt66-1876.7}

  还有更多这一类的问题。{Lt66-1876.8}

  现在,露辛达,我的道路是清晰的。今年夏天我不会越过平原。我很愿意在聚会中作见证,但是效果会比任何时候都差。 {Lt66-1876.9}

  在这些事上你不愿意写一些吗?你为什么如此沉默?雅各的健康怎么样啦?有关雅各的梦搅扰了我。 {Lt66-1876.10}

  你对孩子们有什么看法? {Lt66-1876.11}

  匆匆写就。 {Lt66-1876.}

  致《信函》1876年64、65、66、67号(写于1876年5月10、12、16、27日)的读者。

  1973年,怀爱伦著作托管委员会获得了大约2000封写于1860年至1889年之间的信件。这些信最初是写给露辛达·霍尔的,露辛达·霍尔是怀爱伦最亲密的朋友之一,这些信是由怀雅各和怀爱伦、凯洛格、拉夫伯勒、阿马登和赫斯格等著名的复临信徒写的。怀亚瑟长老在1973年8月16日的《评论与通讯》上讲述了怀爱伦著作托管委员会是如何获得这些藏品的。 {Lt66-1876.12}

  在这些藏品中,有48封以前不为人知的怀爱伦信函。大多数都是朋友之间写的聊天。但是怀爱伦不仅视露辛达为一个普通的朋友。1875年7月14日,她写道: {Lt66-1876.13}

  “我希望能见到你,露辛达。……在这次旅行中我多么想念你啊!我不是没有朋友,但你是我最亲密与最爱的,仅次于我自己的家人。我感觉你就是属于我的,我的血流在你的血管中。”(《信函》1875年48号) {Lt66-1876.14}

  由于与露辛达的关系特别亲密,1876年5月10日至17日期间,怀爱伦写了四封信,向她的朋友倾诉了一些家庭事务。考虑到当时她正在努力应对的情况,她这样做是人之常情。但就在写完第三封信的第二天,她重新考虑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写于1876年5月17日的最后一封信中,怀爱伦是这样开头的: {Lt66-1876.15}

  “我为写给你的信而抱歉。无论我的感受如何,都不应使你因之烦恼。烧掉我所有的信吧,我不会再对你说使我烦心的事了。……无论环境如何,我不会再说一句令自己愧疚的话了。在所有不快或烦恼的事上保持沉默对我来说始终是一种福气。当我偏离了这种做法时,我就非常后悔。”(《信函》1876年67号) {Lt66-1876.16}

  但露辛达没有按要求销毁信件。因此,它们于1973年送到怀爱伦著作托管委员会。委员会不知如何处理这四封信,就把它们放在一边,没有放列入正规的文档案。从那以后,一些人建议怀爱伦著作托管委员会按照怀爱伦最初的要求烧掉这些信件。但也有人认为这些信件应该保存下来,理由有二:(1) 怀爱伦著作托管委员会面临的情况与露辛达.霍尔不同。露辛达是被要求烧掉那些信的人。由于她没有这样做,怀爱伦著作托管委员会必须根据自己的情况考虑这一请求。批评家们可能会指责怀爱伦著作托管委员会不仅毁掉了这些信件,还毁掉了其他信件和手稿。(2),怀爱伦是如何度过她生命中一个极其困难的时期的,这份记录可能对今天面临类似情况的人有所帮助。 {Lt66-1876.17}

  因为许多人都知道怀爱伦当时在怀特家庭中挣扎的情况,并希望今天面临类似情况的其他人可以从中得到鼓励,现公布所以这些信件,以及帮助理解的足够背景。 {Lt66-1876.18}

  这些信函的背景

  任何与中风患者打过交道的人都能认同怀爱伦的观点,她写道:“我并没有失去对我丈夫的爱,但我无法解释事情。”(《信函》1876年67号)一周前,她写道:“我只是恐惧雅各善变的情绪”。(《信函》1876年第64号)1865年之后的几年里,怀雅各经历了几次中风,他的性格发生了变化,这让他的妻子和同事很难理解。 {Lt66-1876.19}

  在生病之前,怀雅各是一个充满活力和魄力的领导者。但中风后,他的性格发生了严重的变化。他有时看起来很像以前的自己,但他经常多疑,过于苛求。这就是怀爱伦给露辛达写这四封信时所面临的情况。 {Lt66-1876.20}

  怀雅各从不拐弯抹角,他经常有力地表达自己的观点。在他的自传中,他写到一个批评他的人: {Lt66-1876.21}

  “看到一个粗俗、铁石心肠的人,在他的本性中,没有比鳄鱼多一点温柔,几乎像鬣狗一样缺乏道德的宗教训练,为了装样子而流着虚伪的眼泪,这足以使最严肃的圣徒感到高兴。”(《生活事件》,1868年,,第115、116页) {Lt66-1876.22}

  在基督复临安息日会的形成时期,怀雅各的人格力量是一笔无价的财富。由于妻子的异象不断激励,怀长老开始出版书籍,建立机构,促进教会组织,并在属灵上喂养羊群。此外,他还担任了10年的总会会长。(他的生平故事由维吉尔·罗宾逊在他的传记《怀雅各》中讲述,1976年由《评论与通讯》出版协会出版。) {Lt66-1876.23}

  但是,当这种被一连串中风改变了的强硬个性转向他的家人和同事——包括他的妻子——时,爱伦发现她的力量和耐心几乎到了极限。如果一个人只读了这四封信,他肯定会对怀雅各和怀爱伦之间的关系产生一种失真的印象。我们必须记住怀雅各所写关于怀爱伦的如下话语: {Lt66-1876.24}

  “婚姻标志着男人生命中一个的重要时代。‘得着贤妻的,是得着好处,也是蒙了耶和华的恩惠’(箴18:22)。这是智慧的言语。……我们于1846年8月30日结婚,从那时起直到现在,她一直是我最欢喜的人”。(《怀雅各和怀爱伦生平概略》,1880年,第125、126页){Lt66-1876.25}

  即使在他生病的时候,怀雅各有时也意识到他的行为与他的良好意图不一致。1879年,他写信给他的孩子们: {Lt66-1876.26}

  “我现在想请你注意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也许,亲爱的孩子们,对于年轻人的错误,我写的一些尖锐的话,可能是犯了错误。我的天性就是在被逼得无法承受的情况下进行报复。我希望我是个更好的人”。(1879年2月27日,怀雅各致威利和玛丽){Lt66-1876.27}

  我们不知道写完第四封信之后发生了什么,但在不到10天的时间里,爱伦就在她丈夫的身边参加了堪萨斯帐篷大会。 {Lt66-1876.28}

  5月16日,也就是给露辛达写第三封信的同一天,爱伦在信中有一部分是写给她丈夫的: {Lt66-1876.29}

  “我说了什么或写了什么使你难过的话,这使我很难过。请原谅我,我将谨慎行事,不挑起任何使你烦心和苦恼的话题。”(《信函》1876年27号) {Lt66-1876.30}

  不幸的是,怀雅各从未完全康复。他有过一些好日子,但也夹杂着沮丧的时期。总会会长在怀雅各去世两年后发表的评论表明,他的亲密伙伴对他的疾病引起的行为作出了仁慈的解释: {Lt66-1876.31}

  “我们亲爱的怀弟兄认为我们是他的敌人,因为我们看事情的角度和他不一样。我从来没有埋怨过那位上帝的使者,那位为这一事业辛勤工作的高尚先驱。我把这一切都归咎于疾病和软弱”。(1883年5月25日G.I.巴特勒给J.N.安德鲁斯的信) {Lt66-1876.32}

  这里对怀爱伦写给露辛达·霍尔的四封信(1876年5月10日至17日)所处环境的介绍是简短的,但我们相信它为读者提供了一个必要的视角,帮助他们研究怀爱伦要求焚烧的唯一几封信。 {Lt66-1876.33}

  怀爱伦著作托管委员会1987年8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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