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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灵的恩赐(卷二)
第19章 访问佛蒙特州和缅因州

    我们在纽约州奥斯威戈的时候,决定访问佛蒙特和缅因两州。我把我九个月的小埃德森交托班斐姊妹抚养,我们则出去执行上帝的旨意。那时的工作要比现在辛苦得多。我们辛勤地劳碌,遭受许多的困难,而结果只有少许的成绩。我们发现弟兄姊妹们都处于散漫和混乱的状态中。几乎每一个人都受了某种异端的影响,而且人人似乎都很热心坚持自己的主张。我们常受到精神上极度的痛苦,因为只有很少的人愿意聆听圣经的真理,却很热切地接受异端和狂热的蛊惑。我们后来必须按驿站冗长的路线坐马车旅行四十英里,到约好的萨顿去应邀讲道。我的丈夫时刻担心我会晕过去,常常低声对我说要对上帝有信心。我们静默然而恳切的祷告上达天庭,求得力量忍受旅途劳顿。每十英里都要更换马匹,这使我大得解脱,因为我能进入一个旅馆,躺下休息几分钟。主听了我们的祷告,加给我力量完成了行程。{2SG 127.1}

    我们到达聚会的地方头一夜,有沮丧的情绪压着我。我想胜过它,但似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我的两个孩子常浮现在我的心头。一个已经两岁零八个月了,留在缅因州,另一个九个月的婴孩,放在纽约州。我们方才作了一次冗长乏味的旅行。我想到那些在安定的家庭中与儿女共处的人们。我回顾我们过去的生活,想起一位姊妹前几天所讲的话,说我能一无挂虑地到处游历,必是很愉快的。这是她所最羡慕的生活。正在那时,我的内心却渴念自己的孩子,特别是我那留在纽约州的婴儿;那时我刚从卧房里出来,我曾在那里与自己的情绪争斗,流泪祈求主赐我力量抑制我埋怨的心理,使我可以高兴地为耶稣的缘故克己牺牲。我想或许人人都这么看待我的旅行,一点没有想到到处旅行、面对冷淡的心肠、冷漠的表情和强硬的言辞、与我心中时刻牵挂着的人分离所必需的舍己和牺牲。{2SG 128.1}

    当我们驱车旅行时,我无法坐起来,我丈夫在坐位上为我铺了一个床,我躺了下来,我的头和心都在疼痛。我最怕的是为别人担的担子。内心的痛苦是我的命份。这一切的事那天晚上都来到我面前,我发现自己在说:“不值得!不值得!这么多工作成就却那么少。”{2SG 129.1}

    在这种情形之下我睡着了,梦见一位身材高大的天使站在我身旁,问我为什么忧伤,我把那搅扰我的思想告诉他,并说:“我所能成就的善工太少了,为什么我们不能和自己的孩子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呢?”天使说:“你已经献给主两朵美丽的鲜花,花的芬芳在祂面前犹如馨香之气,在祂看来远比金银更为宝贵。因为它是甘心奉献的。它比任何其他的牺牲更足以试验人的心情。你不可只看外表,却要专心尽到本分,专求荣耀上帝,遵循祂为你打开的路,这样你的前途就必愈显光明。每一次的克己,每一次的牺牲,都是准确地记录下来的,也必得到赏赐。”{2SG 129.2}

    主很赐福给我们在萨顿所开的会,会后我便到加拿大东部去了。当时我的喉咙有病,使我不能大声讲话,就是低声说话也感到痛苦。所以我们一路旅行,一路祈祷,求主赐我们力量,让我们经得起奔波之苦。每走十英里我们就不得不停下来,我好休息一下。我的丈夫把长草编成辫子,系在马上,好有机会喂马。然后把我的斗篷铺在草地上,给我弄了一个休息的地方。我们就这样做,直到我们到达墨尔本。在那里我们本想会遇到反对。许多自称相信救主复临已近的人抗拒上帝的律法。{2SG 130.1}

    我们感觉需要那从上帝而来的能力。我不能大声讲话,便问道:我这么远来干什么呢?我们再次设法运用信心,知道我们惟一的帮助在于上帝。我们求主将自己显现给我们。我诚恳祈求主让我喉部的疾病消除,并恢复我的声音。我当时得到凭据,主的手摸了我一下;喉咙的病立时消退了,我的嗓子也嘹亮了。在聚会期间,主的灯光常照耀着我们,我们就取得了胜利。上帝的儿女都大得坚固和勉励。{2SG 130.2}

    然后我们回到佛蒙特。我的声音又没有了。我们在约翰逊有一个约定,并且发现有相当多的弟兄姐妹聚集在哪里。有些人处在困惑受考验的状况中。有些狂热分子曾缠着他们,使他们对束缚他们的那些人感到惧怕。有良心的人很担心得罪上帝,对自己没什么信心,不敢起来维护自己的自由。我们到达后的那天晚上,我因虚弱而昏倒了许多次。但主应允了祈祷,我又恢复过来了,主还给我力量参加了聚会。我们知道第二天将不得不与黑暗的权势作战,也知道撒但必集合他的势力。到了早晨,长期迷惑和压迫上帝儿女的利比和贝利也来赴会了,还带来两个女人。她们穿着白色细麻衣,黑色的长发则散披在肩头上。细麻衣是代表圣徒所行的义。我有一道的信息要传给他们。我讲话的时候,利比的黑眼睛一直瞪着我。但我不怕他的影响。有天上的能力赐给我,使我能胜过他们的魔力。曾经被捆绑的上帝儿女开始自由地呼吸,并在主里面欢乐了。{2SG 131.1}

    在聚会的过程中,这些狂热之徒一直想站起来发言,但他们总找不到机会。在散会祈祷的时候,贝利来到门前,开始讲话。有人把门关了。他把门推开,再开口讲话。于是上帝的能力降在我丈夫身上。他面色苍白,站了起来,举手向那人大声说:“主不要你在这里作见证;主不要你在这里搅扰并迫害祂的百姓。”上帝的能力充满了屋子。贝利开始退出房间。房间里上帝的能力对于狂热之徒是极其痛苦的。贝利非常恐惧,跌跌撞撞地差点儿摔在地上。这个地方因主的临格而显得可畏。黑暗之子全都离开了。上帝美妙的灵降在祂所爱而经受考验的儿女身上。上帝在佛蒙特州的圣工一直受狂热精神的祸害,但在这次聚会的时候他们受了制止,再没有复原了。{2SG 131.2}

    我们从佛蒙特州归来,很着急地要见我们留在纽约州的孩子。我们离开他已经五周了,当我们见到他时,他便用他的小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并把他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看见他身上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很虚弱。我的感受无法形容,很难抑制抱怨的情绪。这些想法会出现:我把他交在上帝手里,竟发现他处在这种状况吗?我痛苦的心情在泪水里得到了释放。然后我就变得更加从容,甘心接受上帝的旨意了。我们设法尽量有利地看待孩子的情况。我因这些话得到了安慰:主“并不甘心使人受苦,使人忧愁”(哀3:33)。{2SG 132.1}

    我们感到我们惟一的指望在于上帝,所以我们为孩子祈祷。主显著地应允了我们的祈祷。主的灵降在我们身上。他的症状就变得更加有利了,我们便带他旅行去奥斯威戈参加那里的一次会议。霍尔特弟兄和罗兹弟兄与我们同行。我们到达铁路时,我丈夫乘座火车以便在会议开始时在场。我们要在卡姆登逗留一晚,第二天继续前往奥斯威戈。但我们却失望了。因为我们的马病了,我们必须对忠心的查理表示一些怜悯。霍弟兄和罗弟兄催我们赶快点。我便告诉他们查理是一匹好马,必是生病了,我不能催它。下午已经很晚了,我们还有十英里才能到卡姆登。罗弟兄建议霍弟兄驾我们的马慢慢前行,而班斐姐妹和我则上他的马车,他会在天黑以前赶到普雷斯顿弟兄家。我们就这么做了。{2SG 133.1}

    1860年3月,我们还在衣阿华州蒂普顿的时候,有谣言说我经常与罗弟兄一起旅行。其实这是惟一的一次我与罗弟兄一起乘车而我丈夫不在,但有班斐姐妹与我在一起。一位M先生还就普赖尔姐妹的去世传播了其它同样没有根据的谣言,这人曾从卡姆登搬到衣阿华州。谣言说我们使她没有得到医疗帮助。我要简要地说明我们一点不知道普姐妹生病的事,当时我们在罗彻斯特,距卡姆登有一百多英里,我们也不知道她去世,直到一位弟兄从卡姆登来访问罗彻斯特并把这消息告诉了我们。只有两户人家参与了这事。此后我们访问了卡姆登,我在异象中蒙指示看见,在影响普姐妹,反对她得到医疗帮助的事上缺乏见识。我看到他们把事情带到了极端,并且由于这种事而使上帝的圣工受损,使我们的信仰受了羞辱,这种事是极端的狂热主义。就这些事所赐的责备和所作的明白见证使E. W. W.转而离开我,采取了“信使党”的立场,传播谎言伤害我。{2SG 134.1}

    我们相信有信心的祷告;但有些人走得太远,特别是那些受狂热主义影响的人。有些人采取了强硬的立场,认为使用简单的疗法是错误的。我们从未采取过这种立场,而是反对过这种立场。我们相信使用上帝置于我们的范围之内的疗法完全没有问题,如果这些不行,就求助于大医生,有时候,地上的医生的建议也是很有必要的。我们一直是这种看法。{2SG 135.1}

    我们感到很失望,因为没能参加奥斯威戈的会议。星期天我们的马能旅行了,班斐姐妹和我便很慢地前行。当我们距奥斯威戈还有五英里时,天黑了,并且电闪雷鸣,雨下得很大。我们进入奥斯威戈时,一个人都看不见。黑暗很浓。我们希望找到古德温弟兄家。我不得不多次从马车上下来,等着闪电照亮好看见我们在什么地方。我们就这样走过去了。我再次从马车上下来时,一道明亮的闪电使我看明我们到了古弟兄家对面。那些在房子里的人很惊讶竟在如此可怕的暴风雨夜中这么晚见到我。他们能发现马和马车的唯一办法就是藉着闪电。当我们进入明亮舒适的客旅之家的时候,我们很感激上帝,因为祂在路上保护了我们,我们孩子的状况也一样好。{2SG 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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