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复临安息日会中女牧师的职份，几乎从 1863 年我们开始作为一个教派存在时就一直有争议。这是因为，在早年的先驱时代，女性就担任着牧师职务。
不仅如此，有一位特别的女性在我们的发展和公开宣教活动中起到了巨大的作用。这位女性就是怀爱伦，她当之无愧被视为复临运动的创始人之一。除了勉言和著作，她还广泛地布道，很有权威，她不仅向全球总会会长提供咨询，甚至有时还谴责他们。并不是所有的早期安息日会信徒都能接受女性站上讲坛。我们知道这一点，是因为像乌利亚·史密斯（Uriah Smith）这样的领导人曾就此事在《评论与通讯》中提出了反对意见，依据是哥林多前书 14:34：“妇女在会中要闭口不言，像在圣徒的众教会一样，因为不准她们说话。她们总要顺服，正如律法所说的。”
1881 年，就在基督复临安息日会正式创建仅仅 18 年后，全球总会代表大会讨论了一个令人惊讶的议题——一项决议：凡显示有牧师素质的女性都可能被按立为牧师，从事福音事工：
决议通过：具有担任该职份所必备素质的女性，可以以完全正当的方式，被通过按立，分别出来从事圣工。
经过讨论后，此项事宜提交给全球总会委员会审议，之后就杳无音讯（当时的总会委员会由三名男性成员组成。）
怀爱伦对这一问题持怎样的立场，还是有待讨论的；她在当时和其后对此都保持沉默。她的沉默可以被解释为或赞成或反对女性的按立；没有定论。然而，我们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上帝在这件事上给了她亮光，她就会分享出来。显然，在这一问题上她没有得到神的忠告，一个世纪以后，这一问题将会变成安息日会信徒中的一个焦点问题。
她本人从来没有受过按立按手礼。然而，在她漫长的服侍生涯中，她一直都持有按立牧师的官方证书。颁发给她的证书上有时“按立”一词被划掉，但大多数情况下没有被划掉。
上帝呼召了爱伦；她有神的膏抹。任何以人手施行的按立，都不可能在圣灵已经显明之事上再增加什么。
怀爱伦在1915 年年迈之时去世安息。她去世后，女性教牧人员的数量逐渐减少。教会忘记了它曾经给予女性显著的位置，有好几位女性曾在不同时期担任过全球总会的司库。
随着女权运动在美国社会中的兴起，安息日会再次开始鼓励女性参与教牧事工。在当时担任北美分会会长的魏尼尔（Neal C. Wilson）的领导下，教会被鼓励任命和按立女长老。之后，神学院向那些感受到呼召从事教牧事奉的女性敞开大门，北美分会为她们提供奖学金。1980 年代初，女性当时在教牧工作中以“教牧关怀侍奉人员”的身份受聘，并在按立后担任地方教会的长老，被授权履行按立牧师的几乎所有职责——布道、主持圣餐礼仪式以及主持婚礼和葬礼。（唯一的例外是组建新教会，这是大多数安息日会的圣职人员很少履行的职责——如果有这项职责的话。）
这一系列事件的发展过程是——女长老、女性准圣职人员奖学金、教牧关怀助理牧师——将女性引向按立的道路。但后来这个进程又增加了一个新的因素。到目前为止，所有鼓励女性进行教牧事奉的行动都是由年度大会（Annual Council）投票决定的，而不是全球总会代表大会。上世纪 80 年代，时任全球总会会长的魏尼尔长老确信，批准按立女牧师需要通过全球总会代表大会投票表决。主要原因是我们是一个世界教会，按立牧师就是授权牧师可以在世界任何地方服事。
在魏尼尔领导下的全球总会指定了一个委员会来研究这一问题，并指示其向 1990 年的全球总会代表大会提交一份建议书。我深入参与了该委员会的工作，不仅报告该委员会的进展情况，还积极参与讨论。
这个委员会有许多成员，很快就很明显，大家无法达成共识。问题在于没有灵感著作进行指引——无论在圣经还是怀爱伦的著作——都无法确立明确的方向。因此，委员会建议，基督复临安息日会在当时不再继续按立女牧师。这一项建议，在印第安纳波利斯举行的全球总会代表大会上经过长时间的讨论，获得投票表决通过。
然而，同一届的全球总会代表大会也采取了一项相关行动。它授权女性作为教牧关怀助理参与侍奉，履行先前的年度大会所规定的同样的牧师职责。
但辩论并没有结束。五年后的 1995 年，在荷兰乌得勒支举行的全球总会代表大会上，女性按立问题再次成为突出的问题。这一次，大会接到了北美分会的一份申请，授权它继续按立女牧师。在激烈的辩论之后，北美分会的申请被彻底拒绝了。不可避免地，这个问题会再次出现。北美的女牧师数量在继续增加，一些其他分会也开始任命女牧师。前全球总会会长之子魏泰德长老（Ted Wilson）在 2010年当选为会长时，他宣布将成立一个委员会，研究按立问题本身以及女性按立问题，并决定将在 2015 年全球总会代表大会上再次着手处理这个问题。
我会快速地回顾一下随后的事态发展，因为我对这些事仍然记忆犹新。该委员会是指派的——规模庞大，成员约 100 人——首先研究按立本身的问题，然后研究女性按立问题。在第一个问题上，大家形成了一个广泛的共识，即安息日会认为，按立并不会赋予被按立者任何特殊的地位或恩赐（对此，委员会可以找到很多怀爱伦的具体论述）。然而，在女性按立问题上，委员会内部出现了明显的分歧。不过，绝大多数委员支持按立女牧师，但在不接受的地区，无须强迫教会按立。
那么回到圣安东尼奥大会。我不是 2015 年全球总会代表大会的代表，也没有去参会。我在电视上观看了 7 月 8日的会议进展情况，当时全天都在讨论这个问题。后来我也从代表们和参会的其他人那里听说了情况。我从所见所闻得出结论：这是安息日会历史上的一个令人遗憾的日子。当时的会议演变成了一场闹剧，代表们提出了无数的有关程序的问题，占用了事先承诺过的讨论时间。最可悲的是，现场对前任总会会长杨宝森（JanPaulsen）的发言作出的反应让人感到羞愧。
会议结束后，一些女牧师经历了一段艰难的时间。有教友当面要求她们辞职，说是因为全总代表大会已经投票表决女性不能在安息日会当牧师。
但并不是这样：当时辩论的问题是，如果认为有助于推进使命事工，每个分会是否可以自主按立女牧师。（这一问题与 1995 年在荷兰乌得勒支辩论的问题是一致的）
在圣安东尼奥大会之前的几年里，一些联合会已经在没有大会授权的情况下按立了女牧师。在大会投票后，一些管理人员开始询问是否应该对这些“叛逆的”教会实体进行某种形式的纪律约束。然而，最终，这种想法没有得到领导们的支持——非常明智，我认为，是因为以下一些显而易见的原因。
那么，我们在女性按立问题上是不是又要回到原点？在可预见的未来，这个问题会继续耗费时间、精力和金钱呢，还是圣安东尼奥大会已经让我们不再关注这个问题了呢？
我来告诉你前方是什么。战争结束了——圣安东尼奥大会已经解决了它，但不是按照某些安息日会信徒所想的方式。战争结束了，因为女牧师的按立会迅速蔓延到世界教会的大部分地方。在很短的时间内——也许五年，但肯定不到十年——我们就会感到奇怪：那时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会浪费那么多的时间和金钱在这个问题上，而不是用在更有果效的事工使命上呢？
1.墙坍塌了。马儿从谷仓里出来了；不可能再把它关进圈里；它已绝尘而去。到 2015 年底，至少有十几个联合会在此事上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打破了全球总会的官方政策。几乎不到一个月，就会又有一个联合会加入到他们的行列。这是一场运动。雪球在滚动；无法阻止它前进。
我的意思是什么？在北美，率先按立女牧师的地方，新的按立继续在进行着。很多区会已投票决定向女性开放所有的行政管理职务；依据教会政策，区会或联合会会长一职需要由按立牧师担任。在一些地区，男牧师们已经把他们的按立牧师证书换成了与发给女牧师相同的证书——“委任”牧师证而不是“按立”牧师证。
在北美以外，有好几个联合会已经采取了行动，要么是所有的牧师，不论男女，从今以后都将持有相同的证书——要么是发表声明宣布，在全面考虑了按立研究委员会的调查结果以及圣安东尼奥大会的投票行动后，他们已投票决定继续按立女牧师。
其中有两项行动特别值得注意，因为它们不是来自北美或欧洲，而是来自经常被视为反对女性事奉的地方。在南非和巴布亚新几内亚，各有一位女性已被正式委任为牧师。从圣经的角度来看，按立和委任是相同的。在新约中，我们发现只有委任；“按立”这一术语并不存在。（耶稣按立十二个门徒的提法，只有在雅各王版马可福音 3:14 中才能找到。使用的希腊语意指选择或指定，新雅各王版本和所有现代版本的翻译都证实了这一点。)
不幸的是，大多数安息日会信徒可能没有注意到这些情况。教会的官方媒体没有把这些告诉教友；人们不得不求助于独立的安息日会事工的信息源。我认为，不公布信息本身就不符合我们的传统。
2. 伦理道德问题。这就是为什么这事没完没了。三次全球总会代表大会，三次“否决”投票，但这个问题还是没有消失。
伦理道德问题意味着良心。正如马丁·路德在沃姆斯帝国议会（The Diet of Worms）上所说的：“这是我的立场，我别无选择。”良心，如怀爱伦的经典证言:“世界上最大的需要是人……良心忠于职责犹如磁针直指向磁极的人。”（《教育论》７，伟人的生平，第 37 段）。
在圣安东尼奥大会的否决结果后，密歇根州贝琳泉镇（Berrien Springs）的基督复临安息日会神学院的九位教授，各自分别向全球总会写信。每位教授，都是男性，都要求更换他的牧师证书，这样他就不再被归类为按立牧师。这些教授写信给全球总会，因为这个神学院是全球总会的直属学院；他们的雇主是全球总会，因此他们的牧师证书是全球总会发的。
我只能想象这些信件会给总部的好弟兄们带来多大的恐慌。居然要求更换自己的按立牧师证书——闻所未闻！在教会政策中找不到任何相关规定。
为什么这九位男士，甘愿将自己置于风险之中而采取这样的行动，寄出这些信呢？是良心使然。他们把女性按立问题视为一个道德议题，是应该凌驾于教会选票之上的问题。
很多年来，我一直深陷于对女牧师按立问题的神学辩论之中。我听到过很多神学论证，还有很多神学上的吹毛求疵。在所有这些神学讨论中，我几乎没有听到任何涉及伦理道德方面的考虑。然而，上帝呼召我们成为具有高度道德感的子民。祂不太关心我们是否把神学上的每个细枝末节都修正过来，祂更关心的是我们如何处理道德问题。祂告诉我们，祂对我们的期望是“行公义，好怜悯，存谦卑的心，与你的上帝同行”（弥迦书 6:8）。耶稣呼应了这段经文，当祂谴责律法师和法利赛人的时候说:“这更重的是你们当行的；那也是不可不行的——公义、怜悯、信实。”（马太福音 23:23）
我举一个具体例子来说明女牧师按立问题是一个道德问题。我在神学院任教时，我们班上的学生中有一对夫妻，他们同时感到被呼召做圣工。
他们两人都是好学生，她比他成绩更好些。他们毕业都获得了神学院的神学硕士学位。他们都被同一个区会聘任，但在不同的教会，两人都在各自的教会牧养会众。
但是，他们并驾齐驱的平行线终止了。几年之后，他被按立为牧师，而她却没有被按立，因为基督复临安息日会不按立女牧师。
这岂不是不公义吗？这岂不是歧视对待吗？这与上帝在弥迦书 6:8 和马太福音 23:23 中所要求的相符吗？
3. 虚假的论据。许多反对按立女牧师的安息日会信徒，引用的一些论据，经过调查都是不成立的。即使这些论据是出于真诚动机提出来的，但这并不能使它们正确。
我过去经常听到、但最近几年不常听到的一个论断是，推动按立女牧师的运动起源于“妇女解放”运动。那些对这场运动持消极态度的人，则把安息日会女牧师的形象描绘成好战、激进、暴怒的典型群体。 然而，这种推理思路显然是虚假的。安息日会信徒对于女牧师按立问题的讨论比“妇女解放”运动早了 70 多年：我们已经注意到，1881年的全球总会代表大会上就审议了一项决议——赞成按立合格的女牧师。此外，目前的推动不是来自女性，而是来自于男性，特别是几个不同国家的被按立的男牧师们，他们为了声援女性同行们而上交了他们的牧师证。
在最近的辩论中，有人把女牧师的按立问题与同性恋的按立问题扯在了一起。有人声称，按立了女圣职人员的其他教派的历史表明，接下来的步骤必然是——按立同性恋。
这一论断再次与事实不符。有一个教会，是在我们之后不久兴起的，从它创立开始，男性和女性就享有完全平等的事奉地位。我指的是救世军教会（The Salvation Army）。从开始成立起，救世军教会的女性不仅担任牧师，而且还被选举担任最高职务，包括至高无上的“将军”。
今天没有人会把救世军，这个因其人道主义活动而备受尊重的教会，看成是一个有同性恋牧师的教会。因此，这个关于必然后果的论断——先是按立女性，然后是按立同性恋——是虚假的。
另一个反对女牧师的理由是，这个职位违背了自然界的秩序。从创造之日起，上帝就建立了社会秩序，赋予男性辖管女性的权力。因此，允许女性在会众中传道和领导男性，违背了上帝建立的秩序。
近年来，这个理由已经发展成为一种复杂的“领导地位”神学，涉及到与天庭和地上的各种关系。在这个模式中，上帝是基督的头，男人是女人的头。在天庭是这样，在地上也应该是这样。尽管这一论点在不经意的考查中显得很有说服力，但它是错误的。起初，在创造时，上帝是照着祂的形像造男造女（参创世记 1:26-27）。他们的关系是互补的，而不是25从属关系。如果认为圣子永远从属于圣父，就会降低圣子作为一个永恒的上帝的地位，包括上帝在各个方面的地位，这个理论更接近一个古老的异端邪说。
对于耶稣基督的跟从者来说，在教义和实践做法中，耶稣说了算。在祂的教诲中，耶稣严厉地斥责争做首领的思想，“耶稣叫了他们来，说:‘你们知道外邦人有君王为主治理他们，有大臣操权管束他们。只是在你们中间，不可这样；你们中间谁愿为大，就必作你们的用人；谁愿为首，就必作你们的仆人。正如人子来，不是要受人的服事，乃是要服事人，并且要舍命，作多人的赎价。’（马太福音 20:25-28）
耶稣为我们树立了虚己的榜样： 祂本有上帝的形像，不以自己与上帝同等为强夺的；反倒虚己，取了奴仆的形像，成为人的样式；既有人的样子，就自己卑微，存心顺服，以至于死，且死在十字架上。（腓立比书 2:6-8）
因此，从历史或圣经中摘取的所谓的反对按立女牧师的论据，无论其看上去如何真诚，都是假的。如何真诚地演说。在不断扩大的安息日会信徒的圈子中，这些观点已经明显站不住脚了。
4. 千禧一代。他们不仅支持按立女牧师，而且发现教会的官方立场与外界脱节，令人困惑。他们这一代人是在平等的坚定信念中长大的。他们发现自己的教会仍然不能接受按立女牧师，这与他们的正义和平等观相冲突。基督复临安息日会，他们自己的教会，在道德价值观上，不能领先于社会，反而落后于社会。
三十年前，当北美的教会激烈地讨论女性按立的问题时，我的两个孩子还在上大学。他们和自己的朋友们以极大的兴趣密切关注着正反双方的观点和教会官方的进展情况。
有一次，我儿子的几个朋友来华盛顿地区，并到我们家吃饭。当时我正处于激烈的辩论之中，在为研究这一问题而设立的委员会中任职。特里的朋友们，都是聪明的年轻学生，对教会竟然在研究这个问题表示困惑。这有什么可研究的？他们想知道。对于他们来说，答案是不言而喻的，根本不需要进一步研究。
那时，基督复临安息日会没有对女牧师按立问题进行明确投票。特里和他的朋友们感到失望和幻灭。他们的反应是很多他们这一代人的典型反应。教会的形象在这些理想主义的年轻人的心目中严重受损。许多曾经想加入服务大军以推进教会使命的人又重新考虑。随着时间的推移，大量的年轻人与教会完全脱离了联系。
今天，我们面临着一场类似的危机——类似，但是更糟糕。圣安东尼奥大会的辩论及投票的否决结果带来了巨大而广泛的失望。这一全球性教会的代表大会没有采取行动支持按立女牧师已经够糟糕了，但全球总会代表大会竟然投票否决各分会可根据其事工使命的需要来决定是否按立女牧师，这更是令人难以置信，难以理解。
本会已经到了她历史上的一个关键时刻。我们面临的前景是，大量本会最优秀和最聪明的人放弃教会，离开了。有些人明确表示，他们打算留下来战斗；可悲的是，其他很多人已经受够了，他们得出结论，安息日会是一个完全无视道德问题的组织机构。目前的情况是不能容忍的。女牧师的按立将会来临，而且必会来临。不幸的是，它将从看着青年男女离开教会的痛苦中来临。
5. 笑声。在任何战斗中，笑声都是一种强大的武器。当人们处在困境中还能大笑时，他们就已经在走向胜利了。笑声表明他们已有长远的眼光，并且知道，虽然眼前的场景是黑暗的，但结局将是光明的。
有时候，形势变得很荒谬，与现实反差太大，最好的做法就是一笑置之。今天，在北美和其它地方，千禧一代的安息日会信徒在笑教会的领袖们。他们笑，不是出于不尊重，而是因为教会在按立女性问题上的官方立场太荒谬：
——这是一个远远领先于时代，向女性敞开大门，录取她们进入罗马琳达新开办的医学院学习的教会？
——这是一个女性可以传道、施洗、主持婚礼和葬礼、主持圣餐礼的教会？
——这是一个在中国本会已经有按立女牧师担任领袖的教会？
——这一切都发生在这个不允许女性按立为牧师的教会吗？
我们安息日会信徒把自己置于逻辑和神学的捆绑中。官方的做法毫无道理，年轻人看到了。除了摇摇头走开，笑是他们唯一的办法。千禧一代有他们自己的沟通系统。他们绕过了教会领袖们传递信息的传统印刷方式。他们使用新方法：社交媒体，完全不受官方的监督。这是千禧一代今天的沟通方式；这就是他们获取信息的方式。
这是来自圣安东尼奥大会的统计数据：星期三，7 月 8日，在大会辩论按立女牧师问题的当天，超过三百万人访问了《光谱》（Spectrum）杂志的 Twitter1社交媒体平台。
1 注：这是《光谱》的社交媒体账号，不是官方网站。千禧一代对此感兴趣；他们参与其中。而他们对这一天很不满，尤其对反对票不满。
三百万！太令人震惊了！即便有人可能不止一次访问网站，这个数字仍然很巨大。
在这个 Twitter 和 Facebook 时代，涌现出很多新的安息日会社交媒体账号。它们涵盖面广泛——从批评到严肃到搞笑。有的匿名调侃安息日会式的荒谬行为。很多帖子幼稚可笑，但偶尔也令人捧腹。
当教皇方济各（Pope Francis）访问华盛顿特区时，社交媒体网站上贴出了一个讽刺作品，描述了他如何突然造访位于马里兰州银泉（Silver Spring）的全球总会总部。他开着他的菲亚特教皇专用车，亲自感谢安息日会的领袖们在女牧师按立问题上守住了防线！
很多年来，我曾一直是教会总部的“弟兄”之一。我曾经有发言权和投票权；现在我有声音和笔。这就是我要分享给那些蒙召成为领导层的弟兄姐妹们的信息：战争结束了。不要试图修补这堵墙来阻隔女性。这堵墙已经裂开了大口子。它注定会坍塌。
看看四周，到处都有女性在服事，主在祝福她们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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