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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与通讯》

THE REVIEW AND HERALD

1866年2月20日

我们最近的经历

我们的朋友们既对我们的福利表现出确实的关心,我们就应该向他们说明我们在目前的苦难中所经历的事情。去年8月16日,苦难临到我的丈夫身上,使他成了一个受苦的人,直到如今。我知道一些自称是他的朋友的人一直在用嫉妒的眼光看着我们,因他的苦难而窃喜,且像安慰约伯的那些人一样,控告他是因为犯罪才受苦的。但我将所有这些自称是朋友的人交给主。在上帝明智的天意安排中,我丈夫的苦难必实现祂所定的旨意——会考验朋友们的真诚,会显露出爱嫉妒的人和好挑剔的人,以及那些喜爱控告别人、会因在怀弟兄身上发现了所谓的错误而欢喜雀跃的人。{RH February 20, 1866, par. 1}

我的丈夫从未自称过什么,只不过自认是一个凡人,易犯错误,被软弱所困;可是他全部的心志和兴趣都在上帝的工作上。他的福乐已经与真理的成功交织在一起。当上帝的圣工兴旺时,他就欢喜快乐。当圣工由于叛逆而受苦,他就很痛苦,心情沉重。他现在是一个受苦的人,因为违反了自身生命的律法。他的罪不是亏待了别人,不是忽视了那些需要同情和援助之人的需要,也不是漠视了寡妇孤儿的苦难。他也从未犯过高抬自己在弟兄们之上、轻视他们的忠告和建议的罪。他是过度消耗了自己身体系统的活力,从而得罪了自己和上帝;十年前,当肺痨把他带到坟墓的边缘时,主应允了我们不住的祷告,使他的身体系统得到了更新和活力。长期不间断地操劳,没有休息或消遣,已经耗尽了他的体力和脑力。{RH February 20, 1866, par. 2}

二十年来,他在这工作中不停地操劳,圣工兴旺他便欢喜,当圣工因自称支持圣工之人叛变、拆毁他们曾经建造的东西而受损流血时,他就极其痛苦。有很多次,虽然没有明显的迹象给别人看到,他的心却经历了可怕的疼痛,是惟有上帝才能理解的。{RH February 20, 1866, par. 3}

多年来,我丈夫一直忍受着偶尔感到四肢麻木的痛苦。当他的心情悲痛沉重,当他看到一些自称相信真理之人的不义行径,他的谨慎使他对于救灵和圣工的兴旺感到一种压倒一切的责任感时,他尤其受到这种四肢麻木的折磨。他曾多次因四肢麻木而在夜里醒来,不得不用力揉搓好使它们恢复知觉。他经常感到四肢剧痛,尤其是在长时间讲话之后,这使他无法入睡。他偶尔会在半睡半醒的时候从床上跳出来,冲到窗前透透气才能呼吸。在他看来,他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他的背部和左侧也很疼。多年来,很长时间坐在同一个位置,或整天坐在马车里,对他来说都是很乏味的。晚上从办公室回来后,长时间保持坐姿是非常令人疲劳的,而且往往是很痛苦的。他发现躺在沙发或躺椅上是最大的解脱。尽管他身体的某些部分或多或少几乎不间断地感到疼痛,但他却继续操劳,做了比一两个健康的人应该做的更多的工作。{RH February 20, 1866, par. 4}

去年春天我们收到了英格拉姆弟兄极其迫切的邀请来到威斯康辛州。他恳求我们,要是我们回应紧急求助,就要回应他的请求,因为他必须得到帮助。我们知道英格拉姆弟兄需要帮助和鼓励。我们也知道我们的身心需要休息。为了完成我们的写作,我们几乎完全剥夺了自己的社交和家庭的享受,期待着能在总会结束时至少休息一小段时间。在总会结束时,我们发现自己在体力和脑力上都过度疲惫了;可是责任似乎催着我们西行,我们就不敢留在家里。我们在以往的年月也没有考虑自己的安逸和快乐,上帝也支持了我们。难道祂现在不会支持我们吗?我们认为这是最安全的冒险途径,便调动了能够调动的所有精力,开始了我们的旅程。{RH February 20, 1866, par. 5}

我们在威斯康辛州参加了聚会,鞠躬尽瘁。我们的饮食不足以滋养我们的体力。我们只能得到很少的水果。我无法享受这些食物。我的胃时常处于软弱肿胀的状态,马车的颠簸使我的胃部痛到几乎难以忍受。我们在第一次聚会之后不得不在简斯维尔的蒙登弟兄家逗留几天,以事休息。在那里我们可以从市场上买到水果,我们便以面包和水果为生。稍事休息之后,我们感到恢复了精神,继续去百里林的行程。火车把我们载到了麦迪逊,在那里我们发现来自洛迪的一位弟兄在等候火车到来,期待只接到拉夫伯勒弟兄,准备接他去二十英里外的洛迪。他没想到我丈夫和我会来。因此他的运输工具对我们大家来说并不轻松舒适。路况很差。在我们看来,我们因疲倦和疼痛似乎不得不停下来,或者换乘一辆更为舒适的车。但我感到有决心忍受下来。我们想起以往的日子,那时我们并没有让任何事挡在我们尽本分的道路上,而是在软弱痛苦的时候继续旅行,忍受疲乏、寒冷和饥饿,从未偏离我们的宗旨,而是克服了每一个困难,上帝也支持了我们。我们的性命一直得蒙保守,我们依然会倚赖祂。要是我们租一辆更为舒适的车,某个软弱的弟兄或姐妹可能就会利用这个机会,说怀姐妹变得那么自高,以致坐不了简陋的马车了。我的痛苦在加剧,直到我们不得不停下来,从一个稻草堆讨来些稻草,我丈夫用稻草铺满了马车。我在稻草上坐下来,给我的脚预留了地方,我们就继续前行直到旅程结束,那时已是第二天凌晨一点钟了。我们花七个小时走了二十英里。第二天,主加给了我们力量继续我们的行程到百里林,并在那个地方举行的聚会上作见证。{RH February 20, 1866, par. 6}

我们觉得在返回密歇根州之前有责任去访问爱荷华州。我们一点儿不知道斯努克长老和布林克奥夫长老反叛的事,但我们觉得有一项工作要我们在那个州去做。我们在去爱荷华州派勒特格罗夫的途中,才第一次听到了反叛的事,那时离我们在礼拜堂与反叛的首领们面对面相见之前只有几个小时。我们心情紧张地操劳着,要救已经被这些不忠心的牧人打伤撕裂、流血撇弃的可怜羊群。我们的努力取得了成功。我们在努力对付反对、谎言和侮辱、卑鄙的偏见和嫉妒时,很少考虑到我们的健康状况。随着我们的操劳而来的蒙福结果,在我们因注意这两个牧人撕碎上帝羊群的可怕工作所造成的结果而感到的郁闷中,鼓舞了我们。{RH February 20, 1866, par. 7}

我们在爱荷华州的过度操劳严重损耗了我丈夫的体力。他在对付这次叛乱时的操劳具有激起他的热心的性质,使他过劳到若是谨慎明智地为他的健康考虑原不会允许他走到的地步。然而他在回到家之后,若是能有一段时间完全休息,完全摆脱操心挂虑,他原会从那次行程的影响中恢复过来。但是这些假传道人数月来一直在做预备一次坚决反叛的工作,从反叛者和叛徒们收集假见证,比如摩西·赫尔、兰塞姆·希克斯和其他许多有一样印记的人——他们中的一些人在很大程度上竟被认为是所谓的“真理使者,”当我们打算稍微休息一下的时候,他们的工作却使我们必需再次写作,好使诚实人免于受骗。在我们已经因爱荷华州的叛乱而受到的强烈的精神刺激变得很疲惫的时候,这种额外的操劳对我们来说实在太过分了。{RH February 20, 1866, par. 8}

当到了参赴我们在孟斐斯约定的聚会时,我们的身心都需要休息。几个月来我们一直处在紧张状态。由于身体的软弱,我们晚上的睡眠断断续续。然而我们鞠躬尽瘁,半夜起来,步行约一英里到车站,登上了去底特律的火车。在驿车前往孟斐斯之前,我们不得不在里奇韦候车大约两小时,等火车从东部过来。我的丈夫在车站躺在一个长凳上,睡了大约十五分钟,这在一定的程度上减轻了他的疲劳。我们乘车大约七英里到格尼弟兄那里,得到一些休息和睡眠,好预备我们参赴晚上的聚会。在孟斐斯的聚会是很累人的。我丈夫在这里的工作量足够让两个体力很好的人去做。他的生命活力已经极度消沉了,但他对上帝圣工的热心却敦促他自作主张地因过劳而耗尽余剩的一点儿力量。我们的聚会在星期日晚上11点钟以后才结束。我们午夜后退去休息,黎明就起来搭驿车去乘火车。火车交接错误,我们直到过了午夜才到家。{RH February 20, 1866, par. 9}

我的丈夫只睡了一会儿,第二天也不肯休息。他认为他的业务需要他在出版社。晚上发现他精疲力尽了。他的睡眠断断续续,无法恢复精神,可是我们早上5点钟就起来在早餐前照常去散步。我们走进了兰特弟兄的园子,我丈夫打算揭开一个玉米穗时,我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响声。我抬头看到他脸色发红,右臂无力地垂在身边。他试图举起右臂却没有成功——肌肉不肯顺从他的意志了。{RH February 20, 1866, par. 10}

我扶着他进了房子,但他不能对我讲话,直到进了房子才不清楚地说出来:“祷告,祷告。”我们屈膝呼求上帝,祂一直是我们在艰难时期随时的帮助。我丈夫不久就向上帝说出了赞美和感激的话,因为他能使用他的右臂了。他的手部分得到了恢复,却没有完全恢复。我们派人去找来一组电池,但我们谁也没有足够的经验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用电。有人提议叫电池的主人来使用它。医生来了,使用了电池。我们设法操练对上帝的信心。我们召集了几个有信心的人,我们的恳切请求升达上天,祈求来自上头的帮助。上天的丰富福气常常临到我们众人身上。似乎仍有东西在拖我们信心的后腿——医生在使用电池。我们虔诚地考虑了这个问题,及至他再来的时候,我们就告诉他不再需要他的服务了。此后我们的信心才感觉不到任何障碍了。我丈夫和我觉得需要亲近上帝。而当我们藉着认罪和祷告亲近上帝时,我们便得到了祂亲近我们的有福确据。上帝对我们有无限的怜悯,我们是祂受苦的儿女,这种意识是多么宝贵啊!无法言喻!曾落在我丈夫身上的打击原本可能是致命的最后一击,或使他半边身子瘫痪而死。我们喜极而泣,因为上帝在我们的苦难中关照了我们。世界大能的创造主——宇宙全能的统治者,乃是我们的父!这些与上帝交通的时节极其宝贵!我丈夫大部分时间在主里很快乐。他口中昼夜赞美上帝,他的病房确实是个属天的场所。{RH February 20, 1866, par. 11}

这次病患的头五个星期我们是在自己家过的。我们的天父为明智的目的认为不适合应允我们恳切的祷告,让我丈夫立刻恢复健康,尽管祂似乎藉着祂的圣灵很近地安慰和扶持了我们。{RH February 20, 1866, par. 12}

我们有信心使用水作为上帝指定的疗法之一,却对药物没有信心。我若是亲自给我病中的丈夫施行水疗,我自己的生命活力就会太过枯竭。他长期疲倦的操劳带来了这种结果,我们岂可指望上帝行一个神迹来医治他而不使用祂已经提供给我们的方法或媒介呢?既然在巴特尔克里克没有一个人胆敢在我丈夫的病情中负起使用水疗的责任,我们便感到可能有责任带他去纽约州的丹斯维尔,在那里他可以休息,我们也可以得到那些很熟悉水疗法的医生们的照顾。我们不敢随从自己的判断,而是求问了上帝的意见,在经过常常祷告考虑了这个问题之后,我们便决定前往。我丈夫很好地经受了旅途劳顿——比我们曾担心的要好得多。{RH February 20, 1866, par. 13}

我们留在丹斯维尔约有三个月。我们在距该机构不远的地方得到了房间。我们的住宿一点也不舒适。我们的房间很小,早上太阳光顾它只有几分钟。然而要是我们被限制在房间里,我就不会像所应该的那样感受到这一点。我们二人都能出去散步,许多时间在户外。除了安息日和第一日(星期日),我们每天都接受治疗,这使我们没有很多时间待在我们的房间里。{RH February 20, 1866, par. 14}

有些人或许以为我们去丹斯维尔并置身于那里的医生们的照管之下,是放弃了我们的信心,不相信上帝会应允祷告使我丈夫恢复健康。然而不是这样。我们并不想轻视上帝已使我们力所能及的恢复健康的方法,同时我们也感到上帝是超乎一切的,祂既提供了水疗法,就希望我们使用这种疗法来帮助受虐待的自然机能恢复其被耗尽的精力。我们相信上帝会赐福我们正在健康方面做出的努力。我们并不怀疑上帝能行奇事,在片刻之间就使我丈夫恢复健康和活力。然而要是祂这么做,我们岂不是就会有再次犯罪的危险——通过长时间不节制的操劳来滥用我们的力量,给自己的带来更糟糕的状况吗?{RH February 20, 1866, par. 15}

我们若是违背生命律,就必受到惩罚。苦难或多或少都必随着每一次违犯自然律而来。然而当我们悔改自己的过犯,并且认真地开始改革的工作时;当我们尽我们所能地挽回自己的错误,通过置身于尽可能最佳的条件中来重新获得我们在自己的热心中所丧失的力量时;我们就是恰好处在可以运用对上帝的信心并求祂为我们做我们自己做不了的事情的境地。我们可以倚赖上帝的应许,相信祂的能力会修复哪怕自然机能已经损坏了的身体机构,我们会被安置在能够更聪明地再次在上帝的圣工中操劳的地方,明智地保持上帝赐给我们的力量而不是藉着过劳来削弱它。{RH February 20, 1866, par. 16}

在丹斯维尔的“我们的家”是我惟一能想到的我们可以去并且摆脱业务和挂虑的地方。要是我们去到任何一个地方与我们同信仰的人中间,他们都不会准备好认识到我们疲惫不堪的状况,尤其是我丈夫的状况。我们已经那么久负着工作的重担,这迫使我们以果断的品格行事,不知道什么叫转变方向、回头和向环境屈服,所以我们的弟兄姐妹们不会预备好明白我们必须摆脱一切焦虑,他们也不可用需要思考的问题麻烦我们,不可向我们介绍会引起一点兴奋或沮丧的事。我们选择去丹斯维尔,可以说是与我们的弟兄们隔绝,并且在某种意义上失去了上帝的工作和事业,不再感到身上负有圣工的责任,我们二十年来一直在用我们全部的精力在这圣工中团结一致地操劳着。{RH February 20, 1866, par. 17}

由于下述原因,我们只能很少的几次参加杰克逊医生上午的讲座:首先而且最大的原因是,大厅里的热空气对我丈夫的大脑有一种痛苦麻木的影响。当杰克逊医生详述健康问题时,我们太感兴趣,以致对我们疲倦的头脑没有益处,因为我们的思想会启程,将杰克逊医生的哲理与我们已经从更高的无误权威那里领受的我们头脑中的既定事实相比较。我们的头脑就会变得又兴奋又疲惫。我的丈夫尤其如此。此外,当杰克逊医生和其他医生进而设法支持一些从我们的宗教立场无法接受的理念,尤其是关于娱乐和宴乐、跳舞、打牌、观剧等活动的时候,我们看不出他的宗教教导与新约中记载的基督的教导有什么和谐之处。{RH February 20, 1866, par. 18}

我们不进行宗教论战,不提出我们的观点,也不召集那些与我们有一样信仰的人一起聚会。我们去丹斯维尔为的是使身心得到休息。尽管我们已料到会看到和听到我们不能接受也不能与之联合的东西,尽管我们做出了相反的努力,但这些事还是会或多或少地刺激我们的头脑,在不眠的长夜里,我们将基督的生活和祂关于何为基督徒的教导与那个机构在这一点上的教导相比较,无法使二者和谐一致。{RH February 20, 1866, par. 19}

由于我们积极参与了健康改良,并且两度去了丹斯维尔,一次作为访客,一次作为病人,并对他们的医生用水疗法和其它卫生疗法医治疾病的技术有很高的评价,许多人就以为我们认可并接受那个机构的领袖们所教导的一切。经常有人问我们,不仅是我们的人,还有其它教派的领袖,说:“你们认可打牌、跳舞和看戏吗?我听说他们自称虔诚,却把这些娱乐活动与他们的宗教掺杂在一起。”我们有必要清楚发言,明说我们与这些事无分无关,我们并不赞同男女基督徒将这些娱乐活动当作无罪的来推荐。我在丹斯维尔听到不只一位母亲说她们曾向自己的孩子们称赞过丹斯维尔的医生们,但她们无论如何也不愿让自己的儿女听到他们推荐这些娱乐;因为她们曾教导过自己的孩子:这些娱乐的影响是邪恶的;她们自己的观察经验使她们知道这些娱乐确实如此,她们在这些娱乐中没有看到一点可取之处会使她们改变对它们的恶劣影响的看法,这些娱乐对年轻人的影响尤其恶劣。一直有人问我:“你能安全地把你年轻的孩子们送到那个机构,远离你的影响,去学习正确的生活方式,并重新获得所失去的健康吗?”我不得不说我不能,除非他们是有明显思想独立和坚定的宗教原则孩子。惟有这样才能防范那些试图粉饰这些娱乐活动的人,他们称这些娱乐是无害的,对健康来说是必要的,并且设法说服他们去参加跳舞、打牌和看戏。{RH February 20, 1866, par. 20}

上帝把孩子交给我照管,不是要为属世的娱乐训练他们,而是为了天国;我的责任是将他们安置在尽可能最好的条件中去明白他们对上帝的本分,成为不朽永生的后嗣。我若将他们安置在试探的道路上,使他们有被丢进社会的各阶层并被周围的影响所败坏的危险,我就不可能无罪。我们周围存在着足够多轻浮无聊的事,有一种倾向要阻止严肃的印象,使人不把上帝放在心上。成千上万的青年有望为父母争光,成为社会的有用之才,却在不幸的时辰屈服于那以自称为朋友者来到的试探者,第一次打破良心的障碍,去看戏,去耳闻目睹某个著名演员的表演。一切都使他们着迷——他们的想像力很活跃——他们的感官、他们的的心都被掳去了——他们兴奋得陶醉了。人虽离开了剧院,想像力却仍继续专注于他们所目睹的场景,他们就渴望再去,去了又去。他们热衷于观看戏剧表演了。有时他们可能知罪,承认打牌和看戏对他们的健康和道德毫无有益的影响;但他们并没有足够的毅力和独立性来摆脱这些令人兴奋的乐趣。他们可能会用这种想法来坚固自己:医生们不仅自己去看戏,还建议别人也去看,这些医生可都是基督徒啊。他们就这样用属世的、爱宴乐的、自称基督徒之人的榜样来扼杀良知。他们学会了打牌,认为这是一种无罪的娱乐。他们去看戏,便是置身于最危险的群体中,暴露在赌徒、好色之徒和那等“她脚步踏住阴间”(箴5:5)的妇人欺骗、迷人的魅力之下。他们屈服于试探,继续下行,直到他们的良心被烙焦,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用任何恶习作贱自己。{RH February 20, 1866, par. 21}

基督徒是那些跟从基督的人。主“又说:你们务要从他们中间出来,与他们分别;不要沾不洁净的物,我就收纳你们”(林后6:17)。对这些娱乐良心敏感绝不应被称为心思拘谨狭隘。基督徒怎么能称那对灵魂来说是一个罗网,已经诱导成千上万的人走上肯定灭亡之路的事为无罪的呢?我无法相信一个真正跟从基督的人会为了娱乐而摸牌、阅读小说、参加舞会和看戏。他们若是学了那心里柔和谦卑的主的样式,就必对以前的乐趣和娱乐活动失去兴趣。虔诚献身的基督徒心灵中必有一种活泼的原则,影响意念、运用情感、引导意志,这会使整个品格有力量。他们的努力必藉着他们堪称楷模、无可指摘的生活引导生灵远离有罪的享乐,走上圣洁的道路。{RH February 20, 1866, par. 22}

我将永远心怀感激地纪念“我们的家”的医生和医护人员对我们的仁慈关注和尊重。浴室的服务员和餐厅的侍者都尽量满足了我们的需要。他们似乎都渴望尽力使我们与他们待在一起的时光幸福快乐。{RH February 20, 1866, par. 23}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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