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对怀师母的认识

根据总会履历填写报告表21号

  姓名:怀爱伦

  身高:5英尺2英寸

  体重:140磅(根据1900年)

  容貌:微带黑色,眼睛和头发皆黑灰色,但在早年期间,她的头发乃填写为棕色。

  出生日期和地址:出生于1827年11月26日,缅因洲歌尔罕

  悔改(受洗)日期:1840年3月

  与怀雅各结婚日期:1846年8月30日

  怀雅各死于:1881年8月6日

  怀氏家庭只有四个孩子,其中最大和最小的在少年或童年时候夭亡了。怀师母广游四方,并著作了许多书籍,其中已有不少翻译为别国文字。

  这些有趣的记录提供了有关怀爱伦──作为一个基督复临安息日会工人──的许多宝贵消息。然而对于她个人的事,我们并不熟悉,因在这里没有说到她的性情如何,也没有说到她向别人怎样谈论她自己的事,或怎样挑负繁重的担子。这里没有提到她的喜乐与悲愁,或与灰心所作的斗争,以及与食欲作战的情况,没有论到她对家庭的爱情,和对花朵、动物的兴趣如何,这里更没有说到她有多少时间是花费在看护邻居有病的孩子,或烹饪,或缝纫和去买东西等,也没有讲到怀师母是一个演说家和是一个担任写作的,以及她所花费在那些向她领教训诲之人的许多时间。这一切都没有记录在表格中。但是这一些就是我们能藉以真正认识怀师母的经验和特征,我们很侥幸可从总会办公处的怀爱伦出版地下室有她大部分著作中的记录,而使我们可重新特写她的生平与经验的一些有趣情节。

  如果我们去访问怀氏早期的家。我们必会追忆在1839年的事。因我们有怀氏的当年日记。我们会发现在一间小木屋里,仅有几片从密执安战溪《评论与通讯》办公室获得的印版。那时怀师母正三十一岁。她的丈夫三十七岁,他们有三个孩子,就是威廉、爱迪生和亨利。他们的年龄有四岁的,九岁的和十三岁的。我们看出怀师母是一位聪明的母亲,精干的主妇,温和的主人,好施舍的邻居。她虽然是一个果断的女人,但她的态度和声音都很柔和。她对于每日所发生的事件和当地新闻都感兴趣。她会愉快地欢笑着。在她的经历中并没有愁容满面的宗教生活,人若与她在一起便会感到十分安慰。她对人很友好而并不窥察别人或管人闲事。

  正月初,怀师母忙于写作,缝纫和三个星期访问密执安战溪的众教会,于是她先动身起行了,后来她的丈夫怀雅各也计划与她同去。我们可以看到怀氏家中有一位名叫詹妮(Jenny)的助手,她是一个可靠的青年,当他们出门旅行时,她总是镇定缓和地将一切事情料理妥当。我们第一次去访问怀氏家庭时,正是中冬时节,白雪盖满了地面,我们注意到这个家正处在市镇的边境,该家的屋子后面有花园和马房,以后我们还看到他们在春季的户外活动。

某一次的游历

  在一本黑色皮面小本日记里不仅记录了这次游历的计划,而也写下了每日旅行的情况,在这里我们可随时看到她心灵的体验,在正月七日星期五日记的开头语说:“我们往俄亥俄(Otseg)李墩弟兄处。天气虽然寒冷,我们却十分安舒。”接着又说了有关所开的会议、和所见到的人员,以及她自己的健康情况。我们又翻到她正月19日星期三的日记说:“下午我们去雷特(Wright)家(九年以后我们在那里开了第一次帐棚聚会)。一位长老克兰姆弟兄(Bro.crame)坐在我们马车中替我们驾驶。他熟悉这条路径。这是一条大道。但是这里却没有为特拉沙(Terasa)(她是克兰姆的女儿)可供应的牛奶,于是她因吃不到牛奶便哭了,她如此渴慕暂时食物,正好象我们切慕生命的粮食,她既得不到奶吃,就觉得不满意。”──1851年正月19日日记

  两天以后,即星期五,当安息日将要来临时,怀师母与一般游子一样特别怀念自己的家。她在日记中写着说:“我在游历时觉得自己患了思家病,我担心自己不甘愿牺牲我与丈夫和孩子们团聚的天伦之乐而去为他人谋福,但我希望我能乐意做成完全的牺牲,并钉死我每一自私的感情,我觉得自己缺少上帝的灵,巴不得我能在上帝面前痛哭一场。”

与食欲作战

  四年过去了,那是1863年的一个夏天,我们回忆在怀氏家中得知有关怀师母在当年6月6日见了健康改良的异象,以及怀氏家庭实行饮食改良的情况。怀师母曾是一位好肉食的人,她并不注重那简单而合于卫生的食物,她以为要使身体健壮,必需肉食。其实她的身体很不健康,她在一个星期中会晕倒好几次,然而她在异象中得蒙指示,简单合于健康而不带刺激性的食物比肉类倒为有益。她已将这些新奇的原则实践在自己家中。

  怀氏家中的厨师既受到这样的教训,便不再用肉类了。这个条规就立即被采用了。几个小时以后,一家人便把地上的美物丰富地摆在桌子上。怀师母以为自己很想吃这些东西。可是她看了看,却一点也不想吃,就离开餐桌了。及至到了吃饭的时间,又召聚一家人,这时候,她确是饥饿了,但是她看到桌子上没有肉,便决意不吃了,就是连碰也不碰这些东西而离开了。

  吃饭的时间又到了,怀师母急忙来到餐桌旁,但那里没有肉,不能引起她的口味,她对这些简单的食物毫无兴趣。于是她告诉我们说:“我把手交叉在胃部说:‘……我必定要吃简单的食物,否则我索性都不吃……。’我又对胃说:‘你可一直等待到你能吃面包。’”──《教会证言》卷二,原文371,372页。过不多久怀师母便能乐于享用上帝为人类所预备的简单而合于健康的食物了。

  我们就这么发现了怀师母也有与我们同样跟食欲作过斗争的事。她──作为上帝的使者,也是免不了与这些个别的事作斗争的经验。她也记录了战胜使用醋类之物的同样经历。《饮食与食物疗法勉言》485页

在患难中要喜乐

  1881年怀雅各的死象一阵疾风向怀师母与众教会扑来一般,他得病数天后,即去世,看来怀师母因失去了上帝的一位使者就不能工作了,她怎么能单独负起这重大的任务呢?有一段时间,她几乎连自己的生命也支持不住了。但不久,她决心鞭策自己勉强前进,决心不允许把那带进心灵的忧伤阴影投向那些与她接触的人。虽然她的内心仍在悲痛,但总要设法转忧为喜。当她处境不佳的最初几年中,她对自己的人生观表达了以下的话说:

  “你曾看见我在悲伤,沮丧,哀诉吗?但我有一个能以制止这些苦情的信仰,人若误解基督徒品格和服务之真正观念,就会导致这样的后果,人若缺乏真宗教,就会产生忧郁,沮丧,哀诉,凡是虔诚的基督徒就应当象基督”──《致余民的福音使者》原文101页,1867年1月出版

  在澳洲的以后几年,怀师母经过一场大病,据当年的记录,我们曾小心翼翼地走进她的卧室,那时她病得很厉害,须知她虽患病,但她却写了许多有关基督的生平,我们看到她将身子支撑在床上,手里握着笔,她的手臂安放在她使自己便于进行的框架上,在过去八个月中,她因患了严重的风湿症,受了极大的痛苦,在夜里只睡了几个小时,我们向她问安之后,便对她受的苦楚表示遗憾,而后,她告诉我们是如何看待这个经历的:“当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在无助的景况中时,便深深后悔我为什么要渡过大洋?为什么不留在美国呢?为什么竟如此消度在异国呢?于是我将自己的脸埋在被窝里哭了,然而我并不长久地任凭自己流泪。我便对自己说,‘怀爱伦,你这是什么意思呀?你来到澳洲岂不是因为你觉得这是你的本分吗?岂不是在会议中决定要你所去的地方吗?岂不知这是你所该做的事吗?’

  “我说:‘是的’”。

  “那么你为什么灰心丧气呢?难道这不是仇敌的工作吗?”

  “我说:‘是的’”。

  “我便赶快擦干我的眼泪说:‘够了,我不再专看着黑暗的一面。或生或死我都交给那为我舍命的主保守,我相信上帝必会将万事安排得很妥善,我在那孤立无助的八个月中没有一点沮丧或疑惑,现在我认为这件事好象是上帝伟大计划中的一部分,我虽不能解释这是为什么或怎么样,但我相信这乃是为了本国的百姓和那些在美国人民的益处,我在患难中是快乐的,因我依靠我们的天父,我必不怀疑他的爱。我有一位日夜看护我的使者,我要赞美上帝,要满心感恩地称谢他。”──《怀爱伦书信》18号,1892年发表于《信息选粹》二辑,原文234页。

  这样,不论患难或死亡,她都一心信靠上帝。

怀师母是一个很近人情的人

  怀师母有遇到各种不同的环境,我们却发现她是一个很近人情的人,她并不像有些人所想象的是一个严肃寡欢的人,而且因她的身份与工作关系,虽然她不像一般人的常情,但她乃是我们中间的一位。

在家的工作生活

  怀雅各与怀爱伦结婚生活的最初年间是没有一定工资收入,因为当时对维持传道人生活费是很不正规的,他们也没有固定的住处,虽然如此,他们却坚决不依赖他人养生(《生活纲领》原文150页)。他们把许多时间用在主的工作上,他们的生活很不安舒,因为上帝允许试炼临到他们,唯恐他们因落入安舒的生活中,而不愿意离开幸福的家庭(《生活纲领》原文106页)。他们经常将孩子交托给别人眷顾而自己却到处游历。他们在各个地方仅逗留几个星期或几个月时间,有时他们借了一些家具住在空房或顶楼里(《生活纲领》原文123页)。有时他们寄居在别人家里。

  于1852年在纽约罗沏斯特建立出版工作期间,租借房子作为家宅和办公室之用,他们勉强实行了最严格的节约和克己,好使福音事业得以顺利进行。有时他们获得最便宜的旧家具(需要经过大修理)。在某一段时间,他们的粮食预算也很紧张,他们把果酱用来代替奶油,把芙青代替番茄(《生活纲领》原文142页)。然而怀师母认为这样安排家庭是很妥善的,因为他们全家人都生活得很融洽和睦。

  出版工作迁至密执安战溪后不久,即于1855年怀师母有了他们自己的家,他们为工作的发展,就把自己的时间放在战溪总务所和太平洋等地的工作上。

在战溪家中

  有关事情变迁的参考,在记录中说明了怀氏家中活动虽然受了搅扰但仍是一处快乐幸福的场所,他们自己最初的房子共有六小间,是在战溪西岸沃特街(Wood Street),屋后有花园和马房,该地的后隅有一间木房,是预备祷告的僻静场所。

  怀师母的许多时间既用来写作、传道和游历,他们的家务就需要雇用人来负责帮助了,怀爱伦并不放弃自己的职位而像一位母亲和主妇一般来管理家务,从她的日记中吐露了她在家中和游历期间大部分的日子是用来写作,然而对于其它的活动也并不疏忽;当她特别用心于缝纫的时候,我们可看到她天天在忙着做裤子、和预备爱迪生的一件外衣、并做沙发垫子等,或者她为了衣着终日劳碌不休。(1859年3月25日,28日又4月26日日记)。

  有一天她来到商业区购买一些做裤子的原料,她就请店主斯克纳(Skinner)先生给他看一疋全毛的料子,店主就掷下一卷料子在柜台上说,这是刚收到的货品。他也相信这正是怀师母所要找的料子。

  她问斯克纳先生说:“这是全羊毛的吗?”

  他肯定地回答说:“噢,是的怀师母,这百分百是羊毛。”

  怀师母便毫不加思索地用手触摸那松弛着的边缘,他并不搓拧它而只是把它拉出一看,便发现其中一些棉线,于是就把它拿起来问道:

  “斯克纳先生,这个是全羊毛的吗?”他便十分窘迫地承认这不是羊毛,他告诉怀师母说他已把这些货品当作全羊毛买来的。

  由此足见怀师母对毛织品以及对生活实际事物的知识是很丰富的,她的母亲是一位聪明有经验的妇人,而且她也很注意对女孩子的教育。

晚年的家

  自从1881年怀雅各去世以后,怀师母继续住在自己的家中,这时候孩子们都能够自立了,她家庭的大部分成员有包括她在文字上的助手,有专门干家务的人,有正在学校中帮助的一些高贵青年,还常有需要关心的人──或是教会工人或是教友,目前有更多的家务由女管家操劳,怀师母乃是充当一位慈爱的主妇身份,她在忙碌中写作了一天以后,家庭礼拜也往往由她主持并补充叙述早期工作的经历。

  在澳洲怀师母的寓所是在雪梨、古伦邦,这里是一个忙碌的处所,家庭人数有十人至十六人,(《饮食疗法之勉言》原文188页)在那里又支搭了一些帐棚作为住宅和办公室,在新校舍地产上的最初建筑中的一所房子,乃作为来访问的福音工人、或来加入学校员工之人的停留处,那时,这些人都是创始人,他们必须勉强实施严格的节约,然而他们的餐桌上总是摆上合于健康而适宜的食物,他们所规定的食物即是“谷物,青菜,新鲜或装罐头的水果。”(《怀爱伦书信》62号,1896年)她有一大片空地种植花朵,她希望她的家藉着上帝所创造的自然万物变得十分美丽,她又计划使自己的果园和花园对于那些宁愿讨饭而不作工的人作为实物教训。(《怀爱伦书信》128号,1899年)

  怀师母的家每日都响着打字机忙于从事腾写文字,论文以及书籍之手稿的卡塔声,但是在某个星期二的早上这些声音忽然停止了,原来在大餐厅里举行结婚典礼,这是一个快乐,严肃而神圣的礼拜,怀师母在那里也献上祷告,她曾在那时记录了“是没有轻浮戏笑或愚蠢的谈话”(《怀爱伦手稿》23号,1894年)。

  应当随时为一些需要治疗和营养食物而得不到关心的人,安排一个使之居住便利的地方,在1898年有一位客人就是象这样的情况,怀师母曾写道:“纵使我们的家很拥挤,我们还是如此做。”又说:“我们款待这位客人好象是我们自己家中的人,我们也丝毫没有与她计较什么,我想耶稣正是这样做的。”(《怀爱伦书信》68号,1898年)

在榆园圣特利那寓所

  当怀师母在1900年定居在靠近加利福尼亚圣特利那的榆园时,她已是个高龄的老妇人了,她的家庭有包括办公室和家中的助手,虽然她的光阴与精力几乎全部用在写作和演说中,她却因农田和家庭的其他活动而觉得轻松愉快,然而她给她的私人书记撒拉·姆英特飞(Sara.Meenterfer)也带来不少烦恼,因为她时常没有告诉家中人而偶然出去访问邻居,她在七十五岁时的有一天,她赶车往山地去拾取樱桃在罐子里(译者按:樱桃为落叶乔木,高约七、八尺,春夏间开花,现淡红色,供观赏。果实圆形,熟时色红,味甜美)。她说:“我们马车在树底下被牵引着,我们拾了十九夸脱(QUART 容量 一夸脱等于四分之一加仑)樱桃,有时我又坐在马车上”(《怀爱伦书信》121号,1903年)。又在另一个时间,她与雅各弟兄(他是一个能干的农民)一同驾车往畜牧场去“看黑牛犊”,因为她焦急地想知道在久雨之后它究竟是怎样了(《怀爱伦书信》91号,1904年)

  怀师母愉快地看守花园和果园的成长,她尤其在花丛之间感到特别快乐,在她年迈的时候也并非不关心家中客人的幸福,她总是热情地设法使他们安舒,并保证她所供给的食物是开胃口而适宜的。

  在她一生最后三年中,从事写作是比较少了,她经常阅读圣经和她自己的著作,以及我们宗教刊物和与救主临近相关的世界事件的日报,这就是怀师母在家中的工作与生活。

作为一个邻居

  我们有早在成立研究社和总会机构,以及选定教会名称之前的怀爱伦最初日记本,这本日记记录了1858年怀牧师和怀师母定居在密执安战溪、他们自己的寓所以后不久的一段时间的事,在当年的正月2日记录了她给一位贫穷的姐妹一件斗蓬和衣服,次日怀师母又如何济助贫穷的姐妹们,两天以后,即正月5日她必须准备远行了,但又不得不先去库房拣选一些东西给罗克撒娜(Roxana)。

  再次日,我们又看到她将有点损坏的衣服,给了雇佣在她家中的一位贫穷女孩子的母亲,有关此事,她叹息道:“但愿上帝怜恤贫穷的人。”我们从她许多日记中,发现她经常说到“为贫穷人预备财物”。这里是说到在某一个星期二所作的事:

  “当我往办公室去看撒拉和母亲时,撒拉交给我一件小衣和二条围裙,这些是送给拉特儿姐妹的小婴孩……我下到城里购买几样东西,又为拉特儿(Ratels)姐妹的婴孩买了一件小衣,后来我到办公室去帮助他们一会儿,便回家吃晚饭了,我给拉特儿送去这些小礼物时,玛丽又送她另一件衣服,现在她也做得很好了。

  “噢,大家都明白救助贫穷,为人谋福,使人快乐的甜蜜,上帝开启我的心,使我会尽我所能的去济助我周围的人,并使我会想到弟兄的难处。”──《福利事业》(Welfare Miristry),1859年3月1日出版

  我们翻阅这些过了时的日记本,发现其中有许多的记载都是表明以仁爱的行为对待邻居,4月21日在论到她的写作和怜悯某教友家庭景况后,遂写下这些话说:“我们已捐助一点小钱约七元作为救济穷人之用,并给他们买了各样吃的东西。”

看顾病人

  在1863年6月6日的异象向怀师母启明了凡违犯自然律的,便是致病的基本原因,后来她又蒙指示关于恢复健康与大自然合作的益处。当病人来到怀氏家中时,他们便用简单而合理的水疗法治病而得到显著的成功,那时,凡是邻居朋友病了,怀师母和怀牧师常去访问和勉励,并帮助他们使用这些水疗法治病,关于这个经验,怀师母在1903年写给战溪朋友的信中她回忆道:

  “我们在建立疗养院以前,我丈夫和我挨家挨户地给人用水疗法治病,并在上帝赐福之下,我们救了许多受苦之人的生命。”《怀爱伦书信》45号,1903年。

  “我们曾把那些被医生拒绝的必死病人带到我们家中,当我们不知道向他们该如何做才好的时候,就热切地祷告上帝,上帝总是赐福我们的,他是大能的医生,他与我们同工,我们从来没有工夫求药治病,我们却决心祈求上帝使我们在每一步路上给我们智慧──我们的祷告结合工作,我们采用简单的水疗法,又叫病人仰望那伟大的医生,我们还告诉他们,上帝必能治愈你们。”《怀爱伦手稿》49号,1908年。

  按早年期间的信息、象我们今日所知,就是在有正规地维持福音事业以前,所有的工人都是处境困难的,他们经常有数个星期或数个月时间在怀氏家中作客而不付费用,不仅是工人享有这种仁爱的经验,就是教友们也时常如此得到援助,举一个例子吧!我们从1868年的记录中,知道怀牧师和师母住在密执安格陵维尔(GreenVille)时,有一位姐妹正出门经商,因她患了严重的疾病就耽搁在格林肥兰旅社中,于是怀牧师和怀师母就去访问她,并把她送到战溪卫生院,他们又把这位受难的妇女的孩子们带到自己家中抚养五个月,及至他们的母亲能开始恢复工作和重新照顾家庭时才把孩子带回去。

  在这同年的日记里又描述了一位名叫西尼坎(Senecaking)的事迹,他有一次偶然得了头盖严重的破裂症,就被带到格陵维尔,怀氏家中,他的生命正面临危险的时候而能得到怀氏家无微不至的日夜看护,最后他便完全痊愈了,为此,怀师母曾将房间让给这个病人,而自己就不得不把写作工作移到另一尚未完工的房间,而且他为了应合这些邻人特别的需要而给以许多适当的安排。

  由于她游历广泛结识了许多贫困的家庭,虽然她不可能经常准备给穷乏者的补助,而她总是尽自所能地周济人,她还时常为那些在寒冷国家的工作人员编织温暖的衣服,当她在欧洲去与一些家庭接触时,她知道若得不到她的帮助,他们必会受苦,因而她回到美国以后,就利用空余时间编织长袜送给他们,可以说编织的事已成为她的爱好了。

在澳洲时的睦邻行为

  看来每一只手都有去帮助那些患病和需要之人的机会,特别是在澳大利亚,因为怀师母在那里正逢经济不景气的时候,围绕在科伦堡(Cooranbong)的邻居,她发现有许多家庭是贫穷的,虽然她自己的资源也很有限,但她并不忽视他们而不予以济助,她预备了食物,有时还亲自赶很远的路将食物送给他们。此外,她还供应他们衣服,然而她并不经常供给现成的服装,她买了一疋质地良好的布分配给需要的家庭,如果家中的妇女不会做衣服,便可以请怀氏的女管家或者从事文字助手里的一位去帮助那母亲怎样缝衣服。

  在当地有许多病人,有些病人可以在怀氏家受到照顾,但还有更多的病人她却派她的私人书记、和旅游朋友撒拉出外帮助,有一段时间,撒拉小姐几乎象做了一位公众的护士,对于那些贫穷的人,她总是尽量设法帮助,我们从怀氏1899年所写下的几句话可以看到以下的情况:

  “我们从弟兄处买了木材,他们都是农民,我们尽量想要雇佣他们的子女,然而我们需要大批的慈善资金,藉以使许多家庭摆脱饥饿的困境,象这类家庭,我把我家所贮藏的粮食分配给他们,有时我要走十多里路外去济助他们的需要。”──《怀爱伦书信》89号,1899年。

  我们可以从她怎样使一个家庭得到帮助中看出对这种工作方法,她说:“我亲自关怀他的景况……我努力预支他的需要,而从来不使他向世人求乞,当我在科伦堡(Cooranbong)时,曾努力去使贫乏者得到帮助,曾努力按照上帝摆在面前的工作方法去做。”《怀爱伦书信》105号,1912年。

  有时在怀氏家中的一切文字工作被放下时,家里每一个人都参加预备支援不幸的人,怀师母在1897年写道:“昨晚,在我们的家组织了一个多加会,我的工人们有预备钞票买物品的,有烹饪的,也有缝纫的,他们中间有五个人裁剪衣服直坐到半夜,他们为某一个家庭中孩子们做了三条衬裤。两架缝纫机一直做到半夜,我想决没有什么工人会比昨晚这些女孩子们更快乐的了。”《怀爱伦书信》11号,1897年

  以下清楚地说明了有许多帮助人的机会:

  “不是我们去寻找事情,乃是事情来寻找我们,这些事情使我们不得不加以注意的;我们不能作一个基督徒而又疏忽这些事情说‘你们应当穿得暖些’,然而并不拿衣服给他们穿,主耶稣说,‘常有穷人与你们同在’,他们就是上帝留给我们的产业。”《怀爱伦手稿》4号,1895年。

不同的寓所

  怀师母习惯地要住在他们自己的家中,她觉得这是个聪明的策划,这样,他们在不同的时间在密执安战溪、黑尔特斯伯(Heald sburg)和加利福尼亚奥克兰(Oakland)都有自己适宜的地产,后来,怀雅各去世以后,她在澳洲哥伦堡有她自己的家,而后,在加利福尼亚圣特利那仍有她自己的家,这些房子都还一直很好地保留着,那里的庭院也有了改良,她觉得一个真正的基督教会乃是反映于家室中的,她享受了与邻人之间互相访问的快乐。

  在她一生最后的十五年住在靠近圣特利那的榆园家中,感到特别愉快,那房子的周围有果园,葡萄园,花园,草地和牧场,在远处四周围环绕着小山林,从圣特利那疗养院北面山腰向下看,可望见她的居所,她获得此地产不久,便请一位澳大利亚的挨莱姆雅各(Lram James)弟兄来管理这片七英亩的农场,不久,她的家庭便安舒地处在该地东部的小农舍里,渡过小湾到极南部便是一片林地和一座花园,那就是怀师母给她儿子怀威廉的地方,怀威廉建筑一栋房子,并在这里安顿了自己的家庭,怀师母的家离此大约可行五分钟之遥的路程,南面两座小别墅是她办公室工人家庭的住宅,后来距离北面不远又建筑了另一栋房子,是给一位书记住的,另外还有一座靠近她家的小舍是她助手的家庭,她认为这些家庭围绕着她是很满意的,她时常往他们家中访问,且又在这盆地中访问其他的邻舍,这样的访问使她觉得十分轻松愉快,同时使那些受到访问之人的心中也留下了抚爱的纪念。

清晨驾车

  怀师母在晚年的时候,习惯于在可爱的清晨乘马车出外游行,通常她是由一些助手伴随在拿巴谷(Na Pa Valley)上去下来的乘驾着,而且经常越过狭窄而弯曲的海岸,这些旅行给了她痛快的消遣和广泛地结识邻人。

  当她离家往别处时,仍然继续从事此愉快的旅游。1904年她在华盛顿D.C泰卡马公园消度一年光阴,并时常驱车穿过附近的密林和公园,有一次竟给她带来一个愉快的经历,她,作为一个世人,因遇见了罗斯福总统(TheodkreRoosevelf),觉得自豪,她写信给她的儿子论到该事说:

  “几天以前,撒拉姐妹和我长久地驾车在罗克格林(Rock Green),这是一个最优美的地方,我很少经过这样秀丽的途径,在这里我遇见总统乘着车,这辆车比我在瑞士、丹麦所看到的更大,当我驾车经过他身边时,他便向我们鞠躬。”《怀爱伦书信》357号,1904年。

  在她榆园寓所的周围十里之内的许多居民,都是南欧一带的后裔,他们主要的职业是种葡萄和酿酒,越过小山,就有一座很大的石头酒坊,是许多年来闻名于世界的最大的酒坊,由于基督复临安息日会信徒有禁酒的原则,而不受这些人欢迎。

  然而,这些环境并不会妨碍怀师母结识许多生活在农田周围的朋友。当她驾车上溪谷时,可能会注意到在门口或庭院中的母亲,看来,她并不会停留下来去访问这位妇人,不过,她虽然不知道她的名字,但她却明白这位母亲的心思和疑难,这些经常的访问,不论是藉着言语或行为,都能有机会与处境不幸的人做了一点传道工作,在怀爱伦死后数年中,有不少拿巴谷(Napa)居民都温存地(注:殷勤的慰问)纪念她说:“一个白发的老妇人总是十分慈爱地讲论耶稣。”

                   A.L.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