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怀爱伦的悔改
I.
爱伦哈门悔改的第一步:濒死病床上的经验 A.
哈门家族的卫理公会背景 1. 罗伯特哈门(Robert Harmon)的父亲是一位卫理公会教友 2. 罗伯特哈门年轻时加入了卫理公会。怀爱伦写道:“在他们年轻时,她们就成为卫理公会热心、奉献的教友。”[1] 3.
至1820年代为止,卫理公会是全美最大、教友最多的教派。
4.
罗伯特和犹妮丝哈门(Robert and Eunice
Harmon)在 5.
同年,撒拉、玛丽亚和小罗伯特(Sarah, Mary, and Robert
Jr.)也加入了该教会,同时,罗伯特哈门成为主日学的领袖之一。8月,罗伯特哈门参加了一次事工组委员会,该会议决定新建立一个聚会场所(就是布兰科街小学【the
Brackett Street School】,在哈门家住的那条街上)。 B. 爱伦哈门的事故 1.
1836年秋,当爱伦与她姐姐伊丽莎白和另一位同学正在她家附近的街上过街时,一个比她稍大的“13岁女孩”不假思索地愤怒地向她掷石头,击中了她。 2.
其结果是创伤性的。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附近的商店里,满身是血,无法行走,她姐姐和同学扶她回到了家。 3.
爱伦连续三个星期处于半昏迷中。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只“大摇蓝”里。 4.
医生已经帮她把鼻子里的骨头(估计是软骨)移除了,并想在骨头里安装一根银丝,好让她的鼻子保持形状,但担心这样做的时候会因此威胁到她的生命。她的面容改变之大,以至于他父亲从亚特兰大回来后,竟然认不出她来了。 C.
在临死的病榻上献身耶稣 1.
爱伦所记得的当时发生的第一件事就是听到一些基督徒朋友们在问她母亲犹妮丝,是否已经跟濒死的女儿谈过了死亡问题。她也听到邻居们在好心地告诉她父母,愿意帮她准备好一套丧服。 2.
在恢复期的早些时候,她忍受了巨大的疼痛,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毁容。 3. 相信自己快死了,9岁的爱伦以她单纯的信心将自己的生命献给了耶稣。她因此找到了平安,并这样记下了她的感受:“我爱每个人,并希望人人都能像我一样罪得赦免并爱耶稣。”[3] 4.
5.
爱伦病榻上的悔改很单纯,其中没有涉及到有关怎样为耶稣而活、以及怎样处理生活细节等的复杂问题。当她发现自己并不会立刻死去时,她就进入了悔改过程的第二步。 II.
悔改的第二步:寻求称义与赦罪 A. 在慢慢恢复后,她希望重返学校。她人生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学者。” 1.
连续三年,她都试图重返学校,但每次都因为头晕与精神错乱(dizziness and mental
confusion)而不得不中止。最后,在1839年,她试着到波特兰的一所女子神学院去上学,也因健康崩溃而中止,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再不可能重返学校了。 2. 放弃学业对爱伦来说无疑是沉重的打击。她开始埋怨上帝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她写道:“我没能与自己的命运和解,并不时地埋怨上帝竟然允许这样的事临到我。”[4] B.
爱伦童年和青少年时期的性格是内向而多愁善感的。她内心情感强烈,对自己的期望也颇高。或许童年的她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把一切都紧锁在自己的心里。这就导致了她长期内在的情感纠结,以至于诸多重大人生问题都积累在心得不到答案。 C. 良心敏感的她开始为自己的敌对情绪而产生犯罪感,以至于最终让她失去了内心的平安,及对耶稣的信靠。她相信上帝在生她的气,因此感到极大的痛苦。腼腆的个性令她无法与人分享自己的问题。 1.
爱伦相信会有永恒的地狱之火,这一信仰更让她万般恐惧。 2.
她在教会图书馆的灵修书籍中读到小女孩们都过着无罪无过的圣徒般人生。她于是相信这样的人生才是基督徒经验的正确版本,她也认为自己是无法像书中的那些小女孩子们一样过圣洁生活的。 3.
正当此时,威廉米勒耳(William Miller)第一次(1840年3月11-23日)来到波特兰(Portland)。他的布道会让爱伦相信耶稣很快就会复临,但爱伦没有感到平安,相反却更加害怕。 a. 当讲台上呼召罪人悔改时,她响应呼召走到了台前。她这样描写当时的感受:“在我心里有种感觉,就是我永远都不配称为上帝的孩子。 . . . 一种可怕的悲哀笼罩着我的心。”[5] b.
耶稣快来的信息将她置于双重危险中。如果她在基督复临之前死了,她将在地狱里永远被烧;但如果耶稣在她死之前就来了的话,她也将遭受地狱的永火。
c.
她的绝望与灰心持续了数月,之后,她就处于长期的抑郁症状态中。 D.
缅因州巴克斯顿(Buxton, Maine)卫理宗帐篷大会期间的突破 1.
1841年夏末,爱伦参加了一次帐篷大会。 2.
讲道人以斯帖与亚哈随鲁王的故事为例传讲了因信称义的信息。他说我们必须到上帝面前来,就象以斯帖必须面见王一样。如果我们不去,我们就会死;但如果我们去了,就会得到赦免与饶恕。 3.
这一信息鼓励了爱伦,使她意识到到上帝面前去她是不会失去什么的。 4.
一天她在讲坛旁祷告,“帮助我,耶稣;救救我,要不,我真会灭亡了!”当她正祷告时,以下事情便发生了: ·
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无助。但是突然,当我正祷告时,我的重担离开了我,我的心快乐起来了. .
. 对于如此不配受到他关注的一位,耶稣所给予的这一珍贵的怜惜与温柔的保证令我终身难忘。. .
.
我不断地对自己说:“这就是信仰吗?我没搞错吗?”. .
. 我感到救主已经祝福了我,并赦免了我一切的罪。[6] 5.
两年来,这是她第一次在上帝面前与他和解。在她回家的途中,她发现道路两旁的工人们在唱歌,而她母亲的花儿也在绽放。 6.
帐篷大会不久, 7.
6个月的身份考验期结束后,她在 8.
9.
1842年6月4-12日,米勒耳再次到波特兰,此时正好是爱伦受洗前两个星期。 III.
被逐卫理公会 A. 爱伦哈门受浸不久,一位对米勒耳运动不太感冒的牧师威廉法灵顿(William Farrington)接任约翰厚巴特(John Hobart)为板栗街教堂主任牧师。 B.
C.
这五次委员会的最后一次召开是在1843年的 D.
哈门一家于 E.
哈门一家是因接受米勒耳思想而被开除出教会的第一家人,但却不是最后一家人。该教会的教会决议还记录了好几家人或自愿退出或被迫退出了教会。 IV.
爱伦哈门悔改的第三步:解决成圣的两难处境 A.
在她家人遭受卫理教会裁判的同时,爱伦哈门经历了她悔改的第三步。 B. 随着1843年的到来,基督再来的时日临近,爱伦哈门开始越来越多地关注她自己成圣经验中的失败。她写道,“我时常感到对自己及自己基督徒生活的不满意。”[7] 1.
她对称义与成圣之间的关系搞不清楚。她写道: ·
我被教导,这两种状态【称义与成圣】是完全分离并互不相干的;然而我却不明白这两者之间的区别,也不懂这些词的含义,传道人的那一切解释更加增了我的困惑。. .
. 我感到按照他们的说法,我只能说自己达到称义了。在上帝的话中,我读到,非圣洁没有人能见主。如此一来,我就知道,我必须达到更高的境界,好叫我肯定地知道自己能得永生。我孜孜不倦地研究这一题目,因为我相信基督很快就要来了,我害怕他来时,我还没准备好。[8] 2.
另外,她还没有解决她自己对上帝的恐惧这个问题。她眼中的上帝是残忍的,是位“以罪人的痛苦为 C.
对成圣的担心以及对地狱之火的惧怕令她陷入了灰心的境地,以至绝望,最后甚至抑郁。 D.
在这种情况下,她做了两个梦,让她鼓起了勇气找她妈妈谈心。 1.
在第一个梦里,她看到人们站在一个讲台上,台中央有个柱石,柱石上面栓了一头“被撕裂的鲜血淋淋”的羔羊。人们不断地走上前来并承认她们的罪。正当爱伦迟疑不决时,号筒吹向了,所有的人随即消失,而她却被留在了地上。当她“痛苦地醒来”时,她几乎无法说服自己,梦中的一切不是真的,她以为自己的“厄运已经注定了,”而“主的灵也已经离开”她“不再回来了。” [10]
2.
她第二个梦给了她希望。梦中有人问她是否愿意见耶稣。当她来到一间屋子里时,她见到了他。
·
“毫无疑问,那荣美的面孔就是他;那慈爱的表情以及雄伟的气度非他莫属。当他的眼睛停留在我身上时,我立时知道他熟悉我人生的点点滴滴,我内心一切的意念和感觉他都知晓。我试图将自己包裹起来,好逃避他的目光,因我感到无法忍受他鉴察一切的眼睛。但他却开始微笑着靠近我,并用手摸着我的头说,“不要怕。”他甜美的声音震颤了我的心,让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欢喜,以至于瞠目结舌,唯一能做的只是俯伏在他的脚前。”[11] E.
犹妮丝哈门让爱伦去同一位名叫利未斯多科曼(Levi
Stockman)的卫理公会的复临信徒谈话。斯多科曼年近30,患了肺结核几乎快死了。 1.
爱伦哈门向这个人敞开了心门,生平第一次将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了这个人。 2. 斯多科曼热泪盈眶地说:“爱伦,你还只是个孩子啊。你的经历,对你这个年龄来说是最特别的。耶稣一定是在预备你为他做特殊的工作。”[12] 3.
斯多科曼改变了爱伦对上帝的观念。她写道:“我对天父的观念改变了。现在,我看他是友善温情的父母,而不是一位严厉的 F.
在拜访了斯多科曼不久,爱伦哈门参加了她叔叔家的一次聚会。在那里,她开始有勇气做公开的祷告。正是在这次的祷告中,她经历了“第二次的祝福。”那次产生的情绪很强烈,以至于她无法当天回家,第二天才回到家里。 1. 在1843年,从此之后的六个月里,她没有“忽略一个自己知道该尽的责任。”[14] 2. 她两次分享了自己的见证,一次是在波特兰(Portland)的比特莎温大会堂(Beethoven Hall),第二次是在该市的基督教小礼堂。结果许多人因她的见证而归主。 [1]《基督徒经验谈》,Ellen G. White, “Life Sketches: The Christian Experience, Views and
Labors of Ellen G. White in Connection with the Rise and Progress of the Third
Angel’s Message,” n.d., 3, Ellen G. White Estate, [2]板栗街教堂的教友记录(Membership records of the Chestnut
Street Methodist Church.)。 Chestnut Street
Methodist Episcopal Church, [3]怀雅各著,“怀爱伦,她的生平,基督徒经验,及工作”。James White, “Mrs. Ellen G. White, Her Life, Christian Experience, and Labors,” Signs of the Times, January 6, 1876, 44. [4]《基督徒经验谈》,James White and Ellen G. White, Life Sketches: Ancestry, Early Life, Christian Experience, and Extensive Labors, of Elder James White, and his Wife Mrs. Ellen G. White (Battle Creek: Steam Press of the Seventh-day Adventist Publishing Association, 1880), 135. [5]“Life Sketches” manuscript, 14-15. [6]Ibid., 21. [7]White, Life Sketches (1915 ed.), 26. [8]“Life Sketches” manuscript, 29-31. Most of this is found in the 1880 edition of Life Sketches, 149-151. [9]Ibid., 32. [10]White, Life Sketches (1915 ed.), 33-34. [11]Ibid., 34-35. [12]Ibid., 36. [13]“Life Sketches” manuscript, 43. [14]White, Life Sketches (1915 ed.), 38-39.
□ 本书版权所有---马霖博士 译:刘忆博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