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化石透露的进化信息

  人们总是忘记需以事实为根本。面对问题,往往不去进行深入研究。

──路德维格·维特根斯坦[1]      

  实际上,化石在圣经与科学之争问题上向我们提供了许多线索。它们曾经被人们称赞为“当进化论的教条被带上法庭时的最后的证人”[2]。化石真正向我们透露了什么进化论信息?它们对进化论所谓的支持确实是真的吗?下面我们将仔细考虑两个大问题:进化演变的频率与化石群体之间的联系。

进化演变的频率及化石记录

  一些重要的化石发现,比如说前寒武纪时期位于大量复杂动物之下的简单低等动物的化石,包括特殊的埃迪卡拉动物群(Ediacaran)和伯吉斯页岩生物化石[3],对于进化论所推崇的历时长久的进步演变思想是极大的挑战。至多,我们也只能认为进化演变频率极其无规律。

  根据进化模式,生命至少是在35亿年前进化而来的,但有近30亿年的时间仍处在相对简单的单细胞阶段。然后,突然在不到1亿年的时间里,几乎所有的动物门(大约40多个)[4]全部在所谓的寒武纪大爆炸中产生,并且,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动物门产生。1亿年时间的寒武纪大爆炸对于演变似乎太慷慨了。有人认为仅仅5百万到1千万的时间,就能产生绝大部分动物门,这个时间还不到我们所估计的进化演变所需的时间的1/300。马萨诸塞工业技术学院的Samuel Bowring 这样评论说:“我想问一问我的那些生物学家朋友,在那些生物感到不适应,觉得有必要进化时,它们到底能进化多快”[5]?研究者们也同样报道了寒武纪地层中藻类生物的显著增加[6]。总的来看,只占现存生物总类1/4的植物与不同的生物群体大量出现在上层地质层中。再往上可以发现化石记录继续向我们表明那些生物的突然出现。比如说,大部分的哺乳动物目大概都只出现于一千二百万年前(即第三世纪时期)。进化论者斯蒂温·M·斯坦利指出既然哺乳动物化石种类平均存留时间为一百多万年,那么进化成像鲸和蝙蝠那样的哺乳动物只需要10代或15代连续不断的种类进化(年代物种)的时间。他说:“这样的话就很明显是反常的”[7]。并且他认为诸如基因调整和小群体突变导致的快速变化,有助于解释在短期内大量哺乳动物的突然出现。对于鸟类也曾报道过在“5百万到1千万的时间里”一场“惊人的爆炸性的进化”使得这些鸟类快速进化而来[8]。在前面,我们已经指出断续性平衡模式已经解决不了问题了[9]。它只能处理物种水平的变化,但不能说明大的物种群比如说目、种、门和类的快速起源问题。

  实际上,化石记录向我们暗示从显生宙早期以来,植物和动物基本种类的减少。斯蒂温·J·古尔德指出存在于寒武纪沉淀层的基本动物类型比现在多得多。他提议说传统的进化树是从一种单一的起源种类(树干)出发,往上逐步增加不同的有机体(树枝和树叶),这种模式纯属本末倒置,因为我们现在所发现的有机体还没过去多。[10]古植物学者威尔逊·斯图尔特和Gar Rothwell列举了31种古生代早期的“主要植物群”,而现在只存在23种。[11]在图表10.1中我们也发现古生代早期,有机体种类比较繁多,在古生代出现了67种有机物,而到新生代就只有42种。这种差距有可能更大,因为古生代中的某些微小植物群都没有统计在内.地质柱中的更高地层包含的物种似乎更多,[12]但实际上这只不过是基本物种类型内部的更细划分,而并非有新物种产生。换句话说,也就是在地质柱中,越往下,基本物种越多;越往上,基本物种减少了,但物种的分类越来越多了。因为有的物种灭绝,所以在地质柱的上部存留的物种也就少了,但我们期望随着时间的推移能够逐渐进化出更多的物种。

  不规则的进化演变率意味着当变化发生时,速度是相当快的。然而在寒武纪地层之下的前5/6的地质年代中,化石的记录表明几乎没有进化演变发生。后来的进化肯定遵循一种间歇的模式,包括快速进化演变中的频繁的断续性平衡。这就给真正的进化演变过程留下极少的时间──根据有的进化模式有可能还不到整个地质时标的百分之一。化石记录中的这种模式很明显地减少了我们原来所设想的整个进化过程需要几百亿年时间的想法。由于时间的缩短,进化论所面临的各种不可能性也越来越大,这样就产生了各类其它理论[13]。

  虽然,从化石记录来看大的进化演变应该是快速发生的,但其它化石信息又暗示我们进化演变实际上是一个相当漫长的过程。有的现存有机体与它们的化石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假设的四亿年前进化来的泥盆纪早期的螨虫与现代物种就极为相似[14]。J.William Schopf在澳大利亚中部的苦泉石发现的几种蓝绿海藻(藻青菌)化石,据推测有8亿5千万年历史了,却与现存的生命有机体几乎一模一样。同时,他指出大约90种不同年代的古代物种化石与现代物种存在相似之处[15]。Wilson Stewart和Gar Rothwell,在评论从太古后期到原生代中期(12亿年—27亿年间)有机体相似性时说:“虽然几乎没有什么能决定生物系统的进化率,但很明显地,它们的形态类型(外形)从前寒武纪到现在都保持着相当恒久性。”[16]

  北美五大湖地区的Gunflint角岩层中的某些生物体估计距今有20亿年历史了,但其中的化石样品与现今的物种形态非常接近。Andrew Knoll说:“许多原生代后期的原核生物(无细胞核)同现存的藻青菌群在形态上、发展或在行为上相差不大。”[17]进化论者试图把这一演变的缺乏解释为进化演变的片断式不规则频率,或者解释为肉眼也无法看到的内部进化演变。但在创造论背景之下,这些相似性也可能是现存生物的遗体渗入岩石的结果。[18]

  为了与化石记录保持一致,进化论假定进化频率由缓慢向快速骤然转变的事实,很好地证明了进化论是时刻准备随机应变。进化演变的高频率也向传统的缓慢逐步的进化过程提出了挑战。同时也有人提出疑问为什么有的细菌或类似的简单有机体能够在6亿年的时间内进化成人类,而其他有机体在20亿年中几乎保持原样呢?

  就算存在进化演变,化石也表明了进化率的高度不规则性。化石所暗示的长时期缓慢进化或者无进化现象就从时间上否定了那些在古地质年代不可能发生的复杂进化演变。

化石记录的缺环

  毕业之际,我的进化论教授告诉我,动物学系对于我的创造论信仰很感兴趣。他问我是否能解释一下这种信仰。我回答说我明白人们的思路是怎样被引导进入进化论的信仰。但对于进化论我还是有几个疑问。他对此表示很感兴趣。我的疑问之一就是我无法理解在没有任何中间类型化石记录的情况下,海龟是怎样由某种其它爬行动物进化而来的。海龟是一种奇特的动物,在其独特性进化过程中--尤其是它的壳──许多中间过程应该是必不可少的,然而在化石记录中却找不到这些证据。古生物学者已经发现了成千上万的海龟化石,有的几乎长达四米。据推测,它们应该在2亿多年前进化而来,然而在它们第一次出现的地质层之下,我们并没有看到它们那独特的壳的逐渐进化序列[19]。在讨论完其它一些想法之后,这位教授对于我的回答似乎很满意,同时也认同进化论确实存在一些疑难点。后来,我被告知,学院同意我毕业的唯一原因就是在怎样对付我这个问题上他们无法取得一致!

  像海龟起源这类问题能被成百上千地反复提出。在地质柱每一连续部分中,我们都能发现许多突然出现的新物种。而试图在其下的地质层中找到它们的祖先往往是徒劳的。达尔文完全意识到这一难题。在《物种起源》中,他这样说到:“正如灭绝过程是大规模的进行一样,早期存在的中间过渡物种数量也是应该大量存在的。那为什么每一地质岩组和地质层中没有足够的中间过渡链存在呢?地质学肯定没有发现一个完好的逐渐进化的有机链;或许,这也是对进化论的最明显最致命的反对点。”[20]达尔文继续把这一疑点归因于地质记录的“极度不完美”。不管怎样,正如他自己所承认的,他那个时代研究化石的权威人士,比如说:“Agassiz、Pictet,和独断专横的Sedgwick教授”一致反对他这一观点[21]。

  自从达尔文时代以来,缺乏中间过渡物的大体状况一直没什么改变。一百二十年后,前古生物学协会主席,芝加哥自然历史地理博物馆的地质学馆长David.M.Raup指出:“达尔文时代的地质学家和现今的地质学家真正发现的不是生命逐步展开进化而是高度不均或者是急速形成的记录。也就是说,物种的出现异常突然,在化石中也几乎没有表现出什么物种变化,然后,突然就从化石记录中消失了。[22]”

  就在几年前,俄克拉荷马州大学的古生物学者David B.Kitts也承认:“虽然古生物学向我们郑重承诺并向我们展示了一条“可见”的进化之路,但进化论者也不得不面对某些讨厌疑点,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化石记录中的“缺损”现象。进化需要物种之间的过渡形式,但古生物学不能提供这些过渡形式的证据。[23]”

  古尔德(Stephen Jay Gould)也积极响应到:“化石记录中过渡物的极度缺乏像古生物学的商业机密一样。充斥教科书的进化树只是在其枝杈的末梢和节上才有数据信息;其它的一切都是推论的结果,虽然也许合理,但并非来自化石的证据。”[24]

  化石序列中的模式迫使进化论者认为进化是快速爆发式的。同时,他们又假设演变是在小群体中发生的,这样,化石中间过渡类型的保存机会就会小一些。也就是说是一种断续性──平衡模式[25]。这种解释也许能说明为什么相近的物种间缺乏过渡物的原因,但它并不能解释大的有机群体之间中间过渡物缺乏这一重大难题。

  现存有机体和化石有机体都属于门和类这两大类别。这是分类系统中两大不同的主要群体。一百多万种不同有机体可被分成不到80种的主要群体(门和类)。为什么这些群体分类如些明显?为什么当我们研究这些化石的时候,我们找不到这些明显分类群之间的进化过渡物?在此,进化论模式没能通过它最重要的测试之一。一种基本物种向另一种转变的进化奇迹依然没有得到证实。古生物学者很可能在将来发现更多的新的化石物种,但正如几个世纪以来的情况一样,我们希望它们属于另外的独立群体[26]。也许有人会建议,就像达尔文所说的,化石记录是不完好的,但不管怎样我们已经收集几百万化石了。虽然它们应该被分到连续的主要群体中,但尚未证实的化石记录严重缺失对进化论者来说仍是一大难点。看来,当主要群体之间无任何进化发生时,大灾难或事故不可能有利于化石形成和保存。著名的哈佛大学古生物学者辛普森(George Gaylord Simpson)提出随着物种分类系统的上升物种之间过渡物数量减少问题。图表1.1描述了他的进化论观点[27]。根据该进化模式,越是在大群体之间,中间过渡物的数量越多。

图表11.1 不同分类中的过渡物

分 类 标 准 过渡物的数量
     
      少量
      很多
      大量

  有的例子还是能够很好地解释化石缺环问题[28]。寒武纪大爆炸并非仅仅说明所有主要动物门突然出现在地质层的同一位置。它同样也暗示了没有祖先,生命同样可以进化产生的情况。古生物学者对寒武纪大爆炸之下的岩层进行了全面研究。在我们看来,这些岩层应该是富含中间过渡物化石的。然而,一切搜寻工作都是徒劳的。由于化石证据的缺乏,古生物学者一直未明白各群体之间是怎样相互联系的。斯克利普斯海洋学院的Frederick Schram评论说:“也许没有哪个问题能像处理无脊椎动物门之间的关系那样如此主观臆断。任何两个权威都难取得一致。再者,大量对无脊椎动物结构的各个独立部分的相斥解释和大量为迎合“假定的祖先”或虚构动物而列出的令人困惑的名字,都是吓唬人的把戏。[29]”

  关于植物的进化问题就没有那么多相异点(图表10.1)。得克萨斯大学的Harold C.Bold和他的合作伙伴就曾谈到,他们“在仔细估量现今可用的比较形态学、细胞学、生物化学和化石记录的证据之后,现在,他们已经不再准备混合他们暂时分好的19种植物中的任何两种或两种以上的分类。”[30]

  例如,花类植物的出现很突然,也很繁多,并且也存在足够多的化石记录。达尔文曾称花类植物的起源为“一个讨厌的奇迹”。一个多世纪之后,古生物学界的某些领导人物(Axelrod、Bold、Knoll和Rothwell)依然把花类植物这一现象称之为“讨厌”[31]。

  飞行有机物可以分为四大类:昆虫类、翼龙类(一种可飞翔的爬行动物)、鸟类和蝙蝠(在此我要向人类与他的飞机工业道歉!)。飞行是一种需要除翅膀之外许多特征的高度特殊性功能。比如说,一架小型飞机的结构就与一辆汽车的结构明显不同。我们自然也期望飞行的逐步进化过程能够在化石记录中留下一些证据。但是当昆虫化石第一次出现在地质柱中时,飞行动物已经完全进化形成了[32]。翼龙、鸟类和蝙蝠也是作为已完全进化好的飞行有机体突然出现的。形成飞行能力需要结构上的变化,比如说骨头,肌肉、羽毛、呼吸、神经系统都要发生一系列的变化。这些变化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毫无疑问地,变化过程中,肯定会留下某些中间过渡阶段的化石记录。据假设,鸟类的羽毛是由其祖先爬行动物的鳞片进化而来。把羽毛放在放大镜下观察,任何人都会发现它错综复杂,结构高度特殊。难道在爬行动物通过无规则地进化和不连续的发展产生这些新结构的漫长过程中,没有在岩层中留下任何记录吗?然而迄今为止,我们却是真的没有发现任何这样的化石记录。

缺失的中间环节

  尽管化石记录从根本上来说是不连续的,但有少部分有机体确定是以中间物的形式出现的。这些有机体被认为是进化系统长链上裂缝间的过渡物。而进化论者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这些过渡物。最出名的一例就是在大部分生物学和古生物学教材中描述的爬行鸟──始祖鸟。在达尔文出版《物种起源》之后的两年,在德国发现了始祖鸟。因为它不但在结构上属于中间过渡物种,而且出现在地质层中的恰当位置,所以它刚好证实了进化理论。始祖鸟具备某些爬行动物的特征,比如说牙齿、长尾、翼部的爪和一些爬行动物的骨骼特点。同时,它具备鸟类的某些特征,像发达的羽毛,叉骨和爪状的拇指[33]。始祖鸟的某些主要爬行动物的特征并非爬行动物所独有。大量鸟类化石中发现,鸟也有牙并且现今的一些鸟类在其翼部也存在爪。始祖鸟身上发达的飞行羽毛使其称之为鸟[34]。可以说,始祖鸟是一种具有某些爬行动物特征的鸟类。近期还有两次原始“鸟类”的发现。但是,这两种鸟类都没有羽毛。一只被发现于几乎与始祖鸟相同的地质柱中,另一只在较低的地质层中。这就又引发了争论[35]。

  教科书上经常描述解释马逐步进化的化石系列。创造论者对此并不大关心,也许因为这些变化过于微小,并且也不能解释被创造的主要有机群体之间过渡物问题。不过有趣的是进化论者现在竟然怀疑马什[36]提出的传统的马的进化过程的妥当性。辛普森这样说到:“那个有关马的曾行风靡一时的说法‘侧蹄的逐步变形’,断然是编造的。”[37]

  Raup更进一步表明:“进化论记录依旧是那么多变突兀,更讽刺的是,如今我们所掌握的进化演变的例子甚至比不上达尔文时代。我指的是达尔文主义者在化石记录方面改变的某些经典例子,就比如说北美的有关马的进化。我们都应该抛弃这些例子或者说用更详细的信息来修改这些例子──当相对少的信息数据可用时,那些曾经被认为好而简单的进步,现在看来都变得更为复杂了,且不那么渐进了。”[38]

  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内的马的原始进化展览从公众眼前消失了[39]。研究者们正在考虑有关马的进化的新理论。最新的观点便是一切都需要更深入研究。[40]

  进化论者经常提到一系例的爬行动物与哺乳动物之间已经灭绝的过渡有机体,它们被称为synapsids。 它们的骨骼具备爬行动物与哺乳动物的特征,颚虽然很窄,但其却可能真的是爬行和哺乳动物之间的进化例证。牛津大学的古生物学者T.S.Kemp认为:这“确实是……唯一由真正化石记录所证实的动物界的大演变。[41]”这一群体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一种类型的synapsid的某些特征符合一种假定的哺乳动物祖先的标准,然而其另一些特征就不符合了。虽然有的特征是中间过渡的,但它们并没有提供令人信服的爬行动物与哺乳动物之间的连接。McGill大学的古生物学家罗伯特·卡罗尔说:“我们尚未找到通向哺乳动物的特殊链。[42]”

  进化论者还列举了其它几个失环节的例子。有人甚至提到鲸的起源进化顺序。但是,总的来说,与那些成千上万需要连接的大的有机群体之间缺损相比,这些中间过渡链的缺乏数量就小多了。实际上,越是强调那几个现存的例子越是突出了证据数量之少。甚至那些号称是进化链的化石也没处于最大裂缝之处,即门和类之间。当人们意识到古生物学者已鉴定25万种化石,正如前面所提到的,这25万种化石可分为不到80种主要类群和许多更小群体,但是他们却找不到更多的中间过渡型有机体的时候,进化论显然遇到了一个大难题。

  前面我们提到了进化论者根据物种由简单向复杂进化而描绘的有机体进化路线树。然而,化石群体之间普遍存在的缺损问题导致了多样的排列方法,并且几乎没有两棵树包含的内容是一致的。这些进化树因其没有代表树干和枝杈的真正有机体而闻名。古生物学家们最近也变得越来越谨慎了,还经常验证进化树中的不确定部分。

  图表11.1的进化树是欧洲一位进化论热衷者Ernest Haeckel在1886年的首创作品。请注意该树的各个部分都是紧密相连的。图表11.2是1988年绘的两栖类动物化石的再现图。注意这时大部分群体之间都已缺乏联系。化石群体的不连续性更有利于创造论而并非进化论。进化论的观点要求各个主要群体之间应该是联系着的。图表10.1表明生物学者们把有机体分成了许多主要群体。如果真的有进化产生,各群体之间应该是通过化石记录较底层的中间过渡物联系的,然而事实却是这些中间过渡物几乎不存在。

化石记录的完整性

  有时进化论者会说,中间过渡型化石的缺乏是因为这些有机体是软体的,不像那些坚硬机体易保存[43]。这样的辩解实际上没有一点意义,因为许多软体动物在化石中也保存得很好。进化论最头疼的就是寒武纪大爆炸。寒武纪之下的埃迪卡拉(Ediacaran)动物群和寒武纪地层中的伯吉斯页岩中大部分为软体物,都保存完好,然而在寒武纪大爆炸之下的地质层中却没有找到任何中间过渡型化石。

  进化论者还解释说,化石的不完整是因为形成化石的环境很独特[44]。不管怎样,化石应该比预想的要完整得多。单独一个有机体形成化石的机率很低,但该物种所有个体数量是如此之多,在整个进化过程中能被化石完整保存下来的机率应该是很高的。最近各种比较现存生物与那些出现在同一地区的化石种类的研究,以及其它间接估计表明:物种保存的机率是很高的。据估计,软体动物基本上化石保存率是83%到95%;蛤和蜗牛大概是77%到85%[45];介形亚纲动物(甲类动物大概是60%[46]。大一些的有机物分类因为包含许多更小群体,当然也就得到更多的保存机会:陆生脊椎动物目的化石记录可高达98%,其内部各科也可达79%[47]。这些数据都充分表明化石记录应该是相当完整的,并非像达尔文所说的那么不完整。这些数据也同时暗示着化石物种之间确实存在缺损。

普遍结论

  当大众媒体讨论进化问题时,科学假想往往名过其实。专业的古生物学者所宣扬的严谨作风看来已荡然无存。一个例子就是,自从无法发现中间过渡物以来,在鱼类起源问题上由化石所引发的疑点。著名的BBC英国广播公司动物探索系列节目的导演Dave Attenborough在典型的“just-so story"节目中对公众说道:“在这无限漫长的时间里,珊瑚逐渐汇集,开始形成暗礁,分裂的动物逐步进化形成某些形式,然后很快离开海洋,在陆地上建起了它们的堡垒。原始鱼在这一期间也发生了重大的变化。它们气管两侧的裂缝,本来开始是作为过滤器的,现在也被毛细血管所环绕,形成了鳃。裂缝间的肉柱因骨杆的产生而变硬,第一对骨柱,经过几千年的进化,逐渐向前呈绞链状。这些骨柱周围产生了肌肉,这样骨柱的未端因肌肉的存在可以上下移动。鄂部也逐步形成了。覆盖鄂部的皮肤的骨状物逐步变大、变尖,最终形成了牙。海洋中原来只会慢慢筛泥、过滤水的脊椎动物不复存在了。现在它们可以用牙咬了。它们皮肤的垂下物也逐步在身体后半部分的两侧形成,在水中帮它们引路。这些垂下物最终成了鳍。现在它们可以游泳了。并且,破天荒地,这些脊椎动物狩猎者们开始在海水中准确老练地游动了。[48]”

  然而,我们并没在化石记录或其它任何地方找到这一“漫长时期”内变化的确凿证据;公众也听不到这一疑点的任何信息。有的进化论拥护者甚至更独断。Ronald Ecker就曾这样写道:“说化石记录不完整并包含很多缺损一点没错。但不管怎样,这些也不足以败坏进化论。[49]”这些例子充分说明那些教义是怎样名不副实地存留下来的。

结论

  化石不是为生命进化申诉的最后证人,恰恰相反,它是为创造论申诉的最后作证人。科学家们总说我们应该给他们所称的曲解测试注入新思想。换句话说,也就是寻求更多的数据信息来证明观念的错误性。证明进化论虚假的途径之一就是要看化石在整个地质堆积柱,特别是在大的分类群之间的地层中是否出现连续的排序。如果确实存在生命进化,有机体从简单到现存各种生命形式进化演变的种种化石记录应该是连续不断的。我们应该在较低地质层中找到所有前后相连的生命群体化石,而不是单独地突然出现。众所周知,化石记录在中间过渡物上是极度缺乏的。问题远远超出了门和类的物种分类,而上升到地层中各个小的独立的群体突然出现的问题上。于此,还必须加上另一个疑点:进化的高度不定率给进化演变留下了很少的时间。异常复杂,几乎不可能发生的大演变,比如说寒武纪大爆炸被限制在短短的几百年的时间里完成。这些数据表明进化理论的一般论点在本质上就是虚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