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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稿发布》第926号
范妮·博尔顿的故事:源文件汇编(1897)
《文稿》1897年29号第5页,(“劝勉和警告,”1897年4月6日)—我很渴望麦卡拉弟兄会受益于这些聚会[在库兰邦];因为一些事已清楚地呈现在我面前,我知道他处在危险中。我知道他的头脑处在强烈的试探之下。他跟他妻子谈了这些事,他们一起使在悉尼郊区的各教会处于一种局面,会产生一种他们不愿收到仓中的结果。麦卡拉姐妹的传道探访和麦卡拉弟兄的影响会阻碍已花了那么多的财力人力为要完成的工作。范妮·博尔顿那些非常不真实的言论在他们心中就像撒下的种子,产生了恶果。{MR926 73.1}
《信函》1897年25号,全信(致范妮·博尔顿,1897年4月11日)—你在澳大利亚这里做的事已产生广泛影响。你否认对马尔科姆姐妹说过他们告诉我并且坚持说你说过的话。你后来访问了马尔科姆姐妹,否认你曾说过怀姐妹是一个很无知的女人,不能写作,她的著作全都得你来写,正是你投入这工作中的才干才使那些文章在期刊和书籍中发表。我的做法只是多次解雇你。你还在普雷斯顿在我家的时候我曾这么做过;然而因为你表面上的悔改,我愚蠢地同意让你再次与我同工。{MR926 73.2}
后来在布莱顿帐篷大会上,我们得到了那个很长的令人沮丧的启示,就是你认为玛丽安和你自己应该被公认为在将才干投入我作品中的人。我与科尔科德姐妹和索尔兹伯里姐妹谈过一次话,那时我对她们讲了我因你就你从事我著作的工作扭曲事实而经历的烦恼。这两位姐妹告诉我,你曾告诉她们同样的故事。你还将之告诉了米勒姐妹。马尔科姆姐妹告诉我的你对她讲过的话,你又对科尔科德姐妹讲了。起先米勒姐妹说你没有对她讲过什么;但索尔兹伯里姐妹说:“我听到范妮对你说了这些话,”(重述你曾对马尔科姆姐妹讲过的话)。然后米勒姐妹说她忘了,但现在想起来你曾说过的话了。这些话绝对是不真实的,由于你的报告,米勒姐妹又将之告诉了安德森一家。我得知你还向别人讲了同样的话。你声称是你那上好的才干才成就了那些文章。我知道这是一个谎言;因为我了解我自己的著作。你自己采用了其中的许多内容,将之交织在你自己的文章中,我看出来了。{MR926 73.3}
在你向麦卡拉弟兄作的失实陈述中,我又遇到了这种事。我始终像对我自己的孩子一样温柔地对待了麦卡拉弟兄和他的妻子。然而酵已起了作用,他和他妻子的谈论已在悉尼的教会造成大害。{MR926 74.1}
主在北海岸给了我指示之后,我就照着祂告诉我的去做了。我将你从麦卡拉弟兄家接回来,为你做了我一切力所能及的事,尽管我说不出这种举动意味着什么。然而你在澳大利亚的影响,你传播虚假言论反对我,我再三蒙指示看见你是我的敌人,在行事反对我。为什么我蒙指示接你到我家,我不知道。但主了解一切,我现在不知道的,我以后会知道。{MR926 74.2}
在阿德莱德的工作交给麦卡拉弟兄和霍金斯弟兄去完成,我也以为完成了。麦卡拉弟兄在很大程度上放弃了真理,还带着霍金斯弟兄与他一起放弃。整个教会都跟着他们走了,然而当这两个弟兄递交辞呈,说他们不相信怀夫人的异象或使命时,教会没有全都支持他们。{MR926 74.3}
这将丹尼尔斯弟兄和科尔科德弟兄叫到了阿德莱德。他们一到达那里,就发现麦卡拉和霍金斯已指定了一次聚会,他们在会上发表了针对我的长篇攻击性演说。麦卡拉弟兄挨家挨户传播了你给他的消息,说我在出版声称是出自我笔下的书籍方面做的非常少,说我从其它书籍中挑出我所写的一切,而那些预备我文章的人,尤其是你自己,制作了那些材料发表。这就是你成为我仇敌的方式。{MR926 74.4}
当科尔科德弟兄和丹尼尔斯弟兄挨家挨户探访时,他们听到了同样的话。在麦卡拉弟兄指定的聚会上,他说他不会说什么反对复临信徒的话;但凡尼尔斯弟兄和科尔科德弟兄在场,听到他在信徒和非信徒面前公开发表了类似的言论。丹尼尔斯弟兄问他是否可以说几句,但是他们断然拒绝让他讲话。于是他递给麦卡拉弟兄一个通知,大意是他会在下个星期一晚上评论这些言论,并请他们阅览。麦卡拉弟兄将它递给了霍金斯弟兄,然而因为人们正在离开,丹尼尔斯弟兄就起身亲自宣读了那个通知,并说他已请这些传道人阅读它,他们却拒绝这么做。霍金斯弟兄说:“我打算读,但你没有给我时间。”然而人们已经在出去,一些人已经走了。{MR926 74.5}
局面就是这样。你可以由此看出你那谎言与歪曲事实的酵产生了怎样的结果。你把你的意见告诉了麦卡拉弟兄和姐妹,改变了他们对我的感情。酵起了作用,直到感染了整个教会。然而感谢上帝,他们得到了恢复。而今我的道路很清晰,要应对出自你的言论,我要尽一切可能断绝你话语的影响。{MR926 74.6}
我要说,你在澳大利亚的大部分时间都确实不知道自己出于怎样的精神。撒但的代表一直在藉着范妮·博尔顿作工。我再三告诉玛丽安,当我将某篇文章放在你手中时,似乎就有一只手伸在你我之间,多年来一直如此。我现在能明白这一切的事了,因为别人已来向我忏悔。我现在知道可以拿出证据表明每一篇发表到期刊上的文章都不能被声称为范妮·博尔顿的想法,范妮·博尔顿的观念。{MR926 75.1}
你询问如果你恢复了健康,能否再回来与我同工。我从主得到的亮光是:“她没有归正。她没有力量阻止撒但支使她的头脑高抬自我,发表虚假言论以便得到称赞。你已做了你所能做的一切。她所撒的种子会结出恶果。”{MR926 75.2}
我蒙指示看到藉着你来到我家,主愿意给你一个机会清除你的心灵与我和我的工作有关的罪疚感。你的言语已使别人产生了会再传给别人的想法。然而已给了你机会做正直彻底的工作,洁净你的心灵,使你曾对他们讲过话的那些人对我有清楚正确的看法,显明你曾行事作我的对头。上帝赐给我的亮光是,主的旨意并不是今后你应该在任何时间与我和上帝赐给我去做的工作有丝毫关系。难道我要被迫公布这件事,以便根除这种影响吗?范妮呀,关于决不将我写的文章交一页在你手里,我的心已永远安定了。我在接你到我家里时没有后悔,因为是主的计划。我现在能更加清楚地看到原因了。愿主怜悯你拯救你。我为你感到难过,确实难过,愿意做任何事以便拯救你的灵魂。{MR926 75.3}
我感谢主我有两个很好编辑——玛吉·黑尔和明妮·霍金斯。她们在做很好的工作。从她们手中出来的著作带有我自己的想法,我知道。现在是谁制作文章呢?人人都能看清那些文章像以往一样充满圣经真理。你的“灵感”没有接触那些文章,只要我活着,你的“灵感”就决不会再接触我的文章。我的文章非但不带有你的想法,你的文章反而有主已赐给我的想法。你将它们嫁接到范妮·博尔顿的树干上了。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但我不会保持沉默。只要我能阻止,就不会让你的失实陈述误导别人。{MR926 75.4}
《信函》1897年1号第2页,(致“在阿德莱德的教会,”1897年4月22日)—我这次只能给你们写一点儿。我有许多东西要写,好完成《基督生平》(《历代愿望》),我常被叫走以致只有很少的时间写作。可是我非常痛心地看到一些曾拥有亮光和真理的人,那么快就受撒但迷惑,迷恋于一种虚伪的圣洁,像范妮·博尔顿一样,她在受欺骗时,声称自己是受上帝默示的。人们何时离开主所设立的路标,就会迷失方向。这些路标使我们明白了我们由预言所显明的立场。{MR926 75.5}
《信函》1897年24号,全信,(致范妮·博尔顿,1897年6月25日)—昨天有人叫我注意你现在发表在《评论与通讯》上的文章。[见《评论与通讯》1897年4月13至5月11日]。我有段时间没有阅读期刊上的任何一篇文章了;因为我一直很忙。然而当我阅读这些文章时,就想你将麦肯齐家的事登在《评论与通讯》上乃是一件错事。难道你认为你写出关于一个你曾与之有关系的家庭的这种作品是对的吗?要是那个家庭的人阅读我们的教会的期刊,你认为这会意味着使人归正还是毁灭人呢?{MR926 76.1}
你的表现很容易被认出来。你将麦肯齐一家置于最不利的角度。难道这要成为你发表在期刊上的所有文章的基调吗?人人都能轻易看出被安置在完美顶峰的阿什伯里小姐是范妮·博尔顿小姐用来展示自己的一个方式。当我这些文章时,我为你感到悲伤羞耻,过于我所能表达的。要是你用漫画手法如此生动的描绘你自己在巴特尔克里克和澳大利亚的历史,栩栩如生地描绘事情,像你对麦肯齐一家做的这样,我们就会有一些最惊人的文章了。然而这种作品不应该藉着出版印行得以长存。你肯定在做你不会喜欢让任何一个人对你做的事。{MR926 76.2}
那段历史肯定会被放在麦肯齐一家手中。看到你以最恶劣的眼光描绘他们的家庭秘密,会对他们有哪种影响呢?“你要写信给撒狄教会的使者,说:‘那有上帝的七灵和七星的,说:我知道你的行为,按名你是活的,其实是死的。你要警醒,坚固那剩下将要衰微(原文作死)的;因我见你的行为,在我上帝面前,没有一样是完全的。所以要回想你是怎样领受、怎样听见的、又要遵守,并要悔改。若不警醒,我必临到你那里,如同贼一样。我几时临到,你也决不能知道。……我知道你的行为,你也不冷也不热;我巴不得你或冷或热。你既如温水,也不冷也不热,所以我必从我口中把你吐出去。你说:我是富足,已经发了财,一样都不缺;却不知道你是那困苦、可怜、贫穷、瞎眼、赤身的。我劝你向我买火炼的金子,叫你富足;又买白衣穿上,叫你赤身的羞耻不露出来;又买眼药擦你的眼睛,使你能看见”(启3:1-3,15-18)。{MR926 76.3}
凡熟悉你在澳大利亚的历史的人会厌恶你对自己的描绘。而这就是那个表示自己不愿处理关于督责的私人证言的人。可是没有上帝的任何任命,你就抓住一个家庭,以极其夸张的手法暴露你曾在那个家庭耳闻目睹的事。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我非常震惊你竟敢这么做。你一直很害怕有什么关于你自己的事传到美国,哪怕传到我儿子爱德森那里。{MR926 77.1}
非常遗憾,这个非常出色的女基督徒,如此温和,具有如此优秀的判断力,当她在我家里,与我联络的时候,竟然没能显出这么美好的品格。当你以为艾米丽·坎贝尔犯了一个错误,其实犯错的无疑是你时,你对她说的话有多么温和,像基督呢?如果这些事被描绘成故事并且向世界发表,会相当轰动的。你是什么意思呢?你的心理不平衡吗?如果这样,为了基督的缘故,不要藉着让人人都知道来惊人地证明这个事实。{MR926 77.2}
坦尼弟兄的洞察力怎么能被蒙蔽,竟然接受出自你笔下的这种文章,我无法想象。你若是想要写耸人听闻的小说,就将你的文章投到会赏识这种内容的期刊上吧。要停下来想想你在做什么。{MR926 77.3}
我寄给你这些出于责任感而写的内容。不要展示这种穿着天使衣服的范妮·博尔顿,因为这不是我们所熟悉的范妮·博尔顿。我劝你让你疲惫的大脑完全休息,同时做某种除了写作以外的工作。你说过你喜欢做家务。为什么不做些这种工作,使用你身上的肌肉,与你的用脑相称呢?难道你不能满足于以这种方式使用你的才干吗?我劝你这么做,看看你能不能在思想和品格上成为一名基督徒。{MR926 77.4}
我希望并祈愿你的过犯可以得到赦免。我恳求你不要在世人面前炫耀那些造成的伤害不及你所造成的伤害的百分之一之人的历史。你若曾真正感觉到这种状况,你就会意识到自己的邪恶行径,以致决不会在从你自己的眼睛里除掉梁木之前,设法从你弟兄或姐妹的眼中除掉一根刺。{MR926 77.5}
你就我和我的著作所发表的言论是错误的,我必须说,你知道那是错误的。虽然如此,那些不熟悉你的人却把你的话当成是一个知情的人说的。因为你与我熟悉,并且与我有关系,你能说出你喜欢说的,而且你认为自己的足迹如此隐蔽以致绝不会被发现。但我的著作没有停止。我写出来他们就发表。我的抄写员们的话没有被放进去取代我自己的话。这是一个无法反驳的见证。我的文章为自己辩护。{MR926 77.6}
当我听到麦卡拉已背道时,我说:“我很高兴我与他的一切关系都具有最温柔的性质。”我认为他们没有什么反对我的话可以说。然而他和他妻子都作了同样的报告,与马尔科姆姐妹对我作的报告一样。麦卡拉向一大批会众说,一个认识我的人说我在所写的书中捡起一些内容,然后发出来,当作是主指示我看到的东西。在库兰邦的圣经学院,麦卡拉告诉我你对他和他妻子讲了与对马尔科姆姐妹讲的一样的言论。你撒的种子正在收获其结果。许多在墨尔本的人一直在重述同样的事,就是你告诉他们的事,他们以为那肯定是真的。{MR926 77.7}
我现在只愿进一步说我原谅你,且会继续祈祷像我已经做的那样,祈愿你能归正。在《评论与通讯》上的文章使我对你的情况比以往更灰心,因为我看到你披着自命不凡的光明外衣,而这是一种可怕的欺骗。愿主用眼药抹你的眼睛,使你能看清自己的真相,使你能有那种无需后悔的懊悔。{MR926 78.1}
《信函》1897年114号,全信,(致坦尼弟兄和姐妹,1897年7月1日)—我一直在阅读你们的信。谢谢你们给我回信。我本来应该先给你们写信,但我想要是范妮愿意表现悔改,如有可能,我就会乐于让她的灵魂得救。我根本没有阅读她的文章,但一个十分了解《评论与通讯》上的文章的人叫我注意《青年导报》和《评论与通讯》上的文章。[见《评论与通讯》1897年4月13至5月11日。]{MR926 78.2}
她在这些文章中描绘了麦肯齐一家。那位温和的阿什伯里小姐就是范妮·博尔顿小姐。莫尔豪斯先生和夫人就是麦肯齐弟兄和他妻子,他们住在帕拉马塔。范妮对阿什伯里小姐的描绘,我想,正是她对自己的估计。她在这篇浪漫史中描绘自己有完美的品格,那种品格是她与那个家庭联络或她曾住在任何一个家庭时从未表现过的。{MR926 78.3}
在这个故事中描绘了错误的想法。范妮确实在麦肯齐弟兄和姐妹租来的住宅里有一个房间,她的租金也确实在他们非常贫穷的一个时期帮助了他们,然而这个故事中的每一件事都被夸大了。她有一些线索用来写出这个故事,然而主要的故事发生在阿什菲尔德,在那里曾举行新南威尔士州第一次帐篷大会。在那次帐篷大会上,这些事中的一些事确实发生了,那些熟悉这些事实的人会认出这些事的意思。要是麦肯齐得到期刊,我毫不怀疑他会得到的,就会发生一次最大的动荡;因为麦肯齐弟兄和姐妹都是敏感又骄傲的人。{MR926 78.4}
他确实受了试探。我们让贝尔登弟兄将他的家人和家具从帕拉马塔搬到了阿什菲尔德帐篷大会营地。我帮助了他们,给了他们、牛奶、水果和钱。麦肯齐弟兄变得对考德威尔弟兄很生气,因为考德威尔弟兄作了教会的长老,而麦肯齐弟兄却没有任职。{MR926 78.5}
W.C.怀特和艾米丽·坎贝尔发现麦肯齐弟兄有工作。他的女儿朱莉亚是一个很美好的姑娘,但朱莉亚却被描绘为已婚。她不是。艾米丽·坎贝尔和我付了往返城市的车费,她和艾米丽上了一所教速记的学校。当时考德威尔在为范妮做打字的工作,我觉得事情不对劲。我在一个异梦中蒙了警告,就与他们二人谈了话,告诉他们,他们在一起是不对的。{MR926 78.6}
我与麦肯齐谈了这件事,他说考德威尔在白天和晚上的任何时候来到他家都在引起丑闻。好了,我们遭到范妮和考德威尔的许多反对。他们说麦肯齐的恶意猜测是没有理智或理由的。然而负担却重重地加在我身上,我就告诉他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那里有我的客厅,威利的办公室;他们可以在那里写;因为威利出门在外,要么在墨尔本要么在新西兰。{MR926 78.7}
好了,这种亲昵在继续。我告诉考德威尔,我不能让他参与我的工作了。他告诉我他和范妮之间没有什么,可是警告不断临到:“她是你的敌人。”我的负担很大;因为我在灵里没有安息。那个可怜的人麦肯齐开始喜欢油烟喝酒,我认为他们有了艰难时期。范妮那时远在库兰邦。{MR926 79.1}
范妮和考德威尔弟兄的合作始于墨尔本帐篷聚会期间。范妮在那时开始迷恋这个已经结婚并生有二子的男人。她完全否认自己和考德威尔弟兄之间有任何感情上的瓜葛。她在我的帐篷里站在我面前说,那些谣言都是无稽之谈。但从此之后一年的时间,范妮在工作上没有给我任何帮助,反倒成了一个死沉的重担。{MR926 79.2}
来自上帝的警告不断临到,这些事终于在阿马代尔帐篷大会上达到紧急关头。范妮声称制作了我大部分书籍。在阿什菲尔德和阿马代尔帐篷大会上她都是由撒但授意的。还在布莱顿帐篷大会的时候,她的做法就一点不是基督徒应该有的样子。在那次的帐篷大会以之后,我摆脱了她。我解雇了她。我们有了一段非常严重的时期,但她那么谦卑地请求并写信给我,以致我饶恕了她,愚蠢地再试她一次。她被接回来,得了另一次试验。{MR926 79.3}
我们住在普雷斯顿的时候,我告诉她,我决不能再让她在我家里和我同住了。在布莱顿帐篷大会上她告诉了初信的马尔科姆一家她不得不亲自制作我的书籍。她说怀姐妹不知道如何写作,或将两个句子放在一起,是个很无知的女人,而她,范妮·博尔顿的才华弥补了怀姐妹的缺乏。{MR926 79.4}
范妮请求参加阿马代尔帐篷大会,说她会从事我的著作,不接管儿童聚会;但她没有遵守诺言。我想,她为我预备了一篇短文。当时在一份期刊上有关于我的一本书的广告。当范妮注意到这个广告说到普雷斯科特教授编辑了该书时,她就用野蛮的手势激烈地宣布那是一个谎言。她十分苦恼,向撒拉[麦克恩特弗]宣布工作是她做的,普雷斯科特教授却得到了荣耀。然而普雷斯科特姐妹曾在库兰邦蒙告知范妮的故事,她能看清事情的真正意义。范妮在与普雷斯科特姐妹交谈时,声称是他们认为非常美好的这本书中一些句子的作者。然而当她做出这种断言时,普雷斯科特姐妹告诉她,她知道得更清楚,因为她有一封来自怀姐妹的信,是她自己的笔迹,含有同样的句子。要是普雷斯科特姐妹在巴特尔克里克,你可以与她谈谈这事,她就会告诉你们是怎么回事。{MR926 79.5}
我有写给凯洛格医生的一封信,范妮进入我的房间时看到在我的桌子上。她在这封信中看到了自己的名字,便将撒拉叫到另一个房间,告诉她,她看见怀姐妹桌子上有一封写给凯洛格医生的信,在这封信中她看见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她叫撒拉得到这封信并交给她,以便她看到怀姐妹给凯洛格医生写了关于她的什么事。撒拉面对着她,问道:“你把我当什么?你以为我从美国一路来到这里为要从事那种工作吗?”范妮坚持说撒拉应该为她获取那封信,但撒拉宣布,她不会做这种事。范妮因此似乎不怎么信任撒拉。{MR926 79.6}
我告诉你们这些事以便你们了解这个问题。我们在整个阿马代尔帐篷大会期间听说了许多关于范妮和考德威尔之间的风流韵事。我和他们都分别沟通过,并告诉他们主与他们二人有辩论。他们否认彼此之间有任何特别的依恋。我知道得更多;但主帮助我完成了帐篷大会的工作。帐篷聚会即将结束前,范妮来对我说,“怀姐妹啊,我来找你就像来找一位母亲一样。我确实全心爱考德威尔弟兄,我的心几乎都要碎了。这幸福之杯三次送到我的嘴边,但随后又被迅速拿走了。”这个女孩接着说道,“我向上帝祈求,如果我和考德威尔的结合是正确的,那就让他的妻子与他离婚。数周之前,她果然和他离婚了。现在你不认为主垂听了我的祷告吗?”当时我不敢和她谈论此事,因为那天我还要对着一大群会众讲道。如果普雷斯科特姐妹在巴特尔克里克,她会将详情告诉你们。{MR926 80.1}
从那时起我便断绝了和范妮的联系,并考虑再不和她联络了。但此后不久,范妮从悉尼写信给我,再次承认了自己的罪。我以为我不能再让她回到我身边了,但主的灵临到我身上,说:“再给她一次试验。”于是我决定见见范妮,并告诉她我愿意接她回来。我这样做了,范妮回来或和我住了数周之久,但她什么工作都做不了;后来她决定想回家到她母亲那里去,我告诉她,她可以放心回去。而今在我因这两个人的行为和他们所讲彻头彻尾的谎言而经历了这一切的苦难和悲痛之后,竟然让范妮·博尔顿将这些文章发表在期刊上,高举她可怜、悲惨、瞎眼、贫困潦倒的灵魂,阿什伯里小姐实在让我难以下咽。这有太强的盘子味道了。如果我能找到,就会寄给你们写给范妮和考德威尔的信函的副本。{MR926 80.2}
《信函》1897年115号,全信,(致坦尼弟兄,1897年7月5日)—我收到了你的信。我在寄给你我已寄给范妮·博尔顿的一封信的副本。你从这封信可以看出,我看范妮·博尔顿是一个不能将痛悔的精神保持多久的人。她自我膨胀得厉害,以致她在表示因自己的行径而深感耻辱之后不久便不认识自己了。她迅速涌现生机,奇妙绽放,细述上帝对她的良善、慈爱、怜悯和饶恕,接受一切应许归她自己。{MR926 80.3}
过去她曾表示对自己的邪恶行径极其悲伤,但她并不坚持痛悔。她不继续心中痛悔。她突然闪现,以为自己受了上帝的默示。她在求问主的时候说,她嫁给考德威尔要是对的,他的妻子就可以与丈夫离婚,她告诉我,当她讲话和给人查经时,人们听她讲话脸色变得苍白,她以为自己是受了上帝默示。她的想象力很强,而她夸张的言论使她的话不可靠。{MR926 80.4}
我感到很遗憾,她的这些作品竟然发表在我们的期刊上。[见《评论与通讯》,1897年4月13日至5月11日]来自彭南特希尔的书伟弟兄长期担任一所公立学校的教师,最近访问了我。他在1894年接受了安息日。他似乎是一个有良好判断力和受过极好教育的人。他是我们几乎所有期刊的长期订户——《评论与通讯》、《青年导报》等等。他自己翻开这个题目,对我说:“怀姐妹呀,你注意到《评论与通讯》上那些奇怪的文章了吗?我觉着有点奇怪,竟然允许这种作品发表在期刊上。”他一点不知道范妮曾对我采取的做法。我告诉他,我没有阅读那些文章,直到别人叫我注意它们。然后我才读了一篇在《评论与通讯》上的文章和一篇在《青年导报》上的文章 。书伟弟兄说:“博尔顿小姐必是心理失衡了。”{MR926 81.1}
我很遗憾而且感到羞耻,竟让载有这种文章的期刊传给他人。范妮·博尔顿笔下的一篇又一篇文章出现在期刊上。这是什么意思呢?当我能找到它们的时候,就会以寄给你我写给她的一些信和她的回信的副本。她在我家里的时候,似乎撒但利用她为代表,制造了一些事端使全家人都痛苦。她会花时间认罪,然后会说一个人会请另一个人说的一切话。但她会再三重蹈覆辙,每一次都比之前更糟糕,直到我确定撒但的试探强烈影响着她想要受重视的欲望,以致她没有力量逃脱网罗。她是一个与仇敌在一起的人,在侍奉他。{MR926 81.2}
现在,我的弟兄,要不是因为发表在《评论与通讯》上的这些文章,我本来会保持沉默。我想只要范妮离我远远的,不再麻烦我,我就不愿揭穿她,而会任凭这个可怜的、受迷惑的、品格扭曲的人。然而当她在我们的期刊上大放厥词时,我就必须发言。我不敢保持沉默。这种作品不会对人有任何益处,主的福气也不会伴随着它们。{MR926 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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