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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爱伦全传(第一卷)
第28章 教会组织的最初步骤

第28章 教会组织的最初步骤(1860年)

尽管怀爱伦撰写并发表了文章,相当详尽地论述了需要福音秩序来管理教会工作(見EW 97-104);尽管怀雅各在讲道和发表在《评论与通讯》的文章中坚持了这种需要,但是教会的行动却很迟缓。笼统提出的东西容易被接受,但要建立起福音秩序时却遇到了阻力和反对。怀雅各二月写的短文唤醒了相当多安于现状的人,现在却受到很多指责。{1BIO 420.1}

和怀雅各一起在密歇根州工作的J.N.拉夫伯勒是第一个作出回应的。他的态度是赞同,但话语之间流露的却是在辩解: {1BIO 420.2}

有人说,如果你组织起来持有法定的财产,你将成为巴比伦的一部分。不,我认为我们通过法律保护我们的财产,和用法律保护和加强我们的宗教观念,这两者之间有很大的不同。如果保护教堂财产有错,那么个人合法地持有财产为什么没有错?(RH 1860.3.8){1BIO 420.3}

怀雅各发表在《评论与通讯》上的文章结尾处,把需要一个组织来掌管出版工作的事情摆到教会的面前。他这样写道:“如果有人反对我们的建议,请写出一个我们这些人可以遵照执行的计划。”(同上,1860年2月23日)第一个作出反应的传道士是R.F.科特雷尔,《评论与通讯》的一个坚定的通讯记者。他的即刻反应是断然否定: {1BIO 420.4}

怀弟兄要求弟兄们对他的保护教会财产的建议发表意见。准确地说,我不知道他建议采取什么措施,但是我明白是按照法律组成一个宗教团体。我个人认为,“给我们一个名号“是错误的,因为名字的意义包含在巴比伦的创建中。我认为上帝不会批准。”(RH 1860.3.22){1BIO 421.1}

科特雷尔经验丰富,具有影响力;他的信息是怀雅各不在的时候发表的,使整个事情的进程成为一场持久战。{1BIO 421.2}

此后的六个月成来回拉锯之势,《评论与通讯》的很多文章都提到它。后来通知,9月28日星期五在巴特尔克里克召开大会,考虑通过某种组织形式保护教会工作。由于会议很重要,它的事务活动在10月9日、16日和23日的《评论与通讯》上都有详细报导。安息日过后的9月29日召开了事务会议,贝约瑟主持会议。登载在《评论与通讯》上面的争论已被人们所熟知,参加会议的人立刻进入漫长的讨论。很显然,多数人反对采取任何步骤成立组织。会议在安息日过后开了一整夜,又持续到星期日的上午、下午,最后结束时作出如下决定: {1BIO 421.3}

“我们向大会推荐,成立一个出版协会的组织,这样就可以合法地主持《评论与通讯》办公室。”(RH 1860.10.16){1BIO 421.4}

怀雅各松了一口气,站起来说道,“这是我在过去的六个月一直呼吁的事情。”(RH 1860.10.23)星期一早晨,太阳升起的时候,大会就此项举措通过一个章程。首先,怀雅各讲话,“对出席会议的人所表现出来的直率、善意、团结和维护正义的原则表示感谢。”(同上)那个星期一的早晨,采用的十条条款中的第一条是这样的: {1BIO 421.5}

这个协会将被命名为“复临评论出版协会”,成立这个协会的目的是出版期刊、书籍和小册子;以此传播圣经真理的教诲,特别是预言的实现、上帝的诫命和对耶稣的信仰。(同上){1BIO 421.6}

文件的其余部分则用于详细说明组织和人员编制以及各职员的职责纲要。但是会议的事务并没有结束。{1BIO 422.1}

选定教派名称

一位布拉克特兄弟站起来说: {1BIO 422.2}

我现在提议我们采用一个名称,因为如果我们要组织起来以便合法地拥有财产,我们就必须有一个名称。大会慎重地将议题转移到这个敏感的话题。普尔弟兄担心用一个普通的名字对于他们作为一个人群会产生伤害。J.B.佛利斯比反对采用一个宗派名称,但认为名称要统一,这样人们就会知道有一个信守安息日的团体。摩西·赫尔认为,要在各处的教会让人们知道,“在某处的教会是在第七日做礼拜。”怀雅各说,要是没有一个名字,他不知道他们怎么办,没有名字也不能持有财产;法律在这一点上是很明确的。他不认为,这样就会进入巴比伦。M.E.康奈尔明白地表达了他的感受: {1BIO 422.3}

上帝的诫命和耶稣的真道,是我们和别的教派之间明显的区别。……我也认为,如果我们过于担心起一个名字就会变成巴比伦,教会的恩赐就会被忽略,得不到应有的重视。现有用的一些名字产生了混淆;要是我们在这里不把一些事情做好,教会就会继续选用不同的名字。用一个统一的名字会使我们团结起来,不会产生混淆。(同上) {1BIO 422.4}

T. J.巴特勒谈到教会说, 设计构建这个组织的上帝称之为“上帝的教会”。他说:“上帝既然已经给我们命名,就像父母有权利给他们的孩子起名字那样,那不就意味着不取这个或那个名字,就是一种不谦虚的表现吗? {1BIO 422.5}

热烈的协商延续了一上午,直到11:00才休息。午饭后讨论的记录记载: {1BIO 423.1}

问题又一次在会议上提出,“我们是否要取一个名字?”有些在此前反对取名的人,现在表示改变他们的意见,他们已准备好与他们志同道合的教友们合作。(同上){1BIO 423.2}

斯佩里弟兄愿意把他的偏见放在祭坛上,相信上帝会给予他智慧。斯蒂芬·贝尔登是《评论与通讯》编辑部的一名工作人员,他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认为一个组织没有名称,就好像出一本书没有书名,发送一份报纸没有标题。 {1BIO 423.3}

之后,怀雅各发言,他向一些担心取名的弟兄道歉。《评论与通讯》是这样报道的:{1BIO 423.4}

他有过了一次相同的处境。在过去的时间里,当我们人数相对很少的时候,他认为没有必要采取这样的步骤。但现在大批有才干的教友们被唤起了,没有一些这方面的规章就会引起混乱。{1BIO 423.5}

然后,他回顾了过去,提到一些人自始至终反对我们做这做那,首先反对出报纸,然后反对出小册子,然后反对建立出版处,再后来反对出售出版物;接下来又反对建立教会秩序,再反对买电动印刷机。在过去,一直未能使一些教友认识到办这些事的必要性,但是这些事情对圣工的发展至关重要。(同上){1BIO 423.6}

取名的提议最后被交给代表们,并得到执行。记录上写道,“尽管有几个人投了弃权票,但没有人反对。”重新翻到1860年这次大会的备忘录,我们看到了事情的结局,有了名字,信守安息日的复临信徒将被世人知道。{1BIO 423.7}

选择“基督复临安息日会“的名字

就起名这件事表决后,现在讨论转向应该起一个什么样的名字。有人提出“上帝的教会”这个名字,并力陈其好处,但被否决了,因为这个名字已经被一些教派采用。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它除了给世人一个自以为是的外表,它的意思也不明确。怀弟兄发表意见,他认为应该取一个至少不会被世人引起反感的名字。.{1BIO 424.1}

有人提出,用“基督复临安息日会”这样一个普通的名字,这个名字能表达我们的信仰和立场。经过进一步的讨论后,休伊特弟兄提议作出以下决定:(他是镇上最诚实的人。1852年,贝约瑟来到巴特尔克里克传信息,到邮局打听镇上最诚实的人的姓名和地址。人们马上指向大卫·休伊特的家。贝约瑟觉得一个诚实的人会欣然接受复临信息的。在共同学习了一天圣经后,大卫·休伊特接受了,成为巴特尔克里克第一个皈依的人)。{1BIO 424.2}

我们决定采用“基督复临安息日会”这个名字(同上)。{1BIO 424.3}

对决定的讨论是自由的,措辞调整为“我们把自己称为基督复临安息日会。”最后就是这样决定的。(同上){1BIO 424.4}

即使如此,来自俄亥俄州的T.J.巴特勒表示反对,劳伦斯长老、斯佩里长老、安德魯斯长老和英格拉哈姆长老投了弃权票。现在信守安息日的基督复临信徒有了名字,怀爱伦在异象中看到,这个名字得到了天庭的认可。这是一次重要的会议,毫无疑问,它得到了圣灵的影响。{1BIO 424.5}

在上帝带领下修改旅行计划

1860年9月20日,就在会议召开之前,怀爱伦生下了第四个儿子,但她的身体恢复得很慢。三周后,她似乎恢复了健康,情况允许怀雅各前往爱荷华州和威斯康辛州,这是一次计划好的旅行,将让他离开家近七个星期。{1BIO 424.6}

正是在9月底的会议上,怀雅各制定了这次旅行的计划。J. N.拉夫伯勒将往西旅行,访问教会,而怀雅各将前往东部。但就在这两位使者离开巴特尔克里克的前三天,雅各对这个计划感到非常不安。他带着康奈尔去了拉夫伯勒的家,试图解决这个问题。他们一同寻求上帝的指示,他们心受感动,那就是需要改变计划:拉夫伯勒将前往东部而怀雅各前往西部。拉夫伯勒写下了这段经历:I{1BIO 424.7}

10月6日晚上,怀兄弟在埃尔德·科内尔的陪同下来到我家,对我说:“我对我们提议的旅行感到很奇怪。我不敢去东部。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们都为这件事祈祷了一段时间。正如《教会证言》卷一244页所说的:“于是厚云消散,明光照耀了。我丈夫感到主的灵指示他去西部,而拉夫伯勒去东部。此后他们就明确了自己的责任并依此而行。” {1BIO 425.1}

我们对威斯康辛州正在发展的狂热还一无所知。主如何指示制止这种狂热,見《教会证言》卷一228、229页的表述: “在威斯康星州有一个错误需要纠正。撒但的作为正在见效。若不予以斥责,就会毁灭灵魂。主认为需要拣选一位过去接触过狂热盲信,见过撒但的能力运行的人。”(PUR 1912.1.25){1BIO 425.2}

拉夫伯勒后来承认,他不知道他在威斯康辛会遇到什么情况,因为他没有对付狂热主义的经验。他说:“我们现在可以清楚地看到是上帝的旨意改变了先前的安排。”(RH 1912.2.8)L {1BIO 425.3}

丈夫兼父亲离家外出

怀雅各在10月9日星期二离开了巴特尔克里克。他从芝加哥寄了一封短信回家,周四收到“平安抵达芝加哥”的消息令人安心。星期五,爱伦回信,说她"身体很好",还在客厅的床上躺着,她还想再躺一个星期,因为她"还是个跛子"。”她透露说: {1BIO 425.4}

你可以放心,我很想念你时而来到我房间里,但想到你是按上帝的意愿去做事,我就可以坦然面对失去你的陪伴。 (《信函》1860年10号){1BIO 426.1}

她写了一些家中的消息: {1BIO 426.2}

我们尚未取名的小家伙长得很好,上周三称了他的体重。那时他有十又四分之一磅重。他很好。威利正在给本尼迪克特姊妹念书。他每天都有课,我可以看到他进步很快。我的手抖得很厉害,恐怕你会看不懂我的字。爱你的,爱伦。(同上)

她还写道:“我希望你每星期给我来信一次,如果可能的话,我会给你写信的。”她劝他“不要灰心,也不要为家担忧。” {1BIO 426.3}

她一两天之后收到了雅各10月11日从爱荷华州埃迪维尔寄来的信。他在信中说: {1BIO 426.4}

我很好。外套很好地抵御了早上的寒冷。我想我在这里的精神和健康都会有很大的改善。但願能与上帝更亲密地同行。祂是我的希望和信心。告诉亲爱的亨利、艾迪[埃德森]和威利,我爱他们,为他们祷告。希望艾迪能学会细心和善良。I{1BIO 426.5}

10月22日,星期一,她写信给雅各。他离家已将近两个星期。{1BIO 426.6}

我想我要写几行。我的健康状况正在好转。孩子们又乖又听话。如果我们能得到帮助,我们将继续保持几个星期的好状态。缺乏帮助。没名字的小家伙,又胖又壮,而且很安静。也没有感冒。……{1BIO 426.7}

两天后她继续并写完了信:今天我必须寄出这封信。日子过得很快,正如所预期的。目前情况没有变坏。正在慢慢好转。小婴儿明天就五周大了,是个胖胖的、健壮的家伙。他吃了那么多奶水,我大部分时间都很饿,胃口很好。孩子们都很好。……{1BIO 426.8}

我们刚刚称过这个还没有名字的小家伙。他重十二磅半,正常的重量。孩子们表現很好,非常稳定,虽然不够完美的。这超乎了我们对孩子们的期望。……{1BIO 426.9}

看来离你回家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但我们知道,你想回家,就像我们想你一样。我们为你祷告……为你的旅程…经常写信给我。我渴望收到你的来信。你的挚爱,爱伦. (《信函》1860年11号) {1BIO 427.1}

她在一封信中说,玛丽·拉夫伯勒几乎每天都来看她。{1BIO 427.2}

雅各在10月22日从爱荷华州代顿寄来的信中说,他还有5个星期的漫长旅行,并补充说:“我开始非常想见你。但我现在很好,很自由,工作也顺利。如果你保持好的状态,我将很享受这次旅行。他在信的结尾写道: {1BIO 427.3}

注意你的健康。不要依靠任何能用金钱买到的东西。请代我问候亨利,埃德森,威利还有——没名字的小家伙。告诉他们,父亲为他们祈祷,非常爱他们。……爱你的,怀雅各.(怀雅各致怀爱伦,1890年10月22日){ {1BIO 427.4}

11月1日星期四,他在密西西比河上的战鹰号轮船上,前往威斯康辛州的途中,他不知道在前面会有什么困难等着他。想到家,他写道: {1BIO 427.5}

我对上帝有坚定的信心,我对自己担负的职责感到满足。……我很高兴你如此详细地告知家中以及我们亲爱的孩子们的情况。我爱我的家人,唯有责任感才能把我和他们分开。如果我是在履行职责,我的家人会全力支持我在这里。(怀雅各致怀爱伦,1890年11月1日){1BIO 427.6}

11月2日星期五,她提到自己一直很虚弱,经常爬着上楼, “时不时地大哭一场,”并补充说:“这对我有好处。”珍妮帮着照看孩子,但不能既“做家里的每一件事”,又要照顾孩子。至于小婴儿,她认为他“有三个月大的孩子那么大”。她催促露辛达,“给他取个名字。” (《信函》1860年18号){1BIO 427.7}

11月4日,星期天,雅各刚刚抵达威斯康辛州的莫斯顿,那里的一位布道士,也就是斯图尔德长老,他的妻子声称上帝在给她异象。{1BIO 428.1}

就在他到达莫斯顿之前,巴特尔克里克居民收到了斯图尔德太太的一封信,信中写着她的“异象”。她把这封信寄给了《评论与通讯》,希望发表。怀爱伦写道:“当我们读到这些信息时,感到很悲伤。我们知道它们的来源不对。”她请求巴特尔克里克教会为雅各的使命祷告,并且在家里热切地寻求主。回忆起那段经历,她说: {1BIO 428.2}

在我们早期的经验中,我们曾经历过许多这样的场面,忍受过许多蛮横不驯的精神,以致我们害怕与他们接触。(2SG 294){1BIO 428.3}

到达莫斯顿后,雅各待在斯图尔德家里,他写道,情况“一团糟”,并表达了对狂热正在深入人心的恐惧。但在他进一步了解情况之前,他不发表议论。他担心在离开之前,不得不把话说清楚,于是报导说: {1BIO 428.4}

我在这里发现了一种控制那些不洁之人的精神。他们说得好像他们在这里都是圣洁的,或者几乎是圣洁的。我一直心平气和地加以制止,却导致有人在客厅哭了起来。其他的人像安静地像老鼠。(怀雅各致怀爱伦,1890年11月4日){1BIO 428.5}

在这封信中,他写道:“收到亨利和埃德森的来信非常高兴。真是好孩子!我很快就能回家和他们相聚了。代我吻威利和没名字的小家伙。”他在两天后写的信中惊叹道:{1BIO 428.6}

我真希望你和小家伙在这儿。但在漫长的三个星期后,主会让我见到你们。照顾好自己和孩子们。你自己要小心。我希望见到你们时,都很健康。爱所有人。(怀雅各致怀爱伦,1890年11月6日){1BIO 428.7}

雅各在莫斯顿和马凯特的工作细节鲜为人知。他在威斯康辛州的简斯维尔写道:{1BIO 428.8}

我得知你很好,非常高兴。我莫斯顿的报导可能会让我掉头发,而马凯特的报导会让我掉头皮。我想斯图尔德不会跟我在一起了。(斯图尔德的家庭后来回归了,她的女儿玛丽成为了《评论与通讯》一名高效的校对和审稿编辑。在怀爱伦生命的最后几年,她受聘协助出书。){1BIO 429.1}

现在我非常渴望见到你,听到你的声音。时间已到。我的身体比离开巴特尔克里克时好多了。我数着能见到你和我们亲爱的孩子们的日子,只剩下十二天了。(怀雅各致怀爱伦,1890年11月15日){1BIO 429.2}

11月19日星期一,怀雅各写信给怀爱伦: {1BIO 429.3}

收到你的来信,我非常高兴,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希望在我离开门罗之前再次收到你的来信,以便得到最新的消息。(怀雅各致怀爱伦,1890年11月19日)

他在信的结尾处写道:“我不要求你为冗长的信件而劳累。你对我的关心太好了。愿上帝帮助你和孩子们。” {1BIO 429.4}

同一天,她给怀雅各写信说: {1BIO 429.5}

我们和往常一样好。嬰孩又胖又健康,上周四称重15磅。他一定会是个很粗犷的男孩。……宝贝很安静的。晚安,但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他是如此的健壯,要让你花一大笔钱来养活我和他。他吃了又吐出,又口馋地想再吃。我的胃口很好。食物也不錯。(《信函》1860年14号)

她在信的结尾处写道: {1BIO 429.6}

亲爱的丈夫:你的外出即将结束。再过一个星期你就回家了。我们都会很高兴见你回家。据我所知,巴特尔克里克一切正常。(同上){1BIO 429.7}

大约在这个时候,怀雅各从威斯康辛州的马克福德写信说: {1BIO 429.8}

我担心家中不是一切都好。我对婴儿有些牵挂。(2SG 295)

当他为家人祷告时,他有一种预感,孩子病得很重。那婴儿仿佛就躺在他面前,脸和头都肿得可怕。三天后,爱伦收到了这封信,她说,如果她丈夫在场,就不会有预感中这么大的信心了(怀威廉,RH 1936.3.5)。但第二天,孩子的脸部和头部出现了严重的丹毒。给在伊利诺斯州的朗德格鲁夫的雅各发了一份电报。他读了电报后说,他对这个消息做好了思想准备,并说他们会得知孩子的头和脸受到很大的影响。他缩短了旅行的时间,一两天后就回家了。{1BIO 429.9}

11月中旬,爱伦乘火车把孩子们带到乡下,和格洛弗一家住在一起。在11月19日写给雅各的信中,她写道:“孩子们在乡下度过了美好的闲暇时光。我让他们尽情地奔跑和比赛。”婴儿很容易感染的丹毒病菌,一定与这次旅行有关。11月21日星期三,她给雅各写了一封短信:{1BIO 430.1}

亲爱的丈夫:

昨天我去邮局给你寄了一封信,告诉你我们都很好,但星期一晚上,我们的孩子在夜里生病了,昨天一整天都病得很重。今天没有那么痛苦,但他并没有脱离危险。他是个病得很重的孩子。我认为你应该知道这件事,然后你就可以放心地回来了。本尼迪克特姊妹昨天一整天都和我在一起。她整晚陪着孩子,今天陪着我。……匆忙写就。爱伦。(《信函》1860年15号) {1BIO 430.2}

在信的末尾,怀爱伦讲述了这个令人心碎的场景: {1BIO 430.3}

我可爱的宝宝受了太多的苦。我们每天不分昼夜地照看他,用尽了各种我们能找到的治疗方法,而且恳切地将他的情况呈报给上帝。看到他遭罪,我心如刀绞,无法控制自己。我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以泪洗面,谦恭地向上帝祈求。(2SG296)。

尽管丹毒极具传染性,而且那时人们对细菌或病毒还不了解,但爱伦和家里的其他成员都没有被感染。一定是在这三个星期的时间里,他们给孩子起了个名字——约翰·赫伯特·怀特。怀爱伦讲述了这个悲伤的故事: {1BIO 430.4}

12月14日(星期五)他的情况更糟糕了,我被叫了起来。我听着他费力的呼吸,摸着他失去脉动的手腕。我知道他马上就要死了。那是非常折磨人的时刻。死亡那冰冷的手已经放在了他的身上。我们看着他微弱的呼吸,直到停止,绷紧的心放了下来,他的苦难总算结束了。{1BIO 431.1}

当我的孩子快不行的时候,我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我在葬礼上晕倒了。我的心痛得好像已经碎了,但是我还是没有掉一滴泪。{1BIO 431.2}

我们感到失望的是没有拉夫伯勒弟兄主持葬礼仪式,我丈夫在这场合向满屋子的人讲了话。随后我们跟从我们的孩子去了橡山公墓,他在那里安息,直到赐生命的主要来,打破坟墓的羁绊,召他出来承受永生。{1BIO 431.3}

当我们从葬礼回来后,我的家看起来是那么的凄凉。我感觉自己顺从了上帝的意愿,但是心中却充满了失望和忧郁。(2SG 296){1BIO 431.4}

1860年的开始,怀雅各和怀爱伦在拉夫伯勒的家中目睹他们唯一的孩子的死亡。这一年的结束,是他们对自己三个月大婴儿死亡的形象记忆。这给他们带来了一种挥之不去的忧郁。{1BIO 4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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