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潮流逆转 (1878年)

怀雅各听取了4月初异象中这位“著名医生”的忠告。他很高兴听到应许说：“上帝要你活着。”医生告诉他：“你可以起来。”“你可以摆脱病体”。（《信函》1878年第22号）他开始尽自己所能而行，逐渐康复。作康复计划的一部分，他住进了新扩建的巴特尔克里克疗养院，由凯洛格医生照顾。结果非常鼓舞人心，他参与了巴特尔克里克的活动。作为总会会长，他怎么能不这样做呢? {3BIO 84.1}

怀爱伦把她的注意力转向了将于6月27日至7月2日在塞勒姆举行的俄勒冈帐篷大会。她将坐船去那里，因为那时加州和俄勒冈还没有铁路相连。6月10日(周一)下午，她和其他从加州前往参加帐篷大会的人一起，在旧金山登上了“俄勒冈”号轮船。她身体一点也不好，但对开始这四天的航行却很乐观。她的朋友们认为她太冒昧了，但她认为她可以在航行中休息，甚至安排了大量的写作。{3BIO 84.2}

俄勒冈号是一艘好船，康纳船长很关心乘客，但是旅途很颠簸。{3BIO 84.3}

开航后的头几天，她休息了一下，给家里的人写了几封信。她向怀雅各吐露说：{3BIO 84.4}

自从你离开后，我一直感到很孤独，因为丈夫和孩子不在身边。但当我从事积极的工作时，我就不会感到这么强烈。……我求上帝使我胜任我的工作，求祂引导我，不因任何情况而偏离或放弃我的工作。上帝会帮助我的。（《信函》1878年第31号）{3BIO 84.5}

她在给奥克兰的密友露辛达·霍尔的信中写道: {3BIO 85.1}

我非常想念雅各。我感到难以描述的孤独，然而我还身处尽力帮助我的益友们中间。（《信函》1878年29号）

在结束信之前，她表达了她的深切关注: {3BIO 85.2}

我对上帝现代的事业和工作深感兴趣。我渴望之心的呼唤是完全服从上帝的意志。我不满足。我必须领会完美之爱的长、宽、高、深。我非知道上帝在为我工作，就决不罢休。我必须被祂的灵所感染。我饥渴慕义。（同上）

这些信让我们看到了她经历的挣扎，在她对自己职责的理解和将她与怀雅各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纽带之间挣扎。几天后，她写信给他说:T{3BIO 85.3}

我越来越深切地感到，我必须完成我的工作。我感到一种珍贵的、与上帝亲近的感觉。虽然我非常非常想念你，爱你，但是我觉得我目前属于上帝，要等候遵行祂的旨意。我要坦率地告诉你，让你与我分开，我是作出了重大的牺牲。但这似乎是上帝的旨意。我必须安下心来。这确实很难，很难。我哭泣、祈祷、思量、再哭泣，始终坚信这是对的。上帝的圣工是伟大的，要求我们最先关注。我们既然分开，就不会互相影响，而要各自仰望上帝，怀着敬畏祂的心做我们的工作，将荣耀归给祂。（《信函》1878年32号）{3BIO 85.4}

俄勒冈帐篷大会

等到俄勒冈帐篷大会开始时，她已经恢复了体力。第一次会议是在6月27日星期四上午6点。她在场并作证。帐篷大会的地点距离塞勒姆市三英里。拉夫伯勒将其描述为“一个由大约30棵150英尺高的冷杉树组成的小树林，其间点缀着一些较小的树木”(ST 1878.7.4)。绿色的树叶、白色的帐篷和铺在地面上的黄色稻草地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到星期五，除了分别为男女搭建的两个大帐篷外，还有24个家庭帐篷，围绕着布道的大帐篷排成半圆形。(ST 1878.7.18){3BIO 85.5}

在讲话时见异象

在星期五上午九点的灵修会上，由她讲话。与其他会议相比，这是一个比较小的帐篷大会，在她的心里，有一种与会众的亲密感。她感觉到上帝的祝福在很大程度上降临在她身上。她对人们讲话时，见了一个简短而又令人安心的异象。她给怀雅各写信说: {3BIO 86.1}

我的思绪一时被带到巴特尔克里克。我谈到了我的丈夫，他的工作和目前的痛苦。在我的面前，他似乎被清晰地呈现出来，头顶和四周都被神圣的光芒照耀着，他的面容流露出平静和难以言喻的幸福。我永远不会忘记这在我异象中的情景，因为我知道上帝一直在看顾祂的仆人；祂的慈爱也一直伴随着他；祂永远的臂膀在托住他。（《信函》1878年第40号）{3BIO 86.2}

见了这个异象，她的心得到了安息。但她的丈夫、孩子和巴特尔克里克的主要弟兄们都非常担心她，尤其是在收到她的信后，信中描述了她的海上旅行和疾病、痛苦与虚弱。她不知道的是，在周五傍晚的日落时分，她的丈夫、她的家人、S. N. 赫斯格、D. M. 坎赖特和巴特尔克里克教会正在把她的情况呈到施恩的宝座前。怀雅各写信给他的妻子说：“请与我们同心祷告。上帝会倾听我们的祈祷，让我们活着，在祂的大工中发挥卑微的作用。”（怀雅各致怀爱伦，1878.6.27）“不要为我担心，因为我很好。”（ST 1878.6.27）{3BIO 86.3}

但回到那个周五早上她讲话时所见的异象。在她《证言》文章所描述的经历中，她首先写到怀雅各的“脸上有健康的气色，他显然非常高兴”。她描述了这一短暂异象的范围，以及发生了什么: {3BIO 86.4}

祂的良善和荣耀以一种显著的方式铭记在我心中。我因意识到祂无比的仁慈和祂正在做的工作而感激难言，不仅因为祂在正在俄勒冈和加利福尼亚州及我们的重要机构所在地密歇根州做的工作，也因为祂在外国做的工作。我永远无法向他人描述在那个场合生动地呈现在我脑海中的画面。{3BIO 87.1}

圣工的范围在片刻之间来到我面前，我便看不到周围的环境了。当时的场合和正在听我讲话的人都从我脑海中消逝了。来自天上的宝贵亮光以极大的光辉照耀在那些机构上，这些机构从事严肃而高尚的工作，反射已经照在它们身上的天上亮光。（4T 291） {3BIO 87.2}

但这并不是怀爱伦在俄勒冈州所见的唯一异象。她写道: {3BIO 87.3}

在这次帐棚大会中，主似乎始终离我很近。……在整个聚会中，主似乎离我很近。……. 就在帐棚大会开始之前，在夜间的异象中，许多事展开在我面前；但主吩咐我保持沉默，不要在那时对任何一个人提到这事。聚会结束后，我在夜间的异象中经历了上帝能力的另一次显著显现。（4T 291）{3BIO 87.4}

俄勒冈帐篷大会之后

周日，人们成群结队地从周围的乡村来到这里。2000人听了有关安息日复临信徒的信仰和盼望的讲题。下午两点钟，怀爱伦谈到这种场合她最喜欢的话题——真正的节制。（《信函》1878年第38号）{3BIO 87.5}

7月2日星期二上午举行了闭幕式。怀爱伦说:“威廉·雷蒙德弟兄被按立为牧师。那是心灵软化的宝贵时刻。”（《信函》1878年第40号）他的名字将会在报导怀爱伦其他俄勒冈之旅的章节中再次被提及。{3BIO 87.6}

7月7日星期日下午，她在美丽的常青树林公共广场上对250人发表了讲话。她的主题是“福音宗教的朴素性”。她给巴特尔克里克丈夫的信中写道:“我受到了各教派牧师和信徒的最大礼遇和善意。”“我们曾不得不与卫理会教会的那种偏执情绪斗争，而在这里，这种情绪在很大程度上并不存在。”（《信函》1878年第39号）星期二晚上，她又在卫理会教堂发表了讲话。 {3BIO 88.1}

 这实际上是一个后续的安排，因为她一到俄勒冈州，就受邀在那个教会发表关于禁酒的演讲。在帐篷大会召开前的那个周日，她接受了这个邀请，并向非常多的听众发表了讲话。就在同一天，她访问了州立监狱，并在晨祷中与150名囚犯交谈。她写道，“看到这么好的一班聪明的男人，我很惊讶，”当她倾心于这些人的时候，她告诉他们上帝的爱，以及最后得胜的人将来的报赏（《信函》1878年第32号）。典狱长的妻子(她也在场)在被介绍给怀爱伦后大声说:{3BIO 88.2}

我会不失时机地倾听我所听到的一切这些话都是那么清楚，那么简单，但又那么高尚。在与这些囚犯交谈方面，女性能做的比男性多得多。她们可以直接进入他们的内心。（同上）{3BIO 88.3}

爱伦把这段经历告诉了丈夫，她说:“我试着把身边的年轻人想象成我的孩子们，试着以一个母亲的内心之爱和同情与他们交谈。”（同上）{3BIO 88.4}

怀爱伦离开俄勒冈州时，区会按立了三名牧师——范霍恩、雷蒙德和阿朗佐.T.琼斯——还有六名持证传道士. (ST 1878.7.18, 《信函》1878年第40号）{3BIO 88.5}

有一个叫唐纳森的家庭给怀爱伦留下了特别深刻的印象。他们是新信徒，是“教会的柱石”，有影响力，有前途。他们十几岁的女儿渴望接受基督化教育，家人和怀爱伦都认为应该把她送去巴特尔克里克学院。因此，决定让伊迪丝陪同爱伦回加利福尼亚的途中前往巴特尔克里克。爱伦写信给雅各说， “她是独生女，我想让她住在我们家，让她得到需要的一切照顾。”她形容她是“一个难得的有前途的女孩”，一个他们可以像对待女儿接受她来到家里和心中的女孩。（《信函》1878年第40号）{3BIO 88.6}

回加州

7月10日星期三，怀爱伦和伊迪丝·唐纳森一起登上了开往旧金山的“爱达荷”号轮船。这趟旅程没有像其开往俄勒冈州那样遭遇到狂风暴雨。船长允许她打开舷窗，让她享受着新鲜的空气，结果一个巨浪冲进船舱，打湿了一切。负责收拾东西的乘务员关上了舷窗，怀爱伦这样写道:“我房中的新鲜空气就这样没了。”（《信函》1878年第40a号）{3BIO 89.1}

她写下了她看到一群鲸鱼时所感受到的快乐，并发表了评论 : “这些海洋的庞然大物喷出高高的水柱”，让单调的旅程中添了一点乐趣。她很乐意与其他乘客分享一些关于现代真理的书刊。{3BIO 89.2}

 她预料会留在加州，继续写作，访问教会，然后参加定于9月中旬举行的加州帐篷大会。但在6月27日，由她丈夫担任主席的总会委员会敦促她出席定于10月初举行的总会会议。她觉得她的出席是不必要的，但面对正式和紧急的要求，她迅速调整了她的计划，使她不仅能参加会议，还能参加东部帐篷大会的一些会议。7月27日，她在回复丈夫的一封电报中写道:{3BIO 89.3}

你收到电报的时候，我们正在收拾行李。我的安排是前往萨克拉门托和里诺……如果我今年秋天穿过大平原，我一定要在东部讲话。我将参加所有的帐篷大会，我将尽我所能将上帝的子民从麻木和昏睡中唤醒。……我的内心最深处感到，若要做什么事来抵制和阻挡无处不在的道德黑暗，唯有与上帝密切同行。（《信函》1878年第43号）{3BIO 89.4}

7月28日下一个星期日，怀爱伦、伊迪丝·唐纳森和艾玛·怀特登上了开往东部的火车，计划在内华达州的里诺停留，J.N.拉夫伯勒在那里主持传道工作，她将与正在科罗拉多州度假的雅各和其他家人见面。 {3BIO 89.5}

怀雅各于6月5日到达巴特尔克里克，打算在疗养院待上一两个月，休息并接受治疗(ST 1878.5.30)。在巴特尔克里克，他找到了怀威廉和玛丽，很快就同他们和约翰·凯洛格医生进行了会面。在了解到疗养院的情况后，他在《评论与通讯》上写道: {3BIO 90.1}

我们对该机构的兴旺感到惊讶。大楼装修齐全。它有足够的能力接纳三百名病人。今天这里就有120人。这个机构的声名远播，特别是在本市和本州，人们对安息日复临信徒的诚信满怀信心，就算三百人齐聚在此，也能像一百人的规模那样得到照料。(RH 1878.6.13){3BIO 90.2}

到6月24日，雅各给妻子写信说:“我要报告说，我恢复得很好。” {3BIO 90.3}

他发现他可以让威利·康奈尔用速记帮他写信和为书籍和文章撰稿。两天之内，他就能完成一个人需要整整一周才能完成的工作，他还说自己正在写很多东西。在这封信中，他向爱伦保证，自5月31日离开希尔兹堡以来，他每天都给她写信，只有一天没有写。这些信没有得到全部保存。 {3BIO 90.4}

帐幕教堂的计划

6月27日星期四，总会委员会的三名成员，S. N.赫斯格、D. M.坎莱特和怀雅各，都到了巴特尔克里克，他们便召开了会议。考虑的主要议题是“扩展其所有部门的工作”，这是三月初举行的总会特别会议所要求的; 会上还想办法利用天赐的机会。 {3BIO 90.5}

第二项议题是在巴特尔克里克建造一个更合适的礼拜堂。如今在六月底，总会委员会制定了建造新大楼的计划。它授权在《评论与通讯》发表“致辞和呼吁”，说明委员会认为有理由要求整个教会的人提供财政支助的理由。原因在于:现在的巴特尔克里克教堂虽然足够容纳当地的信徒。但是，招收了400多名学生的学院，以及能容纳300名病人和需要50名员工的疗养院，向巴特尔克里克教会提出了额外的要求。此外，还需要一个足够大的地方来召开总会大会，让来自所有州的代表参加会议。 {3BIO 90.6}

提议建造一幢能容纳两千人的建筑。如果采用帐篷而不是正式教堂建筑形式，很可能只需要1万美元或更少的资金。当时的材料和劳动力成本都处于低点，这使得建造计划既吸引人又容易完成，但要做到这一点，教会必须团结起来，共同参与这个项目。巴特尔克里克教会只能承担一半的资金(RH 1878.7.4)。{3BIO 91.1}

在7月3日召开的总会大会上，确定了建造计划。目前有一个信徒已经礼拜了12年的会堂立即可供开展计划 (RH 1878.7.25)，大楼在特殊情况下可以容纳3000人。关于项目经费的筹措问题，建议如下: {3BIO 91.2}

 建造这所房子的资金来自于所有人的每月捐款，男人、女人和孩子，只要他们乐意，都可以为这所房子捐款。 {3BIO 91.3}

每月的捐款金额为每人十美分。……{3BIO 91.4}

这些人，以及其他可以这样做的人，在1878年7月期间，每人预付了一美元或更多的钱。……{3BIO 91.5}

根据筹集资金的方式，提议礼拜堂称作“十美分帐幕教堂”。(RH 1878.7.11){3BIO 91.6}

十分之一

当时正在考虑的另一个问题是计算十分之一的基础。1858年，提出了一项被称为“定期捐款”的计划，作为支持布道工作的一种方式。它要求定期捐款和十分之一。什一是根据教会信徒的资产来计算的。据认为，资产每年应产生10%的收益，这一数额应视为什一。但越来越多的信徒是为了薪资工作，而不是耕种自己的土地，坎莱特和怀雅各认为，根据资产持有情况确定什一，即每年财产价值的1%，豁免那些靠财产以外收入的人。 {3BIO 92.1}

从1877年到1878年，《评论与通讯》上的文章一直在讨论这个问题。1878年8月和9月(8月29日至9月19日)，《评论与通讯》发表了四篇署名为怀雅各的社论。在这些文章中，怀雅各引用了几个对待个人财产和支持上帝圣工态度的例子，分别展示了慷慨和吝啬的态度。文中只给出了有关人员姓名的首字母作为身份证明。 {3BIO 92.2}

去科罗拉多度假

“十美分帐幕教堂” 建设和融资的计划既已制定,一项让教会的信徒理解他们什一责任的行动正在很好地进行，故怀雅各准备前往科罗拉多，在洛基山脉进行期待已久的几周休息和放松。但首先在巴特尔克里克还有一项任务，一项令人愉快的任务。这是艾迪·沃林的洗礼，她是怀雅各和怀爱伦照顾和教育的女孩之一。在1878年7月4日的《评论与通讯》中，他以《洗礼》为题，用动人的语言介绍了当时的局势和涉及的问题。 {3BIO 92.3}

1878年6月29日，安息日的下午，我们有幸在巴特尔克里克的卡拉马祖河为四个宝贵的灵魂举行洗礼仪式。很多人聚集在河边。在过去的三十年里，我们在那里为一千多人施洗。不只是巴特尔克里克的信徒,还有我们的总会大会过去几乎总是在这里举行,而在这样的年会或多或少有人受洗,弟兄们通常乐意让我们来主礼,所以我们认为并没有高估了数目。 {3BIO 93.4}

下一个星期四的晚上，7月4日，11点，怀雅各在坎莱特和玛丽.怀特的陪同下，启程前往科罗拉多州。由于要落实 “十美分帐幕教堂”的计划，怀威廉推迟了行程，他希望很快就能加入他们。爱伦希望在她预期的东行中能到那里待上一段时间(RH 1878.7.11)。到达科罗拉多后，一行人就住进了他们的山间寓所，在沃林磨坊的一间小木屋里。这是在罗林斯维尔附近，丹佛以西约30英里，博尔德西南约15英里。沃林先生在那个地区经营着几家锯木厂。 {3BIO 93.1}

7月和8月的报导和信件表明，怀雅各从这次山间度假中获益良多。但这段时间并不是完全在休息中度过的。在那里，他和他的同伴还能支持由M. E.科内尔在博尔德主持的一系列布道会。{3BIO 93.2}

怀爱伦在埃德森的妻子艾玛和伊迪丝·唐纳森的陪同下，抵达了科罗拉多州的博尔德。甚至在到达度假的家之前，她就不得不参加周日下午在传到帐篷举行的禁酒大会。她的讲话引起了人们对这个问题的新兴趣，下星期天晚上她还要就这个问题再次讲话。那天晚上，帐篷里挤满了“非常精彩的会众”。她在报告结果时说: {3BIO 93.3}

我在博尔德市的演讲推动了这项工作，在很大程度上平息了反对意见。（《信函》1878年第43号）{3BIO 93.4}

至于怀雅各的健康，她在给露辛达·霍尔的信中说: {3BIO 93.5}

我发现父亲在各方面都有所进步。这里总是很凉爽。……父亲几乎在所有事情上都恢复了他原来的样子。他总是高高兴兴的。 (同上){3BIO 93.6}

继续推进东部帐篷大会

但她和这家人在科罗拉多山间的生活很短暂。8月20日星期二，她和伊迪丝·唐纳森一同前往东部。9月下旬，她将在巴特尔克里克的密歇根州帐篷大会上再次见到怀雅各。她在给雅各的明信片上表达了她的感受: {3BIO 94.1}

我们觉得会过得很好的。我觉得自己是在责任的道路上，尽管我很累，渴望休息。……我希望你们都去公园，作一次愉快的野营旅行。你们或许决不会再有一次好时光作这种旅行了。（《信函》1878年45号）{3BIO 94.2}

她于周五晚些时候到达巴特尔克里克。当她走下火车车厢时，凯洛格医生热情地迎接了她。在安息日的清晨和下午，她的许多老朋友都来问候她，还有一些来拜访她。其中包括乌利亚·史密斯、坎莱特和西德尼·布朗斯伯格教授。在讨论情况和需要时，他们决定让怀爱伦和史密斯、尤金·法恩斯沃斯一起去新英格兰。他们将于下周一前往马萨诸塞州的巴拉德谷，参加帐篷大会。 {3BIO 94.3}

当天晚些时候，怀爱伦给她在科罗拉多州的丈夫和孩子们写信时，她不仅报告了到达巴特尔克里克后发生的事情，还给出了一些建议，她写得很热情: {3BIO 94.4}

我们希望你们（怀雅各、怀威廉和他妻子）还在山上的时候愉快开心。你们现在这样大家聚在一起的宝贵机会将来可能绝不会再有了。要充分利用它。不要将这次休养的时间视为一个苦差事或任务。要将你们的工作放在一边；也不要写作了。去到公园里走走，欣赏你们能看到的任何东西。在这段短短的时光中尽量愉快度日。我有时担心我们不赏识这些宝贵的机会和特权直到它们过去，那就太晚了。{3BIO 94.5}

孩子的爸，我们的写作可以在冬天完成。现在将它放在一边吧。丢掉一切担子，再次作一个无忧远虑的男孩吧。威利和玛丽若是在山间多住几周，就既不要研究也不要写作。应该使他们为这个时节而快乐，使他们能回顾这段时间为一段纯粹快乐的时光。……要善用你们现在在一起的几天。要去漫步，露营，捕鱼，狩猎，去你们没有见过的地方，随走随休息，享受一切。然后清新有力地回去工作。……{3BIO 94.6}

孩子的爸需要再次成为孩子。到处逛逛，爬一爬陡峭的山，骑在马背上驰骋。每天都要发现新的能看能享受的东西。这会有益于父亲的健康。不要担忧我。你们将会看到从帐篷大会回来的我是过得是多么的好。……要努力使每一个人开心。于是天使就会观看并微笑，他们就会为你们记下一份你们不会耻于读到的记录。（《信函》1878年1号）{3BIO 95.1}

第二天，星期天，怀爱伦接到紧急通知，在巴特克里克学院(4T 298)的“猛犸帐篷”里参加夜间会议。然后，在玛丽·艾比的陪同下(4T 298)，她前往马萨诸塞州和缅因州参加帐篷大会。 {3BIO 95.2}

密歇根帐篷大会

被称为“全国帐篷大会”的会议于10月2日至14日在巴特尔克里克的露天广场举行，同时举行的还有总会会议。所有的报导都说这是基督复临安息日会有史以来最大的集会(4T 301,RH 1878.10.17)。场地上有135顶帐篷，当然，因为它是在巴特尔克里克举行的，许多参加的人都住宿在自己的家里。10月5日安息日，有2500守安息日的人在场。大约40位传道士出席了会议，包括来自欧洲的J. N.安德鲁斯和D. T.布尔多以及来自加州的拉夫伯勒。{3BIO 95.3}

至于怀雅各和怀爱伦的参与，她说: {3BIO 95.4}

主给了我力量几乎每天都向人们讲话，有时一天两次。我丈夫非常努力地工作。他几乎出席了一切事务会议，几乎每天以他通常简明中肯的风格讲道。{3BIO 95.5}

我不认为自己能在聚会期间有力量讲两次或三次以上，但在聚会进行时，我的力量增加了。有几次我双脚站立了四个小时，邀请人们到前面来祷告。我从未比在这次聚会期间更加明显地感受到上帝的特别帮助。虽然这样操劳，我的力量却在稳定增加。而且赞美上帝，我在这里要说明的事实是，在那次聚会结束时，我的健康状况竟然比之前的六个月好得多。（4T 302）{3BIO 95.6}

她描述这些会议“具有庄严的力量和最深切的兴趣”，导致了人们对真理的皈依。"不信的人深深信服，站到以马内利的旗帜之下"。她写道： “这次聚会是一场明显的胜利。聚会结束前，有一百一十二个人受了洗”。（4T 302）{3BIO 96.1}

10月9日星期三的异象

在这次重要的会议上，怀爱伦见了一个具有深远影响的异象。她描述了发生的事情: {3BIO 96.2}

这次聚会的第二周的星期三，我们几个人联合为一位遭受失望折磨的姐妹祷告。在祈祷时我大蒙祝福。主似乎非常近。我被带入上帝荣耀的异象中，蒙指示见到了许多事。然后我去聚会，既严肃地意识到我们这班人的状况，就简要说明了主所指示我的事。后来我把其中一些事以个人证言，对传道人的呼吁和本书中其它各种文章的形式写了出来（《证言》28号）。（4T 302）{3BIO 96.3}

给个人的一份证言，很可能只是口头的，传递给怀雅各——责备他在帐篷大会和总会会议上的做法。他和乌利亚·史密斯在《但以理书》第11章的“北方王”预言和第45节所描述在灭亡时无人帮助的势力方面持不同的观点。9月28日，在新搭起的帐篷里，怀雅各在安息日早上发表讲话，批驳了史密斯的解释。他认为史密斯的解释表明世界正处于末日的边缘，会威胁到教会迅速扩大工作所需的强大财政支持。 {3BIO 96.4}

怀爱伦给她丈夫写信，责备他采取了一种会导致人们视领导人员意见分歧，并降低对他们的信任的做法。教会领袖在信徒面前表现出意见分歧是危险的。怀雅各接受了批评，但这是他蒙召去应对的最困难的经历之一，因为他觉得自己在做正确的事情。怀爱伦从来没有透露哪个人所处的立场是正确的。这不是问题的关键。问题的关键是领导人员在信徒面前表现出团结一致的重要性。 {3BIO 97.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