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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爱伦全传(第四卷)
第21章 用笔和口作证

第21章  用笔和口作证(1895-1896年)

1895年对怀爱伦来说并不容易。她曾希望花大量时间写基督生平,但她的计划很少得以实现。库兰邦的发展和建校工作的不确定性;家里的情况,客人络绎不绝;工作人员的变动,如艾米丽·坎贝尔和梅·沃林回到美国;然后,10月、11月和12月在悉尼、墨尔本和霍巴特的郊区举行长时间的帐篷大会让她精疲力竭。这一切都以芬妮•博尔顿的行为而告终。 {4BIO 251.1}

在重要的会见中提出忠告

她写了许多页文章、一般手稿和信件。这份文档包含188封信件,共计1230页,双倍行距打字纸。其中一些开头是这样的:“我有主给你的信息。”(《信函》1895年91号)“我对你的情况很有负担。夜间我与你作伴,也听你说话。” (《信函》1895年2号)“我在夜晚和你聊天,我对你说。……” (《信函》1895年33号) “我不能睡觉。我在一点钟被唤醒。我听到给你捎的信息。” (《信函》18956年21a号) {4BIO 251.2}

她的工作还包括在埃文代尔帐篷大会期间与人进行的会面。大会的目的在一个介绍性段落中说明: {4BIO 251.3}

1895年11月20日,在埃文代尔露营地的大帐篷召开了一次议事会,考虑弟兄们讨论宗教自由工作时出现的一些问题。我们的一些弟兄近来采取的立场表明,有必要更加彻底地明白那些必须管理我们工作的原则。(《文稿》1895年22a号,另见《论南方工作》66页){4BIO 252.1}

这些会议有记录出席人员。出席会议的有W. W.普雷斯科特,A. G.丹尼尔斯,怀威廉,M. C.伊斯雷尔,L. J.卢梭,W. A.科尔克德,M. G.凯洛格,W. D.索尔兹伯里,雅各.史密斯弟兄和怀爱伦及伊萊扎. J.伯纳姆姐妹。{4BIO 252.2}

读了几封有关争论中的问题的信。教牧人员被邀请讨论信中提到的问题,但他们想进一步了解怀爱伦的教诲。这些问题在一定程度上与南方各州的黑人信徒应该如何对待星期日律法有关。他们是否应该坚持在星期日工作,以表明他们对这一天是否神圣的态度?怀爱伦的勉言(现载于《论南方工作》66-71页)劝阻任何公开反抗星期日法律的企图。她宣布: {4BIO 252.3}

根据我所领受的亮光,我看到我们若是愿意使真理到达南方人民面前,就切不可鼓励有色人种在星期日作工。对此必须有清楚的理解,然而不必发表在我们的报刊上。(同上66页){4BIO 252.4}

从这些讨论中得到的忠告和信息被传递给在南方各州承担工作的人。1902年,怀爱伦再次提出了同样的忠告。这收录在《证言》第九卷,232-238页。{4BIO 252.5}

巴特尔克里克的发展动态

在1895年和1896年,怀爱伦在夜间越来越多、越来越明确地见到关于教会工作总部状况的异象。{4BIO 252.6}

1895年初,在巴特尔克里克举行了一次总会会议。O. A.奥尔森再次当选会长,任期两年;总会司库哈蒙·林赛也再次当选。这使怀爱伦有些担心,因为林赛在属灵经验上并没有取得进展;他的原则受到了污染。他倾向于用精打细算来处理总会的事务,但常常缺乏属灵上的洞察力。他与《评论与通讯》的司库A. R.亨利关系密切,亨利长期在巴特尔克里克从事财务工作,他的原则也正在受到玷污。她看见这两个人左右着总会会长。总体形势让她十分担心。{4BIO 252.7}

1895年5月12日,怀爱伦给奥尔森写了一封长达13页的信,报告了她在澳大利亚和塔斯马尼亚的工作,以及怀威廉和梅.莱西的婚礼。然后她表达了一些担忧,并提出了忠告。她开头是这样写的: {4BIO 253.1}

我只知道你会当选总会会长。我们恳切为你祈求,求主赐给你一种健康的经验,清楚地明白祂的意念和旨意,不断被圣灵充满。威利和我都理解你的困惑和难处。我有一种最强烈的愿望要你单单注目上帝的荣耀,不要允许任何人的判断控制你。主活着并且统治者,而且“祂要在凡亲近祂的人身上得荣耀。” 我的弟兄,我对你只有最温柔怜悯的同情。{4BIO 253.2}

接着,她更直接地谈到了所关心的问题: {4BIO 253.3}

在夜间时分,我在讲说和写下清楚告诫的话。我醒来后心情非常沉重,以致不得不再次提起笔。许多事项以不同的方式被展现在我心眼面前,我便不敢安歇或保持安静。我为在巴特尔克里克负责之人的灵魂恐惧战兢。如果他们的工作没有更多影响,只是影响他们自己,我就能更加自由地呼吸了;但我知道仇敌正在利用身居要职的人和那些没有献身圣工的人,以及不知道他们出于哪种精神的人。当我认识到与他们联络的人也处在盲目中,不会看到他们藉着言传身教正在造成的伤害时,我似乎就不能保持缄默了。我不得不写;因为我知道这些人正在加给圣工的模式不符合上帝的命令。(《信函》1895年59号){4BIO 253.4}

出版社和总会管理存在着严重的缺陷。巴特尔克里克疗养院也岌岌可危。这个问题的根本原因,似乎是头脑精明的商人哈蒙·林赛和A. R.亨利。他们都参与了教会几乎所有的经济权益。 {4BIO 254.1}

当A. R.亨利在1882年成为安息日复临信徒时,他是印第安纳州一家银行的行长。不久,他被召到巴特尔克里克,协助出版协会的财务管理工作。《基督复临安息日会百科全书》对他所承负责任的综述,有助于了解他在1895年和1896年所发挥的巨大影响: {4BIO 254.2}

阿奇博尔德 R.亨利(1839-1909年)。总会司库(1883-1888年)和基督复临安息日会许多早期机构的财务主管和顾问..... {4BIO 254.3}

1882年,在他加入基督复临安息日会后不久,他受命协助密歇根州巴特尔克里克基督复临安息日会出版协会的财务管理工作。他一直担任这个职位直到1897年,除了1885年至1887年期间他是协会的副会长。在1893年至1895年期间,他既是司库,又是该机构的经理。{4BIO 254.4}

 1883年,他被选为总会司库。1889年,他担任基督复临安息日会总会协会会长;1890-1891年,他担任副会长;1892年,他担任审计员;1893年,他担任司库。同时,他还是中西部各州几乎所有早期基督复临安息日会医疗和教育机构的董事会成员。(《基督复临安息日会百科全书》581页){4BIO 254.5}

1896年5月25日,怀爱伦写信给奥尔森: {4BIO 254.6}

我的心被上帝的灵感动,深深牵挂你和巴特尔克里克的工作。我觉得你的手脚都被束缚住了,你听之任之。我很苦恼,在和普雷斯科特兄弟的谈话中,我告诉了他我的感受。他和怀威廉都试图驱散我的恐惧;他们尽量从好的一面来讲每一件事。但是他们的话非但没有鼓舞我,反而使我感到害怕。我想,如果这些人连事情的结果都看不出来,他们又怎么能看清巴特尔克里克的问题呢?想到这里,我的心疼如刀割。(《信函》1896年87A号)

当然,这些人并不具备她所看到的异象所带来的洞察力。然后她向他们指出,在巴特尔克里克,“事情正在朝着错误的方向摇摆。” (《文稿》1896年92号){4BIO 255.1}

她的担忧在7月5日写给儿子埃德森的一封信中显露出来,她在信中说: {4BIO 255.2}

我不敢沉湎于自己的想法,我有时很生气,因为我想到巴特尔克里克的人怎么能自以为可代替上帝发号司令,支配人的思想和才干呢?这些才能使主所托付、让人天天运用和交易的。但如果这些才能被人所支配,实行人的意愿,就会使这些人的道路十分艰难。他们的行为就像站在上帝的位置上,像对待机器一样对待自己的同胞。我不能尊重他们的智慧,也不相信他们的基督教信仰。 {4BIO 255.3}

然后,她更直接地写道: {4BIO 255.4}

主已将A. R.亨利的危险指示我。我预料他会像往常一样说:“有人告诉了怀姐妹。”这表明他不相信我的使命或证言,但奥尔森兄弟让他做他的得力助手。. (《信函》1896年152号)

四天后,她再次写到巴特尔克里克的不幸状况悲惨处境: {4BIO 255.5}

我为奥尔森长老感到难过。他认为,如果他对A. R.亨利表示信任,并让他从一个州跑到另一个州,他就会皈依,但皈依的方向却恰恰相反。我们只有信靠上帝,才会安全。祂在凡事上,随时随地都是我们的满足。(《信函》1896年153号) {4BIO 255.6}

由于奥尔森长老对A. R.亨利的技术和能力有信心,他似乎无法阻挡潮流,阻止那些将严重损害教会事务管理的主张和发展动态。 {4BIO 256.1}

当怀爱伦向奥尔森长老敞开心扉并表达她的感受时,她写道: {4BIO 256.2}

对我来说,传达上帝为了我爱的那些人而赐给我的信息一直很难,可是我不敢不传达。我不得不硬着脸面应对那些顽梗地走自己的路采取自己的行动方针的人。{4BIO 256.3}

要是我认为上帝会原谅我,我就不会做与我的志趣如此不相投的工作。我给弟兄们写完一篇证言之后,曾想我不应该还有什么要写的了;但我的心灵却再受生产之苦,无法睡着,不能休息。(《信函》1895年59号){4BIO 256.4}

奥尔森长老是一个忠于信息、属灵造诣高深、坚定依靠上帝的教会领袖。他尊重和信任怀爱伦的信息和工作。她在1888年的建议对他被选为总会会长产生了影响。他曾四次连任该职位。但他和所有的人一样,也有一些弱点。他不想对怀爱伦或他的弟兄们隐瞒这些弱点。在他结束于1897年的最后几年任职期间,一封又一封澳大利亚的来信指出当时的危险威胁着教会的工作和管理,他召集他的同事在一起,宣读传给他的信息。许多发给他传达教牧人员和行政人员的信息都印成信封大小的传单或小册子,以《给传道士和工作人员的特别证言》为题分发给本会的工作人员。这些证言有许多都收录在《给传道者的证言》一书中。那是教会的一段黑暗时期。怀爱伦宣称: {4BIO 256.5}

我们不知道巴特尔克里克会发生什么。形势将翻转和颠覆,但上帝是辖制我们和审判我们的。主很快就会来。当主来的时候,祂能“遇得见世上有信德吗?” (路18:8)(《信函》1896年153号) {4BIO 257.1}

在澳大利亚的最后四年里,怀爱伦在与巴特尔克里克的领袖们通信时,经常提到教会工作中枢不断恶化的状况。 {4BIO 257.2}

怀爱伦希望留在澳大利亚

奥尔森多次敦促怀爱伦返回美国,但她拒绝了。她在1896年5月31日的信中告诉他: “我会写信给你,但我若是回到巴特尔克里克,对那些不爱真理的人做见证,不信的心就会脱口而说:“某人告诉她的。”即便现在也有人表达不信的言论:“什么人已将这些事写信告诉怀姐妹了。” (《信函》1896年第81号){4BIO 257.3}

关于这一点,怀威廉于1896年5月29日写信给外国差会董事会的秘书F. M. 威尔科柯斯说: {4BIO 257.4}

妈妈越来越感觉到她的工作时间太短了,她非常渴望把书写出来。....昨天我和她进行了长谈,她强烈地表达了主让她到这里来的想法。她在这里可以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安家,自由地把主向她显示的东西写出来,不必与得罪上帝的人正面冲突。那些人坚持反对上帝赐给祂子民、却不符合他们感受和计划的指示。(《怀威廉文集》第9卷493页) {4BIO 257.5}

揭开了一个长期之谜

多年来,对于怀爱伦来说,为什么上帝没有明确告诉她关于总会要求她去澳大利亚的问题,这一直是一个谜。虽然她认识到她的到场对那里的工作确实有好处,但有些问题却一次又一次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现在,在刚才描述的场景中,情况向她敞开了,画面变得清晰起来。1896年12月1日,她在写给教会领袖的信中谈到了上帝的旨意: {4BIO 257.6}

主计划让我们住在出版社附近,以便于去这些机构一起商量事情。(《信函》1896年第127号){4BIO 258.1}

她在对比人的计划时写道: {4BIO 258.2}

巴特尔克里克的人应当认识到他们当时让我们离开,是出于人的计划,而不是主的计划。问题的总结已经证明,数字已摆在你面前。我们现在在这里。巴特尔克里克的事务距离我们那么遥远却摆在我们面前。我的担子一直非常沉重。……

让我们离开(美国)的意愿是如此强大,所以上帝就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了。那些厌倦了证言的人,再没有带来证言的人在碍他们的眼了。我们从巴特尔克里克离开,好让那些认为自己的道路比主的道路更高明人自行其事。{4BIO 258.3}

结果摆在你面前。当时你如果站在正确的立场上,我们是不会离开的。主会藉着其他方式以及在巴特尔克里克工作大中心所发挥的强大影响为澳大利亚作工。我们应该肩并肩站立,营造一种我们所有的区会都能感受得到的健康气氛。{4BIO 258.4}

主并没有计划此事。我从主那里没有得到离开美国的任何亮光。但当上帝给我显示了这件事的真相时,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起,因为我知道没有人能够看出问题所在。当我们离开时,许多人感到解脱了,但你不大这么认为。主不高兴了,因为是祂将我们安置在巴特尔克里克运转机器的轮子旁边。(同上){4BIO 258.5}

虽然信中所谈的话题并不愉快,怀爱伦满怀爱意温柔地写道: {4BIO 258.6}

祂完全了解以前的过错,会帮助你。但你无论在哪里,都不要重蹈覆辙。(同上){4BIO 259.1}

一遍又一遍地做同样的工作

怀爱伦关心的另一件事是,同样的工作必须一遍又一遍地做。她会写信或带领人们去教堂聚会,向人们传达诚挚的信息,有时还会直接向人们作见证,并得到真诚而衷心的回应。但这项工作并不总是持续下去。在写给S. N. 赫斯格的信中,她讲述了她在帕拉马塔教堂的经历,她指出问题在于缺乏每天的皈依: {4BIO 259.2}

上个安息日,我在帕拉马塔讲话。主一直在大量地赐给我祂的圣灵,我有一个信息给教会。我呼吁那些愿意把自己完全奉献给主的人前来,许多人响应了我的号召。我们的工作从十一点开始继续;但是有很好的成就。 {4BIO 259.3}

但是,如果一个教会的个别成员不是每天都经历皈依,要想提升这个教会的地位,这是一项多么艰巨的任务啊。它几乎消耗了我身上所有的力量。同样的工作必须一次又一次地做,因为教会的成员没有生活在基督里,没有默想祂的话语,却远离他。我为那些不信的人工作,不管他们是多么无知,比我为那些知道真理却不因真理而成圣的人工作,有更大的影响力和更大的成就。{4BIO 259.4}

但我们不能灰心,也不能气馁。我所忧愁的,是主耶稣受到羞辱,并且许多人要失去永生,因为他们没有虔敬地寻求天国。撒但发现他们已经预备好自己的心去接受试探。(《信函》1895年28号) {4BIO 259.5}

为余民教会作主的使者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4BIO 25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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