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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爱伦全传(第六卷)
第23章 《善恶之争》1911年版

第23章 《善恶之争》1911年版

对怀爱伦和她的工作人员来说,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追溯到1910年1月初,就是她《善恶之争》新版的进展。从1888年的初夏,该书放大版678页文字出版以后,西部的太平洋出版社和东部的《评论与通讯》出版社一次又一次重印,后来田纳西州纳什维尔的南方出版协会也进行印刷。这本书发行了成千上万册,服务于不断壮大的教会,是一本备用著作,被文学布道士广泛销售。在新世纪的早年,印版磨损的迹象越来越严重。1907年,对磨损最严重的印版进行了修复,对插图进行了一些改进,添加了主题索引,并对这本书进行了总体装饰。 {6BIO 302.1}

1901年1月初,太平洋出版社经理C.H.琼斯,正为将在月尾举行的一年一度的代表会议时作准备。他清点了一下1909年所取得的成绩,手头的工作,和1910年应该注意的一些问题。1月5日,他写信给他关系密切的朋友和在教会长期共事的怀威廉,列举了他觉得应该考虑的事情。其中,在《善恶之争(英文版)》的标题下,他写道:: {6BIO 302.2}

有必要在1910年七月或者在七月之前,把这本书再印一版。你知道,铅版已经磨损了。在印另一版之前,应该做新铅版。{6BIO 302.3}

当怀威廉将于该月晚些时候在芒廷维尤参加代表会议时,计划启动有关《善恶之争》的讨论。但在这次会议举行之前,《评论与通讯》就传出消息说,他们也需要这本书的新版。 (C. H. 琼斯致怀威廉, 1910,1,12). 怀爱伦拥有她的书的印刷铅版;不管对《善恶之争》做什么,都要在她的指导下,用她的经费。在这些事情上,怀威廉只是她的业务经纪人。{6BIO 303.1}

这些程序似乎都是例行公事,并不复杂。怀特不等这个月晚些时候到芒廷维尤,就在1月14日写信给琼斯,提出了一个他认为可行的《善恶之争》英语版的重排计划: {6BIO 303.2}

安排南方出版协会保存并继续使用他们已经拥有的和已经做了大量修复的印版。{6BIO 303.3}

通知柯蒂斯 (在华盛顿),我们将立即重排这本书,并给《评论与通讯》寄去一套印版,如果他们的书不够用了,建议他们向南方出版协会购买若干。{6BIO 303.4}

指示玛丽·斯图尔德仔细阅读这本书的最后一个版本,并标出重排时任何需要考虑的地方。{6BIO 303.5}

然后指示太平洋出版社在最方便的时候重排,制作两套电铸版,一套供《评论与通讯》,一套供太平洋出版社。 {6BIO 303.6}

在我们知道能为伦敦办事处和南方出版协会各提供一套印版之前,不要动(连诺排字)的印版。在我看来,我们应该继续这项工作,但我们不希望在需要这些印版之前花费不必要的钱制作印版。 {6BIO 303.7}

这项工作最终完成了。这就是大家所知的1911年“修订版”——这个词语语气过强,超过了实际完成的程度,是起初用这个字眼时未曾想到的。换句话说,在当时重新排版的时候,这本书看不出需要修订;怀爱伦的原文也没有修改。超出技术上的修订,可能是由具有长期工作经验的校对员玛丽斯特·伍德小姐提出的;她现在是怀爱伦的工作人员。此书的出版工作,是按照一种流行的常规;并且按照计划进行的。斯图尔德小姐审订了这本书,检查了拼写、大写、标点符号等等。她在二月末,完成了她的工作。到三月中旬的时候,太平洋出版社印出了重排的前五章和第六章的部分样稿。3月22日,琼斯向怀威廉报告说: {6BIO 303.8}

我们已经收到了大约100页《善恶之争》的更正稿,并已开始排字。我们发现我们一直用在《时兆》上的十点式排字模型已经磨损得很厉害,几乎不能用于印书工作,所以我们派人去买了一套新的模型,于昨晚运到。....这会让版面轮廓清晰。我们希望这个新版尽可能地接近准确和良好。 {6BIO 304.1}

斯图沃德小姐来了,我知道她负责阅读最后的校样,但她希望我们的校对员审阅长条校样等等。 {6BIO 304.2}

琼斯在信中讨论了需要多少套印版,并表示希望在怀威廉赶去华盛顿参加总会委员会的春季会议之前,他能拜访怀威廉。 {6BIO 304.3}

显然,所有相关的人都预料到所要求的工作将在几周内得到推进。{6BIO 304.4}

同时,作为重排《善恶之争》的必然结果,在怀爱伦和她的工作人员的头脑中,对新版书的一些特征,开始出现一些想法。这不单只涉及到书的物理特征——字体、插图等等,而且涉及到正文本身。怀夫人写信,把这一点告诉《评论与通讯》董事会主席F.M.威尔科克斯: {6BIO 304.5}

当我获悉《善恶之争》必须重新排版时,我决定要仔细检察全部内容,看看是不是以最佳的方式说明了它所含有的真理,使那些非我们信仰的人确信主指导和支持了我写作《善恶之争》。(《信函》1911年56号){6BIO 304.6}

考虑到这些和其它的因素,怀威廉提出了一些有帮助的建议。他报导说: {6BIO 305.1}

我们曾征求出版部、州文字布道代表和出版委员会成员们的意见,不仅在华盛顿,而且在加利福尼亚州,我还请他们要爽快地叫我们注意任何在这本书重新排版时需要考虑的段落。(怀威廉写给“传道总代理机构”的信,1911年7月24日, 参3SM439、440) {6BIO 305.2}

当收到建议的时候,他叫停了排字和制版。此时,已有120页,被送去铸造厂制版;还有100多页,已排好字。{6BIO 305.3}

考虑新版本计划

《善恶之争》是怀爱伦很重要的著作。她把它看作为赢取读者理解和接受现代真理信息的一本书。{6BIO 305.4}

这就使得新版,在某种程度上,不仅是对原文布道版的机械复制,而是要向世界人民,以其优美的文笔和准确动人的方式,介绍《善恶之争》的主题。{6BIO 305.5}

因此,在1910年年初的时候,摆在怀爱伦、她的工作人员和出版者面前的迫在眉睫的问题,就是要使文字优美、用词准确,使天主教和新教的读者都能接受。完成这个目标的措施,抓得很紧。怀爱伦完全理解这种含意,在她自己担负了文章多处修改的任务的时候,还委派她的有经验的和信得过的办公室成员,对细节进行修改。但是她自己最终定稿,她还要不断地考虑具体的问题,并且最后复查手稿的文字。{6BIO 305.6}

这里需要说明的是,怀爱伦和她的工作人员,都没有认为,她们所做并非实质上的“修订”工作。她们都尽量回避使用这个词,因为这个词的连带词义太广泛了。 {6BIO 305.7}

以下是这项工作开始时所涉及的事项: {6BIO 306.1}

1. 首先,在引用历史记录、注释和其他神学著作时,要给出完整的出处。虽然这些部分都加了引号括起来的,但只有极少数指明出处。每一处都要进行核实,以确保其准确性,并提供原始来源的出处。这是前几年经常提出的一点,特别是那些从事图书分销的提出来。 {6BIO 306.2}

2. 重新考虑时间的措辞,如“四十年前”,“一个世纪前”,等等,使这本书处于正确的位置,不管它是什么时候被阅读。{6BIO 306.3}

3. 在少数情况下,为了更正确、更准确地陈述事实和真理,作者会选择比最初使用的词在意思上更精确的词。 {6BIO 306.4}

4. 把天主教的读者放在心上,使用表达真理的词语要使人感到亲切,而不是反感。 {6BIO 306.5}

5. 在事实可能被质疑的情况下(特别是在回顾宗教改革时期的冲突历史时),陈述只有那些可以被现成的参考著作所支持的事实。 {6BIO 306.6}

6. 包括附录注释,以充实本书的正文。{6BIO 306.7}

协议早就达成——新版的书,要尽可能与1888年印刷的广泛发行的版本一致,每一页对应每一页。一开始,就给新版书画插图。这一点,对于书报员售书,至为重要!I{6BIO 306.8}

已经开始的排版,暂停了下来。怀威廉首先认为,只会停一二个星期,就答应了;正如他于1910年5月17日,写给琼斯的信中所讲的,“仔细考虑了最近收到的来自《评论与通讯》弟兄的建议……。”怀威廉继续讲到: {6BIO 306.9}

你肯定会认为,我们会尽量少作改动,不单是页模和排版少改,而且整个书都尽量少作改动。但我们觉得,现在应该对那些建议,作出实事求是的考虑。{6BIO 306.10}

斯图尔德小姐完成了拼写、大写、标点符号等方面的纠正工作后,就和克拉伦斯·克莱斯勒一起检查书中引用的历史记录和其他引文。斯图尔德小姐还有其他紧迫的任务要做,多尔斯·罗宾逊很快也被拉到克莱斯勒身边工作。出版商和画家们正在制作一些新的整页插图,完善其他的插图,并制作新的雕版画。{6BIO 307.1}

出版界人士和出版委员会也提出了其他建议。这些都属于上面提到的指导方针的范围。怀威廉在华盛顿特区参加总会委员会的春季会议, 1910年4月中旬与《评论与通讯》出版的《新教杂志》的编辑W. W.普雷斯科特商量,敦促他应邀提出建议,以满足怀爱伦所表达使这本书尽可能完美的决心。考虑到他的责任,征求他的意见是适当的。1910年4月26日,普雷斯科特给怀威廉写了一封39页的双倍行距信,提交了他的报告。他的建议范围很广,从给出的日期、措辞的精确性、纠正历史上的一些小错误,到他个人对某些问题修改的意见,如预言的1260年的定时。 {6BIO 307.2}

所收到的每一条建议都在5月23日由一个小组进行审阅。小组成员包括怀威廉、C. C.克莱斯勒、D. E.罗宾逊, A. G. 丹尼尔斯和荷马.索尔兹伯里教授。他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学者和华盛顿传道学院的院长,与丹尼尔斯同行的。大多数建议显然是合理的,而且在原则上得到了认同。还有一些则因为不合适或与怀爱伦的立场不一致而没有采纳。在初步审查和进一步的探讨中,对每一项都进行了仔细研究。在普雷斯科特的建议中,大部分可被认为是有用的,但意义不大。其中一些如果被采纳,就会改变书中的教训。这些都没有采纳。他的建议包括一些别人提到的建议。总的来说,他的建议有一半被接受,一半没有接受。(DF 83D 记录了普雷斯科特建议的细节。){6BIO 307.3}

回应怀爱伦的要求提交建议的个人,各自身份很快就被忽略了,因为委员会和个人的提议被混合成一个供研究的整体意见,首先由工作人员,最后由怀爱伦本人审核。普雷斯科特的名字没有出现在记录中,除了他给怀威廉的信以外。{6BIO 308.1}

寻找引文的来源

要使重排工作准备就绪,最费时耗力的,是落实这本417页的书中所有的引文。这些引文来自75位作者、10种期刊和三本百科全书。1888年版手稿的大部分,是怀爱伦在欧洲的时候写的;她翻阅了J.N.安德魯斯在瑞士巴塞尔教会出版社留下的一些图书资料。在榆园,现在由克拉伦斯·克萊斯勒,负责查找出这些引用语的出处,并进行核实。{6BIO 308.2}

克莱斯勒很快就去了伯克利的加州大学图书馆,萨克拉门托的州立图书馆,旧金山的另一个图书馆,以及帕洛阿尔托的斯坦福大学图书馆。他的调查取得了一定的成功,但很快就看到,他们必须深入得多。为了实现这一目标,居住在芝加哥、纽约和华盛顿其他重要图书馆附近的有经验传道士和教育工作者也参与了查找工作,要求他们帮助寻找特定的条目。然后搜寻到了欧洲的一些图书馆——英国、法国和德国。 {6BIO 308.3}

 起初认为在两三个星期内就能完成的工作,后来变成了四个月。克莱斯勒并没有离开加州;他在榆园办公室指导研究,有时研究范围较远,但取得了重大而令人满意的结果。到10月中旬,他们几乎确定了所有的引言。{6BIO 308.4}

最终发现,怀爱伦批准的替代引语可以用于似乎不可能找到出处的少数几个引语中的大多数。带引号但没有标明出处的文字是极少的。 {6BIO 308.5}

有一个方面似乎最难处理,那就是寻找与《圣经与法国革命》这一章有关的几段引文的原始来源。在搜索到乌利亚·史密斯的《但以理书和启示录注释》的时候,很快发现怀爱伦引用了史密斯的资料来源。大多数追踪到了原来的出处,但在少数情况下,克莱斯勒和他的同事一开始没能找到来源。 {6BIO 308.6}

与此同时,榆园和太平洋出版社都在进行这项工作。拖延的时间越长,在这一领域似乎就有越多的机会产生想象和谣言。在1910年6月20日,写给A.G.丹尼尔斯的一封信中,怀威廉报告: {6BIO 309.1}

就在我们向太平洋出版社发出通知,要求推迟用电铸制作印版后不久,铅版铸造厂的一名工人参观了学校(太平洋联合学院),很快,问题和报告就像八月份山坡和山谷里的鹌鹑一样多。 {6BIO 309.2}

他评论道: {6BIO 309.3}

问题、猜测和评论从四面八方传到母亲哪里,她将继续被这些困扰,直到工作完成。.

这封给总会会长的信实际上是一份进度报告。怀威廉继续说: {6BIO 309.4}

过去的两周,我们一直忙于研究新版的《善恶之争》出版需要考虑的问题。当我向母亲提出,我们应该如何处理来自历史学家的引用语和历史学家的参考书目时,她很快很明确地表示了她的态度,我们应该尽可能守信。这就需要做很多搜寻历史的工作! {6BIO 309.5}

克莱斯勒和罗宾逊弟兄,花了很多功夫,从最具权威的英文著作中寻找所引用的和提到的训令、法令和书信,他们做得很成功,大大超过了我的期望。{6BIO 309.6}

然后,怀威廉写了有关新版书的准备工作: {6BIO 309.7}

除了这些修改外,几乎不需要进一步修改。有几个地方,使用了不明确的和会引起误解的术语,母亲已经审定了修改过的术语;但是,她反对对本书的论点或主题,进行任何修改。确实,当我们研究的时候发现,对那些批评家会反感的段落,进行了清楚满意的辩护。{6BIO 310.1}

还有几处历史问题,我们还在查找。最令人困惑的,是启11:9-11中提到的两个见证人的尸首,三天半不许放在坟墓里。{6BIO 310.2}

怀威廉随后提到了总会领导人对该项目的影响问题。他写道: {6BIO 310.3}

关于我们在做什么和为什么做,这里出现了许多问题。有人问你和普雷斯科特弟兄是否批评了《善恶之争》,要求对其进行修改以使之与“常献”的新亮光保持一致。 {6BIO 310.4}

我们的回答是:没有。你们两人都没有表达过这种愿望;在《善恶之争》中没有提及“常献”的问题,完全予以忽略,同样也忽略史密斯长老的《但以理书和启示录注释》中其他许多备受批评的预言解释的观点。…… {6BIO 310.5}

我坚持认为,就我所知,你和索尔兹伯里弟兄以及威尔科克斯长老都衷心认同我们,并正在尽你们所能帮助我们为《善恶之争》的立场找到明确和实质性的证据 {6BIO 310.6}

 他写到工作和正在流传的报告,其中一些引起怀爱伦的注意。他宣称:{6BIO 310.7}

当我们的工作取得一点进步的时候,我将非常高兴。我们可以向她(怀爱伦)展示新版的校样页,每一修改之处都有清晰的红色标记。这些修改是根据她关于历史引文的总体指示而作出的。 {6BIO 310.8}

除此之外,在我们按照总体指示修改的地方,我们将向她展示所提议的每一个措词的变化,如果不符合她的意见,就不会执行。(DF 83b) {6BIO 310.9}

怀爱伦解决德奥比涅引文问题

怀威廉给A.O.丹尼尔斯的这份报告写完十天后,出现了一个问题,是检查书中所有的引用材料时引发的。他们发现,引用得最多的历史学家是德奥比涅。他的《宗教改革史》是用法文写的,在英国和美国已出版了五种译本。在《善恶之争》中,提到了三种译本;但是他们发现,只有一种译本得到了作者的热情肯定。现在问题是,“所有引用这位作者的话,都应该来自这位作者自己承认的版本吗?”要是这样做的话,《善恶之争》的文本就会要作很多修改!有些情况下,会要用到一些不希望采用的措词。涉及到相关页码的这些问题,要靠怀爱伦自己来解决。由于怀威廉长时间不在榆园,这次会议被推迟了很久,其中一些人是代表新医学院的。在怀威廉回家把这个问题提给他母亲之前,不考虑这件事。克莱斯勒7月22日在洛马林达给他写信说: {6BIO 311.1}

我们希望你能在洛马林达会议结束后立刻去圣赫勒那,这样我们就能最终考虑德奥比涅的事情,等等。 {6BIO 311.2}

同时,对于要解决的问题,可能有一些暗示。怀爱伦对玛丽·斯图尔德有一个清晰的说明,玛丽仔细地写了下来,签署了日期;签的是7月31日的日期。如下: {6BIO 311.3}

不论什么时候,我的工作人员在我的作品中发现引用语,我希望这些引用语同原书中的一模一样。有时,他们会认为,修改几个字更合适;但一定不要这样做;这样做是不公平的。无论我们引用什么东西,我们必须使它跟原形一样。(DF 83b){6BIO 311.4}

第二天,怀威廉回到了家,急忙把德奥比涅的事告诉母亲,让她作出决定。她决定使用作者认可的译文。8月2日,他写信给在太平洋出版社工作的克拉伦斯·克莱斯勒说: {6BIO 311.5}

我昨天上午向母亲详细介绍我们为纠正德奥比涅的语录所作的改动。母亲看了一些,表示满意,然后就明明白白地对我说,不要她一个一个地看,要我们全部审核完。 {6BIO 312.1}

 三天后,怀长老写信给太平洋出版社的经理,报道了怀爱伦的决定以及为实现这一决定所做的工作: {6BIO 312.2}

我发现这个星期已经过去了,我们还没有把关于路德的章节送到印刷者手中。我想这些下周会完成。 {6BIO 312.3}

母亲拒绝逐项检查德奥比涅的引文。她做了足够的审查,认为我们所做的工作是正确的,她给了我们充分而无条件的指示,让我们继续进行下去。 {6BIO 312.4}

芒廷维尤正在进行的工作需要玛丽·斯图尔德的密切关注,并且经常需要克拉伦斯·克莱斯勒的在场。在这一过程中,怀威廉一直不在办公室,主要是在为教会的整体利益服务。克莱斯勒知道,83岁的怀爱伦在这种情况下很可能会感到孤独和忧虑。他坚持不时从芒廷维尤给她写信。他在8月1日星期一写了这样一封信。{6BIO 312.5}

与《善恶之争》有关的历史性工作已接近完成。我们几乎找到了所有引用的材料,并且在页脚的空白处注明准确的出处。引文均已核实。当我们从你那里了解到,德奥比涅《宗教改革史》的引文应该采用什么译文时,我们将据此执行。.... {6BIO 312.6}

《善恶之争》将经受最严峻的考验。它在多年前写就时,就已做了充分的工作。对这本书的审核越深入,这一点就越明显。 {6BIO 312.7}

当然,如果历史著作引文的出处在第一版中就有的话,情况会更好;但这是一个小问题,现在制作新版时可以很容易地调整。我们正在复制历史著作的引文,供各印行《善恶之争》的出版社存档。如果有人对你就《善恶之争》所作的陈述有任何疑问,我们在这些出版社的弟兄就可以把材料摆在他们面前,证明你关于《善恶之争》的立场和你所做的历史陈述与最好的历史记录保持一致。 {6BIO 313.1}

《善恶之争》已经有了巨大的销量。我们的书报员们致力于推动这本书的销售进入新的领域。他们觉得,新版为引用的历史著作提供适当的出处,将会更好、更有力,并将得到各有关方面的充分认可。 {6BIO 313.2}

9月20日,克莱斯勒写信给英国伦敦附近斯坦伯勒帕克的复临学院的老师 H. C.莱西教授,他正在帮助寻找难找的引文:{6BIO 313.3}

我们努力让书中所有的引文都经仔细核实,并在全书有引文的每一页底部注明出处。当然,我们没有试图对文本进行修订。修订版的页数与以前的版本几乎完全相同。所有的章节开始和结束都在与以前的版本相同的页面上。  {6BIO 313.4}

“圣经和法国革命”

 8月1日,就在怀爱伦研究并解决德奥比涅引文的同一天,在芒廷维尤工作的克拉伦斯·克莱斯勒写信给怀威廉:{6BIO 313.5}

我希望很快就能查到与法国大革命有关的资料。正如你所知,它被留到最后。其他大部分项目都已清理完毕。{6BIO 313.6}

8月11日,克莱斯勒在旧金山的二手书店里翻找,寻找可能有用的作品。他很高兴地找到了《世界历史学家史》这一大部头中的一卷——这一卷涵盖了法国大革命的整个时期。他觉得花这么多钱买它很值。几天前,他在斯坦福大学图书馆查找,翻阅法国历史。关于这一点,他报告说: {6BIO 314.1}

我查找了许多著作。有些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特别的价值。不过,有一本著作,对确立法国革命时期的哲学非常有帮助,正如怀姐妹所概述的,那就是巴克尔的《英国文明史》。 {6BIO 314.2}

巴克尔是最伟大的哲学史家之一。;在他的著作中,他很清楚地指出,在任何试图反抗法国社会和政治局势的企图之前,思想家们和法国大多数受过教育的人都曾作出过一种坚定的努力,要突破教会长期建立的暴政,这种暴政扼杀了所有真正的改革,无论是宗教的,社会的,还是政治的。巴克尔很清楚地指出了真正的基督教和所谓的宗教之间的区别,这在当时法国神职人员的生活中得到了揭示。(克莱斯勒致怀威廉,1910年8月11日) {6BIO 314.3}

《善恶之争》中长达24页的《圣经与法国大革命》是非常重要的一章,其中的许多教训显示了拒绝上帝和祂话语的最终结果。怀爱伦在这一章介绍了《启示录》第11章中关于“两个见证人”的预言,以及从公元538年到1798年的1260年的预言。4月份,一位学者被要求仔细阅读《善恶之争》,指出如果这本书要达到最好的效果,可能需要加强的地方。他对两位证人的解释以及1260年日期的有效性提出异议。因此需要更加仔细地研究这一章。 {6BIO 314.4}

人们没有发现任何偏离1260天(或1260年)预言之立场的依据,但是在寻找法国议会1793年的具体决议、颁布废除圣经的法令、以及三年半之后恢复圣经地位的记录时遇到了困难。辛劳的研究并没有披露此类具体的立法,但发现一些法令实际上做到了这一点。克莱斯勒发现,在1794年1月召开的一场议会辩论中,一位英国上议院议员在详细阅读了法国文件后宣布,“旧约和新约圣经作为禁书被公开焚烧。”克莱斯勒在10月5日给怀威廉的信中说:“这与怀姐妹所说的非常接近,我们想要得到可信的历史证据,那就是‘禁止圣经的法令是在1793年在法国议会通过的’。” 克莱斯勒继续说: {6BIO 315.1}

仔细研读怀姐妹的陈述,你会发现,议会通过的法案“禁止了圣经”。“即使我们在一个法案的措辞中找不到非常相似的词句,但我们可以找到禁止敬拜上帝,甚至废除敬拜上帝的决议;而且,正如在法国暴行发生几周后英国议会明确指出的那样,在颁布了反对上帝的法令之后,就焚烧了包括圣经在内的宗教书籍。 {6BIO 315.2}

在一份法国资料中(我们希望不久就能找到它的原稿)说,博物馆大众协会“对所有关于迷信和谬误的书籍进行了判决;祈祷书,布道书,传奇,还有旧约和新约圣经,都在大火中为它们在人类中所造成的愚蠢行为赎罪。” {6BIO 315.3}

我希望你能有幸阅读克罗利牧师博士就这段时期所写的话。这是在他的著作《克罗利启示录注释》中。……克罗利博士的明确立场是,法国议会的立法废除了所有对上帝的尊重和崇拜,实际上废除了圣经;因此,他所主张《启示录》第11章中两位见证人的解释,与《善恶之争》是一致的。{6BIO 315.4}

他的话很中肯;即使我们不能找到一个反对圣经,或者禁止圣经的明确法律,我们仍然可以为《善恶之争》所采取的立场辩护。 {6BIO 315.5}

1911年1月,克拉伦斯·克莱斯勒报告说,在法国大革命的那章中有一些文献出处他们还没有找到。两天后,他写到从本会在法国的工人维勒米尔弟兄那里收到的一份报告,里面 “有一段很好地记录了三年半之后圣经的恢复”,受到高度重视。(DF 84 d,克莱斯勒致盖伊.戴尔,1月3日,1911){6BIO 316.1}

克莱斯勒还写道: {6BIO 316.2}

康拉迪长老在他的《耶稣受难记》一书中,就《启示录》第11章中两位见证人的预言给出了比我们任何其他圣经解释者更多的证据。(同上)

 在整个1月和2月的大部分时间里,通过在欧洲和美国的研究,人们希望能找到法国议会关于废除和恢复圣经的确切法令。2月26日,克拉伦斯·克莱斯勒写信给W. A.科尔科德:{6BIO 316.3}

在寻找“圣经与法国大革命”一章中引用段落的原始来源时,我们被引入了一个比我们最初预期进入....更广泛的研究。我们并没有找到本章中给出的每一条引文,但我们找到并验证了其中的许多。 {6BIO 316.4}

克莱斯勒接着解释说:“为了记录我们的发现,”榆园的工作人员做了很多记录。其中一些被收录在法国大革命那一章的五个文稿中。在《善恶之争》的关键论点无法得到确切证实的地方,对措词进行了修改。1888年版是这样写的: {6BIO 316.5}

1793年,法国国会通过了禁止圣经的法令。三年半之后,同一机构通过了一项决议,废除了这一法令,允许圣经销行。(286, 287页) {6BIO 316.6}

1911年版的措词是: 法国国会通过取消基督教废除圣经的命令是在一七九三年。三年半之后,同一个国会通过了议案取消以前的禁令,这样就准许了圣经自由销行。( 287页) {6BIO 316.7}

这使得陈述完全处在可靠历史资料所能证明的范围之内。实际上,主旨几乎没有改变,只是措辞更加精确。怀爱伦很希望这本书能毫无疑点地在尽可能广泛的阅读圈中发挥作用。关于这一点,克莱斯勒在给欧洲的盖伊·戴尔的一封信中写道: {6BIO 317.1}

在所有这些历史著作中,我们都希望文稿经最严格的查考后予以提交。我们永远不需要害怕历史的真相。{6BIO 317.2}

然后他基于他半年的艰苦研究,发表了一个观察: {6BIO 317.3}

有些较为现代的历史学家试图改写历史,以便使之与他们的哲学观点相协调,我们最好避免接受他们的结论。我们认为有必要在这方面不断提高警惕;这就使我们非常重视历史的原始资料或来源。 {6BIO 317.4}

在这一方面,克莱斯勒亲自见证他所看到上帝的圣手是如何指引《善恶之争》的写作的: {6BIO 317.5}

越仔细检查《善恶之争》中史料摘录的应用和史料摘录本身,我们对这样的事实留下的印象越深:怀姐妹在追溯从耶路撒冷的毁灭,到经过几个世纪,直至末了的发展时,得到了特别的指引。在形成那些章节时,没有哪个凡人,能完成她所完成的工作!我们相信,包括关于法国革命的那一章,在多种意义上,是很杰出的一章! {6BIO 317.6}

我们越了解这些事情,我们越深信,上帝不只帮助怀姐妹传播真理,祂还引导了其它作者的写作,赞美祂的圣名,推进现代真理。{6BIO 317.7}

我们的弟兄们,在过去的几年,引用了许多的话;一般而论,上帝肯定帮助了他们,避免引用许多会把他们引向歧途的话。当然,还有许多改进的空间;即使是像U.史密斯长老写的《但以理书和启示录》这样的书,也是如此!但是,并不需要做太多的改进!如果上帝没有对于不同的作者进行特别帮助的话,那要改进的地方,就会多得多!(DF 84d,克拉伦斯C.克萊斯勒写给盖伊·戴尔的信,1911年1月3日)O {6BIO 318.1}

另一个需要仔细研究的地方,在1910年4月收到的建议中提到的,是在1888年版的第50页中:{6BIO 318.2}

教皇已僭称了上帝的尊号。他自称为“主上帝教皇,”并妄说自己是永无错谬的。他要众人都向他敬拜。

. 有人向怀爱伦的员工指出:“有充分的证据证明教皇擅取了上帝的属性,但《善恶之争》的表达风格使教皇显得是自己擅取了这些尊号,他自认为永无错谬。”( S. N.柯蒂斯致C. H.琼斯,1911年2月14日)朱斯蒂安尼的《罗马教皇的本来面目》,似乎充分地支持《善恶之争》的论述。但是这个来源很难找到,而且可靠性有点不确定。《评论与通讯》的经理柯蒂斯在给琼斯的信中说:“看来我们应该非常小心地删除每一个不能得到权威支持的措辞。在这一点上,我当然指的是历史的陈述。我不希望被理解为,以任何方式,对基于预言之灵权威的言论提出质疑。”(同上) {6BIO 318.4}

1910年12月,克莱斯勒提到他在“主上帝教皇”一词发现。 {6BIO 318.5}

这是直接从教皇格列高利九世颁布的法令中抄下来的。我是从海边的一个大型的耶稣会图书馆里抄了的。(1910年12月2日,克莱莱勒致阿道夫·伯彻){6BIO 318.6}

但现在到了二月底,关于说教皇本人擅取担任这一尊号的权威问题再次被提起,人们认为只有怀爱伦本人才能解决这个问题。如果在措辞上有任何变化,这一页就重排,制作新板。(1911年2月28日,怀威廉致信C. H.琼斯宣布: {6BIO 319.1}

这要看母亲的决定。我们有一些问题要在她感觉稍微好一点,并且愿意考虑的时候提交给她。 {6BIO 319.2}

关于教皇如何妄自尊大,这是一个难题。教会已经认定教皇拥有我们的书所称的全部属性。他妄自尊大,并已采取行动,但很难从我们所掌握的历史中证明他擅取上帝的尊号,和改变律法的权力。母亲可能会作出决定,鉴于面前的争议,我们最好采取比较保守的立场。 {6BIO 319.3}

一旦她决定了这个问题(我希望她明天会考虑),我们就会向你汇报。 {6BIO 319.4}

该决定赞成将该声明的措词改为易于得到现有文件的支持。1911年版的措词是: {6BIO 319.5}

 “更有甚者,教皇已僭称了上帝的尊号。他自称为“主上帝教皇,”并妄说自己是永无错谬的。他要众人都向他敬拜。(50页){6BIO 319.6}

这是怀爱伦的决定。虽然她现在83岁了,有些日子她不得不让自己的头脑休息一下,但她仍然能够做出重要的决定。有一次,当《善恶之争》的工作还在进行时,怀威廉写到了她的决策能力,而这种能力还需要继续运作四年。他刚从南加州旅行回来; J. A.伯登长老和他在一起,急于就洛马林达的一些重要问题请教。请注意怀威廉的话: {6BIO 319.7}

我们发现母亲身体很好,她热心地开始研究伯登弟兄来提出的问题。我很高兴看到她已经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可以清楚而果断地处理这些重要的问题。(怀威廉致C. H.琼斯,1910年12月24日) {6BIO 319.8}

另一点,很像关于教皇的妄自尊大,与261页的话有点相似。这里一些引用的材料被删除,要点用作者所替换的词语来表达。克莱斯勒解释道: {6BIO 320.1}

我们只是停止使用这些段落,因为不大可能向世界证明,这些段落包含了我们迄今所教导的它们所表达的全部意义。甚至在我们正考虑的《善恶之争》261页中的段落("教皇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等等)也是如此。....我一点也不确定争议的作者在以前的版本中是否有错误的使用。 {6BIO 320.2}

不过,她自己也认识到,在这种情况下用一个替代方法来证明正在考虑的问题,今后也不要再使用它乃是明智的。怀姐妹的决定是建立在罗马天主教神学家努力的基础上的。天主教神学家努力表明,这段文字只涉及教会法,而与上帝的律法毫无关系;她的决定也是基于我们发表的言论将来会受到严厉和不友好的批评。. 她很清楚地知道,当我们在未来面临困难的情况时,我们只能继续使用仇敌说我们无法获得的摘录。 {6BIO 320.3}

克莱斯勒接着解释了怀爱伦所作其他决定的依据: {6BIO 320.4}

另一方面,怀姐妹并没有明确地接受罗马天主教的一些辩护者在宗教自由盛行的土地上所发的言论作为完全权威的教义。由于这个原因,她很清楚地坚持了多年前她在阐述赎罪券教义时所采用的措辞,以及她对这一教义的各种提及,主要指不让普通民众阅读圣经。 {6BIO 320.5}

我可能还会提及《善恶之争》中其他没有改动,使之与某些罗马教会辩护者发表的作品相一致的语句。(克莱斯勒致W.A.科尔科德,1911年4月9日){6BIO 320.6}

怀爱伦阅读並批准修改

当《善恶之争》的工作取得进展的时候,时时会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怀爱伦作出决定;榆园的工作人员,听从她的总指挥。最后,当铅版排好,出版社的校样出来后,一套清楚地标明老版和新版差别的样稿,送到她面前,让她仔细阅读并批准。在怀爱伦著作托管委员会档案文件第85e号文件中,可以看到一个信封里夹着一张字条:《善恶之争》校样,请怀爱伦审订并批准。”“都已批准通过。” {6BIO 321.1}

这项工作终于完成了。这是一项比起1910年1月开始的时候,所期望的要求更高的工作。到1911年7月初,书已经在太平洋出版社和《评论与通讯》的装订厂里了。7月17日,星期一,榆园收到了新版的《善恶之争》——1911年版。这是愉快的一天! {6BIO 3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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