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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爱伦全传(第六卷)
第24章 灵感和《善恶之争》

第24章  灵感和《善恶之争》1911年版

怀爱伦和榆园的工作人员认识到,对于一本在圣灵的启示下所写的书,尤其是像《善恶之争》那样广为流传和认真阅读的书,作出的任何改动,都会使安息日复临信徒的心中产生疑问。有许多人为怀爱伦和预言之灵发热心,没有仔细考虑过这件事;关于上帝先知的工作,他们实际上主张逐字启示的理论。1883年召开的总会大会作出决议否定了这一立场。但到了1911年,这一点一般安息日复临信徒要么不知道,要么忘记了。该决议行文如下: {6BIO 322.1}

我们相信上帝赐亮光给祂的仆人是通过启迪心智,从而授予思想,(除了极罕见的情况)并不是给予表达思想的语言。(RH 1883.11.27; MR 65 和3SM 96). {6BIO 322.2}

怀爱伦在她的著作《善恶之争》的序言中对这一点做出了明确的陈述,本应为安息日复临信徒提供指导。也有一些特定的环境和事件应该教育教会达到这个目的。但尽管如此,许多人仍然认为灵感或多或少是一个机械过程。 {6BIO 322.3}

这种不准确的灵感观为新版《善恶之争》出版时的质疑奠下了基础。事实上,1911年7月,怀爱伦收到这本书的时候,这项工作还在进行中。她和儿子一起解释了所做的工作和原因,尽管没有真正的理由让任何人对发生的事情感到不安。这些变化是如此之少,性质如此之小,以至于C. C.克莱斯勒在讨论这个问题时写道:  {6BIO 322.4}

我们不希望强调说这是一个修订和改进版;更确切地说,它是一个重排版。 {6BIO 323.1}

整部著作保留了页码,基本上和原来是一样的,即使在某些方面作了很大的改进,特别是所引用材料的确认、插入新的内容,或改进插图和索引等方面,它在本质上还是一样的。(C.C.克莱斯勒致经理,《评论与通讯》,1911年2月19日。 {6BIO 323.2}

在处理有关这项工作的问题时,怀威廉于1911年2月5日写信给《评论与通讯》的经理说: {6BIO 323.3}

我们的研究工作困难重重,耗资巨大,难以预料。我们不后悔时间,也不吝惜金钱。我们相信,我们各地的人都会感谢我们所做的一切。{6BIO 323.4}

几天前,我和赫斯格长老谈过这个问题。他一度对我们正在进行的工作很不满意,以为我们是在做不必要的改动。但当我们告诉他,我们很高兴,因为那些老家伙对我们说,别管坏到什么程度了,我们会说,不该是这样的。当现代的评论家说,你必须做很多改变才能与现代的历史学家保持一致时,我们会说,这是不必要的,因为我们在最值得信赖的历史学家那里发现,这本书所采取的立场得到了充分的佐证。 {6BIO 323.5}

回顾对书所作的修改

对于现在市场上新印刷的《善恶之争》一书,特别要注意,在1911年版重排时到底作了什么改动。怀威廉在榆园主管这项工作;他是在重排这本书时的主要发言人。当然,有要解释的事,也理应由他来解释。{6BIO 323.6}

1911年7月24日,在收到一本新版书的几天以后,他写了一封信,寄给“出版社经理们”,第二天,他在写给“我们的传道总代理”(指出版部门的领导)的信中,重复了前一封信的内容。后来,他把这些内容,写入了在首都华盛顿举行的总会委员会秋季大会上宣读的声明中。本章所引述的怀威廉的这些解释的信件,有怀爱伦的签字同意。[对此内容的宣誓书如下: {6BIO 324.1}

昨天和今天上午,我已经读了怀威廉写给我们的传道总代理的信,以及他写给我们出版委员会成员的信,涉及新版的《善恶之争》。现在我想对你们说,他所写的关于我的愿望、决定和有关这工作的指示是真实和正确的陈述。(签名)怀爱伦于加利福尼亚州圣赫勒那,1911年7月27日。(《信函》1911年57号).] {6BIO 324.2}

由于篇幅的限制,我们在本章中只能引一些摘录。读者可在《信息选粹》第三卷的附录A中读到全文。{6BIO 324.3}

在提到这本新书一页接一页,每一章的开始和结束都在同一页之后,他介绍了主要的特点: {6BIO 324.4}

新版中最明显的改变就是插图上的改进。四十二章的每一章连同序言、导言、目录和插图目录都有一个漂亮的图示标题;并且增加了新的整个页面的插图,代替那些最不吸引人的插图。{6BIO 324.5}

旧版的十三个附注占了十三页,由占了十二页的三十一个注解代替了。这些是几乎全部的相关注解,意在帮助认真的读者发现书中所作陈述的历史证据。{6BIO 324.6}

省略了传记性注解,而综合索引从十二页扩大到了二十二页,这就大大方便了读者找到想要的段落。{6BIO 324.7}

在这本书的主要内容中,最明显的改进就是历史参考书目的介绍。在旧版中,给出了七百多个圣经参考书目,但只有几处给出了历史参考书目说明所引用或提到的权威。在新版中,读者会发现四百多个参考书目,出自八十八位作者和权威人士。(《怀威廉书信》1911年7月24日;3SM 434). {6BIO 325.1}

《善恶之争》中所重述和引用的材料

在这方面,应该指出的是,由于怀爱伦遵循上帝之灵的吩咐,追溯了多世纪以来善恶之争的历史,为了方便,她从历史学家那里汲取了大量材料,无论是在叙述大纲上还是在词汇的使用上(参见《善恶之争》,第xi、xii页)。她时而引用,时而改写,时而用自己的语言描述她在异象中亲眼目睹的事件。.她和她的合作者并不认为使用现成的材料需要特别予以指出。{6BIO 325.2}

同样的道理也适用于描述复临运动,以及在1844年大失望之后,作为圣经学习的结果而出现的真理的发展。她和先驱者一起学习和讨论圣经,当他们陷入僵局时,上帝经常通过她来澄清和确认。最终达成的共识,无论是由J. N.安德鲁斯、乌利亚·史密斯或怀雅各以书面形式表述出来的,都被视为共同财产。在表达这些真理时,一个人经常引用另一个人的表述。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是在历史描述还是教义介绍中,她都遵循了她在《善恶之争》序言倒数第二段中所表达的原则。 {6BIO 325.3}

1888年版的引文直接来自历史学家,使用时没有指明出处,但它们都有引号。正是这些引文,在1911年的版本中,被找到出处并正确地指出。没有试图在转述材料或仅部分引用的材料中找到孤立的单词或短语。她在序言的解释足以说明这一点 {6BIO 325.4}

关于教皇权的表述

怀爱伦渴望没有任何东西能阻碍她的书获得罗马天主教读者的青睐。她的儿子解释了措词上的修改,以避免冒犯天主教读者。 {6BIO 326.1}

有几处的表达方式作了改变,以避免不必要的冒犯。其中一个例子是把贬义的Romish( “天主教的”)改成了的“罗马的”(Roman)或“罗马天主教的”(Roman Catholic)(同上。见3SM 435)。{6BIO 326.2}

关于可能存在争议的说法,他还写上经怀爱伦同意: {6BIO 326.3}

在第50, 563, 564, 580, 581页和少数其它地方,有论到教皇权的话受到了罗马天主教徒的强烈争议,且是难以从可得到的历史资料得到证明的,新版中的措词作了改变,使那些话容易得到证明。{6BIO 326.4}

关于可能激起苦毒和无益争论的这些段落和类似的段落,母亲常说:“我所写的论到教皇权的傲慢和僭越的事是真实的。关于这些事的许多历史证据已被故意销毁了;不过,为了使这本书对天主教徒和其他人有最大的益处,也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论,最好将所有关于教皇的僭越和教皇权的主张的论述都说得很适度,以致我们的传道人和学生都容易在公认的历史中找到清楚的证明。(同上,另见3SM 436){6BIO 326.5}

在W. W.普雷斯科特的信中,有一件事引起了榆园工作人员的注意,那就是在“被拒绝的警告”一章中,似乎有一个明显的矛盾。383页最上面加了“单”字。这一改变的原因是:在1888年的《善恶之争》中,怀爱伦反复明确地指出,预言中把罗马教会称为“巴比伦”。她在382页刚才提到的那一章这样做了,指出: {6BIO 326.6}

《启示录》第十七章形容那妇人(巴比伦)说:“那女人穿着紫色和朱红色的衣服,用金子、宝石、珍珠为装饰,手拿金杯,杯中盛满了可憎之物。……在她额上有名写着说,奥秘哉,大巴比伦,作世上的淫妇和一切可憎之物的母。”先知说:“我又看见那女人喝醉了圣徒的血,和为耶稣作见证之人的血。”巴比伦又被称为“管辖地上众王的大城”(启17:4-6,18)。那在中世纪称霸于基督教世界,凌驾各国君王之上的,乃是罗马教廷。{6BIO 327.1}

接下来,她介绍了堕落的新教教会,指出巴比伦是“淫妇的母”。 {6BIO 327.2}

可见她的女儿就是那些迷恋于她的教义和遗传的各教会。这些教会都效法她的榜样,甘愿牺牲真理和上帝的嘉纳,以求和世俗发生不正当的关系。( 382, 383页){6BIO 327.3}

怀爱伦然后指出《启示录》14章宣布巴比伦倾倒了的第二位天使信息的时间。她认为这道信息主要是指 “女儿”,就是“那些一度纯洁而后变成腐败的宗教团体,”在某种意义上“不是指罗马教会。但罗马教会能豁免吗?难道她不是巴比伦吗? 为了纠正在某些人看来前后矛盾的措词,在不改变人们对“母亲”和“女儿”的堕落状态所提出的论点的情况下,只加了“单”字,使这句话在新版中就变成: {6BIO 327.4}

《启示录》第十四章宣布巴比伦倾倒的信息,必是指着那些一度纯洁而后变成腐败的宗教团体。这个信息既然是随着审判的警告而发的,就必然是在末期宣扬的,所以它不可能单指罗马教会,因为那个教会已经在多年之前呈现堕落的态度。( 383页) {6BIO 327.5}

加上“单”字,使“巴比伦”不仅适用于多世纪以来叛道的基督教会,也适用于19世纪40年代堕落的新教教会,就这样,罗马天主教在圣经和她的著作中都被归为一类。{6BIO 327.6}

多瑞斯·罗宾逊协助出版1911版的《善恶之争》。他解释了所发生的事,说明怀爱伦在这件事上的责任: {6BIO 328.1}

这一批评引起了怀夫人的注意,为了澄清观念,她加上“单”字,这样在新版中就变成了:“它不可能单指罗马教会。”前面在指罗马教会时,一个字也没有改动。在接下来的几页中,呈现一些新教教会符合这幅画面,也没有改动一个字。(DF 85e, D. E.罗宾逊 “这矛盾吗?”) {6BIO 328.2}

影响词义的改动

在一些地方,措辞收紧,使其不那么笼统,更准确或精确;从技术上讲,这些变化可以说改变了词义,即使改变得微乎其微。{6BIO 328.3}

在第27页,增加了“约有”,这句话变成了: {6BIO 328.4}

在基督亲自宣布耶路撒冷的劫运之后,祂迟延着不向那城和那国降刑罚,约有四十年之久。{6BIO 328.5}

在第52页增加了解释性短语: {6BIO 328.6}

撒但利用教会中不专心事奉主的领袖们,企图窜改第四条诫命。

在53页,修饰语“许多”使叙述更加准确。并不是每一个基督徒都服从多数人。修改后的句子是: {6BIO 328.7}

那时虽然有许多敬畏上帝的基督徒渐渐被引诱去承认星期日为圣日,但他们一面还是承认真安息日为耶和华的圣日,并依照第四条诫命去遵守。 {6BIO 328.8}

在564页,增添了修饰语“有名的”: {6BIO 329.1}

一个近代有名的作家曾就宗教自由问题论到罗马教的态度。{6BIO 329.2}

影响意义的重大变化在234页,与耶稣会士的规则有关。原句“割断了每一属世的亲属与利害关系“换成了“割断一切属世的亲属与利害关系。” {6BIO 329.3}

在下一页中增加了“往往”,使叙述变得柔和: “但在无瑕无疵的外表之下,往往隐藏着最邪恶最阴毒的计谋。” {6BIO 329.4}

由于数字每年都在变化,287页关于圣经公会成就的陈述被修改了。在1888年的书中写道: {6BIO 329.5}

英国圣经公会成立时,圣经已经以50种语言印刷和流通。它被翻译成200多种语言和方言。通过圣经协会的努力,自1804年以来,圣经已经发行了超过1.87亿本。{6BIO 329.6}

1911年的版本写道: {6BIO 329.7}

一八零四年,英国圣经公会成立了。接着有类似的组织和无数分会遍设于欧洲大陆。一八一六年,美国圣经公会也成立了。当英国圣经公会成立时,圣经已用五十种方言印行,现在则已译成四百多种方言了。(见附录)

附录说明给出了1910年以前圣经的流通情况。这在将来可能比文本更容易更改。 {6BIO 329.8}

在1888年版的287页和288页中,在讨论了国外差会组织的形成后,用了8行字来提到凯里和贾德森,作为国外传道工作中一个主要例子。由于篇幅的原因和措词上的一些不准确,在1911年版的文本中删去了这些内容,换上了一页满页的附录说明,审视国外差会的进展情况。 {6BIO 329.9}

在1888年《善恶之争》的383页上有这样一句话:“在一个有待将来的信息中。”1911年,这句话省略了,因为历史上将会有这样一个时刻,即现在而不是未来。这一省略对正文没有什么不公平。在1888年版中,这句话是这样写的: {6BIO 330.1}

再则,在《启示录》第十八章中,在一个有待将来的信息中,上帝呼召祂的子民从巴比伦出来.

在1911年的版本中,这句话是这样的: {6BIO 330.2}

“再则,在《启示录》第十八章中,上帝呼召祂的子民从巴比伦出来”。{6BIO 330.3}

“宫殿的大钟”

榆园工作人员和怀爱伦注意到的一个问题是关于圣巴多罗买惨案和发出信号的大钟。272页说,“宫殿的大钟”在夜深人静时敲响,这是屠杀的信号。在收到的批评和建议中,有一项是这样的: {6BIO 330.4}

我所能查阅的所有有关法国大革命的历史资料都表明,最初的计划是用宫殿的钟声作为信号,但由于特殊情况,信号是由圣日尔曼教堂的钟声发出的。(W. W. 普雷斯科特致怀威廉,1910,4,2) {6BIO 330.5}

榆园的工作人员进行的一项调查显示,历史学家们对哪一个钟先敲响的说法不一。他们找到了怀爱伦陈述的充分依据。她很可能在异象中听到了钟声。至于细节,她依赖于历史学家的记录。据了解历史学家意见分歧。三个钟中任何一个都有可能涉及——宫殿的钟,法庭的钟和圣热尔曼教堂的钟都在城区的范围内——怀爱伦不想解决历史细节的争端,就把措辞修改为1911年版的简单行文:“在夜静更深之时,钟声大作,作为开始大屠杀的信号。” {6BIO 330.6}

灵感和历史细节

 这将我们引向了学习《善恶之争》时一个重要的问题,即有多少细节在异象中向怀爱伦展示。怀威廉 1911年的声明她读过两次,并完全认可,说是 “一份真实而正确的声明”。他在其中解释道:{6BIO 331.1}

母亲从未声称是历史权威。她所写出来的事,乃是描述所赐给她闪现在她面前的画面和其它图象,涉及人们的行动和这些行动对上帝拯救人类之工的影响,以及过去、现在和将来的历史与这项工作的关系。{6BIO 331.2}

在写出这些见解时,她用了清楚明确的历史陈述来帮助,向读者说明她正努力要描述的事。我还是一个小孩时,就听过她给我父亲读德阿比坚的《宗教改革史》。她即使没有全读,也给他读了那五卷书的一大部分。她也阅读了其他的宗教改革史。{6BIO 331.3}

这帮助她给在异象中看到的许多事件和运动进行定位和描述。这有点儿类似她研究圣经的方法,为要帮助她确定和描述向她展示的许多象征性场景,是关于真理与谬道之间的大斗争在今日的发展情况的。(《怀威廉信函》,1911,7,24;另见3SM 437页) {6BIO 331.4}

1912年,他写信给西南联合会出版部的负责人,解释说: {6BIO 331.5}

关于母亲的著作及其被用作历史及年代学要点的权威,母亲从未希望我们的弟兄们在历史的细节或历史年代上把它们当作权威。{6BIO 331.6}

关于善与恶、光明与黑暗之间斗争的伟大真理,一直是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赐给她的,但主要是以闪现的画面说明个人生活和教会、团体、改革家及各国经验中的大事。{6BIO 331.7}

他进一步解释了写书过程中发生的事情: {6BIO 332.1}

在写出《善恶之争》的各章时,她有时部分描述一个重要的历史事件,及至为她准备文稿付印的抄写员询问那件事的时间和地点时,母亲就会说那些事已经由尽责的历史学家们记载下来了。插进那些历史学家所使用的日期吧。{6BIO 332.2}

他反复强调了关于历史资料的观点: {6BIO 332.3}

在写《善恶之争》时,母亲从未想过读者会把它认作历史日期的权威,或用它来解决关于历史细节的争论,她现在也不认为应该那样使用它。母亲很重视那些忠心的历史学家们的工作,他们曾花时间研究上帝在预言中提出的大计划,以及那个计划的完成在历史中的记载。(怀威廉致W. W.伊士曼,1912,11,4,另见3SM 446、447页,附录B) {6BIO 332.4}

这种理解消除了在处理书中历史引文等时的任何细微问题。此外,怀威廉在他母亲完全认可的1911年的声明中,特别强调了他母亲著作中逐字灵感作品的问题。他指出: {6BIO 332.5}

母亲从未声称有逐字逐句的灵感,我也没有发现我父亲或贝約瑟长老、安德烈、史密斯或瓦格纳提出过这种主张。她在写手稿时若有逐字逐句的灵感,为何她还要做增加或改编的工作呢?事实上母亲常常拿起她的一份手稿,仔细地检查,加上一些话,进一步地表达思想。(《怀威廉书信》1911年7月24日,见3SM437). {6BIO 332.6}

附注

如前所述,怀威廉在7月24日的信中解释道: {6BIO 333.1}

旧版的十三个附注占了十三页,由占了十二页的三十一个注解代替了。这些是几乎全部的相关注解,意在帮助认真的读者发现书中所作陈述的历史证据。(同上.及3SM434){6BIO 333.2}

虽然目的可能主要是提供真实和有用的来源,一些解释被纳入新书之中。在研究这本书期间的通信表明了一种热切的愿望,即读者手边应该有每一份容易得到的资料,以支持书中的重要陈述。怀威廉在1910年6月12日写给爱德华·福加的一封信中说,这些注释是“关于教皇法令争议的证明” {6BIO 333.3}

许多早期的附录注释都与教皇和罗马教会的主张有关,提到了天主教和新教的工作。《圣经与法国大革命》是这本书中相当重要的一章,附录中有两页多的篇幅专门用来为文中的陈述提供佐证。{6BIO 333.4}

除了这些注释之外,在榆园办公室准备了支持《善恶之争》陈述的全面文件,一些提供给了出版商,当然,副本保留在怀爱伦著作托管委员会文件档案中。克拉伦斯·克莱斯勒和他的同事们,在对引用材料的核查工作中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他们迫切希望通过修订的方式所做的工作能够在将来出现问题时发挥作用。 {6BIO 333.5}

这些附录注释是由C. C.克莱斯勒准备的,有一些是由《时兆》编辑M. C.威尔科克斯准备的,还有一些是应邀来协助工作的某些学者准备的。怀爱伦没有写附录注释,但很可能读过并认可。[1950年,为了重排《善恶之争》的印版,这些附录由两位基督复临安息日会的学者再次仔细检查。在某些情况下,过时或难以找到引文出处的资料被更新或更权威的著作的引文所取代。] {6BIO 333.6}

教会领袖和学者有干预吗?

为了打消人们对总会领导人或编辑的怀疑,觉得比如A. G.丹尼尔斯、W. W.普雷斯科特或M. C.威尔科克斯等人影响了榆园的工作,怀威廉宣布: {6BIO 334.1}

我们在华盛顿和芒廷维尤的弟兄们只做了我们要求他们去做的事。就如开头所说的,我们曾征求出版部、州文字布道代表和出版委员会成员们的意见,不仅在华盛顿,而且在加利福尼亚州,我还请他们要爽快地叫我们注意任何在这本书重新排版时需要考虑的段落。{6BIO 334.2}

当有人指出一些历史资料受到质疑和挑战时,我们就要求他们给我们一份书面声明,好帮助我们作调查。他们照我们的要求做了,此外没有再做什么。关于什么应该更改什么应该逐句按照旧版印刷的决定,都是在母亲的办公室,由她所雇用的人在她的指示之下做的。所以谁也没有理由因为在华盛顿或在其它地方与这工作有关的弟兄做了什么而说一句反对总会委员会的人或华盛顿的文字布道人员、或反对这本书的话。(同上,及3SM439、440页) {6BIO 334.3}

他还说: {6BIO 334.4}

你们若听到有风声说对这个最新版本所做的改动与母亲的心愿相反或没让她知道,就可确信这种说法是虚假的,不值得考虑。(同上,及3SM436页)

在榆园工作的人——怀爱伦和她的工作人员——对应他们在要求而提交的建议表示感谢。这些常涉及引文的处理,包括采用非冒犯措辞,以及使陈述更加精确。这些建议受到欢迎,有助于使新版《善恶之争》成为一本更有吸引力和有用的书。少数质疑预言的日期、预言的应用和教义的建议没有采纳。怀爱伦对这种性质的观点十分固执。{6BIO 334.5}

怀威廉写道: “在一些使用了模棱两可或误导性术语的地方,母亲已经授权进行修改。但她反对改变书中的论点或主题。”(DF 83b,怀威廉致丹尼尔斯,1910,6,20){6BIO 335.1}

怀爱伦改动她已出版著作的权威

怀威廉这样评价怀爱伦在做出改动方面的权威: {6BIO 335.2}

研究这些改动可能会使一些人问:“怀姐妹有权威和权利改动她已出版的著作,进行增添或删减,或在表达方式、记述风格或论证计划上作什么改变吗?”...

普遍承认的是,在怀姐妹的讲道中,她很自由很智慧地选择证据和例子,好把在异象中启示给她的真理讲得清楚有力。她也选择适合听众的事实和论据。这对使她的讲道得到最佳效果来说是必不可少的。{6BIO 335.3}

她总是感到并且受教导知道,她的本分是用同样的智慧为她的书籍选择内容,象她为自己的讲道选择内容一样。(怀威廉信函,1911,7,25;另见3SM 441) {6BIO 335.4}

新书一出版,她就津津有味地翻看了一遍又一遍。怀威廉说:“她很高兴趁在她还在世能予以指导的时候做了使这个版本尽可能完美的工作。” (怀威廉信函,1911,7,24;另见3SM 437). {6BIO 335.5}

怀爱伦的批准信

在收到和阅读了大部分新印刷的《善恶之争》,并在阅读了怀威廉写于7月24日和25日的解释信之后,怀爱伦写信给《评论与通讯》董事会主席兼教会公报《评论与通讯》的编辑F.M.威尔科克斯长老: {6BIO 335.6}

1911年7月25日写于加利福尼亚州疗养院

亲爱的[F. M.]威尔科克斯弟兄:

数日前我收到了一本新版的《善恶之争》,是最近在蒙特维尤印刷的,相似的副本也在华盛顿印刷了。这书令我喜悦。我已花了许多时间浏览它的页面,我看到出版社做了很好的工作。{6BIO 336.1}

我赏识《善恶之争》这本书过于金银,我非常渴望它能来到人们面前。在写《善恶之争》的手稿时,我常常意识到上帝天使的临格。我正在写的情景多次在夜间的异象中重新呈现在我面前,所以它们在我的脑海中又鲜明又生动。{6BIO 336.2}

最近有必要重新安排这本书,因为电版已严重磨损。重排此书耗费了我不少精力,但我不抱怨,因为无论代价如何,我对这个新版本都非常满意。{6BIO 336.3}

昨天我读了怀威廉最近写给书报代理和我们出版社负责人员的信,论到最新版本的《善恶之争》,我认为他把这事说得又对又好。{6BIO 336.4}

当我获悉《善恶之争》必须重新排版时,我决定要仔细检察全部内容,看看是不是以最佳的方式说明了它所含有的真理,使那些非我们信仰的人确信主指导和支持了我写作《善恶之争》。{6BIO 336.5}

我们最有经验的工人彻底检查的结果,是在措词上提出了一些改变。我仔细检查了这些改变,并且核准了。我充满感恩,因为我的生命得到保留,并且心智清明有力,可以做这些文字工作。{6BIO 336.6}

(签名)怀爱伦(《信函》1911年第56号)

怀爱伦珍视《善恶之争》“胜过金银”,希望它的发行量超过她所写的“其他任何书”(《文字布道论》127页)。这本书现在开始了它的更新和不断扩大的使命。由于怀爱伦了解筹备工作的进展情况,并对工作予以密切监督,这本新版的书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6BIO 337.1}

一些曾抱有逐字启示观念的人感到困惑,有一点点抱怨。怀爱伦在1888年版的《善恶之争》前言中对灵感的阐述被证明是最有帮助的。批评很快就消失了。安息日复临信徒知道上帝启示她写这本书,包括其中引用的历史文献。这本书将继续提醒他们自己的历史,上帝的旨意,以及尚未发生的重大事件。 {6BIO 337.2}

随着教会的工作扩大到许多国家和许多语言,已采取步骤翻译这本新书,以便多种语文的人都能读懂。其中一种是西班牙语,几乎是立即进行的。当这项工作开始时,人们注意到书中没有写西班牙的宗教改革。经征求怀爱伦的意见后,决定最好在西班牙文版本中增加一篇由称职的作家编写的补充章节。因此,西班牙语的《善恶之争》有43章,其他版本只有42章。这本书的第十三章,标题为“西班牙的觉醒”,被明确指定为“合作”的作品,并有一个脚注说明: {6BIO 337.3}

本章由C. C.克莱斯勒和H. H. 霍尔编撰,经作者同意后插入本书。(252页) {6BIO 337.4}

这一章很受欢迎,没有造成任何混乱。{6BIO 33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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