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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函和文稿(1884年)
《信函》1884年54号

  怀威廉和玛丽.怀特

  1884年8月22日于纽约州锡拉丘兹

  亲爱的威利和玛丽:

  我刚从讲台上走下来,对一大群最感兴趣的听众讲完话。我讲得很释放。昨晚,赫斯格长老离开了我们。今天早上五点半我就去开晨会了。在进行祷告之前,我邀请那些与上帝没有生活联系的人,那些背离上帝的人,以及那些希望成为基督徒的人,把自己从会众中分离出来,从而证明他们在寻求上帝。几乎所有的会众都走上前来,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从拘谨、小心、冷淡、倔强变成了深深的忏悔、认罪和悔改,这是多么大的变化啊!似乎做了心灵的工作。九点钟我们又开了一次同样的会。我在这些会议上付出了很大的努力,然后进入一个会议,或者会议是在我们外院的帐篷里举行的。两个小帐篷并排搭在大帐篷附近。这就留下了一个院落或大厅,里面有一张桌子供吃饭或为传道士们写作。 {Lt54-1884.1}

  他们正在会议上设法筹集取消债务的办法。这是一项缓慢的工作。我在会上讲了好几次,但一切都是最艰难的。我今天的工作完成了。我累了。昨天我参加了一个早会,一些人聚集在一起讨论了一些问题。我说了些话,但过了辛苦的一天;眼睛的炎症影响了我的整个神经系统。我一整天都在工作。今天好多了,我很感激今天我能像过去那样对人们讲话。我似乎在吸引人。这是耶和华。我要赞美祂,祂是我脸上的光,是我的上帝。一有时间,我就把我的旅途和工作简略地谈一谈。我一直忙于作工、思虑和旅行,不能给你写太多,但我想经常给你写信,即使不多也可以。我认为,就这次会议的实际工作因素而言,这些问题确实没有充分的准备。我祈愿主作工。现在当然有休息了,今天下午上帝帮助了我。我知道,我知道!他们需要上帝在这里给我的证言,就像在我所熟悉的任何地方一样。 {Lt54-1884.2}

  星期一晚上我要到伍斯特去,乘了一整夜马车,明天早上到达那里。我一直为那第四卷而担忧。赶快把它完成吧。人们非常渴望它。我对你们在奥克兰的人深表同情。{Lt54-1884.3}

  用你所有的力量祈祷。求上帝作工。刚好有机会把这封信寄到办公室。请为我们祷告。 {Lt54-1884.4}

  妈妈。

  《信函》1884年54a号

  孩子们(?)

  1884年5月于加州贝妮莎

  卧铺车厢的乘务员对我们同座的男士们说请他们去另一个车厢,所以我们自己就有整个座位了。我们的境遇很舒适。我们被延误了——有一个包厢受热,闻到了糟糕的着火味道——但我们现在又启程了。我想我会很好地忍受这次的行程。{19MR 283.1}

  5月9日。自从写了上述内容后我们经历了一些事。我感到呼吸困难,因烟草的臭气而大受扰害,然而我既已十九次穿越大陆从太平洋到大西洋,就已发现在北部路线可以在卧铺车得到每一便利而不会受扰害不得不吸入被烟草毒害的空气。{19MR 283.2}

  我只有一次严重受害。当时我的丈夫和我在车厢里,对面是一位先生和他的妻子女儿。这位先生是一位轮船巡视员。他在车厢里吸烟。其他人受他影响也吸烟。我们换到了可以向吸烟室关闭的座位。我以为我们安全了,但我却没有得到解脱。我用了大量柠檬,然而还是感到同样奇怪的情绪,被烟草毒害的空气与在车厢的其它任何一部分都是一样的。我决定忍受它,就躺下了,但我的头感到一个紧箍箍在上面。我不能思想,不久就陷入痉挛了。过了一小时我才胜过了这个,得到了解脱,但有一种奇怪的眩晕和虚弱的奇怪感觉却持续伴随了我三个月。{19MR 283.3}

  那个吸烟的轮船巡视员被告知是烟草烟雾使我中毒了。他就丢掉了雪茄,我们在火车上就不再有人吸烟了。车上的一位医生说他担心我的中毒是致命的,我决不会再恢复意识了。他告诉我决不要同意在不得不吸入被烟草毒害的空气的房间里或车厢里或轮船上,因为他实际上治疗过许多母亲和儿童,他们因住在被烟草毒害的空气里和不断吸入那种空气而心脏受了感染。尽管他警告了作丈夫和父亲的吸烟的必然结果,却认为[男人的习惯]不会有任何改变,因为受害的人只活了很短的时间就严重地中毒致死了,就像吃了一剂砒霜或马钱子碱一样。血液中毒了。{19MR 284.1}

  他进而说这些死于心脏病的妻子和儿童很大一部分纯粹是住在充满烟草的空气中的必然结果。他说:“你能逃生是个奇迹。你面部肌肉的抽搐,肌肉僵硬之后的大衰竭和肌无力,乃是中毒的可靠特征。心脏的猛烈活动之后虚弱间歇的脉搏,我已见过许多次了。这是烟草中毒的效果。成百上千的人成了人们自己创造的这个灾害的牺牲品,然后不得不遭受他们自己败坏习惯的结果。他们牺牲妻子孩子和他们自己为了一种放纵,那种放纵对他们自己和对他们周围所有的人都是一个咒诅。”{19MR 284.2}

  在这次的短程旅行中我的心脏遭受了大痛苦,头脑很迟钝。我问躺下睡觉是否安全。我很疲惫,然而客厅直接向开着吸烟室的车厢开放着。一群德国人在车厢里,他们的习惯是几乎不停地吸烟。{19MR 284.3}

  我跟票务员说了。他说他管不了卧铺车厢的乘客。他做不了什么。如果乘客们想抽烟,他们就会抽,谁也管不了这事。我对服务员说了,问他有没有所谓的豪华车厢我可以避开被烟草毒害的空气。他说他做不了什么;他只是一个佣人。我决定设法解决这个问题,就进了我的卧铺,尽量严密地将帘子拉在我们周围,并且打开窗户;他们上了卧铺之后就不再吸烟了,我想我可以睡了。早上我的心脏感到一阵剧痛,呼吸相当困难。{19MR 285.1}

  我还要在火车上十个小时。我们座位旁边的德国人开始他们的灵修了,要献上早祭。向谁——向创造主还是向魔鬼呢?我跟乘务员讲了。他说他不能阻止他们,然而愿意跟他们说说这事。他说了,他们就停止在那个位置吸烟了。他们去了车厢后部。为了得到正确的信息,我问了卧铺车厢的乘务员。他说习惯是将车厢一端用作吸烟室。由于车门要么大开要么不断地开开关关,烟雾满车厢都是。我现在知道我们不得不希望什么了——没有希望,只有全程吸入被毒害的空气。我必须尽我所能地忍受它。{19MR 285.2}

  我们经过了一些引人注目的风景。这条路线有许多有趣的风景。机车在爬陡坡,由两个火车头辛苦地拉着车厢在蜿蜒的路线上前进,转向右,又转向左,穿过山脉的心脏。{Lt54a-18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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