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的生命力
世上没有一本书像圣经如此受人欢迎,也没有一本书像圣经如此多受磨难,历遭攻击。不知多少英雄人物和政治家、哲学家、科学家,用人的聪明和政治迫害企图毁圣经,但数千年来攻击并没有使圣经与真理损伤丝毫,反而使圣经更显伟大,使真理更被高举。
坡菲立(公元233年-304年)是叙利亚哲学家,被誉为有高深学问的智者。他自以为聪明,竟用了许多玄妙的理论来反对圣经。但他失败了。圣经并没有被他打倒,全世界依旧需要圣经,亿万人在阅读圣经,而他却早已被后世忘记了。
流喜安(公元120年-200年)是希腊讽刺家,作家,是第一个最有天才的历史文学家。他用讽刺的笔调反对圣经,他也失败了。人们反而更加留意去研究圣经,人们不过把他看成小丑。
在罗马全盛时期的皇帝戴克里先(公元243年-313年),他在位21年(284年-305年)。公元300年,他对基督教的迫害达到最高峰,动用一切军事、政治和经济手段,杀戮基督徒并焚毁圣经。他颁布一道谕旨,谁要是保存圣经立时被处死。许多基督徒被杀害,圣经几乎被毁光。戴克里先洋洋自得,以为大功告成,便建成了一个“得胜碑”,上刻几个字:“基督教的名业已消灭”。谁知,不到二十年,圣经却如雨后春笋般地迅速增加,并成立了“万国宗教公会”。戴克里先的暴政终归失败。今抄《世界通史》中的一段话于下:“当时基督教流传甚广,教徒拒绝加入军队,否认皇帝是神,声称帝国必然跨台。戴克里先对他们残酷迫害,大肆搜捕,没收教产,焚毁书籍。教徒中的富裕者纷纷脱教,下层群众则坚持反抗,但是戴克里先挽救奴隶制帝国的措施,终于证明是徒劳的”(1973年版上古册368页)。历史证明上帝的话是无法被消灭的无数帝国崩溃,英雄名业如大江东去,但圣经却以无限的生命力永远屹立,被人纪念,被人尊崇,与天地永存。天地要废去,我的话却不能废去。”(《路加福音》21:33)。
历代以来,成千上万的信徒遵从救主“你们往普天下去,使万民作我的门徒”的吩咐,不辞劳苦,不畏限辛,长途跋涉,梯山航海,把这本散开的圣经带给天涯海角凡有人烟的地方。为了他们亲爱的救主,为了拯救他们的同胞,为了传扬上帝的恩言,他们觉得没有什么路途太遥远,也没有什么代价是太昂贵的。许多人牺牲在他们传光的岗位上,但有更多的人因着上帝圣言的激励而继续前进。这部圣经给多少劳苦的人带来安息,给多少优伤的人带来安慰,使多少在黑暗中行走的人得见清晨的日光,使多少身临绝境的人走上得救的道路。这部圣经给人烟稀少的深山带来温暖,给远隔人世的海岛带来阳光;使落后野蛮的民族成为温柔节制,彬彬有礼之邦,给原始的人群带来文化,进入现代的文明。
以下请看德国诗人和哲学家海涅,论及圣经的几段美妙的话:“其实既不是什么异象,也不是天使般的狂喜境界,也不是来自天界的一种声音,也不是奇妙的梦或其他什么神灵显现把我带上蒙福道路,而我之获得启示全靠阅读一部书——一部书吗?正是,而且是一部古老的平常的书。这书像大自然一样谦虚,也像大自然一样自然;它好像那使我们得到温暖的太阳又像那使我们得到滋养的面包一样,贡献多,而一无所求;它像架着眼镜,颤抖着,令人敬爱的,双唇每天都读着它的一位老祖母一样,亲切而仁慈地望着我们——这部书可以言简意赅地就叫作“书”,人们也把这部书叫作“圣书”,这是有道理的;谁如果失去了自己的上帝,他就可以在这本书里重新找到他,谁如果从来不认识上帝,上帝的言语的气息会从这里向他吹拂。善于识别珍宝的犹太人在耶路撒冷第二次圣殿着火时,抛开了烛台、明灯之类的金银器,甚至缀满大颗宝石的高级司穿的胸衣,而只抢出了圣经,他们清楚地知道,他们在作一件多么重要的事。这才是真正的圣殿的珍宝。·那时生活在耶路撒冷的一位犹太司埃利采西拉之子约书亚在一本名叫《曼莎·琳》的箴言集里表达了这个时代对于这时圣经的各种想法。书中的一切正是与至高的上帝所订立的誓约。也就是摩西命令雅各家作为珍宝的戒律。智慧从那里流出来,就像那涨水的比逊河,又像那春汛期间的底格里斯河。理智从那里流出来,像那涨水的幼发拉底河,又像那收获期间的约旦河。从这部书中迸发出像光明、又像秋天尼罗河那样的化育之恩。没有任何人曾经把这部书学尽,而且永远不可能有人把它彻底学透。因为它的意义比任何海洋更为丰富,它的劝导比任何深渊更深。《论德国宗教和哲学的历史》9-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