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函》1897年24号
范妮.博尔顿
1897年6月25日于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库兰邦“森尼赛德”,刊于FBS 76-78.
我的范妮.博尔顿姐妹:
昨天有人叫我注意你现在发表在《评论与通讯》上的文章。[见《评论与通讯》1897年4月13至5月11日]。我有段时间没有阅读期刊上的任何一篇文章了;因为我一直很忙。然而当我阅读这些文章时,就想你将麦肯齐家的事登在《评论与通讯》上乃是一件错事。难道你认为你写出关于一个你曾与之有关系的家庭的这种作品是对的吗?要是那个家庭的人阅读我们的教会的期刊,你认为这会意味着使人归正还是毁灭人呢?{MR926 76.1}
你的表现很容易被认出来。你将麦肯齐一家置于最不利的角度。难道这要成为你发表在期刊上的所有文章的基调吗?人人都能轻易看出被安置在完美顶峰的阿什伯里小姐是范妮·博尔顿小姐用来展示自己的一个方式。当我这些文章时,我为你感到悲伤羞耻,过于我所能表达的。要是你用漫画手法如此生动的描绘你自己在巴特尔克里克和澳大利亚的历史,栩栩如生地描绘事情,像你对麦肯齐一家做的这样,我们就会有一些最惊人的文章了。然而这种作品不应该藉着出版印行得以长存。你肯定在做你不会喜欢让任何一个人对你做的事。{MR926 76.2}
那段历史肯定会被放在麦肯齐一家手中。看到你以最恶劣的眼光描绘他们的家庭秘密,会对他们有哪种影响呢?“你要写信给撒狄教会的使者,说:‘那有上帝的七灵和七星的,说:我知道你的行为,按名你是活的,其实是死的。你要警醒,坚固那剩下将要衰微(原文作死)的;因我见你的行为,在我上帝面前,没有一样是完全的。所以要回想你是怎样领受、怎样听见的、又要遵守,并要悔改。若不警醒,我必临到你那里,如同贼一样。我几时临到,你也决不能知道。……我知道你的行为,你也不冷也不热;我巴不得你或冷或热。你既如温水,也不冷也不热,所以我必从我口中把你吐出去。你说:我是富足,已经发了财,一样都不缺;却不知道你是那困苦、可怜、贫穷、瞎眼、赤身的。我劝你向我买火炼的金子,叫你富足;又买白衣穿上,叫你赤身的羞耻不露出来;又买眼药擦你的眼睛,使你能看见”(启3:1-3,15-18)。{MR926 76.3}
凡熟悉你在澳大利亚的历史的人会厌恶你对自己的描绘。而这就是那个表示自己不愿处理关于督责的私人证言的人。可是没有上帝的任何任命,你就抓住一个家庭,以极其夸张的手法暴露你曾在那个家庭耳闻目睹的事。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我非常震惊你竟敢这么做。你一直很害怕有什么关于你自己的事传到美国,哪怕传到我儿子爱德森那里。{MR926 77.1}
非常遗憾,这个非常出色的女基督徒,如此温和,具有如此优秀的判断力,当她在我家里,与我联络的时候,竟然没能显出这么美好的品格。当你以为艾米丽·坎贝尔犯了一个错误,其实犯错的无疑是你时,你对她说的话有多么温和,像基督呢?如果这些事被描绘成故事并且向世界发表,会相当轰动的。你是什么意思呢?你的心理不平衡吗?如果这样,为了基督的缘故,不要藉着让人人都知道来惊人地证明这个事实。{MR926 77.2}
坦尼弟兄的洞察力怎么能被蒙蔽,竟然接受出自你笔下的这种文章,我无法想象。你若是想要写耸人听闻的小说,就将你的文章投到会赏识这种内容的期刊上吧。要停下来想想你在做什么。{MR926 77.3}
我寄给你这些出于责任感而写的内容。不要展示这种穿着天使衣服的范妮·博尔顿,因为这不是我们所熟悉的范妮·博尔顿。我劝你让你疲惫的大脑完全休息,同时做某种除了写作以外的工作。你说过你喜欢做家务。为什么不做些这种工作,使用你身上的肌肉,与你的用脑相称呢?难道你不能满足于以这种方式使用你的才干吗?我劝你这么做,看看你能不能在思想和品格上成为一名基督徒。{MR926 77.4}
我希望并祈愿你的过犯可以得到赦免。我恳求你不要在世人面前炫耀那些造成的伤害不及你所造成的伤害的百分之一之人的历史。你若曾真正感觉到这种状况,你就会意识到自己的邪恶行径,以致决不会在从你自己的眼睛里除掉梁木之前,设法从你弟兄或姐妹的眼中除掉一根刺。{MR926 77.5}
你就我和我的著作所发表的言论是错误的,我必须说,你知道那是错误的。虽然如此,那些不熟悉你的人却把你的话当成是一个知情的人说的。因为你与我熟悉,并且与我有关系,你能说出你喜欢说的,而且你认为自己的足迹如此隐蔽以致绝不会被发现。但我的著作没有停止。我写出来他们就发表。我的抄写员们的话没有被放进去取代我自己的话。这是一个无法反驳的见证。我的文章为自己辩护。{MR926 77.6}
当我听到麦卡拉已背道时,我说:“我很高兴我与他的一切关系都具有最温柔的性质。”我认为他们没有什么反对我的话可以说。然而他和他妻子都作了同样的报告,与马尔科姆姐妹对我作的报告一样。麦卡拉向一大批会众说,一个认识我的人说我在所写的书中捡起一些内容,然后发出来,当作是主指示我看到的东西。在库兰邦的圣经学院,麦卡拉告诉我你对他和他妻子讲了与对马尔科姆姐妹讲的一样的言论。你撒的种子正在收获其结果。许多在墨尔本的人一直在重述同样的事,就是你告诉他们的事,他们以为那肯定是真的。{MR926 77.7}
我现在只愿进一步说我原谅你,且会继续祈祷像我已经做的那样,祈愿你能归正。在《评论与通讯》上的文章使我对你的情况比以往更灰心,因为我看到你披着自命不凡的光明外衣,而这是一种可怕的欺骗。愿主用眼药抹你的眼睛,使你能看清自己的真相,使你能有那种无需后悔的懊悔。{Lt24-1897.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