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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函和文稿(1897年)
《信函》1897年185号

  《信函》1897年185号

  丹尼尔斯和帕尔默弟兄

  1897年6月27日于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库兰邦“森尼赛德”,部分内容刊于 4Bio 305-306.

  丹尼尔斯弟兄和帕尔默弟兄:

  你们在安息日后的晚上寄来的信需要仔细思考,也需要极其诚恳地向主寻求指引。如果你们能了解学校情况的所有细节,你们就会明白其中的状况,因为一直有一些事情不断出现,只有赫斯格长老能给予这样的帮助。现在他正在讲授重要的圣经课程,此时离开这里绝不可取。我们身处其中,深知其情。在这方面我们有过经验。这里的董事会在考虑重要事务时,就像孩子一样无知。{Lt185-1897.1}

  自从莱西弟兄来之后,董事会就决定让他担任学校的校长。董事会的成员,包括莱西弟兄在内,没有一个人想到要与我商量。一做出决定,赫伯特·莱西弟兄就立刻接受了这个职位。赫斯格长老头发花白,又长期从事这项工作,却一次也没有被提及。现在采取这样的行动容易,但要回头就难了。他担任校长时,对如何救灵的经验并不比一个学生多。所有这些事都已摆在我面前,我虚弱的身体实在难以承受,每喘一口气,心口都剧痛难忍。{Lt185-1897.2}

  好吧,这种管理方式一直持续着。对赫斯格弟兄和赫斯格姊妹作为女舍监的工作,根本没人过问,就好像他们是两块木头;对我、我的判断和我的意见,也从不提及。要是有人提出纠正这里出现的问题,整个莱西一家都要受到牵连。{Lt185-1897.3}

  我本不想让你们知道这些事,但赫斯格长老一走,我也得走。我实在无法承受这重担。我一直在尽最大努力纠正错误,但必须有人在场帮助休斯弟兄把事情办妥。{Lt185-1897.4}

  学费定得如此之低,肯定有严重的错误。为弥补资金不足所做的任何事都没有收益。关于这件事的决定,竟然没有一个人征求我的意见,这让我大为惊讶。休斯弟兄说,现在学费定得如此之低,学校一开始就会负债。他们的食宿和学费加起来的费用太低了。要知道,在这里生活比在美国要贵三分之一到三分之二,而你们和所有对此事有见识的人都清楚这一点,却把价格定得这么低,这当中有多少智慧呢?在美国只提供两餐,而在这里提供三餐,收费却一样。除非我们想深陷债务,否则这就是缺乏智慧的表现。{Lt185-1897.5}

  我负责管理的款项超过一千一百英镑,而且所有这些款项都在支付利息。学校何时才能收支平衡呢?他们确实已经做到不使用肉类和黄油,尽可能地节俭度日。但这里有一个问题,需要当初制定这些价格的人来解决。我之前并不知道这件事。但主要的问题在于,赫伯特·莱西弟兄从美国带来的教育理念,时不时地在学生中引发一些不良影响。他做事总是不假思索,结果往往不尽如人意。他一开始就接手学校,这会给休斯弟兄带来很大的困难。他在很多事情上都像个孩子,你也知道,这是他们家族一贯的随和作风。{Lt185-1897.6}

  我们得去阻止那些已经启动的事情。在一次会议上,我听到委员会直接推荐格雷格弟兄和詹姆斯弟兄担任教会长老,这让我大吃一惊。委员会的成员没有一个人就此事与我商量过。格雷格弟兄在信仰方面还很年轻。他受过香农和劳伦斯的影响,曾与他们一起批评过人。既然他们自己已被指出有错,他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但他还需要经历另一种层次的体验,才能胜任长老的职责。{Lt185-1897.7}

  赫伯特弟兄并无恶意,但他明显缺乏良好的判断力——那种在处理事务时必不可少的深谋远虑。尽管他在这类事情上已屡次受到纠正,但他还是像呼吸一样自然地自行其是。他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而且不假思索地冲到前面,这给事情带来了困难,因为这对学生们没有益处。我告诉他,上帝给我的亮光是,他不该去管理,而应把手从机器上拿开。他提议离开寄宿农场,他和妻子在外面租个房间,自己做饭。嗯,这对学校、赫斯格弟兄和休斯弟兄来说是个解脱,但如果他要吸取教训并成长,现在就必须改变他的方法和管理能力,才能加以利用。而且,如果他不在学校,那么对那些采取不当行动的学生表示同情的自由,不但不会使情况好转,反而会使情况更糟,而且也难以处理。{Lt185-1897.8}

  这一方面的事对我而言非常艰难,令我痛心疾首。我把董事会成员和董事会主席召集起来,有理查森弟兄、里基、兰普洛夫、帕塞尔斯,还有赫伯特·莱西弟兄,我向他们指出,他们没有来跟我商量任何行动,而我却一直和黑尔弟兄共同承担着全部责任,这是他们的失误。我向他们说明,在提名格雷格弟兄这件事上,他们没有跟我打过一个招呼,就仓促决定,这是他们的判断失误。帕塞尔斯弟兄未能出席。你们可以看出,这些人根本不足以处理这样的事务。让这样的人给我们制造麻烦,而他们的头儿对所提名的人一无所知,这简直就是一场闹剧,纯粹的闹剧。他们根据情况和印象来判断,凭一时的想法做决定。{Lt185-1897.9}

  我知道这些被选中的人都是想做好事的,但他们没有一个人明白他们所处理的事情,以及他们的行动会带来多大的影响。我们对詹姆斯弟兄没有异议,但对格雷格弟兄有意见。你们看,一旦做出这种欠考虑的举动,如果再改变,就有可能给被拒绝的人带来心灵上的诱惑。所以,赫伯特·莱西弟兄表现出了他还没有对事情做出全面深入的判断。你们能理解我面对这些被提出又推翻的提议时有多为难。这真让我心力交瘁。至于家庭关系,对于我必须采取的立场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但即便如此,这对我来说也很难受。这让我很伤心。{Lt185-1897.10}

  丹尼尔斯弟兄,今天早上看悉尼的日报时,我们看到有商店贴出告示,标明下个月初将就将上帝和宗教写入宪法的问题举行重要会议。现在是我们行动的时候了。我实在不明白,弟兄们,你们在如此重要的时刻离开回声出版社,前往西澳大利亚,这怎么能行得通呢?你们当中可以有一个人去霍巴特。{Lt185-1897.11}

  威尔逊弟兄觉得自己有责任返回塔斯马尼亚。他又吐血了。星期五上午举行了一次祈祷会,他的情况成了特别的祈祷主题。所有人都深受祝福,威尔逊弟兄说他所患的充血症立刻就消除了。他说他不会去霍巴特,而是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抵制那里背道的倾向。他可能会绕道墨尔本;也可能会直接乘船去霍巴特。但此时不要离开墨尔本或悉尼的工作。所有人都应该工作,如果明智地指导他们如何工作,许多人是可以工作的。{Lt185-189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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