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或许可以说这本书是我的以撒。不,我还没到亚伯拉罕一百岁的年纪,但是这本书是我在 82 岁这一年构思并写成的。
以撒是出乎意料得来的;这本书也是如此。通常,如果我要写一本书,会构思很长一段时间,经常是好几年。但这本书不是:这本书突如其来,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完成了。
这要归因于 2015 年在美国圣安东尼奥召开的(基督复临安息日会)全球总会代表大会。我没有出席会议,但我在远远地关注它。我听到和看到的一些事情,对我产生了深刻的影响,尤其是议程上那项最令人期待的议题的处理方式——女牧师的按立问题。
会议结束后的几周里,我在家里辗转反侧,大发雷霆,常常让我那位温婉善良的老伴处在痛苦中。然后我突然意识到:不要焦躁不安了,做你最擅长做的——把它写出来!
于是我就写了。我解决了这个问题,不再受其困扰。就是这样。做完了,就此了结。
但是,即使是在我写关于女性问题的时候,我也不断地收到关于本届会议其它问题的电子邮件和电话。我不想再往前多想,但是慢慢地,一个想法还是开始在我的脑海中形成。
于是我尝试了另一个话题。写得很快,很容易。然后又一个,又一个……
最近的思考、演讲和写作都赶在了一起。几乎在我还没意识到或计划好之前,我就有了这本书。
以撒这个名字的意思是“他笑了”。当天使告诉亚伯拉罕和撒拉,他们要生一个儿子时,亚伯拉罕和撒拉都笑了。他们笑而不信,这个想法太荒谬了。
但是撒拉还是生了。现在周围都是笑声——欢乐的笑声,惊奇的笑声,感恩的笑声。
也不全是欢笑。亚伯拉罕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但不是撒拉生的。他曾厌倦了等待,把夏甲带到他床上,生了以实玛利。
现在以撒出生了,夏甲和以实玛利没有和其他人一起欢笑。
我的以撒也一样:在写这篇手稿时,我经历了极其复杂的情绪。书中一些地方,有些话我不得不说,可能会让5我的一些前同事感到烧心,但我仍然视他们为我的朋友。所以,亲爱的朋友们,我建议你在读这本书时,在身边放一瓶 TUMS——防胃酸咀嚼钙片!不管你对我的观点有什么看法,请相信,我都是在认真思考和恒切祷告之后才写下了这些内容。我曾向上帝和我自己承诺,除非我清楚地知道这本书将具有救赎性的影响力,否则我就不会继续写这本书。
有几位人士对本书给予了宝贵的帮助。首先是我的指路明星诺丽妮(Noelene):她不仅帮我把潦草的手稿打好,而且还对内容提出了明智的建议。当我考虑到个人出版此书的费用,有几次犹豫时,她鼓励我要看大局——这本书有益于那些受到伤害的牧师和平信徒们。
来自太平洋联合会的雷·泰茨(Ray Tetz)和布拉德·牛顿(Brad Newton)对本书及其出版给予了热心支持。我对他们表示感谢。
罗西·泰茨(Rosy Tetz)编辑了手稿;阿尔贝托·瓦伦苏拉把它翻译成西班牙语。非常感谢!
本书有几章引用了我最近的演讲和写作:第二章,“选民”,是我于 2015 年 11 月 21 日在美国佐治亚州亚特兰大举行的基督复临安息会宗教研究协会的年会上的讲话;第三章,“等候耶稣”,是我在 2015 年 2 月 21 日被授予查尔斯·韦尼格杰出奖时发表的演讲;第四章,“信息”,摘自于我在 2016 年 2 月在西雅图的“唯有衪”的主题演讲;6在第五章“教会组织”中,我引用詹姆斯·斯坦迪什的评论“思想”,该评论发表在《南太平洋档案》的 2015 年 7月刊上,我感谢斯坦迪什博士提供的这些资料;第六章,“复临信徒与创造论”,是我的论文“基督与创造”,原文刊载于《起初:科学与圣经证实了创造》这本书中,由布赖恩·W·鲍尔编辑(太平洋出版社,2012 年);在第九章“复临信仰的应许”中,我引用了罗马琳达大学健康学院校长理查德·哈特博士于 2016 年 6 月在“校长笔记”中讲述的故事。
这本书的所有版税都将捐给一个有价值的事工项目。归根结底,这本书不是关乎我,也不是为我而写的——只为耶稣而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