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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稿发布》第926号
范妮·博尔顿的故事:源文件汇编(1895)

《信函》1895年118号第3页,(致“孩子们”,1895年1月23日)

—我们发现我们不在时,范妮以我们的朋友为家人。她在厨房努力,为我们做了很好的午餐。她认为要是能做一些家务,就会对她有益处,我们外出的时候,艾米丽教了茱莉亚·麦肯齐速记法。{MR926 38.1}

《信函》1895年39号第1,10页,(致凯洛格医生,1895年2月3日)—我收到了你的信,你在信中问了一个关于发表新版《基督徒节制》的问题。我的意思和你的意思都是需要一个新版本,既然范妮已经提早为期刊预备了文章,我就要让她立即开始工作,为这个新版本选择材料并进行编排。……你提议要寄给我一份“剪贴”的材料,说明你认为会适合你所提到的那本书的内容。这会让我很高兴,我希望你尽快做。同时,范妮在为期刊提供了文章之后,就会在这方面做点什么。{MR926 38.2}
《信函》1895年89号第1页,(致W.C.怀特,1895年3月11日)—梅[莱西]渴望在四月第一周或第二周去塔斯马尼亚,并且决定我也要去;但我并不觉得渴望水上旅行,我现在有重要工作,正设法完成《基督生平》。现在中止似乎很严重,范妮不在使情况更糟糕、更严峻。我希望她预备的材料不会完成,因为她很可能会留在库兰邦至少两周,而且会涵盖我们经由墨尔本去塔斯马尼亚之前的整个时期。{MR926 38.3}
《信函》1895年92b号第1页,(致“孩子们,”1895年4月11日)—我已考虑了你们关于简化《基督的苦难》那本小册子的语言的建议。我将你们的信读给范妮·博尔顿听了,她会把握这项简化语言的工作。……{MR926 39.1}
我今天经由墨尔本去塔斯马尼亚。我希望我不在的四周范妮会从事简化《基督的苦难》的工作。{MR926 39.2}
《信函》1895年44号第1页,(致J.H.凯洛格,1895年8月29日)—博尔顿小姐能够做的时候就纠正文稿,但她头痛得厉害,往往不能用脑。这已经变得越来越显著了,而且成了我工作中的一个非常大的阻碍。我不能做我愿意做的事。从事写作够累人的了,然而当我写完后,还有预备材料的重担。要是我有一个人编辑材料,我就会感激不尽了。{MR926 39.3}
《信函》1895年17号第3-6页,(致考德威尔弟兄,1895年9月6日)—今天早上我从学校那边过来,看到你的马拴在范妮·博尔顿帐篷前的一棵树上。过了一会儿,我朝那座帐篷走去。杰西·伊斯雷尔和另一位来自纽卡斯尔的女士来看范妮。你正坐在范妮的帐篷里用打字机打字。你为什么不立刻带上打字机到吃饭的帐篷里去呢?你这样的行为会给那些来校参观的年轻女子留下什么印象呢?决不会留下好印象。{MR926 40.1}
你随便待年轻女子是不合适的,你却觉得这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上帝的圣言吩咐你,各样的恶事要禁戒不做,但你是这样的吗?你已成家,一妻二子,你把他们留在了美国,无需更多激励,这一事实就应足以使你在与他人交往过程中培养自守和谨慎。……我写这些事给你,是因为你正在欺骗范妮,她显然完全处于盲目和迷恋之中。……{MR926 40.2}
你在墨尔本时就常现身范妮周围,不仅有邪恶的样子,而且本身就是邪恶的。你对这事乐此不疲,但你本应觉察出自己的行为正怂恿别人走上同一条恶道。{MR926 40.3}
我现在要去塔斯马尼亚州,你和范妮要留在埃文代尔。我走之后,你会觉得和她交往更加自由,因为没有我在场监督。我担心你会因自己的亲密行为而羞辱真理。我决不容许此事发生。离范妮的帐篷远点,否则丑闻不可避免。……{MR926 40.4}
当你表示你渴望范妮将她的东西搬到我的帐篷并成为我家庭的一员时,我就知道你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种想法是前后矛盾的;但我感到我必须保持安静,否则我会很激烈地发言。于是你就明说你希望范妮帮助烹饪,“为了你的胃,”因为你喜欢她的烹饪,享受她所预备的食物。我对自己说:“可怜、愚昧、自私的男人。”你证明了曾清楚地摆在我面前的事,——你是自私的,会不择手段达到你的目的。{MR926 40.5}
《信函》1896年19号第1,4,5页,(致W.F.考德威尔,约于1895年9月,1896年6月11日寄出)—数月以来,我从范妮那里得到的帮助极少,不是因为她不能工作,而是因为她与你的交往使她有了一种经验,以致不适合在我的工作中做任何事。……{MR926 40.6}
我对另一件事深有感触,就是你到范妮的帐篷去找她。我已决定你们二人不可在一起工作。你已结婚,是两个孩子的父亲。即便你和你妻子离婚,从圣经上来看,你也无权另娶。……{MR926 40.7}
我走之前必须立下一些规矩。考德威尔不需要去范妮的帐篷。范妮不在工作状态已有一段时间。她和你的交往是这事的主要原因。我对此心知肚明,因此我说:远离范妮的帐篷。我走之后,你会觉得良机已至,想什么时候去找她就什么时候去;我若不警告你并责令你管好自己就不能走。我不想因你轻率卤莽的习惯或行为给我和这个团体带来耻辱。{MR926 41.1}
《信函》1895年41号第4,6页,(致凯洛格弟兄,1895年10月25日)—我很遗憾没有更多文字上的帮助。我很需要这种帮助。范妮若是不为报刊预备那么多文章,也没有那么多信函和证言要编辑以满足对我信件的需求和人们的需要,是可以在著书的工作上多多帮助我的。……有人恳切地写信给我,请我为《青年导报》投稿;但我看不出我怎么能接受这个额外的负担。我有大量的信函和证言得为不同的个人预备,为期刊提供文章又是必要的,有更多的工作要做成,过于一个人所能完成的,因为编辑和备份材料的所有重担都加在一个工人身上了。我决定必需再雇一个人为范妮·博尔顿打字,从而分配工作。我雇了玛蒂·劳伦斯从事这项工作,她花上自己大约一半的时间与博尔顿姐妹一起工作。{MR926 41.2}
《信函》1895年102号,全信,(致玛丽安·戴维斯,1895年10月29日)—我给你写一封短信,告诉你一些我必须公开在你面前的事。还在库兰邦的时候,我曾在一个异象中看到范妮在跟不同的人谈话,与两年前我们不得不对付的那种压力一样。我在三个不同的时间被带进一个房间,那里似乎全是黑暗的,像一个地窖。我看不见那些在场之人的脸,但却听到了她的声音。她在以一种极其兴奋的方式说她曾在墨尔本说过的事,说她的才干没有得到承认,说她将自己的命都投入到了工作中,可是她却被撇在一边如同不存在,而怀姐妹却得到了出版材料的所有荣誉。她说的那么恳切热心,以致她的话会被任何一个不知道在她参与我和我的工作之前我的著作是什么样子的人信以为真。{MR926 41.3}
这事再一次显在我面前,就如我已在墨尔本发生的事上告诉你和她的。她要求将她的话放进我的文稿里,并称这些话为“美丽的词语,”然而,范妮·博尔顿说,它们是她自己的话。然后她便流利地谈论,说她已撇下一切,并将她的生命奉献了,好从事我的工作。她极其恳切流利地讲了许多这种话,人人似乎都将她的话信以为真了。{MR926 42.1}
我从库兰邦回到格兰维尔之后,一些事又显在我面前,有警告赐下,说我前面有一场考验。我蒙指示在那些与我联络的人中间,有一股欺骗性影响的暗流在涌动,若不清除所有这种影响,就会对真理的事业造成大害。我告诉你,玛丽安,我深感负担。我知道范妮的兴趣不在工作上。我与她没有和谐。我已感到,当我将著作放在她手中去备份时,有某种能力在她与我之间,印象是“别给她,别给她。”我不能解释我的印象,也不能解释所呈现给我为要教导我的比喻。{MR926 42.2}
是她自己提议要来墨尔本阿马代尔的,她自己创造了条件。我问她,参加帐篷大会对她来说是否安全,因为她若被敦促去接管儿童聚会,她就会倾向于这么做,然后她对我就会毫无用处,因为她会不得不将全部时间用于那项工作。她说:“我不能接管儿童聚会。那对我来说太难了,会用掉我每一点力量。我会想要参加一些晚上的聚会,偶尔参加白天的,但我会准备好在你的工作中帮助你。”{MR926 42.3}
然而我们一到营地,就不容易找到人接管儿童部,于是就力劝范妮从事这项工作。我说:“不可以这样。我有工作给范妮做。”但她很渴望参加儿童聚会,并去指教他们。我有两篇文章要为邮件预备,范妮星期三和星期四读了。为邮件预备了十四页,她在这次聚会期间就没有再做成什么了。{MR926 42.4}
我在收到所提到的警告之后,曾问撒拉,范妮是否对她说过什么关于我和我的工作以及她参与我的工作的事。她回避了这个问题,说要是我能同意,范妮就想要接管儿童聚会。我说:“就这些吗?撒拉。”她回答说:“不,我不想告诉你她所说的。”我回答说:“我相信我有责任知道,因为我蒙警告范妮是我的敌人,而且她会歪曲事实,不实地讲述她所从事的工作,会使人们以错误的眼光看待我。”{MR926 42.5}
于是她才告诉了我范妮与她交谈的大意。范妮提到《回声》期刊上的通知,普雷斯科特教授曾编辑了一本论《基督徒教育》的书,这里出现了他的名字,她说:“我自己和可怜小玛丽安被忽视了,从视线中消失了。”她讲得很激烈,述说她所做的大量工作,并且表示悲哀,因为,尽管倚靠她的才干为印刷预备了副本,她的帮助却没有得到承认。她说:“你读读那个通知,撒拉。”然后她举起手,重击桌子上的期刊,激烈地说:“这是一个谎言!一个谎言!一个谎言!”{MR926 42.6}
我派人去请普雷斯科特弟兄,告诉他我确信范妮在极其明显地按照她曾在美国的路线行事,将她对她带进那里工作中之才干的看法告诉别人,因此我曾叫她离开我的工作。我告诉了他两年前我在墨尔本布莱顿帐篷大会上的痛苦经历,与我曾在加利福尼亚的经历相似,那几乎要了我的命。我说:“现在,她正开始从她两年前离开的地方重蹈覆辙。”{MR926 43.1}
我说:“你对这种精神和这种正在影响全营的谈话怎么看呢?”他说:“我知道这完全像你在美国曾说过的一样。她在库兰邦曾来找我的妻子和我,将之完全摆开在我们面前。”然后他讲了他是怎么对付这事的。{MR926 43.2}
后来我派人去请普雷斯科特姐妹并与她谈了话。她曾告诉范妮这一切都是撒但的作为,他要控制她的意念,以便藉着她,能伤怀姐妹的心。此后我将普雷斯科特弟兄和姐妹叫到一起,商量应该怎么办。{MR926 43.3}
星期一,我在聚会之后与范妮谈了话,她很渴望我会同意她接管儿童聚会。{MR926 43.4}
我说:“范妮,不要在这个营地为他人从事任何一种工作,而要为你自己,直到你的心得以改变,你有了新心,新的意念。如果在这个营地有什么人需要如同用点着的明灯探查自己的心,那就是你了。我不要你在这个营地为我再做一点工作,或者今后永远不会了。就你所参与的我的工作而言,我消除所有反对意见。”她很不舒服地上床睡觉去了,昨天一晚都不舒服。{MR926 43.5}
我尽力查出她曾与之谈话的其他人。我从我们一位传道的弟兄得知,还在学校的时候,她曾向马尔科姆弟兄和姐妹公开她的抱怨,他们那时在真理上还是初信的人。她向他们提出这事的方式使他们以为范妮和玛丽安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他们对我和我的工作一无所知,范妮表示她和玛丽安已将全部才干与敏锐带入我的书中,可是你们二人却都被忽视不顾,全部荣誉都给了我。{MR926 43.6}
她曾在《基督化的教育》一书中划出一些词句,称它们为“美好的词句,”还说是她把这些话放进去的,它们是它的。如果这是真的,我请问,谁告诉她要把她的话放进我的著作中的?她自己的言论若是正确的,她就已经对我不忠了。{MR926 43.7}
然而,普雷斯科特姐妹说,上帝的美意安排那篇文章到了他们(普雷斯科特夫妇)手中,是还没有抄写的原稿,是我的自己的手稿,而这些词句就在那封信中。所以范妮关于这些词句的言论被证明是不真实的。{MR926 43.8}
星期一,范妮问我能不能和她一起祷告。我告诉她:“可以。”然而当我回到家时,我太虚弱了。我不能跟她谈话或和她一起祷告。要是我能忍得住,就不会再跟她讲话了。她能流利地谈话,不缺乏词汇,我说一句她能说六句。她不可再与我有一点关系了。要是我两年前仅仅实行了我的确信,我原会尽了我的本分。{MR926 43.9}
我写给你这个,以便你知道我不会从她那极好的才干中取一点东西,连一根鞋带也不要。她现在可以照她所选择的运用那种才干,涌进她认为自己可以占据的大地方。我对她作为基督徒的现状没有一点信心。她已证明自己是一个叛徒。如果不是你因着你的同情努力使她与我在一起,我本应该此前就与她断绝一切关系。她已经对我造成了多少伤害和将来会造成多少伤害,惟有上帝才知道。{MR926 44.1}
这次聚会之后如果范妮要来格兰维尔,你切不可把我所写的任何东西放在她手中,也不要给她读《基督生平》。我不愿得到来自她的任何(建议)。我与范妮断开,因为上帝要求这么做,而我自己的心也要求这么做。我为范妮感到难过,虽然如此,这是事实。那么要是上帝愿意帮助我,我就要赞美祂的圣名。{MR926 44.2}
我不想受进一步的欺骗。我确信主正在扶持我,加给我力量。我今天早上感到主已将这件事从我手中拿走,别人现在必须处理这事。随着事情水落石出,范妮现在有了两年前她在墨尔本的感受,但她那时的悔改太短命了。{MR926 44.3}
她现在告诉别人她感觉很糟糕,希望我饶恕。这是我能做的,但我决不能再让她与我联络了。{MR926 44.4}
她有时变得实在被鬼所附,像基督时代的人一样。而当这些发作临到她时,许多人竟以为她是上帝默示的。她讲话流利,言辞密集,接连不断,她是在鬼魔的控制之下。于是她就声称她已做了我已告诉她决不要在我的工作中做的事,用她的话代替我的话。这真是够糟糕的了。然而当她采取立场说她制作了我的书、我的文章和其中的优美语言时,显然撒但能藉着她对我造成任何数量的伤害。她能比任何一个人都更多地灌输疑惑和撒播恶种。她对我来说是一个危险的助手。她决不会再有机会将范妮·博尔顿的惊人才干与我的工作混在一起了。{MR926 44.5}
她本来与我的工作毫无关系,直到明尼阿波利斯会议之后,可是主却保守和帮助了我,直到那时。她去了安阿伯之后,曾为我做了一点事。她要了我的一些文章带到安阿伯去,说她喜爱这工作。但我现在认为她渴望以被我雇用为借口,以便获得别人的信任,因为我委托她作我的代表为我的书籍预备副本。{MR926 44.6}
我现在看到了我的愚昧。自从她与我一起来到澳大利亚,我与她在一起一直没有真正的平安和快乐。我与她在一起感觉不到平安、安慰和友谊,可是我却设法留住她。{MR926 44.7}
《信函》1895年9号,全信,(致范妮·博尔顿,1895年11月7日)—昨天晚上我的睡眠使我不安。我在我的睡眠时间与你交流。我一直在等着,希望有什么话会赐给我,会更加清晰地规划出主的道路,以便我知道怎么做。但我却没有得到额外的亮光;因此我必须听从我过去不时得到的亮光。我不会用笔描绘在过去的历史中已经发生的许多事。那只会使我将它们重温一遍。我只说在这个营地发生的事并不是一个突然的试探,对人来说又新又奇的事,而是一种一直怀有的思路,而且会继续怀有。它可能会受到抑制,但我不能以为它已经死了,不可能复活。{MR926 46.1}
就在你知道我因身体的疾病而遭受最剧烈痛苦的时候;就在我必需使我全部的能力都处在完全控制之下,我应该有最有利的环境,以便在平安和我们主耶稣基督的恩典中保守我的心的时候,我却在这个重要的场合被带进了几乎不能忍受的困惑痛苦之中。很具有考验性质的障碍被丢在我的道路上,为要使我的手软弱,使我的心丧失所有的勇气,撇下我与不确定性角力;对付你所造成的不信和怀疑的结果。如果确实如你所说的,上帝就会将我撇在一边,用范妮·博尔顿取代我。这些表现一直使我困惑,而且依然使我困惑。我还没有从震惊恢复过来。那些应该帮助我的人应该看到我在身体的软弱中负着一个人能背的最重的担子,可是却不得不因他们的态度而悲伤到无法测度。然而主说他们无力抵挡魔鬼,或摆脱他的网罗。{MR926 47.1}
我不会尝试说出我能说的一切,因为我没有体力。我只能轻轻走过,一步一步,一点一点回忆过去的六七年,并且询问:我是干什么的?上帝对我有什么旨意?我仍在困惑的迷宫里。但我看到只有一条路在我面前开放。要是我的生命值得保留,我就必须与范妮断开。而且,我认为这是她惟一的希望。撒但以为他能支使你那富有成效的想象力,使你声称做了上帝不愿让你做的工作——将你自己掺杂在我的著作中。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大考验,因为我没有挑选一个人预备我的文章。这可能是上帝的天意。也许祂我要放下我的笔,说,我已经写够了,虽然我曾以为我还有许多东西必须写。倚靠一位编辑预备我的文章出版使我的工作很困难,而且我仍处在大考验中。去找一个不熟悉我的生人,会经历我与范妮曾有的同样的经验,上帝禁止这样。但我在这个营地放弃范妮了。要是她愿意将自己的能力奉献给上帝,并将她自己隐藏在基督里面,她就能找到工作。我不会阻止她。{MR926 47.2}
尽管范妮在这方面再次加给我那一切的困难,我的笔却一点没有向在美国的任何一个人传达这些事态,除了爱德森——我曾向他简要地提到过这事。然而现在要不得不说点什么了。有必要清楚地说明事实。这是总会应得的,他们迄今为她以为她来与我同工时要做的工作支付了她的工资。我会设法避免提到任何细节。{MR926 47.3}
主给范妮的警告是她不喜欢考虑的,她也没有听从。放在她手中的宝贵材料,她没有视为又宝贵又神圣的;她没有这样待它们并珍爱所赐的亮光。她没有因它们而得到知识,也没有实行不断摆在她面前的原则。她虽熟悉我感到必须写的最严肃的信息,却滋生了轻蔑。它们在她看来成了俗的。因此,为她灵魂的缘故,也为了保存我的生命,我必须断绝与范妮·博尔顿的所有关系。{MR926 47.4}
我了解她说她有大量工作堆在她面前,是她能做的。如果成圣了,如果圣洁了,如果意念洁净了,心灵净化了,如果心里柔和谦卑了,上帝会赦免以往,并与她的努力同工。然而她若工作为要获得对自己的赞美和荣耀,她就要独自工作。我不敢将我的文稿委托她处理。我若将她的见证信以为真,就会总是不确定文稿会受到怎样的对待。然而这个试探对她来说将始终是一个危险的试探。她若是用上帝赐给她的能力展示范妮·博尔顿所能做的,她就是靠自己工作,在基督外面。我现在不情愿而且心中忧伤地对范妮·博尔顿说:你不再代表我参加总会的工作了。{MR926 47.5}
范妮,我饶恕你给我带来的痛苦和苦难,这已经重演那么多次了。我饶恕是因为我希望得到饶恕。可是尽管我饶恕,我也必须按照主以往就上帝所赐给我的工作和你参与我的工作所赐的亮光和警告行事。你无法看出主所赐给我去做的工作的性质,否则你原不会视它为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你的灵魂在上帝眼中看为宝贵。藉着天天从你自己的道路回转,藉着像小孩子一样接受上帝的道路,你会发现你进天国的惟一指望。你一直受到称赞和高举;你一直因具有很大的虔诚和无私的献身而得到荣誉。这是一个错误。你本性的情绪化部分已被调集起来为你自己的益处和那些与你结交之人的益处而总的来说运用得太多了。在你强烈的情感中,你的情绪化已兴奋到高度紧张。在你为青少年举行的聚会中,主上帝并没有赐福你的努力。你做许多事,却没有因此得到稳固、认真、持久的结果。自我与每件事都混杂在一起,污染和败坏了你的服务。使用上帝亲自点燃的圣火总是安全的,别的火不行。我请你阅读《民数记》第十六章。我若是靠自我工作的,我的工作就会站立不住;我若是靠上帝工作的,工作就会持久。{MR926 48.1}
[注:]范妮必须原谅我不与她进行私人会谈。我受不了那个。要在普雷斯科特弟兄和姐妹、科利斯弟兄和姐妹、科尔科德弟兄和姐妹、卢梭弟兄和姐妹面前宣读这封信。在宣读的时候范妮应该在场。{MR926 48.2}
《信函》1895年9a号,全信,(致范妮·博尔顿,1895年11月11日)—我仔细考虑了你再次参与我工作的事。我不能同意这样。关于你自己的事一直在自行成形,你完全不可能继续从事你曾为我做的工作。分离必须来到,原因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必须利用我力所能及的所有手段,断绝你就我和我的工作发表你的声明的每一个机会,——你竟声称将你的才干放进了我的工作中。{MR926 48.3}
你在做工时并不快乐;你的言论在别人心中留下的印象是你对我很糟糕的作品很有负担。我不会试图否认或承认它。你是由总会雇用来帮助我的,那当然意味着你的工作要求工资。但你已感到如此遗憾的工作将不再成为你的一个试探之源了。我真心感到遗憾,我不能将为印刷充分预备的文章放在你手里了。我已提供了一个人为你打字,你则要为印刷预备这些文章。不幸的是,我不能做这部分工作。要是我能做,原不会需要你的服务。然而你现在有自由开始从事不这么单调的工作。你有自由返回美国,或在墨尔本找工作,做任何令你喜悦的事。然而只要想到在这次帐篷大会后再次与你联络就使我感到极其痛苦。至少有一段时间我肯定必须摆脱你。我必须有机会让别的人手而不是你预备我的著作,以便你那有价值的才干不致有一丁点儿混杂在我感到有责任要写的东西里。我必须安排事情,以便你的才干不致被算为我的文章,我出的书不致被认为主要是你的工作。这事必须从我的心灵中拿掉,你也不要受试探以为对你不公,你会出卖我,叛变我,并用你的谎言使我心中烦恼,削弱我的感化力。{MR926 48.4}
我饶恕你在过去和在这次聚会上给我造成的一切痛苦,我渴望自由和向主献上完整纯粹的服务。我很遗憾,实在遗憾我没有成就更好的工作,但你的做法对我来说已经成了一个谜,而且如此不必要,如此残忍,以致使我大大受挫。惟有主才能赐给我胜利和自由。{MR926 49.1}
《信函》1895年103号第1,2页,(致玛丽安·戴维斯,1895年11月12日)—我什么都没有交在范妮手里,也决不期待给她另一个机会设法出卖我和变成叛徒。我已有足够的“才干”和“能力”持续我一生。我告诉你她的心不在工作上。她没有与工作融合在一起。她是肤浅的,喜欢兴奋和表现范妮·博尔顿。但她不会再以我的健康和我的生命为代价这么做了。我已坚持留住她两年,太久了。她已在很大程度上使你产生了她有伟大才干的想法,你已接受这种想法,但这对你来说却没有力量。……{MR926 49.2}
可怜的范妮没有自知之明。我已与她交谈过,告诉她我必须知道她在她得去做的工作中抱怨了什么。她必须告诉我这一切不满的真实原因,但她所能说的一切就是有时我留下句子不完全。我提醒她,我在写作时常常被打断,有时句子正写到一半,而当我重新开始工作时,我会继续前行,没有注意不完整的句子。但我曾告诉她,当这种情况发生时,她可以要么将材料交给我,要么删掉它而继续。我既写作这么多,要是有许多句子未完成,并不是奇怪的事。{MR926 49.3}
我对范妮说:“你对我未完成的著作发出‘辛酸的泪’的哭泣表现不是上帝默示的。当普雷斯科特姐妹敦促你告诉她是什么使你这样哭泣时,你对她讲了你的抱怨,说我的笔迹很糟,你不得不将给你的内容全写一遍,还说你很灰心;因为你确实制作了以我的名义出来的书籍和文章。”{MR926 49.4}
她感到非常羞耻,但她求我再试她一次。我坚决地说:“不。”我寄给你我写给她的一封短信的副本,和一封我曾写给你却没有寄出的信。{MR926 49.5}
《信函》1895年14号,全信,(致范妮·博尔顿,1895年11月23日)—我一直在考虑到你和考德威尔之间的事,我要说的话都已经说尽了。我认为你没有道德上的权利嫁给他,他也没有道德上的权利娶你。考德威尔大大激怒他妻子后离开了她。他离开了曾在上帝面前起誓要在有生之年爱护并珍视的妻子。她还未与他离婚,她还是他合法妻子的时候,他就离开她三年之久,然后从心里离开了她,并对你表达爱意。这事主要是你和一个已婚男人商定的,而这人在法律上还受他结发之妻的约束,她与他生有二子。{MR926 50.1}
他虽已经和妻子离婚,但我丝毫看不出圣经许可你们缔结婚姻。他激怒妻子主要是因他自己的行为而起,我看不出一点儿亮光支持他有合法的权利与你利益与共。有一件事是确定的。如果你们结婚,我就不能继续和你们一起工作了,因我确定圣经会谴责你们的结合。因此,我希望你们明白,从上帝赐我有关过去和现在的亮光来看,如果你们结合,我就不能继续雇用你们了。{MR926 50.2}
我很震惊,你竟会片刻思想这种事,将你的爱情在这种情况下寄托在一个抛妻弃子的已婚男人身上。我建议你把自己对于这事的想法和计划原原本本地说给我们负责的弟兄们听,好使你听取他们的建议,让他们根据上帝的律法向你说明你所陷入的错误。你们二人即便只是心里想你们可以结婚都是违背律法。你原应在这种念头初露端倪时就予以抵制。{MR926 50.3}
《信函》1895年115号,全信,(致范妮·博尔顿,1895年11月26日)—我不跟你说几句话就不能离开。你已让冲动和感觉作主,否则你原不会做你与我联络时所做过的事。你的品格上有很讨厌的特征在领导着你,控制着你,就是获得想要的东西。你对自己的估计若是保持在适当的范围内,原是正确的。我们作为人应当估量自己的能力、自己的才能,作为上帝的恩赐,要予以保守、珍爱和赏识,因为它们是上帝的恩赐,应当保持纯净圣洁好献给上帝。“在大户人家,不但有金器银器,也有木器瓦器;有作为贵重的,有作为卑贱的。……你要逃避少年的私欲,同那清心祷告主的人追求公义、信德、仁爱、和平”(提后2:20,22)。{MR926 51.1}
我与威利会谈了一次。他说你告诉他我没有照着你所告诉我的把事情说出来。范妮,难道我要得出结论,你所说的一点也不可靠吗?我已完全照着你对我说的说了一些事。我没有夸张,因为那不是我的一个缺点。但你已被仇敌欺骗;你受着欺骗并且在欺骗别人。你对我说你祷告了,如果你得到考德维尔是对的,就让他妻子能得到离婚证书。当你听说她得到了离婚证书时,你说:“我觉得主听了我的祷告,你不这样认为吗,怀姐妹?”{MR926 51.2}
你离开之后,我看着这件事,感到难以形容。这事的状况令我震惊。你自己已向玛吉·黑尔、卢梭姐妹和普雷斯科特姐妹讲了你的爱情故事。我已和这些人交谈过,因为我有责任这么做。你的情况很特殊。我有那么多警告——你发表的言论不真实,你竟说你和考德威尔之间没有恋情。他承认他对你考虑很多,但却叫我明白你们之间没有任何依恋。自从你和他在威利的办公室工作以来,这种情况一直在继续。{MR926 51.3}
范妮,你说什么呢?你现在把这事说明了,并且征求我的意见。你只得明白我会有什么意见。你以为他和你会结婚,你们俩都从事我的工作。我告诉过你这绝不可能。{MR926 51.4}
当我将沃尔特·哈珀的情况交在你手中去备份时,却感到好像一只手臂伸在你我之间,我当时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但现在我明白了。我不能使你所说你与考德威尔之间没有恋情的声明与主当时在赐给我的亮光和谐一致。我必须接受上帝的话,我与你之间没有和谐。{MR926 52.1}
哈珀的情况不是类似的情况。这两种情况已在不同的时间显在我面前。哈珀感到深爱他的妻子,他做了一个凡夫能做的一切去挽救离婚,因为他说:“她会丧失她的灵魂。”他在她身上花了很多钱。他设法说服她,但是没用。她最终派人去叫他看望她,他受到警告要防范。她锁上门,开始向他索要一笔钱,他知道她有一个同伙在等着。他当时感到是他需要主的时候。他伺机突然逃脱了——怎么逃脱的我不记得了——但她告诉他,他逃不了的。我想这是他为她做的最后努力。他可能又试了一次。我劝过他,当时她设法因为被离弃而离婚,却没有出庭,因为在法庭上的陈述绝不会荣耀上帝。在这种情况没有像性欲的东西,因为他没有性功能,所以他的情况无论如何与你的情况或考德威尔的情况是不能相比的。{MR926 52.2}
我已告诉你和他,他不能免除他的责任,直到他设法竭尽所能与他的妻子和好。他抛妻弃子已给上帝的圣工留下一个污点。不是她离开他,而是他离开了她。这对一个女人必是多么强烈的试探啊,他竟承诺她若愿意嫁给他,他就会放弃安息日,他也确实这么做了,直到他彻底不开心,又开始遵守安息日。但他的忍耐力很小,因为他的妻子抗拒真理的影响,他就受不了。要是那些与他相连的人不符合他的心愿,他就能相当无情。尽管她的做法是考验人的,有时是激怒人的,但他若始终细心周到,保持自己作为一个已婚男人的矜持,并且给她证据表明他确实爱她为自己的妻子,为了她他竟然一度出卖真理为要获得她的牵手,他原是能争取到她归顺真理的。这一切的事在她心中都有不利的影响。当她反对他离开来这个国家时,他没有听从,反而撇下了他的两个孩子和他的妻子。要是他有耐心,要是他停止他的批评,并照一个尊重自己妻子的男人应该做的与她交谈,原会赢得她归于真理。她曾再三信服,到了屈服的地步,但他生活中的一些情形,他所讲的一些话,所表现的某种专断的、命令式的性情,却会席卷她,她就会抵抗上帝之灵的争取。这种盛气凌人使她刚硬、冷淡、不可爱。{MR926 52.3}
我已跟考德威尔讲过他与年轻妇人和姑娘们在一起时随便的举止。如果妻子不评论也不提起这些事,是因为她太骄傲了,不这么做。他的考验、他的委屈无论如何,如果他了解这事真正的内在情况,就会看出多少次他都是挑衅者;但他却不将这些事归到自己账上,天上却将这些事记在他的账上。耶和华与考德威尔弟兄有一场辩论。他的专爱自我、他的喜爱自我满足、和他要偏行己路的决心,已使他不可理喻、盛气凌人、专横傲慢。他暴饮暴食的做法损耗了他的消化器官,使他的胃膨胀,也使自然机能承受重担,以致对他的大脑起了反作用,他的记忆也被削弱了。他有心灵的素质,要是在圣灵的影响之下,原会使他处在与现在完全不同的光景中。{MR926 52.4}
情欲使他忘乎所以,他会惩罚没有完全按照他的心愿行事的哑巴牲口,其实是他这个人需要受到惩罚。在他能以不同的眼光看到他的过去之前,他在品格上是不会完全的。{MR926 53.1}
他和你已证明了你们对自己的判断的看法——认为比怀姐妹的看法更可靠。你们考虑过怀姐妹为主服务的一生中一直在公正地处理这种情况,与你自己的情况相似的情况和许多各种各样的情况曾在她面前经过,使她知道在这些事上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吗?难道五十多年来一直在上帝的训练之下的判断竟然不如那些没有受过这种训练和教育之人的判断吗?请考虑这些事。{MR926 53.2}
《信函》1895年22a号,第1-3页,(致玛丽安·戴维斯,1895年11月29日)—你会通过我写给你的信看到范妮不可能再与我联络了。她总的来说太像一颗闪烁的流星了,闪现一下就消失在黑暗中了。如果范妮对她灿烂的闪光少些自信,她原会更可靠些。但她的感觉成了她的宗教。所有的亮光、她所拥有认识真理、经手最宝贵盛宴的所有机会,她都没有用在自己身上,除非那会有助于她的自我尊重和虚荣。我确实决不能在灵里与她和谐一致。她似乎在另一个氛围里生活、呼吸和工作着。{MR926 53.3}
我现在从这种忽高忽低的经验解脱出来了。她似乎自我大大膨胀,充满自足自负,充满她自己的能力,而根据上帝喜悦赐给我的亮光,她是我的仇敌,她与我的关系一直是这样。{MR926 53.4}
我告诉过你她一点也不喜爱她领了工资去做的工作。她的意念充满了多样化,她拥有的是廉价肤浅的宗教,不知道真品是什么。她希望她的生活充满多样化,她会做什么还有待发现。可怜、肤浅的人哪。每当关系到她自己,她就没有正确的宗教原则。……{MR926 53.5}
12月3日。我以为我能在此前写完这封信,但自从来到这里,我一直很虚弱。我的心脏经过这种反复的冲击已经虚弱了。我感觉不到任何兴趣要提笔。我与范妮在一起经历的情景常常重现,使我心中非常悲痛,以致我现在没有力量振作起来。……{MR926 53.6}
主知道将来的一切。两年前祂启示给我,范妮是我的敌人,会使我心中烦恼手发软,但我急着要出版我认为人们需要的东西。然后在新南威尔士州有别的考验临到,一个接一个,使我受不了。唉,要是我听从了上帝给我的指示,不让别的声音或影响进来使我处在不确定中,我原能免受最近这次可怕的心酸的考验。但我盼望主会赦免我,怜悯我,然而这事不可能再试一次了。我愿意她的才干发挥其全部的价值,但它决不会与我有任何关系了。我与范妮·博尔顿在一起的时候已经期满了。{MR926 53.7}
《信函》1895年105号第1,2页,(致艾米丽·坎贝尔,1895年12月9日)—对我来说,范妮已经成了一个可怕的重担。她对我的工作几乎没有任何兴趣。她的情绪和态度已使我心中非常痛苦。她已重蹈覆辙,走两年前曾在布莱顿走过的老路,尽可能地向普雷斯科特教授夫妇和其他许多人抱怨,说她制作了我全部的著作,还说这些著作是我的,也照样是她的,(你知道那种说法的真实性有多少),然而她和可怜的小玛丽安却被安置在叫人看不见的地方。她很伤心,因为怀姐妹得到了全部荣誉,其实她们的才干已投进工作中。我叫她在纸上写出哪种认可会令她高兴,但她没有写。{MR926 54.1}
尽管认为几乎不可能去参加墨尔本的聚会,我还是在极大的虚弱中去了。撒但看到范妮正合乎他使用,他也确实利用了她。她就在那次重要的帐篷大会中间行出了他的品性。她似乎没有力量抵抗仇敌的作为,我则受到重压,像一辆装满禾捆的车。我很虚弱,我的心脏很弱,我担心我会死。……{MR926 54.2}
我已与范妮完全断开了。谁会填补她的空缺我说不上。她求我接她回来,但我决不会再让她与我联络了。{MR926 54.3}
考德威尔和她已经有了恋情,而且是在他的妻子还在世的时候。她还没有跟他离婚,但你能看到他们二人谁也没有权利在那方面彼此相爱。他们以为他们能结婚,并且都参与我的工作。要是我认可这事,他们就会立刻结婚。他们的属灵辨识力在哪里呢?如果我们让撒但控制我们,他就会使用什么样的大脑啊!这会给我和我的工作带来何等大的丑闻啊!{MR926 54.4}
好了,关于这一点我不会再写了。你知道我怎样警告过他们,我多么努力作工为要阻止一种会导致这种的结果的做法。{MR926 54.5}
《信函》1895年123a号,全信,(致J.E.怀特,1895年12月9日)—去年我的工人们一直使我受到剧烈的考验。范妮·博尔顿已经完全与我分离了。我不会再想聘请她了。她可怕地误表了我,伤害了我。单单在参与我的工作上她就伤害了我。她向他人报告说她在我的文章制作上做了与我一样的事,她全心投入在那些文章上,而我却得到了她投入到这些著作中的才能的荣誉。好了,这是她第五次说这种话了。这与可拉、大坍、亚比兰的闹事相似,只是她没有那些人与她联合,因为他们了解我和我的工作。她不仅去找那些相信我和认识我的人去讲她的故事,还去找那些初信的人,告诉他们她想象出来的故事,表达了与《民数记》16:3中同样的情绪。{MR926 54.6}
撒但的恶念时而进入她里面,控制她的想象。她就显得非常悲痛,忧伤,哭泣。普雷斯科特姐妹还在库兰邦的时候,曾问她怎么回事。她似乎抑制着不愿讲,最终还是做了她正打算做的事——做出她的声明,抱怨“可怜的小玛丽安”和她很少“因她们奉献到怀姐妹工作中的所有才干”而受到关注。我的这些工人被安置在角落,被隐藏了。好了,普雷斯科特姐妹果断地对付了她,普雷斯科特弟兄也是这样。他们告诉她,这完全是魔鬼的作为。他们在她接触之前就知道怀姐妹的工作和著作,而且他们从怀姐妹收到的信函正和她笔下出来的内容一样,范妮所声称放进怀著中的那些词句是她自己的想象。所有的观念,所有的材料都被提供给她好预备成文章了,等等。{MR926 54.7}
当我收回曾放在她手中的所有著作时,她才开始认为我是认真的。我果断地告诉她,她必须与我和我的工作没有任何关系。她会将我和我的工作描绘成是出自她的,说这个“美妙的表达”是她的,那个也是她的,并使上帝之灵的证言无效。好了,我不能写出我心中经受的所有痛苦。我不可能叙述我在墨尔本参加帐篷大会时心中的痛苦。我告诉范妮,我不能让她参与我的工作了。没有一个人能确定恶魔何时会附上她并要了我的命。我告诉她,她从未喜爱工作,她的情绪,她浮躁易变的性情已经成了我生活中最大的忧伤。我就像一辆装满禾捆在重压之下的车,我不会再冒这个险了。{MR926 55.1}
唉,我心很痛,因为其它一些事情的发展和显明使我承受了可怕的压力。就是考德威尔和范妮之间的亲密之举。我已将所有危险向他们陈明,但他们却矢口否认。然而在墨尔本开会时,范妮承认她爱考德威尔,并说考德威尔也爱她。我努力让他们看清这事的实质。考德威尔的妻子尚在人间。最近她收到了考德威尔的离婚协议书。他抛弃她已经三年之久了。然而范妮告诉我,她一直在祷告,如果她应该和考德威尔结婚,他妻子就能得到离婚协议书。何等的盲目会临到那些开始偏离正路的人啊!这二人都认为他们可以结婚,齐心推进我的工作。期望我把全部的事务的管理都交在他手里。但我告诉他们恰恰与此相反。他们若走这步,就会永远与我断绝关系,因为考德威尔没有道德权利再娶别人。{MR926 55.2}
《信函》1895年127号第1,4-6页,(致“孩子们,”1895年12月11日)—我开始给你们写一些关于范妮的事,但我认为这不是最好的。那个可怜的姑娘会有段时间够难过的。我不会使她更难过。我将这个放在我开始要写的内容之上[好几行作了标记],重编了页码,因为我去掉了两页。足以说明范妮不再参与我的工作了。我最真诚地同情她。我为她的灵魂担心,但我希望她不受伤害。她虽使我非常忧伤,但我祈愿主赦免她。我同样愿望她出众的才干得到认可。这次她已充分受到惩罚。……{MR926 55.3}
自从她来到澳大利亚,应该帮助我的那个人已经成了我的一大重担。我已经忍受并且做了一切所能做的去帮助范妮,然而当她发这些脾气的时候,她似乎被撒但鼓动了。她后来忏悔了,但此前不像这次这么充分,然而她是不可靠的。她设法让撒拉将一封写给凯洛格医生的信放在她手中,以便看到是否有写到她的什么内容。撒拉告诉她,她决不会那么做的。她问她:“你要我做什么,范妮?难道这就是你在参与怀姐妹的工作这么久之后要教导我的原则吗?难道你要教导我辜负我的委托,去偷一篇著作,一封要寄到美国的私人信函,将它放在你手中去读其中的内容吗?”她怂恿了这事,撒拉不愿依从,她就因此大受搅扰。所以你们就知道我怎么能依靠这种助手呢。……{MR926 55.4}
我现在要问你们能否找到什么人愿意为我工作,编辑我的文章并为书籍预备文稿。……我不想要任何一个会觉得有权将我要交给他们的内容改变成他们自以为美好博学的语言的人。我希望我自己的风格出现在我自己的措辞里。{MR926 56.1}
《信函》1895年104号,全信,(致艾迪和梅·沃林,1895年12月11日)—我近来一直不能多多从事写作。在上次的帐篷大会上,范妮采取的做法具有一种梅会理解的性质,与我两年前在墨尔本曾不得不对付的东西类似。自从那时以来,我与范妮极少和谐。我设法使她接受和赏识如丰盛筵席一般摆在她面前的宝贵真理,然而她在处理这些真理时,却没有享用它们。她全部视之为稀松平常的东西。{MR926 56.2}
所赐的警告、呼吁、宝贵的亮光、真理的瑰宝对范妮来说显然是没有价值的。她觉得自己在她自以为有的才干方面如此富足,以致一无所缺。神圣的事物对她来说不比凡火更有价值,她在凡火的光中工作和行走。“凡你们点火,用火把围绕自己的可以行在你们的火焰里,并你们所点的火把中。这是我手所定的;你们必躺在悲惨之中。”“耶稣说:‘我为审判到这世上来,叫不能看见的,可以看见;能看见的,反瞎了眼。’同祂在那里的法利赛人听见这话,就说:‘难道我们也瞎了眼吗?’耶稣对他们说:‘你们若瞎了眼,就没有罪了;但如今你们说“我们能看见”,所以你们的罪还在’”(赛50:11;约9:39-41)。{MR926 56.3}
这就是范妮·博尔顿真实的属灵状况。我因她的做法、她易变的情绪、她不定的作风遭受了何等的悲痛,何等的忧伤啊!但我不得不与她分开,因为我的生命和上帝的事业受到了危害。{MR926 56.4}
我可以预料她品格上的反复无常在任何时间表现出来。这在阿马代尔的聚会上就表现出来了,我当时当地就摆脱了她。我决不会再将文稿放在她手中了,因为她声称她应该因我书籍的制作和我所写的文章得到荣誉,并将整件事摆在她认为会信任她的任何人面前。她受到了普雷斯科特弟兄和姐妹坚决的对付,说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一些人有那么多我亲手写的信,他们知道更好。{MR926 56.5}
当她也一无所获时,她就陷入极大的悲痛中。当我告诉她,她不能再参与我的工作时,她忏悔了,但她能做的一切忏悔也不能使她回到原位了。{MR926 56.6}
你们知道我现在没有助手。我不觉得玛丽·斯图尔特是能符合要求的一位。伯纳姆姐妹与《回声》出版社结合了,我不能叫她与我联合。我心中想着在南兰卡斯特学校的霍尔姐妹,希望她能成为我想要的人。{MR926 56.7}
你们若是想到什么人能参与我的工作,请让我知道。要是我能有工人,我就有许多书想要写,也能写,但我需要工人。{MR926 57.1}
《信函》1895年106号第1-6页,(致J.H.凯洛格,1895年12月20日)—我寄给你我写给范妮·博尔顿的一些信的副本。我扣留它们是因为我不想将她的情况公开。但我在上次的帐篷大会上与她有最严重的困难。我现在没有任何一个人为期刊预备文章或预备书籍了。我感到我没有得到足够的帮助,然而当我不得不摆脱范妮时,那对我是一个痛苦的考验。我对得到适当的帮助感到有些灰心。{MR926 59.1}
我为范妮担心很长时间了。我看不到她对工作有什么真正的兴趣。她有最宝贵的关于实际敬虔的内容呈在她面前。她要是以她每天处理的题目为食,原会得到属灵的食物和基督徒经验。但我却没有得到证据表明她捕捉了宝贵的想法,反而机械地、被动地一带而过,没有吸收它们并用在自己身上。宝贵的东西变得稀松平常了。可怜的人,她以虚构为食而不是以真理为食。{MR926 59.2}
她有一种忽高忽低的性情,这一刻高比青天,下一刻就跌落深谷,低到与她上到的高度相称。{MR926 59.3}
但她却将我的著作描绘成需要全部打碎,以另一种风格整理起来。如果情况是这样,那么我越早放下笔,就越好。想象力是好的,但是当它导致一种只是造成情绪的高飞的压力时,我就不愿意让它与我的工作混在一起了。{MR926 59.4}
好了,我不能分享悲痛苦恼的细节,但是说说主赐给我的关于她在做什么的警告就够了,然而我处在不知道要做什么的地步。我告诉玛丽安·戴维斯,范妮对工作没有兴趣。我与她没有联合。但玛丽安为她申辩,说:“哦,范妮累了。当她得到休息的时候,她做得就会不同了。”{MR926 59.5}
我在我自己的家里孤立了。我不能期待得到同情,因为家里的那些人不理解也不能理解现状。他们看不出我的职位、责任和使命。{MR926 59.6}
主已将整个问题以比喻和表号展现在我面前,说明范妮·博尔顿是我的敌人。我从来没有为她在不同方面的她自以为的热心或她惊人的才干而奉承她,也不能感到与她有和谐。{MR926 60.1}
我们从美国抵达悉尼之后不久,她扭伤了踝关节。我告诉她要做什么,要保持安静,不要用踝关节走路。但是与我在一起的某个人说:“可怜的范妮,我认为这不会伤害她。”我的建议就被忽视了。她从十二月一日一直跛到第二年十月。{MR926 60.2}
然后我从范妮得知她爱上了来自加利福尼亚的一个年轻人,是她曾在安阿伯遇到过的。我想那是布莱克利。她有时行事好像被一个污鬼附着的人,她开始使我们大家都悲惨。我想她后悔这种做法了。{MR926 60.3}
我在普雷斯顿遭受大痛苦期间,没有得到范妮的同情。然后我告诉她,我决不能同意让她成为我家庭的一个成员了。我不怀疑她是一个有才华的女子,因为她任何时候都能说服我。要不是有主丰富的福气,她原会使我在我家里的生活很苦。我昼夜都有主的同在。我因生命之水而舒畅。{MR926 60.4}
两年前在布莱顿的帐篷大会上,她又开始从事作我敌人的工作,向他人报告我不能重述的一切。但她造成了这种局面,在她的描绘中,你会以为她是她所预备的那些文章的作者,并且主张应当承认玛丽安和范妮在发表带有我签名的出版物上是与我合作的。{MR926 60.5}
我再三告诉她我不想要她的话,而要我的话,而当我发现她插入自己的话,取代我用来表达我的想法的话时,我就用笔划掉它。{MR926 60.6}
两年前我在一次长期痛苦的经历之后解雇了她。我请她写下她渴望得到认可的形式。但她不愿这么做。她声称要归正,完全改变,并且做出了谦卑的认罪,以致我想我愿意再试她一次。但她依然故我,而今撒但开始利用她,像他在墨尔本阿马代尔帐篷大会上所做的一样。{MR926 60.7}
除了这一切,还有她对考德威尔的一种相思的感情主义。他们以为这件事是秘密进行的,然而事实不是这样。那些感知能力没有减弱的人知道他们想要知道的一切。考德威尔是一个已婚男人,有两个孩子,最大的约有十岁。他已离开他的妻子三年了,根据主所喜悦赐给我的亮光,他决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仁慈、周到的丈夫。他妻子在他离开的这三年没有给他写过一句话。我想她是恨他的。她已得到他的离婚协议,然而此前范妮和考德威尔、考德威尔和范妮就已彼此保证要相恋相爱了。他们以为要是他们结婚了,还能联合起来监管我的住所和我的作品。在妻子得到离婚协议书后,他就说她不忠于他,他有自由与他愿意的人结婚了。{MR926 60.8}
我告诉范妮·博尔顿,与她联络几乎要了我的命,要是我有另一个人与她联合起来,我要处理两个人,我很快就会被埋葬。不,我完全与范妮分开了。只要时间持续,决不会再有我的文章经她的手了。她已设法背叛我,变成叛徒,说那些在人们心中留下不真实印象的话。她已自学了一种戏剧性方法,能将虚假的事以一种显然的真诚表演出来。{MR926 60.9}
普雷斯科特弟兄和姐妹帮了我一个大忙,尽管范妮那自命不凡的表演很能骗人。他们和其他许多人曾以为这个女人是诚实的,真的是她假装的那样的。{MR926 61.1}
范妮自己尽管在行欺骗,虽然如她所认为,她骗了我将近一年,竟然放肆地告诉我她在从事查经工作时,她的话是上帝默示的。她会说她正与之交谈的人如何奇妙地受了影响,会变得苍白。这事的奇怪部分是我们自己的人竟然那么欣然将戏剧性表现接受为上帝之灵的灵感。我更为惊讶的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竟然鼓励她参与圣事。{MR926 61.2}
她力劝我、请求我、哭着要我再次接纳她参与我的工作。然而我说:“不,因为你就你为期刊和书籍预备文章作了虚假陈述,是我所否认的。你带着明显的诚意和诚实对别人也对我说你认为主已默示你要改变我所写的话,用你自己的话来代替。我称此为你自己点燃的凡火。”{MR926 61.3}
我们不久就听到范妮失去了健康,病倒在床,已决定回美国去。接下来,一周前的上个星期五,她发来一封电报,说她约在晚上九点钟会到莫里塞特站。{MR926 61.4}
我的马和马车为她跑了四英里半。校舍那天晚上接待了她,她到我附近这里来只是为看看她在帐篷里的东西。我听说她看起来像一个神经兮兮的人。她咨询了墨尔本的医生,得到的方子是大量吃鸡蛋。她说她必须吃肉和牡蛎和这种东西以便建造身体。她目前在香农弟兄和姐妹家,他们有一栋四个房间的小房子,建在一座小山上,那里马车难以上去,然而是一个幽静的、有益健康的地点。她的状况不适宜去美国的长途海上航行,而会留下来,直到她的健康状况更好些。{MR926 61.5}
香农姐妹手上会有一个负担了。可怜的人,我同情她,但她现在对范妮有所认识了,且已选择这么做。我不想去见范妮。我对她没有益处。她会曲解我的话,会虚伪地叙述我。她会侧耳倾听,她的耳朵只会听她想听到的东西。……{MR926 61.6}
现在说说爱德森,我向奥尔森弟兄提出了这个问题。我设法将我与范妮联络时我的处境摆在他面前,然而我想范妮曾与他谈过不少,像她对每一个人所做的那样,描绘预备出自我笔下的文章的大困难。他建议我带范妮去非洲。我认为由于某种原因,奥尔森弟兄并没有理解我们在这个国家这里的情况。我确信关于我与工作的关系,关于范妮与我的关系,他的理解力很迟钝。她描绘事情的方式那么误导人。她会以这种哀婉动人的话说:“怀姐妹并不理解我。我的动机被误解了。”{MR926 61.7}
耶稣已告诉我们,果子证明树的性质,可是与范妮没有密切关系的人有段时间确实受骗了,我也被错误判断了。我说不出我要做什么。我在变老,上帝赐给我的工作现在应该迅速做成,然而我的助手在哪里呢?{MR926 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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