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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稿发布》第1033号
怀爱伦从1890年12月 日记
康涅狄格州诺威奇,1890年12月1日星期一
天气宜人然而寒冷。我向教会、向相当多聚集的人讲了基督在《约翰福音》17章中的话。——日记16,第356页。{MR1033 35.3}
 
康涅狄格州诺威奇,1890年12月2日星期二
我一直在殷勤地著述基督在《约翰福音》14章中的话。今天我与史密斯医生长谈了一次,他是新归顺真理的人。他和他妻子肯定在追求遵行上帝的旨意。——日记16,第357页。{MR1033 35.4}
 
康涅狄格州诺威奇,1890年12月3日星期三
我访问了艾普里弟兄家,约有一英里半开外,我们觉得宾至如归。早上下雪,一直下到地面被白色的雪毯覆盖。格里尔弟兄仁慈地用他的马和马车将我们接到这个地方。雨开始下,那是一个很不愉快的夜晚,但我在教会有讲道的约定。大雨从天上倾盆而下。格里尔姐妹把她的橡胶大衣借给了我。雪泥和水深过了我的胶鞋,步行很危险,很滑,因为岩石上冰进了教堂。撒拉在离开教堂的时候摔倒了。灯笼脱了她的手,灯球掉了,滚到了排水沟里。她的头撞在台阶上,使她头昏眼花。法曼弟兄出去发一份电报到巴特尔克里克,他也摔倒了,但伤势不重。我们感谢主,这两个人幸免了更深的伤害。{MR1033 35.5}
我向少数聚集的人讲了信息的兴起和进展,我的经验和我在1843、1844年以及从那时以来与这工作的关系。这对我来说不是一个愉快的任务,但我知道人们对我的工作没有真正的认识,也知道这是他们所需要的。在场的人中没有一个人在这些信息中有过经验,我必须为自己也为我一直蒙召尽本分的工作发言。——《文稿》1890年49号第4-5页(日记16,第358-359页){MR1033 36.1}
 
马萨诸塞州林恩,1890年12月4日,星期四
给英斯姐妹写了六页。我们八点钟过一点儿离开诺威奇。乘有轨电车三英里到了村庄。候车半小时然后上了火车。我与罗宾逊长老和法曼长老谈了谈他们留在诺威奇过安息日的问题。需要为那个地方的教会做成许多事。他们需要在真理上和在认识上帝并祂所差来的耶稣基督上有个人的经验。谈了谈派法曼弟兄去帕特南帮助我们换车的事,我们必须在那个地方换车,因为撒拉前一晚摔倒的结果使她几乎生病了,但我想我们能应付过去。撒拉同意我的意见,我们不需要产生额外的费用。我们换车没有麻烦。我们在波士顿遇见了菲菲尔德长老,他取了很重的那部分行李。我们乘座一辆出租马车穿过该城,然后坐在了会带我们到林恩的火车里。我们很高兴,再换一次车,就到了华夫姐妹所管理的家。她是缅因州里士满万德林得家族的一个成员。我们在她家受到了欢迎,他们为我们预备了一个很舒适的房间。在我的行李箱到来之前,我不能开始写作,那时天色已晚。我在火车上写了五页要寄回到在诺威奇的教会,我藉着煤气灯光写了12页,以便他们在安息日之前收到这些信函。——《文稿》1890年50号第1页(日记16,第360-361页){MR1033 36.2}
 
马萨诸塞州林恩,约于1890年12月4日
[怀爱伦在这里并没有具体确定关于《美国哨兵》这本复临教会宗教自由周刊的这些评论的来源。然而,她在这里的忠告与她后事对撒拉曼卡异象的描绘相似,可能是基于她在那个异象中蒙指示见到的事。]
世人将试图引诱我们淡化我们的信息,消除它比较显著的特征之一。他们说,“为什么在你们的教训中如此强调第七日的安息日?这个矛头似乎总是对着我们。如果你们在这一点上不那么强调,我们就会同你们和谐相处的;别让《哨兵》提第七日的安息日了,我们就会施加影响支持你们。”我们的一些工人已经倾向于采纳这个策略。{MR1033 37.1}
我奉命警告你们,不要接受欺骗的理论,不要怀有一种虚假的谦卑和谨慎、一种隐瞒我们信仰表白的倾向。在夜间的异象中,我所见到的状况使我非常烦脑。我似乎在出席一些会议,讨论这些问题。有人书面提出来让步。弟兄们,我们岂能让世界来塑造上帝要我们传给他们的信息呢?这就像病人为自己开方治病一样。{MR1033 37.2}
我们难道要出于策略而辜负上帝的托付吗?这个世界既然处于错误和迷惑之中,在破坏上帝的律法。我们难道没有责任向他们指出罪恶和危险吗?我们必须宣扬第三位天使的信息。{MR1033 37.3}
《哨兵》是干什么的呢?不就是要作锡安城墙上守望者们的声音,发出警报吗?我们无须为告诉世人真理而向他们卑躬屈膝,乞求原谅:我们应该不屑于遮遮掩掩。要在世人和天使面前展开你们的旗帜,表明安息日复临信徒是不会妥协的。你们的观点和信仰丝毫不可以动摇。世人有权知道该对我们期望什么,即使我们表面上未表态,直到公众的意见指出了安全的道路,世人也会视我们为不诚实的,是出于策略而隐瞒自己的真实观点和原则。基督所应许要派到世上来的保惠师圣灵,将要作出不可动摇的见证。——《文稿》1890年16号,第17-18页;《给作者和编辑的勉言》94-95页。{MR1033 37.4}
 
马萨诸塞州林恩,1890年12月5日,星期五
我自从三点钟以后就没有睡了。我四点钟起来,向上天恳切祈求亮光和恩典好遵行我天父的旨意。——《文稿》1890年50号第2页(日记16,第362页){MR1033 38.1}
 
马萨诸塞州林恩,1890年12月6日,安息日
我安息日向聚集的众人讲了道,从《约翰福音》14章讲起。主在我向人们讲道时给了我自由。许多人刚刚进入真道。一家人,都在家里——父亲、母亲和三个孩子——接受了真理。这家的父亲是第一日复临信徒爱德温·伯纳姆的堂兄弟。后者被认为是第一日复临信徒中最有口才的讲道者。他以很大的活力反对第四诫的安息日,作出了最夸张的表情。他说上帝的律法是陈旧的电闪雷鸣的律法,血淋淋的律法;还说人不可能遵守那个律法——他们永远不能遵守它;它死了,被埋葬了,不值得有一块墓碑。他说让律法跑路之后总是感觉好多了。而今这里却有伯纳姆的一位亲戚和他家几乎所有的人都把握住安息日了!——《文稿》1890年50号第2-3页(日记16,第363-364页){MR1033 38.2}
 
1890年12月6日写给怀爱伦孩子们的信
亲爱的孩子们,威利、爱德森和爱玛:
我刚从会堂回来,那里有一小群人在安息日聚集敬拜。约有八十人在场。我从约14:15讲起:“你们若爱我,就必遵守我的命令。”我讲的时候很释放,然后我们举行了一次特别聚会,作了三十八个见证。年长的肢体们没有占用时间,而是把机会给了新近接受信仰的人。……{MR1033 38.3}
我从未见过菲菲尔德长老表现得像现在这么好。他确实已经引起了慕道的兴趣。他在这个场合感到人们心灵的重担。他让他们放慢脚步以作出决定,然后他说:我看到阻塞他们道路的重重障碍,就心灵忧伤而哭泣。……{MR1033 38.4}
这里已经开始了一项善工,我希望它会成熟,而这就是我离开诺威奇的原因,因为这里的慕道友正处于关键时期,正是收集禾捆的时候。{MR1033 39.1}
罗宾逊弟兄和法曼及惠特斯弟兄留在了诺威奇。他们希望我能来,很希望我在那里,可是却感到很遗憾,因为我到下个安息日都不能在诺威奇。我讲了五次道,讲了三个晚上,一个安息日和一个星期日。……我昨晚睡了约十个小时;赞美主,赞美祂的圣名!{MR1033 39.2}
我星期三要去丹弗斯。我对《约翰福音》第14, 15, 16, 和17章深感兴趣,正在写这个题目。我今天已经写了十二页,论《约翰福音》第14章,惟恐这个主题的力量在我心中消逝。这些内容会放到《基督生平》里。我总共已经写了四十页。{MR1033 39.3}
我很高兴参加了在诺威奇和林恩的这些聚会。——《信函》1890年109号第1,3-6页。{MR1033 39.4}
 
马萨诸塞州林恩,1890年12月7日,星期日
我有理由因耶和华对我的恩慈、怜悯和仁爱而感谢祂。我昨晚睡得很好。我向主献上请求,恳求祂的恩典、祂的圣灵。我写了好几页。我在下午讲了基督骑驴进耶路撒冷。有相当多第一日复临信徒在场。我停止演讲后许多人被介绍给我。一位女士跟我讲话,问我是否认识她。我告诉她我不认得。她说她现在名字是格鲁西亚;过去叫尤妮斯·帕克斯。她是我们的近邻。我们在少女时期曾跟她很熟。她希望我去探访她。我正设法又探访又写作,这使我的时间完全被占用了。——《文稿》1890年50号第5页(日记16,第366页){MR1033 39.5}
 
马萨诸塞州林恩,1890年12月8日,星期一
我一直在认真地从事写作和修补我的衣服。全天都没有走出去。我深感困惑。我不明白为什么这负担一直在压着我,为什么我对那些在巴特尔克里克出版社工作的人充满懊悔。我在听关于我和我的工作所讲的话。我感到非常渴望将《先祖与先知》和《大斗争》摆在人们面前,因为他们需要这些书中所含有的亮光。为什么那些已经答应出版这些书的人没有负担呢?——《文稿》1890年50号第5-6页(日记16,第368页){MR1033 39.6}
 
马萨诸塞州林恩,1890年12月9日,星期二
花了一些时间祷告。五点钟起来。我给伯利·索尔兹伯里弟兄、给莱医生和家人;还给艾普里姐妹写了信,[寄给伯利·索尔兹伯里、莱医生和艾普里姐妹的信在付邮前没有抄写。怀爱伦著作托管委员会文档有三封日期是1890年12月9日的怀爱伦的信。《信函》1890年32号,长四页,是写给史密斯弟兄的,他是诺威奇镇教会当地的长老。她告诉他,当一个新的教会形成时,天使们便奉派去给予所需要的恩典。《信函》1890年74号是怀爱伦给总会司库的一个要求,要求支付一百美元帮助怀爱伦的旅行费用。《信函》1890年75号是一封四页的信,呼吁诺威奇教会团结合一。]还有一封信给在诺威奇的教会。{MR1033 40.1}
我有一个约会,要与伯纳姆弟兄和姐妹共进午餐。我们步行了差不多一英里,脚下有雪。我们没有橡胶鞋。我们发现他们的处境很舒适。他家在市郊,我们到他家后,与这家人很愉快地交谈了,然后与他们一起祷告,主藉着祂的圣灵亲近了我们。大家似乎都对这次的探访非常满意。我们回程步行了一段路。{MR1033 40.2}
到达歇宿的地方之后,我感到非常筋疲力尽,七点钟就退去休息了。我原打算再作一次探访并参加会堂里的祷告聚会,但我知道这会太过分。对我来说,探访是一个筋疲力尽的过程。我感到和站在人们面前时几乎一样的责任。我知道必须在一切言行上发出光来,好反照在那些与我们交谈的人身上。——《文稿》1890年50号第6页(日记16,第369页){MR1033 40.3}
 
马萨诸塞州,丹弗斯,1890年12月10日星期三
我感谢主,我晚上睡得很好。四点半起来,早餐前写了十页。华夫姐妹看望了我一段时间。她感到很难过,因为我们不能久留。我们收拾行李,要在差一刻十一点离开林恩,由菲菲尔德长老陪同。{MR1033 41.1}
差一刻十二点到了这个地方,步行去了爱德华兹弟兄家,我们在丹弗斯这里的时候要住在他家。写了大约八页。{MR1033 41.2}
晚上参加了聚会。约有40个人在场。通知没有正确发布。原计划星期三早上发布,却印成了星期四晚上,因此我现在得讲两个晚上。{MR1033 41.3}
我从马太11:25-27讲起。我的意念蒙引导特别详述基督的使命,就是要将父显明出来。——《文稿》1890年51号第1页(日记16,第370页){MR1033 41.4}
 
马萨诸塞州,丹弗斯,1890年12月11日星期四
我写了许多页,没有照着我本应当做的出去散步。我需要锻炼,但人行道结了冰,我担心会滑倒,扭伤脚踝。约在中午一位送信的从伊普斯威奇过来,说布里基姐妹病情危险,距这个地方约12英里。菲菲尔德弟兄和法曼弟兄乘火车过去,到了距那个地方不到三英里的地方。一辆马车在等着他们,要接他们到那个受苦的人那里。她非常消沉。他们为她献上了祷告。她立刻释然并赞美主。她的面容和声音也改变了。他们离开了,她在上帝里很开心。他们参加了五点半的祷告聚会。{MR1033 41.5}
我晚上讲道。更大的一群人在场。我很释放地从《约翰福音》14章讲起,详述了上帝以如此肯定的话语清楚地赐给我们的丰富应许。主的临格在我们的聚会中。我去聚会前在恳切的祷告中寻求了主。我的头很困惑,但我知道耶和华以色列的上帝是急难中随时的帮助。我在讲道时蒙了福气,得了自由。我了解有十二个第一日复临信徒在场,还有许多外人参加了聚会。{MR1033 41.6}
穆尼长老从塞勒姆过来。他很想我去看望他妻子,她躺在床上显然快要死了。{MR1033 42.1}
有人建议我这么做是明智的:星期一和星期二晚上在林恩讲,然后星期三乘车去首都华盛顿。我极其恳切地祈求主作我们的策士。我不想指望我的力量。——《文稿》1890年51号第 6-7页(日记16,第382-383页){MR1033 42.2}
 
马萨诸塞州,丹弗斯,1890年12月12日星期五
四点半起来。撒拉和我昨晚没怎么休息。在关上门下台阶时,她以为只有一步。她的脚后跟踩到了第二级台阶。她扭伤了脚踝,有那么一会儿,我们以为她走不了路了。她确实步行去聚会,又走回来,脱掉鞋子后,她的脚痛得相当厉害。她不能休息;我也不能。她不得不半夜起来洗她的脚。她的疼痛减轻了,但她目前用脚走路是不明智的。{MR1033 42.3}
昨天收到了玛丽安[戴维斯]的来信;还有加利福尼亚州奥克兰C.H.琼斯的来信。{MR1033 42.4}
爱德华兹姐妹和我步行了一小段路去看望我姐姐哈里特的女儿爱玛·麦肯。她嫁给了查理·莫里森。她是他的第二任妻子。他的第一个妻子是玛丽·麦肯,她的亲姐姐。她撇下了三个孩子。除了一个叫梅布尔的都结婚了。爱玛见到我很高兴。我们看望了她约有两小时。下午查理·莫里森,就是爱玛·麦肯的丈夫带着他的有篷马车来接我出行。他带我到了他的姐姐家,他母亲暂住在那里。他将我介绍给他的母亲和他的两个姐姐。她们有礼貌地接待了我,由衷地接待了母亲。我与他们交谈了一会儿。我很高兴见到查理的母亲。她是一个和蔼的、通情达理的女人,朴素、看上去仁慈又健康。我们返回的时候,马害怕火车,我们不得不兜了个圈子才到了爱德华兹弟兄家。我们很高兴能早早休息。{MR1033 42.5}
我的心不断被吸引追求上帝。我恳求祂的圣灵。上帝在基督耶稣里对我们表现出来的爱软化破碎我的心,更新我的灵魂以至成圣。——《文稿》1890年51号第7-8页(日记16,第384-385页){MR1033 42.6}
 
一封给怀爱伦儿子的信,1890年12月12日
亲爱的威利:
……我对主心存感激,因为我的健康状况很好。我每天写一些。煤炉使我有麻烦,然而当天气温和的时候,我设法让空气从打开的窗户进来。当然了,煤气还是会使我有些麻烦。我无法从事我想要从事的写作,因为常常被打断,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在每个点儿都吃过饭,睡过各种各样的床;然而这些事都不能让我烦到睡不着觉。撒拉和我睡在一起,有时我让她醒着,有时她让我醒着,但我们都毫无抱怨,除了我在写《基督生平》时常常被打断。……{MR1033 43.1}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方式,不是我的想法也不是我的方式,但我采取协调一致的步骤,使自己适应现状,常常在九点钟吃早餐,三点钟吃午餐;但我极少因此受苦,因为我忙于写作,全神贯注。——《信函》1890年110号第1-3页。{MR1033 43.2}
 
马萨诸塞州,丹弗斯,1890年12月13日安息日
教堂中的聚会十点半开始。罗宾逊弟兄讲了道,然后是安息日学。我两点半从《哥林多后书》3:18和4:17讲起。主的灵停留在我身上和百姓身上。然后我邀请凡确信自己心中必须有一番更加深刻的恩典之工的人上前来。除了两个人,堂里所有的人都响应了。……我走向四个年轻人,恳求他们做出坚决的努力迈出这一步,并且说:我愿意将自己献给耶稣。三个人上前来了;一个人没有来。我们有了一段非常恳切的祷告时光。——《文稿》1890年51号第9页(日记16,第386页){MR1033 43.3}
 
马萨诸塞州,丹弗斯,1890年12月14日星期日
法曼弟兄上午向人们讲了道。我看望了我姐姐的孩子爱玛·莫里森。发现她独自一人,然而不久她的丈夫和已婚的儿子就从塞勒姆过来了。我们进行了短暂的访问。{MR1033 44.1}
我在传道聚会上讲了文字布道工作的重要性。我下午两点半还讲了很长时间。我很高兴见到查理·莫里森、他的妻子爱玛和他的儿子在专心致志地听道。我从约3:1-4中的话讲起。基督复临安息日会的教堂满了人。许多来自其他教派和来自第一日复临教会的人在场,大家都以最深的兴趣听了。主赐给了我圣言、热情和能力向听众演讲。——《文稿》1890年51号第15页(日记16,第396页){MR1033 44.2}
 
给总会会长的一封信,1890年12月15日
 
亲爱的奥尔森弟兄:
我们在丹弗斯的聚会已经结束。聚会期间我讲了五次道,两次在晚上,一次在安息日上午,一次在星期日上午举行的传教士聚会上,还有一次在星期日下午。我感到满意,毫无疑问,主有一个信息要我传给祂的子民。当我站在会众面前时,我感受到了上帝的扶持力,并且知道上帝的能力正藉着人力运行。我知道许多人已经接受了这道,饥渴的心灵得到了饱足。我的心对那些将要死的人(启3:2)充满同情和仁爱。自从布鲁克林帐篷大会以来,我不再谈到疾病和软弱。我从未这样脱离疼痛,十二年来也从未睡得这么好。上帝的平安住在我心里。……{MR1033 44.3}
我们在林恩举行了一次非常宝贵的聚会,在丹弗斯尤其如此。上个安息日整个会堂的人都上前来祷告,只有两个人例外,一位上了年纪的黑人和一位可怜的胆小羞怯的人。上帝的天使在我们中间。传道人寻求主,他们的祈求蒙上天垂听了。……{MR1033 44.4}
我在巴特尔克里克经历了严峻的考验和辛苦的操劳却只见到人们拒绝接受信息之后,这种精神使我的心灵感到安舒。……{MR1033 44.5}
附言:我们的传道弟兄们敦促我回到林恩并在星期二和星期三晚上讲道。我已经同意这么做。菲菲尔德弟兄正在竭尽所能使人们来参加这两晚的聚会。愿主感动他们的心,乃是我的祈祷。我们星期四晚上去波士顿,乘卧铺车去华盛顿,并于星期五上午十一点到达该城。——《信函》1890年第43号,第1-3,7页。{MR1033 44.6}
 
马萨诸塞州,林恩,1890年12月15日星期一
我们上午约十点钟离开了丹弗斯。看望了爱玛·莫里森夫人并与她道别。她感到失望,因为我没能看望她,但我总的来说太疲倦了,做不了许多人希望我能做的探访。星期三晚上和星期四晚上有两场聚会。我必须在林恩讲道,得知我们去首都华盛顿的最佳路线,买票,并为去华盛顿的旅行做好一切准备。——《文稿》1890年52第1页(日记16,第399页){MR1033 45.1}
 
马萨诸塞州,林恩,1890年12月16日星期二
我觉得整天都蒙吸引向上帝恳切祈求。清早我在早餐前写了九页,白天又写了许多页。我在会堂里向一批很好的会众讲了道。{MR1033 45.2}
我对一些要点有极其强烈的感受,特别是基督基督在约旦河岸开始从事指定给祂的工作的就职典礼。——《文稿》1890年52号(日记16,第400页){MR1033 45.3}
 
马萨诸塞州,林恩,1890年12月17日星期三
上午给在巴特尔克里克的不同的人写了信。下午接待了一些来访者。一位姐妹是个信徒。她的丈夫不相信真理。他先是反对她,但他感觉到她身上发生了大改变,而这对他来说有一种令人信服的能力。……{MR1033 45.4}
我星期三晚上讲道。暴风雨阻止了许多人来赴会,因为天上的窗户似乎开了,倾泻它们所储藏的雨水。我很释放地从约17:17讲起:“求祢用真理使他们成圣;祢的道就是真理。”——《文稿》1890年52号第3,5页(日记16,第406,409页){MR1033 45.5}
 
一封给怀爱伦儿子的信,1890年12月18日星期四
亲爱的儿子威利:
我昨晚在会堂收到你的来信和汇票,我们在倾盆大雨中去那里参加我周三晚上的约会。我们从罗宾逊长老那里借了钱买票。……我自己有20美元,得用于旅行,买鞋子和一些过冬用的小东西。……{MR1033 46.1}
我晚上讲道,然后回家,睡得很好。你知道这是我多年来一直无法做到的。我认识到主的福气停留在我身上,祂的临格以一种能感觉到的方式与我同在。……{MR1033 46.2}
主知道我将来的走向怎样。祂在我眼前悬浮着一团迷雾以致我只能看到现在,我也满足于这样。我以一种满有平安的信赖和一种幸福的保证安息在上帝的爱里。我不担心将来。我知道上帝会把一切都做好。我总是倾向于展望未来并制定计划,但我已将自己交给上帝,将我的一切都交在祂手中。我现在准备好在主指示的任何时间到加利福尼亚去,准备好去澳大利亚或去欧洲,或主可能看为合适差我去的世上任何一个地方。[不到11个月以后怀爱伦离开旧金山去了澳大利亚。]我是祂的财产,我重重地倚靠上帝的膀臂。它是有力的,会扶持我。{MR1033 46.3}
我们今晚从波士顿乘九点钟的火车去华盛顿,不用换车。上午十一点到达那里。——《信函》1890年111号第1-2,4-5页。{MR1033 46.4}
 
首都华盛顿,1890年12月19日星期五
我们星期四晚上离开了林恩,前往波士顿,从那里乘车去华盛顿。……我们在早上发现要晚点三小时才能到华盛顿。我们在巴尔的摩又停了一小时,约三点钟才到达华盛顿。我们很感恩,因为拿到了行李,而且在安息日之前都到了传道所。我们决定不再离安息日这么近的时候启程了。我们会安排有一日的富余到达目的地。没有人在车间接我们。行李员就帮我们叫了一辆出租马车,我们顺利地来到了传道所,可以不慌不忙地开始安息日。朋友们曾两次到车站接我们,晚点把他们搞糊涂了。他们很高兴接待我们。{MR1033 46.5}
教会里有悲伤痛苦的事。霍华德弟兄失去了一个孩子,还有两个也快要死了。他们住在一栋很旧的木房子里,房子正在腐坏,气味难闻。据认为伤寒是由这栋不卫生的房子引起的。这家人被接出来,安置在麦吉弟兄租来的房子里,在那栋房子里他们会度过难关。我对霍华德弟兄深感同情。我们祈求主扶持我们的弟兄,赐给祂新的勇气和盼望。上帝必不撇下他,只要他倚靠祂。——《文稿》1890年53页第1-2页(日记16,第410-411页){MR1033 47.1}
 
首都华盛顿,1890年12月20日安息日
我们乘电车去赴约,路相当远。我们发现有相当多的人参加安息日学。活动还没有结束。{MR1033 47.2}
我十一点钟很畅快地从以赛亚第6章第8节讲起。我们举行了一次见证聚会,作了许多极好的见证。耶稣临格在我们中间,我们心中很高兴,因为见到自从两年前我离开这里以后,加入教会的人增加了一倍。在场的那群人很聪明。我的心灵今天很蒙福。——《文稿》1890年53号第2页(日记16,第412页)
 
首都华盛顿,1890年12月21日星期日
我们十点半参加了祷告周上午的聚会,只有约三十人在场。……{MR1033 47.4}
星期日晚上我们得走几个街区去会堂。那是一个舞厅,但是很宽敞,通风良好。教外的人来得很多,我们的人大部分也在场。我从《约翰一书》第三章讲起。会众听得很专心。{MR1033 47.5}
这个问题有力地浮现在我心中:为何不在这个中心,这个重要的地点预备很需要的敬拜之所呢?我希望我们的人能看出必须毫不迟延地有所作为。必须以最明智然而最简单的方式在这里宣讲信息。相信现代真理的上帝子民的心是否愿意在教堂建筑方面作出正确的表现,以致我们不必在舞厅里聚会宣讲真理了呢?我们一直在谈论这个问题,并且使大家都意识到这个事实:在美国的首都,我们要适当表现的重大真理竟有如此悲惨的表现。不信的人会比我们先行一步。——《文稿》1890年53号第2-3页(日记16,第413-414页){MR1033 48.1}
 
首都华盛顿,1890年12月22日,星期一
今天清早,四点半的时候,我起身祈求主赐福我,使我有体力、清晰的脑力和属灵的辨识力。我相信主的应许:“你们祈求,就给你们;寻找,就寻见;叩门,就给你们开门”(太7:7)。我要接受主耶稣的话。{MR1033 48.2}
我写了十页重要的材料。约十点钟的时候我去看了牙医,检查了牙齿,补了一颗牙,没有感到疼痛。觉得像换了一套新牙齿。{MR1033 48.3}
回来的时候发现有几封信等着我看呢。一封来自爱德森,说我在出版社账户的欠债额已巨增到七千美元。[插图、排字和制版的费用都记到怀夫人的账上了。]这大多是因为出版卷四,就是《大斗争》,和《先祖与先知》的缘故。……{MR1033 48.4}
晚上我步行去了聚会的地方,在一个大厅里向约一百人讲了道。我的心多么渴望看到上帝的子民达到他们崇高的恩召啊!我非常希望我们能在信心上有长进,屹立为耶稣基督勇敢的精兵。我从约14:1-4讲起:“你们心里不要忧愁;你们信上帝,也当信我。在我父的家里有许多住处;若是没有,我就早已告诉你们了。我去原是为你们预备地方去。我若去为你们预备了地方,就必再来接你们到我那里去,我在哪里,叫你们也在那里。我往哪里去,你们知道;那条路,你们也知道。”——《文稿》1890年53号第3-5页(日记16,第415,417页){MR1033 48.5}
 
给怀夫人的姐姐的一封信,1890年12月22日,星期一
亲爱的姐姐玛丽·福斯:
[玛丽比怀爱伦大六岁。她于1842年嫁给了撒母耳·福斯,哈森·福斯的一个哥哥。这整封信的摹本见下文第89-92页。]我几天前给你写了信,现在又发生了一件事。拉夫伯勒长老写信问我知不知道当初参加我曾提到的在马奎尔山举行的聚会的人现在还有没有人在世,我曾在那里叙述我最初的异象。……玛丽,你当时在场,不是吗?你的记性很好。你记得这件事吗?如果记得,请将你所知道的写在纸上。{MR1033 49.1}
我已在这个地方讲了三次,会从这里回到我在巴特尔克里克的家,我离开那里已经三个月了,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不断地操劳。我在这里还要再讲四次,然后回家。——《信函》1890年37号第1,3页。{MR1033 49.2}
 
一封给怀夫人的孩子们的信,1890年12月22日,星期一
亲爱的孩子爱德森、爱玛和威利:
12月18日星期四晚上,我们离开了林恩。我们得到了去波士顿所需的一切帮助,上了卧铺车厢。全程到华盛顿的一个铺位的价格是3美元,撒拉决定省下3美元,去硬席车厢。但行李员告诉她不要去,因为有几个卧铺是空着的。他告诉她,在卧铺车厢的列车员领了自己的卧铺之后,会给她搭一个卧铺。可她拒绝接受。她对他说,这样就不是严格的诚实了,她愿意到硬席车厢碰碰运气。行李员就去找列车员谈话,列车员便叫她留下来。他们没有给她搭一个卧铺,而是给了她两把座椅,使她尽量舒适。她整晚睡得都很好。我睡得不象往常那样好,因为睡硬床几乎使我的双臂麻痹了。我不得不摩擦它们,捶打它们,因为它们似乎就要无用了。{MR1033 49.3}
天气很好,空气凉爽,车厢里也不太热。我们早上发现无法准时在十一点钟到达华盛顿,因为晚点三小时。我们又在巴尔的摩耽搁了一小时,下午三点才到达华盛顿。既无人接我们,行李员就找了一辆出租马车,车夫便带我们去了布道机构。我们很感恩拿到了箱子,而且在安息日之前安排好了一切,此后我们总是尽力安排在星期四到达目的地。{MR1033 49.4}
他们几乎以为我们不来了,但见到我们确实很高兴。安息日我讲了《以赛亚书》58章。我讲得很畅快,就像我在这次巡回布道中每次的演讲一样。会堂里挤满了人,我们还举行了一次极好的见证聚会。我们知道主临格在会场。上帝之灵软化人、折服人的感化力在那里,所作的见证都很好。{MR1033 50.1}
星期日上午我参加了聚会。宣读奥尔森长老的文章推迟到了这日。J. S.沃什伯恩弟兄选了那篇文章的一部分内容给几个人宣读。一位卫理公会的讲道人和他的妻子彻底信服了真理,我想他的名字叫贝克。分配给他宣读的那部分内容引自《证言》,他试了又试要宣读它,但不得不常常擦去眼泪,而后,当然了,他的眼镜模糊了,及至他读到引文的某些内容时,他就完全失声痛哭了。他转身把那篇文章交给沃什伯恩弟兄,说:“你拿着吧;我读不了了。”但这一切的停顿在那个场合只是使效果更感人。沃什伯恩弟兄告诉他慢慢来,继续读。读完之后我们便作了严肃的祷告。我有代求的精神,会众也深有感触。然后我讲了大约三十分钟,主的灵多多在我身上。……{MR1033 50.2}
星期日傍晚得到了一个更大的会堂,我便向相当多教内教外的人士讲了道。我讲得很畅快,大家听得似乎入迷了。我并没有选择晚上讲道,但我看不出有其它的方式得到会众。进行了一次募捐,募集的款项足以支付会堂的费用。他们租用了一个会堂,一周可以用三个晚上。这个会堂只能用一个晚上。这是一个舞厅,但是通风良好。大家似乎都很喜欢昨晚的聚会。{MR1033 50.3}
我今晚有约。星期日下了一点阵雨,不过晚上就晴空万里了。我在这里得到的惟一帮助就是沃什伯恩长老。这会使我有相当大的工作量,但我尽量好自为之。我患了疟疾,但不严重。我在主里觉得很刚强,有勇气。我试过劝他们这周让我少讲两个晚上,好在巴尔的摩讲两次,但他们不愿让我走,所以我得在这里直到下个安息日和星期日。……{MR1033 50.4}
我在这里的时候要让戴维斯弟兄给我看牙。{MR1033 51.1}
有几个人处在断定谷。我们希望他们决定顺从上帝。{MR1033 51.2}
下一个安息日将会是特别的一天,我要禁食祷告恳切作工。我也要倚靠上帝得力量,祂是我的帮助者,是我的上帝。——《信函》1890年112号第1-3页。{MR1033 51.3}
 
首都华盛顿,1890年12月23日,星期二
星期二早上四点我就起床了,祷告之后,我感到得了安慰和鼓励,竭力完全倚靠主。我安息在祂的应许里。我要看见祂的救恩。我不要不信任我的天父,因为祂在凡事上一直都是忠诚守信的,决不会辜负那些倚靠祂的人。我最担心有什么东西介入我与我的上帝之间。……{MR1033 51.4}
我蒙召不仅要写作,而且要用口作我的见证,我必须位于能被提升脱离凡尘困境和普通业务的纠缠与冲突之处。——《文稿》1890年53号第5页(日记16,第418页){MR1033 51.5}
 
首都华盛顿,1890年12月24日星期三
[怀爱伦在这个日期寄了一封22页的信(《信函》1890年41号)给约翰·哈维·凯洛格医生。她表示对基督复临安息日教会一些医生(不是指凯洛格医生)的过高收费深感忧虑。]
我觉得不象往常那样健康。晚上讲那么多次对我不利。我探访了D 姐妹,就是吉尔摩姐妹的祖母。{MR1033 51.6}
12月24日,主又在夜间将临到上帝子民身上的危险摆在我面前。……{MR1033 51.7}
平安夜我在一个大厅对一群聪明的会众讲道,从路10:25-28讲起。我讲得很畅快。在场的人数很多,大家都聚精会神地听着。——《文稿》1890年53号第6-7页(日记16,第420,423页){MR1033 52.1}
 
首都华盛顿,1890年12月25日,星期四
我在会堂里参加了早上的聚会。我们听人朗读了一些材料,那些材料制作得很有趣。然后我受邀带领祷告。他人也献上了几个祷告。我很想让我的祷告直达施恩的宝座,求主在华盛顿开展工作。我们祷告的时候,主的灵降到我们身上。许多人蒙了福。{MR1033 52.2}
然后我讲了约三十分钟。我们的聚会十点半开始,我们下午三点才到传道所。与柯克兰姐妹谈了安息日乘车去聚会的事。她本着良心不乘车,因为她以为那是违背安息日的。我告诉她不是这样的;不去聚会比乘车聚在一起敬拜上帝更加令上帝不悦。当我能使用笔墨的时候,我会多写写这个问题。……{MR1033 52.3}
星期四,12月25日。在一个会堂里向一群聪明的会众讲了道,从路10:25讲起。{MR1033 52.4}
晚上我一直在痛苦地动脑筋。我在异梦中参加巴特尔克里克的会议,听到了许多的建议,看到人们表现出一种不是出于上帝的精神。他们在滔滔不绝地讲话。我好头痛!——《文稿》1890年53号第7-8页(日记16,第421-422页){MR1033 52.5}
 
首都华盛顿,1890年12月26日,星期五
我整晚都蒙受宝贵的福气。我睡了一会儿,但心中充满了对上帝的赞美和感谢。……我的思想今晚特别得到了升华,我在吸入天国的空气。……我想啊想——太快乐了,睡不着。——《文稿》1890年53号第10-11页(日记16,第424-427页){MR1033 52.6}
 
首都华盛顿,1890年12月27日,安息日
我四点钟就起来了,在献上谦卑的祷告时,感到了耶稣基督里的平安和保证。昨天傍晚,我们在安息日开始的时候祷告时,主与我们同在。……{MR1033 53.1}
夜间时分的异梦中,我又在巴特尔克里克,在向人们所选为我们出版社机构代表的人们作一个极其明确的见证。……{MR1033 53.2}
在会堂对华盛顿的教会讲了道。会堂里满了人,我很畅快地从《彼得后书》第一章讲起,说明实际敬虔的必要性。——《文稿》1890年53号第12,14页(日记16,第428,430-431页){MR1033 53.3}
 
华盛顿,1890年12月28日,星期日
我和沃什伯恩长老、撒拉·麦克恩特弗9点钟离开华盛顿,去巴尔的摩赴先前的约定,时间在11点钟。我们得知火车在我们曾写给他们要会面的站点不停,而又没有人在下一站等我们。我们在火车上遇见了哈里斯姐妹,我们四个就继续前行去找聚会点。不是很好找。我们走了一条条街。天气很冷,不过空气凉爽,对肺脏很有益。走了大约一个小时,我们还和刚开始寻找的时候一样不知所踪,也找不到指示牌,便决定去乘电车,看看会带我们到哪里去。这很明智。我相信是主把这个暗示到我们脑海中的。在电车上有一位黑人姐妹正要去聚会,有她指点,我们就找到了那个小会堂,远在乡间。会堂里挤满了信徒和非信徒。他们已经等了一个小时了,担心我们不会来了。弟兄们见到我们多么快乐啊!{MR1033 53.4}
聚会立刻开始。我从《约翰福音》14章讲起,特别详细地讲了引用上帝诫命的那部分内容,15, 21-26节。主在我向人们讲话时加给了我力量和福气。……{MR1033 53.5}
有相当多的第一日复临信徒在场。他们相信将来的世代,不相信基督在来到我们的世界之前就存在。虽然我一点也不知道那些在场之人的信仰,对会众来说是陌生人,但我所讲的内容很符合在场之人的情况,以致该教会的长老琼斯弟兄说,他觉得他们会指责他对我透露了什么。然而我们是直接来聚会的,没有和任何人交谈一句。我特别详细地讲了耶稣基督的神圣品格。{MR1033 53.6}
我们走了一小段路去琼斯夫妇家里,与他们的家人熟悉了一点。我们与这家人在一起很愉快。我们与他们一起吃了饭,然后上了为我们预备的一辆出租马车去车站。我们不得不等了45分钟才上车,因为火车晚点了,但我们终于上了车,不久就舒适地入座了。我们约在四点钟回到华盛顿。朋友们见到我们很高兴。{MR1033 54.1}
沃什伯恩长老留下来在安息日(晚上)开会。我身体不是很好。我的心脏有麻烦,非常痛,有点象我曾在加利福尼亚州时的症状。那天晚上我虽然能睡但只睡了一会儿。既然这场疼痛这么意外的临到了我,我们就决定我不能去参加原计划在费城、俄亥俄和威廉斯波特的聚会了。我既然没有外面的约会,就觉得最好回家去巴特尔克里克。大家既得知我病得有多厉害,就都催我们这么做。——《文稿》1890年53号第18-20页(日记16,第439-442页){MR1033 54.2}
 
在从首都华盛顿去巴特尔克里克的途中,1890年12月29日,星期一
我度过了一个痛苦的晚上,在上午11点钟离开了华盛顿。我们上了卧铺车。只付了一个卧铺的钱,3.5美元。撒拉不愿再买一个卧铺票,就进了硬席车厢,省了3.5美元。我们想要一杯热饮,因为这辆火车有一节餐车车厢,但他们却说没有热饮,所有我们就吃了自家的午餐而且吃得津津有味。他们似乎不高兴,因为我们没有光顾餐车,但在我一切的旅行中,我都不因下馆子或光顾餐车而产生花费。我们自带简单的午餐,而且吃得很满足。在我一切的旅程中,我只在餐车吃过两次,我觉得有责任约束开支,不让区会为满足我的胃口而支付许多钱。我们简单的午餐干面包就能使我饱足。——《文稿》1890年53号第20页(日记16,第443页){MR1033 54.3}
 
密歇根州巴特尔克里克,1890年12月30日,星期二
我们清早的时候换了车。等了四十分钟。走进街对面的一个餐馆叫了一份热饮——热开水和牛奶——恢复了精神。我们不久就坐在去托莱多的车厢里了。我们毫不耽搁地乘电车去了下一站,同时有一辆货运马车在对面载着我们的行李。我们发现火车车厢开着门,就到里面就座了。火车过了半小时才开。我很感恩我们的旅程迄今都很舒适。我们约在下午3点到了巴特尔克里克。——《文稿》1890年53号第21页(日记16,第444页){MR1033 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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