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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函和文稿(1880年)
《信函》1880年第32号

  撒母耳和玛丽.福斯

  1880年6月1日于俄勒冈州前往波特兰的“贝克”号轮船上

  亲爱的撒母耳弟兄和玛丽·福斯姊妹:

  如果我把所有我开始写给你,而在写完之前取消了的片段都寄给你,我就得付一大笔邮资了。但是我想写一点关于瀑布上下的风景的描述。{Lt32-1880.1}

  我们在俄勒冈州的弥尔顿开了帐篷大会,然后我们回到了华盛顿准州的沃拉沃拉。火车从那里开往瓦卢拉三十英里。我们从米尔顿经过沃拉沃拉,一个非常肥沃的草原地区。一块麦田里有三千英亩的小麦。在大约十五或二十英里的远处,是蓝山的山脉,山上的雪几乎让人不寒而栗。山谷里没有木材。他们的木材是从山上运来的。在蜿蜒的溪流旁的山谷里,有柳树、杨树、棉花木和基列香,它们不大,但叶子足够遮荫,看起来很漂亮。白色闪闪发光的沙滩上长出了小树林。土地不是死气沉沉的,而是破碎的。这里有绵延数英里的山脉。它们像大海的波浪。 {Lt32-1880.2}

  当我们从弥尔顿驶近沃拉沃拉时,我们看到了这个国家常见的最奇特的旋风。它们像沙柱一样上升,直接上升,随着上升,尺寸越来越大,向天空飞得越来越高,直到升到数千英尺的高空。沙云清晰可见,就像一个巨大的发动机冒出的烟,在天空中漂浮,就像晴朗日子里的一团乌云。我们离开沃拉沃拉十英里后,在山艾树和沙地之间,散落着一些农场,它们位于流入沃拉沃拉河的小溪岸边。我们可以沿着河岸上葱绿茂盛的柳树、杨树和基列树,沿着这条狭窄的河走三十英里。每一个小牧场都有一片茂盛的果园,走了十英里后,沙地里就成了贫瘠的山艾树丛。只有零星的小房子。我们经常去印第安人的聚居地。 {Lt32-1880.3}

  大约六点钟,我们到达了瓦卢拉村。那艘船气势磅礴地驶来,彩旗飘扬,我们受到了船上的接待。我们订了房间,现在我在写信。这是一艘气派的小轮船。我们要到早晨才离开码头,因为这条海峡只有在白天才经过。凌晨三点,我们开始出发。我们正遇到强劲的逆风,但潮流对我们有利。 {Lt32-1880.4}

  上个星期,在弥尔顿的帐篷大会上,我们的好女儿玛丽(怀特)病了,手脚都发炎了。她的关节疼痛。我用热水包好患处,让她躺在她的卧铺上。在帐篷大会上,她作出多方面的努力,抄写、做饭、演奏风琴、在安息日学校代替威利工作。玛丽多少松了一口气。 {Lt32-1880.5}

  大约(?)点,我们看到形状奇特的岩石,看起来就像一个工匠正在为一所房子砌一堵巨大的墙。现在场景变了。规则的岩石梯田在梯田之上升起,向山上延伸数百英尺。这些岩石就是栅栏,在河岸上绵延数英里。随着我们的前行,岩石改变了它们的外观,现在看起来光滑的岩石,整齐的,像砖石一样矗立在绵延数英里的巨大石墙上。在这些岩石之上耸立着雄伟的古老山脉,虽然不是最高的,但这些排列整齐的石头一直延伸到山脉的最顶端。在岩石中间,光秃秃的岩石中明显地长出了常青树。 {Lt32-1880.6}

  现在我们看到一个杆子上的白色信号。为了说明这一点,船颠簸了一下。我看到河岸上有一大袋羊毛。船上带走了四千磅。 {Lt32-1880.7}

  这些岩石还有另一种特点,看上去庄严肃穆,仿佛是一座古城的废墟。我们经过的急流很危险,但船长掌握了局势。{Lt32-1880.8}

  船长和船上的重要人物特别尊敬我们。我们挨着船长坐在桌旁,他侍候着我们。晚饭还没吃完,他就告辞了。他说他现在必须亲自到领航员的房间里,把手放在舵轮上一段时间。 {Lt32-1880.9}

  《信函》1880年第32a号

  埃德森和爱玛.怀特

  1880年6月14日于俄勒冈州塞伦

  亲爱的孩子们,埃德森和爱玛:

  我们的聚会将近结束。我们努力工作,也很高兴成就了一些善工,然而需要比已经成就的做更多才能使一直如此受忽视的人们上升到工作状态。{Lt32a-1880.1}

  6月16日。我不得不撇下这封信去讲道。星期二是聚会最后一天,人们希望我晚上讲最后一堂道。我昨天还坐不起来,因为大量的写作、慢下来去会见提出特许要求的不同的人、当众讲道并且说明一些人不适合尝试教导别人真理,这些事太过耗费我的力量了。我不能参加聚会或留在营地地。我独自留在唐纳森姐妹很好的家里。 {Lt32a-1880.2}

  昨天晚上,我又软弱又战兢,上了讲台,可是,唉,上帝子民的状况和他们没有为审判预备好的状态是多么严肃的场面啊(《启示录》第七章,从第九节开始直到本章结束)!(我在这里提出了真正的成圣和如此常见的假成圣。) {Lt32a-1880.3}

  我有一种甜美严肃的能力在我身上。帐篷里满了人,我从未体验过一种更加严肃的能力遍及全体会众。我明显地感受到主的灵停留在我身上,也知道它停留在会众身上。 {Lt32a-1880.4}

  我曾讲过不节制的罪,卫理公会的人发来邀请,要我在他们的教会讲那个题目。我无法应邀,因为我们今天早上就要离开了。{Lt32a-1880.5}

  赫斯格长老已经走了,以便有机会买到车票。我们会跟着上中午的火车。然而现在外人来了呼吁,是一些显要的人,要求我们再留一周。我很失望不能走,但有许多工作处在未处理状态,我的女儿玛丽和我便同意留下来。我们没有机会与赫斯格长老商量,因为他正在去波特兰的路上,会立刻前往奥克兰。然而这不会有影响;要是似乎有责任留下我们就会这么做,我现在几乎不敢走。我们的聚会引起了很大的兴趣。偏见消除了,而今我们想我们可以为我们的人做些事了,他们一直可悲地受到忽视,和外人一样。 {Lt32a-1880.6}

  我不可能形容我的心灵在俄勒冈和华盛顿地区承受的重担。我已经在这个海岸讲了约有二十六次,并且写了许多页的东西。我极其认真地为一些个人作了工,与他们一起祷告并为他们祷告。我能说我确信有责任在这个时候访问这个海岸。主给了我一个见证,是人们所需要的。 {Lt32a-1880.7}

  范霍恩长老正在摆脱他的麻木,他的见证是正确的。他仍然是瀑布这边区会的会长;科尔科德弟兄在瀑布的另一边。范霍恩弟兄经历了一段他从未有过的经历,他需要这样的经历。但我们相信,他会出来的,是纯金。在我们中间,没有比凡·霍恩弟兄更有力量的属灵演说家了,如果他只与上帝有联系的话。自从我来到这个海岸,我就一直为他工作。我没有让他休息。我一次又一次地责备他的罪,责备他忽略了他所作的每一项工作的大错误。他现在感觉到了;他侃侃而谈。起初,他什么也不说,似乎没有感觉到,但他现在确实看到了。他确实感觉到了,现在他穿上了福音的盔甲,装备自己去战斗。{Lt32a-1880.8}

  我们想在离开之前看看这个教会的不同情况。谁的见证都不如上帝赐给我为祂子民所作的见证。我感到吃惊的是,我向我们的人所作切身明白的见证似乎是外人有最深切感受并想要听到更多的见证。 {Lt32a-1880.9}

  我不能写更多了。我非常疲惫而且神经紧张。我收到了伯勒尔姐妹一封信,说萨沃伊小镇遭受了暴风雨,几乎将整个镇都毁了。死了六到十二个人,约有四十人受伤。他们说那是曾见过的最令人悲痛的景象。{Lt32a-1880.10}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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