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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知但以理
原文旁注(译者注:1-76)

  [[1]]译者注:巴比伦古城遗址在19世纪末被发现了,在伊拉克首都巴格达以南约90公里处,,许多文物遍布全世界若干不同的博物馆中,从这些文物中,我们仅能看到其中少许的物件,却无法看见巴比伦城当年的辉煌。

  [[2]] 译者注:这里所说的叙利亚与现代的叙利亚不是同一种概念,古代的叙利亚更接近于一种文化上的概念,所包含的范围要比今天的叙利亚大得多。

  [[3]] 译者注:本书完成于1901年。

  [[4]] 译者注:上帝之河是指天上的生命河

  [[5]] 译者注:摘自《评阅宣报》1901年8月6日。

  [[6]] 译者注:摘自怀爱伦《上帝的儿女》十一月二十七日,原出处《青年导报》1903年9月29日。

  [[7]] 译者注:乌雪年表,或译乌舍尔年表,是17世纪由詹姆斯·乌雪(James Ussher)。依据圣经历史所编著的年代表。

  [[8]] 译者注:良知自由或译良心自由,也有将之翻译为信仰自由的

  [[9]] 译者注:在西方的传统民俗中,庆祝圣诞节含有很多异教的风俗或标志。以冬青和槲寄生为例,这两样东西是圣诞节装饰品中必不可少的,虽然二者均有基督教意义的解释,不过在欧洲的传统异教信仰中,冬青是可以辟邪的,而槲寄生则源自北欧神话,据说可以起死回生带来幸运。除了圣诞节以外,很多基督教节日都参掺了各样异教的风俗,对于今天的西方人来说,包括圣诞节在内的传统基督教节日已经成为传统民俗的一部分,毫无敬虔可言。很多人在圣诞节时精心地装点圣诞树,在复活节时带着装扮成兔子的孩子去寻宝,在万圣节时装鬼,秋天的时候在自家门口摆两个大南瓜,他们并不在乎这些东西的意义或根源,因为这些人可能连教堂都不去。

  [[10]] 译者注:根据前文提供的线索,作者应该是参考了《乌雪年表》。

  [[11]] 译者注:以未米罗达在位两年,被自己的继任者,尼布甲尼撒的一名女婿所杀,关于他的记载寥寥无几。

  [[12]] 译者注:那波尼德或译那波尼达、拿波尼度、那布尼德,是新巴比伦王国的第六任君主。在以未米罗达被杀后,巴比伦的政局一直处于动荡之中,先后登基的君主在位时间都不长,弑君篡位屡见不鲜。按照作者的陈述,那波尼德是尼布甲尼撒的女婿,不过他并不是杀害尼布甲尼撒之子以未米罗达的那位女婿,那个人的名字叫涅里格利沙尔(Neriglissar)。涅里格利沙尔在位仅4年,之后由年幼的儿子拉巴施马尔杜克(Labashi-Marduk)。继位,不到一年的时间,这位年幼的新君就死于非命。之后,文中提到的那波尼德登上了巴比伦的王位。在内政方面,他与国内的祭司集团不和,甚至在公元前549年离开了巴比伦城,直到公元前540年才返回。在军事方面,国力衰退的巴比伦不得不面对周边各个国家的挑战,事实上那波尼德一直南征北战,但国家的危机却越来越严重。公元前539年,在与古列大帝对决中,那波尼德战败。显然,那波尼德希望自己的儿子伯沙撒能够为他分忧,但伯沙撒的行为却实在让人慨叹不已。在局势对巴比伦如此不利的情况下,他不但没有励精图治奋起抵抗,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荒淫宴饮。可叹尼布甲尼撒耗尽毕生心血建立起的庞大帝国,就在内政的动荡、外敌的入侵和君主的荒淫中彻底葬送。

  [[13]] 译者注:思高本译:“你的国被瓜分了,给了玛待人和波斯人。”

  [[14]] 译者注:亚历山大在东征的时候曾向耶路撒冷进军,耶路撒冷的大祭司得知亚历山大到来便远远地出城迎接,告诉亚历山大上帝启示的信息乃是他将为王,并为他祝福。亚历山大欣然接受了大祭司的祝福,并在众人的簇拥下进入耶路撒冷。

  [[15]] 译者注:这个短语在书中的原文是“knowing the time”,引自罗马书13章11节。这节经文是:“再者,你们晓得现今就是该趁早睡醒的时候;因为我们得救,现今比初信的时候更近了。”在此参照新译本的翻译,将“knowing the time”翻译为“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16]] 译者注:代议制政府的特点是,以选出的议会代表组成议会制定国策。是民主制度

  [[17]] 译者注:由于通货膨胀的原因,作者口中的3500美元或3700美元的实际购买力要远远超过今天相同数额的美元所拥有的购买力。

  [[18]] 译者注:原稿中这句话是It is time for thee, Lord, to work. Keep me in perfect harmony with thee. 以英文KJV版本的圣经为准,这句话是将诗119:126和赛26:3拼接在了一起,并进行了适当的改编。

  [[19]] 译者注:此处的原文为“the prince of the power of the air”,根据英文KJV版圣经,这个短语对应的经文是弗2:2。

  [[20]] 译者注;莫斯海姆(Johann Lorenz von Mosheim)。1693-1755,德国路德宗教会历史学家。

  [[21]] 译者注:拷问台是欧洲中世纪的一种刑具,属于一种机械,看起来就像一个矩形的框架,犯人的手脚被绑在拷问台的两端,有的拷问台还在犯人背部的位置安装了钉子。开始行刑的时候,通过滚轴、手柄等机械结构进行驱动,将犯人的手脚不断向外拉,有些类似于中国古代的五马分尸。最后在巨大的拉力下,犯人全身的关节都可能被拉脱臼,如果后背还有钉子的话,那就更加痛苦万分,这是一种极其残忍的酷刑。

  [[22]] 译者注:这里所说的查案审判已经进行接近六十年是以作者写作这本书的时间为参照。

  [[23]] 译者注:今天我们所说的大公会议主要在天主教的范畴之内,是为了解决教会在教义方面的问题,由教会中的高级教职人员和神学专家参与,并被全世界教会普遍承认的特别会议。历史中,被东西方教会共同认可的大公会议共有七次。在东西方教会分裂之后,东正教拒绝承认第八次大公会议,也就是第四次君士坦丁堡大公会议(公元869-870年)。之后,东方教会和西方教会各自分别召开了数次大公会议,其中西方教会,也就是天主教召开的大公会议次数比较多。作者在这里提到的是第一次梵蒂冈大公会议,会议讨论的主要问题之一就是教宗无误论(Papal Infallibility)。所谓教宗无误论(教皇无误论)。并不是指教宗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绝对无误的,有相应的标准去限定在哪些情况下,教宗(教皇)。的言论才是绝对无误。这样的观点并不是什么新发明,宗教改革时期的改革家们就曾重点抨击过这种理论。在第一次梵蒂冈大公会议之上,这个问题以最正式的方式被提出并进行了讨论。1870年7月,普法战争爆法。这一年的8月,法国皇帝拿破仑三世决定撤回自己在罗马的驻军,不再对罗马进行保护。事实上,在此之前的多年时间里,罗马几乎成了法国的属地,教宗虽然没有完全沦落到傀儡的地步,但法国的影响力是不可估量的。尽管处处受制于人,但也正是依靠法国的势力,教宗才能维持自己的世俗权力。到了9月的时候,形势急转直下,广大民众希望意大利政府能够接管罗马,以实现国家统一。在经历了若干和平解决问题的尝试之后,双方最终兵戎相见。意军于9月11日开始缓慢向罗马进发,19日包围罗马。这场战争没有悬念,意军之所以缓慢进军是因为他们希望可以和平解决此事,而教皇则在无望与愤怒之余命令自己的军队进行了象征性的抵抗。9月20日,经过3个小时的激战,罗马的城墙被炮炸开了一个缺口,意军进入罗马城内,双方共阵亡70余人。同年10月2日,罗马被并入意大利,1871年7月,意大利正式将首都从佛罗伦萨迁至罗马。这场导致教皇国灭亡的战争对第一次梵蒂冈会议造成了极大影响。由于在1870年9月,罗马被意大利军队占领,作为抗议,教皇退进了梵蒂冈的城堡,同年10月20日,第一次梵蒂冈大公会议宣告中断,直到1960年,教皇若望二十三世才宣布第一次梵蒂冈大公会议正式闭幕。

  [[24]] 译者注:阿布拉戴特思被很多人认为是一个杜撰出来的人物,尽管在历史中存在一些对他的记载。根据希腊历史学家色诺芬的描述,在战争中,他的妻子被古列俘虏之后受到礼遇,这也成为阿布拉戴特思日后加入古列大军的重要原因。

  [[25]] 译者注:和合本对这一短语的翻译为“旁跨而坐”。

  [[26]] 译者注:作者在此使用的短语是“his excellent majesty”,引自斯1:4。和合本的翻译是“他美好威严(的尊贵)。”,在这里参照吕振中本的翻译,将此短语译为“他那宏达的威仪”。

  [[27]] 译者注:作者在此使用的词是“Deity”,这个词在一些怀氏著作中被翻译为“神”。

  [[28]] 摘自怀爱伦《历代愿望》第七十九章第11段。

  [[29]] 摘自《历代愿望》第八十章第10段。

  [[30]] 译者注:引文摘自《Ellen G. White: Prophet of Destiny》221页,Rene Noorbergen著。

  [[31]] 译者注:这位大流士就是波斯王大流士一世或称大利乌大帝,与玛代人大流士并非同一个人,另外波斯的亡国之君也叫大流士,那位是大流士三世。

  [[32]] 译者注:这里被翻译为影射的词是shadow,这种概念就是新约圣经中提到的本体的影子或影儿,参西2:17,来10:1。

  [[33]] 译者注:修建于德尔菲的神殿是古希腊一个主要的敬拜中心,这里的神谕据说十分灵验,甚至亚历山大大帝在出征之前也曾到这里去求神谕。在德尔菲神殿的下方有很深的岩石裂缝,从这里会定时不定时地喷气。这些气可以让人产生幻觉,女祭司(女先知)。就是因为吸入了这些气才胡言乱语,旁边有人负责记录,并解释女祭司说的这些杂乱无章的话都是什么意思,这就是德尔菲的神谕。唯有圣经指出那是撒但的作为。

  [[34]] 译者注:著名的犹大历史学家。

  [[35]] 译者注:作者在这里提及的普世性帝国应该指的是圣经预言中提到的普世性帝国,因为只有这样的理解才是合理的。就圣经预言中提到的那些国家来看,巴比伦、玛代波斯这些两河流域崛起的帝国都遵循着作者提到的规律。而情况到了希腊和罗马这里会更加复杂一些。在亚历山大帝国的全盛时期,希腊控制的领土范围确实比玛代波斯更为广大,而且更加向西延伸,不过亚历山大进兵的方向是自西向东。罗马的本土在希腊以西,共和国时代的罗马最主要的对手是位于她西南方的北非的迦太基,击败迦太基之后,罗马成为地中海世界无可争议的霸权。在罗马共和国的后期,罗马的领土已经向东扩张至叙利亚巴勒斯坦一带,取得这一辉煌成就的是那位被誉为战神的庞培;向西,尤利乌斯该撒横扫了整个西班牙和高卢,罗马的势力范围被扩展至大西洋沿岸。在恺撒的率领之下,罗马的军队还曾经踏上大不列颠,并迫使对方象征性地臣服。罗马真正控制大不列颠,还要到更晚的时候才能实现。在罗马共和国的后期,罗马兵团曾经向东出击,朝着两河流域进发,不过这一过程不是十分顺利。在这里,罗马第一次遇到了与自己实力相当的强悍对手。双方在此之前都曾经横扫天下,而双方也都没想到世界上居然还可以有这样一个强大的对手存在。双方在第一次交手中都被对方打了一个踉跄。与罗马交战的这个对手就是在东方崛起的帕提亚(中国古代文献记载的安息帝国)。那位曾经干净利落地镇压了斯巴达克斯起义的罗马首富,前三头同盟之一的克拉苏,就葬身于此。到了罗马帝国的时代,罗马的领土继续向各个方向扩展,到了帝国的全盛时期,两河流域已经被罗马收入囊中,虽然这种统治并没有持续太久。罗马的领土已经向西扩张至极限,在新大陆被发现之前,罗马西部领土的末端对于当时的人来说是真正意义的地极。从保罗留下的书信中可以得知,他多年以来的夙愿就是前往西班牙,对于当时的人来说,在那里传福音就是将福音传遍西方的地极。

  [[36]] 译者注:这位就是历史中的托勒密三世。

  [[37]] 译者注:塞琉古二世,公元前246-225或226年在位。

  [[38]] 译者注:托勒密四世。

  [[39]] 译者注:托勒密五世,继位时年仅5岁。

  [[40]] 译者注:七丘之城是罗马城的别称。

  [[41]] 译者注:蒂托·李维,著名的古罗马历史学家。

  [[42]] 译者注:安条克大帝即安条克三世,是这一段中提到的安条克四世的父亲。不过安条克三世死后,继承王位的并不是安条克四世,而是他的哥哥,史称塞琉古四世。塞琉古四世在位期间,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偿还自己父亲安条克大帝欠下的给罗马的战争赔款。面对巨大的经济压力,塞琉古四世的一些政策难免有些激进,最终他被刺杀,他的弟弟,也就是安条克四世则趁机夺取了王位。

  [[43]] 译者注:作者在对历史进行描述时省略了很多重要的细节,对不熟悉罗马史或托勒密王朝历史的人来说,可能会产生很大误解。首先,作者提到的托勒密·狄奥尼索斯是托勒密十二世。他的统治十分不成功,甚至被愤怒的百姓赶下台而流亡罗马。在罗马期间,托勒密十二世想尽各种办法说服罗马人帮助自己夺回王位,但这个过程并不顺利。后来,在许诺支付10000塔兰特的巨额酬金之后,才在罗马人的帮助下重新登上王位。他临死之前,将王位指定给克里欧佩特拉和她的弟弟,元老院成了这个遗嘱的执行人,而庞培则是解决问题的关键人物。但作者的描述容易让人引起误解,好像庞培就是单纯受邀前往埃及,半路意外遇刺身亡一样。这要从前三头同盟说起。在克拉苏、庞培、凱撒三人中,克拉苏和庞培在结盟前曾经一直不和,凱撒在与前二者结盟的时候,也只能算是一个混迹官场的花花公子。凱撒与克拉苏的关系比较特殊,克拉苏身为罗马首富,也是凱撒最大的债权人,或者说凱撒就是拿克拉苏当提款机,每次花钱都是天文数字的大手笔。然而,在各个方面都资历最浅的凱撒凭借着自己的才华和胆识,渐渐成为前三头同盟的主导。这三人绝非铁板一块,他们只是在凱撒的撮合下,为了共同利益才走到一起的。克拉苏在远征东方的时候战死,庞培则因各种原因渐渐淡出了权力舞台,一心隐退。凱撒成了元老院的头号大敌。经过了数轮较量之后,双方终于撕破脸皮。庞培在元老院的软磨硬泡之下宣布复出,代表元老院与自己昔日的盟友凱撒兵戎相见,罗马的内战就此爆发。该撒最终击败了庞培,庞培被迫选择后撤到自己势力比较稳固的东方省份。就在这个过程中,庞培被杀,凱撒则顺势扫清了庞培余党。事实上,凱撒进军埃及是这次罗马内战的一部分,而在埃及停留那么久,显然不是出于军事目的,他和那位埃及艳后的风流韵事从古至今都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44]] 译者注:作者在此处写的是“拉结的乳母底波拉”,但根据创35:8,被葬在伯特利的应该是利百加的乳母,这可能是英文原稿的排版错误。

  [[45]]怀爱伦《历代愿望》第四章第16段。

  [[46]]怀爱伦《历代愿望》第四章第4段。

  [[47]] 译者注:作者引用的段落摘自吉本的《罗马帝国衰亡史》第二十章,原文引用的版本和页码不详,译文摘自商务印书馆1997年版《罗马帝国衰亡史》上册第445页,黄宜思、黄雨石译。

  [[48]] 译者注:同上。

  [[49]] 译者注:作者引用的段落摘自吉本的《罗马帝国衰亡史》第二十章,原文引用的版本和页码不详,译文摘自商务印书馆1997年版《罗马帝国衰亡史》上册第455-456页,黄宜思、黄雨石译。

  [[50]] 译者注:两安东尼是指安东尼·庇护和他的养子兼继承人马可·奥勒留·安东尼,二者是被古罗马帝国尊为五贤帝中的最后两位,罗马帝国在他们的治理之下达到了全盛的顶峰。无论是当时的罗马人,还是后世的历史学家,都对两安东尼有着极高的评价。

  [[51]] 作者引用的段落摘自吉本的《罗马帝国衰亡史》第十七章,原文引用的版本和页码不详,译文摘自商务印书馆1997年版《罗马帝国衰亡史》上册第371页,黄宜思、黄雨石译。

  [[52]] 译者注:圣经批判的一种。

  [[53]] 译者注:关于作者提到的查士丁尼是大公教会(天主教)。事业的支持者这种说法,这其中涉及到的很多问题都与现代人头脑中的一些概念会产生冲突。首先,关于教会的划分,我们概念中的大公教会或天主教指的是西方教会,也就是西罗马帝国的教会,而东方教会则指的是东罗马帝国或拜占庭帝国的教会。虽然东西方教会一直有分裂的倾向,但正式的分裂发生在1054年,也就是说查士丁尼当政的时候,教会依然保持着名义上的统一。因此,查士丁尼是大公教会(天主教)。事业的支持者这种说法,需要考虑到公元6世纪的历史,毕竟那个时代还没有所谓的东正教。从本文的语境来看,作者在描述这一段历史的时候,所说的大公教会的意义与我们所理解的天主教会有关联但是也有着本质不同。在那样的时代背景下,特别是考虑到教会尚未分裂的情况。

  [[54]] 译者注:希尔德里克是汪达尔人在北非建立的国家的倒数第二位国王,作者在原稿中拼写的名字是Hilderis,但现在一般通行的拼写是Hilderic。

  [[55]] 译者注:汪达尔人本来是日耳曼人的一支,在民族大迁徙的时代和其他蛮族一起进入了罗马帝国。公元429年,身为国王的盖萨里克率领全族8万人渡过地中海入侵北非,次年西罗马帝国官方承认了他对占领土地的统治权。到了公元439年,盖萨里克兵不血刃地控制了迦太基,之后一跃成为地中海西部的海上霸主,屡次仗势欺凌已经孱弱不堪的西罗马帝国,甚至还在海战中击败了东罗马帝国(拜占庭帝国)。并迫使对方签下和约。

  [[56]] 译者注:盖利摩是汪达尔王国的末代国君,他在公元530年发动政变夺取王位。

  [[57]] 译者注:根据吉本在《罗马帝国衰亡史》中的描述,这位狂热的主教来自东方教会,这个人声称自己见了异象。

  [[58]] 译者注:作者引用的段落摘自吉本的《罗马帝国衰亡史》第四十一章,具体版本和页码不详。

  [[59]] 译者注:当时贝利撒留的军队只有1万6千人,这其中甚至还包括400名匈奴骑兵。虽然在罗马的正规军中编有少量的蛮族骑兵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倾全国之力竟然只东拼西凑了这么一点人,以罗马帝国的军事编制来说,连3个兵团都不到。相比之下,汪达尔的军事力量在人数上是拜占庭军队的10倍。

  [[60]] 译者注:所谓“汪达尔国王的兄弟”指的是汪达尔王国的末代国君盖利摩,他是从希尔德里克手中篡夺的王位,后者是他的表哥。

  [[61]] 译者注:作者在这里使用的词是Catholics,意为“天主教徒”,如之前的注解中所描述的,在那个时代教会尚未分裂,作者笔下的所谓“天主教会”或“大公教会”可以被笼统地理解为罗马帝国的官方教会。就查士丁尼而言,按照吉本的描述,他这次军事行动是受到了一位东方教会主教的鼓励才得以实施,而且查士丁尼在宗教上也是代表着东方教会。

  [[62]] 译者注:作者引用的段落摘自吉本的《罗马帝国衰亡史》第四十一章,具体版本和页码不详。

  [[63]] 同上。

  [[64]] 译者注:作者引用的段落摘自吉本的《罗马帝国衰亡史》第四十三章,具体版本和页码不详。

  [[65]] 译者注:作者在这里指的是拜占庭帝国。

  [[66]] 译者注:乔治·帕克·费舍尔(George Park Fisher)。1827-1909,美国神学家、历史学家。

  [[67]] 译者注:作者引用的段落摘自《Ancient and medieval history》,乔治·帕克·费舍尔著,具体版本和页码不详。

  [[68]] 译者注:作者在这里提到的法典是《查士丁尼法典》或称《民法大全》,这部法典是由查士丁尼下令编撰的,该法典主要是收集已有的法律并在此基础上进行补充和完善。《查士丁尼法典》是后世法学的重要基石之一。

  [[69]] 译者注:摘自《救赎的故事》四十五章第22段,怀爱伦著。

  [[70]] 译者注:摘自《善恶之争》十五章第15段,怀爱伦著。原始出处为Scott,Sir Walter,“Life of Napoleon Buonaparte,” 卷一,第十七章(1854年版)。和Blackwood's Magazine,1870年十一月号。

  [[71]] 译者注:摘自《善恶之争》十五章第28段,怀爱伦著。原始出处为Scott,Sir Walter,“Life of Napoleon Buonaparte,”卷一,第十七章(1854年版)。

  [[72]] 译者注:作者在此使用的词是Sabbath,也就是“安息日”,不过在这样的语境中,“安息日”的概念会与我们通常理解的安息日的概念有所不同。在很多情况下,所谓“安息日”指的不一定是星期六,而是星期日。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比较复杂,时至今日,对很多人来说,所谓的“安息日”就是星期日。也正是出于这种原因,在很多场合下,当向人解释说明安息日的时候,要特别强调是“第七日的安息日”。在本段落的语境中,这里的“安息日”可以粗略地理解为休息日。

  [[73]] 译者注:雅各宾专政是法国大革命期间雅各宾派取得统治权的时期,也称恐怖统治。全法国有16594人被送上了断头台,另外在法国各地被就地处决的人约有25000人。

  [[74]] 译者注:引文作者和具体出处不详。

  [[75]] 译者注:图尔战役是公元732年发生在今法国普瓦捷附近的战役,对阵双方是由法兰克人查理·马特率领的法兰克人与勃艮第人的联军和阿卜杜勒·拉赫曼率领的倭马亚王朝的阿拉伯军队,战争的结果是法兰克人胜利,阿拉伯军队的主将阿卜杜勒·拉赫曼被杀。

  [[76]] 译者注:作者在这里引述的短语是KJV版中出现的短语,部分翻译与中文圣经无法对应。其中“末后”是“time of the end”,出现经文为:但11:35、但11:40、但12:4、但12:9;“后来的日子”是“the latter days”,出现经文为:但2:28、但10:14;“恼怒临完”是“the end of the indignation”,出现经文为:但8:19;“后来许多的日子”是“for many days”,出现经文为:但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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